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卑劣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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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救护车到达医院，路飞羽似乎很严重还被人推进急救室。
当路飞羽被推出来时，在麻醉的效果下她依然皱着眉。
我找到后面出手术室的医生问道，“医生，她这痛经怎么会这样？”
医生满眼疑惑的看着我说道，“你是她什么人。”
“朋友。”
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她不是痛经，是被人打的。”
“什么？”，我顿时明白，她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她妈妈。
我回到路飞羽的病房，只不过她没有黎子怡那次幸运，病房里还住着其他病人。
他们看了眼路飞羽后，目光落在我身上，“你打的？”
“不，不，我跟她是朋友，我去她家里救的她，不是我打的。”，我连忙解释。
但我的解释在没有人证的情况下，显得苍白无力。
我站在路飞羽的病床旁，祈祷着她快点醒，除了病床里那些不善的眼神，我更想知道是谁给她打成这样的。
…………
凌晨三点，我昏昏欲睡的时候，路飞羽缓缓睁眼。
“小雨哥，小雨哥……”
我听到有人虚弱的呼唤，强打起精神左右查看，发现是路飞羽后，我连忙贴近她问道，“医生说你是被打的，告诉我是谁？”
路飞羽闭上眼睛不说话，我接着说道，“你说出来，我不会冲动。”
“是我那个爸雇的人，偷袭我。”，路飞羽说话断断续续。
“这个人渣！”，我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时，路飞羽拉住我的手。
“别去。”，路飞羽乞求的眼神中，我拉开他的手。
“安心休息，我有办法让这人渣受罪。”
我走出病房给叶孤凡打去电话，“喂，叶哥这个故意伤害罪怎么算的。”
叶孤凡不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给我详细讲解。
在我了解过后，我打车回到之前当保安的地下车库，我依稀记得那个人渣，会在这个时候喝的醉醺醺的回家。
我耐心等了一会，果然看到那个人渣晃晃悠悠的朝这边走。
等他到我近前，我直接开口骂道，“哪来的狗，滚远点，要是吐到我面前，老子踹死你！”
我知道这个人渣容易上头，故意说话激他，王姓人渣挥着拳头朝我打来。
我闪身躲过说道，“你出手打人，不怕闹出事？”
“我打得就是你，大不了赔你几个钱，到时候你就跪下来叫我爷爷吧。”
人渣说完，踉跄的朝我走来继续挥拳，我故意将他引到监控下。
他一拳挥出打中我的下巴，我脑袋发懵一把推开，他摇摇晃晃跌坐在地上。
“小子你还敢还手！”，人渣捡起地上的板砖，照着我的脑袋拍。
这一幕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的设想最多是被打几拳。
板砖砸在头上，鲜血瞬间冒出，我意识到自己玩脱发狠的看向人渣，既然他想要我的命，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干什么呢？住手！”，我还未行动，匆匆赶来的叶孤凡将骑在我身上的人渣压在地上。
此时这个人渣还在叫嚣着要弄死我，叶孤凡来了脾气，他借着巧劲按住男人的脑袋往地上一磕，男人的鼻血就喷涌而出。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叶孤凡这个样子，他回头看向我说道，“你的脑袋，快去包扎！”
我站着没动朝叶孤凡问道，“我这脑袋上的伤，够不够把他送进去？”
叶孤凡无语至极，他没想到这时候我竟然在想这个问题，但应该他从我姐那里了解过我，知道我是个容易死倔的人。
“你脑袋的伤最多算他寻衅滋事，还得看监控才能定他的罪。”
“我没醉，没罪！”，人渣挣扎着高呼，叶孤凡手上力道加大，直到其他民警赶来将他拷走。
叶孤凡看着脑袋不断流血的我，有些后怕的说道，“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我还以为你给我打电话咨询法律是了解法律。”
“没想到我会干这事吧？”，我咧嘴笑道
