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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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伯父，伯母，事情就是这样。多亏了那位姑娘，不然我和大哥怕是已经性命不保了。”苏文瑾对张风俞和李羽心道。
张风俞听完，没有说什么，只是眼中闪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杀机。而李羽心脸色却是白了几分。想起张羽风差点身殒，她就一阵后怕。
“爸、妈。”张羽风不知何时转醒，见到张风俞夫妇顿时叫道。
“小风，你醒了？怎么样，胳膊还疼吗？”李羽心听见张羽风的声音，连忙上前两步问道。
张羽风右手撑着床，在苏文瑾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妈，我没事了。这是哪啊？你们怎么会到这来的？”
“这里是医院，是文瑾送你来的。”李羽心道。
“文瑾，谢谢你。”张羽风由衷道。
“大哥，你说什么话，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谢吗。再说如果不是你护着我，现在躺在床上的恐怕就是我了。”苏文瑾微笑道。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哦，对了，那位救我们的姑娘怎么样了？”张羽风猛然想起来问道。
“不知道。”苏文瑾摇摇头道，“你晕过去之后，我就带着你来医院了，她人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这样啊……”张羽风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张风俞这时突然问道：“小风，你是不是在想她是怎么样发出那么多光，又怎么打倒那些人的吧？”
张羽风一惊，看向张风俞，却见他目光深邃地盯着自己，好像看透了自己一般。
“是的，爸，我确实在想这个问题。那位姑娘拥有的能力似乎不是常人可以有的，我想她一定不是个普通人。”
“不错，她确实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修真者。”张风俞沉声道。
“俞哥……”李羽心闻言一惊，转头看向张风俞。
张风俞摆摆手道：“羽心，是时候跟小风说了。我已经决定了，等他恢复一些，我们就回蓬莱。这件事发展到现在，恐怕已经不是那么简单了，说不得要动用家族的力量了。”
“这……唉，好吧，也该告诉他了。”李羽心略一犹豫，随即便释然道。
“爸、妈，你们在说什么？”张羽风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们。
张风俞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小风，还记得你小时候总问我地下密室里那些书是从哪来的，但我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吧？”
张羽风点点头。
“还记得你做的那个怪异的梦吗？”张风俞笑道，“其实你做的梦是真的，就是几百万年前地球上发生的事，那五个老者就是我们的老祖宗。”
张羽风和苏文瑾对视一眼，惊呼道：“这是真的？这也太恐怖了吧？”
“是真的，那个时代被称作上一个纪元，那些书就是上个纪元留下来的。百万年前地球上个纪元毁灭，新的纪元开始，原本地球上所有的物种都被消逝在各种天灾之中。但是，当时并不是所有的生命都消失了，还有几十万的人存在，他们就是修真者。”张风俞道。
“修真者？就是那些传说中有翻江倒海之能的那些人？”张羽风眉头微皱，问道。
“差不多，并不是所有的修真者都有这种能力，有的只是比一般人厉害一些，有的却可以破除空间壁垒，白日飞升，也就是我们说的羽化成仙。”
“这么厉害……”苏文瑾喃喃道。
张羽风却是问道：“空间壁垒是什么？”
“我们所处的世界就是一个空间，在这个空间之外，还存在其他许多平行空间和高等空间。其实蓬莱就是不同于地球的另一个空间，只是这个空间比地球所在的空间小得多，是依附于地球空间存在的。而空间壁垒就是将这些空间分隔开来的东西。”张风俞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张羽风点了点头，眼珠转了一转，“爸、妈，你们也是蓬莱的修真者是吗？”
李羽心微微一笑道：“不错，我们就是修真者。”
尽管早有猜测，张羽风心里还是有些恍惚。自己的父母居然是向那位姑娘一样厉害的人，甚至比她还要厉害，这实在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而此时，张羽风一家人都没有注意到，苏文瑾眼中爆发出了异样的神采。
