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无人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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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达摇了摇头，道：“你们放松的太早了，我们是赢得了比赛，但这比赛既不是决赛，也不是什么关键赛事，只是三十几场联赛中的一场，我们还有十几场要踢，而且按照我们现在的排名，就算剩下的比赛全胜，也未必能取得亚冠资格。
是，的确，我们半年多没赢得比赛了，好不容易赢一次，球迷们很高兴，媒体大肆报道，正因为如此，所有的聚光灯都聚焦到我们这里……你的成就会被媒体无限夸大，同样你的错误也会被无限夸大……
从今天起，所有人晚上都不得去夜店消费，11点之前必须睡觉！如果你们违法了这两条——的确俱乐部的条款中并没有这方面的限制，但我作为主教练，有安排球员出场的权利，你们如果有谁违反我的约束，那么就要做好永远被我按在板凳上的准备！”
顿了一下，李达的声音放缓和起来，他说道：“各位今天表现不错，好好回去休息一下，做些放松训练，好迎接我们明天的日常训练。”
“是”球员们点了点头，四散开来，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苏牙也走向自己的衣柜，开始换衣服。
当苏牙走出井湖球场时，发现球场外也被球迷包围住了，每当有一个球员的车开出去时都会引起尖叫和围堵，甚至有人上前扒窗户要求合影和签名，直到工作人员将球迷们拉开，球员的车才得以离开。
苏牙没有车，也没必要有车，因为他就住在青年队的球员宿舍，离此地不过2里地，随便走走就到了。
“这么多人，被人认出就麻烦了，我签名还没练好呢，当个球星真是苦恼……”
苏牙把衣服后面的帽子翻过来套在头上，低着头，往前走去。
他这副模样反而显得比较特别，因为没人像他这样把帽子盖在头上，还低着头，那模样就像是特意告诉别人，快来关注我吧，我是一个怕被别人看见的球星。
然而，苏牙从大门口一直走到球迷队伍的后头，没有一个人认出他来，连个上前搭讪的人都没有，他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快让让，快让让，你挡着我视线了。”
“尼玛，我这帽子遮挡效果也太好了吧。”苏牙赌气的把头上的帽子放下来，虽然他不想被球迷缠住，不过没有一个球迷能把他认出来，这还是让他受到了不少打击。
“喂……”突然一只手掌拍了一下苏牙的后背。
终于有球迷认出我了？苏牙欣喜的转身，看见拍他的是个初中生摸样的小男生，带着的金丝眼镜有些歪斜，小男生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女生，小女生一只手拉着小男生的胳膊，另一只手拿着手绢檫额头上的汗，显然他们刚从人群中挤出来。
“哦，这两个人看样子是学生，学生最喜欢追星了……想不到我第一次球迷签名就要这么给出去了。”苏牙心想。
“大哥，你是井湖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吧？对吧？我刚才看见你从俱乐部里面走出来。”小男生笑着问道。
“……”苏牙无语，半响才道：“你们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是大卡的球迷，我们想见大卡一面。我们已经等好久了，都没见大卡出来，你是工作人员，一定知道大卡什么时候出来，对不对？”小男生一脸期待，小女生也跟着点点头。
“这样啊，大卡应该还在球场里面给球迷签名和合影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也许要很久，因为球迷很多……”苏牙道。
“还要等很久？”小男生一脸失望，小女生则狠狠捏了一把小伙子的胳膊，嗔怪起来：“都怪你，连个票都买不到，害我们在外面等了这么久，要是有票，我们现在说不定已经在跟大卡合影了……”
苏牙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现在的学生早恋的还真多，不过他也没资格说别人，他认识张婉芷的时候也不过十五岁。
想到了张婉芷，苏牙心中期待起来，他已决定先不回宿舍，找个网吧跟张婉芷聊聊天，自从张婉芷跟随家人去了西班牙后，他们一直保持网上的联系，只是球员宿舍里没有网络，每次联系都要去网吧。
今天比赛前苏牙曾发短信告诉张婉芷今天他有可能出场，所以他十分期待张婉芷的反应。
