复兴文学 > 肉包子,狗腿子 > 第57章 打探情报

第57章 打探情报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静王爷作为使节前来唐国,估摸着也就呆几天吧。”

    “如此匆忙,那倒不一定见得着了。”倾城眼中流露出失望。

    “倾城你这是舍近求远啊!我虽然比静王爷长得要差点,可近在眼前啊!那静王爷可是个冷漠的人,哪比得上我这一份痴心。”萧公子笑着说道。

    “萧郎说这话可就要薄了倾城的情了,金风馆谁人不知,倾城是日日盼着等着萧郎来。”倾城假装嗔怒。

    “美人息怒,小生薄情,先自罚一杯。”

    “得罚三杯。”

    .......

    二人喝着笑着,竟全然无视了楚渔,楚渔悄悄地退了出来,又假装与看门的丫头聊天,在外头偷听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什么有意义的内容。

    从倾城屋里出来的楚渔就像变了个人般,变得安静起来。

    萧公子呆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离开时,已是下午。

    倾城吃多了酒,自萧公子走后,也无什心思见其他人,就早早地躺到了床上。

    夜幕降临时,恰是金风馆歌红酒绿时,阁楼上,一排排屋子,放眼望去,缕缕皆繁华,附耳听去,声声皆欢乐。

    楚渔木然地走在人流簇拥的长廊上,就彷如一叶扁舟,踏着惊涛骇浪,在起伏的海上前行。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徘徊,感受到孤独,也是她人生第一次思考人与人之间差距。

    或许是从萧公子说起张小马一家的遭遇开始,或许是从倾城的寂寞开始......

    曾经无比熟悉的人与物,转眼变是海角天涯,这世间万物的变迁,让她对明天充满了怀疑。

    她一路从南到北,从吴越国到唐国,见多的是因战乱而流离的难民,是披星戴月只为糊口的商队,是为生活苦苦挣扎的百姓,是陷入绝望的九月和云丫。

    一张张被苦难模糊了眼的脸,一具具佝偻了身躯的*。

    云井村的村民靠天吃饭,只要遇上天灾,便要食不果腹。

    “唉,这世上有的人生来荣华富贵,也有人生来朝不保夕,当真不公平哪。”楚渔只身靠凭栏,凝视眼前的灯火阑珊,一声长叹。

    “你们中原人常说‘龙生九子尚有不同’,何况地位呢?有人富,便有人贫,只羡他人富,不问富人苦,肤浅。”嘲讽之身从脑后传来,楚渔一愣。

    谁那么大胆子,居然敢说她肤浅!楚渔撇头,即看到一行身着异装的男子,说话的正是领头,他身披貂毛,眉粗耳大,满脸胡茬,蓬松的头发散乱在肩头。

    来这里的都是酒肉之徒,楚渔也懒得搭理,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不再看他们。

    “呵,小丫头脾气还蛮大,倒有点像我族人。”

    “我呸!哪来的野人,你娘没给你的嘴上栓么?”哼,谁像你们契丹人啊,长得邋里邋遢,楚渔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那男子显然没太听懂楚渔的话,低头去问身后的汉人:“慕容兄,这丫头是在骂我么?”

    慕容?这人姓慕容!会不会是慕容叔怀啊!楚渔这才注意到这一行辽人后边还跟着一行衣着华丽的汉人,两行人已经上了阶梯,到了阁楼长廊,停在路口,也没有走开的意思。那位年约三十的锦衣男子就是辽人口中的慕容公子,楚渔瞧着那姓慕容的男子倒有几分面熟,脑中闪过一些混乱的画像,但又想不起是在哪见过此人。

    “烟花之地的低贱之人,耶律兄又何必同此贱人一般见识呢?”

    那看起来儒雅有加的人,没想到一出口尽如粪土般难听,口口贱人,说的好像他很清高一样,清高的人有本事就别来这烟花之地啊。

    楚渔也存心想气他一气,便走到那姓慕容之人的跟前,捂嘴轻笑:“这位爷可真会说笑,口中说我们金风馆是烟花之地,我们是低贱人,可这位爷大过年的就赶着踏上我们低贱之地,可见是个口心不一的人。像爷这样的人啊,在我家乡也有一个词,叫......”

