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老巫婆怎么可能不准备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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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你现在怎么办？”
北风呼啸，大雁南飞。秋天的到来，使得坐落在学校中心的百年老树落叶飘零，再加上旁边的那记录着学校历史的校史馆，更是给这片风景增添了一份沧桑。
办公室里，我和老巫婆面对面地坐着。虽然已经进来了不知道多少次，但今天却还是不好意思，没办法，谁叫我躲人家怀里哭来着。
将双手放在漆盖上，想要掩饰一下自己的紧张。
“现在？怎么了？”
“还怎么了，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你还准备什么都不做啊？”一个爆栗敲在我头上，“好疼啊”，不过，这一敲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哦，原来你一直在外面偷听啊！”我指着老巫婆惊叹着，千防万防，结果还是没防住，隔墙有耳啊！
“去你的，”一个巴掌拍掉我指着她的手，“我只不过是刚好路过六楼，谁让你们声音那么大的？哼！”
刚好路过？通向六楼天台的可就一条台阶，你这路过的也太……那啥了吧？
“我……”刚准备说什么，突然看见老巫婆一脸阴笑地盯着我，吓得我瞬间停了下来，仔细一看，脸上分明写着“你还说，信不信把你把柄给抖出来？”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不过……”我还想再试探一下，毕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把柄是什么，不会是说她是老巫婆的那个吧？
“哼！”轻笑一声，老巫婆从容的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点开屏幕，“姐姐，姐姐……”
“轰隆隆隆。”身后直接响起晴天霹雳，这这这这家伙，居然把刚刚哭的那段给录下来了，那么羞耻的画面。
“大姐，姐，我错了，人家错了啦！”急忙跑过去求情，这玩意可不能流传出去，不然的话那……那我就没脸见人了啊，就算我脸皮那么厚。
高中一男子居然躲进老师怀里痛哭，这到底是……
急忙摇头把心里的妄想散去，眼下可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怎样把这玩意从她手上抢过来。直接上？可是打不过她啊。
“怎么样，”老巫婆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是继续讨论这个，还是让我们回归正题？”
“正题，回归正题。”看着老巫婆那满意的笑容，我恨不得揍自己一拳，恨我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招，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下次可要记好了，“可是，我们的正题是什么呢？”
“哎呀，别打头。”
大约过了一分钟……
“所以说，你就准备什么都不干？”
“干什么啊，人家还有男朋友呢，不对，就算没男朋友我也不准备干什么啊，而且她那个只是在责备我吧！”
“你是真傻还是什么？”老巫婆跳起来对着我的头又是一爆栗，“人家都说到这份上，跟表白有什么区别，你个蠢货，居然让人家主动说出来。”
老巫婆摇摇头，一副“你已经无药可救了”的表情。
表白？那算表白吗？可，可她只是说让我多关心一下她啊！虽然我也有察觉到她有可能喜欢我，但我更希望那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不知道，”沉默了一会儿，我说出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那你可以直接去死了，”
“唉，那我还能干什么，我总不可能去跟她说，我喜欢她吧？”
“怎么了？”老巫婆转过头，“这怎么了，你要么拒绝人家，要么就答应人家，你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算什么？”
“不不不不不，”我连忙摆手，“我这种人不可能做别人男朋友的，你看啊，我又笨，又懒，什么事情都只会先想自己，不会做饭还想要当家庭主夫，而且还不上进……”
“也对。”
“……而且当时我的反应，应该也算间接地拒绝了她吧，这样不就行了？再说了，学校不是禁止恋爱嘛，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摸着自己的头，傻笑着，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我自己的心里话。
“怂货，还没见过你这么渣的人渣。”罗静叹着气，摇摇头，看起来像是累了。
