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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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鸾一边哭着，一边将自己的话全部说出口，看的红杏恨不得上来撕烂她的嘴。
可是这时，老夫人却开口道：“你说红杏嫁祸你，你可有证据？”
被老夫人这么一问，红鸾愣住了，她皱着眉头，眼中还含着泪水，抽咽道：“老夫人，奴婢没有证据，奴婢刚到魏府不过一月有余，根本就不认识几个人。”
红鸾的话一说出口，老夫人就点点头，这个小丫头，她当初也是看着五官出色，才会买下来，想着好好养大，以后赐给孙子做通房。
对红鸾的事情，她自然让人查过，亲爹半年前死了，后娘养着不满一岁的弟弟，卖了她，也是为了不让她家断了香火。
想到这里，老夫人不由得开口道：“听说你和前院的一个小厮挺熟悉的。”
“是，那人叫江平，他外祖家和奴婢家在一个村子，幼时见过几次。”
红鸾这话说的并不假，老夫人挥挥手，自然有人去前院将江平带来，这时，红杏也得意的看向红鸾。
“老夫人，雪鸢回来了。”
就在老夫人想要再次问话的时候，一名婆子出现，手中还扯着一个丫鬟，那丫鬟，正是玉姨娘的大丫鬟，雪鸢。
“贱.人！”
雪鸢一到院子里，看到红杏的第一眼，便狠狠的骂了出口，要不是有人拉着她，她定要冲到红杏的面前，狠狠的打她一巴掌。
“红杏，我家小姐给了你那么多银子，你却出卖了她，贱.人！”
看着雪鸢一个劲的指着红杏骂，老夫人抬头看了李妈妈一眼，李妈妈立刻领着一名婆子就往屋子里钻。
此时的红杏已经愣住了，这个雪鸢，她可是第一次见到啊，为何她会直接认出了她？
不等红杏想明白，李妈妈带着婆子已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们手里拿着一个包裹，包裹里除了红杏的一套贴身衣物，剩下的就是几块碎银子。
“说！这些银子是哪里来的？”
老夫人狠厉的看着红杏，红杏只是不停的摇头，“老夫人，这银子不是奴婢的，真的不是奴婢的。”
红杏还在辩解，可是雪鸢却一直在骂红杏，看到这里，老夫人也在心中怀疑，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今日老夫人收到消息，说玉姨娘虽然成了大少爷的女人，可是她却在魏府外有个相好的，之前每隔几日出府就是去和那男人会面。
这几天她被关在了佛堂里，就每日让雪鸢去送信，诉说相思之情，老夫人虽然不喜欢这些个姨娘，但是她却不允许魏府出现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
她命人出府跟踪雪鸢后就带着人来了佛堂，她气愤玉姨娘做出这种事情的同时也气愤魏府的下人居然眼皮子这么浅，为了点银子就替玉姨娘送信。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传言说送信的红鸾，却变成了红杏。
自然，红鸾和红杏的话不可全信，这雪鸢的话，她也不会全部相信。
直到，负责去带江平的人回来。
“见过老夫人。”
江平签的是活契，因一直在外院伺候，对内院的人也不是很熟悉，看到红鸾跪在地上，也只是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江平，我问你，你这几日可有来过佛堂？”
“来过。”江平的语气平缓，虽不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可是他却实话道：“前几日听后院的丫鬟们说红鸾被关了佛堂，因和红鸾熟悉几分，便来看了她一眼，谁知她居然不领情，还让奴才别来了！”
江平说到这里，微微停顿，“那日回去后，奴才还生气来着，管家还开导了奴才，让奴才不要和小丫头一般见识。”
提到管家，自然是想告诉老夫人可以去找人查证，江平第一次撒谎，可是这些话却在心里演练了不下百遍，就怕坏了红鸾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红鸾是如何知道玉姨娘的秘密，也不知道红鸾是如何算到红杏会闹这么一出，但是来人刚才说老夫人找他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要说这些话了。
“嗯，你起来吧。”
老夫人听了江平的话，自然是又信了红鸾几分，直到管家压着一名小厮出现，这件事情才真的算是结束。
小厮是管家在外面抓到的，刚才偷偷摸摸的打量这院子里的事情，结果被管家抓到后，一吓，就承认了自己这几日每天帮红杏送信给雪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和红鸾一起被卖进魏府的一名小厮。
