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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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知道最近张小胖的事情，不然俞滔也觉得这两天自己想着张小胖到底怎么样了，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可能江黔也关心着张小胖的事情，又岂会因此而吃醋。
几天后，俞滔收到了张小胖发来的消息，说他已经在机场了，他决定辞职跟着女友出国去，不管女友今后会不会成功，他都愿意陪在女友的身边，所以还是决定出国，而且这颗真不是一时冲动下的决定，还说特别感谢之前俞滔给他的建议。
看到如此消息，俞滔松了口气，连忙起身走到拍摄场地边上想要告□□黔。恰巧此时江黔有一个镜头还要补拍，俞滔就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在还没有正式拍摄前，正在站位的江黔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他抬头朝俞滔这里看了过来，还点点头。
他们总是有这样的默契，不用说出来，一个眼神也好一次微笑也罢，就能知晓对方想要告诉他的事情，也省了不少事情。
俞滔见他如此，颔首笑着转身走到了一边。
俞滔尽可能地将自己完全融入到普通人的生活中，而且他做得也很到位。
毕竟他没有经历整个时代变迁的过程，而是直接从过去来到了现在，以前江黔也因此担心过俞滔，到底能不能很好地接受这样的变化。现在全然不需要这么担心，最多是看到俞滔一个人在那里等待江黔拍戏的时候，让江黔恨不得赶紧把戏拍完陪他。
同样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江黔觉得，就是在工作结束之后，往俞滔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俞滔抬头朝他看来的这个画面，就好像是终于有人在等待自己的感觉，饶是江黔也逃不出这样的感觉。
俞滔却不知道江黔是这么想的，他反倒是会像，拍完戏的江黔看起来真有精神啊，走过来的脚步都显得那么轻松。
然而最近却是轻松不了了，导演是个精益求精的人，为了一个镜头来回反复拍好几次，好像烧投资人的钱不算什么事儿似的。
反倒是制片人也很支持导演这么做，拿钱工作，拍电视剧也是艺术，不能随随便便地糊弄观众。
上回导演把个新人女演员骂哭，这回有个男演员因为压力太大，台词怎么也说不利索，被导演骂的狗血淋头，虽然没有掉眼泪却是看起来一脸的崩溃，要不是最终导演同意暂停拍摄给他一点时间恢复，不然以他的状态，可能当着众人的面去撞墙也不是没可能。
而且这个状态还是俞滔率先察觉到不对，他发现在这个男演员的情绪非常不稳定，而且周身能感觉到强烈的负情绪，这很不好，就好像一个人内心产生的怨恨一般，而且还会影响到周围的人，可江黔的注意力都在演戏上，并没有察觉到。
他连忙告诉了江黔，江黔这才意识到，也并非一定要阻止，可是他们已经渐渐感受到这位男演员身上那不好的情绪，这样下去大家的的工作都会被影响，更别说江黔已经因为拍摄被拖累而感到有些暴躁了。
江黔连忙向导演申请要求暂时休息，得到允许之后，他还拍了拍这位男演员的肩膀让他平静下来，之后便坐在一边静静地观望他的情绪。
俞滔坐在江黔的身边，他们一旁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有不少，也许有些人会疑惑，至少他们没有见过居然会有与演员并肩而坐的助理。
可俞滔却是没有理会这些人的眼光，依旧我行我素，他也瞥了两眼那男演员，才低声对江黔说，“这个人……身上的情绪，好像不是自然而然产生的。”
江黔刷着手机也点点头，他正在看这个男演员在网络上的资料，而且之前对于他的风评江黔也知道一些，应该不是这么容易崩溃低落的人。
俞滔同样这么认为，虽说他是第一个发现此人情绪有问题的人，但修为上不如江黔，还是得听听江黔的意思。
等了一会儿，江黔说：“可能最近接触到什么人了……未必是他故意接触，也许是对方想要找一个类似他这样的人尝试某件事情……”
或者说，炼蛊。
蛊是他们修仙界中最为旁门左道的修炼之法，前人是把蛊炼在虫子身体中，萃取炼蛊过程所产生的任何力量。
但是，江黔心想，现在也没有人能把蛊养在人的身上，很难控制，而且一旦被反噬，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怕是沾惹上了这类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很容易被影响到的。