没见过，那现在你见到了吧，是啊，我就是人渣，就是这么的自私自利，别人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反正看好自己不就行了呗。再说了，怎么可能有喜欢我的人……再退一万步，就算真的有人喜欢我，我也不能回应，因为这种玩意，本来就是骗人的。
“本来以为你都一年了，也该开窍了，没想到你还越来越偏激，而且还要假装自己很懂别人的感情，这种情况嘛，应该就叫做情商不够，智商来凑。”
“我……”
“关键是，”老巫婆稍微停顿了一下，用眼角撇了我一眼，“你智商也不够。”
哎呀我去，居然这么讽刺我，很好，我承认，我就是蠢，行了吧！我呢，也不跟你辩论什么了，只要你把那段录音给删除，我们就互不拖欠了。
“哼，怎么可能？”
嗯？她能听到我的心声？我有些震惊。
“就你这样，随便一猜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恶啊，自己就这么不争气？
“还有，”老巫婆继续翻着手机，“当时人家不注意，就手滑了一下嘛！”
露出一副奸笑的样子说着，顺便把手机往前这么一放，是一张照片。
看到这照片那一刻，我仿佛就失去了生命，面如死灰，宛如行尸走肉。而照片里面，我的头枕在罗老师的腿上睡着了，就像是486躺在艾米莉亚腿上一样，看表情似乎还说着梦话。天呐！！！
“所以，如果不想在网上看到这个照片的话，就回去好好想一想，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老巫婆说着，就如同神明一般，掌握着我的生死。
自己想一想自己心里所想的，大姐你是要逼疯我啊，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呢，这简直就是一个无限循环的假命题嘛！
“哎呀，手突然不受控制，要发出去了啊！”
“等一下，行，我回去思考，思考总行了吧！”呜呜呜，我怎么这么惨啊？
“那好吧，”老巫婆笑着对我招了招手，“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你给我记住，我陈某人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不过在那之前嘛，
“老师，你的怀里好香啊，能不能再抱抱我？”我可不是想调戏她什么的，是真的想要她再抱我一次，那种感觉，太美妙了。
“……”老巫婆突然沉默了起来。
似乎是不行啊，真笨，这么明显的占便宜别人怎么可能答应呢？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失败啊！
“好吧，再让你抱一次吧。”
……我没听错吧？
“真的？”
看着似乎是有些害羞的老巫婆，我试探地问了一下。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多事啊，要抱就抱，等一会儿我可改变主意了啊！”罗老师脸红了，脸红了，哈哈，你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
“姐姐。”我轻声叫了一下，就直接扑了过去，了过去……怎么一不小心又叫错了，该死。不过算了，反正也抱住了，好温暖啊！
“你这家伙，”罗老师笑了一下，“跟个小孩子似的。”
“是啊，我就是小孩子。”
“哟，还撒起娇来了。”
“就是，怎么，反正我是抱住了，哼！姐姐，姐姐。”……一高兴，又叫错了。
中午放学后……
我抱着猫往校门口走着，说实话，这家伙真的好重啊，凭着手感，起码五公斤，而且这只猫丝毫没有要感谢我的意思，直接就睡里面了，喂，醒醒啊！
因为李莉是火箭班的缘故，一般是下课了还要再写一会儿作业的，所以我故意迟一点出来，而且，让人看见抱着个猫在校园有些也不是个事啊！
走啊走，下意识地走到放自行车的地方，“哎呀，忘了，今天是坐地铁来的。”所以这也就表示，中午回去也要挤地铁，好烦啊！
“毅。”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小人儿，而且面相还是那么熟悉。
“别这么叫我，好肉麻的说。”我叹了口气，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这不是我放自行车的地方吗？（因为不想和别人停在一块，所以我是找了个角落停的）
“哦，那叫亲爱的？”
“不行。”
“老公。”
“更不行了，”我连忙制止她，这小家伙怎么跟三无少女一样，这不是只有在二次元才会出现的属性吗？而且这种属性好像都带着一点腹黑的，大概。
“那要人家怎么叫你？”虽然声音楚楚动人，但那扑克脸让人看了就完全没有要去怜香惜玉的想法。
“叫我陈毅就行了。”
“可是这个称呼不够……”
“够什么，”我直接打断她的话，在让她这么说下去我会被她带过去的，“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停车。”
“什么停车？嘉儿不知道，因为这里并没有车。”小丫头机械式地说着，同时还“四处望着风景”。
“你这家伙，是不是跟踪我来着。”
“这不叫跟踪。”嘉儿慢条斯理地说着，看起来完全不惊慌，“只是光射到物体上，然后反射到我的眼睛里，最后被我的视网膜接收后才导致我看到的，所以，整个过程我都是属于，被动。”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学好物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我走了。”抱着猫我就开始走跟她讲道理完全不通，直接走就对了。
