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chapter.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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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昇炫，李昇炫...】系统成功入侵了李昇炫的梦境。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想问你，想不想让金珠恩活下去】
李昇炫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凝重起来，整个人也开始紧绷，好像被人窥视了内心弱点的孤狼。深吸了一口气，李昇炫缓缓开口，“你说，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金珠恩绑定了一个系统，她只有不断获取攻略目标的好感度才能活下去】
李昇炫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所以你就是那个系统吧，还有呢？是不是我就是金珠恩的攻略目标，她攻略我也只是为了活下去？”
系统已经有了智脑，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嗯...你说的没错，我是金珠恩的系统，她的任务就是得到不同时期的你的爱】
李昇炫的得到了事实真相，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难怪，梦里的金珠恩有时在16岁的自己身边，有时候又是陪着21岁的自己，有时候又是...但是想到系统刚才的话，原来金珠恩不断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只是为了活命么...真可笑啊...那自己又是什么呢？
【李昇炫？？李昇炫？？】系统见李昇炫久久未答话忍不住又开口说道，【金珠恩已经完成这个位面的任务了...马上就到了这个任务关闭的时间了】
李昇炫面色一冷，漫不经心道，“那又怎么样，难不成她会死？”
【会。】系统的声音如此的果决，【不仅是她，我也会消失，她的攻略任务宣告失败那么也意味着她的精神体会被抹杀。】
听到这里，李昇炫的脸色更差了，强撑着说道，“她要走便走，与我有什么相干。”与我有什么相干的，我只不过是为她续命的工具罢了，只是因为完成任务，才接近我的吧...
【你不想她走不是么。她已经知道了，你在她的食物上用了药所以她才会身体疲软终日困顿。你这是囚/禁她。她都知道。】
事情已经做到这个份上，早就没有回头路了，“她知道了又如何...又能如何。”李昇炫的眼中蕴含的都是痛苦。
【她不愿走，昏睡的时候她没有意识，我没法和她沟通让她主动离开。清醒的时候便与你在一起，她更不愿意搭理我。可是你是否知道，倘若到了规定时间，她仍不愿意主动离开，她就会受到极其痛苦的惩罚。】
“她不愿走？”李昇炫喃喃道。下一秒，李昇炫的梦境里就出现了这么一幕画面。
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诉说着最动人最真诚的情话。而那个男的俨然就是五年前的‘李昇炫’，相比现在，那时候的‘李昇炫’五官更加柔和，眼神也是热切和泼的，身上杂糅着男孩和大男人的气质的优点。而那个女的，是‘金珠恩’。五官和现在的‘金珠恩’有七八分的相似，气质也是更加甜美可人些，眉眼间都是诱人的娇憨。
然后，他们相拥而眠。紧紧拥抱的两个人就好像画中的神仙眷侣。
下一秒，‘金珠恩’的眼睛突然睁开，眉眼中无法掩饰的哀恸震撼了旁观着的李昇炫。女人伸出手，从男人的脸上划过，从眉毛，到闭着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巴，她那么的虔诚那么的深情却又那么的绝望。
终于，‘金珠恩’在男人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喜欢你，好喜欢你，再见...”李昇炫一直在冲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喊着：“你快醒过来啊，快醒过来啊...”然而终究是徒劳。
‘金珠恩’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她整个人也开始痛苦地蜷缩起来。面色扭曲，李昇炫都似乎可以看见她脸上的冷汗。李昇炫冲到‘金珠恩’身边，似乎是想抱住她，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他只是这场梦境的旁观者。