“你小子还有脸笑，你姐要是知道非收拾我不可，因为什么，这么以身犯险。”，叶孤凡一脸严肃看着我。
我头晕目眩的坐在地上，开始跟他解释这么做的原因，“我一个朋友被他安排人打了，没什么证据的话我朋友也算白挨一顿打。”
“所以你就想到这么一个损招？你知不知道一旦玩脱，你没死他出什么事的话，就是你进去了。”
叶孤凡的批评我无心争辩，我提前给他打电话的原因就是给玩脱留的退路。
“不好，眼睛睁不开了，叶哥跟任何都不要说，尤其是我姐。”，就在我快要昏迷的前一刻，我抓住叶孤凡的手叮嘱着。
我还没听到他答应，就两眼一抹黑倒了下去。
…………
当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的那刻，我已经到了病床上。
我轻微的挪动都会引起一阵头痛欲裂，那人渣的板砖是一点没受力，幸好叶孤凡来的及时，也不知道路飞羽，在那家医院的病房里恢复的怎么样。
“小伙子你醒啦，有个警察同志让我告诉你，他下班才能来。”
说话的老伯站在我的病床前，我朝着天花板伸手做出一个oK的手势。
“老伯伯，他的意思是他没事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还没得及反应，那老伯就开了口，“谢谢啊，小姑娘你也好好养伤。”
等老伯走后，我慢慢挪动头部看向身旁，那个熟悉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路飞羽。
我没想到叶孤凡竟然这么凑巧，把我送到跟路飞羽同一家医院，还是同一间病房。
路飞羽察觉到我的目光，她扭头看向我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此刻她的脸色好了许多，我挥手表示自己没事，慢慢把头又挪回去，我决定把帮她整治那个人渣爹的事，烂在肚子里。
“迟小雨，你干什么去了，都两天了还不见你回来，你不会真去找那个人渣吧？”
我听到路飞羽在说话心中顿时一惊，以为她已经发现我躺在旁边。
但此刻揣在兜里的手机，发出了清脆的提示音。
路飞羽听到声音目光落在我的方向，接着继续给我发消息。
手机在我身上里不断震动，我紧闭双眼心想：这都两天了，手机怎么还有电。
“迟小雨？”，路飞羽略带试探朝我的方向，小声喊着我名字。
我闭上眼选择装死，但很快一通电话就让我原形毕露。
路飞羽挂断电话，翻身离开病床，我虽然闭着眼但仍能感觉到，她站在我病床前一动不动。
“再装死，我可就要生气了！”，听到路飞羽的威胁，我不情愿的睁开眼看着她。
“说话”，路飞羽还是不太相信，催促我说两句话。
“路大明星，你让我休息会吧，我脑袋还疼呢？”，我抱怨出口的同时，路飞羽眼神立马涌现出杀气。
“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去找那个人渣吗？你为什么不听，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两天了。”，路飞羽情绪失控的冲我喊道。
幸好这间病房，现在只剩下我和路飞羽在住，不然就她这个分贝估计会招来一顿谩骂。
我看着路飞羽说不出话，因为这个姑娘在哭，我很好奇她被打的时候都没哭，为什么我受伤她会哭。
“别哭，别哭，你说我睡了两天真的假的？”
“真的，两天前你被送进来的，还是一个警察送你进来的。”，路飞羽擦去眼角的泪。
我在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让路飞羽把我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递给我。
路飞羽在我身上一阵摸索后，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解锁后发现手机还剩剩百分之五的电，除了路飞羽给我发的消息外。
墨小伊给我发了一百条消息，黎子怡也给我发了一百多条，我现在只能暗自祈祷，墨小伊没有因为找不到我，而去找我姐。
病床上的我疯狂都回复消息解释，路飞羽也不闲着拿着手机在一旁拍照。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再给墨小伊她们发消息再也没有回复。
“你刚刚做了什么？”，我猛的转头看向路飞羽，一瞬间剧痛直达大脑深处，让我差点昏过去。
路飞羽抬头看着我，不轻不重的说道，“黎姐问你在哪里，让我拍照。”