    楚渔围着他转了一圈,才微微仰起头,挺起胸,笑道:“叫‘犯贱’。”

    当然,楚渔在转的时候也没忘记打量那姓耶律的人,耶律是辽人的姓。

    “有意思有意思。”那辽人显然听懂了这句话,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身旁的慕容就没那么好脸色了,黑脸瞪着楚渔,一副要把楚渔撕碎了的模样。

    哼!这里可是金芙蓉的地盘,她现在也是金芙蓉的人,做的事说的话也是要记在金芙蓉头上的,俗话说大狗还的看主人呢!楚渔才不怕这帮人呢!继续慢条斯理地挑衅:“我是低贱人,爷是犯贱人,何必五步笑十步呢?”

    “说,哪屋的人!”叫慕容的男子冷哼一声,怒道。

    楚渔又赶紧换了张笑脸,拱手一礼:“都说‘好男不与女子一般见识’,我瞧这位爷是个高贵的人,应当不会与我这低贱之人一般见识,不然就真损了身份。”

    此处是阁楼路口,来往的人也极多,楚渔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慕容也不好发作,沉着脸没吭声。倒是同他一起的辽人笑得前俯后仰,一副唯恐下天不乱的样子。

    正尴尬时,一声娇啼打破了尴尬。

    “我道是谁大驾光临,把我们金风馆的路口都给堵了,原来是慕容公子和耶律公子啊,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只听这如翠鸟般娇艳的声音,楚渔就知道来的人正是掌管金风馆客人和美人事物的梅姑,梅姑寻常也不太爱跟丫鬟打交道,所以,楚渔见她的机会也少。

    梅姑从长廊尽头款款走到慕容和耶律二人跟前,头微垂,福身道:“许久不见了,梅姑给二位公子拜个晚年,愿二位公子在新的一年里,前程似锦,万事如意。”

    梅姑穿着本就较为暴露,这一俯身,胸前的风光则尽受眼里,梅姑前/凸/后/翘的身材在江宁城也是赫赫有名的,楚渔见了那一片雪白,也是挪不开眼。而那慕容则更是个十足的色鬼,只恨不得把那双眼珠子抠出来,镶在梅姑的胸上。

    楚渔自己尚且口水直流,自然也不好意思再鄙夷那慕容公子了。

    梅姑的出现,也成功将众人的注意力从楚渔身上转移开了,楚渔很识趣地悄悄退到了后排,只远远地观望这边的发展。

    “梅姑好!”慕容公子伸手将梅姑扶了起来,而耶律也趁机在梅姑翘起的臀/部上捏了一把,这一捏,捏得梅姑花枝乱颤,眼角的鱼尾纹都笑成了绽放的月季花。

    “莫愁,这不懂事的丫头跑哪去了,还不赶紧把慕容公子和耶律公子给迎到你们姑娘屋里去,这大过年的,可不能怠慢了二位爷。”

    闻声而出的莫愁诶了一声,即将慕容公子和耶律公子迎进了偏厅。

    看梅姑这热情的嘴脸,以及莫愁恭敬的样子,楚渔就大概料到此二人应该是与倾城来往密切的慕容叔怀,即汉国的奉宁军节度使,赵文昌说过此人是汉国皇帝刘知远的异父兄弟。

    至于这为耶律公子具体叫啥,楚渔倒没听莫愁她们说过,既然赵文昌让她将耶律公子的身份打听清楚,可见其也定是个重要的人物。再说,楚渔这一年也在茶馆听过不少闲话,说的都是辽国如何残暴地虐待汉人的事,楚渔打心里就对这耶律人没什么好感。

