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我替反派成个仙 > 第194章 十二

第194章 十二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此方时间碎片,您已误入其中。请安心等候归彦扛着胡天来解锁……  天已黑透, 路上行人稀少。胡天关门进店点了烛, 整理明日要卖的东西, 又叫出蝰鲁来。

    “你居然还怕和尚?”

    蝰鲁冷哼:“本王只是不喜欢秃驴罢了, 何来一个‘怕’字!当年人族与魔族在绛竺塘一战。人族纠集佛宗多少人, 本王可曾少杀过一个!”

    胡天惊道:“还打过架啊。谁赢了?”

    蝰鲁哽了哽:“未分胜负。”

    “别介是你们输了吧?”胡天拆台。

    “放屁!”蝰鲁很是不高兴,“若不是菩回老秃驴自寻死路爆了自己, 魔族是定能赢的!”

    “还有这么个英雄好汉,实在厉害。”胡天讲着话,开了一个木盒。

    木盒内衬红绸, 其上一对白亮兵刃。单个看来,犹如大小两瓣月牙倒置叠放。其中空隙一边绑着麻绳, 应是手执之处。“月牙”对外的边开刃, 外突四角均是尖锐异常。

    胡天不识货:“这是个什么东西?”

    蝰鲁:“此乃子午钺, 且近点, 让本王看材质。”

    胡天便将左手握拳, 捶在了那双兵刃上。

    半晌蝰鲁声音冒出:“成了。”

    胡天提起手,蝰鲁做老师:“当是上品铜菁所制。可惜冶炼火种是下品。倒是毁了这材料。”

    胡天却只关心价钱:“能卖多少?”

    蝰鲁思忖良久:“此物在这铺里也算是上上品了,可进地支亥级。你倒可以留着使。”

    胡天翻白眼:“什么地址海基, 我又不会用法器。”

    这也是蝰鲁忧心之处,荣枯的壳子吸收灵气很是稳便。但不知为何, 胡天却不能如其他修士一般, 将灵气灵活使出来。

    开始蝰鲁只当这是胡天没有学功法的缘故, 其实不然。

    “哪怕没有功法, 也有法器是注入灵气就能使,”蝰鲁提及此,气不顺,“怎么你就偏偏不能行,你拿这这双子午钺再试试!”

    “得咧。”胡天对玩从来不抗拒,拿起双钺。双手向前抬头挺胸直了腰,气沉丹田,屈膝向下,扎了个马步。

    这全貌蝰鲁不得见,只管呵斥:“使灵气,集中精神,用力用力!”

    胡天便“呼呼呼”吹气。

    那对子午钺却在胡天手上半晌无动静。胡天抱怨:“行不行啊呼呼呼,我腿要麻了。”

    蝰鲁听着胡天“呼呼呼”,烦躁:“你生魔胎啊!吹气有屁用,换个词!”

    胡天乖巧,换词朗声道:“打哪儿跌飞打哪儿跪下跪平躺好……”

    “你这念得哪门子经!”

    这还不满意?

    “那就再换一个,”胡天想了想,“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闭嘴!”

    胡天这徒弟教得蝰鲁满脑门子只有气。蝰鲁一怒之下,又回去了。

    “一言不合就躲起来,倒是把价格先告诉我啊。”胡天直起身来,把子午钺放回盒子里,再将剩下的物品整理一番。

    此时外面打更人走过,梆子“咚咚”两声响。这便是二更天了。

    胡天琢磨收拾收拾,去睡觉。却听门外打更的人说话:“小和尚,你可是来找胡掌柜的?”

    胡天心道,今天是走了秃头运?怎么一个接一个的来了。

    胡天有心不搭理,打更人却热心:“这便是胡掌柜的店,你去敲门便可。”

    如此还不算完事儿,接着这打更的还嚷嚷起来:“胡掌柜胡掌柜,你同门来……”

    这般吵闹,吵醒邻里,开罪了人太不值得。胡天少不得去开门,心道再去解释一遍。

    然则拉开门,胡天傻眼:“小师父,你怎么又回来了?”

