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chapter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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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检测到高级系统入侵。】
接着白梓纯的系统再无回应，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把声音。这声音成熟冷冽，不似萝莉音系统语气变化丰富。
显得有些机械。
【女主系统女配系统绑定程序启动中……】
【任务点互联中……】
耳边寂静几秒，又叮一声，像是个提醒。
【系统绑定完成。】
系统提示的声音就此断了片，毫不拖泥带水。
白光渐渐消退，那不带感情的系统的声音也伴着白光，如退潮的海水般远去。
白梓纯缓缓睁开眼睛，伸手去摸胸前挂着的东西。
冰凉坚硬，它还在。
她再四处打量一番，才发现刚才还离她不过几厘米黎雅，和她自己原先握在手里的东西同时消失不见了。
好久白梓纯都没反应过来，呆呆的坐在地上，感觉一切恍如一场梦境。
不，也许她一直身在一场梦中。
脑海中隐约记得刚才那陌生系统的话语，白梓纯不太明白它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叫自己的系统也没有回应，估计是又被踢下线了。
白梓纯起身在屋子里找了一圈，确实没有黎雅的踪迹。她又跑到门口去，打开门去翻门前土黄的地毯。
钥匙还安安静静的躺在下面，丝毫未动的模样。
如果不是她现在还是人的样子，她也会以为是自己睡多了出现了幻觉。
她在门口站了好久，没人经过。一层只有两户人家，寂静的要命。
等到屋外已经泛黑，白梓纯才回到屋子里。她只觉得屋子里很阴暗，所有的物件都像罩上了一层灰，朦朦胧胧的，闷得人难受。
她打开灯，望望头顶上悬挂着的表。
时间快到五点，林晓晓即将回家。
白梓纯转了一圈，又把灯关上了，心里有点怅然若失的味道。
她坐在沙发上，尽量不去想黎雅的事情。
可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黎雅对她的态度也摸不清楚。
她叹口气，歪倒在沙发上。抬起手来，整个手掌都罩在迷雾一般的昏暗空气里，看不分明。
拟态的时间还有几分钟就要够两个小时，她便可以自行解除拟态。应该会赶在林晓晓回家之前。
只是她突然很想很想离开这个世界，也许去往下一个世界的时候，就不会遇到黎雅。
可对于黎雅，她虽然惧怕，但心里又有些期待的情绪。
***
冬天慢慢来临。
林晓晓和蔡明辉的婚礼定在蔡杰高考之后。
现在刚刚放寒假，可过年的气氛却浓烈起来。
白梓纯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过年是什么时候，只是看林晓晓忙里忙外一脸喜庆模样，居然有点想念自己租的那个小小的屋子了。
她生前上的那所大学极其简陋，连宿舍也没有几间。能回家住的几乎都回家住，白梓纯从来不回家，因为她惧怕家里的那个人。
过年的时节，为了生计，也要去兼职。
因为这时候工资往往翻倍，也好为下一年的学费做准备。
苦吃了很多，但即使再苦，她都没想过要放弃上学。
这是她从小的愿望，不管这大学是否是她梦中的模样，她都要体验一把。
*
因为订了婚，蔡明辉和林晓晓虽然没住在一起，可在这种节日，还是要去看看双方父母的。蔡杰因为马上要高考，上了很多辅导班，终日沉溺于学习不能自拔。
甚至蔡明辉给他打电话时，他都说没空。
蔡明辉心里明白，学习忙是确实的，但这不是最重要的理由。
蔡杰从未见过蔡明辉的父母，没有血缘关系又从小没有接触过的人，难免生疏。
更何况他已经和林晓晓订婚。
他们的小家，也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的了。
白梓纯虽然作为柴犬已经长得差不多了，可让一只汪独自待在家里明显是不科学的。林晓晓硬生生给她套上去商场买来的有着一层毛边的小棉袄，招呼她上蔡明辉的车一起回家过年。
