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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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希凌晨的时候只是闭目养神，并未入眠，所以他醒得早，还未到时间就起了床。其他人醒来赶着排队的时候，路德维希已经站在场中，他正闲着无聊地伸懒腰，笑眯眯地看着走来的队友们。
然而，不仅所有人都轻蔑地忽视了路德维希的笑脸，也没有一人跟着路德维希后面排队形。他们纷纷在旁边另排成前后两列队形，同行三十七个人，除掉路德维希，正好三十六个人站成前后两排，一排十八人。
“诶？”
路德维希被排挤在队伍之外，落了单。他揉了揉眼睛，回身望着那一群人，所有人都对他置之不理，就连来时坐在列车隔壁，和他相处得不错的那个正太脸金隆佑，碰上路德维希的目光时也有些躲躲闪闪。
路德维希轻叹了一口气，认识新朋友还没到一天就被孤立，他表示小心灵颇为受伤。
在这时，次元时空的出入口再次被打开，也将路德维希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路德维希一人好奇垫脚张望，与他同行的三十六个人却是十分谨慎地挺直站好，心想要以整齐的军姿迎接教官们的到来，以此来博取教官的印象分。
路德维希看到入口处进来一群人，观察他们的模样也都是年轻的同龄人，他们走进训练场很快就排成另外的两队，走向训练场中。
忽然，路德维希瞅到人群中有一张熟悉的面孔，他连忙惊喜地垫高脚尖探头去看。
路德维希的视线紧紧地锁定人群中一个瘦小的身影，说他瘦小，目测他也有175的身高，只是单薄的身躯挤在一群壮汉的队伍当中，登时就显得十分不起眼了。
路德维希轻轻勾起唇角，嘴边呢喃道：“哎哟，我的小格格。”
被路德维希盯上的那个人，名字就叫做瓦格，他是路德维希上一世的最佳队友之一。瓦格虽然身材羸弱瘦小，但他的进攻却是极其猛烈，且势不可挡，而且，瓦格还是一名神级远程射手。根据路德维希对瓦格的现场实况转播，瓦格在大乱战中打出的远程炮弹命中的次数，等同于全场其他对手打不中的次数。
当然，这个“别人”指的可还是新人小菜鸟，十炮十随缘的那种。
这一世会提前在这里遇到瓦格，这对于路德维希而言绝对是意外之喜。路德维希这才想起来，上一辈子虽然他没有进入培训基地，但是他亲爱的队友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
从最底层的培训基地走向路德维希的盗贼团的神队友，除了神级远程射手，瓦格，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负责打游击战的情报搜集专家，安德烈。
路德维希暗戳戳地偷笑，值得庆幸的是性格冷淡的瓦格，他是性格似火的安德烈的跟屁虫。
路德维希垫高脚尖，追随着瓦格的身影，顺着瓦格的目光一眼就能捕捉到走在他前头的俊朗少年。
只见那少年披着夹克衫，脑袋上倒扣一顶鸭舌帽，他身高腿长，相貌阳光俊朗。安德烈本就出身于首都星球，他家底殷实，然而特立独行，不务正业，放着家里为他铺好的阳光大道不走，堕落到培训基地这种地方。
“诶？”
安德烈漫不经心地走着，却突然发现旁边的哥们对着右手边的一群新人议论纷纷。向来喜欢凑热闹的安德烈“嘿”笑一声，抬起胳膊挂在走他隔壁的瘦高男人肩头，凑过去问：“你们在讨论什么？”
那瘦高的男人回过头来，看到问的人是安德烈，便哥俩好地拍拍安德烈的肩膀，跟他说：“安德烈，你看那边来的新人，听说他们都是从偏远小星球申请进咱们首都星的。诶，你看到了吗？那个人，长得倒是很不赖的嘛，哎哟——他也在望着咱们这边！”
安德烈顺着瘦高男人给他指的方向，抬头望去，就见一个长相十分出众的小新人脱离他们的队伍，单独一人站在一边。
安德烈朝路德维希望过去的时候，路德维希也在望着他，就见安德烈朝他咧嘴一笑，路德维希也回以一个微笑。
瘦高男人瞄到这一场面，抬起手肘顶了一下安德烈，嘿嘿笑道：“安德烈，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安德烈双手抱着后脑勺，对着瘦高男人眨了一下右眼，两人暧昧地会心一笑，不言自明。
这时，跟在安德烈身后的瓦格听到他们讨论的事情，抬起一张过于阴柔的冷冰冰的脸蛋，跟着朝路德维希的方向望过去——
