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监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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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陈轩明家非常少有的早饭只有两个人。人肉的事情刚处理完，陈轩明就让水牛做了两份竹筒粥和一大份葱油饼。就算是这两种一点肉都没有的食物，陈轩明拿在手里面都会有一种淡淡的恶心感。好在兔爷的说帮助陈轩明尽快回家不是在开玩笑。兔爷现出自己的本体背着陈轩明用飞一般的速度回到了他家。
陈轩明感谢了兔爷，兔爷看了一下时间说了一句自己需要上班就直接回妖魅领事馆了。
这份水牛做的早餐陈紫函和世羽两个人都非常喜欢，这一点就是陈轩明这一天最欣慰的事情了。今天之后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件是让他觉得舒服的。
特别是陈轩明想起来自己口袋中从那个爪狼身上找到的吊坠，这个好像锁一样的吊坠是英鸣城最近出现的一个黑道势力的标志。如果这个爪狼的出现并不是一个个例而是一种常态的话，事情就很不好办了。陈轩明看着自己的妹妹，就算是为了妹妹他也要尽快的将这些威胁斩尽。
“放心好了，有我在就算是这个国家覆灭了，你妹妹也能活下去。”乌暮在陈轩明的身边小声说道。
陈轩明点点头：“好了紫涵，吃晚饭赶紧收拾东西，我送你上课。”
“哥哥，今天很早啊。”
“今天哥哥的工作有一些比较特殊的情况，早点送你过去。”
“哎，那今天哥哥还能准时接我放学不能？”
“一切顺利的话没有问题，如果真的不行我会提前通知萧冥河先生替我去的。”
“哦，我知道了。”陈紫函的语气中藏不住的有一些没落。
陈轩明走过去蹲在陈紫函的身边：“好了，如果今天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没有接你回家的话，那我就找时间给你做一次读书会好不好？”
“读书会，感觉很久都没有做过了。”
“就是因为很久都没有做过了，我才想做。”陈轩明看了一下时间，“好了不要说了，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尽快。”
陈紫函喝干净碗中的食物，就跑上楼去拿自己的书包了。
陈轩明看了坐在对面不想说话的世羽：“世羽啊。”
“我在，少爷！”
“你方便和我说一下，你和殷心瑜小姐之间事情么？”
“这个……我和她只不过是一般的朋友。”
“世羽你放心，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认识的经过，还有就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殷心瑜来我家来了几次？”
“额，认识的过程其实非常简单，就是我一个人去市场买菜的时候，殷心瑜小姐帮助了我一下。通过这件事情为契机我们就认识了，随后几乎每天我出去买菜的时候都会遇到她，久而久之就熟悉了，成为了朋友。”
“恩恩，接下来呢？”
“接下啦就是很平常的我知道了她是一个人生活的而且还要兼顾上班和个人生活。我觉得我作为朋友想要帮助她，而且之前她帮助了我很多次，然后告诉她。我每天会给她做晚饭。如果，她不嫌弃的话……”
陈轩明听到这里已经将这件事情猜出来一个简单的大概：“好了，世羽这件事情我不会批评你。因为你是刚来到城市这样的生活环境有很多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去做，然后，你今天去萧冥河先生那里的时候将这件事情告诉他，让他告诉你这件事情你错在了什么地方，以后怎么注意怎么改，可以么？”
世羽疯狂地点头，表情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陈轩明安慰了世羽几句随后就带着陈紫函去上学。
简而言之，陈轩明今天确实提前到了妖魅领事馆。不过因为没有吃早饭的原因，现在的他真的非常饿。
“今天真的是休息啊，到现在一个妖怪都没有来排队啊。”领事馆中的一个找工作人员感慨道。
“这不是废话么，前一段时间工作量的突然提升难道还没有让你加班加够啊。”
“我是来清洁卫生的，你们放不放假我的工作量都是一样的。”
“哦，这样啊，那你加油。”
陈轩明坐在大厅中的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殷心瑜的到来。领事馆中平静的现状和陈轩明的心中形成的对比让他越发的不安和紧张。甚至在他的身边出现了一圈覆上冰霜的世界，在这个小世界中的妖怪都因为受不了这低温悄悄的离开了。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你就不要随便施展你的神通了。”
