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审问二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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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冤枉，小的绝对没有勾结外人暗害主子，小的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子啊！”
云无殇继续言语紧逼：“你这么说就证明你有这个心是吧！说！你从何时怨恨主家！”
二狗子被吓的连忙磕头，边磕头边说：“小的说错话了，小的没有怨恨主家。”
“你怨恨主家，遂勾结黄天道长，暗害家主，于法，你要被凌迟处死！”云无殇步步紧逼，继续对二狗子施压。
一旁看着的司马懿，不由得叹气一声。
心中想着，这小云大人什么都没查，就对一普通的杂役逼供。
难道这案子就是这样破的吗？
司马懿几乎毫不掩饰自己对云无殇的失望之情。
“云大人，小的真没有勾结外人，那黄天道长小的真不认识，是有人跟我说那黄天道长能治老爷的癔症，小的才找来的。”
“说，何时何人让你如何找黄天道长，一五一十说出来！”
听到此，原本已经对云无殇有些厌弃的司马懿不由得眼前一亮，心中暗自自责，原来错怪了小云大人，这都是小云大人的破案手段。
“大约一个月前，钱老爷撞了邪，得了癔症，天天晚上噩梦缠身。”
“也吃了一些安神的药方，可是不管用，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月，都没有任何好转。”
“在谁都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小的在下房门前捡了一条麻布，上面写着，老爷恶鬼缠身，可找城东黄天道长驱邪。”
“小的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是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的治好了老爷的病，那肯定少不了赏赐。”
“小的就谎称自己听说过城东有个黄天道长应该能帮老爷驱邪。”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夫人也不相信，都是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反正试一试也不要钱。”
“没成想，这黄天道长真有本事，据说是请了法器，护住了老爷神魂。”
“小的真不知道那法器会失效啊，这老爷的死真跟小的无关啊，大人明鉴。”
云无殇没有理会二狗子的喊冤，而是继续问：“当时那道长给钱老爷驱邪时，都有谁在场。”
“当时黄天道长是在家中主屋给老爷驱邪的，在屋内的只有老爷，夫人，和黄天道长。”
“小的还有几个丫鬟都是在门外守着的，中间只看到黄天道长出来一趟，想要离开。”
“然后被夫人又请了回去，小的在门外听着，说是请了一件法器可以保性命无忧。”
“其余的小的也没听清，事后夫人还赏了小的一两银子，小的就知道这么多，千真万确。”
“对了，那黄天道长就在城东的道观里，个头不高，鹤发童颜，看着年轻，留着长胡子，据说是道行颇深，修炼得返老还童之术。”
“很好找的，大人若是不信，我带大人去找，和黄天道长当面对质，小的真的没有与他勾结！”
云无殇听完二狗子的口供，再结合钱氏之前的口供。
对那个没有露面的黄天道长有了个简单的认知。
随后云无殇又问：“你平时在钱家都做什么，昨天和今天都在干什么，有什么人可以作证。”
“回禀大人，小的平时主要负责给老爷养马和驾车。”
“平时老爷出门都是小的负责驾马，平时马匹在家里也是小的负责喂养，若是马车损坏，也是小的负责找人维修的。”
“不过老爷最近一个多月都没出门，小的平时就没什么太多活要干，就喂喂马，算是比较轻松。”
“昨天小的像往常一样，喂马，收拾马粪，然后空闲的时间就帮后厨劈劈柴，打打水。”
“因为最近老爷都在吃药，后厨每天都得给老爷熬安神的药，用水用柴要比平时多些，小的就帮帮忙。”
“今天一早，小的像往常一样去马圈喂马，收拾马粪，然后就听到丫鬟小青大喊声，就循着声音跑到书房门口。”
