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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有什么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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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小朋友开心地吃着罐头,展乐言感觉开心极了,她的嘴里就好像是吃了蜜一样。

    ‘不对,真的好甜好甜!’展乐言用舌头舔了下嘴唇,虽然甜丝丝的。

    微惊之下便见赛欧正拿着小小的塑料叉子,沾着水果汁涂在展乐言的嘴唇上,露出孩子般淘气的笑容。

    “怎么样,味道好不好?”赛欧见展乐言发现了自己,不禁淡淡一笑,问道。

    展乐言点点头,而后接过赛欧的罐头,笑道:“当然好了,我恨不得把这些罐头全都吃掉呢。”

    “既然如此,那你又怎么舍得把罐头分派给这些小家伙呢?”赛欧看着展乐言,笑着问道。

    展乐言轻叹一声,她看着下方那些正吃的欢畅的小朋友,不禁笑道:“你看,你看这些小朋友的脸上露出多么幸福的笑容啊,这些笑容可不是罐头能够等价交换的呢。”

    自从祝昂轩失踪之后,龙轩国际的一切事务都由代理总裁吴兆辰所打理,而吴兆辰上任总裁后第一天,他做出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决定,撤除龙轩国际几大元老的职位,并且陈列出他们私通肥东建筑公司私受贿赂的证据,并将他们移交给司法机关处理。

    如此雷厉风行的动作不仅在龙轩国际引起一阵骚动,就连整个商界也为之一震,纷纷惊叹于代理总裁吴兆辰的强硬手段。

    由于那几大元老和祝昂轩父亲的铁关系,他们请求柳佩慈向吴兆辰求情,希望吴兆辰将他所列举的犯罪证据都撤锁,希望能够放他们一马。

    柳佩慈看在过去这些和祝昂轩的父亲一起努力奋斗的面子上,她将吴兆辰从公司召唤到医院,并且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给吴兆辰,希望他能够饶恕那三大元老的过错。

    “柳伯母,我知道他们对公司的贡献很大,可是他们从公司得到的好处早就超过他们对公司的贡献,公司是大家的,不是他们三个人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只要是犯错,无论是谁都不可饶恕的,否则以后公司将再无纪律可言!”吴兆辰站在柳佩慈的面前,声色严厉地说道。

    听到吴兆辰的这番话,柳佩慈顿时吃惊不少,她盯着眼前的吴兆辰,却是发觉眼前的吴兆辰就好似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目光冷酷而坚韧,丝毫没有过去嬉哈大条的样子。

    “兆辰,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严肃,是不是公司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柳佩慈看着吴兆辰的眼睛,不解地问道。

    吴兆辰听到柳佩慈这么一说,神色一征,随后便在嘴角露出一抹笑容,道:“没事,可能是最近在调查昂轩的事情吧,再加上公司内部的事情,所以就没有怎么好好睡。”

    听到祝昂轩三个字,柳佩慈的神色立刻暗谈哀伤下来,她看向吴兆辰,期切地问道:“兆辰,昂轩呢,你有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啊?!”

    吴兆辰摇摇头,淡淡地说道:“没有,那一片是深海区,如果昂轩落在水里的话,他很有可能已经陨命在深海里了。”

    “不!”柳佩慈最最忍受不了的便是有人说祝昂轩没有希望,赶紧否决道:“不会的!昂轩他福大命大!他一定可以逢凶化吉……平安无事的……”说到后面,柳佩慈抬起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

    “姑妈,你不要伤心了,昂轩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的。”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庄姗姗见柳佩慈在哭,赶紧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来到柳佩慈的身旁,伸手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突然间,吴兆辰开始不停地打喷嚏,他赶紧用手捂着口鼻,可是即便是如何,他还是连打几个喷嚏。

    “吴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呛到你了?”庄姗姗见吴兆辰狂打喷嚏,赶紧问道。

    吴兆辰将头扭向一侧,只见一束散发着浓郁香味的花正摆放在桌前,立刻一边打着喷嚏一边问道:“那束花是你带来的?!”

    “是啊,吴大哥,那是我在医院的花园看到的,我见它们开的漂亮就摘了下来,希望能够逗伯母开心的。”庄姗姗解释着那些花的来源。

    吴兆辰的脸色变得冷酷而可怕,他冲着庄姗姗冷冷地说道:“我不管它们是从哪里来的,现在我命令你去把它们丢掉,丢的越远越好!”