“你拍了？”，我心慌得不行，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我无法想象我姐会干什么。
路飞羽摇摇头，“我没说，但她似乎知道你在这里了。”
我心中一惊，如果路飞羽没有散出去，那只有一种可能，叶孤凡又出卖我来换取迟蕊的欢心。
………………
半个小时后，我病床前站着三个女人，站在中间怒不可遏的迟蕊被墨小伊拉着。
黎子怡眼神的担忧的看着我，“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被绷带缠着脑袋刚才一激动，头疼的更厉害当下没什么心情说话，所以我没有理会黎子怡的问题。
“说话！打成哑巴啦！”，迟蕊那河东狮子吼般的嗓子让我发颤。
“好啦小蕊，小雨脑袋被人打伤需要静养。”，我没想到还能听到叶孤凡的声音，听到他在为我开脱，心里对他出卖我的负面情绪逐渐消退。
迟蕊挣开墨小伊的手，走到叶孤凡面前揪住他的耳朵。
“叶孤凡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帮着这小子瞒我是吧？”
“疼，疼，小蕊，媳妇，祖宗……”，叶孤凡连连求饶，但迟蕊拧着叶孤凡的耳朵将他带走。
病房里只剩下三人，墨小伊站在我旁边说道，“谁给你打成这样的？”
我依旧闭着眼睛不说话，用沉默对抗。
“再装睡，我让你伤势再重一点。”，说着她举起手里的包就要往我头上砸。
“你来真的！”，感受到袭来的风，我猛然睁眼，包离我的脸只有厘米之差。
墨小伊收回包，气不打一处的说道，“让你装睡！”
我欲哭无泪，“不是活祖宗，我真疼啊。”
“快说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路飞羽见墨小伊逼问我，神色不自然的看向周围。
“你就别管这事，打我的人已经当场抓了。”
听到人被抓后，墨小伊的脸才稍微缓和。
“那你这伤还得养多久？”
“不知道看医生怎么说。”，我话刚说出口，墨小伊就转身走出病房。
病房终于难得的安静，在我快要合眼休息时，黎子怡又探着脑袋查看我的伤势。
见到她，我想起她借钱的事，但在那一百多条的消息里，她没有提及此事。
“黎子怡，这几天你在干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黎子怡摇摇头语气柔和的说道，“你先好好休息吧，头受伤少思考事情，会头疼的。”
“好吧，等我好了再聊，还有那合同……”，我话说到一半嘴就被黎子怡捂住。
“乖，好好休息。”
我跟着救护车到达医院，路飞羽似乎很严重还被人推进急救室。
当路飞羽被推出来时，在麻醉的效果下她依然皱着眉。
我找到后面出手术室的医生问道，“医生，她这痛经怎么会这样？”
医生满眼疑惑的看着我说道，“你是她什么人。”
“朋友。”
医生拍了拍我的肩膀，“她不是痛经，是被人打的。”
“什么？”，我顿时明白，她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她妈妈。
我回到路飞羽的病房，只不过她没有黎子怡那次幸运，病房里还住着其他病人。
他们看了眼路飞羽后，目光落在我身上，“你打的？”
“不，不，我跟她是朋友，我去她家里救的她，不是我打的。”，我连忙解释。
但我的解释在没有人证的情况下，显得苍白无力。
我站在路飞羽的病床旁，祈祷着她快点醒，除了病床里那些不善的眼神，我更想知道是谁给她打成这样的。
…………
凌晨三点，我昏昏欲睡的时候，路飞羽缓缓睁眼。
“小雨哥，小雨哥……”
我听到有人虚弱的呼唤，强打起精神左右查看，发现是路飞羽后，我连忙贴近她问道，“医生说你是被打的，告诉我是谁？”
路飞羽闭上眼睛不说话，我接着说道，“你说出来，我不会冲动。”
“是我那个爸雇的人，偷袭我。”，路飞羽说话断断续续。
“这个人渣！”，我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时，路飞羽拉住我的手。
“别去。”，路飞羽乞求的眼神中，我拉开他的手。
“安心休息，我有办法让这人渣受罪。”
我走出病房给叶孤凡打去电话，“喂，叶哥这个故意伤害罪怎么算的。”
叶孤凡不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给我详细讲解。
在我了解过后，我打车回到之前当保安的地下车库，我依稀记得那个人渣，会在这个时候喝的醉醺醺的回家。
我耐心等了一会，果然看到那个人渣晃晃悠悠的朝这边走。