殷心瑜人没有到，声音已经传到了陈轩明的耳朵中。
“怎么来的这么晚？”陈轩明问道。
殷心瑜照过来两个精灵：“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说着话殷心瑜从自己的空间中掏出了两具尸体，陈轩明看出来了这是两个和他昨天斩杀的爪狼一样的变异爪狼。“你们两个将这两具尸体还有他们的隐藏用人皮全部搬运给谭君茹，让她现在帮我们看看这些爪狼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房间中下来了两个土精灵，他们这种只有孩子智力的全身由土块凝固的精灵是非常好的苦力。陈轩明认出了两个爪狼后问道：“你也在路上被袭击了？”
“没有啊，你以为谁都会和你一样被那种小妖怪记恨啊。”
陈轩明昨天还详细的介绍了自己怎么遇到这只爪狼的，所以殷心瑜说的事情就是那只小型的贵宾犬妖怪。
“但是我觉得你这样的明显是得罪了无数妖怪的啊。”
“那是因为我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你现在只是将他们呢冰封了。如果之前的那些妖怪你都是直接斩杀或者是处理的非常残忍，我想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不会发生。当然这也是需要一个过程，想当年哦用了三年的时间才将我的恶名传播开的，钢刀的一段时间几乎是每天都妖怪找我的事情。”
“很大程度上已经不想说什么了，话说这样的情况真的不会伤害到我的家人么？”
“放心好了，这是你最不用担心的事情。本来我想的是让六只妖怪对你家人进行全天的保护，不过后来发现你的师傅就住在你们家，所以安全这方面的问题完全不用担心。”
“说道我师傅啊，前辈我有个事情想问你。”
“什么？”
“你能不能形容一下我的师傅到底有多强，我对此完全没有什么概念。之前我问过我师傅类似的问题，他说他完全不明白我们这种实力的修炼者对于实力的划分，所以不好做出一个客观的比较。”
“你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不好回答，我只能给你一个非常笼统的说法，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事。”
“我想，如果你师父真的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实力，将我们整个英鸣城从地图上抹去应该都不是什么非常困难的事情吧。说不定整个云龙大陆上所有的修真者和妖怪联合起来才能和你的师傅杀一个对等。”
“他有那么强么，这个比例是不是有点假了。”
“其中自然是有很多原因的，只是这些原因我不好给你讲的太清楚。”
“既然这样说我也就……对了，还有一个事情。”
殷心瑜在解答陈轩明自己的疑问时是非常负责的：“什么事情啊？”
陈轩明身边的寒冰又开始聚集了：“前辈啊，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你是怎么和我家中的女仆小姐认识的，这个问题真的让我思考了很长时间啊。我想请你想好言辞之后再回答，不然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啊。”
殷心瑜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不好：“嘛，冷静一点，我知道错了啦，所以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现在的时间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陈轩明马上就把寒气收了起来：“算了，这种事情你要是做了就做了吧，不过要是让我知道因为你这样做的原因让我的家人陷入什么危险的话，我是不会饶了你的，哪怕对方是前辈也是这样。”
陈轩明的冷静也是非常正常的，只是殷心瑜这个人非常喜欢作死。见自己的后背没有生气，殷心瑜想都没有想的跟了一句：“为什么感觉你像是一个女儿要出嫁的别扭老爸一样？”
五分钟之后陈轩明双手泛着寒气来到了谭君茹的治疗室。
谭君茹见到时陈轩明下意识地问道：“殷心瑜呢，刚才不是她让我做分析么，人呢？”
陈轩明伸出自己的手，将其中的剩下的冰晶捏碎：“虽然我很想努力不动手，但是我还是没有忍住，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有些时候会这么让人心烦啊！”
