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又升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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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张建树果然被叫去了莫城的办公室。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出来的时候，张建树愁眉苦脸的，手上还多了一份文件。
此后三天，张建树都没有在公司出现过。
直到第四天，他才灰头土脸地来上班了，带着黑眼圈，一身的酒气。
苏秦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基础员工，哪有资格去管上司的事情。
这几天苏秦也没闲着，没事就去美食一条街的餐馆吃饭，自从胖子从伊加伊辞职后，干脆也搬到长桥小区里了，不过不跟苏秦住一起。因为短时间内没打算找工作，胖子高全虎没事就找苏秦唠嗑。
这家伙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到。
每次苏秦见到他都骂他神经病，买的好好的房子不住，非要出来租房子。胖子说他睹物思人，看到媳妇用过的东西心里难受。
苏秦就说他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忧忧郁郁的，丢不丢人。
高全虎要面子，只嘿嘿地拉着他去餐馆，要请他吃饭。胖子有钱，苏秦也就由着他了，放着肥羊不宰，那才是傻。
美食一条街都吃了一个遍。跟第一次去伊加伊拍马屁一样，所有能夸的地方全都夸了一遍。马屁值累积了不少。
有次胖子不乐意了，指着贼难吃的饭菜训斥苏秦：“兄弟，做人要有良心，这菜都炒胡了，你也说好吃？昧着良心撒谎，俺看不起你。”
苏秦咧嘴一笑道：“他们只不过是小厨师，哪能跟你这大厨子相比，你嘴巴都被自己养叼了。对于我们来说，炒熟能吃就行了。”
胖子就喜欢苏秦这样说话的口气，龇牙笑了起来。
“你真的不打算继续掌勺了？”
“不干了。俺想换一个轻松点的活儿。”胖子连连摇头。
苏秦没有继续追问。
胖子也不是没找工作，除了做菜，没有其他手艺，所以找了几天，都没个满意的工作。胖子也不着急，媳妇跟人跑了之后，一切看得淡了，找工作纯粹是想要打发时间，充实生活。挣钱已经不再是他的目标。
……
回想这几天和胖子一起的情景，苏秦不由摇头苦笑，暗自叹气，这个胖子，可惜喽！
对于一个真正的BD来说，工作永远都不会是在办公室里坐班，他们的战场是在外面。苏秦乐得清闲，一个人伏在桌面上，那笔在白纸上乱写乱画，消磨时间。
觉得无聊，便对系统传递心中想法：“调取我的个人等级。”
“宿主：苏秦。
性别：男。
年龄：29。
等级：3。
马屁值：980/1000（距离下一级还有20点）
道具：无。”
苏秦摸着下巴，颇为兴奋，只是看到年龄定格在29岁上，心中感伤。马上也是奔三的人了，连个正儿八经的生日都没过过。若非看到这个数字，他会完全忘记前天就是他的生日。
系统蓝色文字出现：“这就是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惩罚你的原因。”
苏秦莫名一动。
“能不能以后也别惩罚我？”
“看你表现——”
“……”
眼下马屁系统还差20点，苏秦得找个目标拍马屁，周围的同事不太熟悉，很多人连招呼都没打过，这些就算了。
至于最近的几个女生，苏秦瞄了一眼，又放弃了，长得是惨不忍睹，万一跟上次那个护士一样，纠缠不清，就完蛋了。
思来想去，就只有张建树了。
下属找上司谈话，聊人生，畅想未来，合乎情理。
但是张建树下午来公司后，就没有出来过。
苏秦轻手轻脚溜到张建树办公室外，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发现这货正在呼呼大睡。这要是被林倾城看到，那还得了。
想了想还是没有推门进去。
手一放，那门自动弹合，啪的一声响，惊动了沙发上的张建树。他就像是受惊的猴子，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着急忙慌地扶着眼镜，整理衣衫。
门缝来回晃悠，从中张建树看到了苏秦，便道：“苏秦？”
苏秦尴尬地推门进去，致歉道：“张主管，我不是有意要打扰您的。”
张主管脸色恢复的差不多了，脑子也清醒不少，摆手道：“没事。你这要不是来找我，指定要误了事。你倒是提醒了我？”
“张主管，您说的意思是？”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
