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合作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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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陆允修的计划，等电影《朱雀》上映之后，就要放出张元亮最大的黑料了。
聂艾艾早已经计划好了，所以在《朱雀》刚上映的时候，就找了钱能伟谈这个事情。
钱能伟欣然赴约，虽然之前跟陆允修他们闹得不愉快，可是陆允修这边出手很不小气，所以钱能伟自认为大度，能够摒弃前嫌，跟陆允修他们合作。
一见面，钱能伟就十分热心地说：“聂总，您的风采可真是越来越好了啊！最近电影《朱雀》势头很猛，陆先生的名气又要更上一层楼了，身价又有的增加啊！”
聂艾艾礼貌地笑了笑，说：“还好吧，这是陆先生努力工作的结果。您请坐吧。”
钱能伟笑嘻嘻地坐下，说：“您在幕后为了陆先生鞍前马后效劳，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啊！”
聂艾艾表情不变，依旧带着笑容，说：“都是职责所在，毕竟陆先生付我工资。”
钱能伟心里呵呵，感觉这马屁拍着没达到效果。
聂艾艾倒是不在意，叫来侍者让钱能伟点了单，就开始说正事儿了。
“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可不可以放出你那个被命名为蓓蕾的料？”
钱能伟一听就本能的拒绝：“不，不行，那个不能随意放的。”
聂艾艾气定神闲地问：“为什么不行？”
钱能伟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想里面的内容你们也应该知道，性质有多严重，你也清楚，如果放出来，那……那张元亮就在圈里混不下去了啊！”
“所以呢？”聂艾艾问。
钱能伟：“所以……所以不能放啊！”
“他混不下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钱能伟真是感觉无奈的紧，事情还要自己说得多明白啊？聂艾艾作为大明星的经纪人，不可能不知道后果啊。
“张元亮混不下去了，可是他在圈里有关系啊，我还要混呢！”
钱能伟不好意思直接承认说自己怕张元亮，于是就这么间接地说了，其实跟承认了也没啥关系。
承认这样的事实也不丢人，张元亮就算不是一线导演也可以算是二线了，这人虽然鲁莽，脾气大，人品也不咋滴，可是这家伙有贵人运，所以哪怕没多少实际的才能，却混到了现在的地位。
聂艾艾说：“可是如果他下去了，你不是反而不用怕他了吗？”
“哎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我可以拍他照片，爆点黑料，反正人家不是靠粉丝吃饭的明星，说不定黑料还能给他增加知名度，人家很乐意呢，可是这个料一爆出来，他肯定混不下去了，断了人家的财路和生路，人家不找我拼命啊？”
聂艾艾说：“你担心得很对。”
“就是嘛，艾艾姐你也体谅体谅我，我们赚的是辛苦钱，很不容易的。”钱能伟开始装可怜了。
聂艾艾不为所动，大家在这个圈子里，谁还不知道谁？钱能伟确实是赚的辛苦钱，可是大家谁不是赚的辛苦钱呢？难道只有钱能伟值得可怜不成？
“其实，张元亮也没有那么可怕。”聂艾艾喝了一口咖啡，慢悠悠地说：“他的朋友本就是酒肉朋友，只要找人回转一下，说说情，这事儿也不难过去。”
聂艾艾这是在暗示钱能伟了。
张元亮是有些关系，可是他也是靠利益来维系的，如果他不能赚来钱，不能给那些人一些利益，以张元亮的为人，他们还能够多看重他不成？陆允修在圈子里也算是有些人脉的，钱能伟帮了这么大一个忙，陆允修难道不会放任不管？陆允修帮着说说情，拉拉关系，钱能伟这关很容易过的。
钱能伟还是摇头：“不行的，我这个小鬼，得罪不起大佛。”
聂艾艾顿时冷笑：“那你的意思，我家陆允修也是小鬼，所以你就可以随便得罪了？”
不然哪里会爆出所谓的私生子的消息。
钱能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改口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上次的事儿也是我疏忽，我不是已经道了歉了，还做了那么多事儿了吗？”