“现在丸子应该高兴坏了吧，毕竟我表现这么棒，嘿嘿，不知道她会怎么夸我……”苏牙美滋滋的想着，丸子是他对张婉芷的昵称，取自婉芷的谐音。
幻想了一会，苏牙又担忧起来：
“丸子不懂足球，她会不会不看比赛？就算看了比赛，不知道能不能看出我在赛场上起到的巨大作用……呃，这个家伙对足球的认知程度低的另人发指，多半是看不出的，看来我得好好的引导引导她。”
想到这里，苏牙加快了脚步。
此时正值下班高峰期，街上行人车辆很多，各种杂音混在一起，十分喧闹，不过这影响不了苏牙，他心情愉快，哼着小曲，在熟悉的街道上左穿右插，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熟悉的网吧，可惜的是这家网吧的位置已经被占满了，这附近有所职业学校，这个时间正好是学生上网的高峰期。
无奈苏牙只好重新找网吧，一连找了几家都没找到空位，最后走了大概3里地，才在一条商业街里找到一家网吧。
这间网吧叫做“有趣网吧”，门口贴着一张足球海报，这让苏牙生出不少好感，进到里面发现有上下两层，柜台在下层，正对着大门口。
柜台后有三个人，其中两个是四十岁左右的大叔，正在口沫横飞的侃大山，还有个小妹在低头玩着手机。
苏牙走向小姑娘，虽然不想打扰她，但只有她一个是面对着大门的，其他两个朝里坐着，应该是老板和他的朋友。
两个人都是外地口音，开始苏牙没在意，但突然“井湖”两个字跳了出来，苏牙好奇心起，索性停了下来，侧耳倾听两人的对话。
这两人都是球迷，还是井湖球迷，他们谈论的正是今天下午的比赛。苏牙听时他们正好说到了球员，这两人中有一个比较胖，啤酒肚，说话口音很重，他推崇张纪南，说起今天的帽子戏法来眉飞色舞，滔滔不绝，最后他总结式的叹道：
“张纪南时运比较背，一直遇不到好教练，要是早点碰到李达，他早爆发了，好球员也需要好教练激发啊”。
“得了吧，这才一个帽子戏法就吹上天，若论作用，我看那个替补上场的7号，作用更大……”另一个瘦子不屑的撇了撇嘴。
“哦，说道我了。”苏牙心中咯噔一下，听的更仔细了。
只听那瘦子说道：“那个7号两个助攻，一个是过掉两人助攻，另一个更不得了，连过4人助攻！请问这有谁能办到？井湖队除了这个7号还有谁有这个能力！？放眼整个联赛，这种情况都很少出现吧？”
胖子点头道：“嗯，连过4人确实吊，不过那也有水分，那次是丁俊和他自己的队友撞到一起了，才让7号顺利通过，我看要是丁俊没跟自己人撞墙，未必不能拦下他……”
“得了吧，丁俊都被那个7号过掉很多次，还说能拦下他？他跟7号不能比。你没看到后来我们一直打左路么？为什么？就是因为那个7号能压制对面那个丁俊，你没见王恒和大卡都经常传球给他么，他们不比你懂球？
在7号上场前没人能压制丁俊，所以我们开局才打的那么糟糕，那个7号啊，他的作用绝不仅仅是贡献了两个助攻那么简单，他盘活了全场，我看不光是比张纪南发挥的好，他比大卡都发挥的好，全场最佳！作用最大！我们井湖俱乐部有福了……”瘦子越说越兴奋，像一个完全陷入了对偶像崇拜中的粉丝。
面对瘦子喷薄而出的口水，胖子抹了抹脸，摆摆手道：“好吧，好吧，你推崇那个7号，我推崇张纪南，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互相保留意见吧，不过说了这半天，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呃，说起名字，我记得解说有提到过，让我想想，想想，叫什么来着？……”
瘦子思考半天，愣是没想起来，苏牙却忍不住说道：“叫苏牙……”
“对，是叫苏牙！”瘦子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转头看向苏牙。
苏牙立刻摆出了一个自认为非常好看的灿烂笑容，这是他第一次跟粉丝见面，自然要摆个好形象。
“小伙子，你也是井湖球迷吗？很不错哦，来我这上网井湖球迷一律打八折……小芳，给他登记。”瘦子看来是网吧老板，他并没有认出苏牙。
“呃……好的，还有这优惠啊。”苏牙的笑容尴尬的凝住，唉，这真是……看来只能怪球场上的摄像头照的不够清晰了。
老板口中的小芳就是那个一直在低头玩手机的女孩，她听到老板的话才抬起头来，看了苏牙一眼，道：“一小时5元，打八折就是4元，把身份证拿来，我好登记。”
苏牙伸手去掏钱包，把里面的身份证取了出来，递给女孩，递出的时候还特地把手指放在身份证上的名字下面，强调了一句：“这是我的身份证，你看看吧。”
“哦。”女孩嗯了一声，接过身份证瞄了一眼，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低头在电脑上敲了一些字，然后把身份证还给苏牙，说道：“进去看到有空位就坐下，机子都是好的，登录账号是你的身份证号码，密码是123456。”