    “是……是……”庄姗姗被吴兆辰那可怕的脸色吓了一跳,赶紧将病床柜上的鲜花给抱了起来,而后便将它们丢进门外的垃圾筒里。

    柳佩慈躺在病床上,抬头盯着吴兆辰,眼前的吴兆辰令他有些陌生,或许是因为昂轩的失踪令吴兆辰感觉到无限大的压力,从而令性情发生小小的变化,柳佩慈在心中这样的安慰自己。

    “兆辰,你不要这样,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我也是,昂轩的出事让我喘不过气来,但是你不必将这些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真的不需要……”柳佩慈抬头望着吴兆辰,关切地说道。

    吴兆辰冷酷的眸子落在柳佩慈的脸上,冷酷的脸庞泛起一抹异样的笑容,他伸手轻轻地抚着柳佩慈的肩膀,用令人毛骨悚然的语气说道:“伯母,昂轩的出事我有很大的责任,你放心,我一定会把昂轩找回来的,一定会的。”

    而后,吴兆辰从柳佩慈的身旁移了开,他看向庄姗姗,淡淡地说道:“姗姗,你好好照顾柳伯母,一定不要让他再乱走动,知道吗?”

    庄姗姗对此时的吴兆辰有些害怕,特别是那冷酷的脸色,她骇得赶紧应声道:“知道……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姑妈的。”

    交待清楚之后,吴兆辰转身便要离开病房,柳佩慈却是突然想到那些公司元老拜托她要做的事情,赶紧将吴兆辰给唤住:“兆辰,请不要走,我还有一件事想要跟你说下。”

    吴兆辰站在门口停了下来,他微微一转侧过身看着柳佩慈,淡淡地笑道:“伯母,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吗?”

    “兆辰,听说你当上代理总裁之后把公司打理的很是不错,昂轩失踪的消息也被你成功地压了下来,只是在有些事情你做的似乎有些过火了,是不是应该略微收敛一下啊?”柳佩慈用温和语气跟吴兆辰说道。

    吴兆辰转身看着柳佩慈,冷酷的眼眸似乎早已猜到她的意思,于是说道:“伯母,您是不是听到旁人说什么了,有什么事情您就直说吧,兆辰听着便是。”

    “那好吧,兆辰,我就明话明说吧,我听说你刚上任便将公司的几个元老给撤职,还把他们送上了法庭,这样是不是做的有些过了份啊?”柳佩慈也不再拐变抹角,直接了当地说道:“兆辰,我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知道那几个元老倚老卖老,他们做了很多对不起公司的事情,但是他们在公司创建之初也做了很大的贡献啊。”

    吴兆辰嘴角露了一抹笑容,他微微地低了下头,而后看向柳佩慈,用没有丝毫商量的语气,说道:“伯母,功是功,过是过,虽然他们在公司建初有过贡献,但是这些贡献并不能抹消他们对公司所做的那些不当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国有国法,家有家法,既然他们犯了法,那就必须要为他们的所做所为付出代价。”

    “兆辰,事情并不能这样……”柳佩慈见吴兆辰似乎并没有考虑她的意思,不禁有些不太高兴。

    吴兆辰伸手阻断柳佩慈的话,直接说道:“伯母,您不要再说了,事情我已经下好决定了,我想没有人可以改变我的决定的,您还是好好地养身体吧,现在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把身体给养好,其他的事情不用您来操心了,让我来做就行了。”说罢,吴兆辰向柳佩慈微微地躹了下躬,转身便即离开。

    看着吴兆辰就这样以极冷酷的态度离开病房,柳佩慈一时愣征在那里,她伸手指着吴兆辰消失的门口,对着庄姗姗颤抖地说道:“姗姗……你看……你看到没有,他这是什么态度,他这是在用什么态度跟我说话?!”

