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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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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太监的声音一落下,众人的脖子都伸长了看,这傻子还能写完四首诗,这诗能看不?

    “呦,一个傻子还能写完四首诗,也不知道能不能 看?”众人的疑惑放在了心底,耶律长风却毫不客气的讽刺出声,居然比她还多半首,要不是时间不够,哪里轮得到那个死丫头风光。

    “太傅,读来让朕和大家分享一下。”耶律宏没有理会耶律长风的话,直接对着站在一边的太傅吩咐道,要谈学问,还要属这太傅。

    “是,陛下。”太傅应了一声,上前首先拿起夙柳柳写的诗句,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他倒要看看一个傻了十几年的人能写出一个什么东西,公主是他的学生,虽未写完四首,但是一炷香的时间能写出三首半已经很不错,公主虽然泼辣,但是才情他还是很赞赏的,能比过的人可是不多。

    然而,那不屑的眼神在看到手中那纸张上的白纸黑字的时候,只剩下震惊,不信,喜悦,痴迷,各种情绪瞬间闪过。

    “怎么了,太傅,有何难以启齿···”看着太傅那有些颤抖的身影,耶律宏以为 太傅是被气的,一时间心中闪过千种心绪,莫不是,这个夙家小姐真的是草包?

    “没有,没有,臣这就念。”此刻,太傅满心的只有激动,哪里还有刚刚的半分不屑,就连那刚开始对公主的半分袒护之心此刻也不见踪影。

    桃花庵歌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爱莲说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皆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宝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饮酒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梅花

    尘劳回脱事无常,紧把蝇头做一场;

    不经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

    一口气,太傅停都不停的将四首诗全部读完,大殿里,除了太傅的宣读声,静的连一根针掉下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静,极静。

    震惊,绝对的震惊。

    震撼,无比的震撼。

    就连那夙项,路云霞都无端的生出了震撼之感,这人,真的是他们的女儿么?

    全场之中,唯一一个感觉好点的就要数夙骏驰了,虽然震撼,但是只要是他妹妹做出来的事情,在他看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正常。

    “好,好,好一句,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好一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好一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好一句,不经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好,好,好···”这一次,耶律宏是真正的赞叹,这心境非一般人能比,仅是几句的诗就写出了多少的人人生百态,他果然没有看错人。

    听着耶律宏的赞叹,下方的那些个臣子和一边的那些个嫔妃都跟着附和着。

    耶律璟那一双炽热的眸子变得更加的炽热,这个女子无论他用什么手段,他一定要得到,一定,一定要得到。

    耶律玥的眸中闪过一抹惊艳,但随即就归为了平静,一双眸子又变回了清凉,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相对于耶律璟的那一双势在必得的炽热,又一道火热的眸光落在了夙柳柳的身上,只不过,那火热里夹杂了太多的垂涎,相对于那种势在必得的危险,这个眼神显得有些让人作恶。

    顺着眸光,夙柳柳淡漠的看了一眼,太子?

    又是一个上钩的,乱吧,乱吧,越乱越好。

    激动过后,太傅拿过了耶律长风的诗词,看了一眼,没有宣读,他丢不起这个老脸,这公主的诗简直就和人家不是一个等级的。

    转身,恭敬的对耶律宏道:“禀陛下,这一轮,夙家小姐以四首剩于公主的三首半。”

    “凭什么,凭什么,我的诗还没有读,凭什么说她的胜,多了又怎么样,她的不一定就有我的好···”嚣张的气势在耶律宏的眼神下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声音也越说越小,越说越小。

    “太傅公正,这一场夙家小女胜。”耶律宏怎么没有听出太傅的委婉,还读出来,他也丢不起这个脸,所以就以诗多诗少为借口就好,“长风,你想好比什么了没有,这可是最后一场,莫要当儿戏。”

    一个公主输了嫁妆,他丢不起,他以为这夙家小女没有几斤斤两,谁知···

    听着耶律宏那隐隐带着威胁的声音,耶律长风忍不住抖了一下,随即高昂起头道:“比舞,我选择比舞。”

