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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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面试屋的门，韩歌就懵逼了。
屋内坐了三人，正中间坐的那位不是别人，正是他亲爱的班助学长，刚刚还坐着同一辆车一起来的——顾诺海。
“你要表演的是……”最左边发型偏艺术家风的中年人先看了一眼顾诺海，见他没什么表情，才继续往下说，“噢，是我们的新剧本，机场送别这一段，很好。你有三十秒调整情绪的时间，需要一个搭戏演员吗？”
这一部分一个人来演确实不容易，可韩歌环顾四周，也没发现什么可以用来搭戏的备选演员，再说了，他一个门外汉，只看过电视剧，演戏什么得，从没被训练过，给他一个演员也没什么用。
韩歌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呵。”坐在正中间的顾诺海发出一个带着浓浓嘲讽的单音节。
“……诺海？”顾家老二这一声“呵”把左右两边的面试官吓了一跳，“有，什么问题吗？”
顾诺海没回答，直接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站在屋中央的韩歌身边，“你说的面试，就是指这个？”
今天早晨下了车，他一进哥哥的办公室，就被告知让他来做今天面试新人的面试官。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抗拒。
“我不去，为什么要我去？以往的新人面试也没用到我。”
彼时，顾承天正在享受马杀鸡。趴在按摩床上的顾总惬意的闭着眼，“有你感兴趣的事和人我才会叫你来，相信我，你不会失望的。另外，我让你考虑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不愿意。”顾诺海拒绝的很直接，“面试我可以去，但是绝不进娱乐圈。网上炒热的事你去解决，我不管。”
顾承天睁开眼，扫视了一圈自家身高腿长外貌优的弟弟，只叹了口气，说了声“随你”，就又闭上眼，享受起美女的按摩来。
这一次，怎么没像以前一样死乞白赖的劝自己？
顾诺海有点疑惑，但他的性格一向冰冷，倒也没多问，跟着领路的秘书小姐就下到11楼，准备面试新人。
没想到，自己来了以后见到的第二个人，就是那个智障学弟——韩歌。
顾诺海突然觉得，自己哥哥还是挺了解自己的。
“……啊，就面试这个啊，有问题？”韩歌被看的浑身发毛，骨子里那股子痞劲瞬间就窜上来，“这你也管？”
顾诺海没理他，直接拿走他放在手上的剧本，翻了起来。
全场鸦雀无声，另外两个面试官大眼瞪小眼，连粗气都不敢喘。
虽然自己岁数大，但耐不住这个顾老二背景大啊！
“我来跟你搭。”顾诺海合上剧本，双眼微微闭上，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轻轻颤动着，“给你十秒，十秒后开始。”
“……啥？”韩歌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猛地睁开眼的顾诺海抓住了。
“你要走？”顾诺海声线低沉，双目中的情绪复杂，“几点的机票？”
韩歌被抓的呆了一瞬，双眼一碰上顾诺海，竟似被吸进去了，整个人都被带着跑，他点点头，惨淡的笑了笑，顺着说出台词，“嗯，一会儿就走，再也不麻烦你们俩了。”
作为黑帮少主，这句话是他最大的退步。
“你就是个傻子。”顾诺海嗤了一声，语气明明是嘲讽，眼神却透露着一抹担心和不甘，“你真特么就是个傻子！”
这一句话是台词本上没有的，韩歌呆了一下，也不管了，准备直接本色出演。
他猛地抓住对面那人的衣领，一把摔在墙上，眼神尽量透着他能表达的最大凶狠，声音也大了许多倍，“我艹！你特么说谁是傻子！我已经把她让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我警告你，要是让她哭一次，我都会飞回来杀了你！”
顾诺海冷淡的一笑，反手抓过韩歌的衣领，他本身力气就大，身高也高过韩歌一截，做下这套动作是轻松至极。
下一瞬，韩歌就翻了个个儿，被按到了墙上。
顾诺海左手伸长，圈住了仍旧满面戾气的韩歌，另一只手则抓住了韩歌的腰，贴在韩歌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如果你要回来，那我就天天弄哭她，好让你，杀了我。”
台词是那些个台词，可这场景……怎么这么奇怪……
韩歌感觉自己几乎被顾诺海抱进了怀里，偏那人还力气奇大，他挣扎了一下，竟动弹不得。
没办法，韩歌只能在这样万分别扭的姿势下，继续说着台词。