    庄姗姗赶紧来到柳佩慈的床前,她伸手握着柳佩慈的手,安慰道:“伯母,您不要激动,吴大哥可能是因为最近所经历的一连串的事情,他的压力比较大,而且他现在还是代理总裁,如果不是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公司,恐怕下面的人是不会服他的。”

    柳佩慈想想也是,吴兆辰之前一直幻想的是提前退休,安养中晚年,可是现在却接过昂轩的重任,成为龙轩国际的代理总裁,这令他一时间很是难以接受。

    离开病房之后,走到医院大门之后,吴兆辰用手捂着口鼻的手才从脸庞拿开了些,他回头看着病房,嘴角露出令人感觉后背汗毛直坚的笑意。

    一辆豪华的加长宾利轿车缓缓地停在医院的门口,之前是祝昂轩专属司机的老张,现在负责接送吴兆辰上下班。

    老张从车里小跑出来,他替吴兆辰将门给拉开,恭敬地说道:“吴少爷,请上车。”

    吴兆辰微微地点了下头,而后便弯了下身子,钻了进去。

    “少爷,我们现在去哪里?”司机老张回到驾驶座上,他将汽车给发动起来,恭敬地问道。

    “带我去欧皇大酒店。“吴兆辰双手握在一起,冷酷的眸子盯着前方,淡淡地说道。

    司机老张愣了下,而后便点头称是,他一边驾驶着汽车向欧皇大酒店驶去,一边在心里犯嘀咕,这欧皇大酒店是欧氏集团旗下的一间大型综合性酒店,其规模不亚于任何一家知名酒店,而欧氏和祝氏从来都是对头,祝昂轩在的时候,他根本就很少会去除了祝氏酒店之外的地方。

    数分钟之后,司机老张便将汽车停留在欧皇大酒店的门口,司机老张赶紧从车上跳了下来,伸手将车门替吴兆辰给拉开。

    吴兆辰径自地从车里走了出来,他看了眼眼前富丽堂皇的欧皇大酒店,而后便整了下身上的西装,大步朝着酒店的巨型玻璃旋转门迈去。

    刚刚迈进酒店,一位漂亮的迎宾小姐便快步走上前,朝着吴兆辰微微地躹了下躬,用甜美的声音说道:“吴先生,这边请,我们总裁早已等候多时。”

    吴兆辰的喉咙发出一种不自然的声音,随后他的眼睛瞄了眼二楼,对着迎宾小姐说道:“带我去见他!”

    迎宾小姐应了一声,而后便带着吴兆辰来到二楼,走到一间豪华奢侈的包间前,她轻轻地叩了下门,而后便将门给推开,对着吴兆辰笑道:“吴先生,里面请。”

    吴兆辰点了下头,而后便走进眼前这间豪华包间。

    当进入包间之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身材和自己差不多,相貌俊美异常的男子,那眼角流露出的阴冷光华,令吴兆辰隐隐间感觉到有些不安,此人便是欧阳,也就是欧氏集团的总裁。

    “吴先生,真是恭喜恭喜,恭喜你成功地当上龙轩国际的总裁,真不不枉吴先生的一番苦心啊。”欧阳看到吴兆辰走了进来,立刻迎上前,他伸手伸到吴兆辰的面前,笑道。

    吴兆辰却是冷哼一声,他只是轻轻地握了下手,而后对着欧阳说道:“欧阳先生,说吧,你邀请我来这里到底是有什么意图?”

    “吴先生,你用不着这么紧张,我们可是没有半点恩仇瓜葛的,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可以坐下来一起喝杯酒的,对不对?”欧阳见吴兆辰的神色有些紧张,他端起红酒,倒了两杯红酒,并奖其中一杯递到吴兆辰的手中。

    吴兆辰看着手中鲜红似血的美酒,那浓浓的酒香惹人直流口水,可是他始终没有喝下去,欧阳的东西他可不敢乱喝。

    欧阳似乎看出吴兆辰有什么意图,他举着杯子,朝着吴兆辰微微举了下,笑道:“吴先生,为你成功当选龙轩国际的新总裁干一杯。”说罢,欧阳仰头便将那杯红酒给喝尽口中。

    吴兆辰见欧阳干净利落地喝了进去,他也只得拿起酒杯喝了起来,并且同样是仰头便见底。

    “这样才对嘛,吴先生,我们两家公司都是大型公司,如果我们相互竞争,那定是两虎相争,最后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后果,那又何苦呢。”欧阳抬头看着吴兆辰,微微地张开着双手,说道:“吴先生,与其两虎相争,为什么我们两家公司不能合作一把,共同向前发展呢?”

