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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如此泼辣,得好好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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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寻伸手推拒着他,握起拳头在他坚实胸口处打了几下,那点力道,段长风根本不会在意,又不停的蹬着腿,他依然纹丝未动,只是垂下视线,异常温柔的笑眯眯的看着她。

    “喂!段长风,你发什么疯啊?”沈寻看他不同寻常的目光,心里有些胆怯了,据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段长风腿长,迈的步子也大,几步就跨到里面的房间门口,一脚把虚掩的门踢开,长腿一勾,又把门给踢上。

    里面是一间十分雅致的卧房,简约大气,还有一股好闻的檀香味,室内的灯光有些昏黄,但是却让房间显得异常暧昧缠绵,沈寻环视了一下房间,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段长风放在了一张宽广柔软的大床上,他自己紧接着坐着床边,温柔宠溺的眼睛,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印在脑子里一样。

    沈寻内心是凌乱的,有这么看人的嘛,眼睛拘谨地扫了他一眼,他还是这么看,她鼓了鼓嘴巴,也盯着他看,一瞬不瞬的,“再看,再看把你吃掉。”

    天呐,说出口,忽然意识到,这种情况下说吃,是不是太敏感了,是不是在撩拨他,果然段长风深邃的眼神,有光在轻轻的流转,嗓音也有些暗哑,“那就好好想想,是从上往下吃,还是从下往上吃。”

    “段长风,你,你真是……!”太不要脸了,沈寻都觉得快被他气死了,气的连脾气都发不出来的那种。

    “是你说的,我再看你,你就吃了我,我现在是在看你,怎么,你想反悔呀,这人活着最主要的就是讲诚信,不能言而无信的。”段长风时刻在压制着,心底那股不受控制的骚动,压制的浑身发热,又说了一句:“要不要我脱衣服?不然隔着衣服,怎么好下口?”为什么一说脱衣服,他身上更热了。

    沈寻的脸,白一阵红一阵的,,眼前这个人,看上去那么像个正人君子,不说话,站在那里,怎么看都很正常,道貌岸然的,一身正派,可为什么一说话就变成了吊儿郎当的花花大少,真是应了那句话,看上去越正常的人,越是神经病。

    说着,他还真的动手开始脱自己的外衣,嘴角噙着一抹浅笑,看上去特别惹人讨厌。

    沈寻心里开始紧张不已,难道要来真格的,大声说:“我看你脱!”这个意思其实是说,我看你敢脱。

    可段长风偏偏就很会曲解别人的意思,挑了挑眉稍,故作惊慌,笑的有些腼腆,说,“你看着我脱,我会不好意思的,不然你把脸转向一边,我脱好,你再看?嗯!”说的一本正经,还好像被调戏是他一样。

    “段长风!”沈寻腾地坐起来,大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他绝对是个装逼大神,都快被他气哭了,自己的嘴够叼的了,为什么每次都说不过他。

    “在呢,不要那么大声,能听见,有什么吩咐,我听着呢。”段长风眨了眨眼皮,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心情很好,觉得调逗她,是这个世上最开心的事了。

    “你……”沈寻用手指着他的脸,就想着什么时候,能把他收拾的像个乖猫咪一样听话。

    “怎么,嫌我脱得慢了,你想帮我?”段长风抬了抬头,问。

    她动了动嘴唇,气不过,反而气极而笑,笑的又非常甜美:“我是想帮你呢,过来点。”

    段长风一怔,但还是欠了欠身子,往她身边坐过一点儿,沈寻伸手拍了拍他的胸口,温柔小手的触碰,让他忍不住后背一僵,顿时呼吸有些发紧,她沿着他的胸膛,开始往上移,感觉差不多了,目光一凛,抬手揪住他的耳朵,咬着牙拧了一圈儿说:“我让你嘴贱!嘴炮功夫练的不错啊!”

    “啊!”段长风皱着眉,天呐,他位极人臣,居然被一个丫头揪着耳朵耳提面命,这传扬出去,他还怎么出去见人,“哎呀,好疼,寻儿,你手轻点,我错了,道歉可以吗?”

    “不可以!”沈寻还就上瘾了,被他气的半死儿,好不容易扳过一回,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他,记得上次还被他揪过耳朵,还让自己挂歪脖子树,索性新仇旧恨一起报了:“下次听不听话?看你再胡说八道!”

