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22章 我观你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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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凡现在心里很苦，以至于逛街也没了心情，为了存放那把青纹古剑，他还特地买了个剑囊，因为只要手握剑柄，他的念力就会不由自主地被吸收进去。
李貌见此暗暗一笑，低声提醒道：“不如再去买一把普通武器傍身吧，这柄神剑，就留到念力足够强大时使用。”
易凡点点头表示赞同，而后随意找了家武器铺子，进去一通讨价还价，终是买回了一把九寸短剑和一件薄铁软甲。
将装备穿戴完毕，易凡心中稍安，便带着李貌沿街游玩起来。
路过一个巷口，见许多百姓围着一个小摊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热闹非凡。
在好奇心的唆使下，易凡也欲跻身上前去看看究竟，还未走近，忽听一旁百姓谈论道：“这小陀寺高僧所设棋局，已连续击败了城中数名围棋高手，当真是无人能敌！”
“小陀寺？”与李貌对视了一眼，易凡暗自心想：“真是冤家路窄，竟在这里见到了薛仁的师门中人，且让我看看他要干什么。”
来到一个没人的胡同中，易凡将李貌放于地上，让它先行回去，自己则施展幻术，变化样貌，准备去会一会这个小陀寺高僧。
李貌心中担忧，张嘴吐出一个金色圆盘道：“我知无法劝说易大哥不去冒险，为保平安，你且将此秘宝带上，置于元神之中，可使幻化之术不被高手看透。”
易凡默念咒语，收好圆盘，对李貌笑道：“莫要担心，我自有分寸的。”
深深地看了易凡一眼，道了句：“小心。”李貌便撒开四腿，径直往回跑去。
目送李貌离开，易凡整了整衣襟，昂头挺胸挤入人群。只见那摊上端坐着一位老僧，其面前摆了一张棋盘，棋子已经在钵中就位，只等挑战者来下了。
摊子旁还堆着几块黄金，并立一牌子，上面写着：三局两胜者，即可带走这五百两黄金。
易凡冷冷一笑，心想：“这老和尚也真是恃才傲物，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万一有高手将他击败，岂不是血本无归了。”
看了几眼棋局，他默默盘算着：“这纵横十九道我也颇有研究，不如就与他对弈几场，若是赢了，也算小小地出了口恶气。”
想到此，他直接往摊上一坐，说道：“我来一战。”
周围百姓多是为看热闹而来的，见有人挑战，自然是拍手叫好。那老僧见后也不多说，伸手道：“请执黑先手。”
易凡也不客气，直接拈起一粒黑子，放于棋盘之上。怎料刚一落子，那棋盘就发出一股吸力，他体内的念力为之所动，被吸入其中。
“这棋盘有古怪！”易凡暗暗心惊，急忙抽手而回，他不着痕迹地瞄了老僧一眼，见其并未发现念力波动，心中暗想：“幸好有秘宝帮助掩藏，若是在这里被发现，恐怕就难以逃脱了。”
如此想着，他对小陀寺老僧的意图越发好奇了，其手上也不停歇，频频落子，似乎是思考地极快。
老僧见他这般样子，微微一笑，落子速度也猛然提升，两者一时间旗鼓相当，直杀得天昏地暗。
旁边的观看者皆啧啧称奇，暗自疑惑这个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坚持这么久也不落败。
要知道方才的几名挑战者，棋力也是不错，可每次十几步不到，就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再无力落子了。
众人也曾怀疑这老僧使诈，但检查过后，棋盘棋子皆是正常，根本找不出问题所在，最后只好当做是他们技不如人，苦思之下耗干了精力。
正因如此，大家才迫切需要一个人去击败老僧，好挫挫其锐气。正巧易凡此时挺身而出，刚开始时众人还只是等着看他的笑话，却不料这匹黑马实力强劲，竟能酣战至此。
听闻着周围之人不断拍手叫好，易凡气定神闲，他已经搞明白了老僧为什么能够屡战屡胜，全靠这棋盘吸人念力，普通人一旦落子，不消片刻便会浑身无力，脑筋迟钝，即便棋力再强，也要落败。
不过他易凡已达驱物境界，念力储量极大，这点损耗也算不得什么。