    看着欧阳那激动喜悦的脸色,吴兆辰的嘴角微微地勾了下,道:“欧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明白你的意图,无论是实力还是影响力,欧氏绝对没有龙轩国际的影响力,你只是想借助我们的经验来搭一搭顺风船而已,对不对?”

    见吴兆辰将自己的心思给猜了出来,欧阳也不觉得有什么难堪,依旧露出一抹笑意,道:“不管怎么说,我们欧氏集团有心跟你们龙轩国际相合作,不知道吴先生意下到底如何?”

    “对不起,我只是龙轩国际的代理总裁,有些事情并不是我能够做得了主的,还是等我们祝总裁回来之后再另行商议吧。”吴兆辰望着欧阳客气地笑了笑,婉转地拒绝地他的要求。

    听到吴兆辰这么一说,欧阳立刻笑了起来,他将阴谲的目光落在吴兆辰的脸上,笑道:“吴先生,你不用再隐瞒了,你们的祝昂轩怕是再也无法回来了吧。”

    一道好似晴天霹雳般的震动响在吴兆辰的身上,他的目光盯视着欧阳,冷冷地说道:“欧先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欧阳肆无忌惮地大声笑了起来,他轻轻地移动着步子,围绕着吴兆辰,冷冷地笑道:“吴先生,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祝总裁出事的事情我早已探听到,真是可惜,到现在连丁点的尸体都没有找到,真是遗憾呢。”

    祝昂轩发生意外之后,吴兆辰在第一时间进行了消息封锁,并且下令所有相关人员都必须严格保密,否则会有极严格的法律来责罚,按常理说,他的措施已经做到滴水不露的程度,然而即便是如此,欧阳还是得到了消息,这令吴兆辰甚是意外。

    “欧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昂轩出事的事情的,到底是什么人告诉你的?!”吴兆辰紧紧地盯着欧阳,试图从欧阳的眼睛中读出他想要的信息。

    欧阳也是极聪狡之人,他诡异地笑了笑,接着说道:“吴先生,至于我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你大不可在意,我现在只关心的是我们两个公司合作的事情,合则互利双赢,不合,那后果自然不堪,甚至还会对龙轩国际造成极严重的负面效应呢。”

    吴兆辰的眼睛依旧是紧紧地盯着欧阳,而后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笑容,声音冷淡地说道:“对不起,欧先生,恐怕你的消息来源不太可靠,我们已经找到昂轩了,虽然他现在受伤极严重,但并不危及生命,至于我们两公司今后合作的事项,还是等昂轩回到公司后再行商议吧。”

    欧阳见吴兆辰如此的固执,眉头不禁微微皱了下,他刚准备要继续劝说着吴兆辰,而吴兆辰却是伸手制止他不要再说什么,淡淡地说道:“好了,欧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行离去,公司还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去做,再见。”说罢,吴兆辰也不等欧阳应话,转身便离开包房的大厅。

    看着吴兆辰转身便即离开,欧阳却是手托着一杯鲜红如血的鸡尾酒,目光冷傲地盯着吴兆辰离去的背影。

    一抹诡异的笑容出现在他的嘴角,只见他将玻璃杯举到眼前,微微地晃动着杯中的酒水,淡淡地说道:“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了这个吴兆辰,他还真是沉得住气,明明知道我对祝昂轩的事情一清二楚,竟然还敢说我的消息是假的,真是有趣,嘿嘿。”自言自语之后,欧阳一仰头便将酒水给全部倒进腹中。

    吴兆辰重新回到龙轩国际总部大厦,当他将办公室的门推开时,却见应天雄竟然站在办公室里,看样子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跟他说一样。

    “应总经理,你怎么会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吗?”吴兆辰走进办公室,来到办公桌前,他抬头看了一眼应天雄,笑着问道。

    应天雄的脸色沉着如冰,声音也是极不友善,他扭头看着吴兆辰,冷冷地说道:“当然有事,我此行前来是为了那公司的那三个元老的事情而来的。”

    “哦,原来是为了他们啊,如果真是如何,那我还是是劝应总经理不会再说什么,我意已决,你也用不着再费口舌的。”吴兆辰听到应天雄是为了那三个公司元老违法乱纪的事情,立即告诫应天雄不要再说什么。

    应天雄被吴兆辰这么抢先一说,顿时征停了下,而后盯视着吴兆辰,说道:“我知道你意已决,我也不想为他们求情,毕竟他们是公司的元老,我只盼你不要将他们的过错牵扯到他们家人之上,我想你应该我是什么意思吧?”

