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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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外，走廊处。
班主任张旭正严肃的问着白无常：“你小子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事！警察都找到学校来了！”
【干了什么事？好人难当呗…】白无常无语的耸了耸肩，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因为就算一五一十的说了，那班主任张旭也不会相信他，更别说现在警察都来学校了，班主任再牛也是在学校这个一某三分地上，在国家执法部门面前能干什么？难道还能帮到他不成？
“你啊！！”张旭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白无常的脑袋：“一会儿到办公室，你有什么说什么，别乱说话！老师会想办法帮你的！”
“嗯，知道了。”白无常点了点头。
“你知道就好！”张旭拍了拍白无常的肩膀，心情有些沉重的带头走向了办公室。
路上，跟在张旭身后的白无常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轻声喊道：“老师…”
张旭皱眉转身：“什么事？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没…”白无常摇了摇头，略微顿了顿，接着道：“谢谢…”
张旭闻言翻了翻白眼：“谢我？还以为你想起了什么呢，你小子以后好好读书，别再给我找麻烦，就是最好的谢礼了！”
说罢便挥了一下手，催促道：“走吧，是福不是祸，是祸你也躲不过，警察还在办公室等你呢，别让他们等急了。”
白无常点头跟上，没一会儿便跟着班主任张旭来到了楼层转角处的教师办公室。推开办公室大门便看见两个身穿制服，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察。
“警察同志，白同学来了。”班主任张旭率先跟那两名警察打了一声招呼。
两名警察闻言望去，其中领头的警察和班主任握了握手道了一声谢后便径直来到了白无常的面前，目光在白无常身上流转，上下观察了一会儿后，那名警察才温和的开口道：“你就是白无常白同学吧，呵，你这名字取的还着实挺别致的。”
“嗯，我是…”白无常点了点头，问道：“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名警察笑着道：“白同学别害怕，这次过来找你主要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我们收到消息，说你有可能知道失踪少女欧怡君的下落，所以想跟你确实一下。”
“欧怡君？”白无常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旋即摇头道：“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
“不可能！！”
白无常话音刚落，一道清冷的女声便直接否定了白无常的说法，白无常闻声望去，说话的人郝然便是刚才那个来他班上找他的那个短命鬼。
“警察大叔，这小子在撒谎！他认识我姐姐！我可以作证！”欧咏恩一边翻着自己的小皮包一边说道：“他还送给我姐姐一幅画，上面还有他的名字！”
“咦？…”欧咏恩在小皮包里翻半天也没翻出来她口中的那张照片，顿时急了起来，一边仔细翻找，一边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刚才还在啊…”说着说着，欧咏恩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放下手中的小皮包，气鼓鼓的走到白无常的面前，二话不说就动手摸向了白无常身上的兜包。
“疯女人你想干什么！！”白无常一把推开欧咏恩伸来的双手，连退几步后目光怔怔的盯着欧咏恩。
“刚才我走的时候忘了拿那幅画，所以那幅画绝对在你那！”信誓旦旦的欧咏恩上前几步又欲摸向白无常的兜包。
白无常挡了又挡，奈何欧咏恩上下其手锲而不舍，旁边那两名警察也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没办法，白无常只好喊停道：“好了好了！！你说的那幅画在我这！这样总行了吧！别动手动脚的！你这个女流氓！”
“哼！你以为你谁啊，我就是流氓谁也不会流氓你，长得跟个路人甲似的，稀罕的你！”欧咏恩故作不屑的冷哼一声，随后玉手一摊：“快把那幅画拿出来！不然你就是做贼心虚！”
“我虚你一脸风油精！”白无常一反常态的骂骂咧咧，最终还是将裤兜里的那幅画给拿了出来，而后将他递给了欧咏恩。
欧咏恩接过手打开一看，确认了是方才那幅画后就将手中的画递给了旁边那问话的警察：“警察大叔，你看看，这就是那小子送给我姐姐的那幅画，你再仔细看看画上右下角的名字！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他白无常的名字，我可冤枉他吧…！”