几番拼杀，易凡找准对方的一个失误，先拔头筹。众百姓纷纷大声叫好，他们生在杨城，皆染武人好胜之风，此时有人击败老僧，心中都是长出了一口恶气。
更有几个好事者大声叫道：“这位高僧，先前不是挺厉害的嘛，怎得遇到了我杨城的一个孩子，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老僧听后也不争辩，而是对易凡问道：“久闻杨城以武著称，而你身上却有着极重的书卷气息，不知小友是否为土生土长的杨城人士。”
易凡脸不红心不跳，大声扯谎道：“小子确实是杨城之人。”
微微颔首，老僧不再多说，指着棋盘道：“请。”
第二局开始，易凡忽感棋盘吸力加大，他稍稍定了定神，暗运念力，凝于指尖，这才安然落子。
见此情景，老僧那万古不化的神情终于有所松动，默默地点了点头，轻笑道：“小友请注意，老衲要发力了。”
接下来几步棋，老僧连出怪招，但又精妙无比，令易凡难以招架，百余步之后，在念力流逝和对手妙招的双重打击之下，易凡败下阵来。
也不稍作停留，两者第三局马上开始，果不出易凡所料，棋盘吸力再次增加，几乎到了连他也吃不消的地步。
念力即将枯竭，易凡顿感头痛欲裂，落子也受其影响，失误了几次。
一众围观者皆为其捏了把汗，他们自然希望本城之人获胜，但看这情形，似又要重蹈前几个挑战者的覆辙了。
老僧围住几枚敌子，看着易凡笑道：“这样便不行了吗？”
易凡听此咬了咬牙，针锋相对道：“此局未结束，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嘴上虽硬，但他心中却暗暗叫苦，此时已无念力保护，再看棋盘时眼睛昏花，似是自身精气神也被吸入棋盘中了。
正在他危难之际，其背后的青纹古剑微微一动，一股暖流涌入他体内，原来是先前被剑吸收的念力，又反哺回来了。
易凡顿时精神一震，再次与老僧抗衡起来，这局直到将棋盘下满，也未分出胜负。
数了数落子，刚好平局，老僧哈哈一笑道：“一胜一负一平，老衲我今日高兴的很，这些黄金，你就拿走吧。”
易凡闭目休憩了一小会儿，推脱道：“我未得胜，怎能随意拿赏钱。”说着，他起身欲走，刚才消耗极大，他急需找个地方恢复。
“且慢。”老僧叫住易凡，笑道：“你也没败，这样吧，佛门以慈悲为怀，这些黄金就以你我的名义分发给城中的穷苦百姓，也算结了个善缘。”
易凡闻言心中一动，想道：“本以为小陀寺之人都如薛仁般恶毒，怎料还有这等好人，难道是我以偏概全了？”
拱了拱手，易凡也笑道：“如此甚好，我就代那些穷人向您道谢了。”
此事说定，老僧乐呵呵地拉着易凡在摊上坐下，将围观之人遣散后，对其低声说道：“其实老衲此次离寺，还有着一个重要使命，不知小友可愿听听。”
易凡略一思索，心想探听些小陀寺的秘密也是好的，随即说道：“愿闻其详。”
老僧暗暗欣喜，娓娓道来：“老衲法号慧真，是小陀寺的一位长老，在寺中的地位也是颇高，不过因为所练功法较为特殊，门下还未有弟子，所以才来到这武道盛行之地，设下这吞念棋盘，寻那适合之人。”
易凡一听便心有所悟，了然道：“我说怎么一摸棋盘就头晕，原来是内有机关啊，这么说来，前辈要寻的合适之人，便是我了？”
老僧笑容满面，指着那棋盘道：“它能吞人精气，如不是蕴含强大灵魂力量之人，是无法长时间触碰的。而你是天生适合修念的天才，所以才能与我对弈许久。”
易凡故作震惊道：“据我所闻，大康禁修念力，即使我有此潜力，也无处发挥啊。”
老僧摇了摇头，回道：“我也并不是让你去修念力，只是我的功法需要灵魂强大罢了。”
“哦？”易凡疑惑不已：“竟有如此功法，这岂不是有种文武双修的味道了。”
老僧瞪起了眼睛，笑道：“小友这般年轻，居然知道‘文武双修’这种辛密，敢问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啊？”
易凡早已在心中准备好了说辞，听他问起，便撒谎道：“小子名为樊易，家住城南，懂得这些也是因为母亲最好文风，要我读书考取功名而已。”
老僧思索了一番，略感兴奋道：“这就难怪了，文人自有一股浩然气藏于胸中，灵魂念力天生强大，而且我观你天赋异禀，必然是修我这‘灵肉合一’的最佳人选。”
“天赋异禀吗？”易凡心中暗自发笑：“什么天赋异禀，明明就是我已修成元神，念力强大而已。”
强忍笑意，易凡询问道：“敢问前辈，这‘灵肉合一’又是何种功法。”
听到此问话，老僧似乎是被点到了骄傲之处，他昂首道：“此乃大陀寺所藏秘传功法之一，因修炼条件苛刻，故在小陀寺中少有人炼，不过其威力却是十分强大，当真是武人梦寐以求的千古奇功。”