谭君茹知道殷心瑜这明显是又作死了。放下手中的工作轻轻抱住陈轩明小声的安慰他。
经过了五分钟的努力陈轩明已经恢复了正常，又经过十分钟殷心瑜终于从冰块中脱离了出来。就像是在董渲瞳的实验室中一样，殷心瑜这回在谭君茹的实验室喝着热茶顺便将热水盆中的热量逐渐吸收到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
谭君茹说了自己对于两具尸体的检验结果，和昨天晚上董渲瞳说的结果是非常类似的。
“所以呢，你除了拉过来两具尸体还找到了什么东西？”谭君茹说完自己的发现之后问道。
殷心瑜从自己的口袋中摸出两个吊坠：“这个东西，他们两个人我是在不同的地方遇到的，两个人的身上都有这种好像是锁一样的吊坠。我去问了一下，这是城北这段时间出现的一个新的黑帮组织——血肉组。所以说这个恶心至极的名字是什么人想出来的？”
陈轩明将殷心瑜手中的吊坠拿了下来，给谭君茹拿过去一个。顺便拿出自己从爪狼身上找到的那一个吊坠，两个放在一起对比马上就看出来这东西是一样的。陈轩明将自己的找到的吊坠和殷心瑜找到的一起交给谭君茹，并说明了自己的是从那里得到的：“前辈看看能不能看出来这些吊坠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没有什么特殊的，只不过是一种纯银制的吊坠罢了，应该就是单纯的一种代号吧。想很多黑帮的纹身一样，这种东西还是很常见的。”谭君茹说着话将手中的吊坠直接掰成两半，“你看里面是实心的，这个东西没有什么价值。倒不如说这些假人皮更有价值一些，这些假人皮使用的不是我们领事馆的制造工艺，我等一会会尝试分析一下人皮上面的法术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可以利用的条件。你们现在……”
“现在我想去找这个黑帮看看，从现在的条件来说，陈轩明和我在完全不同的地方找到了相同的东西，本身就有很大的说服力。”殷心瑜拍了拍陈轩明的肩膀，“小弟要不要和我一起来啊？”
“我想和你去看看，顺便看看你是怎么办案的。”陈轩明说道。
殷心瑜表示相当的赞赏：“你这个孩子还是有前途的，根据你昨天晚上的表现，我觉得我调查案件的方式你一定可以接受。说不定我从今天开始就有了一个徒弟呢，啊这种感觉真的是相当不错呢。”
陈轩明又给殷心瑜倒了一杯茶：“醒醒吧，谁要学你的手艺。我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有那么一些真才实学，我不能将世羽交给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吧。”
“感觉，你现在的样子真的是一个看着自己女儿想要出嫁的别扭爸爸啊。”殷心瑜说道。
陈轩明刚想动手就被谭君茹拉住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闹了，现在时间非常紧迫。陈轩明等一会你还会见到领事馆长时间闭关的一个人，以后殷心瑜再像这样子惹你生气，你可以将这些东西都记下来讲给那个人听。”
殷心瑜伸手说道：“谭姐你说的不会是那个人吧？”
“就是她，前几天我将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总结了一下交给了她，然后对方表示这七天之内就会出来。”
“谭姐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情啊，唔啊啊啊啊啊——”
陈轩明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这么克制殷心瑜的人：“前辈，这个人是谁啊，居然对殷心瑜有这么强的克制作用？”
“这件事情不是很好说，等有时间你可以问问殷心瑜。不过现在你们还是赶紧去处理这件案子吧，我要开始分析人皮的制作方法了，出去出去。”
陈轩明和殷心瑜两个人被赶了出来。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陈轩明对在旁边失落的殷心瑜问道。
“还能怎么办，我们要在两天的时间内将这件案子完结。好了让我们出发吧。”
“看不出来你的干劲也有这么充足的时候啊，说吧我们怎么做？”
殷心瑜手指一晃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锁扣：“你看看这个，下面写着这个小锁的制作者是谁。首先我们去找到这个人，然后看能不能从他那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屠宰场那一边我们先不去，先确定了不确定的抓捕对象之后，再一起将两遍的人全部抓住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所以，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真的有足够的效果么？”