聂艾艾重重地哼了一声，她哪里不知道钱能伟的意思，那个时候，陆允修公开性向，导致人气下滑的厉害，许多粉丝脱粉，甚至转化为黑粉，网上攻击他的言论不断，其他有竞争力的人也来踩一脚，差点连角色都被抢走了，那个时候钱能伟觉得，陆允修肯定要糊了，所以也趁乱踩几脚，为自己争取点利益吧？只是他没想到，陆允修来了一个神来之笔，不仅自己的角色没被换掉，反而折腾的张元亮这个导演被换掉了，所以才改弦易辙，倒向了陆允修。
这也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
“所以，这个单子，你是不肯接了咯？”聂艾艾回到原来的话题，不想跟钱能伟多纠缠其他的。
钱能伟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挺坚定了。
聂艾艾有些无奈，又有些佩服钱能伟的坚定，难得他在钱面前不动心。估计是怕钱没拿到手，自己先被咬一口吧。
“好，既然如此，话不多说了，今天耽误了你的时间了。咱们的合作也到此为止吧。”
说完，聂艾艾拿着包，站了起来。
钱能伟也有些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问：“什么意思？合作到此为止？”
聂艾艾说：“是啊，以前跟你合作很愉快，只是这次合作无法达成，实在是遗憾。咱们已经银货两讫，这个倒是没什么需要纠结的。”
前段时间，钱能伟拿了钱，帮着放张元亮的黑料，效果还挺不错的，张元亮还没一黑到底，可是话题讨论一直都在，配合着万刚选角的事儿，关注度就没有下去过。万刚和张元亮等人还挺高兴，不知道是哪位雷锋，帮着放黑料赢关注度，让万刚和张元亮对新电影更加有信心了。
其实聂艾艾也不太懂为什么陆允修要这么做，在这个时代，正炒反炒都是炒作，有些人已经为了钱不要名声了，张元亮明显就是其中一个。可是陆允修让聂艾艾去做，聂艾艾就去做了，陆允修应该没昏头，给钱能伟送钱，给张元亮打广告。
尽管聂艾艾也不知道，可是她装作十分高深的样子，不能让钱能伟这样的人觉得自己也不知道。
钱能伟还觉得挺可惜，失去了这样一个大客户，其实他心里也很想跟陆允修继续合作，钱是最诱人的，可惜他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了他。
两个人谈崩了，没有合作的可能，聂艾艾也就快步离开了，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
钱能伟坐在原位上，坐了好一会儿，喝完了自己的饮料，才起身回去。他觉得付了钱的饮料不喝完，是浪费了自己的钱。
回到办公室，钱能伟掏出口袋里的录音笔，摁下了播放键，录音笔播放了一段滋滋滋的杂音，钱能伟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播放出他和聂艾艾的谈话。
钱能伟想了想，摁了暂停键，重新摁了播放键，依旧是杂音。
钱能伟不由得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坏了不成？”
钱能伟随身携带录音工具和摄像工具，就是为了随时能够拍照摄像和录音，这样跟聂艾艾谈话的机会，他几乎都会录音，可是每次等他回来听的时候，就发现聂艾艾的话根本不能作为证据，那个女人太谨慎，说话很谨慎，很少留下把柄。
今天她算是说的比较直白了，没想到竟然没有录下来！
聂艾艾开车回到办公室，从包里掏出一个圆圆的金属状的东西，放进抽屉里。
这是她那个搞电子的老公给她做的，就是为了防止钱能伟这样的人偷偷录音，这个小东西具有干扰功能，让电子设备顺利工作有些困难，如果是手机，会出现信号不好、卡机之类的现象，而录音笔那种简单的电子设备，更是直接罢工了。
聂艾艾这点反调查手段还是有的。
聂艾艾很快把自己跟钱能伟谈崩的事儿告诉了陆允修，钱能伟不肯合作，陆允修也早料到了。钱能伟没什么背景，能够活到现在，也是因为他知道有些高压线不能碰，碰了就玩完。
“他不放，有什么关系？咱们还节约了一笔钱。”
聂艾艾说：“可是，咱们自己放的话，就把咱们暴露了啊？”
难道陆允修让钱能伟放黑料的目的，不是让钱能伟背锅吗？
陆允修笑了一声，说：“钱能伟是十分有名的狗仔，如果消息从他这儿爆料，显然更加可信，再说了，一开始暴露咱们，对咱们没好处，粉丝们对咱们没啥好印象。现在，钱能伟已经爆料了那么多，咱们把最后这个爆料出去，大家定式思维，还是钱能伟爆料的，第一反应就是相信了。再说了，后面再爆出来是咱们爆料的，那又如何，因为消息得到了证实，是真的，是咱们爆料的，还是钱能伟，亦或者是别人，都已经没有很大的关系了。”
