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天马三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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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哲以前没玩过网络游戏，走位和动作什么的不擅长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事，我等你，多试几次就能适应了。”
刘哲苦哈哈继续去挑战，反正连环任务最后一环还没发布，穆宁跟侍从们坐树底下休息，自己连接了论坛。
刚上论坛就看到有榕树村玩家发的贴。
《草泥马大乌龟！这难度还让不让劳资玩游戏了！？》
里面是附带截图和视频，血泪控诉大乌龟的地裂多凶狠多难躲避，说他连试四次，还没一次撑过一分钟。
下面其他村的玩家却根本不体谅发帖玩家的苦衷。
“得了吧！你们村好歹是个乌龟boss，我们村的让打跟大象一样大的狮子，满嘴喷火，爆发时候一口火秒半地图人，我进去三次还没摸到狮子屁股呢！”
“哪有我们村的螃蟹厉害！转圈喷水炮，所有玩家跟水炮赛跑，离进了还得挨钳子！”
“咋不说我们村的大水母…”
和前四环任务一样，只有全游戏里半数以上玩家通过之前的任务，下一环才会发布开启，在永恒荣光里永远不存在“超级高手领先普通玩家几十级、世界首杀奖励xx属性点和技能神宠”的幼稚童话。
用上辈子玩家们津津乐道的话说：“玩永恒荣光就别太狂，是条龙就乖乖盘着，是老虎就乖乖卧着，不然有的是更牛逼的玩家和npc来收拾你。”
穆宁大致估计了一下少说玩家们还得在这任务上卡一天，自己正好把宝贝首饰一股脑卖出去，顺便给红云老太太培训下技能施放。
穆宁先在论坛上发帖《大量出售绿色品质宝石首饰，价高者得。》的帖子，将自己手头的17件绿色品质宝石饰品照片和属性一股脑贴在了上面。
帖子注明威斯勒全国邮，出国邮费自备，三小时后他会联系每件首饰出价最高的玩家公正交易并快递首饰。
不理会自己在整个游戏论坛的人类国度区，甚至其他智慧种族区域造成了多大的地震，穆宁带着老太太和绿华在战斗职业工会的后院打木头人。
打木头人试验技能的玩家并不少，但像穆宁这样仔细讲解半天，老太太挥剑甩一道冰刃，穆宁有解释半天，老太太再甩一道冰刃的情况却不多见。
红云的冰刃勉强有一半能命中木人头部，好在有穆宁之前注意讲解，老太太还不至于空放魔法，要知道现阶段玩家和低级npc使用魔法打偏命中不了目标的大有人在。
和灰色品阶npc交流要非常有耐心，经常要重复自己的话，有时候稍微复杂点的就要解释好几遍，跟小孩没太多不同。只不过低品阶npc普遍不爱说话，动作表情也少，所以给人蠢笨木讷的感觉。
事实上同品阶npc的能力程度和智慧也各不相同，比如绿华和红云，穆宁敢说他俩现在强于绝大多数的灰色品质npc，无论在战斗技巧上、智慧上还是对生活技能的领悟上都远高于灰名npc的平均值。
虽然不擅长近战，但基本的理论知识穆宁还是有的，他给绿华讲解在对战中遇到各种情况该如何应付。
什么情况下该冲锋？
什么情况该固守？
什么情况下该用防御姿态稳步推进？
什么情况下需要放弃攻击目标，甚至果断用技能的衔接帮助自己转身逃跑？
这些问题都是关乎战士整个战斗节奏和战斗风格的核心问题，穆宁讲得很细心，就连如何逃跑都是一边讲解一边看绿华实践并指出不足。
穆宁还简单的讲了些对战远程法师类职业的要点和技巧，他自己就是个娴熟的法师，所以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如何杀死法师。