此时俞滔也在思考，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东西才会这样。普通人产生哪些负面情绪很正常，即便是一下子崩溃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可是像此人身上的情绪，已经被修仙之人所能察觉，那就并非是普通的“坏情绪”了，一定有什么东西感染了他，所以才会崩溃地如此之快。
江黔把心中的答案轻声告诉俞滔，果然看到他脸上又惊讶又沉重的表情。
俞滔说：“现在还有人敢……这么做？！”
江黔却只是说：“只是我的猜测，未必真是这样，只是看到这种情况想这种可能性会高一些，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更或者说这是我们想多了，虽说我觉得他身上的确不像是普通的‘坏东西’，但现在还不能直接下判断。”
“江黔……”俞滔突然说道，“你已经是盟主了，可以说是修仙界的第一人，不要妄自菲薄嘛，我觉得这个不是没有可能性。”
江黔朝他笑了笑，“找到了这样一个缘由，那就能有解决之法。”
俞滔又道，“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判断吗？”
江黔摸起下巴想了起来，要说方法也还是的，他道：“如果真是蛊……对于修仙之人的修为可能会产生一点反应，我去试试看。”
谁知俞滔却一把拉住江黔，“有没有危险？”
“担心我吗？”江黔朝他笑笑，“你都说我是第一人了，我怎么可能会有危险？”
言罢，江黔站了起来，可是俞滔却没有放开手，“那我该怎么做？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可以支援你。”
江黔转过身来拍了拍俞滔的手背，笑道：“这里有不少人，不管做什么我都会考虑到这些普通人的感受，肯定不会产生任何危险的事情。”
此话一出，俞滔反而抽回了手，他往周围看了看，还好没有人察觉到他们在这里说的话，也没有人发现他们刚才的举动。刚才俞滔太过专注于这件事而稍微忽略了他们所在的环境，平时也不该这么马虎。仔细想想，只是因为太过在意了。
在意江黔一直掩饰得很好的身份，会不会因为这么一个演员身上的事情而暴露出来，会不会对江黔产生任何伤害，太过集中注意力在江黔一个人的身上反而会忽略自身周围的环境。
俞滔觉得这虽然不像是自己，可倒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江黔朝他咧嘴笑了笑，随后起身往那男演员的方向走去。
男演员独自一个人坐着，表情实在很难看，像是有人在压迫着他做什么不愿意做的事情，可在平常人看起来，你是演员，你当然要承受这些压力，如果那么不喜欢演戏，又何必走这条路呢？
但只有俞滔和江黔能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他们却不能很确定。
俞滔抬头就看到江黔走到那年轻男演员的身边，伸手扶着男演员的肩膀，蹲下身——而不是拖把椅子坐下来——看着那男演员正说着什么。
隔了这么老远，俞滔也能“知道”江黔正在安慰对方，但那只扶着肩膀的手，旁人看不到的便是江黔正把一点点修为带到男演员的身上，但也就是那么一下，俞滔看到江黔与那个男演员两人都浑身震了一下，江黔缩回了手。
那男演员满脸惊讶，还问：“发生了什么？”
江黔很快就恢复淡定，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静电，可能我之前碰到什么了。”
对方没有怀疑。
江黔走了回来，他对俞滔点点头，说：“的确是……但他的身上没有蛊，只是沾到了蛊气，一旦接触到了陌生的修为气息，就会有这样的反应。还好，看来那人不是蛊，的确只是沾上了而已，不然反应会更强烈一些。”
即便如此也不是他们能松口气的时候，这片场里人来人往。那边正在看监视器的导演紧皱眉头，平时脾气就不太能控制得住，这次被影响了之后，更是暴躁的厉害；其他工作人员心情也不是很好，看起来好像是因为拍摄工作不太顺利才会如此，实则也多多少少被那蛊气所影响。
“那么现在怎么办？”俞滔看起来有点焦虑，“我要不要回去翻翻真书？找找看鼬什么方法可以去除他身上沾染到的蛊气？”
江黔却马上说道：“不，现在先不要回去，等明天顾衍川过来，你是我助理，如果你走了其他人也要奇怪我为什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虽然这么说，但难道不是应该先把这个人身上的蛊气解决掉才好吗？”
江黔一把按住俞滔的手，笑着说：“这当然，你说的没错，可能有时候太多事情都是我们俩自己去解决，所以产生了一点错觉，霁月门又不是只有我们俩。”
听到这话，俞滔先是一愣，然后他转过头去。他不想让江黔看到自己脸红了，尽管这也瞒不住他。
可能，至今对于霁月门还是有其他的弟子这件事，俞滔心里当然对此有这个认知，可是在他更为根深蒂固的思维里，以前与他同门的那些弟子都已经死了，不在了，不是现在的这些弟子，他心里越是怀念过去，对现在的这些弟子们就越是陌生，也越是无法很快意识到他们霁月门里还有其他人。