“你特么的是不是有病！我们争了三年，她选了你，你居然还要弄哭她！”韩歌嘴角一撇，痞意满满，浑身竟然也散发出了属于黑帮少主的气质，“垃圾。”
顾诺海冰冷的笑了笑，竟然不似在女主面前的校园王子形象。他弯下身，慢慢的逼近韩歌，双眼错也不错的盯着圈住那人的双眼，“可惜你不会是一个垃圾箱。”
黑帮少主本身就脾气大，听了这话，肝气大动，反手就给了顾诺海一拳。
正中他的肚子。
那一瞬，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在韩歌脑海中升起，明明是已经溃烂了的丧尸脸，居然与面前顾诺海的脸高度重合。
被打的校园王子没还手，而是捂着肚子走上前，狠狠的抱住了黑帮少主。
“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也不要再选错了。一路顺风。”
片段完。
最后一句台词说完，屋中除了顾诺海之外的三人久久不能回神。
最左边的面试官是一个比较著名的导演，入行多年，也算资历深厚。他确信这是顾老二第一次看到这个剧本。从翻阅到开始演出，不到三分钟，顾老二就可以这么精准的把握住人物的感情……导演简直叹为观止。
没错，这是个男同向的剧本。
校园王子对黑帮少主的感情根本就不是简单的情敌，但现在光腚有规定，他们也只能打打擦边球。懂的人自然会懂。
这个来面试的韩歌显然就属于不懂的那些人。
只是搭戏的演员太强大，这个角色的设定也意外的符合这个痞里痞气的小伙子，所以才演的比较精彩。
右边坐着的是一个同样资历深厚的编剧，这个剧本是他手底下一个新手妹子写的。剧本写的还不完满，用来做面试倒是合适。
只是，编剧没想到，顾老二不仅背景雄厚，连演技也这么出神入化。时间这么短，他就能瞬间掌握校园王子的心情，连身上的气质也从冰山变得禁欲，眼神更是不用说，虽然复杂，却能看得到每一种情绪。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能把一个毫无演技的人带起来。
编剧简直要哭了，他毫不迟疑，大声鼓起了掌。
黑帮少主韩歌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回过味来，他懵比的看了已经恢复冰山的顾诺海一眼，一抹灵光像烟花一样在他瞬间清明的灵台炸裂开。
卧槽！这不是个那啥剧吧！这俩小伙子绝对有点啥吧！
“恭喜你，通过了，请跟着孟晶晶去签约吧。”导演咳了一声，面带微笑的通知着韩歌。
“不，不用才艺展示吗？”
“不用，你的表现已经足够精彩。”韩歌本就是顾老大指名要的，今天来面试就是走个形式，刚才的绝艳表现全部是意料之外的。
“……好。”韩歌点点头，鞠躬道谢。转身出门时，鬼使神差的，竟然回头看了一眼顾诺海。
顾诺海进戏快，出戏也快，现在已经平静下来，正握着一支笔在纸上记些什么。
他低着头，肩膀宽厚，脊背挺直，黑发被随意的抓了个造型，上身穿了最简单的白衬衫。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让人移不开目光。
韩歌略略尴尬的抹了把脸，心里冒上来三个字，有点帅。
*********
梁小超早早就等候在签约区了，正嚼着同事姐姐友情投喂的蛋黄派发着呆。
“小超？”孟姐领着韩歌走到近前，轻拍了拍梁小超的背，“怎么了？呆呆的。”
“呆呆的”是这位剪辑师的常态，签约区的同事们也没觉得奇怪。倒是这位新来的阳光帅气的小伙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好了？”梁小超有点兴奋，这毕竟是他一人独立带着的新人，他拍掉手上的渣渣，“怎么样？紧张吗？”
“……不紧张，挺好的。”在顾诺海拥抱他之前，确实是不紧张的。
“那就好那就好。”梁小超大脑一向一根筋，也没看见韩歌怪怪的脸色，推了一叠合同过来，“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你再看看，如果愿意，就可以正式签约了。”
lh的新人签约仪式和大牌明星的自然不同。
已经红了的人是要在14楼签约的，那里安排着法律顾问和著名经纪人，可谓是慎重之至。而新人就简单的多，只要你情我愿，就可以直接签约。
韩歌看着眼前的合同，整个人就像成了仙，云里雾里的。
这可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啊。
虽然并不执念，虽然没有什么为了追求梦想付出许多感天动地的故事，但当梦想实现时，他不可能不激动。
韩歌举着合同，平生第一次稳稳的坐了半个小时去阅读文字。
他连看电子书都没这么认真过。
合同还是比较公平的，但因为是新人，所以限制也挺多。只要熬过了最开始的一年，后面就顺多了。