这之前蔡明辉的前妻曾经来闹过几次，都被冷着脸的蔡杰无视了。
白梓纯是后来才从林晓晓的口中知道，那个女人叫李姒，原来是蔡明辉的学姐，蔡明辉很喜欢她。但她上了大学后，交往了个男朋友，未婚先孕。
当时她听着那男人的甜言蜜语，以为真的能天长地久下去。直到她顶着压力生下蔡杰，才发现她的男朋友又和别人好上了。
可孩子已经出生，随着年龄增大，户口就成了问题。
李姒就把注意打到了一直喜欢着她的蔡明辉身上。
等到蔡明辉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她在他耳边吹吹风，就让本来就专情的蔡明辉心软了。两个人偷偷摸摸领了证。
蔡爸爸也是因为这个，一气之下和蔡明辉断绝了关系。
“我都是听萧紫说的啦，她和明辉认识的比较早。明辉一点也没跟我提过。”
林晓晓揪揪柴犬的耳朵，把她抱起来，只是觉得柴犬的体重让她有些不堪重负：“……我的朋友少，总是对你自言自语的。我知道你肯定听不懂，但是不吐不快嘛，我的八卦之魂都要燃烧起来啦。”
“萧紫说蔡杰的妈妈在蔡杰刚上小学一年级就和蔡明辉离婚了，一转身就嫁给了别的男人。我想那肯定是个土豪。”
白梓纯不想作任何评价。
毕竟关于蔡杰那个传说中的妈妈，她连根毛都没见过。
她只能感叹蔡杰的妈妈比她还傻，竟然真的傻乎乎的等孩子生下来。如果她也能像自己一样早些发现……等等，她好像也没有什么权利吐槽别人。
反抗渣男的结果显而易见，就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白梓纯郁闷的想。
如果早知道结果，她当时也应该聪明一点直接远离。管他骚不骚扰，管他大放厥词。
等过个几年，谁还会管他？
*
两家子成为亲家亲上加亲，聚在一起很是热闹。
甚至饭席上，双方父母都开始讨论抱孙子的事情了。
林晓晓的年龄虽然不小，但还没下当孩子妈的决心。更何况蔡明辉那边还有个极其疼爱的蔡杰。
蔡杰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可这十几年，他付出的心血和情感不比亲生父母来的少。林晓晓挺理解蔡明辉的，毕竟她的妈妈一路把她带大也吃了不少苦。
单亲的父母，苦总是要吃别人双倍的。
察觉到蔡明辉握着杯子的手有些抖了，林晓晓连忙道：“暂时还是不讨论孩子的事情啦，我现在工资不多，想给孩子更好一点的生活。再说我还很年轻……”
林妈妈剐了林晓晓一眼：“还年轻呢，都多少岁了。”
大概是妈妈一直没有结婚的阴影太大，所以才一直催着她吧。林晓晓有些无奈。
本来沉默不语的蔡明辉突然站起身来：“伯母，不是晓晓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面对着一桌子人的目光，蔡明辉竟然露出坦然的表情：“……对不起，小杰今年十七岁，马上要成年了。可在我心里……小杰他永远都长不大。我想等过几年……小杰差不多稳定下来……”
桌子上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
蔡爸蔡妈脸色均变了变，林晓晓也有些不知所措。趴在桌子底下的小柴犬，却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
蔡明辉没有左右打量，余光一扫，桌上人的神态就都入了他的眼睛。
他只低头不语。
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好。
刚刚还在嫌弃自家女儿的林妈妈率先开口，没有质问也没有气愤，声音还刻意放缓了：
“……小蔡，你怎么没带那个小孩儿来呀？”
没想到林妈妈会问到蔡杰的蔡明辉老实回答：
“他……马上要升学了，忙着上课。”
林妈妈微不可闻的叹口气，抿抿嘴唇，沉默几秒。
最后她伏在旁边坐着的蔡妈妈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她站起来，刚烫的卷发随着她的行走一跳一跳的。
她站在蔡明辉身边，个头更显得小了：
“……今天接他过来吧，过年一家人在一起多热闹。”
林妈妈的脸蛋并不出众，年纪大了，眼角的细纹也多了起来。声音也带着一股子北方人的粗犷。
可此刻的她，在蔡明辉眼里，是美丽的。