    门外的小沙弥正是刚才走掉的那一位。

    此时小沙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小僧自小有些不识路。加之天黑,未曾想又走回来。”

    原来还是个路痴的小和尚。

    打更人热心肠:“这最近的寺,也得走个十多里。你为何舍近求远,不如在胡掌柜这里留宿。大家都是同门嘛。”

    同门才怪!

    胡天想了想:“能绕回来,是个佛缘了。小师父不嫌弃,你就在我这儿住一夜。就是吧,就是吧,我这儿没床。”

    沈桉走时将后院的屋子都紧紧锁上。这些日来,若天晴,胡天就在院里睡,若不好,胡天就在前店地上躺着。

    小沙弥倒是不嫌弃:“阿弥陀佛,多谢施主。”

    胡天将人请进屋里来,又要去拿博古架上的好茶器。

    小沙弥立刻说:“施主不必劳烦,我用过夕食,现下给口水喝即可。”

    小沙弥说着,取出一个钵盂,递给胡天。

    胡天也不矫情,接了钵盂:“你等着,我舀水去。”

    进了后院,蝰鲁两个角冒出来:“你也太没防备了!居然让个秃驴留宿!”

    胡天却说:“多大点事儿,我还得在这街上混。算给打更人面子,得个好名声方便做生意。而且我看小和尚也不是个坏的。”

    “若他法眼无边,看出你是个身魂不一的西贝货。”蝰鲁冷哼,“半夜便把你这妖孽拿雷峰塔镇压了。”

    胡天暗自决定,日后给蝰鲁讲西游记。

    胡天道:“说不得他法眼无边看到你,先把你砍了。”

    胡天说完取好水,进了店。

    两厢落座。

    胡天想着也是该问问和尚来历:“我叫胡天,不知小师父来自何处?”

    问完就后悔,万一他给回一句“从来处来,到去处去”,这就白问了。

    好在小沙弥实在:“小僧自幼在十方立妙院修行。因资质愚钝,法名智回。”

    胡天好奇:“十方立妙院是个寺庙?”

    智回微微一愣,又好脾气解释了十方立妙院。

    这也只怪胡天是个外来户。十方立妙院是大荒界最大的寺庙,久负盛名。只要提起“十方立妙院”,大荒界是无人不知的。

    胡天听得智回讲,十方立妙院距此地有千里之遥,瞠目结舌:“这么远?你师父居然安心放一个路痴自己来?啊,得罪得罪,没恶意。”

    “施主过虑。”

    智回好脾气,“也非师尊不爱护。只因一来,我日间发一梦,得佛指引,言我在此方有大机缘。二来,主持近日察觉此方有异动,似有秘境灵力波动,恐有大灾。故而派我前来。”

    胡天心道,灵力波动,别是沈老头和那个鬼修搞的吧!

    小沙弥又道:“说来也怪,我一路寻来,竟十分顺当,只是不知为何到此又寻不到路了。”

    胡天:“肯定是因为天黑。你今天睡上一觉,明天就哪儿都能去了。”

    “借施主吉言。”智回笑。

    两人又讲了几句,胡天拖了被褥来,分了床被子给智回。又将自家的被子铺在地上,就地躺下滚一圈。胡天也不管智回小和尚,自己闭眼呼呼大睡。

    许是晚间多看了智回的光秃脑袋,胡天竟然做了个梦。

    梦里一个人趴在地上,披着黑色衣袍看不清面目,头发倒是铺了一地,黑漆漆不难看。

    那人伸手气哼哼地吼:“嗷!”

    “嗷!”胡天吓了一跳,“老姐,有鬼啊!!!”