‘金珠恩’突然转过头，似乎想拥抱睡着的男人，可是生生从他身体穿过的手告诉了‘金珠恩’，她应该消失了。
然而这一切，睡着的‘李昇炫’根本不知道。而旁观着的李昇炫却清晰的用着上帝视角看到了一切。
梦境陡然消失，李昇炫的耳边又响起了系统的声音，【这是上个位面，金珠恩她最后的选择。她不愿意离开你，所以宁愿选择承受精神剥离*的痛苦也要在你身边多留一会。】
“她那时候，很痛吧。”李昇炫闷闷的说道，他一直以为，自己被一次又一次的抛弃，蹉跎了十五年，足够疼痛了。
【痛。但是她可能觉得，比起这些痛，和你在一起，更重要些吧。真是个为了爱不管不顾的小疯子，没有理智的宿主。】
“......”李昇炫默然。
可是系统又继续放大招，【因为强制剥离精神体，对我的伤害也很大，所以我没有能力再创造一个位面，只是抹除了一些东西然后继续沿用了这个位面。所以这或许就是你突然有了记忆的原因。】系统没说出的是，他沿用的位面只是上一个，而之前的‘老师’和‘医生’则是全新的，创造出的新位面。理论上来讲，李昇炫应该只有五年前的记忆而已。只是这些东西，系统不打算告诉李昇炫，一旦说了无异于暴露了自己这个‘内测版1.0.1’的系统其实到处都是bug。
“你之前说她...会死，是怎么回事，她如果选择不离开会死是么？”
【你也看到了，上一个位面金珠恩就已经承受了精神剥离的痛苦，对你来说是五年，但是对金珠恩来说，这五年或许连一天都不到。她的身体没法承受第二次精神剥离，如果她没法承受，系统会判定她任务失败，她的一切都会被抹杀】
李昇炫脑子乱哄哄的，“会被抹杀”四个字死死地缠绕着他，吞噬着他的理智。比起‘绑住她’‘守住她’李昇炫更愿意，让她活下来。只有活着，他才能再一次抓住她，让她待在自己身边。定了定心神，李昇炫终于开口了，“需要我做什么。”
【让她离开，让她在位面关闭时间内主动离开。】
“行，只是我有个条件。”李昇炫眉眼间是无法掩饰的笃定和决然，“既然这个位面是沿用了上一个位面的，所以我才有了之前的记忆，我要求，将这个位面继续沿用。”
系统稍稍思索了下，沿用位面对它来说比新建一个更容易些。【成交！】
“她会一直攻略下去么.....”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
李昇炫叹了口气，“我是她的攻略目标吧，而且我刚刚回忆了一下，她好像永远都是25岁？”
【是，她的攻略任务就是要得到不同时期的你的好感度，而且根据大数据统计来看，是以五年为节点。】
“那我到了六七十岁，她也要这样攻略么？”
【...】细思极恐【我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李昇炫勾起嘴角，“你既然拉了她做攻略任务，肯定是有所图的吧。她是为了活命，那你呢？或者说，你身后...”
【只要再攻略两次就够了...十年之后...我放她自由】系统赶忙在李昇炫之前将条件抛下。
“成交。”
===========================
李昇炫从梦中惊醒，睁开眼，金珠恩正安安稳稳地睡在自己身边。眉眼紧紧闭着，神色恬淡安静。李昇炫突然想起刚刚在梦里看到的金珠恩，她的那个眼神，对他触动太大了。李昇炫撑着下巴看着她，学着金珠恩的样子用手指轻轻抚过金珠恩的眉毛，她的眼角，她的鼻子，她的嘴。
“我爱你。”李昇炫脸颊贴着金珠恩的脸，轻声呢喃道，“我爱你...”一遍又一遍，说着这个世界上最廉价也是最沉重的三个字。
系统除了给李昇炫看上一个位面他丢失的记忆，还展示了最初的那两个，总是扰着他的梦，看不真切的梦境。
【第一个位面，你十六岁，她二十五岁，她是你的老师。她走的攻略路线是友情向，所以她一直扮演着你的知心大姐姐。她根本就不会觉得，十六岁的李昇炫会对着一个大九岁的老师有绮思。所以，在你告白之后，她逃了。】
“她听见了？”李昇炫想起梦里那一段记忆，在他将自己的心思脱口而出的时候正好有一辆卡车飞驰而过，压过了他的声音。而当时金珠恩的表情是如此镇定，让李昇炫以为她没听见。
【听见了。不过我奇怪的是，16岁的你居然会对自己的老师抱着那样的心思。】系统的声音愣是被李昇炫听出一丝的讥诮。
“我爱她，所以几岁的我都会被她吸引，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么？”
【行。】系统的机械音又变回了初始化，【第二个位面...金珠恩她是喜欢你的。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做过什么。被搞大肚子的女朋友找上门来了，她不可能心平气和毫无芥蒂的留在你身边，所以正巧好感度刷到了，她就走了】
李昇炫揉了揉眉心，系统的话还是句句在耳，【你心思藏得那么深，又渣，不甩你甩谁，科科。】在那个系统眼里自己是，活该被甩呀。
正想这事，金珠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李昇炫还在，甚是眷恋的抱住他，甚至下意识的往；李昇炫怀里蹭了蹭。“早上好。”
