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予你以治愈的焦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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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在古老的修道院里，给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
海伦娜静静地斜靠在院外的栅栏上，嘴角挂着一抹死亡微笑，目光如炬地盯着正从室内缓缓走出的露西菲亚。
\"哎呀呀~亲爱的露西菲亚姐姐原来还在里面呀!\"
海伦娜阴阳怪气的声音清晰地传入露西菲亚耳中，让她不禁浑身一颤。
她尴尬地紧紧蜷缩起脚趾，硬着头皮朝着对方走去。
看到露西菲亚低着头、满脸心虚地向自己走来，海伦娜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起来。
她冷哼一声，将头用力偏向一侧，故意不去正视露西菲亚那张似乎充满歉意的脸。
哼，装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呢？别人看了还以为是我海伦娜欺负了她呢！
“那个……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好，没提前和你说。”
露西菲亚小心翼翼地朝着海伦娜挪动脚步，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终于，她来到了海伦娜面前，停下脚步后，将双手十分乖巧地交叠在胸前，然后用轻柔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如果你真的非常生气，也可以......拿我撒撒气，这一次……我保证事后不会报复。”
她自认确实不是故意的，可结果已经造成了，要是把海伦娜换成她的话，她相信自己肯定会气的恨不得把对方按在地上打一顿。她并不希望因自己的缘故去造成他人的不快。
海伦娜并不知露西菲亚的所想，看着眼前态度如此恳切的露西菲亚，她做出了一个十分微妙的表情。
原来你以前都会记仇啊！
不对，关注点不在这里。海伦娜虽然确实有些生气，但也没想过让她这么这么低声下气的来道歉啊。
海伦娜感觉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这勇者怎么在各种事情上都感觉好……奇怪？
“好啦，你没必要这么忐忑啦。我没有生气到这个程度。”
海伦娜停下来思索了一会儿，抬起手捏了捏露西菲亚的脸颊，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又补充到：“而且就算你做错了事，道歉反省后，改正就好了呀。你刚才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用这件事折磨自己一样。”
露西菲亚闻言愣了一瞬，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莫名有些高，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后低声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情……”
“嗯？你有说什么吗，露西菲亚小姐~”海伦娜轻轻向后退了一小步，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眉眼弯弯地盯着面前的露西菲亚。
露西菲亚抿了抿唇，用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说话。海伦娜见状，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露西菲亚这是害羞了吗？还真是可爱。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发现太阳已经渐渐西沉。于是，她伸手拉住露西菲亚的手，温柔地说道：“好啦，我们先去吃晚饭吧，时间不早了哦。”
说完，海伦娜便牵着露西菲亚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语，只有脚下的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声响。
走着走着，海伦娜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道：“对了，露西菲亚，你刚才去哪里了呀？”
听到海伦娜的问题，露西菲亚停下脚步，陷入了思索之中。
她有些不确定，这件事情是否能够告诉海伦娜呢？不过，海伦娜都是魔王了，这魔王城中恐怕也没有多少事情不能让她知道的。
经过一番思考，露西菲亚最终还是决定向海伦娜坦白一切，实诚地将自己计划与瓦莎刻一同前往调查魔王陵寝以及昨日与阿加雷斯交换情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当然，露西菲亚没有说了海伦娜没有诅咒的事情。她觉得，关于这一点，海伦娜本人或许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意思就是说你们要出去吗？”
“嗯。”
露西菲亚只是简短的答道。
听到露西菲亚肯定的回答，海伦娜顿时变得激动起来，她快步走到露西菲亚面前，拉过了她的双手轻轻晃了晃，颇有些撒娇意味的说：“露西菲亚姐姐~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露西菲亚有些面露难色，但还是摇摇头道：“我们去那儿不是去玩的，会很无聊，而且可能会碰到危险。”