    胡天猛然坐起来。天已大亮,老姐没见到,只见智回打外间回来,手里拿着两个大馒头。

    智回讲:“施主醒了,承蒙昨日留宿,方出门买了吃食。施主若不嫌弃,也吃一个。”

    老姐也好,老鬼也罢,立刻被胡天都抛到了脑后。

    吃罢,胡天将智回送到店门前,笑说:“别再迷路走回来了啊。”

    智回双手合十弥:“阿弥陀佛,迷津自有渡,不识路也无不可。”

    胡天赞道:“这句挺不错。”

    送走了小和尚,胡天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他叫了蝰鲁出来:“我都忘了,咱们该搞个地图来,日后我也好逃啊。你给我画个去寸海渺肖塔的路线图吧。”

    蝰鲁却不言语,半晌方道:“寸海渺肖塔所在,离此处甚远。本方世界有三千界,每界之间由界桥连接。近日你倒是可以打听,大荒界的界桥在何处。”

    胡天不太明白“界”是什么。

    这个蝰鲁倒是爽快讲给胡天听:“界乃是一方天地,不同的界有其运行规则……”

    如此这般讲了一通。

    胡天听得昏头转向,只把界当成星球理解了。只是这里的星球过个桥就到,方便得很。

    胡天在心里感叹世界真奇妙。

    蝰鲁又嘱咐:“切莫对人讲起寸海渺肖塔。此间人浅见寡识,提及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胡天点头:“好,等会儿来人了,我就问大荒界的界桥在哪儿。”

    谁知胡天刚拉开门板,徒然远处“轰隆”一声巨响。接着传来惊恐的叫喊。

    “快跑啊!妖兽发狂袭人啦!!!”

    顿时鸡飞狗跳,哭喊交织成一片。

    有人吼:“快给万令门报信!”

    又有人哭:“那妖兽就是从万令门方向一路奔袭而来的。”

    胡天跑回后院,三两下上树,果见远处有一大坨阴影疾速向此处奔来。第五季杂货铺似乎是它必经之地。

    那阴影看着像个大臭虫,身体颇重,挖土机一样往前拱。身后留下一条长长的废墟痕迹。

    此时外街有人看到胡天:“胡掌柜你还不下树快跑!!!”

    胡天真是有苦说不出,把沈桉上辈子的祖宗十八代都要骂过。

    怎么跑?

    他被杀千刀的沈桉囚在这里呐!

    胡天看着那头怪兽不断挺进,单手拍在脸上:“要死了,快给我来个奥特曼。”

    沈桉此时提起胡天来,再待细看却是吓一跳:“你……你怎么把脑袋剃秃?怎么会变成炼气大圆满!为何店内空空!院里的树都跑哪儿去了!老朽的幌子又被你藏到何处去!”

    沈桉本就恨得牙痒痒,离开两月,店变了模样不讲,连院落里的树都没了,方才从天落下,差点以为走错了路。

    现下他看到胡天又是吓一跳,竟不知要从何拷问。

    沈桉干脆不问了,他抓了鱼缸塞进胡天怀里,又将他提去了后院的屋子。

    此时后院一直锁着的屋门,自然已经打开。胡天第一次进屋还有点小忐忑。

    进屋之后却是一惊,屋内还有三位。

    站着的正是近日很受追捧,全大荒修士都恨不得偶遇的那一位摘花人,易箜。

    易箜脸色比前番所见更见白,且是白里隐约透着黑。

    易箜见到胡天,微微愣了下,拱了拱手:“前辈。”

    胡天嘴角抽了抽,盯着他身后看。

    易箜身后,站着位青衣姑娘。姑娘眉如远山,眼似杏核,清秀娟丽,而且朦朦胧胧是个半透明的。

    易箜对胡天介绍道:“此乃在下鬼灵,晴乙。”

    姑娘向胡天福了福身,胡天拱手作揖回礼。

    而易箜身边另有一人坐着,此人合十作礼:“阿弥陀佛。沈前辈,莫为难胡施主才是。”

    竟然是那日迷路留宿的小和尚,智回。

    胡天挣脱了沈桉钳制,放下鱼缸,回礼,复又问智回:“小师父,你还好?”