“等一下。”
“快点，不然中午就回不去了。”不管她继续走着。
“等一下。”
我走。
“哎呀，我的脚崴了的说。”
“我不信。”
“真的啦，人家走不动了。”
哎呀，这家伙，“别烦我了行不行，我们还要……”转过头，发现她居然真的坐在地上，右手摸着自己的脚裸，看起来似乎还挺疼。
急忙跑过去，将手里的懒猫放在旁边，“你怎么说崴脚就崴脚，这也太厉害了吧，而且你都不带惨叫的。”我真的有点佩服了，不管是什么情况，她说话永远都是这一个声调。
“这种情况是要惨叫的吗？”
“……与其说是需要，不如说是本能吧！”
摸了摸她的脚裸，按照经验，应该是没问题的，只是轻度崴了而已。
“你怎么知道？”
“以前经常被人打，打着打着就会自己看伤势了。”艾玛，不小心暴露了黑历史。
“……毅，你真辛苦。”
“喂，别总那种可怜的目光看我啊，再说了，你应该去关心他们的拳头的，居然敢打我，哼哼！”
“虽然不知道你是哪来的自信，不过看你还能自我安慰……加油。”
“……”总感觉被人看不起，虽然是事实，但是好烦啊这种感觉，你个小妮子，居然敢看不起我。
稍微揉了一下她的脚，帮她穿上鞋，站起身，将背对着她。
“上来吧！”
“你，你要背我？”
“废话，难道还要让你自己走？”虽然只是轻度，但是再让她自己走的话还是可能会变得更严重，到时候可就不是揉一下就行的了，是要去医院的。
“我……我就稍微让你背一下吧。嘉儿的心里可没有高兴哦。”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随即便爬上了我的背。好轻啊，果然还是小姑娘。
“把猫抱好啊！”
“哦。”
背上她的那一刻，“你身边总是有许多女孩子。”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的，周围怎么可能会有人呢，跟花玲她们接触只是正常的社交好吧！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她一定是误会了。
感受着背上传来的重量，心里想着欣怡说的话，对了，下次就这么跟她说吧，身边女孩多的这件事情一定是她误会了，对于她们我可都是正常对待的。嗯对，就这么说。
临近十二点半，学校里的学生也走的差不多了，背着她也不怕别人看见，但是怎么还没看见李莉啊？
走到校门口，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们怎么……”
“是有点事情耽搁了，所以才来迟的。”
“不是，我说的是你怎么背着她？”
“……她脚崴了。”
“是嘛，那我脚也崴了。所以为了公平对待，要么你背两个，要么都不背。”
“……这，”
“你这是找碴？”
“如果你这么理解的话，那就是吧！”
“很好。”
看着又在斗嘴两人，为什么她们在一起总要吵架啊，搞不懂。
“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好吧，那你现在怎么办？”
北风呼啸，大雁南飞。秋天的到来，使得坐落在学校中心的百年老树落叶飘零，再加上旁边的那记录着学校历史的校史馆，更是给这片风景增添了一份沧桑。
办公室里，我和老巫婆面对面地坐着。虽然已经进来了不知道多少次，但今天却还是不好意思，没办法，谁叫我躲人家怀里哭来着。
将双手放在漆盖上，想要掩饰一下自己的紧张。
“现在？怎么了？”
“还怎么了，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你还准备什么都不做啊？”一个爆栗敲在我头上，“好疼啊”，不过，这一敲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情。
“哦，原来你一直在外面偷听啊！”我指着老巫婆惊叹着，千防万防，结果还是没防住，隔墙有耳啊！
“去你的，”一个巴掌拍掉我指着她的手，“我只不过是刚好路过六楼，谁让你们声音那么大的？哼！”
刚好路过？通向六楼天台的可就一条台阶，你这路过的也太……那啥了吧？
“我……”刚准备说什么，突然看见老巫婆一脸阴笑地盯着我，吓得我瞬间停了下来，仔细一看，脸上分明写着“你还说，信不信把你把柄给抖出来？”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不过……”我还想再试探一下，毕竟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把柄是什么，不会是说她是老巫婆的那个吧？
“哼！”轻笑一声，老巫婆从容的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点开屏幕，“姐姐，姐姐……”
“轰隆隆隆。”身后直接响起晴天霹雳，这这这这家伙，居然把刚刚哭的那段给录下来了，那么羞耻的画面。
“大姐，姐，我错了，人家错了啦！”急忙跑过去求情，这玩意可不能流传出去，不然的话那……那我就没脸见人了啊，就算我脸皮那么厚。
高中一男子居然躲进老师怀里痛哭，这到底是……
急忙摇头把心里的妄想散去，眼下可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怎样把这玩意从她手上抢过来。直接上？可是打不过她啊。