或许是因为还没有从刚才愧疚的情绪中走出来，露西菲亚说话时带着自己都未曾注意的柔软。
海伦娜语气依旧十分轻快：“嗨呀，不是有你在嘛，你要是想保护我，我觉得我想受伤才是难的吧！”
听她这么说的露西菲亚脸上是闪过一瞬的不自然，她有些犹豫的开口：“有可能的。毕竟面对人类的时候，我……”
“安啦安啦，我们魔族再怎么鬼畜，也不会让你去和同类相杀啦！”
“……我不是这个意思。”露西菲亚挣脱开了海伦娜握着她的手，吐了一口浊气才缓缓开口道，“我无法与人类为敌。”
“嗯？你这和我说的有啥差别吗？我们就算想强迫你去打他们也做不到好吧！”
海伦娜白了她一眼，这人是没听懂自己说的话嘛，至于再重复一遍？
“我的意思是说……与我自己的意志无关，我的身体无法做出……一切可能会伤害到‘人类’的行为。”
露西菲亚沉重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从她灵魂深处传来的，带着无尽的疲惫和哀伤。随着这声叹息，似乎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从她的身体中被抽离出来。
让海伦娜感觉面前的人瞬间变成了一片被抽干了水分的枯叶，在风中摇摇欲坠，又仿佛被一股看不见的黑暗力量拖入了无底的深渊。
“是……因为你的加护吗？”
“……”露西菲亚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哈哈……那你肯定是最被人类信任的勇者吧。”
“某种意义上，祂们确实很信任我……咕。”
露西菲亚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一股剧痛从她的胸口袭来，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让她痛不欲生。这种感觉虽然她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但每一次都如同初次感受般难以忍受。
一旁的海伦娜见此情形，心中大惊，急忙伸手扶住露西菲亚摇摇欲坠的身体。看着露西菲亚紧紧捂住胸口，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海伦娜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
她不明白为什么露西菲亚会突然如此痛苦，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她减轻疼痛，只能在一旁焦灼地问道：“露西菲亚，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帮你去叫我们的巫医？”
她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以至于她都忘了，露西菲亚自己就十分精通治愈魔法。
露西菲亚在海伦娜的搀扶下，站在原地稍稍缓解了一阵子，那难以忍受的痛苦才如潮水般渐渐退去。
深吸几口气，调整好呼吸，刚想低头让海伦娜不必为自己担心，一抬头，却毫无防备地撞进了对方那满是担忧的眼神里。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如宝石般闪耀的赤色双眸，此刻盈满了关切，眼尾微微泛红，仿佛下一秒真的会有泪水从中溢出。
看到那对宝石中清晰地映出自己的倒影，露西菲亚心中竟涌起了一阵莫名的情绪，这股突如其来的感觉如汹涌的波涛一般，自她的胸膛中澎湃而上，熏得她鼻头一阵发酸。
察觉到不妙的露西菲亚赶紧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偏开头声音有些沙哑的对海伦娜说道：“嗯，我没事了，你先放开我吧。”
海伦娜观察了露西菲亚一会儿，确认她没事儿之后，才又半扶着人继续往前走。
露西菲亚继续刚才的话：“所以我没办法保证你不会受伤。”
可海伦娜并没有接她的话：“你可以和我说说你刚才是怎么了吗？”
“……”
又是一阵沉默后，海伦娜见她依旧没有回答的意思，心中也是浮现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自己不能就这么放她去。
海伦娜和露西菲亚缓缓地走着，一路上沉默不语。海伦娜正在全力运转自己睿智的大脑，故也没有说话。
走了一会儿，她们就抵达了海伦娜平日里用餐的餐厅，在路上，她一直都在偷偷侧目观察露西菲亚的情绪。
可平日里无比敏锐的露西菲亚却是毫无察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浓郁的悲伤，她一向是这样，无论是喜悦还是痛苦，只要陷进去，自己就能在里面无限的沉沦。
等到她们入座时，她才似乎察觉到了海伦娜的目光，抬眸冲着海伦娜挤出一抹微笑，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
可回过神来突然发觉，自己为何要对海伦娜掩盖自己的情绪呢？
很快侍从便开始陆陆续续上菜，一人一魔也开始用餐。餐厅里的氛围显得有些凝重，海伦娜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沉默。她夹起一口食物，送进嘴里，却发现自己似乎也没了胃口。
露西菲亚默默地吃着饭，偶尔抬起头，与海伦娜的目光交汇。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但很快又被她隐藏了起来。海伦娜意识到，露西菲亚可能不愿意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于是她也假装没有注意到。
“露西菲亚小姐，张嘴！”
露西菲亚听到海伦娜的呼唤，自然地抬起头张开嘴，下一刻，一股温软甜蜜的味道充满口腔，焦糖的淡淡苦味与布丁的绵软细腻带来别样的口感。甜蜜带来的满足，让露西菲亚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已经把布丁咽下了肚。