张建树从抽屉中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苏秦。
苏秦快速浏览了一下，这是一份合同文件，是与南平公司合作的合同，上面的条款和很重要的商务细节都写得很清楚。张建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他看，就说明信任他！当然了，他更多的是感到疑惑，不知道张建树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张建树坐下，缓缓道：“一直以来，南平公司都是倾城集团的重要供应商。我们需求的原料很大，南平也很珍惜与我们的合作。但是随着市场变化，原材料的地位原来越重要，倾城国际也没了当初的垄断地位。
“也就是说，南平除了给我们供货以外，还会给我们的竞争对手供应同一种技术参数的原材料。按照商业条款是绝对不允许的。幸好我们发现得早，南平公司自知理亏。但是这公司狼子野心，每年的合同都要求上涨材料单价，开始的两年倾城还能担负，上涨的成本对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要想保证原有的利润率，就必须得调高商品价格。这样一来，销量爆降……”张建树将来龙去脉说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
苏秦听得直点头。
“张主管，那我们为什么不换一家供应商呢？”
“你以为我们不想？这两年，我们试图拓宽供应渠道，但奇怪的是，只有南平的供货最符合倾城的要求。”张建树叹了一口气，“莫总让我在一周内，无论如何都要让南平签下这份合同。”
张建树指着合同单子，愤怒地道：“这怎么可能嘛！价格一年一个样，南平公司根本不同意以去年的价格续约！”
苏秦懂了。
“现在下家都这么嚣张了？”
张建树也是点头无奈道：“可不是。倾城所有的下家，就属南平公司最难搞。谁让人家手握资源呢。我这几天累死累活谈妥了四五家，但这几家都是微型公司，供应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主要来源，还得看南平！”
“看来这个南平公司，是个‘钉子户”啊！”苏秦感叹。
“既然你在，那你就出出主意，要是搞不定南平，弄不好咱俩都得卷铺盖走人。”
苏秦大惊，道：“张主管，这事连您这样的本事都搞不定，我哪行？”
张主管听到这话，脸色缓和了下来。跟这小子聊天，就是舒坦。
与此同时，苏秦看到了系统发出的蓝色文字——
“马屁成功，马屁值+20。
宿主：苏秦。
性别：男。
年龄：29。
等级：4。
马屁值1000/2000（距离下一级还有1000点经验值）
道具：透视符2张，回春金丹1枚。
升级奖励：透视符2张，回春金丹1枚。”
下午，张建树果然被叫去了莫城的办公室。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出来的时候，张建树愁眉苦脸的，手上还多了一份文件。
此后三天，张建树都没有在公司出现过。
直到第四天，他才灰头土脸地来上班了，带着黑眼圈，一身的酒气。
苏秦明白自己只是一个基础员工，哪有资格去管上司的事情。
这几天苏秦也没闲着，没事就去美食一条街的餐馆吃饭，自从胖子从伊加伊辞职后，干脆也搬到长桥小区里了，不过不跟苏秦住一起。因为短时间内没打算找工作，胖子高全虎没事就找苏秦唠嗑。
这家伙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到。
每次苏秦见到他都骂他神经病，买的好好的房子不住，非要出来租房子。胖子说他睹物思人，看到媳妇用过的东西心里难受。
苏秦就说他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忧忧郁郁的，丢不丢人。
高全虎要面子，只嘿嘿地拉着他去餐馆，要请他吃饭。胖子有钱，苏秦也就由着他了，放着肥羊不宰，那才是傻。
美食一条街都吃了一个遍。跟第一次去伊加伊拍马屁一样，所有能夸的地方全都夸了一遍。马屁值累积了不少。
有次胖子不乐意了，指着贼难吃的饭菜训斥苏秦：“兄弟，做人要有良心，这菜都炒胡了，你也说好吃？昧着良心撒谎，俺看不起你。”
苏秦咧嘴一笑道：“他们只不过是小厨师，哪能跟你这大厨子相比，你嘴巴都被自己养叼了。对于我们来说，炒熟能吃就行了。”
胖子就喜欢苏秦这样说话的口气，龇牙笑了起来。
“你真的不打算继续掌勺了？”
“不干了。俺想换一个轻松点的活儿。”胖子连连摇头。
苏秦没有继续追问。
胖子也不是没找工作，除了做菜，没有其他手艺，所以找了几天，都没个满意的工作。胖子也不着急，媳妇跟人跑了之后，一切看得淡了，找工作纯粹是想要打发时间，充实生活。挣钱已经不再是他的目标。
……
回想这几天和胖子一起的情景，苏秦不由摇头苦笑，暗自叹气，这个胖子，可惜喽！