    “好了,下次不胡说八道了。”段长风扯了扯嘴角,歪着头说,“寻儿,哎呦,手下留情!耳朵扯掉了!”

    “哼!”沈寻觉得很有成就感,得意的一笑,“要不要臣服?”

    “绝对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愿意,精疲力尽!”段长风蹙了蹙眉说,嘴角上扬。

    “还嘴贱!”沈寻手上又用了些力,幸亏他还没说出精尽人亡这个词儿,不然非得把耳朵给他撕下来。

    “不让胡说八道,那只能胡搅蛮干了。”段长风嘴里嘶嘶出声,可是嘴炮功夫依然没停歇,“不让用嘴巴说,那就只能用行动了。”

    话刚落音,段长风身体向前一倾,压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上了挠了挠,沈寻怕痒,一笑手上的力气就没那么大了,他又伸手抓过她的小手,并把它握在自己的掌心,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鼻尖轻触她玲珑的小鼻子,呼吸交缠,气氛没有来的暧昧缠绵。

    “胆子还不小,这么泼辣,敢揪相公的耳朵,无法无天了,看来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什么叫以夫为天。”

    段长风呼吸有些粗重,急促,呼出来的气息散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脸上有些发烧,烧的她浑身都有些轻颤。

    “段长风,你再乱说,你是谁相公啊?”沈寻开口反驳,可是在这种气氛下,卯足了劲儿,也觉得毫无气势,羞涩的模样,还让身上的男人更加情不自禁。

    他低头触碰了一下她柔软香甜的唇瓣,眼睛有些意乱情迷,呼出来的气丝很烫,嗓音有某种掩饰不住的情愫,说:“怎么,不承认啊,你想始乱终弃,看了,亲了不认账。”他声音有些嘶哑,好像沈寻吃干抹净,撒腿就跑,而他是受害者一样。

    风高月黑,孤男寡女,外面还稀稀落落下着小雨,这种天气是不是特容易发生点什么?还有现在这种姿势是不是太暧昧了,他颀长挺拔的身躯,完全覆在她身上。

    他眼睛明亮的像熠熠生辉的星辰,温柔的能滴出水来,让她不敢去看,只能眼皮不安地抖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扫在段长风脸上,更让他浑身气流逆行,不明的情愫,恣意在体内翻滚冲撞。

    她缩了缩身子,有些惊恐的看着他浑身散发的危险符号,开口说话,发现声音都有点颤抖,“你,你想干嘛呀?”

    段长风的眼波的极速流转,眼神看起来炙热,望着床上紧张兮兮的人儿,他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欲,念,整个人的气场看上去邪魅丛生。

    望着她白嫩中透着粉红的小脸,卷翘纤长的睫毛,齐刷刷的一排,还在不安地颤抖,他勾了勾嘴角,看上去更加邪肆,脸稍微离开一些。

    “你在这儿躺着,我为什么要干什么?而不是去干……”他意有所指的挑挑英挺眉稍,眼神还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瞟来瞟去。

    “你个无赖。”你大爷的,这个古人说话也这么露骨,真是贱的不要不要的。

    沈寻咬了咬唇,握紧拳头,真想把他那一双桃花眼,打成熊猫眼儿,最好能接着把他胖揍一顿,这样想着,接下来也就这样做了,用另一只手一拳朝他打过去。

    段长风全身未动,包括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是伸出大掌,轻轻把她的拳头收于掌心,放在嘴边,吻了吻说:“留点力气,等一下再用。”

    “段长风,你敢动我试试!”明明是怒火中烧,可是脆生生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软趴趴的,不像是拒绝,到向是邀请。

    “你是希望我敢,还是希望我不敢?”段长风把玩着她柔软的小手,又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摸摩挲,“你说让我试试,那我可就试试了。”

    她之前是生气,现在看他眼神散发着危险的符号,像燃起熊熊大火一样,一不小心就会把他两人烧为灰烬,她又有些胆怯了。

    你妈,这又在发情,沈寻心里的不安在扩大,我去,身体好的时候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如果他想做什么,不更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深呼一口气,垂下眼睑,蝶翼一般的长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眼珠子转了转去,她灵机一动,一个鬼主意涌上心头,感把我怎么样,信不信,我把你弟弟掰弯了。

    “长风哥哥!”她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心里干呕了一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没把自己恶心吐了。

