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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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彦清看着文书,头也未抬,“你不愿意?”

    知道沈妈妈没安好心,怜雁当然是不情愿的,谁知道去那侍疾后会受怎样的刁难?她有意对赵彦清提了提,不过是希望他能说一句:“真是多事,不用理会她。”这样她也有理由推脱了。

    只是赵彦清并未像她所想那般说话,怜雁见他似是对这些好不在意,便多说了几句,“怎么会?夫人病着我本就该去侍疾,只是……夫人似乎不大喜欢我,也不知去了那会不会更惹得她不开心。”

    赵彦清抬头看了她一眼,凉凉的眼神,叫怜雁心下一惊,她是不是说错话了?

    赵彦清道:“她是主母,说的话你听着便是了。”

    怜雁低声应下,不再多言。这本不该说的,她是怎么了?莫不是因为白日里依玲她们多说了几句她得宠就真的以为自己得了几分宠爱?赵彦清兴许待她有几分不一样,但也仅仅是一点不同而已,通房终究是通房……

    书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赵彦清沙沙的翻书声。半晌后,赵彦清抬头看怜雁垂首敛目立在一旁,道:“倒杯茶来。”

    怜雁应“是”,端起水壶发现水剩下不多又有些凉了,转而去值班房沏了热茶来,又晾了一会儿让它温了,才端给赵彦清。一系列动作下来,一直规规矩矩低眉垂目,安安静静的。

    赵彦清接过茶,轻啜一口,开口道:“夫人让你去侍疾,我也不能拂了她的颜面,这要传出去指不定说成什么宠妾灭妻来。她不喜欢你,你就规规矩矩的,她说什么就干什么,别叫她抓了尾巴就是。”

    怜雁惊了惊,抬头看他,低低应道:“哦。”

    赵彦清揉了揉她脑袋,“胆子不小,不就是没帮你,倒给我摆起脸色来了?”

    怜雁微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方才她的沉默,暗暗叫屈,摆脸色?她哪里敢?不过是在自我反省罢了,她轻声道:“我哪有……”

    赵彦清没在意她微弱的辩驳,正巧常文来问要不要传膳,赵彦清也就没再抓着不放。

    用完膳后,赵彦清去了老夫人处,怜雁又闲了下来,正想着要不要先回房歇一歇,忽地瞧见门外有个脑袋探头探脑的,怜雁定睛一瞧,竟是俭哥儿。

    “五少爷!”怜雁唤他,见他身后没人跟着,蹙了蹙眉,“下人呢?怎么没跟着?”

    俭哥儿支支吾吾的,怜雁又问道:“你怎么这时候来了?没去老夫人那儿吗?侯爷方才去了。”

    “我去了,刚回来的,碰上爹爹了,爹爹进屋同祖母说话,我就出来了。”

    “那你怎么一个人?”莫不是偷偷跑过来的?怜雁暗想。

    俭哥儿挠挠脑袋,“我就是来瞧瞧你……”

    怜雁微哂,“我好好的呢,多谢五少爷记挂。不过你也不用一个人跑过来吧?下回可记得叫下人跟着。”

    俭哥儿点点头,“我知道了。”

    怜雁道:“快回去吧,她们找不着你可该急的,待会儿侯爷肯定还要问你功课。”

    俭哥儿撇撇嘴,在他这个年纪,都是不喜欢被长辈问功课的,怜雁暗笑,当年潜生也是这样,父亲一旦要开始问功课了,人就不知道往哪躲了。想到潜生,怜雁又问道:“潜生还好吧?”

    “嗯,都已经下床了,今儿还是他跟着去族学的。”

    一听到去了族学,怜雁又紧张起来,“那大少爷可还有为难?”

    俭哥儿像大人一样摆摆手,“放心吧,大哥哥虽然还会来刺几句话,不过我挡着,而且潜生学乖了,都不理他了。”

    怜雁松了一口气,想来潜生长了记性,正要催着俭哥儿回去,却见到赵彦清已经走了回来道:“出来后找不着你,竟然跑到这里来了,来作甚?”

    第三十一章

    俭哥儿显然被吓了一跳,忙垂手而立,唤道:“爹爹。”便低了头不说话。

    “你一个人?下人呢?”