聂艾艾瞪着眼睛挺陆允修说完，想了十多秒，才将里面的关系理清楚。
陆允修的意思很简单，一个是利用定式思维，一个是事情在不同的阶段有着不同的效果，时机十分重要。
钱能伟这把枪，没有白使，陆允修可不做无用功。
按照陆允修的计划，等电影《朱雀》上映之后，就要放出张元亮最大的黑料了。
聂艾艾早已经计划好了，所以在《朱雀》刚上映的时候，就找了钱能伟谈这个事情。
钱能伟欣然赴约，虽然之前跟陆允修他们闹得不愉快，可是陆允修这边出手很不小气，所以钱能伟自认为大度，能够摒弃前嫌，跟陆允修他们合作。
一见面，钱能伟就十分热心地说：“聂总，您的风采可真是越来越好了啊！最近电影《朱雀》势头很猛，陆先生的名气又要更上一层楼了，身价又有的增加啊！”
聂艾艾礼貌地笑了笑，说：“还好吧，这是陆先生努力工作的结果。您请坐吧。”
钱能伟笑嘻嘻地坐下，说：“您在幕后为了陆先生鞍前马后效劳，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啊！”
聂艾艾表情不变，依旧带着笑容，说：“都是职责所在，毕竟陆先生付我工资。”
钱能伟心里呵呵，感觉这马屁拍着没达到效果。
聂艾艾倒是不在意，叫来侍者让钱能伟点了单，就开始说正事儿了。
“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可不可以放出你那个被命名为蓓蕾的料？”
钱能伟一听就本能的拒绝：“不，不行，那个不能随意放的。”
聂艾艾气定神闲地问：“为什么不行？”
钱能伟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想里面的内容你们也应该知道，性质有多严重，你也清楚，如果放出来，那……那张元亮就在圈里混不下去了啊！”
“所以呢？”聂艾艾问。
钱能伟：“所以……所以不能放啊！”
“他混不下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钱能伟真是感觉无奈的紧，事情还要自己说得多明白啊？聂艾艾作为大明星的经纪人，不可能不知道后果啊。
“张元亮混不下去了，可是他在圈里有关系啊，我还要混呢！”
钱能伟不好意思直接承认说自己怕张元亮，于是就这么间接地说了，其实跟承认了也没啥关系。
承认这样的事实也不丢人，张元亮就算不是一线导演也可以算是二线了，这人虽然鲁莽，脾气大，人品也不咋滴，可是这家伙有贵人运，所以哪怕没多少实际的才能，却混到了现在的地位。
聂艾艾说：“可是如果他下去了，你不是反而不用怕他了吗？”
“哎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我可以拍他照片，爆点黑料，反正人家不是靠粉丝吃饭的明星，说不定黑料还能给他增加知名度，人家很乐意呢，可是这个料一爆出来，他肯定混不下去了，断了人家的财路和生路，人家不找我拼命啊？”
聂艾艾说：“你担心得很对。”
“就是嘛，艾艾姐你也体谅体谅我，我们赚的是辛苦钱，很不容易的。”钱能伟开始装可怜了。
聂艾艾不为所动，大家在这个圈子里，谁还不知道谁？钱能伟确实是赚的辛苦钱，可是大家谁不是赚的辛苦钱呢？难道只有钱能伟值得可怜不成？
“其实，张元亮也没有那么可怕。”聂艾艾喝了一口咖啡，慢悠悠地说：“他的朋友本就是酒肉朋友，只要找人回转一下，说说情，这事儿也不难过去。”
聂艾艾这是在暗示钱能伟了。
张元亮是有些关系，可是他也是靠利益来维系的，如果他不能赚来钱，不能给那些人一些利益，以张元亮的为人，他们还能够多看重他不成？陆允修在圈子里也算是有些人脉的，钱能伟帮了这么大一个忙，陆允修难道不会放任不管？陆允修帮着说说情，拉拉关系，钱能伟这关很容易过的。
钱能伟还是摇头：“不行的，我这个小鬼，得罪不起大佛。”
聂艾艾顿时冷笑：“那你的意思，我家陆允修也是小鬼，所以你就可以随便得罪了？”
不然哪里会爆出所谓的私生子的消息。
钱能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改口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上次的事儿也是我疏忽，我不是已经道了歉了，还做了那么多事儿了吗？”
聂艾艾重重地哼了一声，她哪里不知道钱能伟的意思，那个时候，陆允修公开性向，导致人气下滑的厉害，许多粉丝脱粉，甚至转化为黑粉，网上攻击他的言论不断，其他有竞争力的人也来踩一脚，差点连角色都被抢走了，那个时候钱能伟觉得，陆允修肯定要糊了，所以也趁乱踩几脚，为自己争取点利益吧？只是他没想到，陆允修来了一个神来之笔，不仅自己的角色没被换掉，反而折腾的张元亮这个导演被换掉了，所以才改弦易辙，倒向了陆允修。