至于路德维希，他早有预料瓦格会注意到他，在两人对视的时候，他也朝瓦格露出一个微笑。
只是和安德烈会回应路德维希的微笑不同，瓦格对路德维希视若无睹，随即又低垂下头。
……
首都星时间：05：30。
在场除了路德维希一行人以外，到场的还有安德烈、瓦格等人代表的另外两批新手驾驶员。
路雅图总教官在五点三十分的时候准时到场，和昨晚一样带着伯颂等五名教官。
六位教官走到队伍的正前方，寸头的那波教官再度打开通讯光屏，经过他输入一番操作之后，六位教官的脚下缓缓升起一个阶梯式的小高台。
站在高台上往下一望，三队新人界限分明地各站一队，唯独路德维希一人孤零零地站在自己队伍两列纵队的旁边，一眼望过去，既显眼又可怜。
路总教官凌厉的视线落在路德维希身上，路德维希也一脸无辜地抬头仰望着他，左手手臂却是下意识地将手腕贴紧身侧。
此时，戴在他手腕上的手环通讯器正微微亮着不易察觉的荧光。
伯颂教官站在路总教官的身侧，小声问自己的上司：“老大，今儿上头不是有抽检吗？您还一大早亲自过来操练新人，这也太尽心尽职了，你不用过去准备准备吗？”
路总教官哼了一声，不像伯颂教官一样压低声音说悄悄话，他扬起下巴，光明正大地面向全场说道：“你们听到了吗？正如你们伯颂教官所说的，星际联盟上头订下了每月的一号会派人到各培训学院抽查学员素质的规定。但是，咱们培训基地，一年也抽不到一次，这是为什么？是什么导致上头对我们完全不加以重视？”
路雅图总教官一顿，冷声说道：“原因就在于你们自己身上，因为你们——都是垃圾。”
路总教官这一语激起千层浪，台下的三队新人驾驶员纷纷表示不服气，有什么比大清早起床站在这里被骂垃圾更晦气的？那必须没有！所有人纷纷嘀咕道，“什么啊……”，“我靠，他凭什么说我们是垃圾啊……”，“他自己就很有本事吗？既然看不起我们，就去帝星学院当教官啊！”
路总教官面不改色地哼道：“就是因为你们都是垃圾，对于联盟而言，在你们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值得期待的可塑性，所以星际联盟无需在咱们培训基地浪费时间。当然，你们心里肯定会不服气。我知道你们当中，有来自首都星自带出生地优越感的人，也有出生于小星球，考取到驾驶执照就自以为自己已经脱颖而出的人。然而，不管是哪一类人，既然你被分配到培训基地，那你就没有资格反驳我说你是垃圾的事实。”
路总教官顿了顿，望着台下一张张面上浮现着怒气和不甘的年轻脸庞，轻蔑地笑了一声，说：“我问你们，在来到培训基地之前，有没有听人提起过‘首都星的培训基地’？有没有人告诉你们，‘首都星的培训基地’是个怎么样的地方？”
台下的新人驾驶员们虽然不服气，却又没人出声辩驳。
他们当然知道，首都星的培训基地在首都星的原住民口中是多么不屑的存在。然而，他们无从选择地被分配到这里，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们没有能力去报考其他学院。
路总教官眯起眼睛，开始回答自己刚才问出的问题：“没人回答，是没有人知道，还是不想承认事实？我可以告诉你们，‘首都星的培训基地’不该叫做培训基地，而应该改名字为‘垃圾回收厂’。而且，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们，虽然我现在以总教官的身份站在你们面前，我一人可以单挑你们现场所有人，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帝星学院的副教官一人，就可以干掉我们台上的六位教官。”
全场众人：“……”
路总教官损完全场心怀远大梦想的新人驾驶员，现在又开始损自己，连带着将他身后的五名教官一同拖下水，这做法但也是庶民同罪，能让被骂一顿的新人驾驶员们心里平衡一点。
但是，伯颂教官等人站在高台上，此时皆是努力地绷着脸，他们只希望能用“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以上，就是我最想告知你们的话。”
路总教官目光深沉地望着台下的所有新学员，薄唇微动，他也曾年少轻狂，也曾不愿服输，他说：“如果你们想摆脱被称作‘垃圾’的命运，就给我努力往上爬！咬紧牙关往上爬！虽然我们的培训基地得不到上级的重视，但是，每年的每一季度，首都星所有称之为‘学院’和‘培训基地’的机构都会组织一次盛大的学员交流会。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希望你们所有人都能把握这三个月一度的机会，虽然每一次的学员交流会都以我们的惨败收场，但只要你的表现足够优秀，你就有机会被其他学院破格招取。