这一次给绿华和红云灌输的知识和技巧只要能消化掉，他们的战斗能力都会有明显增强。
离三小时还有最后四十五分钟，穆宁决定给老太太讲讲她除了寒冰飞刃之外的另一个远程技能：“熔火爆破”
熔火爆破跟手榴弹极其相似，只不过爆炸范围很小，初级的熔火爆破最大爆炸直径也才两分米左右，溅射的熔岩颗粒很难躲避但伤害并不可观。
直接将熔岩球砸过去能造成一些伤害，但并不高，真正重要的是爆炸威力。
熔火爆破不用持咒可以瞬间发射，扔出去落到地上后还会有三秒左右的延迟才会爆炸，只要敌人不是傻子一动不动等着被炸，这枚岩浆球几乎无法造成任何实质伤害，偏偏它的魔力消耗又相当于两枚寒冰飞刃。
元素法师们通常只会在用冰霜禁锢住敌人之后才将熔火爆破丢过去造成大量伤害，虽然冰霜与火焰相抵消会大大削弱爆破的威力，元素法师们也没更好的办法。
“红云，你把所有首饰摘下来放包里。”穆宁说。
虽然不知道穆宁的理由，但老太太还是照做，将所有首饰摘了下来，智慧属性猛降。
“你现在被自己一枚熔火爆破炸到的话，会不会直接死亡？”穆宁问。
“不会，只会进濒死状态。红云想了想之后老实回答。
“好，你现在在木头人脚下扔一枚熔火爆破。”
红云听了之后挥舞铁剑，不用任何持咒，一枚熔岩球像炮弹一样带着火焰尾巴砸在木人身上然后掉落在木人脚边。
三秒钟后灼热的熔岩球“pong！”像炮仗一样爆开，在地上留下个浅浅的小坑，木人的脚也被炸伤一片。
“对，现在你试试不要直接把熔岩球发出去，而是让它停在剑尖上。”穆宁说。
“？”红云老太太满脸疑惑，不明白穆宁的意思。
“像这样。”穆宁说着持咒使用圣光箭，做出拉弓射箭的姿势，两手间出现了一枚洁白发光的箭矢。
一般魔法完成后会立刻飞奔出去的光箭却任由穆宁瞄了四五秒还乖乖待在穆宁两手之间，老太太和绿华满脸疑惑。
穆宁一笑，松开姿势，伸手把空中的光箭捏下来随意摆弄把玩。
“卧槽！见鬼了！那牧师咋做到的！？”旁边一个刚还对着木头人踢踢打打的玩家大嗓门吼一声，惊扰了一片人。
穆宁笑笑张开手把光箭松开，不用任何助力，光箭自己嗖地飞出去钉在木头人头顶。
“持咒后留住魔法的难度大，不要求你，你只要能把熔火爆破留在剑尖就行了。”穆宁对红云说。
红云恍恍惚惚地点点头。
穆宁并没有告诉红云怎么才能将魔法留住，不立刻发出去，因为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讲是讲不出来的，只能靠领悟。
穆宁知道如果红云在寒冰飞刃熟练度到达满值之前还没想出来将魔法给“hold”住的技巧，那么以后也没有机会再领悟出来了。
因为只要得到下5点智慧，红云熔火爆破的爆炸伤害就会将自己秒杀，而死亡的代价是所有记忆、知识和属性清零，而穆宁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带她重头再来一次的。
穆宁并没有隐瞒红云，他将时间限制告诉了红云，如果智慧属性再次上升前她没领悟，那么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
他不知道老太太听懂多少，只知道老太太面色很凝重，思索得很认真，然后面向木头人，一次次挥舞铁剑，然后一颗颗熔岩球飞出，爆炸…再休息，再挥出熔岩球，没再看穆宁一眼。
三小时到了，穆宁带着要贩卖的首饰，留下绿华和红云继续锻炼战斗技巧，自己去杂货店门口的信箱准备邮寄首饰。
穆宁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帖子在三小时之内被疯狂的玩家们刷了将近四万层楼。