事情到这里，所有证据都指向了红杏，雪鸢的咒骂，小厮的指证，还有红杏包裹里的银子，所有的所有，全部指向了红杏。
要说这件事情里没有红鸾的干系，老夫人是怎么都不相信，可是随即又想到这个丫头不过刚到魏府一个多月，对魏府还没有那么熟悉。
更别说认清玉姨娘每日送出的信上写的内容了。
魏家的丫鬟们也识字，老夫人不想被人说魏家家教不好，她能稳坐魏家老夫人的位置几十年，甚至能凭借着一个商家妇人的身份送了嫡亲的女儿入宫，她就不是一个普通妇人。
从魏家老太爷去世后，老夫人就整日看着魏府里的各种争斗，这些争斗，都被她看在眼里，甚至她教育嫡亲的女儿，都是用这魏府后宅里的鲜血养大的。
老夫人刚嫁到魏家的时候还不懂这些猫腻，出府几次后，自然是发现了自家与别人家的不同，被底蕴深厚的大户人家夫人嘲笑过几次后，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注重自家人的教养。
不仅是魏家的主子，就是魏家的丫鬟小厮，按照老夫人的意思，都要按照大户人家来，反正魏家有银子，她特地请了十来个宫里出来的老嬷嬷教导。
当初留给自己唯一一个闺女的老嬷嬷，更是能人，如今魏家嫡女入了宫，那老嬷嬷依旧陪着她。
这魏家的丫鬟们都要学认字，红鸾入府不过一个多月，认字也就这半个月的事情，她都不认识那字里写的是什么，又何谈将玉姨娘信件的内容说出来？
因着自己如今刚入魏府，红鸾又是装的一脸的懵懂，多方证据一起，最后，红杏被打了二十大板降为粗使奴婢，那帮忙传信的小厮也被打了十大板。
处罚这么轻，全因玉姨娘在府外有人的事情不能宣扬出去，老夫人好面子，在大少爷成亲前，如果她将红杏和雪鸢发卖出去，定会有人打探事情的真相。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先把这件事情压下来，等魏俊廷娶亲后，在慢慢的处理。
至于雪鸢，玉姨娘死了，身为玉姨娘带来的丫鬟，自然不会有好下场，玉姨娘死的不光彩，所以老夫人命人将她的尸首扔到了乱葬岗，而雪鸢，则是李代桃僵，成了新的玉姨娘。
只不过，在雪鸢成为玉姨娘的第一天，就被老夫人命人灌下了药，她需要一个玉姨娘，但是这个玉姨娘，必须病着。
红杏自然也是有辩解，可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发展的让她措手不及，又被多人指证，她原本就慌张，在被老夫人一呵斥，自然是前言不搭后语。
越说越错，越说越证明她就是那个帮玉姨娘送信的人，哪怕她说玉姨娘在第一天就打了她一巴掌。
可是到了红鸾的嘴里，红杏脸上还未痊愈的伤口却成了春兰的杰作。
春兰打了红杏的事情，瞒不住别人，这伤口只隔了一天，并不明显，所以，红杏输了。
她输给了自己的自信，输给了红鸾的心计。
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时，红鸾远远的就看见冬梅站在院子门口等着她。
“冬梅姐。”
红鸾疑惑的看着冬梅，为何她看着自己的眼神那么怪异，难不成，她暴露了？
冬梅看着一脸懵懂的红鸾，真是想不明白，这丫头怎么老出事，今天的事情，还是这般的大，她听了消息后就一直在担忧。
“玉姨娘的事情，真的和你没有关系？”
冬梅看着红鸾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问出的话很直接，倒是没有想要掩盖的意思。
“冬梅姐，这事真的和我没有关系，你可要相信我！”
红鸾急的差点哭了出来，拉着冬梅的胳膊就一直求救，看着红鸾急的哭了，冬梅才出声安慰，“别哭，真的和你没关系就好，咱们做下人的，可千万不能管这些事情。”
对于刚入府没有多久的小丫头，红鸾此刻的表情，很正常，红鸾正是因为清楚的知道这点，所以才会这般表现。
如果她现在是冬梅的年纪，甚至是再过半年，她今天做的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在这深宅大院里，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情，都是要在脑子里过几遍的，像红鸾这样刚来没有多久的小丫头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情，最多被骂几句，可是等日子久了，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嗯，冬梅姐，我真的不知道这事是怎么回事，我只想着今天就能回来，开心的好久，谁知还没有出院子，就出了事。”
