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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O章 申冤反驳救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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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也没有人去探究如花怎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随身就带着这份死者的供词呢。

    文承铭看了那供词,眼眸幽幽地看了眼如花,本来他还以为他得作为旁证证明徐宗华确实被颖惠乡君抓住小惩了一番,没想到,人家根本就不提他,让他置身事外之余,所以的说词还不就真的成了她的一言堂。

    “拿下去给王氏看看。”

    文承铭沉声吩咐道。

    刘师爷上前拿了那份供词,给王氏等人瞧了一遍。

    “衙门里有徐笔吏的文书笔迹,王氏,你可需要本官找了来,和这供词对照一下?”

    王氏这额头冒汗,气喘的厉害,一旁的六姨娘微撇了下嘴,暗想这王氏又在装病,自己倒霉又该被她推出来挡箭。

    果然,王氏一副痛苦难忍的样子,没法子开口,旁边给她顺气的三姨娘倒是犹豫着开了口:“大人,我家太太身子不好,这会儿怕是不能好好回话,妾身还是个不识字的,可否叫我家六姨娘瞧清楚了给大人回话,毕竟六姨娘学识好,时常给我家老爷伺候笔墨来着。”

    张巡按听了,不免暗自挑眉,暗道: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这话果不欺人。想那徐宗华都已死了,这后宅里的女人都能互相使绊子。

    六姨娘早就准备好了,不过,这并不代表她不憎恨说了这话的三姨娘,堂上她争不了什么,回去后,自己倒也不会叫三姨娘好过。这么想着,就听文承铭已是准了三姨娘的请求。

    六姨娘抬起头来前,将脸上的表情换上凄怨无助的样子,瞧了两眼刘师爷手中的供词,这才语带抽泣地回道:“禀大人,妾身瞧过了,这是我家老爷所写的。”

    堂下一片哗然,没想到这个妇人竟然认下了死者徐宗华偷取颖惠乡君作坊秘方的罪责,那么这是不是就表示着,根本就没有徐宗华和什么丫环有肌肤相亲,向伍立文求娶不成便与伍立文交恶的事,而真正与徐宗华交恶的是这位娇美的颖惠乡君。

    那么这是不是就表示着,徐家来的王氏等人,根本就不是来告伍立文的,她们真正要告的是颖惠乡君,是颖惠乡君杀了徐宗华和林家五小姐。毕竟,徐宗华惹了她,而据伍立文和那个媒婆的说词,林家五小姐曾上门逼迫过颖惠乡君的母亲,要做伍立文的平妻,颖惠乡君恼怒之下,得知林家五小姐和徐宗华的关系,所以就一并给杀了泄愤。定是这样的吧?好多人都这么猜想着。

    六姨娘并没有停顿太久,接着说道:“父债子还,子债父偿。乡君身份尊贵,要教训我家老爷也是应该的,毕竟是因为老爷醉酒轻薄了乡君的丫环。可林家五小姐是伍老爷逼着要强纳的,乡君也不能因为这样,便把气出在林家五小姐身上,还连带着把媒婆打了一顿,妾身听说乡君亲自拿着扫把追打媒婆,嗯,媒婆在这儿呢,大人也能问问是或不是。”

    这六姨娘的话,明摆着说了,是如花凭着乡君的身份,恼怒死者徐宗华在先,为自己的丫头出气,弄了这么一份逼供下得来的“供词”,又说父债子还,子债父偿,便是在说如花因为林家五小姐看上了伍立文,所以她为自己的娘出气,便替父亲解决这么一笔风流帐。因为如花的身份,她们徐家不敢直接告如花,便来个子债父偿,告了伍立文杀害了徐宗华和林家五小姐。

    徐家这几个女人在堂上说的一些话,前后是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的,但人家再拐着弯子说话,听审的人里是不泛聪明人和心里弯弯绕却绕不晕的人,平常百姓便不说了,那些和白秀才一样的学子书生,则都再次把探究的目光望向了身上已隐形地背了个“杀人犯”的颖惠乡君伍如花身上。

    宇文卿皱着眉,把目光望向对面的如花,见她嘴角含笑,一双眼睛里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想到如花在皇后的寿辰上不给安东王面子的事,宇文卿稍松了口气,这丫头是个不吃亏的,人家诬赖她杀人,她不会这么老实等着被冤枉,自己也真是白担心了。

    瞥见宇文卿先是皱眉,后是怔忪了一口气的模样,如花微微翻了下眼皮,抬眼看向那边还留有斑斑血迹的地方,如花有些愤闷,心思便飞到了海州那边。也不知道习墨桓把那个周县令的庶女周恬打发走了没?想着该是送走了吧,他要不送走,那个周恬死缠着他,这不是叫自己更加生气嘛,想来习墨桓也不会放任自己让这样的一个女子缠上了。