李昇炫亲亲金珠恩的脸，“不早了，饿了么？”
“饿了。”
李昇炫揉揉金珠恩的脸蛋，“我和你说些事，说完我给你去做饭。”
【李昇炫，李昇炫...】系统成功入侵了李昇炫的梦境。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想问你，想不想让金珠恩活下去】
李昇炫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凝重起来，整个人也开始紧绷，好像被人窥视了内心弱点的孤狼。深吸了一口气，李昇炫缓缓开口，“你说，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金珠恩绑定了一个系统，她只有不断获取攻略目标的好感度才能活下去】
李昇炫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微笑，“所以你就是那个系统吧，还有呢？是不是我就是金珠恩的攻略目标，她攻略我也只是为了活下去？”
系统已经有了智脑，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嗯...你说的没错，我是金珠恩的系统，她的任务就是得到不同时期的你的爱】
李昇炫的得到了事实真相，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难怪，梦里的金珠恩有时在16岁的自己身边，有时候又是陪着21岁的自己，有时候又是...但是想到系统刚才的话，原来金珠恩不断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只是为了活命么...真可笑啊...那自己又是什么呢？
【李昇炫？？李昇炫？？】系统见李昇炫久久未答话忍不住又开口说道，【金珠恩已经完成这个位面的任务了...马上就到了这个任务关闭的时间了】
李昇炫面色一冷，漫不经心道，“那又怎么样，难不成她会死？”
【会。】系统的声音如此的果决，【不仅是她，我也会消失，她的攻略任务宣告失败那么也意味着她的精神体会被抹杀。】
听到这里，李昇炫的脸色更差了，强撑着说道，“她要走便走，与我有什么相干。”与我有什么相干的，我只不过是为她续命的工具罢了，只是因为完成任务，才接近我的吧...
【你不想她走不是么。她已经知道了，你在她的食物上用了药所以她才会身体疲软终日困顿。你这是囚/禁她。她都知道。】
事情已经做到这个份上，早就没有回头路了，“她知道了又如何...又能如何。”李昇炫的眼中蕴含的都是痛苦。
【她不愿走，昏睡的时候她没有意识，我没法和她沟通让她主动离开。清醒的时候便与你在一起，她更不愿意搭理我。可是你是否知道，倘若到了规定时间，她仍不愿意主动离开，她就会受到极其痛苦的惩罚。】
“她不愿走？”李昇炫喃喃道。下一秒，李昇炫的梦境里就出现了这么一幕画面。
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诉说着最动人最真诚的情话。而那个男的俨然就是五年前的‘李昇炫’，相比现在，那时候的‘李昇炫’五官更加柔和，眼神也是热切和泼的，身上杂糅着男孩和大男人的气质的优点。而那个女的，是‘金珠恩’。五官和现在的‘金珠恩’有七八分的相似，气质也是更加甜美可人些，眉眼间都是诱人的娇憨。
然后，他们相拥而眠。紧紧拥抱的两个人就好像画中的神仙眷侣。
下一秒，‘金珠恩’的眼睛突然睁开，眉眼中无法掩饰的哀恸震撼了旁观着的李昇炫。女人伸出手，从男人的脸上划过，从眉毛，到闭着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巴，她那么的虔诚那么的深情却又那么的绝望。
终于，‘金珠恩’在男人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喜欢你，好喜欢你，再见...”李昇炫一直在冲着床上躺着的男人喊着：“你快醒过来啊，快醒过来啊...”然而终究是徒劳。
‘金珠恩’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她整个人也开始痛苦地蜷缩起来。面色扭曲，李昇炫都似乎可以看见她脸上的冷汗。李昇炫冲到‘金珠恩’身边，似乎是想抱住她，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他只是这场梦境的旁观者。
‘金珠恩’突然转过头，似乎想拥抱睡着的男人，可是生生从他身体穿过的手告诉了‘金珠恩’，她应该消失了。
然而这一切，睡着的‘李昇炫’根本不知道。而旁观着的李昇炫却清晰的用着上帝视角看到了一切。
梦境陡然消失，李昇炫的耳边又响起了系统的声音，【这是上个位面，金珠恩她最后的选择。她不愿意离开你，所以宁愿选择承受精神剥离*的痛苦也要在你身边多留一会。】