    俭哥儿见到赵彦清总是很拘束的,不敢说是自己跑出来,被他这么一问,就支支吾吾答不上了。

    怜雁解围道:“侯爷这么快就回来了?奴婢服侍侯爷更衣吧。”

    赵彦清看了她一眼,立刻了然,见俭哥儿紧张的样子,想了想还是不再小题大做,道:“回去吧,下次别乱跑,倒叫下人找。”

    俭哥儿如蒙大赦般松了一口气,道了声是,便飞快溜走了。

    赵彦清摇头叹叹,走进屋去,道:“俭哥儿是来看你的?”

    怜雁想否认都难,点了点头,“嗯,五少爷挺有心的。”说着上前解赵彦清前襟的扣子。

    赵彦清仰起头,让怜雁替他更了衣,道:“不用总帮他说话,不带下人偷偷跑来,像什么样子?”说着又瞥了怜雁一眼,“他还真舍不得你。”

    察觉到赵彦清有些不悦,怜雁很识趣地不再接了这话题说,而是抽身出来道:“奴婢去打热水来。”

    正要往门外走,却被赵彦清一个伸臂捞了回去,怜雁惊呼一声,“侯爷!”

    赵彦清却不管她轻微的反抗,轻轻一带就将她压在了榻上。

    怜雁吓得脸色微白,她可没忘昨夜的难受,今晚还想着若赵彦清想要她无论如何也要找个理由推了,却没想到来得那么快,都还没洗漱呢!

    只是赵彦清似乎发现了她的异样,并没有过多的动作,亲了亲她的脸颊,道:“你不会也舍不得离了淳化斋吧?”

    怜雁汗颜,不过是俭哥儿来看了看她,他倒和自个儿子较劲了?她摇摇头,“没有,我自己愿意来这儿的,您又不是不知道。”

    赵彦清当然记得,怜雁来找她,话里话外都是愿意听陶氏的来服侍他的意思,可他依旧看得出她的挣扎与犹疑。

    他从来不会将就一个并不太情愿的女人,可对怜雁却破天荒又问了一回。

    赵彦清低头封住了怜雁的唇,带着点强横的掠夺。

    怜雁攥着他的前襟,尽力迎合他的索取,到了最后还是有点喘不过气,在赵彦清手探进衣衫时,怜雁慌忙抓住了他,轻声道:“侯爷……”

    带着轻微娇*喘的声音令赵彦清心下一动,“怎么了?”

    “洗漱吧,奴婢去打热水。”见赵彦清冷下的眸子,怜雁忙又添了句,“我还难受……”

    赵彦清不满地哼唧一声,“真是娇气。”却也没继续,起身进了净房。

    怜雁打了热水来,服侍赵彦清洗漱完毕后,她又开始想今晚自己得住哪的问题。

    照理,作为一个通房,既然晚上不和主子做点什么,那应该回到自己房里去才是,主子的床榻哪是想睡就能睡的?

    可赵彦清一点表示的都没有,尽管她已明确表示她还难受得紧服侍不了,他怎么就不说一句“退下”呢?

    一直到怜雁铺好床榻又服侍赵彦清躺下,他开口道:“你怎么还不去洗漱?”

    一句话,瞬时让怜雁回自己屋子歇息的希望破灭。

    她郁闷地进了净房,暗暗腹诽着都不用干什么了还不让她回自己屋子,趟在他旁边让她怎么安安稳稳睡过去?

    怜雁回来时,赵彦清靠坐在外侧看书,照理是怜雁睡在外侧方便起身服侍的,赵彦清却没有要移位的意思。

    怜雁只能从床尾爬进里侧,却一不小心踩到了赵彦清的小腿,被绊了一脚,直接扑倒在榻上。

    赵彦清总算从书中抬起头来,略带笑意地看着怜雁,然后长臂一捞就将她抱了过来,也不管一旁的另一条被褥,将她捞进了自己被窝,尔后吹熄了灯躺了下来。

    怜雁怔怔地躺在他怀里,因摔了一跤的赧然也不复存在,只觉得周身都是陌生又不算太陌生的男性气息。回过神后,觉得自己应该表示什么,乖巧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第三十二章

    对于怜雁的主动靠近,赵彦清很是受用,抚了抚她的背,道:“睡吧。”

    怜雁轻轻嗯了声,闭了眼。只是很久过去了,意识还清明得很,被人搂着极其不适应,可又不能挣脱出来,只能忍住不翻身,心里默念着快睡着快睡着,结果越睡越清醒。

    赵彦清的呼吸均匀起来,想来是睡着了。怜雁试着轻轻动了动胳膊,见他没反应,才悄悄抽身出来。

    可赵彦清毕竟是沙场上出来的人,本就还未熟睡,怜雁这么一动自然就察觉了,微微睁了眼,“怎么了?”

