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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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既然你如此急不可耐地想要送命，那我又何必阻拦呢？他脸上洋溢着无比自傲的神情，挑衅道，“清河县外的清恒山！你可有胆量前去？”
妲妲听到这话，意外极了，居然与她们下一站不谋而合。
猛地扭过头来，望向在旁侧默默倾听的钟曦，问道：“你不是说你来自清河县吗？那么清恒山距离你们那儿有多远啊？”
而钟曦的脸色自听到‘清恒山’后早已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清恒山上竟然有贼人？可是我们常常前往清恒山，为何从未遭遇过......”话到中途，突然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一般，声音骤然停歇。
她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每年都会从清恒山上顺流而下的那些无名女尸，这些画面让她如今想起来，不禁觉得恐怖异常，不寒而栗。
那时候，大家都以为只是意外跌落。
难道，不是意外？
妲妲摇了摇她的肩膀，“你怎么了？”
钟曦脸色苍白地看着她，“清恒山离我们清河县不过十里路。”
妲妲看她脸色很差，有些奇怪，“十里就十里，有什么好怕的。没事，陆直会站在前面的。”
陆直：……
钟曦无措地摇着头，“每一年的清恒山上都会发生几起事故，年轻的女子因为失足而跌入幽深的水潭之中，随后又被急流冲击到山脚之下。官府一直断案说是意外，没想到……”
说着，她环抱住自己，由内而外升起的寒意，让她止不住颤抖。
妲妲听到钟曦的话，又看到大汉眼中的得意，立刻恍然大悟过来。
径直走上前去狠狠地踹了那个大汉好几脚，一边踢一边怒斥，“这些都是你们所做下的恶事吧！”
然而面对妲妲的质问与责骂，这个大汉不仅没有丝毫的悔过之意或者羞耻之心，反而还恬不知耻地咧开嘴巴大笑起来。
接着他满不在乎地回答说，“要不然呢？难道真会有如此众多的妙龄女子都这般不小心吗？嘿嘿嘿......其实不仅仅只有女孩子哦，偶尔也会有些年轻小伙子遭殃呢！至于其中的美妙滋味嘛......”说到这里时，大汉脸上露出了一种极其猥琐且令人作呕的表情来。
妲妲一脚踩住他的嘴，将他的门牙直接踢断，“吐不出象牙就不要说话了！”
大汉闭嘴后，妲妲朝陆直说，“留着也是碍眼，直接弄死吧。”
这种人，多留一刻都是对这世间的污染。
陆直点头。
一步一步靠近大汉，右手拿着昨日用来割喉的小刀。
大汉看着陆直的走近，这才有了大难临头的危机，开始结结巴巴，“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我是金钱帮的三当家的。你们敢对我，信不信我金钱帮……将你们都杀咯。”
妲妲充耳不闻，拉着钟曦避开一边，示意陆直将人拉到庙外，“手脚利落些，不要沾了这我佛慈悲之地。”
陆直默然，抬眼看了一眼坐在正中慈眉善目的佛像，看了一眼手中不甚锋利的小刀，想到一会可能的鲜血四溅，还是将人拉了出去，在庙外处理。
钟曦脸色还是没有恢复，她很紧张，一想到往日种种，她就忍不住。太多太多的人惨死在他们手中！这其中，甚至包括了她的一位阿姐。
妲妲叹了口气，干巴巴地安慰她，“过去的事情就别想了。这事我们现在知道了，会去看看的。”
钟曦低头不语，其实她不太相信仅凭妲妲二人，能够真的拿金钱帮如何。
回去，还是得报官才行。
想到这，她抬头问妲妲，“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清河县？”
妲妲说，“随时。我们现在就走。”
听到“走”字，小狐狸有些意外，怎么这就走了？佛像的密道你们不看了？