    吴兆辰坐回到办公桌前的转椅上,他的双手拿着一只签字笔,抬头看着应天雄,淡淡地笑道:“当然,我知道应经理的意思,你放心好了,他们的退休金我会依旧按份额送到他的家人手里,功是功过是过,我对功过还是分得清的。”

    “那样就好,我不打扰了,下面还有事情要去处理。”应天雄见自己要说的事情已经说清,于是朝着吴兆辰点了下头,转身便要离去。

    “应经理,请留步!”应天雄只是走出几步,吴兆辰便喊话将他停下。

    应天雄转身看向吴兆辰,脸色凝沉地盯着吴兆辰,问道:“吴总裁还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吴兆辰朝着应天雄挥了挥,淡淡地笑道:“请应经理出去后替我把门带上,还有,今后如果不是有特别紧急的事情,还希望应经理不要再私自进总裁办公室,如果出了什么问题的话,你我都说不清,对不对?”

    应天雄被吴兆辰的这番话给噎了下,他没有再回答,只是哼了一声,快步离开办公室,并且将办公室的门给带关上。

    应天雄离开之后,吴兆辰缓缓地转动着椅子,突然间,一阵可怕的笑声自吴兆辰的口中响起,久久地回荡在办公室的天花板上。

    “哈哈!”同样是清脆的笑声响在夜空中。

    路道两旁昏黄的路灯将路面映照的一片橘黄,而展乐言和赛欧便相携步行在这昏黄的路道之上。

    展乐言开心地笑着,而赛欧却是冰寒着一张脸,没有理会展乐言。

    “你笑够了没有,这有什么好笑的,你是再笑,我就把你的嘴给封住!”赛欧见展乐言好像止不住地笑,一时有些受不了,朝着展乐言狠狠地瞪了一眼。

    展乐言只得强忍着笑意对赛欧说道:“刚才你可真是太好笑了,人家小朋友吃蜜桃罐头没事,你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吃呛着,这真是太好笑了。”

    “哼,不许再跟这件事,如果再让我听到,我绝对会封住你的嘴!”赛欧的脸色一寒,冷冷地说道。

    展乐言见赛欧不喜欢自己再提起这件事,只得立下敬礼地表示绝对不会再提起这件丑事。

    就在赛欧为自己的威胁甚有成效而得意的时间,突然间,一股浓烈的酒味从前方飘散过来,而展乐言也在第一时间察觉到这股浓烈的酒味。

    只见前方三道身影正摇摇晃晃地朝着他们走来,那浓烈的酒臭味令展乐言和赛欧的眉头为之一皱,两人赶紧闪开道路,他们可不想跟喝醉人的扯上麻烦。

    三道醉醺醺的身影一边唱着粗鄙的歌,一边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很快便来到展乐言和赛欧的身旁。

    只见三人衣着奇异,银链钢钉,头型也是极其古怪,染着令人作呕的发色,身上那股恶臭的酒味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赛欧很是自然地伸手握着展乐言的手,将她轻轻地拉到自己的身后,这几乎是出乎本能,就连他自己恐怕都没有察觉到。

    三个醉鬼经过赛欧的时候只是瞥了一眼,而当看到赛欧身后明艳动人的展乐言时,三人醉醺醺的眼睛突然间明亮起来,露出贪婪而yin邪的目光。

    其中一个更是肆无忌惮地叫嚣道:“哇,好漂亮的美女,这下子我们哥几个可是有福了!”说着,那人便伸出脏兮兮的手朝着展乐言抓来。

    虽然展乐言的身手还算可以,可是当面对这种肮脏的醉鬼时,她还是从内心感觉到一阵鄙夷,本能地将身后缩了缩,如同一只可怜的小鸟般躲到赛欧的身后。

    赛欧也是本能地向前一步,他伸手便将那个醉徒的手给抓住,而后猛地一摔,冷冷地喝斥一声,骂道:“把你的脏手从她的身上拿开!”