韩歌抬头，看了一眼一直殷殷期待的梁学长，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这一刻起，他韩歌，就是lh正式签约的演员了。
一进面试屋的门，韩歌就懵逼了。
屋内坐了三人，正中间坐的那位不是别人，正是他亲爱的班助学长，刚刚还坐着同一辆车一起来的——顾诺海。
“你要表演的是……”最左边发型偏艺术家风的中年人先看了一眼顾诺海，见他没什么表情，才继续往下说，“噢，是我们的新剧本，机场送别这一段，很好。你有三十秒调整情绪的时间，需要一个搭戏演员吗？”
这一部分一个人来演确实不容易，可韩歌环顾四周，也没发现什么可以用来搭戏的备选演员，再说了，他一个门外汉，只看过电视剧，演戏什么得，从没被训练过，给他一个演员也没什么用。
韩歌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呵。”坐在正中间的顾诺海发出一个带着浓浓嘲讽的单音节。
“……诺海？”顾家老二这一声“呵”把左右两边的面试官吓了一跳，“有，什么问题吗？”
顾诺海没回答，直接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到站在屋中央的韩歌身边，“你说的面试，就是指这个？”
今天早晨下了车，他一进哥哥的办公室，就被告知让他来做今天面试新人的面试官。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抗拒。
“我不去，为什么要我去？以往的新人面试也没用到我。”
彼时，顾承天正在享受马杀鸡。趴在按摩床上的顾总惬意的闭着眼，“有你感兴趣的事和人我才会叫你来，相信我，你不会失望的。另外，我让你考虑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不愿意。”顾诺海拒绝的很直接，“面试我可以去，但是绝不进娱乐圈。网上炒热的事你去解决，我不管。”
顾承天睁开眼，扫视了一圈自家身高腿长外貌优的弟弟，只叹了口气，说了声“随你”，就又闭上眼，享受起美女的按摩来。
这一次，怎么没像以前一样死乞白赖的劝自己？
顾诺海有点疑惑，但他的性格一向冰冷，倒也没多问，跟着领路的秘书小姐就下到11楼，准备面试新人。
没想到，自己来了以后见到的第二个人，就是那个智障学弟——韩歌。
顾诺海突然觉得，自己哥哥还是挺了解自己的。
“……啊，就面试这个啊，有问题？”韩歌被看的浑身发毛，骨子里那股子痞劲瞬间就窜上来，“这你也管？”
顾诺海没理他，直接拿走他放在手上的剧本，翻了起来。
全场鸦雀无声，另外两个面试官大眼瞪小眼，连粗气都不敢喘。
虽然自己岁数大，但耐不住这个顾老二背景大啊！
“我来跟你搭。”顾诺海合上剧本，双眼微微闭上，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轻轻颤动着，“给你十秒，十秒后开始。”
“……啥？”韩歌还没反应过来，手就被猛地睁开眼的顾诺海抓住了。
“你要走？”顾诺海声线低沉，双目中的情绪复杂，“几点的机票？”
韩歌被抓的呆了一瞬，双眼一碰上顾诺海，竟似被吸进去了，整个人都被带着跑，他点点头，惨淡的笑了笑，顺着说出台词，“嗯，一会儿就走，再也不麻烦你们俩了。”
作为黑帮少主，这句话是他最大的退步。
“你就是个傻子。”顾诺海嗤了一声，语气明明是嘲讽，眼神却透露着一抹担心和不甘，“你真特么就是个傻子！”
这一句话是台词本上没有的，韩歌呆了一下，也不管了，准备直接本色出演。
他猛地抓住对面那人的衣领，一把摔在墙上，眼神尽量透着他能表达的最大凶狠，声音也大了许多倍，“我艹！你特么说谁是傻子！我已经把她让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我警告你，要是让她哭一次，我都会飞回来杀了你！”
顾诺海冷淡的一笑，反手抓过韩歌的衣领，他本身力气就大，身高也高过韩歌一截，做下这套动作是轻松至极。
下一瞬，韩歌就翻了个个儿，被按到了墙上。
顾诺海左手伸长，圈住了仍旧满面戾气的韩歌，另一只手则抓住了韩歌的腰，贴在韩歌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如果你要回来，那我就天天弄哭她，好让你，杀了我。”
台词是那些个台词，可这场景……怎么这么奇怪……
韩歌感觉自己几乎被顾诺海抱进了怀里，偏那人还力气奇大，他挣扎了一下，竟动弹不得。
没办法，韩歌只能在这样万分别扭的姿势下，继续说着台词。
“你特么的是不是有病！我们争了三年，她选了你，你居然还要弄哭她！”韩歌嘴角一撇，痞意满满，浑身竟然也散发出了属于黑帮少主的气质，“垃圾。”