    温柔的小手还抚摸着他的脸,发现他的皮肤很好,手感也不错,擦,快摸上瘾了,其实看到这么一个大美男,她也有些心痒,心里也有那么一丝丝蠢蠢欲动。

    段长风心头一动,觉得浑身一阵轻飘,目光变得更加幽深,知道这个丫头肯定在耍花招,但是他要是不配合就没意思了,她想玩儿就陪她玩玩儿。

    “外边下着雨,夜深了,你是不是有点冷,来,把衣服脱了。”大爷的,这话是不是有毛病,下着雨,夜深,冷,这逻辑,可为什么冷还让人家脱衣服。

    段长风看她媚眼如丝,觉得身体一阵酥麻,把她的毛病给掰了过来说,“脱了衣服,难道要抱在一起取暖?”

    沈寻笑容特别明媚,把段长风看的,不由得又眯了眯眼睛,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来来回回的摸着她的手腕处。

    那种触感透过肌肤,渗透到四肢百骸,沈寻后背都冒汗了,天,现在不知道谁在勾引谁。

    她整齐洁白的牙齿咬了咬唇,用点力,提提神,好让自己清醒些,不然被他迷惑了,就得不偿失了。

    “嘿嘿!”

    故作镇定地笑了一声,又拧着好看的眉,苦苦思索,这以前看的小说里,还有电视剧里,这个美人计都是怎么用的了,难道还真把自己脱光,这个不行,不是他对手,万一色诱不成,反而弄巧成拙,被他吃了。

    段长风看她纠结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赶情是还没进行一半儿,就不会了,他微微皱眉头,好心的提醒说:“你刚刚不是说脱衣服吗?是先脱你的,还是先脱我的?”这很难选吗?

    沈寻沉淀了一下情绪,绝对不能被他气到,不生气,哈,“当然是你的了。”

    段长风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面庞,又描绘着她的眉型,一直到唇角,魅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可真脱了,你可别后悔!”

    沈寻眼皮不安地动了动,定了定神,也抬手抚摸着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说:“嘘,别说话。”

    双腿又开始有意无意的蹭他的大腿,段长风后背一阵僵硬,性感的喉结动了动,手臂顺势滑到腰间,轻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呼吸一紧,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唔。”沈寻无力的挣扎的一下,自己的气息,全被他吞噬,呼入肺腑的全是属于他的气息。

    尼玛,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这挑逗才刚刚开始,老子杀手锏还没用呢,你咋就急超超的呢。

    本来想趁他意乱情迷时下黑手的,这下完了,还没等下手,就被他占了便宜,你太心急了吧,能不能配合一下工作,可是人家这不是配合挺好。

    他不断加深这个吻,手也开始不安分,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他沉的声音,用残存的理智说:“你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吗?我来教你。”

    沈寻内心像被狂风卷过一样的凌乱,趁这个空档大口大口的呼着气,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可以煎熟个鸡蛋,喉咙发干,嗡着声音说:“我想喝口水。”她是想缓解一下这种接近着火的气氛。

    段长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瓣,沈寻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嗓子更干了,怎么觉得是被他用了美男计啊。

    “想喝——口水。”他故意中间停顿了一下,把“口水”两个字说的重重的,“这个容易。”他说完,又把嘴巴往她嘴上凑去。

    艾玛,谁要喝你的口水,你听不懂人话啊,这断章取义的功夫也是登峰造极了。

    沈寻不断的把头左右摇动,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阻止他靠前,瞅准时机,曲腿向上顶了过去,她本来就是想用这招,收拾他的,谁知道中途有偏差,这效果不知道会怎样,想来应该不会差,因为他的脸就在自己上方,绝对看不到自己腿上在用功夫。

    可马上事实就证明,她想错了,段长风绝对是一条训练过的警犬投胎转世的,她只感觉膝盖上一麻,忍不住“啊”了一声,顿时一条腿无力地又落在了床上。

    原来段长风用手指在她膝盖上轻轻一弹,他邪笑了一下说:“又用这招,第一次用都不灵,这第二次更不行了。”

    沈寻气喘吁吁地瞪着他,为什么就是斗不过他,啊,她都快抓狂了。

    “走开!”她用力把他推到里边,站起身,跳下了床,到了一杯水,咕噜噜喝了几口,急需平复一下情绪。

    段长风摸了摸额头,这时很好的收回了浑身的气场,似笑非笑地说:“唉,我这全身被硌的生疼。”

    沈寻一听就火了,你什么意思啊,意思是自己硌着他了,都没嫌他重,他还嫌弃自己没料,尼玛,刚刚怎么没说,不知道女孩子最讨厌别说说她没料了么,她怒视着他说:“当然,没有36d的抱着舒服,有弹性。”

    “36d?”他很认真的辨别了一下,看样子还是很些迷惑,“这是个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事情?”