剔除大量要求公开首饰来源的和套近乎、闲扯、捣乱的帖子，穆宁发现虽然自己在贴中说明需要游戏币，但几乎所有的首饰都有人要求使用现实货币购买，连不少外国的玩家都分外激动地表示愿意花大价钱转账。
最夸张的一个玩家自称是某大公会的首领，要以每件两万的超高价将16件华美宝石青铜首饰和1个华丽宝石铜耳环统统打包购买，财大气粗让人乍舌。
可惜现在穆宁在游戏外暂时不缺钱也不想将这一批首饰全部交给某一小部分玩家，因为穆宁这家伙打心里不愿意其他玩家发展过快，迅速把刚赶上大部队的自己远远甩开。
使用智能检索将给每件首饰出价最高的人制作成列表，穆宁给每个玩家都发送了公正交易申请。
果然，17件首饰几乎散布在了整个人类诸国各地，穆宁就没见到有某个国家两个玩家都买下首饰的。
公正交易完成，17件首饰里最低的华丽铜首饰64银币，最高的青铜珠宝97银币，穆宁兜里多出了整整15个黄灿灿的金币和20枚银币！
由于事先已经有所准备，穆宁表现得很淡定，以至于刘哲垂头丧气告诉穆宁他一连试了三十多次都没有成功完成第四环任务的时候穆宁都笑眯眯的。
“没事，慢慢来嘛，我刚问了村长，现在完成第四环的玩家不到15%，没个一两天根本不可能让一半玩家通过，你就当锻炼走位了，去吧！”
“喔！那好，我继续求虐去了。”刘哲垂头丧气继续去广场找村长。
担心刘哲真的卡一两天过不去，穆宁还是没忍住跟老妈子似的发视频过去，给刘哲把大乌龟的动作和爪子拍地面的频率给刘哲解释了，连地裂延伸的规律都简单总结了一下。
“我去！宁宁你真神了！”半小时后刘哲欢天喜地窜出来，老虎崽子似扑到正瘫长椅上晒太阳的穆宁就一个熊抱，一嘴就亲穆宁脸上：“你进去才三分钟，怎么就知道这么多呢？连地怎么裂都知道！你怎么做到的，受徒儿一拜啊师父！”
之前刘哲听了穆宁的总结，两次就能准确躲开大乌龟的招式和地裂，第三回就成功通过了。
穆宁抱着胳膊一副高人状：“你答应五级和我去顿河镇落户我就告诉你。”
刘哲压根不知道嘛是顿河镇，嘛是落户，他只知道宁宁就是那远方的灯塔，指路的明星，穆宁指哪他打哪，让跳河也不皱一下眉头。
“嘿嘿，你说了算！”刘哲美滋滋偷偷舔嘴唇，刚亲到宁宁了，哈哈……
“小青年和老奶奶呢？”刘哲奇怪，平常穆宁和侍从们可是形影不离。
“练习战斗机巧呢，你也去多练练技能衔接吧，没准儿你就快打不过他俩了。”
刘哲一阵晕：“不能吧，我也快出门特训下。”
“你四个技能里最后学的一个不是叫“隐蔽”么？还没见你用过呢，有空你出村到三级的成年野狼区边缘练习去，一被发现就跑，什么时候野狼离你两三米远还没发现你，你再回来。”
“欺负三级野狼我应该没问题，”刘哲挤眉弄眼地说：“信不信我下线前就能达到标准？”
“吹吧你就。”穆宁哄小孩一样轰走刘哲，自己继续一边敲着二郎腿晒太阳一边看论坛。
最火的帖子被高高顶起，吸引无数玩家的目光。
《永恒荣光中第一个boss宠物！》
帖子里附带了一段视频，是一个男弓箭手玩家在指挥一头全身漆黑的狼，体型比普通成年野狼大了整整一圈，威武得很。
最让玩家们羡慕的是视频里的男弓箭手爬到狼背上直起身子，黑狼载着他慢悠悠地跑，跟骑马差不多，却彪悍了几百倍。
穆宁看到那弓箭手玩家有一只明黄色的耳环，果然，下面的说明里就有提到了首饰增加魅力才让他成功捕获boss。
虽然是个3级灰色品质的boss，但毕竟是boss，而且确实威武非凡让人羡慕。
另一个火热的帖子里铁匠玩家们热火朝天地讨论如何能打造出白色品质的武器和防具，不少学习其他类型制造技能的玩家也在帖子里分享交流各自的经验和见解。
穆宁抱着杯村子旅馆买来的饮料一边喝一边刷论坛刷得high，小喇叭从日志里跳出来滴滴响。