“好吧。”苏牙无奈的接过身份证，随即便哑然失笑，此时老板和他的客人依然在兴奋的谈着自己，却再也没有回头向苏牙看一眼。
李达摇了摇头，道：“你们放松的太早了，我们是赢得了比赛，但这比赛既不是决赛，也不是什么关键赛事，只是三十几场联赛中的一场，我们还有十几场要踢，而且按照我们现在的排名，就算剩下的比赛全胜，也未必能取得亚冠资格。
是，的确，我们半年多没赢得比赛了，好不容易赢一次，球迷们很高兴，媒体大肆报道，正因为如此，所有的聚光灯都聚焦到我们这里……你的成就会被媒体无限夸大，同样你的错误也会被无限夸大……
从今天起，所有人晚上都不得去夜店消费，11点之前必须睡觉！如果你们违法了这两条——的确俱乐部的条款中并没有这方面的限制，但我作为主教练，有安排球员出场的权利，你们如果有谁违反我的约束，那么就要做好永远被我按在板凳上的准备！”
顿了一下，李达的声音放缓和起来，他说道：“各位今天表现不错，好好回去休息一下，做些放松训练，好迎接我们明天的日常训练。”
“是”球员们点了点头，四散开来，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苏牙也走向自己的衣柜，开始换衣服。
当苏牙走出井湖球场时，发现球场外也被球迷包围住了，每当有一个球员的车开出去时都会引起尖叫和围堵，甚至有人上前扒窗户要求合影和签名，直到工作人员将球迷们拉开，球员的车才得以离开。
苏牙没有车，也没必要有车，因为他就住在青年队的球员宿舍，离此地不过2里地，随便走走就到了。
“这么多人，被人认出就麻烦了，我签名还没练好呢，当个球星真是苦恼……”
苏牙把衣服后面的帽子翻过来套在头上，低着头，往前走去。
他这副模样反而显得比较特别，因为没人像他这样把帽子盖在头上，还低着头，那模样就像是特意告诉别人，快来关注我吧，我是一个怕被别人看见的球星。
然而，苏牙从大门口一直走到球迷队伍的后头，没有一个人认出他来，连个上前搭讪的人都没有，他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快让让，快让让，你挡着我视线了。”
“尼玛，我这帽子遮挡效果也太好了吧。”苏牙赌气的把头上的帽子放下来，虽然他不想被球迷缠住，不过没有一个球迷能把他认出来，这还是让他受到了不少打击。
“喂……”突然一只手掌拍了一下苏牙的后背。
终于有球迷认出我了？苏牙欣喜的转身，看见拍他的是个初中生摸样的小男生，带着的金丝眼镜有些歪斜，小男生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女生，小女生一只手拉着小男生的胳膊，另一只手拿着手绢檫额头上的汗，显然他们刚从人群中挤出来。
“哦，这两个人看样子是学生，学生最喜欢追星了……想不到我第一次球迷签名就要这么给出去了。”苏牙心想。
“大哥，你是井湖俱乐部的工作人员吧？对吧？我刚才看见你从俱乐部里面走出来。”小男生笑着问道。
“……”苏牙无语，半响才道：“你们找我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们是大卡的球迷，我们想见大卡一面。我们已经等好久了，都没见大卡出来，你是工作人员，一定知道大卡什么时候出来，对不对？”小男生一脸期待，小女生也跟着点点头。
“这样啊，大卡应该还在球场里面给球迷签名和合影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也许要很久，因为球迷很多……”苏牙道。
“还要等很久？”小男生一脸失望，小女生则狠狠捏了一把小伙子的胳膊，嗔怪起来：“都怪你，连个票都买不到，害我们在外面等了这么久，要是有票，我们现在说不定已经在跟大卡合影了……”
苏牙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现在的学生早恋的还真多，不过他也没资格说别人，他认识张婉芷的时候也不过十五岁。
想到了张婉芷，苏牙心中期待起来，他已决定先不回宿舍，找个网吧跟张婉芷聊聊天，自从张婉芷跟随家人去了西班牙后，他们一直保持网上的联系，只是球员宿舍里没有网络，每次联系都要去网吧。
今天比赛前苏牙曾发短信告诉张婉芷今天他有可能出场，所以他十分期待张婉芷的反应。
“现在丸子应该高兴坏了吧，毕竟我表现这么棒，嘿嘿，不知道她会怎么夸我……”苏牙美滋滋的想着，丸子是他对张婉芷的昵称，取自婉芷的谐音。
幻想了一会，苏牙又担忧起来：
“丸子不懂足球，她会不会不看比赛？就算看了比赛，不知道能不能看出我在赛场上起到的巨大作用……呃，这个家伙对足球的认知程度低的另人发指，多半是看不出的，看来我得好好的引导引导她。”