“到时，学员交流会的现场，在场观战的会有联盟高层的大人物，甚至是和你们同龄却贵为宇宙天才的亚里斯汀殿下，也有可能会与你们共同出战。如果有幸见到亚里斯汀殿下出战，那个时候，你们才会深刻地意识到，天才和垃圾的区别有多大——整条星河的宽度都不足以形容！”
路总教官这话一出，台下再次掀起一阵喧闹。
有人忍不住高声提问：“亚里斯汀殿下会加入学院的比赛？？各学院联合的学员交流会，向来不都是以组队的形式举行的吗？”
“决斗都是以组队的形式参加，如果亚里斯汀殿下每一次比赛都代表帝星学院，那全星际的学院肯定会被帝星学院给彻底碾压啊！”
“这根本就不公平！”
帝星学院虽是首都星公办的学院，但是帝星学院早已是联盟内定的招收对象，亚里斯汀殿下以绝对碾压的优势保住帝星学院“星际第一学院”的名号，也更有利于他们学院更好更优质地发展，和其他学院和培训机构的差距自然也会越拉越大。
路总教官举起双手，示意所有人安静，他说：“亚里斯汀殿下需要的只是能够为他效力的人才，而人才的出处并不仅限于帝星学院。和你们所担心的情况恰恰相反，亚里斯汀殿下很少选择代表帝星学院那一方。”
台下当即有人发问：“啊？不代表帝星学院，那殿下还会选择哪个阵营？”
不，应该是问，还有哪个阵营能被殿下看得上眼啊……
路总教官回答道：“殿下选择弱势阵营，有时候只是单纯地想站在反对方，试探一下帝星学院那些高资质学员的真正实力；而殿下有时候会选择一个较为弱势的阵营，也可能是看中阵营中某一个人具有发展潜力，想要通过组队协作，去协助那个人最大程度地发挥出他的能力。”
听了路总教官的话，场下所有人尽是无限感慨。
路德维希听到站立他最近的同队人满是艳羡地称赞道：“亚里斯汀殿下今年也才年满十六吧？星际联盟在三个月前才刚为殿下举行庆生典礼，殿下真是好厉害！”
路德维希凌晨的时候只是闭目养神，并未入眠，所以他醒得早，还未到时间就起了床。其他人醒来赶着排队的时候，路德维希已经站在场中，他正闲着无聊地伸懒腰，笑眯眯地看着走来的队友们。
然而，不仅所有人都轻蔑地忽视了路德维希的笑脸，也没有一人跟着路德维希后面排队形。他们纷纷在旁边另排成前后两列队形，同行三十七个人，除掉路德维希，正好三十六个人站成前后两排，一排十八人。
“诶？”
路德维希被排挤在队伍之外，落了单。他揉了揉眼睛，回身望着那一群人，所有人都对他置之不理，就连来时坐在列车隔壁，和他相处得不错的那个正太脸金隆佑，碰上路德维希的目光时也有些躲躲闪闪。
路德维希轻叹了一口气，认识新朋友还没到一天就被孤立，他表示小心灵颇为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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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希一人好奇垫脚张望，与他同行的三十六个人却是十分谨慎地挺直站好，心想要以整齐的军姿迎接教官们的到来，以此来博取教官的印象分。
路德维希看到入口处进来一群人，观察他们的模样也都是年轻的同龄人，他们走进训练场很快就排成另外的两队，走向训练场中。
忽然，路德维希瞅到人群中有一张熟悉的面孔，他连忙惊喜地垫高脚尖探头去看。
路德维希的视线紧紧地锁定人群中一个瘦小的身影，说他瘦小，目测他也有175的身高，只是单薄的身躯挤在一群壮汉的队伍当中，登时就显得十分不起眼了。
路德维希轻轻勾起唇角，嘴边呢喃道：“哎哟，我的小格格。”
被路德维希盯上的那个人，名字就叫做瓦格，他是路德维希上一世的最佳队友之一。瓦格虽然身材羸弱瘦小，但他的进攻却是极其猛烈，且势不可挡，而且，瓦格还是一名神级远程射手。根据路德维希对瓦格的现场实况转播，瓦格在大乱战中打出的远程炮弹命中的次数，等同于全场其他对手打不中的次数。
当然，这个“别人”指的可还是新人小菜鸟，十炮十随缘的那种。
这一世会提前在这里遇到瓦格，这对于路德维希而言绝对是意外之喜。路德维希这才想起来，上一辈子虽然他没有进入培训基地，但是他亲爱的队友就是从这里走出去的。
从最底层的培训基地走向路德维希的盗贼团的神队友，除了神级远程射手，瓦格，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负责打游击战的情报搜集专家，安德烈。