那名警察接过画一看，眉头立马微微一皱，显然画上那血腥死亡的意味让他警觉大生，而后目光又顺着欧咏恩所说的位置看去…
【2015.4.30？？今天不是才14年11月6号吗？为什么上面标注的日期是在半年后？】
带着满脑子的疑问，那名警察的目光最后停在了那幅画的署名上，果然如那名欧同学所言，只见寥寥草草，但清晰可见的白无常三个字跃然于纸上。
【果然是那位白同学的画吗？】
看着面前好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白无常，那名警察沉吟的想了一下，旋即严肃的问道：“白同学，这幅画怎么回事，你能解释一下吗？”
“当然可以！”白无常耸了耸肩，而后解释道：“第一，我是送过一个女人这幅画，但我确实不认识那个女人！第二，那个女人失踪我也确实不知情！至于第三嘛…”
说到这，白无常瞥了一眼旁边那气鼓鼓的欧咏恩，接着道：“就因为我送过画给那个女人，所以她失踪就一定和我有关系？这是什么逻辑，你们谁能教教我？”
两名警察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不可查觉的微微点头后，领头的那名警察继续追问道：“那么白同学，姑且就算是你不认识欧怡君吧，但你能告诉我你送她画的动机吗？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送一个陌生人东西吧，更何况还是自己画的画。”
“我知道！我知道！”白无常还没开口，一旁的欧咏恩便抢先回答了起来：“他之前还送过我一幅画，还说过…‘提前告知我结局’这种古怪的话！”说着，她便直接从包里又摸出了一张画出来，然后将它递给了警察。
警察接过画一看，果然如出一辙的充满了血腥和死亡，心中不禁暗暗怀疑起了面前那看起来若无其事的白无常，寻思着要么眼前这个白无常是心里阴暗，要么这手中的两幅画就是他的作案动机，说不定，画上标注的日期就是那白无常预想杀害欧氏姐妹的日期！而画上的所画的死亡方式就是那时候他作案的手段！
【只是…这有可能吗？他还是个学生啊…】
手里的画看了又看，最后警察又将它递给了白无常，问询道：“白同学，你这画上的女主角都是谁啊？还有那个日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画的是这种少见风格的画，最后，‘提前告知结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无常此时哪里还不清楚眼前这个中年警察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那两张画确实是他所画，而将画送给欧氏姐妹也的确是他所为，现在欧氏姐妹中的姐姐失踪了，怀疑到他头上也是理所应当，谁叫他这一系列行为惹人怀疑呢。
不想陷入麻烦的白无常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他清了清喉咙，镇定自若的解释了起来：“这位队长，画上的女主角确实是她们没错…”
“看！我就说吧，我姐姐失踪一定跟他有关，说不定…”爱插话的欧咏恩直接打断了白无常的解释，还不假思索的做出了自己主观判断：“说不定…就是他绑架的！…”而且说着说着还越说越起劲：“一看这画就知道他这人是个大变态！是跟电影上那些神经质杀人犯差不了多少的那类人！”
咯咯咯…！
一旁的白无常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欧咏恩一席话说的他恼羞成怒，直接一声暴喝：“疯女人，你说够了没有！”
“呵！还被我说的恼羞成怒了，不会是真的被我说中了吧！”欧咏恩一声冷笑，继而故作凶狠的威胁道：“白无常我告诉你！如果我姐姐有个三长两短，我叔叔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让你把牢底坐穿！”
“好啊，有证据就去告我啊！我怕你叔叔的很！”白无常气极反笑：“本来还想好好把这事情说道说道，既然你这么能耐，那你就自己去查，别来我这问东问西！”顿了顿，又冷笑道：“当然，如果你真有我犯法的证据，我一定不介意把牢底坐穿，但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我发誓我会跟你没完！”
一语说罢，白无常立马转身就走，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想看到眼前这个让人生厌的疯女人！
但是刚转身，却被一旁的警察给按住了肩膀。
“白同学，配合我们警察办案，是公民应尽的义务！所以你还是先把话说清楚吧，不然的话，你也不想我们警察三天两头的来找你谈话吧。”
一席话说完，那名警察笑眯眯的盯着白无常，但话语中那隐而不宣的威胁意味早已不言而喻。
白无常转过身和那名警察对视着，而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冷冽的开口道：“第一，我是画的她们，第二，我送给她们那幅画是为了吸引他们注意，她们确实很漂亮不是吗？第三，死亡和血腥的画能让人印象深刻，第四，上面的时间是我琢磨着追到她们的日子，第四，提前告知结局那句话是为了故作神秘，这样解释，不知道你懂不懂，当然如果还是不懂的话，我建议你去看一下【追女仔】这部电影，看了你自然就懂了！”
