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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 他们为何反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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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匆忙着急的声音响起,门外守着的人一下子全涌了进去,那是无席的声音。?

    夏筱筱只记得夏萦夕确实说过,她身上的云清香,只有通过男女欢好才能将毒解去,然后那毒便能渡到那人体中,可是,她身上目前的毒根本没有解,北宫煜身上为何又会有这么重的毒性?

    夏筱筱方才是真用了力的,慕容倾涟手背上已经被咬出了一道深深的牙印子,尚未在意,一滴血就往下面滴落了去,正好落到正匆忙着的小兵头上,那人立马抬起头来手中拿着长枪指着他们这处所在的树梢,一声大喝,“谁!”

    夏筱筱一惊,正想挣脱着慕容倾涟的手,哪怕从树上摔下去,她也得去看看北宫煜到底怎么样了,云清香,那毒时有多痛苦她是知道的,可是也绝对不该像北宫煜这样,他的要比她的严重多了!

    就在那人刚出声音的同时,一直在帐篷中的无席也听到了动静,脸色变了变,看了一眼已经在床榻上头痛欲裂的北宫煜一眼,匆忙的走了出去,沉声的问,“生什么事了?”

    那人回过头来,又朝头顶上的树梢上看了一眼,抹了一把脸上的湿意,连忙走到无席面前,“大人,这个……”

    那人伸出手来,无席看着他手上沾了的一滴鲜血,就连那人脸上也还有几分红色,无席立即沉了脸,两步来到方才这小兵站着的地方,抬头,却空无一人。

    “你确定方才这血是从上面滴下来的?”

    “回大人,小的确定。”

    那人回了一句,无席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立马转身回到了帐篷附近下令,“吩咐下去,今夜暂歇此处,加强护卫,除了那几名皇上亲御的人外,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处营帐半步!”

    小兵领了令,立即又下去了,无席回到帐篷中时,北宫煜已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脸色有几分难看的苍白,“出什么事了?”

    无席便上前来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北宫煜揉着依旧昏沉疼痛着的太阳穴,蹙紧了眉,“还是乔轶沉的人?”

    无席摇了摇头,“不确定,并未看到人影。”

    北宫煜微眯了双眼,眼底迸出冷厉的光,挥了挥手,便将众人都遣退了下去,重新躺回了床上,他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用力的握了起来。

    还有半月,他必须在那时间之前赶到南溟,只是……

    没多会儿,他还是又将无席唤了进来。

    “皇上。”无席只以为他尚还需传唤军医,正要说什么,就听北宫煜低声的道,“宫中还没将消息送过来?”

    无席一滞,缓了缓才知北宫煜什么意思,“除去先前两日,后面再没消息过来,”他看到北宫煜的眉又拧紧了几分,又连忙道,“皇上大可不必担忧,娘娘该是正与皇上您赌气,娘娘人在宫中,十三王爷自会有分寸。”

    北宫煜不一语的听着,那日他瞒着他亲自出征,怕也是真的让夏筱筱动了几分怒意,不让北宫弄言传消息来也确实像她的做风,可是隐隐的,又觉得好像有什么不详的预感。

    山林野地中虫鸣四起,让原本寂静的夜多了几分吵闹。

    耳畔风声呼啸而过,脚下是飞驰而过的树梢尖儿,夜间甚至还能看见有几只小雀儿还在飞着,擦着他们的脚边飞了过去,夏筱筱甚至还未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身上所有的支撑点骤时都散了去,然后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她人还没从地上爬起来,脖子上一阵刺痛,夏筱筱就爬了起来飞快的往回跑,面上早已哭得不成样子。

    “回来!”

    慕容倾涟看着夏筱筱飞快往回跑的身影,见她半分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脚上轻风拂过,人已到了她面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去找他,你能替他做什么?”

    夏筱筱蓦的愣住,面上的泪花都还没干透,“我还能陪着他!慕容倾涟,这些是不是都是你做的!拿解药给我!”

    她胡乱抹了一把脸颊,连鼻涕都沾到了袖上也不在意,伸出手就摊到慕容倾涟面前,她身上云清香的毒,第一次就是慕容倾涟下的,他分明是有解药的!

    慕容倾涟看着她,突然一下子就笑了出声,“解药?”极讽刺的盯着她,“北宫煜都没本事从本楼主这里拿到解药,夏筱筱,你怎么来找本楼主要解药?”

    夏筱筱一下子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夏萦夕是他的人,夏筱筱至今没问过一句,但北宫煜肯定早就知道了的,但哪怕饶是如此,北宫煜也确实没能从他这里拿到解药,“你不是喜欢交易吗,你到底想要什么?银子?还是让你们都丧心病狂的图腾?”