路德维希暗戳戳地偷笑，值得庆幸的是性格冷淡的瓦格，他是性格似火的安德烈的跟屁虫。
路德维希垫高脚尖，追随着瓦格的身影，顺着瓦格的目光一眼就能捕捉到走在他前头的俊朗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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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安德烈漫不经心地走着，却突然发现旁边的哥们对着右手边的一群新人议论纷纷。向来喜欢凑热闹的安德烈“嘿”笑一声，抬起胳膊挂在走他隔壁的瘦高男人肩头，凑过去问：“你们在讨论什么？”
那瘦高的男人回过头来，看到问的人是安德烈，便哥俩好地拍拍安德烈的肩膀，跟他说：“安德烈，你看那边来的新人，听说他们都是从偏远小星球申请进咱们首都星的。诶，你看到了吗？那个人，长得倒是很不赖的嘛，哎哟——他也在望着咱们这边！”
安德烈顺着瘦高男人给他指的方向，抬头望去，就见一个长相十分出众的小新人脱离他们的队伍，单独一人站在一边。
安德烈朝路德维希望过去的时候，路德维希也在望着他，就见安德烈朝他咧嘴一笑，路德维希也回以一个微笑。
瘦高男人瞄到这一场面，抬起手肘顶了一下安德烈，嘿嘿笑道：“安德烈，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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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跟在安德烈身后的瓦格听到他们讨论的事情，抬起一张过于阴柔的冷冰冰的脸蛋，跟着朝路德维希的方向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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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位教官走到队伍的正前方，寸头的那波教官再度打开通讯光屏，经过他输入一番操作之后，六位教官的脚下缓缓升起一个阶梯式的小高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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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总教官凌厉的视线落在路德维希身上，路德维希也一脸无辜地抬头仰望着他，左手手臂却是下意识地将手腕贴紧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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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总教官哼了一声，不像伯颂教官一样压低声音说悄悄话，他扬起下巴，光明正大地面向全场说道：“你们听到了吗？正如你们伯颂教官所说的，星际联盟上头订下了每月的一号会派人到各培训学院抽查学员素质的规定。但是，咱们培训基地，一年也抽不到一次，这是为什么？是什么导致上头对我们完全不加以重视？”
路雅图总教官一顿，冷声说道：“原因就在于你们自己身上，因为你们——都是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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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总教官顿了顿，望着台下一张张面上浮现着怒气和不甘的年轻脸庞，轻蔑地笑了一声，说：“我问你们，在来到培训基地之前，有没有听人提起过‘首都星的培训基地’？有没有人告诉你们，‘首都星的培训基地’是个怎么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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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当然知道，首都星的培训基地在首都星的原住民口中是多么不屑的存在。然而，他们无从选择地被分配到这里，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们没有能力去报考其他学院。