小狐狸开始变得有些焦躁不安，她按捺不住了。
她敏锐地察觉到，佛像底下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或宝物。
于是，小狐狸奋力挣脱开妲妲的怀抱，迅速跳落到地上，并在佛像前的供桌下来回打转。
妲妲完全没有预料到小狐狸会突然挣扎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像一阵风似的冲向佛像旁边。
妲妲满心疑惑地问，\"小狐狸，你这是怎么啦？我们该离开这里了哦。\"
她的目光随之移向供桌，恰好瞥见昨天被小狐狸撞倒在地的烛台，顿时明白过来，\"噢，原来如此！昨天被你弄倒的烛台我还没来得及扶起来呢，真是不好意思啊，请不要怪罪。\"
说着，妲妲便急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将倒地的烛台重新竖立起来。
而一旁的小狐狸则气得直叫唤，发出一连串尖锐刺耳的\"吱吱\"声，仿佛在表达对妲妲忽视重要线索的不满。
朽木，真是朽木！
妲妲是真的笨！
气不过的小狐狸，三两下便上了桌，又以身撞烛台，她刚撞倒一个，就被妲妲扶了起来，“小狐狸！你怎么这么贪玩呢，别玩了，我们要走了。”
小狐狸将第二个烛台撞倒，看密室怎么没有开启，转头一看，原来妲妲顺手已经将另一个烛台扶起来了。
给小狐狸气得直跺脚。
正好，此时陆直已经杀完人回来了，正见一人一宠一人撞倒一人扶的滑稽一幕，若有所思。
他走上前，“这是干嘛呢？我出去也没多久吧？怎么无聊到开始玩供桌了？”
妲妲瞟了他一眼，眼中满是无语，“谁玩了，是小狐狸，非得把人佛像前的烛台撞倒。”
陆直慢慢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小狐狸抱进怀里，看着小狐狸开始挣扎，眼中露出一丝捉狭，笑着装作不小心的模样，碰倒了被妲妲扶起来的烛台。
“诶，你怎么也……”随着一声惊呼，一阵机关活动的声音骤然响起。
原本毫无异样的佛像突然发生了变化，其腿部竟然缓缓打开，显露出一个隐藏的洞口。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陆直不禁挑起眉毛，心中暗自惊叹：\"居然真的藏有秘密通道！\"
他低头以食指点了点小狐狸的眉间，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密道呢？”
然而，小狐狸见密道终于露出来了，知道接下来的事情都不需要它出马，又开始装死，撒娇似的蹭了蹭陆直的手。
表现得异常乖巧。
这个人类还不错，比妲妲聪明一点点。
又看了看注意力在密道那边的妲妲，当然，妲妲再笨，它也最喜欢妲妲。
陆直将小狐狸还给妲妲，制止了她立刻就要下去的举动，说，“先等等，我点个火看看。”
妲妲侧身，将陆直手中的火折子夺了过来，“我来吧。”
她知道有些洞穴会有一些有害的气体，对陆直来说可能是致命，但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一阵风罢了，吹过就吹过了，没有一丝伤害。
陆直有些恍然，好像她有许多次，都是站在前面……
感动之心从脚下油然而起，还未到达胸腔，就听到妲妲的呼喝声。
“还傻站在那干嘛？过来啊！”
一句话，让陆直的感动又缩回了脚下。
算了，当他没感动过。
“来了。”
两人手持火折子，借着微弱的火光，小心翼翼地沿着蜿蜒曲折的阶梯向下走去。
大概走了一刻钟，他们来到了密室的底部。
眼前的景象让二人瞠目结舌。
一片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扑面而来！
妲妲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他们这是误入了四十大盗的藏宝之地吧。
她终于感受到了那阿里巴巴的难以言表的快乐。