这也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
“所以，这个单子，你是不肯接了咯？”聂艾艾回到原来的话题，不想跟钱能伟多纠缠其他的。
钱能伟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挺坚定了。
聂艾艾有些无奈，又有些佩服钱能伟的坚定，难得他在钱面前不动心。估计是怕钱没拿到手，自己先被咬一口吧。
“好，既然如此，话不多说了，今天耽误了你的时间了。咱们的合作也到此为止吧。”
说完，聂艾艾拿着包，站了起来。
钱能伟也有些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问：“什么意思？合作到此为止？”
聂艾艾说：“是啊，以前跟你合作很愉快，只是这次合作无法达成，实在是遗憾。咱们已经银货两讫，这个倒是没什么需要纠结的。”
前段时间，钱能伟拿了钱，帮着放张元亮的黑料，效果还挺不错的，张元亮还没一黑到底，可是话题讨论一直都在，配合着万刚选角的事儿，关注度就没有下去过。万刚和张元亮等人还挺高兴，不知道是哪位雷锋，帮着放黑料赢关注度，让万刚和张元亮对新电影更加有信心了。
其实聂艾艾也不太懂为什么陆允修要这么做，在这个时代，正炒反炒都是炒作，有些人已经为了钱不要名声了，张元亮明显就是其中一个。可是陆允修让聂艾艾去做，聂艾艾就去做了，陆允修应该没昏头，给钱能伟送钱，给张元亮打广告。
尽管聂艾艾也不知道，可是她装作十分高深的样子，不能让钱能伟这样的人觉得自己也不知道。
钱能伟还觉得挺可惜，失去了这样一个大客户，其实他心里也很想跟陆允修继续合作，钱是最诱人的，可惜他最后一丝理智拉住了他。
两个人谈崩了，没有合作的可能，聂艾艾也就快步离开了，没必要在这儿浪费时间。
钱能伟坐在原位上，坐了好一会儿，喝完了自己的饮料，才起身回去。他觉得付了钱的饮料不喝完，是浪费了自己的钱。
回到办公室，钱能伟掏出口袋里的录音笔，摁下了播放键，录音笔播放了一段滋滋滋的杂音，钱能伟耐心地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播放出他和聂艾艾的谈话。
钱能伟想了想，摁了暂停键，重新摁了播放键，依旧是杂音。
钱能伟不由得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坏了不成？”
钱能伟随身携带录音工具和摄像工具，就是为了随时能够拍照摄像和录音，这样跟聂艾艾谈话的机会，他几乎都会录音，可是每次等他回来听的时候，就发现聂艾艾的话根本不能作为证据，那个女人太谨慎，说话很谨慎，很少留下把柄。
今天她算是说的比较直白了，没想到竟然没有录下来！
聂艾艾开车回到办公室，从包里掏出一个圆圆的金属状的东西，放进抽屉里。
这是她那个搞电子的老公给她做的，就是为了防止钱能伟这样的人偷偷录音，这个小东西具有干扰功能，让电子设备顺利工作有些困难，如果是手机，会出现信号不好、卡机之类的现象，而录音笔那种简单的电子设备，更是直接罢工了。
聂艾艾这点反调查手段还是有的。
聂艾艾很快把自己跟钱能伟谈崩的事儿告诉了陆允修，钱能伟不肯合作，陆允修也早料到了。钱能伟没什么背景，能够活到现在，也是因为他知道有些高压线不能碰，碰了就玩完。
“他不放，有什么关系？咱们还节约了一笔钱。”
聂艾艾说：“可是，咱们自己放的话，就把咱们暴露了啊？”
难道陆允修让钱能伟放黑料的目的，不是让钱能伟背锅吗？
陆允修笑了一声，说：“钱能伟是十分有名的狗仔，如果消息从他这儿爆料，显然更加可信，再说了，一开始暴露咱们，对咱们没好处，粉丝们对咱们没啥好印象。现在，钱能伟已经爆料了那么多，咱们把最后这个爆料出去，大家定式思维，还是钱能伟爆料的，第一反应就是相信了。再说了，后面再爆出来是咱们爆料的，那又如何，因为消息得到了证实，是真的，是咱们爆料的，还是钱能伟，亦或者是别人，都已经没有很大的关系了。”
聂艾艾瞪着眼睛挺陆允修说完，想了十多秒，才将里面的关系理清楚。
陆允修的意思很简单，一个是利用定式思维，一个是事情在不同的阶段有着不同的效果，时机十分重要。
钱能伟这把枪，没有白使，陆允修可不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