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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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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光看她站立的姿势,是不会发现她的脚有任何问题,可是司徒月可是看见她走了一步,两只脚明显有些不对称,一只正当活力健步如飞,而另一只却像是蹒跚而来的老人。

    那一步快一步慢的速度,还真是让人有些意外。

    司徒月心中疑虑重重,但是不知道该不该问,当下只是看着姥姥,如果她允许的话,司徒月会看看这种奇异的症状。

    很显然,姥姥也是知道她的目光,仿佛能将人看穿一般,却又带着身为医者看到自己不曾见识过的疑难杂症时那两眼放光的神情。

    司徒月很想将眼前的人抓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只是奈何对方的身份自己惹不起,司徒月已经用眼神暗示了那么久,姥姥却并没有任何反应,司徒月不禁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么奇怪的病在呢么就不给自己研究呢?说不定就被自己治好了呢。

    “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姥姥突然说话,眼睛却看着大族老道。

    大族老看了司徒月一眼,眼神中隐蔽的传递着自求多福的意思,这才道:“是。”

    司徒月接收到大族老的目光,只觉得一颗心突然被揪了起来,这眼神中的意味太明显,自己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用得着这种送行的眼神吗?

    这也不怪大族老这般,以前有人敢嘲笑姥姥的容颜,那下场可是很惨的,有的直接被废了修为丢出司徒家族,有的直接被派出去永世不得回来,还有的变成了终生残废,以前的种种传说与威名,都让大族老为司徒月捏了一把冷汗。

    不过幸好,这丫头还知道轻重,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言语,应该不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才对,想到这里,大族老离开时的脚步也从沉重转变的轻快了不少。

    司徒月并不知道大族老是这样想的,否则,打死她都不会因为医术好奇之下,将自己陷入如此险境,虽然她有乾坤戒,但是万一眼前之人的修为高到就算你想躲进乾坤戒也能不给你时间的地步,那时候当真是哭都没有地方哭了。

    姥姥的眼睛,一只如朝生的太阳,一只如浑浊的水塘,让人根本不敢看第二眼,也就是司徒月胆子大,此刻竟然还趁机观察着姥姥的眼睛。

    那无畏的精神如果让大族老看到,定要大呼,你真是好运,竟然还没有被扔出去。

    姥姥的目光深浅不一,眼中隐藏的光明灭不定,这丫头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还是第一个看见自己的容颜不害怕的小辈,有趣的紧。

    司徒月终于停下来道:“姥姥,可以给你把脉吗?”

    姥姥一听,一边好看的眉头微扬,一边耸拉着眉毛半死不活的样子,却没有让司徒月的脸色有任何变化,在她眼中此刻的姥姥就是一个病人,是一个久治不愈的病人而已,所以她没有多余的情绪,也牢牢的记住自己在此刻不应该有多余的情绪。

    一边观察着司徒月,一边想着自己的病情,最终在司徒月已经等得都快睡着的时候,那道慵懒的声音再次开口道:“嗯。”

    司徒月眸子中顿时亮了起来,看向姥姥的目光就像是看到了一只猎物般发亮。

    姥姥心中更觉得这小丫头有趣了。

    司徒月让姥姥先坐下,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坐在一边开始把脉。

    司徒月先把脉的是右手,因为右手代表的是年轻的一边身体,之后再把脉的是左手,左边代表的是一半年老的身体。

    司徒月的眉头时而好看的皱起,时而不解与疑惑,有时甚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甚至有时候的表情黑的就像是个锅贴。

    也就是姥姥经历了这么多的人心脏才够大,否则一个其他的病人早就被她脸上的表情吓得半死,哪还需要治什么病?

    姥姥的目光就这样颇为感兴趣的盯着司徒月看,这小丫头的表情还真是丰富啊,刚才在呢么没有看出来?

    莫非是治病才会出现这样一幕生动的表情?

    这一次姥姥猜的可是八九不离十了,司徒月在平时是没有这么多表情的,可以说整个人的性格有些偏清冷,不是她不喜欢与人打交道,而是那些明显不是出自真心的客套透着一股子虚伪的味道,让她很是不喜欢,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去迎合这种虚伪?

    半响之后,司徒月停下把脉,接着又拿出银针,目光中的探索意味却更浓了。

    姥姥起先没有什么感觉的心在此刻抽了一下,这丫头是要让自己当试验品?

    这是还要再观察的意思?

    司徒月见姥姥明显没有之前痛快了,立即说道:“姥姥,我师承米老三,就让我看看,虽说不一定将你治好,但是缓解这种症状我还是有一些办法的。”

    司徒月所这话的时候,两眼放光,身上自然而然的散发着一种自信,那是属于医者的自信。

    姥姥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了,都没有什么效果,反而越发严重了,罢了,看着米老头儿的面子上,就让这小丫头试试?

    姥姥再次道:“嗯,不过要轻点。”

    司徒月保证道:“好,绝对轻一点。”

    姥姥这才伸出手,微眯着眼睛,将手伸出来给司徒月折腾。

    司徒月手中的银针上快速的闪过一道火红的光亮,随即又恢复成正常的模样,这却是司徒月在给银针消毒。

    “好了,可以开始了。”

    司徒月说完,也不给姥姥准备的时间,一根银针在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轻轻的扎在了姥姥的手臂上。

    随即在姥姥还未感觉到疼痛的时候再次抽离了出来。

    银针的针尖并没有变黑的痕迹,而且和之前的样子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司徒月却将这根银针小心的放好,然后在旁边写上字,做好笔记。

    这才往另一边的胳膊上同样的方法用银针扎了一下。

    司徒月再次将其收好,做好记录,随后司徒月并没有停下来,又分别在大腿小腿处取了样本。

    最后司徒月甚至还在姥姥身子的正中间取了一滴血出来,这滴血介于年轻一边的身体与年老一边的身体之间,这滴血与那根银针被她更好的收了起来。

    做完这一些,司徒月这才停了下来,道:“姥姥,结果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出来,我想你不会中的是寻常毒素,而是复合型毒素,这种毒素需要无数次试验才能得出结果,我一定要找出你的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