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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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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没见到梨红药时,对于这个救过我的神秘人,我是真的有些期待,甚至是有些芳心暗许的感觉,可见了他之后,却是觉得感觉有些不对,可能是因为,他跟南宫雪瑶有故的关系,毕竟,那个很有传奇色彩的女人,是我名义上的娘亲呢。

    所以,除了那种莫名的亲切感外,对于梨红药,我再无其他感觉了。当然了,因为这种亲切感,对于梨红药的信任,我几乎也是无条件的。不过,亲切也好,信任也罢,其实我最关心的,还是梨红药帮我疏通经络的事情。

    毕竟,自身实力的增强,是远比一切外力都可靠的。

    “这是我所炼之药。”

    看着我希冀的目光,梨红药淡淡的笑了,并将一粒暗金色的药丸放在我的手中,嘱咐道:“倾儿,服用此药之后,我便再传你一套调息口诀,每日按照口诀调息,七日后便能疏通经络,但倾儿你要切记,即便经络已经疏通,调息却万万不可停歇,否则你的经络,将会再次堵塞,到时便是我,也将无能为力了。”

    “倾儿记着了。”

    我很乖巧的点头,一边小心的收起了药丸,随后梨红药便又口述传了我一套口诀,再三确定我完全记住之后,他便又嘱咐我,今日之事,特别是药丸与口诀之事,万万不能说与他人听,否则便是害了他的性命。

    听这意思,他是应该有很厉害的敌人,我原本还打算问问,可一想,自个儿现在自身难保,问了又有什么用,也就没有多问,只是问了他在盛京城能住多久,他却是说送我出石窟之后便会离开,但却说了,过些日子还会再来盛京城,到时还会在传我一套口诀的。

    随后,梨红药便将我送出了石窟,他一只手环绕着我的腰,随后便飘然而起,破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种飞翔的感觉让我有些沉迷,他每次脚尖借力踩在怪石上时,我都忍不住会偷偷看他,倒是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更多是一种崇拜吧。

    毕竟,鹤发童颜的他,着实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我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又怎么会不为这如若剑仙一般的人动容呢。

    而在出了石窟之后,我便看着他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幕之下了,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我微微皱眉,虽然一切都很平常,但我却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至于是什么不对,我也说不清楚,可就是有一种,似乎是某种感觉上出了问题一样。

    摇摇头,我便不再多想,而劫后余生的感觉,也在转眼间便被可以重新修习的欢喜而冲淡了。

    不过,我马上就想到了陈道陵可能还在石窟里,是懊恼的敲了一下脑壳,刚刚怎么就把那家伙给忘了,应该叫梨红药帮我找他的。虽然说,这一次又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我也不至于被喜悦冲昏了头,把陈道陵都给忘了吧?

    难道是,我不够在乎他吗?

    仔细的想着,我摇摇头,对于陈道陵的在乎,我心里是很清楚的,最初时,我是想把他当成弟弟来疼,而后来莫名其妙的被他占了便宜,我便对这个唯一与我有过亲密接触的男人,心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谈不上爱情,但却足够在乎。

    所以,我敲了自己的脑壳,就是在奇怪,自个儿为什么会把陈道陵给忘了!

    罢了,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还是早些赶回溪风苑,叫了萧破军他们,再来找他吧。

    不过说来奇怪,我出来这么久都没回去,似乎也没有人找我,这又是因为什么?

    正想着,我突然就撞进了一个怀抱里,抬头看去,却是看到了一脸焦急的陈道陵,他很用力的捧着我的脸,给我都弄的有些疼了,一边急乎乎的说道:“王妃,你跑到哪里去了,本王在里面都吓死了,你都不来找本王……”

    “疼疼疼……”

    我忙把他的手给拍掉了,同时暗自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有些担心,就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发现他并没有受伤,才说:“王爷,您下次可不能再乱跑了,为了找您,我在里面都迷路了,而且差点被大老虎吃掉呢。”

    迷路,差点被大老虎吃掉,所以就丢掉本王吗?

    甚至是,连梨红药带你出石窟的时候,你都没想着找找本王吗?

    面上,陈道陵依然痴傻,可心里却弥漫着冰冷,前面她自己离开,可以解释为要找人救自个儿,可最后有梨红药帮忙,她又为什么会把自个儿给忘了?

    说到底,不还是没有真正把本王当做一回事情吗?

    想着,陈道陵忽然发现,自个儿竟然有些掩饰不住心中的怒意了,很想发火,甚至是咆哮,最想的,是问一问这个臭女人,为什么会把自己给忘了!只不过,陈道陵很清楚,自个儿没权利哭,更没权利肆意的发怒,只配傻下去。

    见陈道陵忽然就有些痴傻的样子,我无奈的叹息,总是觉得太可惜了,心中难免升起一丝涟漪,便拉着他好看且冰凉的手往溪风苑走,一边像哄小孩子似的,说道:“王爷,咱们这都出来很久了,您是不是饿了,那您想吃什么呢?烤肉的话,太油腻,不适合晚上吃,那吃些什么好呢……”

    听着耳边女人的喋喋不休,陈道陵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怒意,竟然在一点点消退,最后竟然只是听着臭女人口中的彩色,便口舌生津了?这个臭女人,做的那些饭菜,定然是什么妖术才对的。

    终于回到了溪风苑,可院里院外,却是有两拨人在对峙,院内的是萧破军,而院外的,则是刘梦娆的人。

    不远处,站着的刘梦娆看到了我,通红的双眼立刻迸发出滔天的怒意,几乎是第一时间便指向我,厉声道:“杀了她,杀了她!”

    这……

    一言不合就杀人?