路总教官眯起眼睛，开始回答自己刚才问出的问题：“没人回答，是没有人知道，还是不想承认事实？我可以告诉你们，‘首都星的培训基地’不该叫做培训基地，而应该改名字为‘垃圾回收厂’。而且，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们，虽然我现在以总教官的身份站在你们面前，我一人可以单挑你们现场所有人，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帝星学院的副教官一人，就可以干掉我们台上的六位教官。”
全场众人：“……”
路总教官损完全场心怀远大梦想的新人驾驶员，现在又开始损自己，连带着将他身后的五名教官一同拖下水，这做法但也是庶民同罪，能让被骂一顿的新人驾驶员们心里平衡一点。
但是，伯颂教官等人站在高台上，此时皆是努力地绷着脸，他们只希望能用“面无表情”的冷酷模样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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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总教官目光深沉地望着台下的所有新学员，薄唇微动，他也曾年少轻狂，也曾不愿服输，他说：“如果你们想摆脱被称作‘垃圾’的命运，就给我努力往上爬！咬紧牙关往上爬！虽然我们的培训基地得不到上级的重视，但是，每年的每一季度，首都星所有称之为‘学院’和‘培训基地’的机构都会组织一次盛大的学员交流会。你们给我听好了，我希望你们所有人都能把握这三个月一度的机会，虽然每一次的学员交流会都以我们的惨败收场，但只要你的表现足够优秀，你就有机会被其他学院破格招取。
“到时，学员交流会的现场，在场观战的会有联盟高层的大人物，甚至是和你们同龄却贵为宇宙天才的亚里斯汀殿下，也有可能会与你们共同出战。如果有幸见到亚里斯汀殿下出战，那个时候，你们才会深刻地意识到，天才和垃圾的区别有多大——整条星河的宽度都不足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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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忍不住高声提问：“亚里斯汀殿下会加入学院的比赛？？各学院联合的学员交流会，向来不都是以组队的形式举行的吗？”
“决斗都是以组队的形式参加，如果亚里斯汀殿下每一次比赛都代表帝星学院，那全星际的学院肯定会被帝星学院给彻底碾压啊！”
“这根本就不公平！”
帝星学院虽是首都星公办的学院，但是帝星学院早已是联盟内定的招收对象，亚里斯汀殿下以绝对碾压的优势保住帝星学院“星际第一学院”的名号，也更有利于他们学院更好更优质地发展，和其他学院和培训机构的差距自然也会越拉越大。
路总教官举起双手，示意所有人安静，他说：“亚里斯汀殿下需要的只是能够为他效力的人才，而人才的出处并不仅限于帝星学院。和你们所担心的情况恰恰相反，亚里斯汀殿下很少选择代表帝星学院那一方。”
台下当即有人发问：“啊？不代表帝星学院，那殿下还会选择哪个阵营？”
不，应该是问，还有哪个阵营能被殿下看得上眼啊……
路总教官回答道：“殿下选择弱势阵营，有时候只是单纯地想站在反对方，试探一下帝星学院那些高资质学员的真正实力；而殿下有时候会选择一个较为弱势的阵营，也可能是看中阵营中某一个人具有发展潜力，想要通过组队协作，去协助那个人最大程度地发挥出他的能力。”
听了路总教官的话，场下所有人尽是无限感慨。
路德维希听到站立他最近的同队人满是艳羡地称赞道：“亚里斯汀殿下今年也才年满十六吧？星际联盟在三个月前才刚为殿下举行庆生典礼，殿下真是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