    为了她梦寐以求的面馆,楚渔还是决定跟进屋瞧一瞧。只是刚跟二人冲突过,楚渔也不好进偏厅,只躲在外间,拿了块抹布,假装擦门。

    透过屏风,楚渔也能将里面的情况看个清清楚楚。

    只见莫愁低头给二人倒酒的时候,那慕容叔怀的眼睛就没离开过莫愁的腰,莫愁清秀的脸都羞成了一朵粉红的莲花。

    “过了个年头,就是不一样啊,莫愁也越来越有女人味了。”慕容叔怀色眯眯的目光落在莫愁丰腴的胸/脯上,粗糙的舌在下唇舔了舔。

    常在河边走,对风月之事已有所悟的莫愁哪经得住如此调戏,只羞答答地欠了欠身:“二位爷,稍坐会儿,姑娘刚歇下,奴婢这就去请倾城姑娘。”

    莫愁红着脸出来,楚渔赶紧假装很认真干活,还不忘跟莫愁打个招呼。

    待莫愁去了倾城闺房,楚渔赶紧贴紧屏风,看里面的情况。

    只见那耶律和慕容叔怀二人边喝着酒,边意/淫起莫愁来。

    “再过个一年,可以给莫愁开/苞/了。”

    “莫愁这丫头脸长得一般,身材却极为饱满,尤其胸前那一对水球,一定很*。”

    “慕容兄说的极是,这有些女子长得再美,床上也无趣,就比如倾城姑娘,清瘦又高冷,而有的女子只要容貌过得去,身材好点,床上热情点,那滋味才更*,就如梅姑,虽是徐老半娘,却比一般年轻女子更奔放。”

    “不知耶律兄可想三人行,要不莫愁的开/苞/夜,我们兄弟二人共享,将那小蹄子好一番折磨,也一定有趣的很。”

    “在我们契丹,共妻并不为怪,只要慕容兄不介意,我耶律拉里愿与兄共享佳肴。”

    “我们汉人倒忌讳共妻,可偏我生来就对别人之妻更向往。”

    .......

    原来这契丹人叫耶律拉里,楚渔默默在心里记下此人的名字。这两个色鬼居然商量起给莫愁开/苞/的事了,气得恨不得冲上去剪了他们的家伙,就像歼灭钱青竹子孙后代那样。

    想起那一刀砍向钱青竹命根子的一幕,楚渔心里就觉得爽。

    不行,得想个办法让这两个色鬼吃点苦头,不然莫愁可就要遭殃了。不知道这慕容叔怀跟赵元朗他们有木有愁呢?以赵元朗的性子,怕也是有仇必报的,若是能借赵元朗和赵文昌的手除掉这二人,岂不既保护了莫愁,还能多赚点银子。

    楚渔越想越觉得这招借刀杀人,还一箭双雕的法子实在是靠谱得不能再靠谱了,不免就有点沾沾自喜起来。

    没一会儿,莫愁已经搀扶着倾城出来了,看到楚渔时,倾城还微微有些吃惊:“哟,你啥时候这么勤快起来了。”

    莫愁也笑了笑:“就属这丫头鬼机灵,一会儿一个心思。”

    “动动胫骨,姐姐慢着点。”楚渔也陪着笑。

    倾城和莫愁进屋后,又招呼了几个丫鬟进去伺候,不一会儿,莫愁又出来请了几位妓/女进屋,有陪酒陪/睡/的,也有弹琴唱曲的。

    楚渔悄悄问了问莫愁,说是倾城今日身子不适,多找几个人好助兴。

    新进来的几个陪酒的姑娘们,个个穿着暴露,身子妖娆,那两个老色鬼的目光终于从莫愁腰上移开了。

    倾城只懒懒地坐在一旁,时不时说几句,喝几杯。

    “慕容公子和耶律公子都过年不回家,可是有要紧的事给耽搁了?”

    “要说这事要紧,它也不要紧,要说这事不要紧,它也要紧。”慕容拉里傻笑道。

    “嘿嘿,倾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要帮慕容兄干一件大事。”

    “你们二位做的哪件事不是大事哪!”

    “那倒也是,我和耶律兄最重要的事就是来探望倾城姑娘,嘿嘿。”慕容叔怀怀抱着温香暖玉,还不忘趁机摸一把倾城的纤纤玉手。

    倾城也没什么反应,就这么让她摸着,嘴中淡淡地说了句:“还是你们待倾城好。”

    耶律拉里则趁机凑到倾城身边,伸长了鼻子深深吸了几口香气:“郭威,你们知道吗?”