    即便我是个声名狼藉的,可好歹是王妃,胆敢杀我,就不怕连累了刘家吗?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不过,看她的样子,也是疯了。

    只不过,她的人却没有疯,并没有人因为她的愤怒,而真的过来取我性命,反倒有些左右为难了,他们都很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王妃再不堪也是王妃,而刘梦娆再厉害也只是侍妾,阴谋诡计他们敢奉陪,可明目张胆的杀王妃,没人敢。

    虽然很疑惑,但我也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刘梦娆,便牵着见了刘梦娆便很害怕的陈道陵回了溪风苑,这才又看向刘梦娆,语气平淡的说道:“刘梦娆,这大晚上的,你莫不是没有睡醒?”

    刘梦娆因为急促的喘息,导致胸口快速的起伏着,指着我厉声道:“顾倾,你这个杀人凶手,竟胆敢杀我母亲,今日必叫你血债血偿!”

    “杀你母亲?”

    我因为太过惊讶,便脱口而出,随后微微皱眉,想来是刘梦娆的母亲死了,而且显然是非正常死亡,再想想前些日子,因为嫁妆的事情,我还真说过咒她母亲的话,想必就是因为这个才会因为是我动手杀人的,想着,我便说道:“你说我杀你母亲,可你若不是瞎的话,就应该知道,这几日我都没出府,那你觉得,我是怎么杀你母亲的,隔空诅咒她,然后她就死了吗?”

    “你……”

    一个时辰前,她才得知母亲的死讯,头颅还被放在了父亲的案头上,她当时马上想到,一定是那个贱女人干的,因为她也想不出,除了那个贱女人,谁又会这么做,可现在仔细一想,这贱女人,这几日是真的没有出府,就连那个叫小禄的丫鬟出府,也有她的人监视的,可除了她,还有谁会这么做!

    总之,刘梦娆已经失去了理智,指着我歇斯底里的吼道:“即便你没有出王府,可你也能派别人去做!”

    “呵呵。”

    我淡淡的一笑,笑声中不无嘲讽,对于她死了亲娘的事情,并没有一丝怜悯,对敌人,只有智障才会心生怜悯,我极尽嘲讽的说道:“我想,刘侍妾你是死了娘亲坏了脑子吧?若我真有本事派人杀你娘亲,为何不直接将你杀了?好歹,你母亲在刘府也算得宠,而你刘梦娆却只是没有名分的侍妾而已,杀你激起的浪花,可远比杀你母亲要小呢。”

    “我……”

    刘梦娆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无言以对,如若她真有本事派人杀人,第一个死的,恐怕就她刘梦娆了,可她却还是嘴硬道:“我母亲死的那样惨,头颅又被放在了父亲的案头上,如此恶毒的报复,不是你,还会有谁?”

    “真是新鲜呢。”

    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无不刻薄的说道:“为何你母亲死了,就一定跟我有关?我哪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也许是她觉得,生了你这样无能的女儿,她还不如死了算了,于是便把自己给杀了,然后又因念夫妻情分,便把脑袋瓜放在案头,便是想要再看你父亲一眼呢。”

    说着话,我突然就把陈道陵拉到了我的身前,目光也陡然一冷,怒不可遏道:“又或许,是你刘梦娆,平日里坏事做的多了,所以老天便惩罚你,也好让你知道,欺辱王爷这样心智不健全的人,是会遭天谴的!”

    看着痴傻且畏缩的陈道陵,刘梦娆的身体一震,想起了过去的种种,言语上的羞辱,身体上的伤害,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而陈道陵面色不变,心里却是很暖,同时也真的搞不清楚这个臭女人,刚刚明明把自己忘的一干二净,现在却又能因为自己,而说出这样恶毒刻薄的话语,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我冷冷的扫了一眼刘梦娆带来的人,严厉道:“主子没规矩,奴才也是没长脑子的,还不带你们主子回家奔丧,打算让本王妃赏你们个奔丧的机会吗?”

    听了我的话,最先动的,是紫晴,她扶着已经恍惚的刘梦娆缓缓退开,那些护卫也跟着离开,甚至都不敢再看我一眼。

    我回过神,瞥了一眼面容复杂的萧破军,淡淡的说道:“萧统领,人家都打在自家门前了,你还能沉得住气,真是难为你了呢。希望有朝一日,我被哪个贼人害死的时候,你也能这样沉得住气呢。”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再不多看萧破军一眼,这人就是不开窍的意气书生,迂腐到了骨子里,竟然让我看不到一丝热血的存在,而他刚刚看我的眼神,更是让我失望,他那分明就是在指责我言语的刻薄,想来,他一定是在想,死者为大,又怎么能如此刻薄呢?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对待敌人,就该是这种态度,或者是告诉他,死了的那个,便是个该死的,若不是她在背后出谋划策,就凭刘梦娆那种脑子,能掀起这么大的浪花吗?

    只不过,我是真的不想再与他说些什么了,因为对他,我已经足够失望了。

    回到了院子里,我忽然发现,小椿和小禄都不在,问了王婆子,她说小禄早前出去就没回来,但却没有说小椿,等我再问,她才说:“小椿言语顶撞了刘梦娆,被人打昏了,但姑娘您别急,只是摔了一跤,萧统领给把过脉,并无大碍的。”

    我冷冷的看向萧破军,质问道:“我的大丫鬟都被人打昏了,萧统领,你除了把脉,可曾做过些什么?”

    “我……”

    萧破军一时语塞,随后道:“可是,小椿的确顶撞了她,身份摆在那里,被处罚,也是应当的。”

    “哦,萧统领真是好见解。”

    我差点被气的笑出声音来,随后淡淡的说道:“那萧统领,你觉得,刘梦娆抢我嫁妆,围我溪风苑,当着我的面,便直呼我的名字,更是扬言要杀了我,她该不该被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