对于一个真正的BD来说，工作永远都不会是在办公室里坐班，他们的战场是在外面。苏秦乐得清闲，一个人伏在桌面上，那笔在白纸上乱写乱画，消磨时间。
觉得无聊，便对系统传递心中想法：“调取我的个人等级。”
“宿主：苏秦。
性别：男。
年龄：29。
等级：3。
马屁值：980/1000（距离下一级还有20点）
道具：无。”
苏秦摸着下巴，颇为兴奋，只是看到年龄定格在29岁上，心中感伤。马上也是奔三的人了，连个正儿八经的生日都没过过。若非看到这个数字，他会完全忘记前天就是他的生日。
系统蓝色文字出现：“这就是这段时间一直没有惩罚你的原因。”
苏秦莫名一动。
“能不能以后也别惩罚我？”
“看你表现——”
“……”
眼下马屁系统还差20点，苏秦得找个目标拍马屁，周围的同事不太熟悉，很多人连招呼都没打过，这些就算了。
至于最近的几个女生，苏秦瞄了一眼，又放弃了，长得是惨不忍睹，万一跟上次那个护士一样，纠缠不清，就完蛋了。
思来想去，就只有张建树了。
下属找上司谈话，聊人生，畅想未来，合乎情理。
但是张建树下午来公司后，就没有出来过。
苏秦轻手轻脚溜到张建树办公室外，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发现这货正在呼呼大睡。这要是被林倾城看到，那还得了。
想了想还是没有推门进去。
手一放，那门自动弹合，啪的一声响，惊动了沙发上的张建树。他就像是受惊的猴子，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着急忙慌地扶着眼镜，整理衣衫。
门缝来回晃悠，从中张建树看到了苏秦，便道：“苏秦？”
苏秦尴尬地推门进去，致歉道：“张主管，我不是有意要打扰您的。”
张主管脸色恢复的差不多了，脑子也清醒不少，摆手道：“没事。你这要不是来找我，指定要误了事。你倒是提醒了我？”
“张主管，您说的意思是？”
”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
张建树从抽屉中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苏秦。
苏秦快速浏览了一下，这是一份合同文件，是与南平公司合作的合同，上面的条款和很重要的商务细节都写得很清楚。张建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他看，就说明信任他！当然了，他更多的是感到疑惑，不知道张建树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张建树坐下，缓缓道：“一直以来，南平公司都是倾城集团的重要供应商。我们需求的原料很大，南平也很珍惜与我们的合作。但是随着市场变化，原材料的地位原来越重要，倾城国际也没了当初的垄断地位。
“也就是说，南平除了给我们供货以外，还会给我们的竞争对手供应同一种技术参数的原材料。按照商业条款是绝对不允许的。幸好我们发现得早，南平公司自知理亏。但是这公司狼子野心，每年的合同都要求上涨材料单价，开始的两年倾城还能担负，上涨的成本对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要想保证原有的利润率，就必须得调高商品价格。这样一来，销量爆降……”张建树将来龙去脉说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
苏秦听得直点头。
“张主管，那我们为什么不换一家供应商呢？”
“你以为我们不想？这两年，我们试图拓宽供应渠道，但奇怪的是，只有南平的供货最符合倾城的要求。”张建树叹了一口气，“莫总让我在一周内，无论如何都要让南平签下这份合同。”
张建树指着合同单子，愤怒地道：“这怎么可能嘛！价格一年一个样，南平公司根本不同意以去年的价格续约！”
苏秦懂了。
“现在下家都这么嚣张了？”
张建树也是点头无奈道：“可不是。倾城所有的下家，就属南平公司最难搞。谁让人家手握资源呢。我这几天累死累活谈妥了四五家，但这几家都是微型公司，供应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主要来源，还得看南平！”
“看来这个南平公司，是个‘钉子户”啊！”苏秦感叹。
“既然你在，那你就出出主意，要是搞不定南平，弄不好咱俩都得卷铺盖走人。”
苏秦大惊，道：“张主管，这事连您这样的本事都搞不定，我哪行？”
张主管听到这话，脸色缓和了下来。跟这小子聊天，就是舒坦。
与此同时，苏秦看到了系统发出的蓝色文字——
“马屁成功，马屁值+20。
宿主：苏秦。
性别：男。
年龄：29。
等级：4。
马屁值1000/2000（距离下一级还有1000点经验值）
道具：透视符2张，回春金丹1枚。
升级奖励：透视符2张，回春金丹1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