    倾城摇摇头:“耶律公子又来欺负倾城了,倾城日日连金风馆的大门都不出,哪能知道他郭威是何许人也?”

    耶律拉里趁着酒劲卖弄起来:“也是!女人只要伺候好男人就是守住了本分,其它的事自有男人干。不过,倾城,我跟你说这郭威可是个大人物,不过啊,他很快就要......”

    耶律拉里拖长了声音,久久不说,倒也急翻了一干人。

    倾城娇媚一笑:“耶律公子快快别逗我们玩了,瞧我们姐妹都被你弄得心痒痒了。”

    耶律拉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见把一屋子的女人都吓得愣住了,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在某个女子的脸蛋上啄了一口。

    那一头的慕容叔怀趁着酒劲,还摸了一把莫愁的小手,吓得莫愁连连后退,最后还是倾城让一个姑娘解救了莫愁。

    慕容叔怀转头又去和那姑娘亲亲我我,嘴里嚷嚷着:“耶律公子是辽国的大人物,只要你们让耶律公子爽了,本王重重有赏。”

    另一个姑娘听了,就端着酒杯倒在了耶律拉里的怀里。

    “不知爷要赏奴家啥好玩意儿呢?”那姑娘娇声道。

    “耶律公子年轻力壮,自然是赏你三天下不了床。”说着慕容叔怀手已经伸进了一个姑娘的肚兜里了,捏得那姑娘一阵浪/叫。

    众人一阵哄笑。

    这淫/荡的场景也看得楚渔连连咋舌,不过,这两老色鬼酒一喝多,舌头就大起来,楚渔也趁机偷听到几个关键的消息。

    第一:这个契丹人名叫耶律拉里,虽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化名。不过,从他言语中的傲慢来看,应该是辽国的大人物。具体真实身份,只能到时候让赵文昌来识别下。

    第二:耶律拉里和慕容叔怀意欲除掉郭威,至于这郭威是哪号人物,她可就不知道了。等找着机会告诉赵文昌,应该就能知晓他们的阴谋了。

    哇,铺子很快就可以到手了,楚渔想着就开心。

    酒过半巡,屋里的气氛也高涨了起来。

    慕容叔怀抱着一个紫衣姑娘心肝儿肉肝儿喊得楚渔头皮发麻,而耶律拉里更是脱光了衣服在地上爬,任由一个姑娘坐在他肩上,做起了马夫。

    倾城依旧懒懒地坐在座位上,看着这一切,淡淡的笑容就像被深深烙印在她脸上一样。恍然间,楚渔也觉得她并不是真的在笑,而是一种本能的笑容。

    唉,笑已经成为了倾城的本能了。

    没过多久,莫愁就招呼几个姑娘把醉醺醺的二人带到各自的闺房里去了,为免被两个色鬼撞上,楚渔赶紧溜了出来。

    时下天色已晚,楚渔琢磨着还是明天再去知会赵文昌好了,便回了房间,过了许久,莫愁一脸嫌恶地回了屋。

    楚渔是打心里同情莫愁这一下午的遭遇,很好心地给她端了杯水。

    莫愁喝着茶,眼泪就流了下来。

    楚渔也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她,只抱着她的肩,轻拍她的背,希望这样能让她好受一点。

    九儿干活回来,见到莫愁这个样子,也急了。

    “阿愁姐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莫愁捂着嘴,耸着肩,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九儿只能求助于楚渔。

    楚渔也是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莫愁啊,你想开点,就把他们俩当做两粒恶心人的老鼠屎,老鼠屎掉到碗里了,咋办呢?当然是把这碗汤倒掉啊!再大不了把碗也咋了就好,有啥好堵心的啊。”

    楚渔这番老鼠屎的比喻把九儿和莫愁都逗乐了。

    莫愁抹着眼泪,又是哭又是笑:“可是这两粒老鼠屎后天还要来啊,我能不堵心么?”