看提示，发送视频的人叫“钢铁大毛兔”。
穆宁接通了视频，窗口里两个女孩正叽叽喳喳说话，看到穆宁，瘦瘦小小的卷发女孩先开口：“宁宁快点叛国来席亚菲，来跟我和茉莉组成“天马三姐妹”！”
穆宁一口饮料喷飞出去直咳嗽：“什么跟什么？”
刘哲以前没玩过网络游戏，走位和动作什么的不擅长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事，我等你，多试几次就能适应了。”
刘哲苦哈哈继续去挑战，反正连环任务最后一环还没发布，穆宁跟侍从们坐树底下休息，自己连接了论坛。
刚上论坛就看到有榕树村玩家发的贴。
《草泥马大乌龟！这难度还让不让劳资玩游戏了！？》
里面是附带截图和视频，血泪控诉大乌龟的地裂多凶狠多难躲避，说他连试四次，还没一次撑过一分钟。
下面其他村的玩家却根本不体谅发帖玩家的苦衷。
“得了吧！你们村好歹是个乌龟boss，我们村的让打跟大象一样大的狮子，满嘴喷火，爆发时候一口火秒半地图人，我进去三次还没摸到狮子屁股呢！”
“哪有我们村的螃蟹厉害！转圈喷水炮，所有玩家跟水炮赛跑，离进了还得挨钳子！”
“咋不说我们村的大水母…”
和前四环任务一样，只有全游戏里半数以上玩家通过之前的任务，下一环才会发布开启，在永恒荣光里永远不存在“超级高手领先普通玩家几十级、世界首杀奖励xx属性点和技能神宠”的幼稚童话。
用上辈子玩家们津津乐道的话说：“玩永恒荣光就别太狂，是条龙就乖乖盘着，是老虎就乖乖卧着，不然有的是更牛逼的玩家和npc来收拾你。”
穆宁大致估计了一下少说玩家们还得在这任务上卡一天，自己正好把宝贝首饰一股脑卖出去，顺便给红云老太太培训下技能施放。
穆宁先在论坛上发帖《大量出售绿色品质宝石首饰，价高者得。》的帖子，将自己手头的17件绿色品质宝石饰品照片和属性一股脑贴在了上面。
帖子注明威斯勒全国邮，出国邮费自备，三小时后他会联系每件首饰出价最高的玩家公正交易并快递首饰。
不理会自己在整个游戏论坛的人类国度区，甚至其他智慧种族区域造成了多大的地震，穆宁带着老太太和绿华在战斗职业工会的后院打木头人。
打木头人试验技能的玩家并不少，但像穆宁这样仔细讲解半天，老太太挥剑甩一道冰刃，穆宁有解释半天，老太太再甩一道冰刃的情况却不多见。
红云的冰刃勉强有一半能命中木人头部，好在有穆宁之前注意讲解，老太太还不至于空放魔法，要知道现阶段玩家和低级npc使用魔法打偏命中不了目标的大有人在。
和灰色品阶npc交流要非常有耐心，经常要重复自己的话，有时候稍微复杂点的就要解释好几遍，跟小孩没太多不同。只不过低品阶npc普遍不爱说话，动作表情也少，所以给人蠢笨木讷的感觉。
事实上同品阶npc的能力程度和智慧也各不相同，比如绿华和红云，穆宁敢说他俩现在强于绝大多数的灰色品质npc，无论在战斗技巧上、智慧上还是对生活技能的领悟上都远高于灰名npc的平均值。
虽然不擅长近战，但基本的理论知识穆宁还是有的，他给绿华讲解在对战中遇到各种情况该如何应付。
什么情况下该冲锋？
什么情况该固守？
什么情况下该用防御姿态稳步推进？
什么情况下需要放弃攻击目标，甚至果断用技能的衔接帮助自己转身逃跑？
这些问题都是关乎战士整个战斗节奏和战斗风格的核心问题，穆宁讲得很细心，就连如何逃跑都是一边讲解一边看绿华实践并指出不足。
穆宁还简单的讲了些对战远程法师类职业的要点和技巧，他自己就是个娴熟的法师，所以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如何杀死法师。
这一次给绿华和红云灌输的知识和技巧只要能消化掉，他们的战斗能力都会有明显增强。