张风俞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给了他们一点消化的时间。
片刻后，张羽风看向张风俞问道：“爸，既然你们是修真者，又为何会在这里而不在蓬莱呢？”
张风俞不答反问道：“小风，你是不是奇怪过这一纪元的历史和上一纪元的历史相差不大，有的时候甚至完全一样？”
“嗯，这点确实很奇怪。”
“这就是我和你妈妈为什么在这的原因了。为了不让地球的发展超出修真者的控制，蓬莱仙境的各个势力都会派遣一些人到地球来监控地球的发展，我和你妈妈就是被派出来的。”张风俞淡淡笑道。
“哦。那蓬莱之中的势力划分又怎么样？”张羽风问道。
“小风，你怎么突然关注起这种事了？”李羽心有些莫名问道。
张羽风的眼眸迅速黯淡了下来：“经过这段时间的事，我才真正明白一个人无论多厉害，如果背后没有一个强大的势力支持，终究还是会轻易被其他人将命运捏在手里。”
“小风，你能认识到势力的重要性这很好，但也不要太妄自菲薄了。你这次被林天行狙击，不只是因为你没有强大的势力在背后支持，更是由于你自身的能力不行。如果你能想那个姑娘一样厉害，还会怕林天行他们吗？我们修真者修炼的目的不也是强大自身的力量，与天地做斗争，逆天而行，最终向着超脱天地的目标奋进吗？你万万不可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张风俞严肃道。
“是，爸，我知道了。”张羽风心中一清，眸中也恢复了神采。
张风俞赞许的点点头：“这样才对。至于在蓬莱之中，其实是以门派为单位划分势力的。其中最大的门派就是我们五行宗，由张、梦、李、项、秦五大家族掌管。五行宗也是蓬莱的实际领导者，其他门派皆以五行宗为尊。宗派传承至今已有数百万年的历史，但是地位从不曾动摇。”
“啊？所谓盛极而衰，五行宗怎么能维持这么长时间的威势？”张羽风讶异道。
“这就是先辈人的智慧了。在门派创始之初，五大家族的老祖宗就定下过规矩，五大家族之间绝对不能有任何冲突，要永远亲如一家，这样才能保证家族能传承下去。尤其是飞升之后，在鱼龙混杂的仙界，五大家族如不团结起来，早晚会被其他势力所消灭。从那之后，五大家族的人谨遵先祖教诲，加上彼此之间又是常常联姻，所以关系一直很好。数百万年间其他门派或发展或消逝不知凡几，唯有五行宗传承不灭。”张风俞说道，眼中不由流露出一股自豪。
“果然厉害。可是既然五行宗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干脆统一了蓬莱，还要允许其他门派存在呢？”张羽风有些不解道。
“问得好。我们宗派实力虽然强大，但若是其他门派全部联合起来，也不是轻易好对付的。如果想统一蓬莱，势必会引起其他门派群起而攻之，到时宗派就算胜利了也会损失惨重，更要面临以后无数的反叛，这岂不是得不偿失？其实宗派之所以长盛不衰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对其他宗派一直很友好，有时甚至会帮助他们发展。毕竟蚁多咬死象啊。”张风俞语重心长道。
“哦，我明白了。”张羽风道，随即他又问道，“那爸、妈，你们之前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呢？”
“唉。”张风俞叹了口气，“小风，你知道吗，我其实是现在五行宗的宗主之子，也是宗派中这一代弟子里最出色的几个之一。本来凭我的身份是不会被派到地球来的，只是当时我修炼陷入了一个瓶颈，想出来走走散散心，以期能突破瓶颈。更重要的是，当时你妈妈已经怀了你。我和你妈妈都知道修炼的不容易，我们不想让你从小也这么累，更不想让你陷入修真途上的种种危险之中，所以才带着你离开蓬莱，希望你在地球健健康康成长，甚至，只是做一个普通人。”张风俞说到这儿，苦笑了一下，“可谁曾想到，你修炼的天赋竟是如此之好，刚刚出生便能引起周围天地灵气的共鸣，使之进入你体内。这样，你就算不可以修炼，体内也会产生越来越多的灵力。我们知道你未来恐怕必须要踏上修真之路了，只是为了多给你几年平静的生活，我们在你身上下了封印，让你对天地灵气的吸收降到最低。可如今，封印已渐渐封不住了，就算我们不说，很快你自己也会发现这一切的。小风，一直没有告诉你，你不会怪我们吧？”
张羽风使劲摇摇头：“我当然不怪你们，你们也是为了我好啊。既然这事无法避免，那就接受吧，我相信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强大的修真者！”
“好，好，你有这个想法就行了。”张风俞笑道。
“伯父，伯母。”一旁的苏文瑾突然来到张风俞夫妇面前，“嘭”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文瑾，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李羽心连忙上前去扶。