    醉鬼没想到赛欧的力气竟然这么大,再加上他饮酒过多,身体重心不稳,竟然打了一个踉跄,而后咚的一声坐倒在地。

    其他两个酸鬼见自己的同伴被人打,于是叽叽喳喳地朝着赛欧叫嚷起来,而后两人摇晃着身子朝着赛欧扑了过来。

    赛欧的力气很大,对付两个酒鬼是绰绰有余,可是要对付三个就有些吃力,另一个酒鬼吃了赛欧的亏,也同样怪叫一声,立刻扑身朝着赛欧抱了过来,立刻将赛欧的双脚给抱住。

    没有了身体的移动,赛欧的活动范围立刻受制,被两个酒鬼给缠住,俊朗的脸庞更是吃了几拳,肿胀起来。

    展乐言看到赛欧被三个酒鬼袭击,顿时再也不顾得什么肮脏,只见她朝着三个酒鬼娇喝一声:“不准伤害他!”说罢,展乐言从后面冲了进来,凌厉地抬起一脚便踢在紧抱着赛欧双脚的醉鬼下巴上。

    咚的一声闷响,那个酒鬼被展乐言这记沉重的踢脚给踢得倒飞起来,而后便回落在路面上,只见他呈大字倒躺在路面上,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其他两个酒鬼见到展乐言如此凌厉,顿时吓得征愣在那里,就连赛欧也一时呆征,盯着展乐言看。

    “都不许碰他,谁要是再敢碰他一下,别怪我不客气!”展乐言冲跑过去,一下子将赛欧给拉到身后,秀美的眼睛激射出凌厉的目光,狠狠地瞪着剩下的两个酒鬼。

    两个酒鬼被展乐言的强劲气势给吓了一跳,只见两人发出一声怪呼,而后便摇摇晃晃地滚逃而跑。

    看到两个酒鬼逃跑离开之后,展乐言这才长松口气,她转身看向赛欧,看着他那青紫的脸颊,无比疼惜地问道:“昂轩,疼不疼?”

    赛欧的眼睛依旧落在展乐言的脸上,细长的眼睛透露着异样的目光,嘴唇轻轻地开启,问道:“昂轩,什么昂轩,你刚才是在叫我吗?”

    听到赛欧这么一说,展乐言顿时惊了下,只见她赶紧挥着两只小手,解释道:“不不不,不是称呼你的,我是说……危……危险,对,我刚才是说危险,真是好危险呢,那些喝醉酒的人真的会不择手段呢。”展乐言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汇之后,赶紧将赛欧的注意力给转移动。

    赛欧轻轻地嗯了声,而后他看向地面的昏厥过去的那个醉鬼,又看向展乐言,问道:“那这个人怎么办,难道就把他留在这里?”

    展乐言见赛欧都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担心那个醉鬼的事情,她赶紧拉着赛欧的胳膊,劝道:“好了,我的大善人,你自已都快自身难保了,还担心这人人做什么,明天早上他会清醒的,会有人处理他的,我们还是快走吧。”说罢,展乐言拉起赛欧的胳膊便向前跑去。

    有了方才的教训之后,展乐言帮忙拦下一辆出租车,省得半路再遇到什么令人心烦的事情。

    很快,展乐言便和赛欧一起回到他们所居住的那家公寓。

    他们还没有打开公寓的房门,只听到一阵刺耳嚣闹的重金属音乐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几乎要将他们的耳膜给震透。

    “唉,肯定又是那三个女人在里面开舞会,这下好了,今天晚上又没法睡了。”展乐言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却又收了回去,没有打算要将门给打开,只见她背靠着墙壁,叹道。

    赛欧看着展乐言那无奈的脸庞,不禁问道:“既然如何,那你为什么不般出去,为什么要和他们住在一起?”