蔡明辉声音有些颤抖，许久才说出几个字：“……谢谢您。”
晚饭之前，蔡明辉又开着车载着林晓晓去接蔡杰。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路上还能看见天空中时有炸出的烟花。虽转瞬即逝，但却美丽极了。
白梓纯也被带上，孤独地趴在后座上，看着前面的两个人秀恩爱。
怎么这俩人好感度还没刷满？她的狗粮吃得有点多。
她忍不住打开人物面板，见离到头只差一丢丢了，心里有点放松。
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
*
林晓晓点开社交软件，发现她那美人师傅又杳无踪迹了。
失踪专业户，她评价道。
正翻动态翻得开心，蔡明辉突然出声了。
“晓晓，你最近是不是跟萧老师玩的挺好啊？”
蔡明辉握着方向盘，没有看身旁坐着的人。
“嗯，我从她哪儿听了很多你以前的事情。”林晓晓也不掩饰：“我发现你以前是个大傻子。”
蔡明辉忍不住笑了一声：“也许吧。之前……萧紫问我为什么能为我前妻付出那么多。其实她错了。从我的前妻决定离开我和小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只有小杰了。不是因为我还爱着她才愿意抚养小杰。”
“而是，我真的很喜欢小杰这个孩子。”
林晓晓没有反驳，得意的看了蔡明辉一眼：“以后你恐怕就没有小杰了，小杰是我的。”
林晓晓调笑的话语一出，白梓纯一直盯着的好感度进度条也龟速的爬到了尽头。
白梓纯心里激动，不由得盘坐起来。
脑海里响起系统照例的提示声：
【恭喜宿主，本世界男女主好感被刷满。十秒后宿主将回归主系统空间，开启下一世界。】
这话一完，前面谈的开心的两个人的动作瞬间停止。
四周的景色仿佛成了老照片，慢慢褪掉了鲜艳的颜色。一点一点黑白化了。
白梓纯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动，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这次时间竟有些久，等待的时间明显已经超过了十秒。
察觉到异样的她刚要开口问系统怎么了，脑海中却被红字急速刷屏：
【系统空间转换失败，宿主将直接前往下一个世界。】
一脸懵逼的白梓纯：？？？
【系统检测到高级系统入侵。】
接着白梓纯的系统再无回应，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把声音。这声音成熟冷冽，不似萝莉音系统语气变化丰富。
显得有些机械。
【女主系统女配系统绑定程序启动中……】
【任务点互联中……】
耳边寂静几秒，又叮一声，像是个提醒。
【系统绑定完成。】
系统提示的声音就此断了片，毫不拖泥带水。
白光渐渐消退，那不带感情的系统的声音也伴着白光，如退潮的海水般远去。
白梓纯缓缓睁开眼睛，伸手去摸胸前挂着的东西。
冰凉坚硬，它还在。
她再四处打量一番，才发现刚才还离她不过几厘米黎雅，和她自己原先握在手里的东西同时消失不见了。
好久白梓纯都没反应过来，呆呆的坐在地上，感觉一切恍如一场梦境。
不，也许她一直身在一场梦中。
脑海中隐约记得刚才那陌生系统的话语，白梓纯不太明白它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叫自己的系统也没有回应，估计是又被踢下线了。
白梓纯起身在屋子里找了一圈，确实没有黎雅的踪迹。她又跑到门口去，打开门去翻门前土黄的地毯。
钥匙还安安静静的躺在下面，丝毫未动的模样。
如果不是她现在还是人的样子，她也会以为是自己睡多了出现了幻觉。
她在门口站了好久，没人经过。一层只有两户人家，寂静的要命。
等到屋外已经泛黑，白梓纯才回到屋子里。她只觉得屋子里很阴暗，所有的物件都像罩上了一层灰，朦朦胧胧的，闷得人难受。
她打开灯，望望头顶上悬挂着的表。
时间快到五点，林晓晓即将回家。
白梓纯转了一圈，又把灯关上了，心里有点怅然若失的味道。
她坐在沙发上，尽量不去想黎雅的事情。
可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黎雅对她的态度也摸不清楚。