“怎么样，”老巫婆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是继续讨论这个，还是让我们回归正题？”
“正题，回归正题。”看着老巫婆那满意的笑容，我恨不得揍自己一拳，恨我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招，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下次可要记好了，“可是，我们的正题是什么呢？”
“哎呀，别打头。”
大约过了一分钟……
“所以说，你就准备什么都不干？”
“干什么啊，人家还有男朋友呢，不对，就算没男朋友我也不准备干什么啊，而且她那个只是在责备我吧！”
“你是真傻还是什么？”老巫婆跳起来对着我的头又是一爆栗，“人家都说到这份上，跟表白有什么区别，你个蠢货，居然让人家主动说出来。”
老巫婆摇摇头，一副“你已经无药可救了”的表情。
表白？那算表白吗？可，可她只是说让我多关心一下她啊！虽然我也有察觉到她有可能喜欢我，但我更希望那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不知道，”沉默了一会儿，我说出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那你可以直接去死了，”
“唉，那我还能干什么，我总不可能去跟她说，我喜欢她吧？”
“怎么了？”老巫婆转过头，“这怎么了，你要么拒绝人家，要么就答应人家，你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算什么？”
“不不不不不，”我连忙摆手，“我这种人不可能做别人男朋友的，你看啊，我又笨，又懒，什么事情都只会先想自己，不会做饭还想要当家庭主夫，而且还不上进……”
“也对。”
“……而且当时我的反应，应该也算间接地拒绝了她吧，这样不就行了？再说了，学校不是禁止恋爱嘛，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摸着自己的头，傻笑着，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我自己的心里话。
“怂货，还没见过你这么渣的人渣。”罗静叹着气，摇摇头，看起来像是累了。
没见过，那现在你见到了吧，是啊，我就是人渣，就是这么的自私自利，别人怎么样关我什么事，反正看好自己不就行了呗。再说了，怎么可能有喜欢我的人……再退一万步，就算真的有人喜欢我，我也不能回应，因为这种玩意，本来就是骗人的。
“本来以为你都一年了，也该开窍了，没想到你还越来越偏激，而且还要假装自己很懂别人的感情，这种情况嘛，应该就叫做情商不够，智商来凑。”
“我……”
“关键是，”老巫婆稍微停顿了一下，用眼角撇了我一眼，“你智商也不够。”
哎呀我去，居然这么讽刺我，很好，我承认，我就是蠢，行了吧！我呢，也不跟你辩论什么了，只要你把那段录音给删除，我们就互不拖欠了。
“哼，怎么可能？”
嗯？她能听到我的心声？我有些震惊。
“就你这样，随便一猜就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恶啊，自己就这么不争气？
“还有，”老巫婆继续翻着手机，“当时人家不注意，就手滑了一下嘛！”
露出一副奸笑的样子说着，顺便把手机往前这么一放，是一张照片。
看到这照片那一刻，我仿佛就失去了生命，面如死灰，宛如行尸走肉。而照片里面，我的头枕在罗老师的腿上睡着了，就像是486躺在艾米莉亚腿上一样，看表情似乎还说着梦话。天呐！！！
“所以，如果不想在网上看到这个照片的话，就回去好好想一想，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老巫婆说着，就如同神明一般，掌握着我的生死。
自己想一想自己心里所想的，大姐你是要逼疯我啊，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呢，这简直就是一个无限循环的假命题嘛！
“哎呀，手突然不受控制，要发出去了啊！”
“等一下，行，我回去思考，思考总行了吧！”呜呜呜，我怎么这么惨啊？
“那好吧，”老巫婆笑着对我招了招手，“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虎落平阳被犬欺，你给我记住，我陈某人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不过在那之前嘛，
“老师，你的怀里好香啊，能不能再抱抱我？”我可不是想调戏她什么的，是真的想要她再抱我一次，那种感觉，太美妙了。
“……”老巫婆突然沉默了起来。
似乎是不行啊，真笨，这么明显的占便宜别人怎么可能答应呢？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失败啊！
“好吧，再让你抱一次吧。”
……我没听错吧？
“真的？”
看着似乎是有些害羞的老巫婆，我试探地问了一下。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多事啊，要抱就抱，等一会儿我可改变主意了啊！”罗老师脸红了，脸红了，哈哈，你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
