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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计划(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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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了贺练师的首肯,她就不考虑别的了。

    几日后,许多二三流门派都知道汝南出了一条龙脉,龙脉是守护和兴旺的象征,除了人间帝王家有龙脉,许多修道门派也隐藏着龙脉。

    况且此物是认主的,认了主就会延于后嗣,即便是有主的龙脉,有时候也会遭到强行的抢夺。何况这一次的龙脉,是无主的。

    这条消息已经在晋国不大不小的地方传遍了,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有人刻意为之,但无主龙脉这种诱惑实在太大,因此最近汝南的客店都住满了二三流的门派掌门。毕竟如昆仑那种大派,到底是不屑于这种行径的。

    更不知有多少人占着罗盘或用神识去感知龙气,但龙气四溢之下,竟一无所获。

    街上行走的人越来越多,天南海北的门派都聚齐了。临阳派也来了人,申图疆,申不离……汝南的人越来越多,因此申不器、申不今也来了,看样子是申不古留守临阳派了。

    又等了三天,申不古仍未在申图疆面前出现,傅蕙娘趁着天光乍亮时,将龙脉安置在城西的蜘蛛洞里,这里曾是玄山的居所,在玄山离开后,因为余威无妖敢于犯境。

    虽然龙脉无主,但对龙脉的趋之若鹜还是十分丢仙家颜面的,故此还有不少人蒙着面。此刻能察到这洞中有物已经是前来汝南之中实力家资雄厚的了。傅蕙娘就在高处,等着申家的人进来。

    这个蜘蛛洞延续了玄山的千洞风格,所以申家的四人进来之后是聚在一起的。不过,她早向玄山讨教了这处洞穴应当如何使用,不多时,申家的四人就会分散开了。

    目前这些人正在洞中,偶尔遇到别派之人有的竟起了黑吃黑的心思,打斗了起来。更聪明的,只是细察龙气的所在,一声不吭地寻找而已。

    申不器先行掉队,随后被一股死气所袭。论理说死气不应该会出现在汝南,申不器心中大震:“阁下就是传说中可控死气的英杰么?”

    无人回应,那股死气又在紧追直逼着,申不器且挡且退,已踏入了另一条路。“阁下有此等本事,就当知道,此处即便没有上千人,也有百人之众了,难道阁下要一一杀光斩尽吗?只怕到时已有人捷足先登了!”

    死气仍在追逼着他,他再身有异宝,修为上终差了一着,情急之下只好说道:“前辈何必穷追猛打,不瞒前辈,在下的父兄亦在此地!只怕前辈杀了我,我父兄也已得到龙脉了!”

    那死气仍然不散,不过却不再狠杀狠打,依他之力足以抵挡,只是一步步走向其他洞穴而已。

    最终死气凝在一处不动,申不器已经被汗打透了,半晌不敢动弹,只要他回退一步,那死气就会逼着他再回去,如此两下他终究明白是有人刻意为之。只好缓缓地向死气指定的地方走去。

    那里便是灯火通明,百层石阶的上面赫然发出一种柔和且散发力量的白光,“龙脉?!”

    那死气自送他到台阶上,就再也不再前进。申不器不疑有诈,只是连声道:“多谢前辈!”心想或是龙脉有心指引也未可知。

    他一步步走向石阶,心中却是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如今是他先找到了龙脉,要不要让龙脉认主呢?他辅佐了大哥那么多年,其实心中不是没有过肖想……

    只要将血滴在龙脉身上,龙脉就会认主了,到那时,虽然哥哥有所怨怼,但爹爹也不得把掌门之位传与他了吧。

    假若爹爹和哥哥问罪,便说是有强敌环伺,不得已之下而为之好了。

    心上的疯狂冲涌入脑,使他步履越急,想到临阳派既到手中更生出不尽的力气来。

    可到了石台之上他却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远来之处没有分毫死气,整座台子上除他以外再没别人,一分波澜都没有。

    申不器看着龙脉,呼吸急促了起来,正欲拔刀割划手臂之时,有人从某处洞穴之中走来,叫道:“二哥。”

    是老三申不今,申不器手上一滞,旋即再不迟疑,欲要狠割下去,却被一股力道止住。

    “二哥,何必心急呢?”申不今缓步上阶。

    申不器强笑道:“三弟,迟则生变的道理,你不会不懂。此处强敌环伺……”

    申不今不禁一乐:“二哥,我如今是灵虚期的修士,万一来了外人,再怎么,一下总是挡的住的,真的来了外人,弟弟让你滴认龙脉又如何呢?”

    申不器已然红了眼睛:“三弟,我们兄弟从未有红过脸的时候。今朝是我,未必不比是大哥好吧?”

    申不今复笑道:“二哥,如何你如今连爹都不提了?难怪连素日趋奉的大哥也不放在眼里了。”

    申不器定定望着申不今:“不今,如今我们不说虚话,倘若爹来了,你和我都捞不着!那就是大哥的,大哥素日和你不好。到时候,我说什么还不就是什么?”申不器将刀缓收起来:“如此,三弟,这龙脉倒不如你来收用。”

    申不今不免大笑起来:“二哥你可真会为我考虑,我也劝你把这份花花肠子收起来,我无心龙脉。”

    申不器又惊又疑,最终转为恼怒:“三弟这是什么意思?!”

    申不今目色趋于平静,看向龙脉说道:“这条龙脉,我等着不古来取。”

    申不器失声道:“不古?”神色几换间问道:“三弟?”

    申不今笑道:“怎么?二哥以为,谁都是为自己考虑,是么?我实话告诉二哥,不是。”

    申不器头一次觉得不认识这一母同胞的三弟,只见申不今面色冷峻。“你同大哥是什么样子我最清楚不过了。临阳派交到你们两这种草包手里,有龙脉又能如何?”

    申不今说话一分情面都不肯留:“因循守旧,气量狭小……二哥,你让我怎么忍心看着祖宗基业沦落呢?”

    看着申不器半点不明白的样子,申不今不由道:“我对掌门一位无欲,想来这话对二哥说,也只是对牛弹琴罢了。”

    申不器有些无措,想问四弟何在,又不知该从何问起,申不今见此情状更为不屑,台上一时僵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