“当然有了，今天上午我来的这么晚就是使用类似的方法遇到了这两个爪狼。”
“哦，有意思，你说说你的行动方式。”
“装作是一个人来城市里买药材，但是一不小心来早了的农家女啊。按照你姐姐我的相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吸引力的吧。”
“嗯，所以你一路上打跑了多少流氓。”
殷心瑜非常自豪地说道：“五十三个！”
陈轩明谈了一口气：“好吧，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可行的方式啊。”
早上陈轩明家非常少有的早饭只有两个人。人肉的事情刚处理完，陈轩明就让水牛做了两份竹筒粥和一大份葱油饼。就算是这两种一点肉都没有的食物，陈轩明拿在手里面都会有一种淡淡的恶心感。好在兔爷的说帮助陈轩明尽快回家不是在开玩笑。兔爷现出自己的本体背着陈轩明用飞一般的速度回到了他家。
陈轩明感谢了兔爷，兔爷看了一下时间说了一句自己需要上班就直接回妖魅领事馆了。
这份水牛做的早餐陈紫函和世羽两个人都非常喜欢，这一点就是陈轩明这一天最欣慰的事情了。今天之后发生的事情没有一件是让他觉得舒服的。
特别是陈轩明想起来自己口袋中从那个爪狼身上找到的吊坠，这个好像锁一样的吊坠是英鸣城最近出现的一个黑道势力的标志。如果这个爪狼的出现并不是一个个例而是一种常态的话，事情就很不好办了。陈轩明看着自己的妹妹，就算是为了妹妹他也要尽快的将这些威胁斩尽。
“放心好了，有我在就算是这个国家覆灭了，你妹妹也能活下去。”乌暮在陈轩明的身边小声说道。
陈轩明点点头：“好了紫涵，吃晚饭赶紧收拾东西，我送你上课。”
“哥哥，今天很早啊。”
“今天哥哥的工作有一些比较特殊的情况，早点送你过去。”
“哎，那今天哥哥还能准时接我放学不能？”
“一切顺利的话没有问题，如果真的不行我会提前通知萧冥河先生替我去的。”
“哦，我知道了。”陈紫函的语气中藏不住的有一些没落。
陈轩明走过去蹲在陈紫函的身边：“好了，如果今天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没有接你回家的话，那我就找时间给你做一次读书会好不好？”
“读书会，感觉很久都没有做过了。”
“就是因为很久都没有做过了，我才想做。”陈轩明看了一下时间，“好了不要说了，现在时间已经不多了，我们尽快。”
陈紫函喝干净碗中的食物，就跑上楼去拿自己的书包了。
陈轩明看了坐在对面不想说话的世羽：“世羽啊。”
“我在，少爷！”
“你方便和我说一下，你和殷心瑜小姐之间事情么？”
“这个……我和她只不过是一般的朋友。”
“世羽你放心，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认识的经过，还有就是在我不在的时候殷心瑜来我家来了几次？”
“额，认识的过程其实非常简单，就是我一个人去市场买菜的时候，殷心瑜小姐帮助了我一下。通过这件事情为契机我们就认识了，随后几乎每天我出去买菜的时候都会遇到她，久而久之就熟悉了，成为了朋友。”
“恩恩，接下来呢？”
“接下啦就是很平常的我知道了她是一个人生活的而且还要兼顾上班和个人生活。我觉得我作为朋友想要帮助她，而且之前她帮助了我很多次，然后告诉她。我每天会给她做晚饭。如果，她不嫌弃的话……”
陈轩明听到这里已经将这件事情猜出来一个简单的大概：“好了，世羽这件事情我不会批评你。因为你是刚来到城市这样的生活环境有很多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我这边还有工作要去做，然后，你今天去萧冥河先生那里的时候将这件事情告诉他，让他告诉你这件事情你错在了什么地方，以后怎么注意怎么改，可以么？”
世羽疯狂地点头，表情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要哭出来一般。
陈轩明安慰了世羽几句随后就带着陈紫函去上学。
简而言之，陈轩明今天确实提前到了妖魅领事馆。不过因为没有吃早饭的原因，现在的他真的非常饿。
“今天真的是休息啊，到现在一个妖怪都没有来排队啊。”领事馆中的一个找工作人员感慨道。
“这不是废话么，前一段时间工作量的突然提升难道还没有让你加班加够啊。”
“我是来清洁卫生的，你们放不放假我的工作量都是一样的。”
“哦，这样啊，那你加油。”