“就看到夫人和几个姨娘已经先到了，有的瘫坐在地上，有的在一旁呕吐，场面很乱。”
“然后小的听管家说，老爷死了，然后就一直都在院子里哪也没去过，书房小的没进去过，老爷的尸体小的也没看见过。”
“小的对天发誓，句句属实，大人明鉴！”
“那在下房门前找到的写字的布条现在在哪，可知道是谁给你的字条。”云无殇继续提问，想要从二狗子这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二狗子继续低头回答：“回禀大人，小的起早在下房门前看到布条后，担心其他人看见了抢功，便将那布条烧毁了。”
“小的也没看见布条是谁在何时丢的。”
“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是吧，二狗子，本官一再给你机会，你却不懂得珍惜。”
“你个目不识丁的下人，究竟是如何认得布条上写的是什么！”
“如今还说布条被你烧了，本官看你分明是在诡辩！”
“既然你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本官无情了！来人，给二狗子押回衙门！”
门外应声走进两名捕快，就要架着二狗子离开。
二狗子一听要给自己押回衙门，吓得腿完全不能站直，一直哆嗦。
“大人饶命，您听小的解释，小的经常跟在老爷身边，认识几个字，其中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小的记下怎么写的，然后分别问了几个人，才拼凑出那句话的意思。”
云无殇命人将二狗子押回下房去，用布条蒙住眼睛，嘴里和耳朵都塞满布条，不允许与其他人接触。
云无殇基本可以肯定这二狗子说的是实话。
倒不是因为二狗子的一句句冤枉，更不是因为其一句句的大人明鉴感动了云无殇。
主要是这二狗子所说的大部分事，都是有旁人可以佐证的。
想要拉着很多人陪他一起造假作伪证，是极其困难的。
在将二狗子押出去后，司马懿忍不住开口询问：“小云大人可有什么发现？”
云无殇眉头紧皱：“还没什么特别的发现，不过至少证明那黄天道长在其中肯定扮演着重要角色，与钱老爷的死是脱不开关系的！”
“来人，给丫鬟小青叫进来！”
通过二狗子的口供，基本证实了钱氏口供的真实性，接下来，云无殇要听听丫鬟小青怎么说，看看这二狗子是否说谎！
“小的冤枉，小的绝对没有勾结外人暗害主子，小的就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子啊！”
云无殇继续言语紧逼：“你这么说就证明你有这个心是吧！说！你从何时怨恨主家！”
二狗子被吓的连忙磕头，边磕头边说：“小的说错话了，小的没有怨恨主家。”
“你怨恨主家，遂勾结黄天道长，暗害家主，于法，你要被凌迟处死！”云无殇步步紧逼，继续对二狗子施压。
一旁看着的司马懿，不由得叹气一声。
心中想着，这小云大人什么都没查，就对一普通的杂役逼供。
难道这案子就是这样破的吗？
司马懿几乎毫不掩饰自己对云无殇的失望之情。
“云大人，小的真没有勾结外人，那黄天道长小的真不认识，是有人跟我说那黄天道长能治老爷的癔症，小的才找来的。”
“说，何时何人让你如何找黄天道长，一五一十说出来！”
听到此，原本已经对云无殇有些厌弃的司马懿不由得眼前一亮，心中暗自自责，原来错怪了小云大人，这都是小云大人的破案手段。
“大约一个月前，钱老爷撞了邪，得了癔症，天天晚上噩梦缠身。”
“也吃了一些安神的药方，可是不管用，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月，都没有任何好转。”
“在谁都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小的在下房门前捡了一条麻布，上面写着，老爷恶鬼缠身，可找城东黄天道长驱邪。”
“小的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是想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的治好了老爷的病，那肯定少不了赏赐。”
“小的就谎称自己听说过城东有个黄天道长应该能帮老爷驱邪。”