“不，伯母，文瑾有事求你们。”苏文瑾纹丝不动，反而说道。
李羽心愣了一愣：“你有什么事尽管说，不用这样啊！来，快起来。”说着手上暗运灵力，将苏文瑾硬是扶了起来。
感受到李羽心手上传来的大力，苏文瑾的目光更加坚定了几分：“我求你们教我修炼的方法，以后我要亲手为父亲报仇！”
医院。
“伯父，伯母，事情就是这样。多亏了那位姑娘，不然我和大哥怕是已经性命不保了。”苏文瑾对张风俞和李羽心道。
张风俞听完，没有说什么，只是眼中闪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杀机。而李羽心脸色却是白了几分。想起张羽风差点身殒，她就一阵后怕。
“爸、妈。”张羽风不知何时转醒，见到张风俞夫妇顿时叫道。
“小风，你醒了？怎么样，胳膊还疼吗？”李羽心听见张羽风的声音，连忙上前两步问道。
张羽风右手撑着床，在苏文瑾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妈，我没事了。这是哪啊？你们怎么会到这来的？”
“这里是医院，是文瑾送你来的。”李羽心道。
“文瑾，谢谢你。”张羽风由衷道。
“大哥，你说什么话，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谢吗。再说如果不是你护着我，现在躺在床上的恐怕就是我了。”苏文瑾微笑道。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哦，对了，那位救我们的姑娘怎么样了？”张羽风猛然想起来问道。
“不知道。”苏文瑾摇摇头道，“你晕过去之后，我就带着你来医院了，她人去哪了我也不知道。”
“这样啊……”张羽风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张风俞这时突然问道：“小风，你是不是在想她是怎么样发出那么多光，又怎么打倒那些人的吧？”
张羽风一惊，看向张风俞，却见他目光深邃地盯着自己，好像看透了自己一般。
“是的，爸，我确实在想这个问题。那位姑娘拥有的能力似乎不是常人可以有的，我想她一定不是个普通人。”
“不错，她确实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修真者。”张风俞沉声道。
“俞哥……”李羽心闻言一惊，转头看向张风俞。
张风俞摆摆手道：“羽心，是时候跟小风说了。我已经决定了，等他恢复一些，我们就回蓬莱。这件事发展到现在，恐怕已经不是那么简单了，说不得要动用家族的力量了。”
“这……唉，好吧，也该告诉他了。”李羽心略一犹豫，随即便释然道。
“爸、妈，你们在说什么？”张羽风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们。
张风俞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小风，还记得你小时候总问我地下密室里那些书是从哪来的，但我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吧？”
张羽风点点头。
“还记得你做的那个怪异的梦吗？”张风俞笑道，“其实你做的梦是真的，就是几百万年前地球上发生的事，那五个老者就是我们的老祖宗。”
张羽风和苏文瑾对视一眼，惊呼道：“这是真的？这也太恐怖了吧？”
“是真的，那个时代被称作上一个纪元，那些书就是上个纪元留下来的。百万年前地球上个纪元毁灭，新的纪元开始，原本地球上所有的物种都被消逝在各种天灾之中。但是，当时并不是所有的生命都消失了，还有几十万的人存在，他们就是修真者。”张风俞道。
“修真者？就是那些传说中有翻江倒海之能的那些人？”张羽风眉头微皱，问道。
“差不多，并不是所有的修真者都有这种能力，有的只是比一般人厉害一些，有的却可以破除空间壁垒，白日飞升，也就是我们说的羽化成仙。”
“这么厉害……”苏文瑾喃喃道。
张羽风却是问道：“空间壁垒是什么？”
“我们所处的世界就是一个空间，在这个空间之外，还存在其他许多平行空间和高等空间。其实蓬莱就是不同于地球的另一个空间，只是这个空间比地球所在的空间小得多，是依附于地球空间存在的。而空间壁垒就是将这些空间分隔开来的东西。”张风俞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张羽风点了点头，眼珠转了一转，“爸、妈，你们也是蓬莱的修真者是吗？”
李羽心微微一笑道：“不错，我们就是修真者。”
尽管早有猜测，张羽风心里还是有些恍惚。自己的父母居然是向那位姑娘一样厉害的人，甚至比她还要厉害，这实在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而此时，张羽风一家人都没有注意到，苏文瑾眼中爆发出了异样的神采。
张风俞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给了他们一点消化的时间。