陈轩明坐在大厅中的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殷心瑜的到来。领事馆中平静的现状和陈轩明的心中形成的对比让他越发的不安和紧张。甚至在他的身边出现了一圈覆上冰霜的世界，在这个小世界中的妖怪都因为受不了这低温悄悄的离开了。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你就不要随便施展你的神通了。”
殷心瑜人没有到，声音已经传到了陈轩明的耳朵中。
“怎么来的这么晚？”陈轩明问道。
殷心瑜照过来两个精灵：“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说着话殷心瑜从自己的空间中掏出了两具尸体，陈轩明看出来了这是两个和他昨天斩杀的爪狼一样的变异爪狼。“你们两个将这两具尸体还有他们的隐藏用人皮全部搬运给谭君茹，让她现在帮我们看看这些爪狼身上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房间中下来了两个土精灵，他们这种只有孩子智力的全身由土块凝固的精灵是非常好的苦力。陈轩明认出了两个爪狼后问道：“你也在路上被袭击了？”
“没有啊，你以为谁都会和你一样被那种小妖怪记恨啊。”
陈轩明昨天还详细的介绍了自己怎么遇到这只爪狼的，所以殷心瑜说的事情就是那只小型的贵宾犬妖怪。
“但是我觉得你这样的明显是得罪了无数妖怪的啊。”
“那是因为我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你现在只是将他们呢冰封了。如果之前的那些妖怪你都是直接斩杀或者是处理的非常残忍，我想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不会发生。当然这也是需要一个过程，想当年哦用了三年的时间才将我的恶名传播开的，钢刀的一段时间几乎是每天都妖怪找我的事情。”
“很大程度上已经不想说什么了，话说这样的情况真的不会伤害到我的家人么？”
“放心好了，这是你最不用担心的事情。本来我想的是让六只妖怪对你家人进行全天的保护，不过后来发现你的师傅就住在你们家，所以安全这方面的问题完全不用担心。”
“说道我师傅啊，前辈我有个事情想问你。”
“什么？”
“你能不能形容一下我的师傅到底有多强，我对此完全没有什么概念。之前我问过我师傅类似的问题，他说他完全不明白我们这种实力的修炼者对于实力的划分，所以不好做出一个客观的比较。”
“你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不好回答，我只能给你一个非常笼统的说法，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事。”
“我想，如果你师父真的拿出了自己的全部实力，将我们整个英鸣城从地图上抹去应该都不是什么非常困难的事情吧。说不定整个云龙大陆上所有的修真者和妖怪联合起来才能和你的师傅杀一个对等。”
“他有那么强么，这个比例是不是有点假了。”
“其中自然是有很多原因的，只是这些原因我不好给你讲的太清楚。”
“既然这样说我也就……对了，还有一个事情。”
殷心瑜在解答陈轩明自己的疑问时是非常负责的：“什么事情啊？”
陈轩明身边的寒冰又开始聚集了：“前辈啊，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你是怎么和我家中的女仆小姐认识的，这个问题真的让我思考了很长时间啊。我想请你想好言辞之后再回答，不然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啊。”
殷心瑜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不好：“嘛，冷静一点，我知道错了啦，所以不要这样子好不好？”
现在的时间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陈轩明马上就把寒气收了起来：“算了，这种事情你要是做了就做了吧，不过要是让我知道因为你这样做的原因让我的家人陷入什么危险的话，我是不会饶了你的，哪怕对方是前辈也是这样。”
陈轩明的冷静也是非常正常的，只是殷心瑜这个人非常喜欢作死。见自己的后背没有生气，殷心瑜想都没有想的跟了一句：“为什么感觉你像是一个女儿要出嫁的别扭老爸一样？”
五分钟之后陈轩明双手泛着寒气来到了谭君茹的治疗室。
谭君茹见到时陈轩明下意识地问道：“殷心瑜呢，刚才不是她让我做分析么，人呢？”
陈轩明伸出自己的手，将其中的剩下的冰晶捏碎：“虽然我很想努力不动手，但是我还是没有忍住，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有些时候会这么让人心烦啊！”