离三小时还有最后四十五分钟，穆宁决定给老太太讲讲她除了寒冰飞刃之外的另一个远程技能：“熔火爆破”
熔火爆破跟手榴弹极其相似，只不过爆炸范围很小，初级的熔火爆破最大爆炸直径也才两分米左右，溅射的熔岩颗粒很难躲避但伤害并不可观。
直接将熔岩球砸过去能造成一些伤害，但并不高，真正重要的是爆炸威力。
熔火爆破不用持咒可以瞬间发射，扔出去落到地上后还会有三秒左右的延迟才会爆炸，只要敌人不是傻子一动不动等着被炸，这枚岩浆球几乎无法造成任何实质伤害，偏偏它的魔力消耗又相当于两枚寒冰飞刃。
元素法师们通常只会在用冰霜禁锢住敌人之后才将熔火爆破丢过去造成大量伤害，虽然冰霜与火焰相抵消会大大削弱爆破的威力，元素法师们也没更好的办法。
“红云，你把所有首饰摘下来放包里。”穆宁说。
虽然不知道穆宁的理由，但老太太还是照做，将所有首饰摘了下来，智慧属性猛降。
“你现在被自己一枚熔火爆破炸到的话，会不会直接死亡？”穆宁问。
“不会，只会进濒死状态。红云想了想之后老实回答。
“好，你现在在木头人脚下扔一枚熔火爆破。”
红云听了之后挥舞铁剑，不用任何持咒，一枚熔岩球像炮弹一样带着火焰尾巴砸在木人身上然后掉落在木人脚边。
三秒钟后灼热的熔岩球“pong！”像炮仗一样爆开，在地上留下个浅浅的小坑，木人的脚也被炸伤一片。
“对，现在你试试不要直接把熔岩球发出去，而是让它停在剑尖上。”穆宁说。
“？”红云老太太满脸疑惑，不明白穆宁的意思。
“像这样。”穆宁说着持咒使用圣光箭，做出拉弓射箭的姿势，两手间出现了一枚洁白发光的箭矢。
一般魔法完成后会立刻飞奔出去的光箭却任由穆宁瞄了四五秒还乖乖待在穆宁两手之间，老太太和绿华满脸疑惑。
穆宁一笑，松开姿势，伸手把空中的光箭捏下来随意摆弄把玩。
“卧槽！见鬼了！那牧师咋做到的！？”旁边一个刚还对着木头人踢踢打打的玩家大嗓门吼一声，惊扰了一片人。
穆宁笑笑张开手把光箭松开，不用任何助力，光箭自己嗖地飞出去钉在木头人头顶。
“持咒后留住魔法的难度大，不要求你，你只要能把熔火爆破留在剑尖就行了。”穆宁对红云说。
红云恍恍惚惚地点点头。
穆宁并没有告诉红云怎么才能将魔法留住，不立刻发出去，因为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讲是讲不出来的，只能靠领悟。
穆宁知道如果红云在寒冰飞刃熟练度到达满值之前还没想出来将魔法给“hold”住的技巧，那么以后也没有机会再领悟出来了。
因为只要得到下5点智慧，红云熔火爆破的爆炸伤害就会将自己秒杀，而死亡的代价是所有记忆、知识和属性清零，而穆宁是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带她重头再来一次的。
穆宁并没有隐瞒红云，他将时间限制告诉了红云，如果智慧属性再次上升前她没领悟，那么以后都不会再有机会。
他不知道老太太听懂多少，只知道老太太面色很凝重，思索得很认真，然后面向木头人，一次次挥舞铁剑，然后一颗颗熔岩球飞出，爆炸…再休息，再挥出熔岩球，没再看穆宁一眼。
三小时到了，穆宁带着要贩卖的首饰，留下绿华和红云继续锻炼战斗技巧，自己去杂货店门口的信箱准备邮寄首饰。
穆宁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帖子在三小时之内被疯狂的玩家们刷了将近四万层楼。
剔除大量要求公开首饰来源的和套近乎、闲扯、捣乱的帖子，穆宁发现虽然自己在贴中说明需要游戏币，但几乎所有的首饰都有人要求使用现实货币购买，连不少外国的玩家都分外激动地表示愿意花大价钱转账。
最夸张的一个玩家自称是某大公会的首领，要以每件两万的超高价将16件华美宝石青铜首饰和1个华丽宝石铜耳环统统打包购买，财大气粗让人乍舌。