    “比武,公主确定比武?”夙柳柳对于刚刚的胜利没有半分得意,挑眉淡定的问着耶律长风。

    “是,本公主就要比舞,莫不是你怕了。”

    “呵呵···比武?”说着,夙柳柳刷的一下就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就那般突的往耶律长风面前一伸,顿时,吓得耶律长风尖叫。

    “啊···你做什么···来人啊,傻子要杀人了····”

    相对于耶律长风的惊叫,夙柳柳依旧淡定的拿着软剑站在原地,很是无辜的道:“不是公主说要比武吗,怎么吓成这般,还有,我何时说要杀你了···”

    “比武,比武,谁说要比武了,你个傻子,本公主说的是比舞,比舞,舞蹈的舞···”一听闻缘由,耶律长风硬生生的抑制住颤抖,甩了甩衣袖,故作镇定的站着,这里这么多人,量她一个傻子也不敢怎样。

    “哦,公主可要说清楚,要是误解了就不好了,听闻公主舞功一绝,那么,公主先请。”说着,夙柳柳一个回收,软剑重新缠绕到了腰间,然后,淡定的向自家哥哥的位置走去,给公主让出个场地。

    “哼,知道本公主舞功一绝,就一边好好的看着,莫要输的太惨。”愤恨的丢下一句,耶律长风在大殿中央站好,等着乐师的音乐。

    不多时,琴声响起,耶律长风很是自信的舞了起来。

    “小妹。”看着走到身边的夙柳柳,夙骏驰毫无顾忌的一把将她给搂在了怀里,眸中满是担忧。

    “我没事,哥哥。”拍了拍夙骏驰放在她腰间的手,夙柳柳递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转眸看向站在一边的夙项和路云霞,开口道:“爹,娘。”说着,不着痕迹的摸了他们俩的手一把,一颗药丸无声无息的放入了他们的手中,而刚刚在拍夙骏驰的手的时候,也顺便放入了一颗药丸。

    至此,三人同时疑惑的看了夙柳柳一眼。

    夙柳柳没有出声,只是将手往嘴边一放,随即做了一个吃的动作。

    三人虽然不懂,但也会意,不着痕迹的将药丸放入了嘴里。

    “小妹,哥哥娶了就是,你何必如此···”太锋芒毕露了,会招来麻烦的。

    “不如此就安定了吗?”推开夙骏驰搂着自己的手,往桌边走去,旁若无人的坐下,将桌上的糕点一点一点的放入嘴中,斗了这么久,她可是饿了。

    “柳柳,无论做什么,一定要保护自己,这是爹唯一的心愿。”没有责备,有的只是淡淡的嘱咐。

    “不用顾虑娘,娘会保护好自己的。”看着那自若的人儿,她怎会不知她有一颗柔软的心,不然,也不会等到今时今日才如此锋芒毕露,虽然不知道她的女儿何时不再痴傻,何时变得如此耀眼,但她知道,这是她的女儿即可。

    “谢谢,爹,娘,还有哥哥,有你们真好。”抬眸,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

    “看你,嘴角都是碎末,就不能慢点。”夙骏驰几步上前,爱怜的抹去了夙柳柳嘴角的糕点碎末,眸中满是宠溺。

    看着儿子的那份无端宠溺,明明十几年都如此这般,可是此时此刻,路云霞却觉得很是酸涩,她的儿子,是不是会走上她的那条路···

    这边是一家子的温馨,那边是艳丽的舞蹈,耶律长风在场中央尽情的舞着,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当然,除了欣赏的,不缺乏少许的嫉妒,不过,欣赏也好,嫉妒也罢,都与夙柳柳无关。

    当那舞曲结束之时,夙柳柳也已经吃饱,并起身站了起来,就那般淡定的站在那里,看着那如骄傲的孔雀一般的女子傲然的向自己走来。

    “怎么样,本公主已经跳完了,该你了。”得意的一笑,她不信,这个傻子也会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