她叹口气，歪倒在沙发上。抬起手来，整个手掌都罩在迷雾一般的昏暗空气里，看不分明。
拟态的时间还有几分钟就要够两个小时，她便可以自行解除拟态。应该会赶在林晓晓回家之前。
只是她突然很想很想离开这个世界，也许去往下一个世界的时候，就不会遇到黎雅。
可对于黎雅，她虽然惧怕，但心里又有些期待的情绪。
***
冬天慢慢来临。
林晓晓和蔡明辉的婚礼定在蔡杰高考之后。
现在刚刚放寒假，可过年的气氛却浓烈起来。
白梓纯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过年是什么时候，只是看林晓晓忙里忙外一脸喜庆模样，居然有点想念自己租的那个小小的屋子了。
她生前上的那所大学极其简陋，连宿舍也没有几间。能回家住的几乎都回家住，白梓纯从来不回家，因为她惧怕家里的那个人。
过年的时节，为了生计，也要去兼职。
因为这时候工资往往翻倍，也好为下一年的学费做准备。
苦吃了很多，但即使再苦，她都没想过要放弃上学。
这是她从小的愿望，不管这大学是否是她梦中的模样，她都要体验一把。
*
因为订了婚，蔡明辉和林晓晓虽然没住在一起，可在这种节日，还是要去看看双方父母的。蔡杰因为马上要高考，上了很多辅导班，终日沉溺于学习不能自拔。
甚至蔡明辉给他打电话时，他都说没空。
蔡明辉心里明白，学习忙是确实的，但这不是最重要的理由。
蔡杰从未见过蔡明辉的父母，没有血缘关系又从小没有接触过的人，难免生疏。
更何况他已经和林晓晓订婚。
他们的小家，也不仅仅是他们两个人的了。
白梓纯虽然作为柴犬已经长得差不多了，可让一只汪独自待在家里明显是不科学的。林晓晓硬生生给她套上去商场买来的有着一层毛边的小棉袄，招呼她上蔡明辉的车一起回家过年。
这之前蔡明辉的前妻曾经来闹过几次，都被冷着脸的蔡杰无视了。
白梓纯是后来才从林晓晓的口中知道，那个女人叫李姒，原来是蔡明辉的学姐，蔡明辉很喜欢她。但她上了大学后，交往了个男朋友，未婚先孕。
当时她听着那男人的甜言蜜语，以为真的能天长地久下去。直到她顶着压力生下蔡杰，才发现她的男朋友又和别人好上了。
可孩子已经出生，随着年龄增大，户口就成了问题。
李姒就把注意打到了一直喜欢着她的蔡明辉身上。
等到蔡明辉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她在他耳边吹吹风，就让本来就专情的蔡明辉心软了。两个人偷偷摸摸领了证。
蔡爸爸也是因为这个，一气之下和蔡明辉断绝了关系。
“我都是听萧紫说的啦，她和明辉认识的比较早。明辉一点也没跟我提过。”
林晓晓揪揪柴犬的耳朵，把她抱起来，只是觉得柴犬的体重让她有些不堪重负：“……我的朋友少，总是对你自言自语的。我知道你肯定听不懂，但是不吐不快嘛，我的八卦之魂都要燃烧起来啦。”
“萧紫说蔡杰的妈妈在蔡杰刚上小学一年级就和蔡明辉离婚了，一转身就嫁给了别的男人。我想那肯定是个土豪。”
白梓纯不想作任何评价。
毕竟关于蔡杰那个传说中的妈妈，她连根毛都没见过。
她只能感叹蔡杰的妈妈比她还傻，竟然真的傻乎乎的等孩子生下来。如果她也能像自己一样早些发现……等等，她好像也没有什么权利吐槽别人。
反抗渣男的结果显而易见，就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白梓纯郁闷的想。
如果早知道结果，她当时也应该聪明一点直接远离。管他骚不骚扰，管他大放厥词。
等过个几年，谁还会管他？
*
两家子成为亲家亲上加亲，聚在一起很是热闹。
甚至饭席上，双方父母都开始讨论抱孙子的事情了。
林晓晓的年龄虽然不小，但还没下当孩子妈的决心。更何况蔡明辉那边还有个极其疼爱的蔡杰。
蔡杰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可这十几年，他付出的心血和情感不比亲生父母来的少。林晓晓挺理解蔡明辉的，毕竟她的妈妈一路把她带大也吃了不少苦。
单亲的父母，苦总是要吃别人双倍的。
察觉到蔡明辉握着杯子的手有些抖了，林晓晓连忙道：“暂时还是不讨论孩子的事情啦，我现在工资不多，想给孩子更好一点的生活。再说我还很年轻……”
林妈妈剐了林晓晓一眼：“还年轻呢，都多少岁了。”
大概是妈妈一直没有结婚的阴影太大，所以才一直催着她吧。林晓晓有些无奈。