    “他们后天还来啊!什么时候呢?”楚渔下意识地问出了口,随即打住。

    好在莫愁和九儿也没察觉她是在打听消息。

    莫愁咬着嘴唇,恨道:“是啊,后天下午还来。这阎王爷收人,咋就不把这两粒老鼠屎也收走呢?阎王爷也是有眼无珠。”

    “这不阎王爷也嫌弃老鼠屎恶心嘛!”楚渔笑笑,心里已经开始琢磨起是不是该忽悠赵文昌给这耶律拉里点苦头吃。

    “阿愁姐姐,你别难过,觉得他们恶心,你就想想萧公子啦,你不是老说萧公子温雅,以后就想嫁个这样有才华还温雅的夫婿吗?”

    一说起萧公子,莫愁就面带桃花了。

    楚渔也是不能理解这萧公子有什么好的,真正的好男人能天天往金风馆走么?不过,莫愁好不容易高兴起来,她也不想扫了莫愁的兴,便也和九儿一起去逗她。

    三个女孩窝在床上,天南海北地瞎扯,后来就扯到了未来的打算,楚渔正好也想找个机会说说她的面馆计划,就顺便先问问她们想不想加入。

    “开面馆我倒没有想过,我只想多存点钱,等我存够了钱,就给自己赎身,只是不知道要存到何年何月。”莫愁黯然的眸子里藏着淡淡的忧伤。

    “我小时候曾经以为我会做一辈子的面,果然,我这一辈子也是在做面,只是没在面馆里做面,而是在妓院里做面。对于未来,我早已不敢奢望了。”九儿麻木的双眼望着房梁,反复那里面有她的回忆。

    楚渔想了想,又问:“莫愁,你知道赎身要多少银子吗?”

    莫愁摇了摇头:“不同的丫头价格不一样,姑娘屋里之前有个姐姐给了金夫人五十两银子,才成功脱身。而且这还是我们姑娘心善,换了别的主子,还不一定能成功呢。”

    五十两银子赎一个,两个人就是一百两银子,而且九儿长得不好看,应该更便宜,楚渔估摸着跟金芙蓉砍砍价,应该能砍到二十两银子。

    铺面有赵文昌付钱,其它就是买些面粉、锅炉碗筷和桌椅,应该也花不了几两银子。

    她现在手上大概就四十多两银子,还是从赵文昌那忽悠来的,给两个人赎身,还是有点困难啊,不行,得找机会再从赵文昌那坑点银子来。要是实在不够银子,可以先找倾城借点嘛,打个欠条,等面馆赚钱了再慢慢还嘛。

    “我想开家面馆,就开在前面那个路口,到时候由九儿掌厨,莫愁打理,我就给你们俩跑腿,你们可愿意帮我啊?”

    楚渔将她的计划说了出来。

    “我当然愿意啊。”九儿眼中闪着光芒,随即又黯淡了,“可是我没钱给自己赎身。”

    “是啊!我这赎身的钱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存够。”莫愁一声哀叹。

    “九儿你只管多练练厨艺,不止做面,还得会几样小菜,才能留住客人。莫愁呢,就要先学学打理店铺的本事,比如采买和收账等,至于你们俩的赎身问题,就交给我来处理啦。山人自有妙计!”楚渔拍着胸脯保证。

    莫愁迟疑了下,她不知道该不该抱这种希望,甚至可以说是奢望。而九儿却早已热泪盈眶,紧紧抓着楚渔的手动情道:“小鱼,我相信你,只要你说可以,那就一定行的。”

    楚渔高兴地拍拍手,又去看莫愁。

    莫愁想了许久,淡笑道:“你与我们不一样,兴许你真有本事带我和九儿脱离苦海。”

    “对。”九儿也狂点头,“从小鱼把我从花容姑娘那里救出来开始,我就会毫不犹豫地相信小鱼,等小鱼给我赎了身,我就给小鱼做丫头,嘿嘿。”

    天真的笑容让九儿的脸就像山间的栀子花一般可爱。

    第二天,楚渔寻着个买脂粉的机会,去了书屋一趟,大致把慕容叔怀和耶律拉里欲除掉郭威的事情讲了下。

    赵文昌听后,暴跳如雷,果真如楚渔所料。

    二人又商议了如何确定耶律拉里的真实身份

    她便趁机一点点推进她的借刀杀人计划。

    至于赵文昌上不上钩......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