“好了，你也别惦记这件事情了，老夫人既然这么处理了，想必就是不想让我们多嘴，以后再有人问你，你直接说不知便是。”
安慰了红鸾，看着红鸾哭红了眼睛，冬梅心中也是难过，想到今早的事情，她只觉得红鸾，是运气太好。
不然，这两次的事情，她又是怎么躲过的？
红鸾一边哭着，一边将自己的话全部说出口，看的红杏恨不得上来撕烂她的嘴。
可是这时，老夫人却开口道：“你说红杏嫁祸你，你可有证据？”
被老夫人这么一问，红鸾愣住了，她皱着眉头，眼中还含着泪水，抽咽道：“老夫人，奴婢没有证据，奴婢刚到魏府不过一月有余，根本就不认识几个人。”
红鸾的话一说出口，老夫人就点点头，这个小丫头，她当初也是看着五官出色，才会买下来，想着好好养大，以后赐给孙子做通房。
对红鸾的事情，她自然让人查过，亲爹半年前死了，后娘养着不满一岁的弟弟，卖了她，也是为了不让她家断了香火。
想到这里，老夫人不由得开口道：“听说你和前院的一个小厮挺熟悉的。”
“是，那人叫江平，他外祖家和奴婢家在一个村子，幼时见过几次。”
红鸾这话说的并不假，老夫人挥挥手，自然有人去前院将江平带来，这时，红杏也得意的看向红鸾。
“老夫人，雪鸢回来了。”
就在老夫人想要再次问话的时候，一名婆子出现，手中还扯着一个丫鬟，那丫鬟，正是玉姨娘的大丫鬟，雪鸢。
“贱.人！”
雪鸢一到院子里，看到红杏的第一眼，便狠狠的骂了出口，要不是有人拉着她，她定要冲到红杏的面前，狠狠的打她一巴掌。
“红杏，我家小姐给了你那么多银子，你却出卖了她，贱.人！”
看着雪鸢一个劲的指着红杏骂，老夫人抬头看了李妈妈一眼，李妈妈立刻领着一名婆子就往屋子里钻。
此时的红杏已经愣住了，这个雪鸢，她可是第一次见到啊，为何她会直接认出了她？
不等红杏想明白，李妈妈带着婆子已经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们手里拿着一个包裹，包裹里除了红杏的一套贴身衣物，剩下的就是几块碎银子。
“说！这些银子是哪里来的？”
老夫人狠厉的看着红杏，红杏只是不停的摇头，“老夫人，这银子不是奴婢的，真的不是奴婢的。”
红杏还在辩解，可是雪鸢却一直在骂红杏，看到这里，老夫人也在心中怀疑，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今日老夫人收到消息，说玉姨娘虽然成了大少爷的女人，可是她却在魏府外有个相好的，之前每隔几日出府就是去和那男人会面。
这几天她被关在了佛堂里，就每日让雪鸢去送信，诉说相思之情，老夫人虽然不喜欢这些个姨娘，但是她却不允许魏府出现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
她命人出府跟踪雪鸢后就带着人来了佛堂，她气愤玉姨娘做出这种事情的同时也气愤魏府的下人居然眼皮子这么浅，为了点银子就替玉姨娘送信。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传言说送信的红鸾，却变成了红杏。
自然，红鸾和红杏的话不可全信，这雪鸢的话，她也不会全部相信。
直到，负责去带江平的人回来。
“见过老夫人。”
江平签的是活契，因一直在外院伺候，对内院的人也不是很熟悉，看到红鸾跪在地上，也只是不解的看了她一眼。
“江平，我问你，你这几日可有来过佛堂？”
“来过。”江平的语气平缓，虽不明白老夫人的意思，可是他却实话道：“前几日听后院的丫鬟们说红鸾被关了佛堂，因和红鸾熟悉几分，便来看了她一眼，谁知她居然不领情，还让奴才别来了！”
江平说到这里，微微停顿，“那日回去后，奴才还生气来着，管家还开导了奴才，让奴才不要和小丫头一般见识。”
提到管家，自然是想告诉老夫人可以去找人查证，江平第一次撒谎，可是这些话却在心里演练了不下百遍，就怕坏了红鸾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红鸾是如何知道玉姨娘的秘密，也不知道红鸾是如何算到红杏会闹这么一出，但是来人刚才说老夫人找他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要说这些话了。
“嗯，你起来吧。”
老夫人听了江平的话，自然是又信了红鸾几分，直到管家压着一名小厮出现，这件事情才真的算是结束。
小厮是管家在外面抓到的，刚才偷偷摸摸的打量这院子里的事情，结果被管家抓到后，一吓，就承认了自己这几日每天帮红杏送信给雪鸢。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和红鸾一起被卖进魏府的一名小厮。
事情到这里，所有证据都指向了红杏，雪鸢的咒骂，小厮的指证，还有红杏包裹里的银子，所有的所有，全部指向了红杏。