更别说此前总是他和江黔在一起，遇到事情也一直与他在一起。
“好吧。”俞滔终于转过头来，他看到江黔笑得一脸灿烂。
而此时，江黔已经通知了霁月门其他弟子，让他们查探如何去除蛊气这件事了。
若非知道最近张小胖的事情，不然俞滔也觉得这两天自己想着张小胖到底怎么样了，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可能江黔也关心着张小胖的事情，又岂会因此而吃醋。
几天后，俞滔收到了张小胖发来的消息，说他已经在机场了，他决定辞职跟着女友出国去，不管女友今后会不会成功，他都愿意陪在女友的身边，所以还是决定出国，而且这颗真不是一时冲动下的决定，还说特别感谢之前俞滔给他的建议。
看到如此消息，俞滔松了口气，连忙起身走到拍摄场地边上想要告□□黔。恰巧此时江黔有一个镜头还要补拍，俞滔就站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在还没有正式拍摄前，正在站位的江黔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他抬头朝俞滔这里看了过来，还点点头。
他们总是有这样的默契，不用说出来，一个眼神也好一次微笑也罢，就能知晓对方想要告诉他的事情，也省了不少事情。
俞滔见他如此，颔首笑着转身走到了一边。
俞滔尽可能地将自己完全融入到普通人的生活中，而且他做得也很到位。
毕竟他没有经历整个时代变迁的过程，而是直接从过去来到了现在，以前江黔也因此担心过俞滔，到底能不能很好地接受这样的变化。现在全然不需要这么担心，最多是看到俞滔一个人在那里等待江黔拍戏的时候，让江黔恨不得赶紧把戏拍完陪他。
同样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江黔觉得，就是在工作结束之后，往俞滔走过去的时候看到俞滔抬头朝他看来的这个画面，就好像是终于有人在等待自己的感觉，饶是江黔也逃不出这样的感觉。
俞滔却不知道江黔是这么想的，他反倒是会像，拍完戏的江黔看起来真有精神啊，走过来的脚步都显得那么轻松。
然而最近却是轻松不了了，导演是个精益求精的人，为了一个镜头来回反复拍好几次，好像烧投资人的钱不算什么事儿似的。
反倒是制片人也很支持导演这么做，拿钱工作，拍电视剧也是艺术，不能随随便便地糊弄观众。
上回导演把个新人女演员骂哭，这回有个男演员因为压力太大，台词怎么也说不利索，被导演骂的狗血淋头，虽然没有掉眼泪却是看起来一脸的崩溃，要不是最终导演同意暂停拍摄给他一点时间恢复，不然以他的状态，可能当着众人的面去撞墙也不是没可能。
而且这个状态还是俞滔率先察觉到不对，他发现在这个男演员的情绪非常不稳定，而且周身能感觉到强烈的负情绪，这很不好，就好像一个人内心产生的怨恨一般，而且还会影响到周围的人，可江黔的注意力都在演戏上，并没有察觉到。
他连忙告诉了江黔，江黔这才意识到，也并非一定要阻止，可是他们已经渐渐感受到这位男演员身上那不好的情绪，这样下去大家的的工作都会被影响，更别说江黔已经因为拍摄被拖累而感到有些暴躁了。
江黔连忙向导演申请要求暂时休息，得到允许之后，他还拍了拍这位男演员的肩膀让他平静下来，之后便坐在一边静静地观望他的情绪。
俞滔坐在江黔的身边，他们一旁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有不少，也许有些人会疑惑，至少他们没有见过居然会有与演员并肩而坐的助理。
可俞滔却是没有理会这些人的眼光，依旧我行我素，他也瞥了两眼那男演员，才低声对江黔说，“这个人……身上的情绪，好像不是自然而然产生的。”
江黔刷着手机也点点头，他正在看这个男演员在网络上的资料，而且之前对于他的风评江黔也知道一些，应该不是这么容易崩溃低落的人。
俞滔同样这么认为，虽说他是第一个发现此人情绪有问题的人，但修为上不如江黔，还是得听听江黔的意思。
等了一会儿，江黔说：“可能最近接触到什么人了……未必是他故意接触，也许是对方想要找一个类似他这样的人尝试某件事情……”
或者说，炼蛊。
蛊是他们修仙界中最为旁门左道的修炼之法，前人是把蛊炼在虫子身体中，萃取炼蛊过程所产生的任何力量。
但是，江黔心想，现在也没有人能把蛊养在人的身上，很难控制，而且一旦被反噬，不管是谁都无法阻止。怕是沾惹上了这类东西，对于普通人来说也是很容易被影响到的。
此时俞滔也在思考，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东西才会这样。普通人产生哪些负面情绪很正常，即便是一下子崩溃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可是像此人身上的情绪，已经被修仙之人所能察觉，那就并非是普通的“坏情绪”了，一定有什么东西感染了他，所以才会崩溃地如此之快。