只见满地都是金灿灿的金子，堆积如山，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而那些珠宝和翡翠更是数不胜数，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
饶是妲妲坐拥全天下人最宝贵的财产——长生，也不由得激动得心跳加速。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左手，抓起一把珍珠。
这些珍珠颗颗圆润饱满，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无需细看便可知其品质上乘，绝非寻常之物。
紧接着，她又用右手拾起几件金饰，这些饰品皆由纯金打造，并镶嵌着各色宝石，工艺精湛，美轮美奂。
面对如此巨额财富，陆直清贫久了，见到这些也不免眼冒绿光。
而小狐狸，则自顾自地奔到最中间的盒子，乖巧地蹲在盒子身边，回过头，眼珠子滴溜溜地看着妲妲。
妲妲看到小狐狸蹲在那个盒子旁边，想到这次能够开启佛像下的密道，全靠小狐狸，也连忙观察起小狐狸身边的木盒子，檀香色的小盒子，从外表上看，丝毫看不出特殊之处。
但是能得小狐狸青睐的盒子怎么着也不会是凡物。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
当盒盖被缓缓打开时，一道璀璨夺目的光芒骤然绽放开来。
妲妲定睛一看，原来盒子里竟然躺着一颗晶莹剔透、绿意盎然的翡翠珠子！
这颗珠子通体碧绿，宛如一池春水般清澈明亮；其质地细腻温润，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纵使妲妲见过地翡翠极少，也不妨碍她将珠子定义为极品。
这就是传说中的帝王绿吧。
与此同时，妲妲也注意到了小狐狸脸上流露出一种与人类无异的渴望神情，它那双灵动的黑葡萄目不转睛地盯着绿珠子。
不由得好笑。
妲妲十分慷慨大方地说，“既然你想要，那这颗帝王绿的珠子就归你啦。”
说罢，她便将放着翡翠珠子的盒子轻轻往小狐狸的方向推过去。
小狐狸兴奋地用爪子抓起珠子，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然后欢快地围绕着妲妲转起圈来，仿佛在向她表达感激之情。
这个珠子灵气十足，一定能助它修炼多几条尾巴出来。
妲妲跟陆直商量，“这些珠宝太多了，我们能都带走不？”
陆直瞪眼，“那马车怎么能装的下。”这些黄金看着不多，但是重量极重。
他也想全部带走，但是不可能的。
“你拿些你喜欢的东西吧。”陆直说，他打算出去后，就将这个讯息传给首辅大人，由他派人接手这些财宝。
但妲妲一眼就将他的心思看破，“你是不是想将这些东西交给殷首辅？”
陆直点头。
妲妲气极，“你疯了！你若是传讯给了殷首辅，难道以他的聪明才智，难道猜不出我们的线路吗？你想让他知道我们根本就没有往南走吗？”
陆直语塞，他倒是没想到。
看到陆直木楞的神色，妲妲开始极具诱导性地说，“反正珠宝在这放着，也不会丢。你看，都放了不知道多久才遇到你我。
可见，你我才是这批珠宝的有缘人。其他人，啥都不是。”
看陆直没有表态，便继续说，“我们先去清河县，将清恒山上的祸患解决了，再考虑这批财宝的去处如何？我相信，那清恒山上的财宝，应当也不会少的。”
陆直皱眉，“我们两人，你真想直接上清恒山剿匪？不若报官，到时随着当地的官兵一并上山。”
妲妲摇头，满脸的无奈，“我刚听钟曦说了，清恒山上每年飘下来的尸体都被官府定性为意外。可是，那么多意外难道就没有人觉得奇怪？我甚至都怀疑，金钱帮与那清河县的官府是有往来的。”
陆直听妲妲的分析，也觉得有道理。他在锦衣卫也有不少年头了，见过不少牛鬼蛇神，妲妲的话语中，官匪相护，在很多地方都很常见。
“那你有办法？我们只有两个人，双拳，难敌四手。”
妲妲咧嘴笑得十分狡黠，“我会配药。到时我们去探探清恒山上的情况，然后在他们的饮用水中下药，不就轻而易举地将人拿下了？”