想到这里，苏牙加快了脚步。
此时正值下班高峰期，街上行人车辆很多，各种杂音混在一起，十分喧闹，不过这影响不了苏牙，他心情愉快，哼着小曲，在熟悉的街道上左穿右插，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熟悉的网吧，可惜的是这家网吧的位置已经被占满了，这附近有所职业学校，这个时间正好是学生上网的高峰期。
无奈苏牙只好重新找网吧，一连找了几家都没找到空位，最后走了大概3里地，才在一条商业街里找到一家网吧。
这间网吧叫做“有趣网吧”，门口贴着一张足球海报，这让苏牙生出不少好感，进到里面发现有上下两层，柜台在下层，正对着大门口。
柜台后有三个人，其中两个是四十岁左右的大叔，正在口沫横飞的侃大山，还有个小妹在低头玩着手机。
苏牙走向小姑娘，虽然不想打扰她，但只有她一个是面对着大门的，其他两个朝里坐着，应该是老板和他的朋友。
两个人都是外地口音，开始苏牙没在意，但突然“井湖”两个字跳了出来，苏牙好奇心起，索性停了下来，侧耳倾听两人的对话。
这两人都是球迷，还是井湖球迷，他们谈论的正是今天下午的比赛。苏牙听时他们正好说到了球员，这两人中有一个比较胖，啤酒肚，说话口音很重，他推崇张纪南，说起今天的帽子戏法来眉飞色舞，滔滔不绝，最后他总结式的叹道：
“张纪南时运比较背，一直遇不到好教练，要是早点碰到李达，他早爆发了，好球员也需要好教练激发啊”。
“得了吧，这才一个帽子戏法就吹上天，若论作用，我看那个替补上场的7号，作用更大……”另一个瘦子不屑的撇了撇嘴。
“哦，说道我了。”苏牙心中咯噔一下，听的更仔细了。
只听那瘦子说道：“那个7号两个助攻，一个是过掉两人助攻，另一个更不得了，连过4人助攻！请问这有谁能办到？井湖队除了这个7号还有谁有这个能力！？放眼整个联赛，这种情况都很少出现吧？”
胖子点头道：“嗯，连过4人确实吊，不过那也有水分，那次是丁俊和他自己的队友撞到一起了，才让7号顺利通过，我看要是丁俊没跟自己人撞墙，未必不能拦下他……”
“得了吧，丁俊都被那个7号过掉很多次，还说能拦下他？他跟7号不能比。你没看到后来我们一直打左路么？为什么？就是因为那个7号能压制对面那个丁俊，你没见王恒和大卡都经常传球给他么，他们不比你懂球？
在7号上场前没人能压制丁俊，所以我们开局才打的那么糟糕，那个7号啊，他的作用绝不仅仅是贡献了两个助攻那么简单，他盘活了全场，我看不光是比张纪南发挥的好，他比大卡都发挥的好，全场最佳！作用最大！我们井湖俱乐部有福了……”瘦子越说越兴奋，像一个完全陷入了对偶像崇拜中的粉丝。
面对瘦子喷薄而出的口水，胖子抹了抹脸，摆摆手道：“好吧，好吧，你推崇那个7号，我推崇张纪南，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互相保留意见吧，不过说了这半天，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呃，说起名字，我记得解说有提到过，让我想想，想想，叫什么来着？……”
瘦子思考半天，愣是没想起来，苏牙却忍不住说道：“叫苏牙……”
“对，是叫苏牙！”瘦子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转头看向苏牙。
苏牙立刻摆出了一个自认为非常好看的灿烂笑容，这是他第一次跟粉丝见面，自然要摆个好形象。
“小伙子，你也是井湖球迷吗？很不错哦，来我这上网井湖球迷一律打八折……小芳，给他登记。”瘦子看来是网吧老板，他并没有认出苏牙。
“呃……好的，还有这优惠啊。”苏牙的笑容尴尬的凝住，唉，这真是……看来只能怪球场上的摄像头照的不够清晰了。
老板口中的小芳就是那个一直在低头玩手机的女孩，她听到老板的话才抬起头来，看了苏牙一眼，道：“一小时5元，打八折就是4元，把身份证拿来，我好登记。”
苏牙伸手去掏钱包，把里面的身份证取了出来，递给女孩，递出的时候还特地把手指放在身份证上的名字下面，强调了一句：“这是我的身份证，你看看吧。”
“哦。”女孩嗯了一声，接过身份证瞄了一眼，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低头在电脑上敲了一些字，然后把身份证还给苏牙，说道：“进去看到有空位就坐下，机子都是好的，登录账号是你的身份证号码，密码是123456。”
“好吧。”苏牙无奈的接过身份证，随即便哑然失笑，此时老板和他的客人依然在兴奋的谈着自己，却再也没有回头向苏牙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