谭君茹知道殷心瑜这明显是又作死了。放下手中的工作轻轻抱住陈轩明小声的安慰他。
经过了五分钟的努力陈轩明已经恢复了正常，又经过十分钟殷心瑜终于从冰块中脱离了出来。就像是在董渲瞳的实验室中一样，殷心瑜这回在谭君茹的实验室喝着热茶顺便将热水盆中的热量逐渐吸收到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
谭君茹说了自己对于两具尸体的检验结果，和昨天晚上董渲瞳说的结果是非常类似的。
“所以呢，你除了拉过来两具尸体还找到了什么东西？”谭君茹说完自己的发现之后问道。
殷心瑜从自己的口袋中摸出两个吊坠：“这个东西，他们两个人我是在不同的地方遇到的，两个人的身上都有这种好像是锁一样的吊坠。我去问了一下，这是城北这段时间出现的一个新的黑帮组织——血肉组。所以说这个恶心至极的名字是什么人想出来的？”
陈轩明将殷心瑜手中的吊坠拿了下来，给谭君茹拿过去一个。顺便拿出自己从爪狼身上找到的那一个吊坠，两个放在一起对比马上就看出来这东西是一样的。陈轩明将自己的找到的吊坠和殷心瑜找到的一起交给谭君茹，并说明了自己的是从那里得到的：“前辈看看能不能看出来这些吊坠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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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轩明又给殷心瑜倒了一杯茶：“醒醒吧，谁要学你的手艺。我是想看看你是不是有那么一些真才实学，我不能将世羽交给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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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轩明刚想动手就被谭君茹拉住了：“好了，你们两个不要闹了，现在时间非常紧迫。陈轩明等一会你还会见到领事馆长时间闭关的一个人，以后殷心瑜再像这样子惹你生气，你可以将这些东西都记下来讲给那个人听。”
殷心瑜伸手说道：“谭姐你说的不会是那个人吧？”
“就是她，前几天我将你这段时间的表现总结了一下交给了她，然后对方表示这七天之内就会出来。”
“谭姐为什么你要做这样的事情啊，唔啊啊啊啊啊——”
陈轩明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这么克制殷心瑜的人：“前辈，这个人是谁啊，居然对殷心瑜有这么强的克制作用？”
“这件事情不是很好说，等有时间你可以问问殷心瑜。不过现在你们还是赶紧去处理这件案子吧，我要开始分析人皮的制作方法了，出去出去。”
陈轩明和殷心瑜两个人被赶了出来。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陈轩明对在旁边失落的殷心瑜问道。
“还能怎么办，我们要在两天的时间内将这件案子完结。好了让我们出发吧。”
“看不出来你的干劲也有这么充足的时候啊，说吧我们怎么做？”
殷心瑜手指一晃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锁扣：“你看看这个，下面写着这个小锁的制作者是谁。首先我们去找到这个人，然后看能不能从他那里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屠宰场那一边我们先不去，先确定了不确定的抓捕对象之后，再一起将两遍的人全部抓住才是最有效的方法。”
“所以，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真的有足够的效果么？”
“当然有了，今天上午我来的这么晚就是使用类似的方法遇到了这两个爪狼。”
“哦，有意思，你说说你的行动方式。”
“装作是一个人来城市里买药材，但是一不小心来早了的农家女啊。按照你姐姐我的相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吸引力的吧。”
“嗯，所以你一路上打跑了多少流氓。”
殷心瑜非常自豪地说道：“五十三个！”
陈轩明谈了一口气：“好吧，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可行的方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