“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夫人也不相信，都是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态，反正试一试也不要钱。”
“没成想，这黄天道长真有本事，据说是请了法器，护住了老爷神魂。”
“小的真不知道那法器会失效啊，这老爷的死真跟小的无关啊，大人明鉴。”
云无殇没有理会二狗子的喊冤，而是继续问：“当时那道长给钱老爷驱邪时，都有谁在场。”
“当时黄天道长是在家中主屋给老爷驱邪的，在屋内的只有老爷，夫人，和黄天道长。”
“小的还有几个丫鬟都是在门外守着的，中间只看到黄天道长出来一趟，想要离开。”
“然后被夫人又请了回去，小的在门外听着，说是请了一件法器可以保性命无忧。”
“其余的小的也没听清，事后夫人还赏了小的一两银子，小的就知道这么多，千真万确。”
“对了，那黄天道长就在城东的道观里，个头不高，鹤发童颜，看着年轻，留着长胡子，据说是道行颇深，修炼得返老还童之术。”
“很好找的，大人若是不信，我带大人去找，和黄天道长当面对质，小的真的没有与他勾结！”
云无殇听完二狗子的口供，再结合钱氏之前的口供。
对那个没有露面的黄天道长有了个简单的认知。
随后云无殇又问：“你平时在钱家都做什么，昨天和今天都在干什么，有什么人可以作证。”
“回禀大人，小的平时主要负责给老爷养马和驾车。”
“平时老爷出门都是小的负责驾马，平时马匹在家里也是小的负责喂养，若是马车损坏，也是小的负责找人维修的。”
“不过老爷最近一个多月都没出门，小的平时就没什么太多活要干，就喂喂马，算是比较轻松。”
“昨天小的像往常一样，喂马，收拾马粪，然后空闲的时间就帮后厨劈劈柴，打打水。”
“因为最近老爷都在吃药，后厨每天都得给老爷熬安神的药，用水用柴要比平时多些，小的就帮帮忙。”
“今天一早，小的像往常一样去马圈喂马，收拾马粪，然后就听到丫鬟小青大喊声，就循着声音跑到书房门口。”
“就看到夫人和几个姨娘已经先到了，有的瘫坐在地上，有的在一旁呕吐，场面很乱。”
“然后小的听管家说，老爷死了，然后就一直都在院子里哪也没去过，书房小的没进去过，老爷的尸体小的也没看见过。”
“小的对天发誓，句句属实，大人明鉴！”
“那在下房门前找到的写字的布条现在在哪，可知道是谁给你的字条。”云无殇继续提问，想要从二狗子这里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二狗子继续低头回答：“回禀大人，小的起早在下房门前看到布条后，担心其他人看见了抢功，便将那布条烧毁了。”
“小的也没看见布条是谁在何时丢的。”
“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是吧，二狗子，本官一再给你机会，你却不懂得珍惜。”
“你个目不识丁的下人，究竟是如何认得布条上写的是什么！”
“如今还说布条被你烧了，本官看你分明是在诡辩！”
“既然你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本官无情了！来人，给二狗子押回衙门！”
门外应声走进两名捕快，就要架着二狗子离开。
二狗子一听要给自己押回衙门，吓得腿完全不能站直，一直哆嗦。
“大人饶命，您听小的解释，小的经常跟在老爷身边，认识几个字，其中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小的记下怎么写的，然后分别问了几个人，才拼凑出那句话的意思。”
云无殇命人将二狗子押回下房去，用布条蒙住眼睛，嘴里和耳朵都塞满布条，不允许与其他人接触。
云无殇基本可以肯定这二狗子说的是实话。
倒不是因为二狗子的一句句冤枉，更不是因为其一句句的大人明鉴感动了云无殇。
主要是这二狗子所说的大部分事，都是有旁人可以佐证的。
想要拉着很多人陪他一起造假作伪证，是极其困难的。
在将二狗子押出去后，司马懿忍不住开口询问：“小云大人可有什么发现？”
云无殇眉头紧皱：“还没什么特别的发现，不过至少证明那黄天道长在其中肯定扮演着重要角色，与钱老爷的死是脱不开关系的！”
“来人，给丫鬟小青叫进来！”
通过二狗子的口供，基本证实了钱氏口供的真实性，接下来，云无殇要听听丫鬟小青怎么说，看看这二狗子是否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