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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京城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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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闺女清澈的目光注视下,姜老爹忍不住伸手去摸脸上的伤疤,不过将触未触之时又及时地收了回来。

    “爹原本是京城人,在京城有个仇家,这伤,就是在仇家手下死里逃生得来的。”

    姜老爹说得这么坦然,让吵着要去京城见识大场面的姜小唐赧然了。

    受了这么重的伤势,几乎把容貌都给毁了,可以想得出来当时是如何的性命交关!

    要知道,虽然姜小唐来了这个世界才五年,见过的男子并不多,可不管是岭上村的村民,还是翼州城内的酒楼跑堂,但凡有点条件的,哪个不是挺注重外貌的,甭管已婚未婚,是丑是俊,那都是把胡子刮得整整齐齐,头发梳得顺顺当当,那些满脸大胡子,有点邋遢的,往往都是死了妻子和离婚的鳏夫,还是已经彻底没希望的那种!

    “爹爹我错了,我不该吵着要去京城,那个仇家是谁?等将来我替爹报仇去!”

    姜小唐拉拉姜老爹的衣袖,捏起小拳头在眼前晃了晃。

    “傻囡囡,仇家有权有势,只怕就是十个咱父女俩,都不能伤着那人一根寒毛,咱们还是安心在这儿过活吧!”

    姜老爹摸了摸小豆丁闺女的头,说话的内容虽沉重,语气却有几分轻松,说完就挑起水桶往家走去。

    姜小唐拎着自己的小水桶颠颠地跟在后头,边走边琢磨。

    姜老爹这个故事,对于见多识广的姜小唐来说,只能算是真假各一半。

    比如说姜老爹的情人,姜小唐的亲娘是将军府的侍卫,这个也许有可能,但分手原因这么套路又不可信了,想必其中有些个纠结狗血的恩怨情仇在里面,但肯定是不宜对五岁小豆丁讲,所以姜老爹直接弄了个儿童版,至于那个仇家么……

    姜老爹提到仇家两个字的时候,眼神中不自觉流露出的种种复杂:挣扎里带着伤怀,痛苦里还有着愤怒……这就让人想不通了。

    话说姜小唐也是办过大案要案的(实习参与),但此时她的小脑袋瓜里,是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故事。

    当然了,姜老爹能给五岁小豆丁透露这么多,估计已经极限了。

    为了做好人,就把自家人送到危险的境地这种事,姜小唐是做不出来的。

    所以……姜小唐就不再提去京城了。

    反正,就是多养活一个人呗~

    当然了,姜小唐是绝对不会承认这是她的童养婿的。

    但住在这深山老林,去离得最近的村子也要一个多时辰,唯一的玩伴是只不会说话的虎老三,现下再多一个漂亮的小伙伴,姜小唐的内心是欢迎的。

    然而知道自己暂时回不了家,小伙伴的情绪是低落的。

    “河河别难过,过段时间,我们想个办法给你家人写封信,让他们来接你也是可以的呀?”

    只不过这样的话,来来回回少说也得一两个月了。

    虽然不能亲自送郦星河小朋友回京城的家,捎个信给郦家还是可以的嘛。

    半月后,京城。

    华炎朝的京城,乃是数百年的古都,分内外城,内城以皇城为中心,一圈圈的都是权贵官宦人家的府第居所和华炎朝最为繁华的街道。

    寻常的小老百姓,大都住在外城,不过离内城城门近的地段,那自又不同,价格就要高出去一截,能在内城城门附近有房产的,也算是殷实之家了。

    东北角靠近城门的安定里,便是个典型的平民区。

    青石铺路,屋舍严整,临街的大多是前头开着铺子,后头是住户小院。

    柳树巷口便开着家不大的杂货铺子。

    行商模样的中年汉子一边走着,一边探头张望,待看到那杂货铺子挑起的布帘招子上头写着刘记杂货四个大字之后,便三步并做两步,踩到了柜台前的脚踏石板上,高声问道,“敢问这儿可是刘记?可有个刘大娘?”

    坐在高高柜台后的老汉穿着寻常布衫,枯瘦面容,眉眼耷拉着,满脸的纹路深深刻画着愁苦,双手拢在袖里,如同木偶泥塑般,半天不动一下,见有客问也是慢吞吞地,木着脸应道,“诶,是哩,客人要挑些什么?”

    “这位大叔,请你家掌柜的刘大娘出来,有人托我给带信,要当面交呢。”

    那汉子见寻对了地方,不由得喜形于色。

    老汉面露狐疑,这人满口的东北口音,他们家又哪里认识东北地界的?

    “我闺女眼下却是不在,这位客人有信就给我吧?”

    那汉子把头摇成了拨浪鼓,“那可不成,托我送信的人可说了,当面交给刘大娘,还要让刘大娘给我三两银子当酬谢哩!”

    他们这些做小行商的不容易,风里吹,日头晒,几百上千里的路啊,都是腿儿着来的,这还得是太太平平没遇上盗匪的好时候。所以除了来回贩运货物之外,私人再接几个送信的活儿贴补一下,那是再寻常不过的了。

    “三两!走走走!这信俺们不要了!”

    老汉听着就倒抽气,两手乱摆驱赶着送信汉子。

    这些天,家里头男的女的都是兵荒马乱的,连正经生计都顾不得了,一天也不知道损失多少银钱,偏他又不掌权说不得嘴,正烦恼呢,这还有个上门打秋风的!

    “呀,你这老汉怎么不讲道理,我也是千里迢迢,好心好意地送信上门,收三两银子是那寄信的客人说的,又不是我浑讹来的,既是嫌三两贵,那便有话好说,少些也是可以的~”

    汉子接了这单活儿,听那寄信的汉子交待要收三两银子才能交出去,本以为是个好买卖,谁知道却碰上个一毛不拔的抠老汉?

    “一分银子也没有!快走快走!”

    老汉越发觉得这是来骗人的,抄起了柜台边上的一把鸡毛掸就要动手轰人。

    汉子吓得后退一步,下了脚踏石,然而倒底还是舍不得说好的酬劳,“老叔有话好说,这信万一是有要紧事……”

    二人正捌扯着,打从街口拐进来位中年女子,头也不抬,脚下生风地大步走,恰好听到这边动静。

    “爹?你们这是做什么?”

    “诺,就是这封信,这位大姐看是收还是不收吧?”

    几句话交待了原委,眼瞅着中年女子眼神骤然发亮,汉子心中亦是一喜。嘿,有门儿!这趟没白来!

    中年女子两眼紧盯着那封信上的提字,激动得声音都抖了,慌里慌张地扯下自己的荷包来就塞了过去,“收!怎么不收!劳烦这位小哥把信给我吧!”

    不说荷包的重量,就是光这个绣着金线缀着绿松石的荷包,那也是挺值钱的,汉子心花怒放,眼珠一转却道,“哦,人家寄信的客人可说了,还要问他的生辰日子,对的上才能给信哩!”

    那女子赶紧报出了日子,没等汉子松手,就一把抢过了那封火漆封口的信。

    几下扯开,看了两眼,便惊喜得大叫!

    “老天有眼!小公子有消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