“姐姐。”我轻声叫了一下，就直接扑了过去，了过去……怎么一不小心又叫错了，该死。不过算了，反正也抱住了，好温暖啊！
“你这家伙，”罗老师笑了一下，“跟个小孩子似的。”
“是啊，我就是小孩子。”
“哟，还撒起娇来了。”
“就是，怎么，反正我是抱住了，哼！姐姐，姐姐。”……一高兴，又叫错了。
中午放学后……
我抱着猫往校门口走着，说实话，这家伙真的好重啊，凭着手感，起码五公斤，而且这只猫丝毫没有要感谢我的意思，直接就睡里面了，喂，醒醒啊！
因为李莉是火箭班的缘故，一般是下课了还要再写一会儿作业的，所以我故意迟一点出来，而且，让人看见抱着个猫在校园有些也不是个事啊！
走啊走，下意识地走到放自行车的地方，“哎呀，忘了，今天是坐地铁来的。”所以这也就表示，中午回去也要挤地铁，好烦啊！
“毅。”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小人儿，而且面相还是那么熟悉。
“别这么叫我，好肉麻的说。”我叹了口气，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这不是我放自行车的地方吗？（因为不想和别人停在一块，所以我是找了个角落停的）
“哦，那叫亲爱的？”
“不行。”
“老公。”
“更不行了，”我连忙制止她，这小家伙怎么跟三无少女一样，这不是只有在二次元才会出现的属性吗？而且这种属性好像都带着一点腹黑的，大概。
“那要人家怎么叫你？”虽然声音楚楚动人，但那扑克脸让人看了就完全没有要去怜香惜玉的想法。
“叫我陈毅就行了。”
“可是这个称呼不够……”
“够什么，”我直接打断她的话，在让她这么说下去我会被她带过去的，“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停车。”
“什么停车？嘉儿不知道，因为这里并没有车。”小丫头机械式地说着，同时还“四处望着风景”。
“你这家伙，是不是跟踪我来着。”
“这不叫跟踪。”嘉儿慢条斯理地说着，看起来完全不惊慌，“只是光射到物体上，然后反射到我的眼睛里，最后被我的视网膜接收后才导致我看到的，所以，整个过程我都是属于，被动。”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学好物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我走了。”抱着猫我就开始走跟她讲道理完全不通，直接走就对了。
“等一下。”
“快点，不然中午就回不去了。”不管她继续走着。
“等一下。”
我走。
“哎呀，我的脚崴了的说。”
“我不信。”
“真的啦，人家走不动了。”
哎呀，这家伙，“别烦我了行不行，我们还要……”转过头，发现她居然真的坐在地上，右手摸着自己的脚裸，看起来似乎还挺疼。
急忙跑过去，将手里的懒猫放在旁边，“你怎么说崴脚就崴脚，这也太厉害了吧，而且你都不带惨叫的。”我真的有点佩服了，不管是什么情况，她说话永远都是这一个声调。
“这种情况是要惨叫的吗？”
“……与其说是需要，不如说是本能吧！”
摸了摸她的脚裸，按照经验，应该是没问题的，只是轻度崴了而已。
“你怎么知道？”
“以前经常被人打，打着打着就会自己看伤势了。”艾玛，不小心暴露了黑历史。
“……毅，你真辛苦。”
“喂，别总那种可怜的目光看我啊，再说了，你应该去关心他们的拳头的，居然敢打我，哼哼！”
“虽然不知道你是哪来的自信，不过看你还能自我安慰……加油。”
“……”总感觉被人看不起，虽然是事实，但是好烦啊这种感觉，你个小妮子，居然敢看不起我。
稍微揉了一下她的脚，帮她穿上鞋，站起身，将背对着她。
“上来吧！”
“你，你要背我？”
“废话，难道还要让你自己走？”虽然只是轻度，但是再让她自己走的话还是可能会变得更严重，到时候可就不是揉一下就行的了，是要去医院的。
“我……我就稍微让你背一下吧。嘉儿的心里可没有高兴哦。”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随即便爬上了我的背。好轻啊，果然还是小姑娘。
“把猫抱好啊！”
“哦。”
背上她的那一刻，“你身边总是有许多女孩子。”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的，周围怎么可能会有人呢，跟花玲她们接触只是正常的社交好吧！连朋友都算不上的。她一定是误会了。
感受着背上传来的重量，心里想着欣怡说的话，对了，下次就这么跟她说吧，身边女孩多的这件事情一定是她误会了，对于她们我可都是正常对待的。嗯对，就这么说。
临近十二点半，学校里的学生也走的差不多了，背着她也不怕别人看见，但是怎么还没看见李莉啊？
走到校门口，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你们怎么……”
“是有点事情耽搁了，所以才来迟的。”
“不是，我说的是你怎么背着她？”
“……她脚崴了。”
“是嘛，那我脚也崴了。所以为了公平对待，要么你背两个，要么都不背。”
“……这，”
“你这是找碴？”
“如果你这么理解的话，那就是吧！”
“很好。”
看着又在斗嘴两人，为什么她们在一起总要吵架啊，搞不懂。
“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