一口气说完后，白无常面无表情的继续问道：“不知道还有没有问题需要我解释？如果没有的话，我要去上课了！”
两名警察低声细语模模糊糊的商量了一阵后，领头的那名警察对着白无常点了点头道：“白同学，今天就到这吧，非常感谢你的配合…”
教室外，走廊处。
班主任张旭正严肃的问着白无常：“你小子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事！警察都找到学校来了！”
【干了什么事？好人难当呗…】白无常无语的耸了耸肩，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因为就算一五一十的说了，那班主任张旭也不会相信他，更别说现在警察都来学校了，班主任再牛也是在学校这个一某三分地上，在国家执法部门面前能干什么？难道还能帮到他不成？
“你啊！！”张旭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白无常的脑袋：“一会儿到办公室，你有什么说什么，别乱说话！老师会想办法帮你的！”
“嗯，知道了。”白无常点了点头。
“你知道就好！”张旭拍了拍白无常的肩膀，心情有些沉重的带头走向了办公室。
路上，跟在张旭身后的白无常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轻声喊道：“老师…”
张旭皱眉转身：“什么事？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没…”白无常摇了摇头，略微顿了顿，接着道：“谢谢…”
张旭闻言翻了翻白眼：“谢我？还以为你想起了什么呢，你小子以后好好读书，别再给我找麻烦，就是最好的谢礼了！”
说罢便挥了一下手，催促道：“走吧，是福不是祸，是祸你也躲不过，警察还在办公室等你呢，别让他们等急了。”
白无常点头跟上，没一会儿便跟着班主任张旭来到了楼层转角处的教师办公室。推开办公室大门便看见两个身穿制服，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警察。
“警察同志，白同学来了。”班主任张旭率先跟那两名警察打了一声招呼。
两名警察闻言望去，其中领头的警察和班主任握了握手道了一声谢后便径直来到了白无常的面前，目光在白无常身上流转，上下观察了一会儿后，那名警察才温和的开口道：“你就是白无常白同学吧，呵，你这名字取的还着实挺别致的。”
“嗯，我是…”白无常点了点头，问道：“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名警察笑着道：“白同学别害怕，这次过来找你主要是想跟你了解一下情况，我们收到消息，说你有可能知道失踪少女欧怡君的下落，所以想跟你确实一下。”
“欧怡君？”白无常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旋即摇头道：“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
“不可能！！”
白无常话音刚落，一道清冷的女声便直接否定了白无常的说法，白无常闻声望去，说话的人郝然便是刚才那个来他班上找他的那个短命鬼。
“警察大叔，这小子在撒谎！他认识我姐姐！我可以作证！”欧咏恩一边翻着自己的小皮包一边说道：“他还送给我姐姐一幅画，上面还有他的名字！”
“咦？…”欧咏恩在小皮包里翻半天也没翻出来她口中的那张照片，顿时急了起来，一边仔细翻找，一边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刚才还在啊…”说着说着，欧咏恩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放下手中的小皮包，气鼓鼓的走到白无常的面前，二话不说就动手摸向了白无常身上的兜包。
“疯女人你想干什么！！”白无常一把推开欧咏恩伸来的双手，连退几步后目光怔怔的盯着欧咏恩。
“刚才我走的时候忘了拿那幅画，所以那幅画绝对在你那！”信誓旦旦的欧咏恩上前几步又欲摸向白无常的兜包。
白无常挡了又挡，奈何欧咏恩上下其手锲而不舍，旁边那两名警察也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没办法，白无常只好喊停道：“好了好了！！你说的那幅画在我这！这样总行了吧！别动手动脚的！你这个女流氓！”
“哼！你以为你谁啊，我就是流氓谁也不会流氓你，长得跟个路人甲似的，稀罕的你！”欧咏恩故作不屑的冷哼一声，随后玉手一摊：“快把那幅画拿出来！不然你就是做贼心虚！”
“我虚你一脸风油精！”白无常一反常态的骂骂咧咧，最终还是将裤兜里的那幅画给拿了出来，而后将他递给了欧咏恩。
欧咏恩接过手打开一看，确认了是方才那幅画后就将手中的画递给了旁边那问话的警察：“警察大叔，你看看，这就是那小子送给我姐姐的那幅画，你再仔细看看画上右下角的名字！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着他白无常的名字，我可冤枉他吧…！”