    怜雁一慌,含糊着道:“有些热……”随后像是为了增加可信度,她轻轻踢了踢被子。

    她听到赵彦清嗯了声便没了声响,想来是困了又沉沉睡了过去,松了一口气,翻了个身从侧朝着他变成仰躺,自然而然地同他拉开了距离。

    因为天黑,怜雁并未瞧见赵彦清渐渐清冷下的眸子。

    次日清晨,赵彦清起床,怜雁立刻醒了过来,跟着起身服侍他更衣洗漱,赵彦清一直没怎么说话,连给她的眼神都不大有,似是冷淡了许多。

    常文摆上早膳后,赵彦清并未像昨日那样让怜雁坐下吃。他没开口,怜雁自然不会自作主张,就只能一直干干随侍在一边。

    赵彦清用完早膳后就上朝去,常文在他出门的档口悄悄附身到怜雁耳边问道:“怜雁姑娘,侯爷怎么了?好像很不高兴啊!”

    怜雁茫然地摇摇头,看着赵彦清大步离去的背影,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没惹他啊?一直规规矩矩的。

    常文见问不出所以然来,懊恼得跺了跺脚,“看来我今儿整天都得提心吊胆了。”说罢快步跟上赵彦清。

    怜雁惦记着要去陶氏那儿侍疾,也没再细究,草草用了几口早膳便去了正房。

    尽管怜雁觉得自己到得够早了,却还是被沈妈妈数落了一顿。本就因为赵彦清的喜怒无常怜雁很是心烦意乱,被沈妈妈一训斥,更觉得气闷,忍不住顶了一句,“您不也刚起吗?再说我得等侯爷去上朝了才能过来呀!”

    沈妈妈一噎,随即怒火中烧起来,“你这是仗着受宠光明正大地来怠工了?好呀,一个都没什么名分的通房,都敢欺到我头上来了!侯爷侯爷,我倒要看看等过些日子侯爷把你抛到了脑后看你怎么在我手中过活!给我在这儿站着!等夫人醒了就去侍疾!”说罢转身进了里屋。

    怜雁郁闷地搅着衣摆,她说的没错呀,服侍完了赵彦清才能过来,可这话在沈妈妈耳里就变了意思,显得她在显摆得宠似的。可这也没办法,身为一个得宠通房,她就是本事再大也没法子同陶氏建立友善的关系来,何况陶氏还是这样一个火爆的性子,连同她身边的沈妈妈也那么刁钻。

    今儿又不知何故惹到了赵彦清,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两头都似有得罪。

    怜雁这一站,就没了后续,也不知是沈妈妈将她忘了还是陶氏一直没醒来。于是怜雁又作了一回低等的打帘婢女,站在门旁的她就专门为进出的人打帘子。

    在这儿打帘,怜雁还碰上了好些日子没见的秋霜。

    秋霜是端着药碗进来的,见到怜雁,显然惊了惊,神情在那一刹那很是微妙,随即又笑开道:“怜雁姐姐,你在这儿啊!”

    怜雁道:“嗯,我原是来侍疾的,约莫现在算是在立规矩吧。”被要求立在外间,不是立规矩又是什么呢?

    秋霜眼神闪了闪,“我忘了,你都是侯爷的人了,自然同我们不一样。”

    这话在怜雁耳里异常刺耳,找她俩的交情,秋霜不该说这样的话,可见她的神情又不像是讥讽,倒像真的在感慨一样。

    怜雁微微蹙了蹙眉,转了话题问道:“你来给夫人送药吗?”

    “是呢,夫人的病一直不见好,我管着膳食,这喂药的活自然也是我来了。”经秋霜一提,怜雁这才想起自从晓燕出事后,是秋霜顶了晓燕的缺。

    怜雁笑笑,“那快进去吧,莫叫夫人等急了。”

    秋霜进了里屋不过半刻钟,便端着空碗走了出来,看来陶氏已经醒了。她走到怜雁面前道:“夫人叫你进去呢!”

    怜雁笑着应了,正要往里间走,却听秋霜又叫住了她,压低声音道:“你仔细些,我进去时沈妈妈正在说你呢,都没什么好话,夫人怕是要你在她跟前立规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