到时，保证每一个人她都给治的服服帖帖的，还能趁机将勾结的官府引来一并灭了。
陆直叹气，他总跟不上妲妲的思路。
她的胆大妄为，每次都在挑战他的极限。
大汉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笑容，心中暗自思忖，既然你如此急不可耐地想要送命，那我又何必阻拦呢？他脸上洋溢着无比自傲的神情，挑衅道，“清河县外的清恒山！你可有胆量前去？”
妲妲听到这话，意外极了，居然与她们下一站不谋而合。
猛地扭过头来，望向在旁侧默默倾听的钟曦，问道：“你不是说你来自清河县吗？那么清恒山距离你们那儿有多远啊？”
而钟曦的脸色自听到‘清恒山’后早已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清恒山上竟然有贼人？可是我们常常前往清恒山，为何从未遭遇过......”话到中途，突然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一般，声音骤然停歇。
她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每年都会从清恒山上顺流而下的那些无名女尸，这些画面让她如今想起来，不禁觉得恐怖异常，不寒而栗。
那时候，大家都以为只是意外跌落。
难道，不是意外？
妲妲摇了摇她的肩膀，“你怎么了？”
钟曦脸色苍白地看着她，“清恒山离我们清河县不过十里路。”
妲妲看她脸色很差，有些奇怪，“十里就十里，有什么好怕的。没事，陆直会站在前面的。”
陆直：……
钟曦无措地摇着头，“每一年的清恒山上都会发生几起事故，年轻的女子因为失足而跌入幽深的水潭之中，随后又被急流冲击到山脚之下。官府一直断案说是意外，没想到……”
说着，她环抱住自己，由内而外升起的寒意，让她止不住颤抖。
妲妲听到钟曦的话，又看到大汉眼中的得意，立刻恍然大悟过来。
径直走上前去狠狠地踹了那个大汉好几脚，一边踢一边怒斥，“这些都是你们所做下的恶事吧！”
然而面对妲妲的质问与责骂，这个大汉不仅没有丝毫的悔过之意或者羞耻之心，反而还恬不知耻地咧开嘴巴大笑起来。
接着他满不在乎地回答说，“要不然呢？难道真会有如此众多的妙龄女子都这般不小心吗？嘿嘿嘿......其实不仅仅只有女孩子哦，偶尔也会有些年轻小伙子遭殃呢！至于其中的美妙滋味嘛......”说到这里时，大汉脸上露出了一种极其猥琐且令人作呕的表情来。
妲妲一脚踩住他的嘴，将他的门牙直接踢断，“吐不出象牙就不要说话了！”
大汉闭嘴后，妲妲朝陆直说，“留着也是碍眼，直接弄死吧。”
这种人，多留一刻都是对这世间的污染。
陆直点头。
一步一步靠近大汉，右手拿着昨日用来割喉的小刀。
大汉看着陆直的走近，这才有了大难临头的危机，开始结结巴巴，“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我是金钱帮的三当家的。你们敢对我，信不信我金钱帮……将你们都杀咯。”
妲妲充耳不闻，拉着钟曦避开一边，示意陆直将人拉到庙外，“手脚利落些，不要沾了这我佛慈悲之地。”
陆直默然，抬眼看了一眼坐在正中慈眉善目的佛像，看了一眼手中不甚锋利的小刀，想到一会可能的鲜血四溅，还是将人拉了出去，在庙外处理。
钟曦脸色还是没有恢复，她很紧张，一想到往日种种，她就忍不住。太多太多的人惨死在他们手中！这其中，甚至包括了她的一位阿姐。
妲妲叹了口气，干巴巴地安慰她，“过去的事情就别想了。这事我们现在知道了，会去看看的。”
钟曦低头不语，其实她不太相信仅凭妲妲二人，能够真的拿金钱帮如何。
回去，还是得报官才行。
想到这，她抬头问妲妲，“姐姐，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清河县？”
妲妲说，“随时。我们现在就走。”
听到“走”字，小狐狸有些意外，怎么这就走了？佛像的密道你们不看了？