    她没打算瞒,甚至此时是巴不得的,就希望慕容倾涟问她要图腾,不吉的东西,给了这妖孽才好!

    慕容倾涟像是来了兴致,但又像并未仔细听她说了什么,乃至听到图腾二字之时,也不过微挑了下眉头,“很简单。”

    他站直了身子,夏筱筱比他矮上许多,这下子两人间的距离一下子拉了开,他微垂着眸,一种接近睥睨的姿态看着她,“本楼主说了,跟了我,还有什么你得不到的?”他轻轻徐徐的笑着,“包括那些你想知道的。”

    夏筱筱将手收回了两侧,扬眉,“好啊,你拿解药给北宫煜,我跟你啊,只是我想知道,你想要的到底是我的命,还是我手里有的东西?”

    她不是夏萦夕,她身体上没有图腾,也没有那样一张皮囊。

    “你啊,”他嘴角的笑意肆意而又邪魅,丹凤眼稍微挑,看到夏筱筱顿时沉下来的脸就越是愉悦,“北宫雉离和北宫煜都想得到的人,最后落到了本楼主手里,你不觉得很有趣?”

    真是玩味的笑。

    “你就不怕北宫煜和北宫雉离二人联起手来一起杀你!”

    夏筱筱听着他那似调笑又带着几分认真的语气,心中一下子对这个男人所有的猜测都没了底。

    “哼,”他嗤笑冷哼了一声,“凭他们?”

    “再如何,北宫煜也是皇帝,北宫雉离如今也是楚博远忌惮的人,一个不行,万一有一天他们真的联手了,你这么缺德,也就不怕到了最后连个给你收尸的人也没有?”

    夏筱筱也学着他的模样冷笑了起来,慕容倾涟武功再怎么高于绝顶,但也不过是一个人罢了。

    像是她说得好像真有几分理,慕容倾涟脸上的笑意一点点的收了起来,突然将手放到嘴边,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响起,夏筱筱正不解他在做什么,渐渐的就听到了有马蹄声朝这边过来。

    很快从林子中就窜出了一匹黑色的马儿来,在黑夜中除了那双黝黑有几分反光的眸子,基本看不见马的体型。

    夏筱筱还想要跑,人就已经被慕容倾涟逮住扔到了马背上,“喂!绿孔雀,我现在都跟你了,你快把解药给我!”

    “你身上不也有云清香的毒?”慕容倾涟低喝一声,马儿便开始跑了起来,他低头看了她一眼,“怎么,有了解药都没想过自己用,反而是想拿去救北宫煜?”

    “我用来怎么样用不着你管!”她难受的趴在马背上,很快就将她颠簸得要吐出五脏六腑,很快便求饶了,“绿孔雀,绿大爷,绿爷爷……”

    这声爷爷一出来,饶是慕容倾涟矫健的身形也差点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好在马儿的度已经缓缓的减慢了下来,夏筱筱左想右想,要从这厮手里逃出没有那么容易,便放软了姿态,“我现在不都跟着你了吗?你走哪儿我上哪儿,我不跑了还不成?”

    “也得你跑得掉才能说这话。”慕容倾涟轻笑一声,夏筱筱顿时恼了,“有本事你去和北宫煜光明正大的打一架!老是在背后用这样损人的手段你卑不卑鄙?我在宫中你没本事来动手,你这样的男人就只敢趁北宫煜不在的时候敢来欺负我!”

    “他?小野雀儿,你像是忘了,当初是谁将你从那人手中救出来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回到他身边了?”

    慕容倾涟扫了她一眼,视线又挪向远方不见光的暗色中,他尚还记得,当初也是在这样的山林野地中,夏筱筱花五百两银子让他带她摆脱北宫煜,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初的逃避都成了现在的依赖?

    “关你什么事?”

    夏筱筱抬头瞪了他一眼,不拿解药给她还一直叽叽歪歪这么多,她最后的耐心也一点点的耗没了,“慕容倾涟,你不拿解药就把我放下去!你别想什么好事都自己占了!”

    她正不停的踢打着双手双腿,一只手就要到慕容倾涟手中去抢他的缰绳,下一瞬慕容倾涟已经缓缓的开口了,“没有解药。”

    夏筱筱刚触上缰绳的手还没用力,一下子又被马儿颠簸回了马背上,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你难道从来没有好奇过北宫煜和北宫雉离二人之间的关系?”