    智回现下东倒西歪,不像是个康健的。

    晴乙愧疚难安:“都怪我,连累了小师父。”

    安然花生自魂朵,魂朵是怨灵生成。易箜摘花不当,又有晴乙这个鬼灵在,竟引了千亩怨灵齐声哀号。差点让沈桉和易箜把命交代了。

    也是合该智回有此劫。

    智回进得秘境时,刚巧撞上这一幕。出家人慈悲为怀,少不得念经超度怨灵。智回念了三天三夜的经,神魂受了大损耗。

    及至后几日,各路修士闻讯来抢安然花。这三个被围追堵截,均有损伤。智回没半路夭折,已是佛祖保佑。

    此时却不是叙旧之时,外间忽有人拍打店门:“胡掌柜可在否!”

    一听声音竟是万令门的人。

    “这群人来做什么。”胡天皱眉头。

    沈桉身心俱疲:“胡掌柜你去看看,没事就打发走。”

    “莫去,来者不善!”晴乙是鬼灵,很能断善恶。她飘到胡天面前张开双手,又对沈桉道:“沈前辈,门外来人似乎和那些人是一伙的。而且那群人追来了,有金丹期往此处赶来。”

    “怎么连此处也暴露!”沈桉大怒,抓了胡天,“是不是你告密!”

    胡天面无表情:“你放屁。万令门放集卯虫害我,我差点没死。店烂了,也是那只虫子来时砸的。”

    晴乙闭眼再睁开,满面忧色:“东面来的那队人,仿佛在讲结盟。大荒三个仙宗结盟要夺安然花,已有七个金丹期在路上了。”

    沈桉大骂:“也不怕一朵花不够分。”

    胡天眼珠子要裂,心道比我还会惹是生非了。

    易箜直在地上转圈:“这可如何是好!穆前辈怎生还不来……”

    “家主定然被事绊住了。”沈桉说着,又抓来胡天,“我的幌子可是你藏起来了?”

    胡天也知情状紧急,立刻将幌子从指骨芥子里扯出来。

    胡天凭空变出幌子来。沈桉又是吃一惊,抓住胡天的左手:“你的手是……芥子?为何没有灵力波动!老朽真是小瞧了你!”

    不等胡天作答,外间砸门声又起。

    又有人叫:“沈桉,我等已知你回来了。莫再躲躲藏藏,只消将安然花交出即可。”

    晴乙感应强大,对沈桉说:“是万令门人,还有追杀我们的人。”

    “万歃那老贱人!”沈桉抓住幌子咬牙切齿,“也敢肖想家主东西。”

    沈桉说着,快走几步架起智回向外。

    胡天抱起鱼缸追,到了残破的水缸边:“你等等,你先把犾言禁绶解了啊!不然我往哪儿跑!”

    沈桉哽了哽:“神器之禁哪有什么解法。当日下禁,禁绶一头在你神魂中,另一头我捆在了镜鱼身上。你只消抱着鱼缸即可去任意地方。”

    胡天闻言大怒,只想把鱼缸砸到沈桉脑壳上。

    沈桉却把智回交给易箜,自己拿出幌子念念有词。

    胡天只得抱紧鱼缸,又招了兔子来:“你们还是别……”

    话没说完,五只兔子挠手臂爬衣裳咬裤腿,胡天只好把它们全揣进衣服里。

    一时沈桉念完咒,他将幌子铺在了水缸上。幌子上字迹一闪,成了个门。拉开,中间露出一条地道来。

    沈桉抓了胡天就扔下地道:“你打头!”

    接着又让易箜扶了智回进地道。

    待到沈桉自己要进去,却听天上一声吼:“老贼,休跑!”

    便是从天一道金光直砸上了幌子。

    易箜只听得沈桉一句“去界桥”,地道入口便骤然消失了。

    幌子被打烂,字迹碎成一片。沈桉一看顿时面目狰狞,掏出算盘回身冲上:“匹夫,找死!”