小狐狸开始变得有些焦躁不安，她按捺不住了。
她敏锐地察觉到，佛像底下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或宝物。
于是，小狐狸奋力挣脱开妲妲的怀抱，迅速跳落到地上，并在佛像前的供桌下来回打转。
妲妲完全没有预料到小狐狸会突然挣扎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像一阵风似的冲向佛像旁边。
妲妲满心疑惑地问，\"小狐狸，你这是怎么啦？我们该离开这里了哦。\"
她的目光随之移向供桌，恰好瞥见昨天被小狐狸撞倒在地的烛台，顿时明白过来，\"噢，原来如此！昨天被你弄倒的烛台我还没来得及扶起来呢，真是不好意思啊，请不要怪罪。\"
说着，妲妲便急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将倒地的烛台重新竖立起来。
而一旁的小狐狸则气得直叫唤，发出一连串尖锐刺耳的\"吱吱\"声，仿佛在表达对妲妲忽视重要线索的不满。
朽木，真是朽木！
妲妲是真的笨！
气不过的小狐狸，三两下便上了桌，又以身撞烛台，她刚撞倒一个，就被妲妲扶了起来，“小狐狸！你怎么这么贪玩呢，别玩了，我们要走了。”
小狐狸将第二个烛台撞倒，看密室怎么没有开启，转头一看，原来妲妲顺手已经将另一个烛台扶起来了。
给小狐狸气得直跺脚。
正好，此时陆直已经杀完人回来了，正见一人一宠一人撞倒一人扶的滑稽一幕，若有所思。
他走上前，“这是干嘛呢？我出去也没多久吧？怎么无聊到开始玩供桌了？”
妲妲瞟了他一眼，眼中满是无语，“谁玩了，是小狐狸，非得把人佛像前的烛台撞倒。”
陆直慢慢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小狐狸抱进怀里，看着小狐狸开始挣扎，眼中露出一丝捉狭，笑着装作不小心的模样，碰倒了被妲妲扶起来的烛台。
“诶，你怎么也……”随着一声惊呼，一阵机关活动的声音骤然响起。
原本毫无异样的佛像突然发生了变化，其腿部竟然缓缓打开，显露出一个隐藏的洞口。
这个意外的发现让陆直不禁挑起眉毛，心中暗自惊叹：\"居然真的藏有秘密通道！\"
他低头以食指点了点小狐狸的眉间，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有密道呢？”
然而，小狐狸见密道终于露出来了，知道接下来的事情都不需要它出马，又开始装死，撒娇似的蹭了蹭陆直的手。
表现得异常乖巧。
这个人类还不错，比妲妲聪明一点点。
又看了看注意力在密道那边的妲妲，当然，妲妲再笨，它也最喜欢妲妲。
陆直将小狐狸还给妲妲，制止了她立刻就要下去的举动，说，“先等等，我点个火看看。”
妲妲侧身，将陆直手中的火折子夺了过来，“我来吧。”
她知道有些洞穴会有一些有害的气体，对陆直来说可能是致命，但对她来说，不过就是一阵风罢了，吹过就吹过了，没有一丝伤害。
陆直有些恍然，好像她有许多次，都是站在前面……
感动之心从脚下油然而起，还未到达胸腔，就听到妲妲的呼喝声。
“还傻站在那干嘛？过来啊！”
一句话，让陆直的感动又缩回了脚下。
算了，当他没感动过。
“来了。”
两人手持火折子，借着微弱的火光，小心翼翼地沿着蜿蜒曲折的阶梯向下走去。
大概走了一刻钟，他们来到了密室的底部。
眼前的景象让二人瞠目结舌。
一片璀璨夺目的金色光芒扑面而来！
妲妲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的神情，他们这是误入了四十大盗的藏宝之地吧。
她终于感受到了那阿里巴巴的难以言表的快乐。
只见满地都是金灿灿的金子，堆积如山，散发着诱人的光芒。而那些珠宝和翡翠更是数不胜数，琳琅满目，令人眼花缭乱。
饶是妲妲坐拥全天下人最宝贵的财产——长生，也不由得激动得心跳加速。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左手，抓起一把珍珠。