    慕容倾涟垂眸扫了她一眼,马儿已经跑了好一会儿,便是离北宫煜他们的帐营也远了去,赶到了他们的前面,他让马儿奔跑的度慢了下来,似又觉得夏筱筱这个姿势闹腾得厉害,还是将她从马背上扶起。

    夏筱筱坐好耳边就只响着慕容倾涟方才所说的话,北宫煜和北宫雉离?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她怎么会没想过?同胞兄弟,便是北宫煜同北宫弄言不是同母所生,他两的关系也比夏筱筱想象中的要好,可是,北宫煜和北宫雉离之间,别说是同母所生,还是一对孪生子,再怎么说,关系也该比别人更亲近些,不论怎么说,也不该像是现在这样反目成仇的情况。

    不待夏筱筱出口,慕容倾涟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你像是也从来没有好奇过北宫雉离为何会投靠南溟国,乃至,也没想过为何楚博远会接受一个岳华王爷做驸马的原因。”

    “为……什么?”

    夏筱筱的呼吸浅了浅,慕容倾涟的每一句话都踩在她曾经最好奇却不敢问出口的问题上,怎么会,没想过?

    无非就是她所想的答案是自己不想知道的那个罢了,在异国他乡,南溟国都的街道上,她亲眼看着的那条迎亲队伍从自己面前走过,什么样的人能让北宫雉离愿意放弃自己的国家,去做南溟国的驸马?

    慕容倾涟沉默了两瞬,那些远方的蝉鸣声夹杂着此时耳边飒踏的马蹄声,还有着喧嚣的风声,但耳边只有他清冷的嗓音缓缓地响起,“北宫煜同北宫雉离的母妃,是当初段锦云嫁给北宫成彦不久之后,北宫成彦另纳的妾室……”

    当年北宫成彦为一代镇国大将军,段锦云为段皇膝下最疼爱的小公主,一场宴席中,段锦云与北宫成彦相识,后便非北宫成彦不嫁,一代臣子,自是不能违抗皇命,北宫成彦也无奈将其娶了。

    自然,这些都是那时尚年轻不懂事,倘若当年的段锦云知道后来生的一切,知道了最后的结局,定是怎么样也不会要嫁给北宫成彦的,但,这都是后话。

    那时候的北宫成彦尚未爱上段锦云,相反,段锦云只以为其娶她除去部分段皇压力的部分,定是也对她有所好感,可就在她嫁到北宫成彦府邸之时才得知,原来北宫成彦府邸中已长居了一位夫人,虽不是已过门的正室,但在整个将军府上下,早已将其认作将军府女主人。

    那人一直被北宫成彦藏在府邸,本打算当年年末便将其纳为正室夫人,但没想到段锦云从中插了一脚,但这都是段锦云已经同北宫成彦已完亲之后才得知的。

    至于那名一直被北宫成彦当做珍宝藏起来的夫人,也就是北宫煜同北宫雉离二人的亲生母亲,北宫成彦登基之后没多久便其被杖毙的宸妃娘娘。

    夏筱筱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由又想起了当年云姮在牢中怨恨着的神情,这些事,她曾经在宫中也听说过几分,但远没有慕容倾涟此时所说的这般详细,她也更不知道原来在段锦云与北宫成彦的这段故事中原来还有宸妃在其中不知扮演了个什么样的角色,那时在将军府,无疑是段锦云先怀上了北宫成彦的孩子,后来半年,孩子尚未出生,又正遇上了北宫成彦逼宫造反,宫变那日,段锦云跳入了护城河,尸骨未存,孩子自是这样没了。

    “北宫成彦没想到,当初宫变之日他刻意将段锦云送往了永安寺,面上说是养胎,背后却做着不能让段锦云知道的事,倘若这一切不是宸妃从中施计,让段锦云知道的话。”

    连夜赶路,天边渐渐已升起了一抹鱼肚白的颜色,甚至有不明显的晨曦从天边射入大地中。

    只凭当年北宫成彦在那样的时候选择了瞒住段锦云,怕早时的利用早已变了味,宸妃从中作梗,半路截下了段锦云前往永安寺的车,只因那个时候的她已经现北宫成彦的变化,那时的她,同样也已经怀上了北宫成彦的骨肉。

    “这都是上一辈的恩怨,那些事生的时候北宫煜同北宫成彦都还在宸妃的肚子里,与他们二人何干?”

    吹了一夜的凉风,夏筱筱只觉得面部冰凉得厉害,马蹄依旧不停的朝前奔跑,不远处,夏筱筱已经看到了在河岸边侯着的一小画舫旁看到了红练的身影,一夜过去,这个时候的北宫煜,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这样被慕容倾涟再拖着走,真不知道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去,若她再赶回去,没有马匹也是肯定不行的。

    慕容倾涟像是看穿了夏筱筱的想法,并未说什么,马儿停到岸边,红练手中拿着一柄长剑,已经走了上来,双手作揖扣,“主子,岳华帝的人马已经重新出了,咱们的度得再快些。”

    “北宫煜他现在怎么样了?”