等他到我近前，我直接开口骂道，“哪来的狗，滚远点，要是吐到我面前，老子踹死你！”
我知道这个人渣容易上头，故意说话激他，王姓人渣挥着拳头朝我打来。
我闪身躲过说道，“你出手打人，不怕闹出事？”
“我打得就是你，大不了赔你几个钱，到时候你就跪下来叫我爷爷吧。”
人渣说完，踉跄的朝我走来继续挥拳，我故意将他引到监控下。
他一拳挥出打中我的下巴，我脑袋发懵一把推开，他摇摇晃晃跌坐在地上。
“小子你还敢还手！”，人渣捡起地上的板砖，照着我的脑袋拍。
这一幕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的设想最多是被打几拳。
板砖砸在头上，鲜血瞬间冒出，我意识到自己玩脱发狠的看向人渣，既然他想要我的命，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干什么呢？住手！”，我还未行动，匆匆赶来的叶孤凡将骑在我身上的人渣压在地上。
此时这个人渣还在叫嚣着要弄死我，叶孤凡来了脾气，他借着巧劲按住男人的脑袋往地上一磕，男人的鼻血就喷涌而出。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叶孤凡这个样子，他回头看向我说道，“你的脑袋，快去包扎！”
我站着没动朝叶孤凡问道，“我这脑袋上的伤，够不够把他送进去？”
叶孤凡无语至极，他没想到这时候我竟然在想这个问题，但应该他从我姐那里了解过我，知道我是个容易死倔的人。
“你脑袋的伤最多算他寻衅滋事，还得看监控才能定他的罪。”
“我没醉，没罪！”，人渣挣扎着高呼，叶孤凡手上力道加大，直到其他民警赶来将他拷走。
叶孤凡看着脑袋不断流血的我，有些后怕的说道，“你小子胆子也太大了，我还以为你给我打电话咨询法律是了解法律。”
“没想到我会干这事吧？”，我咧嘴笑道
“你小子还有脸笑，你姐要是知道非收拾我不可，因为什么，这么以身犯险。”，叶孤凡一脸严肃看着我。
我头晕目眩的坐在地上，开始跟他解释这么做的原因，“我一个朋友被他安排人打了，没什么证据的话我朋友也算白挨一顿打。”
“所以你就想到这么一个损招？你知不知道一旦玩脱，你没死他出什么事的话，就是你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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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听到他答应，就两眼一抹黑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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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的那刻，我已经到了病床上。
我轻微的挪动都会引起一阵头痛欲裂，那人渣的板砖是一点没受力，幸好叶孤凡来的及时，也不知道路飞羽，在那家医院的病房里恢复的怎么样。
“小伙子你醒啦，有个警察同志让我告诉你，他下班才能来。”
说话的老伯站在我的病床前，我朝着天花板伸手做出一个oK的手势。
“老伯伯，他的意思是他没事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还没得及反应，那老伯就开了口，“谢谢啊，小姑娘你也好好养伤。”
等老伯走后，我慢慢挪动头部看向身旁，那个熟悉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路飞羽。
我没想到叶孤凡竟然这么凑巧，把我送到跟路飞羽同一家医院，还是同一间病房。
路飞羽察觉到我的目光，她扭头看向我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此刻她的脸色好了许多，我挥手表示自己没事，慢慢把头又挪回去，我决定把帮她整治那个人渣爹的事，烂在肚子里。
“迟小雨，你干什么去了，都两天了还不见你回来，你不会真去找那个人渣吧？”
我听到路飞羽在说话心中顿时一惊，以为她已经发现我躺在旁边。
但此刻揣在兜里的手机，发出了清脆的提示音。
路飞羽听到声音目光落在我的方向，接着继续给我发消息。
手机在我身上里不断震动，我紧闭双眼心想：这都两天了，手机怎么还有电。
“迟小雨？”，路飞羽略带试探朝我的方向，小声喊着我名字。