可惜现在穆宁在游戏外暂时不缺钱也不想将这一批首饰全部交给某一小部分玩家，因为穆宁这家伙打心里不愿意其他玩家发展过快，迅速把刚赶上大部队的自己远远甩开。
使用智能检索将给每件首饰出价最高的人制作成列表，穆宁给每个玩家都发送了公正交易申请。
果然，17件首饰几乎散布在了整个人类诸国各地，穆宁就没见到有某个国家两个玩家都买下首饰的。
公正交易完成，17件首饰里最低的华丽铜首饰64银币，最高的青铜珠宝97银币，穆宁兜里多出了整整15个黄灿灿的金币和20枚银币！
由于事先已经有所准备，穆宁表现得很淡定，以至于刘哲垂头丧气告诉穆宁他一连试了三十多次都没有成功完成第四环任务的时候穆宁都笑眯眯的。
“没事，慢慢来嘛，我刚问了村长，现在完成第四环的玩家不到15%，没个一两天根本不可能让一半玩家通过，你就当锻炼走位了，去吧！”
“喔！那好，我继续求虐去了。”刘哲垂头丧气继续去广场找村长。
担心刘哲真的卡一两天过不去，穆宁还是没忍住跟老妈子似的发视频过去，给刘哲把大乌龟的动作和爪子拍地面的频率给刘哲解释了，连地裂延伸的规律都简单总结了一下。
“我去！宁宁你真神了！”半小时后刘哲欢天喜地窜出来，老虎崽子似扑到正瘫长椅上晒太阳的穆宁就一个熊抱，一嘴就亲穆宁脸上：“你进去才三分钟，怎么就知道这么多呢？连地怎么裂都知道！你怎么做到的，受徒儿一拜啊师父！”
之前刘哲听了穆宁的总结，两次就能准确躲开大乌龟的招式和地裂，第三回就成功通过了。
穆宁抱着胳膊一副高人状：“你答应五级和我去顿河镇落户我就告诉你。”
刘哲压根不知道嘛是顿河镇，嘛是落户，他只知道宁宁就是那远方的灯塔，指路的明星，穆宁指哪他打哪，让跳河也不皱一下眉头。
“嘿嘿，你说了算！”刘哲美滋滋偷偷舔嘴唇，刚亲到宁宁了，哈哈……
“小青年和老奶奶呢？”刘哲奇怪，平常穆宁和侍从们可是形影不离。
“练习战斗机巧呢，你也去多练练技能衔接吧，没准儿你就快打不过他俩了。”
刘哲一阵晕：“不能吧，我也快出门特训下。”
“你四个技能里最后学的一个不是叫“隐蔽”么？还没见你用过呢，有空你出村到三级的成年野狼区边缘练习去，一被发现就跑，什么时候野狼离你两三米远还没发现你，你再回来。”
“欺负三级野狼我应该没问题，”刘哲挤眉弄眼地说：“信不信我下线前就能达到标准？”
“吹吧你就。”穆宁哄小孩一样轰走刘哲，自己继续一边敲着二郎腿晒太阳一边看论坛。
最火的帖子被高高顶起，吸引无数玩家的目光。
《永恒荣光中第一个boss宠物！》
帖子里附带了一段视频，是一个男弓箭手玩家在指挥一头全身漆黑的狼，体型比普通成年野狼大了整整一圈，威武得很。
最让玩家们羡慕的是视频里的男弓箭手爬到狼背上直起身子，黑狼载着他慢悠悠地跑，跟骑马差不多，却彪悍了几百倍。
穆宁看到那弓箭手玩家有一只明黄色的耳环，果然，下面的说明里就有提到了首饰增加魅力才让他成功捕获boss。
虽然是个3级灰色品质的boss，但毕竟是boss，而且确实威武非凡让人羡慕。
另一个火热的帖子里铁匠玩家们热火朝天地讨论如何能打造出白色品质的武器和防具，不少学习其他类型制造技能的玩家也在帖子里分享交流各自的经验和见解。
穆宁抱着杯村子旅馆买来的饮料一边喝一边刷论坛刷得high，小喇叭从日志里跳出来滴滴响。
看提示，发送视频的人叫“钢铁大毛兔”。
穆宁接通了视频，窗口里两个女孩正叽叽喳喳说话，看到穆宁，瘦瘦小小的卷发女孩先开口：“宁宁快点叛国来席亚菲，来跟我和茉莉组成“天马三姐妹”！”
穆宁一口饮料喷飞出去直咳嗽：“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