    “如花,知府大人跟你说话呢。”柳氏小声地提醒着如花。

    如花甩了下头,望向文承铭,冷了一张脸,说道:“文大人无需浪费时间问本乡君话,活人嘴里的话有真有假,死人可是不会说假话的。”

    说着,扫视了一周公堂上的人,将目光停留在王氏和徐宗华的两个姨娘身上,自动地略过了对自己怒目以待的徐美琳,如花语气沉硬地说道:“开棺验尸,中毒死亡和人和不是中毒死亡的人,必是不同的,叫徐宗华自己告诉大家,他是怎么死的。”

    一句话引起千层浪,堂上的王氏、三姨娘、六姨娘、徐美琳呆愣的呆愣,哭叫着“不行”的,堂下的人群里也暴发出声声的惊讶声。

    “开棺验尸?!这死人死了都不得安宁。”

    “听说中毒的人死了,那骨头也是黑的。”

    “徐家要是答应了,那就是她们心里没鬼,反之的话,哼哼……”。

    如花无视堂上堂下的人的惊讶,再次开口道:“还有这几个作证说我们派人杀了徐宗华和林家五小姐的证人,本乡君有理由怀疑他们被徐家收买,做了假证,那边的刑具尚在,还请大人问问他们,要是没人承认,还是先打二、三十板子再说。顺带的也把他们的家人都找来,他们不说,家里的人总有那一二个老实的,会帮他们交待清楚的。”

    “妖女,你害死我爹,还想严刑烤打逼供不成?”

    如花轻哼一声,鄙夷地看了眼跳出来指着自己鼻子怒骂的徐美琳。

    张嬷嬷立刻从如花身后出来,呵斥道:“大胆,敢在乡君面前放肆。”说着,几步过去,直接四个巴掌落在徐美琳的脸上,打完了,张嬷嬷还说道:“宫规最轻处罚,奴才口出污语,掌十耳光罚之。念你是平民,只掌四耳光,如有再犯,定不宽恕。”

    “噢,这位是宫里出来的?难怪看着比一般的婆子要有威严。”

    “这位嬷嬷怕也是有宫女官阶的,那小丫头说话也真是没个把门的,活怪挨打。”

    堂外的人小声议论着,堂上的文承铭却有些不好受,如花方才那些话,把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他这一府的知府,难不成要听她一个丫头的话来审案。

    文承铭正纠结着生闷气,宇文卿却是对张巡按吩咐了一句。

    张巡按连连点头,向文承铭望去,见文承铭脸色不好,张巡按心里替这位师弟掬了一把同情的泪,但他也没有办法,一位是皇子,一位是皇上面前还有些脸面的乡君,两个人都说了要开棺验尸,给证人上刑打板子,他也没有办法。幸好不是他来主审,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自然要扔还给文承铭才是。

    于是,张巡按见文承铭没注意他使的眼色,便干咳了两声,朗声说道:“文大人,此案确实是有疑点,其一,不少人是听说过死者徐宗华死因是‘马上风’。”张巡按脸上闪过尴尬,一旁是少年皇子,对面是少女乡君,说出这种死法的名称,还真叫他羞得不行。

    “证人前后说词不同,此为一。其二,林家姑娘的举动叫人百思不得其解,若说是被告逼迫她上门去的,实有些牵强。况且,马车翻倒致死人命,官府定是曾派了人去查验翻车原因,也必派了仵作去验尸,调了存档的记录来看便知。依本官看,这个大夫的口供还需再好好审审才是。”

    文承铭眼里幽光一闪,瞥见刘师爷在给自己使眼色,文承铭抿了下唇,回道:“大人所言极是,本官已从彭田县上报的公文中查找过,方才刚找到了一份有关林家五小姐与丫环、车夫乘马车翻落山道死亡的文书记录,本官正要说说记录的内容呢。”

    张巡按点点头,示意文承铭继续。

    “……经查三人死因确为意外,马车并无人为破坏痕迹,马匹也无受伤发狂迹象……”。

    “本官再问一遍,方才你们所做的供词,是否属实?”

    王氏听到文承铭的话后,紧张地向五姨娘和那个大夫望去。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徐老爷不是中毒死的,他是死于‘马上风’,是她们,是她们拿老夫的儿子逼老夫,大人明鉴啊!”

    五姨娘颤抖着身子,缩成一团,王氏把她从下等的勾栏院里赎回来,便是叫自己做这件事的,这个时候,她该怎么办呢?是承认自己说的是假话,全是王氏教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