要说这件事情里没有红鸾的干系，老夫人是怎么都不相信，可是随即又想到这个丫头不过刚到魏府一个多月，对魏府还没有那么熟悉。
更别说认清玉姨娘每日送出的信上写的内容了。
魏家的丫鬟们也识字，老夫人不想被人说魏家家教不好，她能稳坐魏家老夫人的位置几十年，甚至能凭借着一个商家妇人的身份送了嫡亲的女儿入宫，她就不是一个普通妇人。
从魏家老太爷去世后，老夫人就整日看着魏府里的各种争斗，这些争斗，都被她看在眼里，甚至她教育嫡亲的女儿，都是用这魏府后宅里的鲜血养大的。
老夫人刚嫁到魏家的时候还不懂这些猫腻，出府几次后，自然是发现了自家与别人家的不同，被底蕴深厚的大户人家夫人嘲笑过几次后，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注重自家人的教养。
不仅是魏家的主子，就是魏家的丫鬟小厮，按照老夫人的意思，都要按照大户人家来，反正魏家有银子，她特地请了十来个宫里出来的老嬷嬷教导。
当初留给自己唯一一个闺女的老嬷嬷，更是能人，如今魏家嫡女入了宫，那老嬷嬷依旧陪着她。
这魏家的丫鬟们都要学认字，红鸾入府不过一个多月，认字也就这半个月的事情，她都不认识那字里写的是什么，又何谈将玉姨娘信件的内容说出来？
因着自己如今刚入魏府，红鸾又是装的一脸的懵懂，多方证据一起，最后，红杏被打了二十大板降为粗使奴婢，那帮忙传信的小厮也被打了十大板。
处罚这么轻，全因玉姨娘在府外有人的事情不能宣扬出去，老夫人好面子，在大少爷成亲前，如果她将红杏和雪鸢发卖出去，定会有人打探事情的真相。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先把这件事情压下来，等魏俊廷娶亲后，在慢慢的处理。
至于雪鸢，玉姨娘死了，身为玉姨娘带来的丫鬟，自然不会有好下场，玉姨娘死的不光彩，所以老夫人命人将她的尸首扔到了乱葬岗，而雪鸢，则是李代桃僵，成了新的玉姨娘。
只不过，在雪鸢成为玉姨娘的第一天，就被老夫人命人灌下了药，她需要一个玉姨娘，但是这个玉姨娘，必须病着。
红杏自然也是有辩解，可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发展的让她措手不及，又被多人指证，她原本就慌张，在被老夫人一呵斥，自然是前言不搭后语。
越说越错，越说越证明她就是那个帮玉姨娘送信的人，哪怕她说玉姨娘在第一天就打了她一巴掌。
可是到了红鸾的嘴里，红杏脸上还未痊愈的伤口却成了春兰的杰作。
春兰打了红杏的事情，瞒不住别人，这伤口只隔了一天，并不明显，所以，红杏输了。
她输给了自己的自信，输给了红鸾的心计。
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时，红鸾远远的就看见冬梅站在院子门口等着她。
“冬梅姐。”
红鸾疑惑的看着冬梅，为何她看着自己的眼神那么怪异，难不成，她暴露了？
冬梅看着一脸懵懂的红鸾，真是想不明白，这丫头怎么老出事，今天的事情，还是这般的大，她听了消息后就一直在担忧。
“玉姨娘的事情，真的和你没有关系？”
冬梅看着红鸾的眼睛，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问出的话很直接，倒是没有想要掩盖的意思。
“冬梅姐，这事真的和我没有关系，你可要相信我！”
红鸾急的差点哭了出来，拉着冬梅的胳膊就一直求救，看着红鸾急的哭了，冬梅才出声安慰，“别哭，真的和你没关系就好，咱们做下人的，可千万不能管这些事情。”
对于刚入府没有多久的小丫头，红鸾此刻的表情，很正常，红鸾正是因为清楚的知道这点，所以才会这般表现。
如果她现在是冬梅的年纪，甚至是再过半年，她今天做的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在这深宅大院里，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件事情，都是要在脑子里过几遍的，像红鸾这样刚来没有多久的小丫头说错了话，做错了事情，最多被骂几句，可是等日子久了，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
“嗯，冬梅姐，我真的不知道这事是怎么回事，我只想着今天就能回来，开心的好久，谁知还没有出院子，就出了事。”
“好了，你也别惦记这件事情了，老夫人既然这么处理了，想必就是不想让我们多嘴，以后再有人问你，你直接说不知便是。”
安慰了红鸾，看着红鸾哭红了眼睛，冬梅心中也是难过，想到今早的事情，她只觉得红鸾，是运气太好。
不然，这两次的事情，她又是怎么躲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