片刻后，张羽风看向张风俞问道：“爸，既然你们是修真者，又为何会在这里而不在蓬莱呢？”
张风俞不答反问道：“小风，你是不是奇怪过这一纪元的历史和上一纪元的历史相差不大，有的时候甚至完全一样？”
“嗯，这点确实很奇怪。”
“这就是我和你妈妈为什么在这的原因了。为了不让地球的发展超出修真者的控制，蓬莱仙境的各个势力都会派遣一些人到地球来监控地球的发展，我和你妈妈就是被派出来的。”张风俞淡淡笑道。
“哦。那蓬莱之中的势力划分又怎么样？”张羽风问道。
“小风，你怎么突然关注起这种事了？”李羽心有些莫名问道。
张羽风的眼眸迅速黯淡了下来：“经过这段时间的事，我才真正明白一个人无论多厉害，如果背后没有一个强大的势力支持，终究还是会轻易被其他人将命运捏在手里。”
“小风，你能认识到势力的重要性这很好，但也不要太妄自菲薄了。你这次被林天行狙击，不只是因为你没有强大的势力在背后支持，更是由于你自身的能力不行。如果你能想那个姑娘一样厉害，还会怕林天行他们吗？我们修真者修炼的目的不也是强大自身的力量，与天地做斗争，逆天而行，最终向着超脱天地的目标奋进吗？你万万不可对自己失去了信心！”张风俞严肃道。
“是，爸，我知道了。”张羽风心中一清，眸中也恢复了神采。
张风俞赞许的点点头：“这样才对。至于在蓬莱之中，其实是以门派为单位划分势力的。其中最大的门派就是我们五行宗，由张、梦、李、项、秦五大家族掌管。五行宗也是蓬莱的实际领导者，其他门派皆以五行宗为尊。宗派传承至今已有数百万年的历史，但是地位从不曾动摇。”
“啊？所谓盛极而衰，五行宗怎么能维持这么长时间的威势？”张羽风讶异道。
“这就是先辈人的智慧了。在门派创始之初，五大家族的老祖宗就定下过规矩，五大家族之间绝对不能有任何冲突，要永远亲如一家，这样才能保证家族能传承下去。尤其是飞升之后，在鱼龙混杂的仙界，五大家族如不团结起来，早晚会被其他势力所消灭。从那之后，五大家族的人谨遵先祖教诲，加上彼此之间又是常常联姻，所以关系一直很好。数百万年间其他门派或发展或消逝不知凡几，唯有五行宗传承不灭。”张风俞说道，眼中不由流露出一股自豪。
“果然厉害。可是既然五行宗这么厉害，为什么不干脆统一了蓬莱，还要允许其他门派存在呢？”张羽风有些不解道。
“问得好。我们宗派实力虽然强大，但若是其他门派全部联合起来，也不是轻易好对付的。如果想统一蓬莱，势必会引起其他门派群起而攻之，到时宗派就算胜利了也会损失惨重，更要面临以后无数的反叛，这岂不是得不偿失？其实宗派之所以长盛不衰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对其他宗派一直很友好，有时甚至会帮助他们发展。毕竟蚁多咬死象啊。”张风俞语重心长道。
“哦，我明白了。”张羽风道，随即他又问道，“那爸、妈，你们之前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呢？”
“唉。”张风俞叹了口气，“小风，你知道吗，我其实是现在五行宗的宗主之子，也是宗派中这一代弟子里最出色的几个之一。本来凭我的身份是不会被派到地球来的，只是当时我修炼陷入了一个瓶颈，想出来走走散散心，以期能突破瓶颈。更重要的是，当时你妈妈已经怀了你。我和你妈妈都知道修炼的不容易，我们不想让你从小也这么累，更不想让你陷入修真途上的种种危险之中，所以才带着你离开蓬莱，希望你在地球健健康康成长，甚至，只是做一个普通人。”张风俞说到这儿，苦笑了一下，“可谁曾想到，你修炼的天赋竟是如此之好，刚刚出生便能引起周围天地灵气的共鸣，使之进入你体内。这样，你就算不可以修炼，体内也会产生越来越多的灵力。我们知道你未来恐怕必须要踏上修真之路了，只是为了多给你几年平静的生活，我们在你身上下了封印，让你对天地灵气的吸收降到最低。可如今，封印已渐渐封不住了，就算我们不说，很快你自己也会发现这一切的。小风，一直没有告诉你，你不会怪我们吧？”
张羽风使劲摇摇头：“我当然不怪你们，你们也是为了我好啊。既然这事无法避免，那就接受吧，我相信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强大的修真者！”
“好，好，你有这个想法就行了。”张风俞笑道。
“伯父，伯母。”一旁的苏文瑾突然来到张风俞夫妇面前，“嘭”的一下跪在了地上。
“文瑾，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李羽心连忙上前去扶。
“不，伯母，文瑾有事求你们。”苏文瑾纹丝不动，反而说道。
李羽心愣了一愣：“你有什么事尽管说，不用这样啊！来，快起来。”说着手上暗运灵力，将苏文瑾硬是扶了起来。
感受到李羽心手上传来的大力，苏文瑾的目光更加坚定了几分：“我求你们教我修炼的方法，以后我要亲手为父亲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