这些珍珠颗颗圆润饱满，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无需细看便可知其品质上乘，绝非寻常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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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狐狸，则自顾自地奔到最中间的盒子，乖巧地蹲在盒子身边，回过头，眼珠子滴溜溜地看着妲妲。
妲妲看到小狐狸蹲在那个盒子旁边，想到这次能够开启佛像下的密道，全靠小狐狸，也连忙观察起小狐狸身边的木盒子，檀香色的小盒子，从外表上看，丝毫看不出特殊之处。
但是能得小狐狸青睐的盒子怎么着也不会是凡物。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
当盒盖被缓缓打开时，一道璀璨夺目的光芒骤然绽放开来。
妲妲定睛一看，原来盒子里竟然躺着一颗晶莹剔透、绿意盎然的翡翠珠子！
这颗珠子通体碧绿，宛如一池春水般清澈明亮；其质地细腻温润，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命力，纵使妲妲见过地翡翠极少，也不妨碍她将珠子定义为极品。
这就是传说中的帝王绿吧。
与此同时，妲妲也注意到了小狐狸脸上流露出一种与人类无异的渴望神情，它那双灵动的黑葡萄目不转睛地盯着绿珠子。
不由得好笑。
妲妲十分慷慨大方地说，“既然你想要，那这颗帝王绿的珠子就归你啦。”
说罢，她便将放着翡翠珠子的盒子轻轻往小狐狸的方向推过去。
小狐狸兴奋地用爪子抓起珠子，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然后欢快地围绕着妲妲转起圈来，仿佛在向她表达感激之情。
这个珠子灵气十足，一定能助它修炼多几条尾巴出来。
妲妲跟陆直商量，“这些珠宝太多了，我们能都带走不？”
陆直瞪眼，“那马车怎么能装的下。”这些黄金看着不多，但是重量极重。
他也想全部带走，但是不可能的。
“你拿些你喜欢的东西吧。”陆直说，他打算出去后，就将这个讯息传给首辅大人，由他派人接手这些财宝。
但妲妲一眼就将他的心思看破，“你是不是想将这些东西交给殷首辅？”
陆直点头。
妲妲气极，“你疯了！你若是传讯给了殷首辅，难道以他的聪明才智，难道猜不出我们的线路吗？你想让他知道我们根本就没有往南走吗？”
陆直语塞，他倒是没想到。
看到陆直木楞的神色，妲妲开始极具诱导性地说，“反正珠宝在这放着，也不会丢。你看，都放了不知道多久才遇到你我。
可见，你我才是这批珠宝的有缘人。其他人，啥都不是。”
看陆直没有表态，便继续说，“我们先去清河县，将清恒山上的祸患解决了，再考虑这批财宝的去处如何？我相信，那清恒山上的财宝，应当也不会少的。”
陆直皱眉，“我们两人，你真想直接上清恒山剿匪？不若报官，到时随着当地的官兵一并上山。”
妲妲摇头，满脸的无奈，“我刚听钟曦说了，清恒山上每年飘下来的尸体都被官府定性为意外。可是，那么多意外难道就没有人觉得奇怪？我甚至都怀疑，金钱帮与那清河县的官府是有往来的。”
陆直听妲妲的分析，也觉得有道理。他在锦衣卫也有不少年头了，见过不少牛鬼蛇神，妲妲的话语中，官匪相护，在很多地方都很常见。
“那你有办法？我们只有两个人，双拳，难敌四手。”
妲妲咧嘴笑得十分狡黠，“我会配药。到时我们去探探清恒山上的情况，然后在他们的饮用水中下药，不就轻而易举地将人拿下了？”
到时，保证每一个人她都给治的服服帖帖的，还能趁机将勾结的官府引来一并灭了。
陆直叹气，他总跟不上妲妲的思路。
她的胆大妄为，每次都在挑战他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