顾诺海冰冷的笑了笑，竟然不似在女主面前的校园王子形象。他弯下身，慢慢的逼近韩歌，双眼错也不错的盯着圈住那人的双眼，“可惜你不会是一个垃圾箱。”
黑帮少主本身就脾气大，听了这话，肝气大动，反手就给了顾诺海一拳。
正中他的肚子。
那一瞬，某个似曾相识的场景在韩歌脑海中升起，明明是已经溃烂了的丧尸脸，居然与面前顾诺海的脸高度重合。
被打的校园王子没还手，而是捂着肚子走上前，狠狠的抱住了黑帮少主。
“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你，也不要再选错了。一路顺风。”
片段完。
最后一句台词说完，屋中除了顾诺海之外的三人久久不能回神。
最左边的面试官是一个比较著名的导演，入行多年，也算资历深厚。他确信这是顾老二第一次看到这个剧本。从翻阅到开始演出，不到三分钟，顾老二就可以这么精准的把握住人物的感情……导演简直叹为观止。
没错，这是个男同向的剧本。
校园王子对黑帮少主的感情根本就不是简单的情敌，但现在光腚有规定，他们也只能打打擦边球。懂的人自然会懂。
这个来面试的韩歌显然就属于不懂的那些人。
只是搭戏的演员太强大，这个角色的设定也意外的符合这个痞里痞气的小伙子，所以才演的比较精彩。
右边坐着的是一个同样资历深厚的编剧，这个剧本是他手底下一个新手妹子写的。剧本写的还不完满，用来做面试倒是合适。
只是，编剧没想到，顾老二不仅背景雄厚，连演技也这么出神入化。时间这么短，他就能瞬间掌握校园王子的心情，连身上的气质也从冰山变得禁欲，眼神更是不用说，虽然复杂，却能看得到每一种情绪。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能把一个毫无演技的人带起来。
编剧简直要哭了，他毫不迟疑，大声鼓起了掌。
黑帮少主韩歌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回过味来，他懵比的看了已经恢复冰山的顾诺海一眼，一抹灵光像烟花一样在他瞬间清明的灵台炸裂开。
卧槽！这不是个那啥剧吧！这俩小伙子绝对有点啥吧！
“恭喜你，通过了，请跟着孟晶晶去签约吧。”导演咳了一声，面带微笑的通知着韩歌。
“不，不用才艺展示吗？”
“不用，你的表现已经足够精彩。”韩歌本就是顾老大指名要的，今天来面试就是走个形式，刚才的绝艳表现全部是意料之外的。
“……好。”韩歌点点头，鞠躬道谢。转身出门时，鬼使神差的，竟然回头看了一眼顾诺海。
顾诺海进戏快，出戏也快，现在已经平静下来，正握着一支笔在纸上记些什么。
他低着头，肩膀宽厚，脊背挺直，黑发被随意的抓了个造型，上身穿了最简单的白衬衫。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让人移不开目光。
韩歌略略尴尬的抹了把脸，心里冒上来三个字，有点帅。
*********
梁小超早早就等候在签约区了，正嚼着同事姐姐友情投喂的蛋黄派发着呆。
“小超？”孟姐领着韩歌走到近前，轻拍了拍梁小超的背，“怎么了？呆呆的。”
“呆呆的”是这位剪辑师的常态，签约区的同事们也没觉得奇怪。倒是这位新来的阳光帅气的小伙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好了？”梁小超有点兴奋，这毕竟是他一人独立带着的新人，他拍掉手上的渣渣，“怎么样？紧张吗？”
“……不紧张，挺好的。”在顾诺海拥抱他之前，确实是不紧张的。
“那就好那就好。”梁小超大脑一向一根筋，也没看见韩歌怪怪的脸色，推了一叠合同过来，“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你再看看，如果愿意，就可以正式签约了。”
lh的新人签约仪式和大牌明星的自然不同。
已经红了的人是要在14楼签约的，那里安排着法律顾问和著名经纪人，可谓是慎重之至。而新人就简单的多，只要你情我愿，就可以直接签约。
韩歌看着眼前的合同，整个人就像成了仙，云里雾里的。
这可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啊。
虽然并不执念，虽然没有什么为了追求梦想付出许多感天动地的故事，但当梦想实现时，他不可能不激动。
韩歌举着合同，平生第一次稳稳的坐了半个小时去阅读文字。
他连看电子书都没这么认真过。
合同还是比较公平的，但因为是新人，所以限制也挺多。只要熬过了最开始的一年，后面就顺多了。
韩歌抬头，看了一眼一直殷殷期待的梁学长，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这一刻起，他韩歌，就是lh正式签约的演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