    “不知道算了。”沈寻努努嘴,不想再和他说话,作为一个落后的古代人类,这个不知道,有情可原。

    段长风蹙了蹙眉头,也坐了过来,胳膊放在桌子上,拇指和食指支撑着额头,凝望着她,眼神流露出宠溺的神情,“你哪来的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词语,能不能别说一些我不知道的东西,让我在这儿猜,我真是猜的好累的,结果还猜不出来。”

    “噗!”沈寻看他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又觉得不应该对他笑的,又沉下脸,说:“老年痴呆了吧。”

    段长风挑了一边的眉,说的一本正经,“我也觉得,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你待在一起久了,越来越觉得自己痴呆了。”

    “段长风,你是不是想死?想怎么死?”沈寻真想上前再咬他几口,意思说自己痴呆,你说你安静的做个美男子不好吗?非得那么毒舌。

    “你在,我怎么舍得死,如果非要选择一种死法的话,我希望你把我累死,这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段长风沉了沉目光,伸手把她扯在自己腿上,嗓音更加暧昧缠绵。

    沈寻坐在他温暖又有弹性的大腿上,觉得屁股要着火一样,刚想一跃而起,腰上又多了一条,有力的胳膊,把她紧紧的箍住。

    她不安的扭动几下,段长风只觉得腿上的肌肤有些僵硬,她还不知死活动来动去,这种温度隔着衣物相互传递,实在是很微妙,他动了动嘴唇,说:“别再动了,不然我可真的不客气了。”

    果然她不敢动了,段长风长出一口气,虽然不知道36d是什么,但还是能听出她口气酸酸的,醋劲还没过,说:“我和那个苏美儿,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办,不想让人知道,所以才装作迷花恋酒的样子来掩饰,我不是那种贪恋美色之徒,长这么大也没有过女人,让我着迷的,你是第一个。”

    切,忽悠谁呢,这古代的男女都是早婚,他肯定有二十多岁了吧,怎么可能没有女人,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他不说,她也懒得问,可为什么听了他的话,心里还有一点甜蜜的感觉。

    段长风看她撇着嘴,一副不信任的表情,点了点她的饱满的额头,说:“不信啊?有些事,我并不是想瞒你,只是觉得时机不成熟,但是一点可以保证,我不是坏人,也没有成过亲,我希望我们的交往没有其他包袱,更希望你爱上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因为其他原因。”

    再听他深情款款的表心意,她心脏都快跳出胸膛了,嘟了嘟嘴,反驳说:“少臭美了,谁爱上你的人啊?”

    段长风手臂又用了些力,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声音磁性,说:“那我爱上你了。”

    沈寻面上一烫,这句话没毛病,可听起来怎么那么不同寻常,什么叫爱,上,你了,他应该没那么前卫,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了,他并不知道什么是上不上的,可为什么听起来就是那个意思,想骂他两句,又骂不出口。

    这时只听到船舱外,传来一个声音说,“爷,刚刚刺杀姑娘的刺客都抓来了,爷要怎么处置?”

    朱重在门口徘徊半天了,生怕爷在里面办事,几次想开口问,都没敢,急得满脑门子汗,你说这当个差容易吗?

    “全都放了!”段长风坐直了身子对着外面说。

    朱重有些纳闷,按理说,沈姑娘在爷心里的位置,自然是很重要的,有人暗算她,那无意是踩了爷的底线,爷肯定把那些忍杀了都不解恨,可为什么要全部放了,唉,爷自有他的道理,当差的只需按爷的意思即可,于是恭恭敬敬的说了句:“是,属下这就去办!”

    他们说话时,沈寻早已经趁此机会,推了开他,坐在一边,有些不忿的把之前遇到齐王的事说了,之后又说,“那些人为什么要杀我?是齐王派的人吗?”

    段长风其实早就猜到了,说:“因为你是沈家大小姐啊,又和燕王府有关系,至于谁派的日后自见分晓。”

    看来是自己又连累了她,她没有说自己到宫里的事,他也什么都没问,好像不问就是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