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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田箩又受伤

作者:丸子汤小二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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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红蛇又一次高昂起了脑袋。这次却没向巫师立刻发起攻击,反而把头转向了田箩。因为田箩此时用自己的壳划破了她的手。

    白色的血液很快渗透出来,小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然后就见到那红蛇放弃攻击巫师,直奔田箩而去!

    “田箩!”巫师惊叫,可是田箩居然还抽空对他笑了一笑,但是她的双眼却依旧紧紧盯着那近在咫尺的红蛇。

    眼看着红蛇就要扑到田箩眼前,田箩却拿出了一个绿色的誓袋,巫师一眼认出那是他最初抓到田箩限制她行动用的那个!可是不论这誓袋能不能真的限制住红蛇行动,誓袋首先是需要法诀和法力催发的啊!他刚才就是因为红蛇动作太快,就最初占了点先机有时间催发,后来完全就是被那红蛇压着打了。所以他现在根本来不及催发田箩手上的誓袋!

    田箩白色的血液染上誓袋,按照刚才流萤教她的方法,在那红蛇堪堪扑到她手上时,突然敞开誓袋口子,再附着上妖力牢牢罩在了红蛇的脑袋上。

    “啪。”红蛇僵硬地掉在了地上。

    巫师震惊地看着这一切,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没想到他都斗不过的红蛇田箩居然这么轻易地解决了。小云也是不可置信!她没想到红蛇居然会有失败的时候,而且珠子现在虽然还在她手上,但她已经失去了对红蛇的感应。

    “这不可能!”

    田箩看着那两人虽意味不同却同样震惊的样子,不由有点得瑟起来。这红蛇看来也不怎样吗,居然一个誓袋就解决了。流萤又陷入了沉睡,所以田箩不知道,这红蛇只是暂时被定住,可还没死啊。然后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就在田箩越过那“躺尸”的红蛇的时候,誓袋居然松开了!因为田箩的妖力不济,她也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妖力,所以誓袋上的妖力很快消散了!没有法诀和法力催发的誓袋,本身就只是个装了些辟邪物的普通的袋子,这会更是成了敞口破袋,因为那红蛇愤怒地把袋子五马分尸,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背对着它的田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巫师眼睁睁地看着那血红的蛇头钻进了田箩的后背心。

    红蛇拼命往田箩身体里钻,痛的她两眼昏花,手往背后伸去想要抓住那夺命的红蛇,没想到她真的抓住了什么,却是一只骨节清晰的大手。有人帮她抓住了那红蛇尾巴。

    随后钻心的疼痛终于消失,田箩只来得及看一眼往这边狂奔的巫师和那脸色惨白的小云,红蛇的剧毒就瞬间蔓延了她全身,心脏和血脉开始灼烈剧痛,让田箩失去了意识。

    宁惟庸依旧作丁宁的打扮,田箩软软倒在了他的怀里,雪白的血液不断从她后背心涌出,比以往她任何一次受伤都来得凶猛、触目惊心。他的眼神变得沉黑,浑身散发出一股极其骇人冷寒的气息。红蛇早被他捏的变形,剧毒让他原本白皙的手迅速变得青黑,可他依旧没放手,直到把红蛇彻底捏爆,小云被连带着吐血不止,他才放开了紧握的手,把田箩交给奔到眼前的巫师救治,自己则走向了委顿在地的小云。

    长剑出鞘,冷光一闪,小云已人头落地。尸体竟迅速腐烂发臭,最后化作了一滩黑水。地上只剩下那颗因为没了红蛇而碎裂的珠子。

    宁惟庸在手上疾速点了几下,止住那沿着手臂不断往身体侵袭的毒素,这才走向巫师以及被巫师平放在地上的田箩。

    “她怎么样?”语气沉沉,宁惟庸差点掩饰不住自己的心慌。想想这妖精也真有本事,他们认识以后她已经让他数次打破自己的平静。

    巫师手下不停,田箩的血却怎么都止不住,“不行,有蛇毒在止不住血!”

    宁惟庸在面具下皱了眉头,问道:“怎么解?”

    巫师哑然,他连那是什么蛇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怎么解。可是田箩流血的速度很快,再不想办法止血,她还没被毒死就要先失血而死了。

    巫师束手无策,宁惟庸不耐地推开了他,拦腰抱起田箩,几个纵跃人已经进了边上的荒废土地庙。

    土地庙很小,摆设一目了然。一座陈旧掉漆的土地神像,一张落满灰尘的贡案,除此外别无一物。

    宁惟庸把田箩放在了贡案上,将她摆成盘坐的姿势面对着土地神像。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抬起自己的双手,开始为田箩运功逼毒。

    巫师很快也进了土地庙,看到宁惟庸给田箩逼毒,眼神闪了闪,随后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到外面把风。

    这边宁惟庸刚把内劲推进田箩的经脉,随后他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田箩的经脉居然极其堵塞!那蛇毒又为什么能迅速遍布她全身?宁惟庸又看了眼田箩青黑色的经脉,突然发现自己被那蛇毒染上是整只手都青黑,但是田箩却只是经脉变色。难道因为她是妖所以不太一样?

    虽然疑惑,但是田箩的血仍旧在流淌。宁惟庸撤回失败的内劲,把田箩放倒,随后动作麻利地解开田箩背心处的衣服,俯下身,在田箩伤口上附上了自己的嘴唇。

    他不知道这么做有没有用,可是田箩经脉的确很奇怪,就好像那经脉吸收了毒素,但是已经饱和,导致田箩身体除了伤口和经脉再没有一点蛇毒,也就是说伤口的毒素去除掉至少能让巫师给田箩止血先。

    宁惟庸红色的嘴唇迅速染上白色。原来田箩的血液除了颜色白,温度稍微凉些,和凡人也没有太大区别,同样血腥味十足,让宁惟庸不禁想起战场,却又情愿他从不知道血液的味道是什么样。

    伤口上的蛇毒被一点点吸了出来。直到伤口再没有青黑色蔓延,宁惟庸才停下动作,随后亲自为田箩包扎好,才喊了巫师进来给田箩继续诊治。自己则去了一边运功。这蛇毒很霸道,他不仅仅手上蔓延了,现在蛇毒已经在他给田箩处理伤口的时候寻机侵入了他的身体和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