    夏筱筱等不到慕容倾涟下马,自己就翻腾着下去,慕容倾涟眸色一暗,不知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那马儿方才还停得稳当的身形一下就晃动了几分,夏筱筱一下子就从马背上摔了下去!

    她疼得轻呼了一声,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慕容倾涟,连忙跑到红练面前抓着她的手着急的问,“他的毒好些了没有,还疼没有?”

    红练看着她抓着她的手,立即就不悦的蹙了眉,夏筱筱也像是才现有些失了礼,这人还是慕容倾涟的人,立即又将手松了开,红练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旋即视线往马背上的慕容倾涟看了一眼,只见他微颔示意,这才退后一步拉开与夏筱筱之间二人的距离,语气冷淡没有温度的道,“云清香不是致命的毒,每月熬过那一两日便好,这点毒对岳华帝来说应该不是太紧要的事。”

    说是那般说,但夏筱筱明显从她口中听出了一丝嘲讽不屑的味道。

    夏筱筱咬牙,那毒药就是你们红客楼出来的对你们来说自然不是多要紧的毒!

    他们也就只能猖狂着6无痕不在的日子,那些时候6无痕在宫中,也没见北宫煜有这么难受过!

    夏筱筱回头瞪着刚从马背上下来,缓缓迈着步子走过来的慕容倾涟,那眼中的愤恨就像欲将他生吃活剥了一般。

    “待你有了能将本楼主怎样的本事,再用这样的眼神来看本楼主,否则看着怪恶心的。”慕容倾涟看也没看她一眼,径直从她身侧越过,朝那画舫上去,一旁的红练听了忍不住冷笑一声,“主子若看着碍眼,不如属下将其眼珠子给挖了来喂这河水中的鱼儿!”

    “是个好主意。”

    慕容倾涟掀了掀衣袂,随意的应了一声,人已经上了画舫,有小厮已在上面侯着,立即就掀了帘子将人迎了上去。

    红练那眼中又像是真来了几分认真,“蹭”的一声长剑已出鞘,夏筱筱已吓傻了眼,“哇”的一声连忙转身也朝画舫上跑了进去。

    “哼,区区一贪生怕死之辈,也不知楼主到底带在身边做什么!”红练冷哼一声,用力的将剑收回了剑鞘中,极不悦的看着那跑进画舫中的身影。

    “红练姑娘做何这么大气,”方才那侯在画舫上的小厮已经下来,走到她面前低低笑了一声,“主子不过是嫌这世间都太过无趣,有这般有生气的姑娘陪在楼主身边,至少不会无趣了不是?”

    “有生气何用?本姑娘也有生气!谁知道是不是岳华帝刻意放主子身边的一枚毒针?”

    红练极不甘的吐了一句,两人看着已经渐渐朝河中央游去的画舫,又狠狠的跺了跺脚,扭头就朝另一个方向走了,那小厮无奈的低声笑了笑,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待夏筱筱反应过来自己不该是往船上跑,而是该往岸上跑的时候,船已经开始游走了,连着先前画舫上的人都统统下去,只留她同慕容倾涟二人。

    没有一点犹豫的,扭头就走。

    “怎么,这次想游回岸上去?”

    慕容倾涟坐在一小几前,手中端着一杯小厮方才泡好的凉茶,天边渐明的光从帘子外照射了进来,衬得他指尖那枚鸽子蛋大小的绿宝石熠熠生辉。

    “是啊,反正才出来没多久,这么点距离我还游不回去了不是!”她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人已到了画舫边上,将鞋子脱了提在手中,正欲真的往下跳进水中,慕容倾涟不紧不慢的声音又想了起来。

    “回来,坐下,本楼主告诉你解去北宫煜身上毒的方法。”

    夏筱筱的动作蓦的顿住,因停得太突然,险些就真的要落下水去,好在险险的稳住了身形。

    “你说真的?”

    她回过头来,将信将疑的看盯着将茶杯中的水送往嘴边的慕容倾涟。

    他久久没说话,甚至连眼风也没往这边扫过来,将那半盏茶喝完,然后又在桌上拿起几颗蚕豆送往嘴中,最后才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坐下,我告诉你。”

    夏筱筱眼珠子转了转,还是挪着小步子走到小几旁,俯视着他,“喂,绿孔雀,江湖人都是说一不二的,你别耍什么花招!”

    他闻言,微挑了眉,然后抬起眼来看她,夏筱筱从那眼神中很明确的捕捉到了他的意思:于你本楼主还不屑使用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