海伦娜轻轻地把勺子从露西菲亚口中抽出来，笑得如阳光般甜美动人：“亲爱的露西菲亚小姐，这个布丁合你胃口吗？”
“嗯，很好吃……”
或许是糖分的作用，露西菲亚感觉心情一下好了许多……
夕阳西下，余晖洒落在古老的修道院里，给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辉。
海伦娜静静地斜靠在院外的栅栏上，嘴角挂着一抹死亡微笑，目光如炬地盯着正从室内缓缓走出的露西菲亚。
\"哎呀呀~亲爱的露西菲亚姐姐原来还在里面呀!\"
海伦娜阴阳怪气的声音清晰地传入露西菲亚耳中，让她不禁浑身一颤。
她尴尬地紧紧蜷缩起脚趾，硬着头皮朝着对方走去。
看到露西菲亚低着头、满脸心虚地向自己走来，海伦娜心中的不满愈发强烈起来。
她冷哼一声，将头用力偏向一侧，故意不去正视露西菲亚那张似乎充满歉意的脸。
哼，装出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呢？别人看了还以为是我海伦娜欺负了她呢！
“那个……对不起，这次是我不好，没提前和你说。”
露西菲亚小心翼翼地朝着海伦娜挪动脚步，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终于，她来到了海伦娜面前，停下脚步后，将双手十分乖巧地交叠在胸前，然后用轻柔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如果你真的非常生气，也可以......拿我撒撒气，这一次……我保证事后不会报复。”
她自认确实不是故意的，可结果已经造成了，要是把海伦娜换成她的话，她相信自己肯定会气的恨不得把对方按在地上打一顿。她并不希望因自己的缘故去造成他人的不快。
海伦娜并不知露西菲亚的所想，看着眼前态度如此恳切的露西菲亚，她做出了一个十分微妙的表情。
原来你以前都会记仇啊！
不对，关注点不在这里。海伦娜虽然确实有些生气，但也没想过让她这么这么低声下气的来道歉啊。
海伦娜感觉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这勇者怎么在各种事情上都感觉好……奇怪？
“好啦，你没必要这么忐忑啦。我没有生气到这个程度。”
海伦娜停下来思索了一会儿，抬起手捏了捏露西菲亚的脸颊，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又补充到：“而且就算你做错了事，道歉反省后，改正就好了呀。你刚才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用这件事折磨自己一样。”
露西菲亚闻言愣了一瞬，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莫名有些高，捏了捏自己的耳垂后低声嘟囔：“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情……”
“嗯？你有说什么吗，露西菲亚小姐~”海伦娜轻轻向后退了一小步，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眉眼弯弯地盯着面前的露西菲亚。
露西菲亚抿了抿唇，用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说话。海伦娜见状，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露西菲亚这是害羞了吗？还真是可爱。
她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发现太阳已经渐渐西沉。于是，她伸手拉住露西菲亚的手，温柔地说道：“好啦，我们先去吃晚饭吧，时间不早了哦。”
说完，海伦娜便牵着露西菲亚朝着餐厅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语，只有脚下的石板路发出清脆的声响。
走着走着，海伦娜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道：“对了，露西菲亚，你刚才去哪里了呀？”
听到海伦娜的问题，露西菲亚停下脚步，陷入了思索之中。
她有些不确定，这件事情是否能够告诉海伦娜呢？不过，海伦娜都是魔王了，这魔王城中恐怕也没有多少事情不能让她知道的。
经过一番思考，露西菲亚最终还是决定向海伦娜坦白一切，实诚地将自己计划与瓦莎刻一同前往调查魔王陵寝以及昨日与阿加雷斯交换情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当然，露西菲亚没有说了海伦娜没有诅咒的事情。她觉得，关于这一点，海伦娜本人或许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意思就是说你们要出去吗？”
“嗯。”
露西菲亚只是简短的答道。
听到露西菲亚肯定的回答，海伦娜顿时变得激动起来，她快步走到露西菲亚面前，拉过了她的双手轻轻晃了晃，颇有些撒娇意味的说：“露西菲亚姐姐~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露西菲亚有些面露难色，但还是摇摇头道：“我们去那儿不是去玩的，会很无聊，而且可能会碰到危险。”
或许是因为还没有从刚才愧疚的情绪中走出来，露西菲亚说话时带着自己都未曾注意的柔软。
海伦娜语气依旧十分轻快：“嗨呀，不是有你在嘛，你要是想保护我，我觉得我想受伤才是难的吧！”
听她这么说的露西菲亚脸上是闪过一瞬的不自然，她有些犹豫的开口：“有可能的。毕竟面对人类的时候，我……”
“安啦安啦，我们魔族再怎么鬼畜，也不会让你去和同类相杀啦！”
“……我不是这个意思。”露西菲亚挣脱开了海伦娜握着她的手，吐了一口浊气才缓缓开口道，“我无法与人类为敌。”
“嗯？你这和我说的有啥差别吗？我们就算想强迫你去打他们也做不到好吧！”