我闭上眼选择装死，但很快一通电话就让我原形毕露。
路飞羽挂断电话，翻身离开病床，我虽然闭着眼但仍能感觉到，她站在我病床前一动不动。
“再装死，我可就要生气了！”，听到路飞羽的威胁，我不情愿的睁开眼看着她。
“说话”，路飞羽还是不太相信，催促我说两句话。
“路大明星，你让我休息会吧，我脑袋还疼呢？”，我抱怨出口的同时，路飞羽眼神立马涌现出杀气。
“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去找那个人渣吗？你为什么不听，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两天了。”，路飞羽情绪失控的冲我喊道。
幸好这间病房，现在只剩下我和路飞羽在住，不然就她这个分贝估计会招来一顿谩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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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中暗叫不好，急忙让路飞羽把我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递给我。
路飞羽在我身上一阵摸索后，将手机递给了我。
我解锁后发现手机还剩剩百分之五的电，除了路飞羽给我发的消息外。
墨小伊给我发了一百条消息，黎子怡也给我发了一百多条，我现在只能暗自祈祷，墨小伊没有因为找不到我，而去找我姐。
病床上的我疯狂都回复消息解释，路飞羽也不闲着拿着手机在一旁拍照。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再给墨小伊她们发消息再也没有回复。
“你刚刚做了什么？”，我猛的转头看向路飞羽，一瞬间剧痛直达大脑深处，让我差点昏过去。
路飞羽抬头看着我，不轻不重的说道，“黎姐问你在哪里，让我拍照。”
“你拍了？”，我心慌得不行，这件事要是传出去，我无法想象我姐会干什么。
路飞羽摇摇头，“我没说，但她似乎知道你在这里了。”
我心中一惊，如果路飞羽没有散出去，那只有一种可能，叶孤凡又出卖我来换取迟蕊的欢心。
………………
半个小时后，我病床前站着三个女人，站在中间怒不可遏的迟蕊被墨小伊拉着。
黎子怡眼神的担忧的看着我，“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我被绷带缠着脑袋刚才一激动，头疼的更厉害当下没什么心情说话，所以我没有理会黎子怡的问题。
“说话！打成哑巴啦！”，迟蕊那河东狮子吼般的嗓子让我发颤。
“好啦小蕊，小雨脑袋被人打伤需要静养。”，我没想到还能听到叶孤凡的声音，听到他在为我开脱，心里对他出卖我的负面情绪逐渐消退。
迟蕊挣开墨小伊的手，走到叶孤凡面前揪住他的耳朵。
“叶孤凡我还没跟你算账呢，帮着这小子瞒我是吧？”
“疼，疼，小蕊，媳妇，祖宗……”，叶孤凡连连求饶，但迟蕊拧着叶孤凡的耳朵将他带走。
病房里只剩下三人，墨小伊站在我旁边说道，“谁给你打成这样的？”
我依旧闭着眼睛不说话，用沉默对抗。
“再装睡，我让你伤势再重一点。”，说着她举起手里的包就要往我头上砸。
“你来真的！”，感受到袭来的风，我猛然睁眼，包离我的脸只有厘米之差。
墨小伊收回包，气不打一处的说道，“让你装睡！”
我欲哭无泪，“不是活祖宗，我真疼啊。”
“快说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路飞羽见墨小伊逼问我，神色不自然的看向周围。
“你就别管这事，打我的人已经当场抓了。”
听到人被抓后，墨小伊的脸才稍微缓和。
“那你这伤还得养多久？”
“不知道看医生怎么说。”，我话刚说出口，墨小伊就转身走出病房。
病房终于难得的安静，在我快要合眼休息时，黎子怡又探着脑袋查看我的伤势。
见到她，我想起她借钱的事，但在那一百多条的消息里，她没有提及此事。
“黎子怡，这几天你在干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黎子怡摇摇头语气柔和的说道，“你先好好休息吧，头受伤少思考事情，会头疼的。”
“好吧，等我好了再聊，还有那合同……”，我话说到一半嘴就被黎子怡捂住。
“乖，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