    地道里,四下烛光亮起,易箜却还直直看着入口消失的地方。

    胡天跑回来:“怎么了!沈老头没下来,门怎么没了。”

    智回叹气:“有人施法,损伤了法器,入口消失了。”

    晴乙说:“七个金丹期,沈前辈怕是凶多吉少。”

    易箜突然发起痴来,推开智回,要去刨土。

    胡天急忙冲过来,却抱着鱼缸不好扶,只得用后背接住智回,没让他扑到地上去。

    智回劝:“易小施主,不成的,法器开凿的地道,挖不出去的。”

    易箜却不停:“若没有沈前辈援手,晴乙早就死掉了。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

    智回叹气。

    晴乙也似乎急了,围着易箜团团转,要哭的样子。

    胡天大喊:“卧槽,你听听人话!七个金丹期,你个弱鸡回去也是送死!说不定还给沈老头拖后腿啊,你刨什么土,想让大家都给你陪葬吗!”

    胡天怀里拽着兔子,手上抱着鱼缸,后背还靠着个和尚。不堪重负。却匀出一条腿来,对准易箜就是一脚。

    直把易箜踹趴在地上,胡天颤颤巍巍放下鱼缸,扶智回坐下。自己跑上前,对准易箜又是几个大耳刮。

    胡天扇完问易箜:“你清醒点了没?”

    智回又对易箜说:“我等能走出,沈老前辈便上有一丝生机在。”

    这是个什么道理?

    胡天不懂装懂,只说:“小师父说得太对了。”

    易箜这才回转过来,摸着脸:“是在下冲动了。”

    “赶紧赶紧,”胡天把怀里的兔子往上搂了搂,又抱起鱼缸,催促易箜,“背上智回小师父,咱们快走。”

    智回却看胡天,很不忍:“胡施主,你既有芥子,何不将鱼缸与兔子置于其中?”

    胡天“啊”了一声:“是活的,不能放。”

    胡天从前也想过,把兔子放进指骨芥子里去养。可蝰鲁却说芥子法则不一样,荣枯的指骨芥子,放不得活物。

    “原来胡施主的芥子放不得活物。那镜鱼只是洪荒古兽的投影,算不得活物,也还是可以放。”

    胡天一听,立刻将鱼缸放进指骨芥子里,顿时解放了两只手。又去看易箜,瘦瘦弱弱的,两边脸肿得老高。

    胡天一时心软,上前一步,挥开易箜,把智回背起来:“风紧,扯呼!”

    又是“嗷”地一嗓子,顿足发力,往前跑。

    易箜跟在后面,晴乙倒是飘到胡天前方去,怯生生说:“去界桥,跟我走。”

    也不知跑了多久,智回的呼吸急促,轻咳起来。

    胡天停下:“累死老子了,歇一会儿。”

    胡天放下智回,往后一看:“易箜哪儿去了?”

    “来……咳咳咳……来了……咳咳咳……”易箜气喘吁吁跟上来,上气不接下气,“胡前辈,你为何,跑得这么,这么,这么……”

    “快。”胡天接上那一句,“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智回小师父太轻了。或者我道行太高。”

    胡天一本正经地扯淡,又问易箜:“饿不饿?”

    易箜点头,胡天从指骨芥子里掏出辟谷丹的瓶子,打开倒了倒,只倒出一颗来。

    胡天捏着辟谷丹,看了看易箜。

    忽地想起那天智回给了自己一个馒头。

    胡天转头把辟谷丹塞进了智回嘴里:“小师父,你这是不是也该有个药什么的,啊!来点灵石行不行?”

    “神魂受损,灵石无……”智回眼都快合上,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儿。

    胡天大骇,上手就拍:“我靠,你别睡着啊,睡着就挂了啊。”

    智回被拍醒:“胡施主莫担心,我还撑得住。”

    易箜却也担心起来:“此处寻不得灵药,我们还是快些走罢。”

    胡天点头站起来,又从指骨芥子里抓了一把灵石塞给易箜:“他用不上,你肯定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