江黔把心中的答案轻声告诉俞滔，果然看到他脸上又惊讶又沉重的表情。
俞滔说：“现在还有人敢……这么做？！”
江黔却只是说：“只是我的猜测，未必真是这样，只是看到这种情况想这种可能性会高一些，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更或者说这是我们想多了，虽说我觉得他身上的确不像是普通的‘坏东西’，但现在还不能直接下判断。”
“江黔……”俞滔突然说道，“你已经是盟主了，可以说是修仙界的第一人，不要妄自菲薄嘛，我觉得这个不是没有可能性。”
江黔朝他笑了笑，“找到了这样一个缘由，那就能有解决之法。”
俞滔又道，“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判断吗？”
江黔摸起下巴想了起来，要说方法也还是的，他道：“如果真是蛊……对于修仙之人的修为可能会产生一点反应，我去试试看。”
谁知俞滔却一把拉住江黔，“有没有危险？”
“担心我吗？”江黔朝他笑笑，“你都说我是第一人了，我怎么可能会有危险？”
言罢，江黔站了起来，可是俞滔却没有放开手，“那我该怎么做？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可以支援你。”
江黔转过身来拍了拍俞滔的手背，笑道：“这里有不少人，不管做什么我都会考虑到这些普通人的感受，肯定不会产生任何危险的事情。”
此话一出，俞滔反而抽回了手，他往周围看了看，还好没有人察觉到他们在这里说的话，也没有人发现他们刚才的举动。刚才俞滔太过专注于这件事而稍微忽略了他们所在的环境，平时也不该这么马虎。仔细想想，只是因为太过在意了。
在意江黔一直掩饰得很好的身份，会不会因为这么一个演员身上的事情而暴露出来，会不会对江黔产生任何伤害，太过集中注意力在江黔一个人的身上反而会忽略自身周围的环境。
俞滔觉得这虽然不像是自己，可倒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江黔朝他咧嘴笑了笑，随后起身往那男演员的方向走去。
男演员独自一个人坐着，表情实在很难看，像是有人在压迫着他做什么不愿意做的事情，可在平常人看起来，你是演员，你当然要承受这些压力，如果那么不喜欢演戏，又何必走这条路呢？
但只有俞滔和江黔能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他们却不能很确定。
俞滔抬头就看到江黔走到那年轻男演员的身边，伸手扶着男演员的肩膀，蹲下身——而不是拖把椅子坐下来——看着那男演员正说着什么。
隔了这么老远，俞滔也能“知道”江黔正在安慰对方，但那只扶着肩膀的手，旁人看不到的便是江黔正把一点点修为带到男演员的身上，但也就是那么一下，俞滔看到江黔与那个男演员两人都浑身震了一下，江黔缩回了手。
那男演员满脸惊讶，还问：“发生了什么？”
江黔很快就恢复淡定，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静电，可能我之前碰到什么了。”
对方没有怀疑。
江黔走了回来，他对俞滔点点头，说：“的确是……但他的身上没有蛊，只是沾到了蛊气，一旦接触到了陌生的修为气息，就会有这样的反应。还好，看来那人不是蛊，的确只是沾上了而已，不然反应会更强烈一些。”
即便如此也不是他们能松口气的时候，这片场里人来人往。那边正在看监视器的导演紧皱眉头，平时脾气就不太能控制得住，这次被影响了之后，更是暴躁的厉害；其他工作人员心情也不是很好，看起来好像是因为拍摄工作不太顺利才会如此，实则也多多少少被那蛊气所影响。
“那么现在怎么办？”俞滔看起来有点焦虑，“我要不要回去翻翻真书？找找看鼬什么方法可以去除他身上沾染到的蛊气？”
江黔却马上说道：“不，现在先不要回去，等明天顾衍川过来，你是我助理，如果你走了其他人也要奇怪我为什么一个人待在这里。”
“虽然这么说，但难道不是应该先把这个人身上的蛊气解决掉才好吗？”
江黔一把按住俞滔的手，笑着说：“这当然，你说的没错，可能有时候太多事情都是我们俩自己去解决，所以产生了一点错觉，霁月门又不是只有我们俩。”
听到这话，俞滔先是一愣，然后他转过头去。他不想让江黔看到自己脸红了，尽管这也瞒不住他。
可能，至今对于霁月门还是有其他的弟子这件事，俞滔心里当然对此有这个认知，可是在他更为根深蒂固的思维里，以前与他同门的那些弟子都已经死了，不在了，不是现在的这些弟子，他心里越是怀念过去，对现在的这些弟子们就越是陌生，也越是无法很快意识到他们霁月门里还有其他人。
更别说此前总是他和江黔在一起，遇到事情也一直与他在一起。
“好吧。”俞滔终于转过头来，他看到江黔笑得一脸灿烂。
而此时，江黔已经通知了霁月门其他弟子，让他们查探如何去除蛊气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