看易凡被深深地吸引了，老僧趁热打铁，双手合十，弯腰邀请道：“小友，可有兴趣加入我小陀寺？”
易凡现在心里很苦，以至于逛街也没了心情，为了存放那把青纹古剑，他还特地买了个剑囊，因为只要手握剑柄，他的念力就会不由自主地被吸收进去。
李貌见此暗暗一笑，低声提醒道：“不如再去买一把普通武器傍身吧，这柄神剑，就留到念力足够强大时使用。”
易凡点点头表示赞同，而后随意找了家武器铺子，进去一通讨价还价，终是买回了一把九寸短剑和一件薄铁软甲。
将装备穿戴完毕，易凡心中稍安，便带着李貌沿街游玩起来。
路过一个巷口，见许多百姓围着一个小摊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热闹非凡。
在好奇心的唆使下，易凡也欲跻身上前去看看究竟，还未走近，忽听一旁百姓谈论道：“这小陀寺高僧所设棋局，已连续击败了城中数名围棋高手，当真是无人能敌！”
“小陀寺？”与李貌对视了一眼，易凡暗自心想：“真是冤家路窄，竟在这里见到了薛仁的师门中人，且让我看看他要干什么。”
来到一个没人的胡同中，易凡将李貌放于地上，让它先行回去，自己则施展幻术，变化样貌，准备去会一会这个小陀寺高僧。
李貌心中担忧，张嘴吐出一个金色圆盘道：“我知无法劝说易大哥不去冒险，为保平安，你且将此秘宝带上，置于元神之中，可使幻化之术不被高手看透。”
易凡默念咒语，收好圆盘，对李貌笑道：“莫要担心，我自有分寸的。”
深深地看了易凡一眼，道了句：“小心。”李貌便撒开四腿，径直往回跑去。
目送李貌离开，易凡整了整衣襟，昂头挺胸挤入人群。只见那摊上端坐着一位老僧，其面前摆了一张棋盘，棋子已经在钵中就位，只等挑战者来下了。
摊子旁还堆着几块黄金，并立一牌子，上面写着：三局两胜者，即可带走这五百两黄金。
易凡冷冷一笑，心想：“这老和尚也真是恃才傲物，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万一有高手将他击败，岂不是血本无归了。”
看了几眼棋局，他默默盘算着：“这纵横十九道我也颇有研究，不如就与他对弈几场，若是赢了，也算小小地出了口恶气。”
想到此，他直接往摊上一坐，说道：“我来一战。”
周围百姓多是为看热闹而来的，见有人挑战，自然是拍手叫好。那老僧见后也不多说，伸手道：“请执黑先手。”
易凡也不客气，直接拈起一粒黑子，放于棋盘之上。怎料刚一落子，那棋盘就发出一股吸力，他体内的念力为之所动，被吸入其中。
“这棋盘有古怪！”易凡暗暗心惊，急忙抽手而回，他不着痕迹地瞄了老僧一眼，见其并未发现念力波动，心中暗想：“幸好有秘宝帮助掩藏，若是在这里被发现，恐怕就难以逃脱了。”
如此想着，他对小陀寺老僧的意图越发好奇了，其手上也不停歇，频频落子，似乎是思考地极快。
老僧见他这般样子，微微一笑，落子速度也猛然提升，两者一时间旗鼓相当，直杀得天昏地暗。
旁边的观看者皆啧啧称奇，暗自疑惑这个少年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坚持这么久也不落败。
要知道方才的几名挑战者，棋力也是不错，可每次十几步不到，就都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再无力落子了。
众人也曾怀疑这老僧使诈，但检查过后，棋盘棋子皆是正常，根本找不出问题所在，最后只好当做是他们技不如人，苦思之下耗干了精力。
正因如此，大家才迫切需要一个人去击败老僧，好挫挫其锐气。正巧易凡此时挺身而出，刚开始时众人还只是等着看他的笑话，却不料这匹黑马实力强劲，竟能酣战至此。
听闻着周围之人不断拍手叫好，易凡气定神闲，他已经搞明白了老僧为什么能够屡战屡胜，全靠这棋盘吸人念力，普通人一旦落子，不消片刻便会浑身无力，脑筋迟钝，即便棋力再强，也要落败。
不过他易凡已达驱物境界，念力储量极大，这点损耗也算不得什么。
几番拼杀，易凡找准对方的一个失误，先拔头筹。众百姓纷纷大声叫好，他们生在杨城，皆染武人好胜之风，此时有人击败老僧，心中都是长出了一口恶气。
更有几个好事者大声叫道：“这位高僧，先前不是挺厉害的嘛，怎得遇到了我杨城的一个孩子，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老僧听后也不争辩，而是对易凡问道：“久闻杨城以武著称，而你身上却有着极重的书卷气息，不知小友是否为土生土长的杨城人士。”