本来沉默不语的蔡明辉突然站起身来：“伯母，不是晓晓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面对着一桌子人的目光，蔡明辉竟然露出坦然的表情：“……对不起，小杰今年十七岁，马上要成年了。可在我心里……小杰他永远都长不大。我想等过几年……小杰差不多稳定下来……”
桌子上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
蔡爸蔡妈脸色均变了变，林晓晓也有些不知所措。趴在桌子底下的小柴犬，却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
蔡明辉没有左右打量，余光一扫，桌上人的神态就都入了他的眼睛。
他只低头不语。
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好。
刚刚还在嫌弃自家女儿的林妈妈率先开口，没有质问也没有气愤，声音还刻意放缓了：
“……小蔡，你怎么没带那个小孩儿来呀？”
没想到林妈妈会问到蔡杰的蔡明辉老实回答：
“他……马上要升学了，忙着上课。”
林妈妈微不可闻的叹口气，抿抿嘴唇，沉默几秒。
最后她伏在旁边坐着的蔡妈妈耳边耳语了几句。然后她站起来，刚烫的卷发随着她的行走一跳一跳的。
她站在蔡明辉身边，个头更显得小了：
“……今天接他过来吧，过年一家人在一起多热闹。”
林妈妈的脸蛋并不出众，年纪大了，眼角的细纹也多了起来。声音也带着一股子北方人的粗犷。
可此刻的她，在蔡明辉眼里，是美丽的。
蔡明辉声音有些颤抖，许久才说出几个字：“……谢谢您。”
晚饭之前，蔡明辉又开着车载着林晓晓去接蔡杰。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路上还能看见天空中时有炸出的烟花。虽转瞬即逝，但却美丽极了。
白梓纯也被带上，孤独地趴在后座上，看着前面的两个人秀恩爱。
怎么这俩人好感度还没刷满？她的狗粮吃得有点多。
她忍不住打开人物面板，见离到头只差一丢丢了，心里有点放松。
又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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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专业户，她评价道。
正翻动态翻得开心，蔡明辉突然出声了。
“晓晓，你最近是不是跟萧老师玩的挺好啊？”
蔡明辉握着方向盘，没有看身旁坐着的人。
“嗯，我从她哪儿听了很多你以前的事情。”林晓晓也不掩饰：“我发现你以前是个大傻子。”
蔡明辉忍不住笑了一声：“也许吧。之前……萧紫问我为什么能为我前妻付出那么多。其实她错了。从我的前妻决定离开我和小杰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只有小杰了。不是因为我还爱着她才愿意抚养小杰。”
“而是，我真的很喜欢小杰这个孩子。”
林晓晓没有反驳，得意的看了蔡明辉一眼：“以后你恐怕就没有小杰了，小杰是我的。”
林晓晓调笑的话语一出，白梓纯一直盯着的好感度进度条也龟速的爬到了尽头。
白梓纯心里激动，不由得盘坐起来。
脑海里响起系统照例的提示声：
【恭喜宿主，本世界男女主好感被刷满。十秒后宿主将回归主系统空间，开启下一世界。】
这话一完，前面谈的开心的两个人的动作瞬间停止。
四周的景色仿佛成了老照片，慢慢褪掉了鲜艳的颜色。一点一点黑白化了。
白梓纯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动，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这次时间竟有些久，等待的时间明显已经超过了十秒。
察觉到异样的她刚要开口问系统怎么了，脑海中却被红字急速刷屏：
【系统空间转换失败，宿主将直接前往下一个世界。】
一脸懵逼的白梓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