海伦娜白了她一眼，这人是没听懂自己说的话嘛，至于再重复一遍？
“我的意思是说……与我自己的意志无关，我的身体无法做出……一切可能会伤害到‘人类’的行为。”
露西菲亚沉重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从她灵魂深处传来的，带着无尽的疲惫和哀伤。随着这声叹息，似乎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从她的身体中被抽离出来。
让海伦娜感觉面前的人瞬间变成了一片被抽干了水分的枯叶，在风中摇摇欲坠，又仿佛被一股看不见的黑暗力量拖入了无底的深渊。
“是……因为你的加护吗？”
“……”露西菲亚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哈哈……那你肯定是最被人类信任的勇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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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菲亚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一股剧痛从她的胸口袭来，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让她痛不欲生。这种感觉虽然她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但每一次都如同初次感受般难以忍受。
一旁的海伦娜见此情形，心中大惊，急忙伸手扶住露西菲亚摇摇欲坠的身体。看着露西菲亚紧紧捂住胸口，脸色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海伦娜心急如焚却又束手无策。
她不明白为什么露西菲亚会突然如此痛苦，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她减轻疼痛，只能在一旁焦灼地问道：“露西菲亚，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马上帮你去叫我们的巫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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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菲亚在海伦娜的搀扶下，站在原地稍稍缓解了一阵子，那难以忍受的痛苦才如潮水般渐渐退去。
深吸几口气，调整好呼吸，刚想低头让海伦娜不必为自己担心，一抬头，却毫无防备地撞进了对方那满是担忧的眼神里。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如宝石般闪耀的赤色双眸，此刻盈满了关切，眼尾微微泛红，仿佛下一秒真的会有泪水从中溢出。
看到那对宝石中清晰地映出自己的倒影，露西菲亚心中竟涌起了一阵莫名的情绪，这股突如其来的感觉如汹涌的波涛一般，自她的胸膛中澎湃而上，熏得她鼻头一阵发酸。
察觉到不妙的露西菲亚赶紧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偏开头声音有些沙哑的对海伦娜说道：“嗯，我没事了，你先放开我吧。”
海伦娜观察了露西菲亚一会儿，确认她没事儿之后，才又半扶着人继续往前走。
露西菲亚继续刚才的话：“所以我没办法保证你不会受伤。”
可海伦娜并没有接她的话：“你可以和我说说你刚才是怎么了吗？”
“……”
又是一阵沉默后，海伦娜见她依旧没有回答的意思，心中也是浮现了一股莫名的冲动。
自己不能就这么放她去。
海伦娜和露西菲亚缓缓地走着，一路上沉默不语。海伦娜正在全力运转自己睿智的大脑，故也没有说话。
走了一会儿，她们就抵达了海伦娜平日里用餐的餐厅，在路上，她一直都在偷偷侧目观察露西菲亚的情绪。
可平日里无比敏锐的露西菲亚却是毫无察觉，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浓郁的悲伤，她一向是这样，无论是喜悦还是痛苦，只要陷进去，自己就能在里面无限的沉沦。
等到她们入座时，她才似乎察觉到了海伦娜的目光，抬眸冲着海伦娜挤出一抹微笑，试图掩饰自己的情绪。
可回过神来突然发觉，自己为何要对海伦娜掩盖自己的情绪呢？
很快侍从便开始陆陆续续上菜，一人一魔也开始用餐。餐厅里的氛围显得有些凝重，海伦娜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沉默。她夹起一口食物，送进嘴里，却发现自己似乎也没了胃口。
露西菲亚默默地吃着饭，偶尔抬起头，与海伦娜的目光交汇。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澜，但很快又被她隐藏了起来。海伦娜意识到，露西菲亚可能不愿意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于是她也假装没有注意到。
“露西菲亚小姐，张嘴！”
露西菲亚听到海伦娜的呼唤，自然地抬起头张开嘴，下一刻，一股温软甜蜜的味道充满口腔，焦糖的淡淡苦味与布丁的绵软细腻带来别样的口感。甜蜜带来的满足，让露西菲亚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已经把布丁咽下了肚。
海伦娜轻轻地把勺子从露西菲亚口中抽出来，笑得如阳光般甜美动人：“亲爱的露西菲亚小姐，这个布丁合你胃口吗？”
“嗯，很好吃……”
或许是糖分的作用，露西菲亚感觉心情一下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