易凡脸不红心不跳，大声扯谎道：“小子确实是杨城之人。”
微微颔首，老僧不再多说，指着棋盘道：“请。”
第二局开始，易凡忽感棋盘吸力加大，他稍稍定了定神，暗运念力，凝于指尖，这才安然落子。
见此情景，老僧那万古不化的神情终于有所松动，默默地点了点头，轻笑道：“小友请注意，老衲要发力了。”
接下来几步棋，老僧连出怪招，但又精妙无比，令易凡难以招架，百余步之后，在念力流逝和对手妙招的双重打击之下，易凡败下阵来。
也不稍作停留，两者第三局马上开始，果不出易凡所料，棋盘吸力再次增加，几乎到了连他也吃不消的地步。
念力即将枯竭，易凡顿感头痛欲裂，落子也受其影响，失误了几次。
一众围观者皆为其捏了把汗，他们自然希望本城之人获胜，但看这情形，似又要重蹈前几个挑战者的覆辙了。
老僧围住几枚敌子，看着易凡笑道：“这样便不行了吗？”
易凡听此咬了咬牙，针锋相对道：“此局未结束，现在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嘴上虽硬，但他心中却暗暗叫苦，此时已无念力保护，再看棋盘时眼睛昏花，似是自身精气神也被吸入棋盘中了。
正在他危难之际，其背后的青纹古剑微微一动，一股暖流涌入他体内，原来是先前被剑吸收的念力，又反哺回来了。
易凡顿时精神一震，再次与老僧抗衡起来，这局直到将棋盘下满，也未分出胜负。
数了数落子，刚好平局，老僧哈哈一笑道：“一胜一负一平，老衲我今日高兴的很，这些黄金，你就拿走吧。”
易凡闭目休憩了一小会儿，推脱道：“我未得胜，怎能随意拿赏钱。”说着，他起身欲走，刚才消耗极大，他急需找个地方恢复。
“且慢。”老僧叫住易凡，笑道：“你也没败，这样吧，佛门以慈悲为怀，这些黄金就以你我的名义分发给城中的穷苦百姓，也算结了个善缘。”
易凡闻言心中一动，想道：“本以为小陀寺之人都如薛仁般恶毒，怎料还有这等好人，难道是我以偏概全了？”
拱了拱手，易凡也笑道：“如此甚好，我就代那些穷人向您道谢了。”
此事说定，老僧乐呵呵地拉着易凡在摊上坐下，将围观之人遣散后，对其低声说道：“其实老衲此次离寺，还有着一个重要使命，不知小友可愿听听。”
易凡略一思索，心想探听些小陀寺的秘密也是好的，随即说道：“愿闻其详。”
老僧暗暗欣喜，娓娓道来：“老衲法号慧真，是小陀寺的一位长老，在寺中的地位也是颇高，不过因为所练功法较为特殊，门下还未有弟子，所以才来到这武道盛行之地，设下这吞念棋盘，寻那适合之人。”
易凡一听便心有所悟，了然道：“我说怎么一摸棋盘就头晕，原来是内有机关啊，这么说来，前辈要寻的合适之人，便是我了？”
老僧笑容满面，指着那棋盘道：“它能吞人精气，如不是蕴含强大灵魂力量之人，是无法长时间触碰的。而你是天生适合修念的天才，所以才能与我对弈许久。”
易凡故作震惊道：“据我所闻，大康禁修念力，即使我有此潜力，也无处发挥啊。”
老僧摇了摇头，回道：“我也并不是让你去修念力，只是我的功法需要灵魂强大罢了。”
“哦？”易凡疑惑不已：“竟有如此功法，这岂不是有种文武双修的味道了。”
老僧瞪起了眼睛，笑道：“小友这般年轻，居然知道‘文武双修’这种辛密，敢问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啊？”
易凡早已在心中准备好了说辞，听他问起，便撒谎道：“小子名为樊易，家住城南，懂得这些也是因为母亲最好文风，要我读书考取功名而已。”
老僧思索了一番，略感兴奋道：“这就难怪了，文人自有一股浩然气藏于胸中，灵魂念力天生强大，而且我观你天赋异禀，必然是修我这‘灵肉合一’的最佳人选。”
“天赋异禀吗？”易凡心中暗自发笑：“什么天赋异禀，明明就是我已修成元神，念力强大而已。”
强忍笑意，易凡询问道：“敢问前辈，这‘灵肉合一’又是何种功法。”
听到此问话，老僧似乎是被点到了骄傲之处，他昂首道：“此乃大陀寺所藏秘传功法之一，因修炼条件苛刻，故在小陀寺中少有人炼，不过其威力却是十分强大，当真是武人梦寐以求的千古奇功。”
看易凡被深深地吸引了，老僧趁热打铁，双手合十，弯腰邀请道：“小友，可有兴趣加入我小陀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