“她那时候，很痛吧。”李昇炫闷闷的说道，他一直以为，自己被一次又一次的抛弃，蹉跎了十五年，足够疼痛了。
【痛。但是她可能觉得，比起这些痛，和你在一起，更重要些吧。真是个为了爱不管不顾的小疯子，没有理智的宿主。】
“......”李昇炫默然。
可是系统又继续放大招，【因为强制剥离精神体，对我的伤害也很大，所以我没有能力再创造一个位面，只是抹除了一些东西然后继续沿用了这个位面。所以这或许就是你突然有了记忆的原因。】系统没说出的是，他沿用的位面只是上一个，而之前的‘老师’和‘医生’则是全新的，创造出的新位面。理论上来讲，李昇炫应该只有五年前的记忆而已。只是这些东西，系统不打算告诉李昇炫，一旦说了无异于暴露了自己这个‘内测版1.0.1’的系统其实到处都是bug。
“你之前说她...会死，是怎么回事，她如果选择不离开会死是么？”
【你也看到了，上一个位面金珠恩就已经承受了精神剥离的痛苦，对你来说是五年，但是对金珠恩来说，这五年或许连一天都不到。她的身体没法承受第二次精神剥离，如果她没法承受，系统会判定她任务失败，她的一切都会被抹杀】
李昇炫脑子乱哄哄的，“会被抹杀”四个字死死地缠绕着他，吞噬着他的理智。比起‘绑住她’‘守住她’李昇炫更愿意，让她活下来。只有活着，他才能再一次抓住她，让她待在自己身边。定了定心神，李昇炫终于开口了，“需要我做什么。”
【让她离开，让她在位面关闭时间内主动离开。】
“行，只是我有个条件。”李昇炫眉眼间是无法掩饰的笃定和决然，“既然这个位面是沿用了上一个位面的，所以我才有了之前的记忆，我要求，将这个位面继续沿用。”
系统稍稍思索了下，沿用位面对它来说比新建一个更容易些。【成交！】
“她会一直攻略下去么.....”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
李昇炫叹了口气，“我是她的攻略目标吧，而且我刚刚回忆了一下，她好像永远都是25岁？”
【是，她的攻略任务就是要得到不同时期的你的好感度，而且根据大数据统计来看，是以五年为节点。】
“那我到了六七十岁，她也要这样攻略么？”
【...】细思极恐【我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李昇炫勾起嘴角，“你既然拉了她做攻略任务，肯定是有所图的吧。她是为了活命，那你呢？或者说，你身后...”
【只要再攻略两次就够了...十年之后...我放她自由】系统赶忙在李昇炫之前将条件抛下。
“成交。”
===========================
李昇炫从梦中惊醒，睁开眼，金珠恩正安安稳稳地睡在自己身边。眉眼紧紧闭着，神色恬淡安静。李昇炫突然想起刚刚在梦里看到的金珠恩，她的那个眼神，对他触动太大了。李昇炫撑着下巴看着她，学着金珠恩的样子用手指轻轻抚过金珠恩的眉毛，她的眼角，她的鼻子，她的嘴。
“我爱你。”李昇炫脸颊贴着金珠恩的脸，轻声呢喃道，“我爱你...”一遍又一遍，说着这个世界上最廉价也是最沉重的三个字。
系统除了给李昇炫看上一个位面他丢失的记忆，还展示了最初的那两个，总是扰着他的梦，看不真切的梦境。
【第一个位面，你十六岁，她二十五岁，她是你的老师。她走的攻略路线是友情向，所以她一直扮演着你的知心大姐姐。她根本就不会觉得，十六岁的李昇炫会对着一个大九岁的老师有绮思。所以，在你告白之后，她逃了。】
“她听见了？”李昇炫想起梦里那一段记忆，在他将自己的心思脱口而出的时候正好有一辆卡车飞驰而过，压过了他的声音。而当时金珠恩的表情是如此镇定，让李昇炫以为她没听见。
【听见了。不过我奇怪的是，16岁的你居然会对自己的老师抱着那样的心思。】系统的声音愣是被李昇炫听出一丝的讥诮。
“我爱她，所以几岁的我都会被她吸引，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么？”
【行。】系统的机械音又变回了初始化，【第二个位面...金珠恩她是喜欢你的。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做过什么。被搞大肚子的女朋友找上门来了，她不可能心平气和毫无芥蒂的留在你身边，所以正巧好感度刷到了，她就走了】
李昇炫揉了揉眉心，系统的话还是句句在耳，【你心思藏得那么深，又渣，不甩你甩谁，科科。】在那个系统眼里自己是，活该被甩呀。
正想这事，金珠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李昇炫还在，甚是眷恋的抱住他，甚至下意识的往；李昇炫怀里蹭了蹭。“早上好。”
李昇炫亲亲金珠恩的脸，“不早了，饿了么？”
“饿了。”
李昇炫揉揉金珠恩的脸蛋，“我和你说些事，说完我给你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