那名警察接过画一看，眉头立马微微一皱，显然画上那血腥死亡的意味让他警觉大生，而后目光又顺着欧咏恩所说的位置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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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那位白同学的画吗？】
看着面前好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白无常，那名警察沉吟的想了一下，旋即严肃的问道：“白同学，这幅画怎么回事，你能解释一下吗？”
“当然可以！”白无常耸了耸肩，而后解释道：“第一，我是送过一个女人这幅画，但我确实不认识那个女人！第二，那个女人失踪我也确实不知情！至于第三嘛…”
说到这，白无常瞥了一眼旁边那气鼓鼓的欧咏恩，接着道：“就因为我送过画给那个女人，所以她失踪就一定和我有关系？这是什么逻辑，你们谁能教教我？”
两名警察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不可查觉的微微点头后，领头的那名警察继续追问道：“那么白同学，姑且就算是你不认识欧怡君吧，但你能告诉我你送她画的动机吗？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就送一个陌生人东西吧，更何况还是自己画的画。”
“我知道！我知道！”白无常还没开口，一旁的欧咏恩便抢先回答了起来：“他之前还送过我一幅画，还说过…‘提前告知我结局’这种古怪的话！”说着，她便直接从包里又摸出了一张画出来，然后将它递给了警察。
警察接过画一看，果然如出一辙的充满了血腥和死亡，心中不禁暗暗怀疑起了面前那看起来若无其事的白无常，寻思着要么眼前这个白无常是心里阴暗，要么这手中的两幅画就是他的作案动机，说不定，画上标注的日期就是那白无常预想杀害欧氏姐妹的日期！而画上的所画的死亡方式就是那时候他作案的手段！
【只是…这有可能吗？他还是个学生啊…】
手里的画看了又看，最后警察又将它递给了白无常，问询道：“白同学，你这画上的女主角都是谁啊？还有那个日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画的是这种少见风格的画，最后，‘提前告知结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白无常此时哪里还不清楚眼前这个中年警察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不过又有什么办法呢，那两张画确实是他所画，而将画送给欧氏姐妹也的确是他所为，现在欧氏姐妹中的姐姐失踪了，怀疑到他头上也是理所应当，谁叫他这一系列行为惹人怀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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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
一旁的白无常拳头捏的咯咯作响，欧咏恩一席话说的他恼羞成怒，直接一声暴喝：“疯女人，你说够了没有！”
“呵！还被我说的恼羞成怒了，不会是真的被我说中了吧！”欧咏恩一声冷笑，继而故作凶狠的威胁道：“白无常我告诉你！如果我姐姐有个三长两短，我叔叔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他一定会让你把牢底坐穿！”
“好啊，有证据就去告我啊！我怕你叔叔的很！”白无常气极反笑：“本来还想好好把这事情说道说道，既然你这么能耐，那你就自己去查，别来我这问东问西！”顿了顿，又冷笑道：“当然，如果你真有我犯法的证据，我一定不介意把牢底坐穿，但如果你拿不出证据，我发誓我会跟你没完！”
一语说罢，白无常立马转身就走，他现在是一点也不想看到眼前这个让人生厌的疯女人！
但是刚转身，却被一旁的警察给按住了肩膀。
“白同学，配合我们警察办案，是公民应尽的义务！所以你还是先把话说清楚吧，不然的话，你也不想我们警察三天两头的来找你谈话吧。”
一席话说完，那名警察笑眯眯的盯着白无常，但话语中那隐而不宣的威胁意味早已不言而喻。
白无常转过身和那名警察对视着，而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冷冽的开口道：“第一，我是画的她们，第二，我送给她们那幅画是为了吸引他们注意，她们确实很漂亮不是吗？第三，死亡和血腥的画能让人印象深刻，第四，上面的时间是我琢磨着追到她们的日子，第四，提前告知结局那句话是为了故作神秘，这样解释，不知道你懂不懂，当然如果还是不懂的话，我建议你去看一下【追女仔】这部电影，看了你自然就懂了！”
一口气说完后，白无常面无表情的继续问道：“不知道还有没有问题需要我解释？如果没有的话，我要去上课了！”
两名警察低声细语模模糊糊的商量了一阵后，领头的那名警察对着白无常点了点头道：“白同学，今天就到这吧，非常感谢你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