    展乐言有些小无奈地耸耸肩膀,她抬头看着赛欧,笑道:“算了,没什么,走,我们还是进屋吧,我房间有药,我帮你涂抹一下吧,要不然明天你还要上班呢。”说着,展乐言再一次将门钥匙拿了出来,将房间的门给打开。

    一阵极嚣闹的音乐像潮水般涌激进来,展乐言本能地将耳机给紧紧捂住,赛欧也是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细长的眼睛盯着眼前那数十个衣着怪奇的男男女女,有些鄙夷地哼了一声。

    正在跳舞的那个戴着银耳环的女子看见赛欧回到公寓,立刻来到赛欧的面前,她拉着赛欧的手喊道:“赛欧大帅哥,不要再跟着这个黄毛小丫头了,跟着她多无趣,看我们多逍遥快乐,跟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展乐言听到这个女子如此说自己,她竟然还想将赛欧给勾引走,她刚刚准备要反击,只见赛欧突然伸出将女子紧握自己胳膊的手给拿开,冷冷地哼道:“我没兴趣跟一帮鹦鹉在一起。”说罢,赛欧便朝着展乐言的房间走去。

    银耳环女子听到赛欧如此一说,惊征之下,随即便是十分的恼怒,她冲着赛欧的背影娇喝道:“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展乐言听到赛欧称呼眼前的这帮人为鹦鹉,顿时忍俊不禁起来,她朝着银耳环女子笑道:“他的意思是不想和一群鸟类在一起,看看你们的头发,五颜六色的,难道不像是鹦鹉吗?”言毕,展乐言也紧随着赛欧回到自己的房间。

    “哼!”银耳环女子见不仅是赛欧奚落自己,就连展乐言也是如何,不禁极其愤怒地喝斥一声,而后回头冲着众**声喊道:“我们不要理会他们,我们继续玩我们的,音乐响起来!”

    瞬间,大厅里的音乐再一次爆出高分贝,几乎要将客厅的所有玻璃制品都要震碎一样。

    展乐言身处自己的卧室还是能够清楚地听到外面的音乐声,这令她无奈且烦噪,转身便走到柜台前,将抽屉给拉开,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小的药箱。

    她从里面出红酒和贴布,轻轻地用红酒涂着赛欧胳膊上脸上的青紫色,样子极为熟练和细心。

    赛欧看着展乐言为自己涂擦伤口的样子,那神色好像极为熟练,根本不像是为陌生人擦一样。

    啪的一声,赛欧伸手将展乐言的手给扣住,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展乐言,问道:“我问你,你之前是不是认识我,是不是知道我在失忆前的一切?!”

    展乐言没想到赛欧突然间会这么问,她只觉得自己的手腕被赛欧给握的有些生疼,于是微皱着秀气的眉头,痛声道:“你抓的我的胳膊好疼,你能不能轻一些啊?!”

    看着展乐言那痛苦的样子,赛欧将手松开了些,可是依旧紧紧地抓着展乐言的手,问道:“说,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是不是知道我的事情?!”

    “不……不,我不知道,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我,我是在海边把你救起来的,只是这样,真的。”展乐言觉得现在的这种生活很好,这便是她一直以为都梦想的生活,和自己心爱的人简单地生活在一起,她不求爱人有多大的作为,只求能够简单快乐在陪伴生活在一起。

    此时的赛欧已经不再是那个叱咤商界的巨子,而是一个普通的超市收银员,一个展乐言心目中最完美的对象。

    看着展乐言那坚定的样子,赛欧于是缓缓地将手给松开,而展乐言见赛欧不再追问自己,她赶紧再一次拿起红药酒,小心仔细地为赛欧涂抹着伤口。

    “这里一定很疼吧,得赶紧消消毒才行!”展乐言抬起赛欧的手臂,看着白净的胳膊上那赫然出现的几道指甲抓的伤口,无比心疼地拿着红酒布,小心地为赛欧的手臂擦拭着。

    赛欧看着展乐言低头为自己的手臂擦药水的样子,突然间,一阵强烈的悸动在他的心脏处震动着。

    一副似曾相识的画面出现在赛欧的脑海之中,那副画面和眼前的情形极为相似,同样是展乐言俯在他的面前,仔细地为自己的胳膊擦着药水,那情形简直跟眼前的情形一模一样。

    “你之前真的没有见过我吗?”赛欧再一次看向展乐言,询问道。

    展乐言一边小心地为赛欧涂抹着药水,一边说道:“真的没有呢,如果我知道你的过去,我又为什么不告诉你呢,这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