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白雪公主18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尽管职业是江湖上人人闻之色变的天境教教主，莳镜的日常生活实际上算是很枯燥的，平常都只是练练功打打坐或者偶尔花点时间处理教中的事务，这样子简单平乏地就能够过完一整天。
过去的时间他几乎都是这么平静无波地度过，就算再单调无味他也并不怎么在意。但现在他有了姐姐，一切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哪怕是日常中的再无聊的事情，似乎只要能跟卫淇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就静静地呆着，他也浑身上下觉得满满都洋溢着一种愉悦的气息。
可惜被某人强制绑定的少女显然并不这么想。
虽然时刻都跟任务目标待在一起，更加方便她刷好感清零黑化值，但是卫淇还是很不爽莳镜的这种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她拴在身上、干什么都要绑在一起的行为。少女严肃地表明就算是在执行任务期间，她也是需要有个人空间的。
强制绑定什么的，差评！
尤其是她在第一时间想到自家萌萌哒的宁澜妹纸，想给她送个消息表示自己没事叫她不要担心之类的，却被系统告知某人阳奉阴违的可恶行径。
自家小少年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坏的！表面上乖乖答应自己，背地里暗自却搞小动作，而且自己明明知道了，还不能直接发火质问，简直各种心塞憋屈。
而且每次自己只要一有拒绝他什么，就立刻涨黑化值不解释，就算是他无意识的行为也不能原谅！
事实上莳镜在平时相处中也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他的心思向来敏锐，意识到似乎只要他一摆出故作委屈沮丧的模样，姐姐都会依着他之后，他立刻顺杆子抓住这点不放了。
哪怕有时偶尔会出意外，卫淇在某些事情上并不依着他，但只要他在心里压抑着产生什么阴郁的情绪，姐姐也仿佛是有感应到一般会尽可能温柔地安慰他。至于安慰的方式，自然是他最喜欢的拥抱和香吻……
娇小的少女被冷酷的男子环抱着圈坐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她染着冰霜般的小脸上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偶尔偏首凝神看着身边的莳镜处理教中事务时认真的侧脸，立体的线条更是衬得他的一张酷脸愈发俊美魔魅异常，少女扭过头心里的小人默默蹲在地上暗自撇着小嘴。
她家的小少年真的是长大了啊！不但模样变化了不少，而且性格上也不乖了很多！
莳镜贵为天境教的教主，照理说其实教中事务无须大大小小都要他过目的。但因他原本的日常毕竟太过无聊，性格上又天生强势，也许本身并没有很重的权力欲，但曾经年少时不堪的经历却让他更喜欢把身边所有的事都牢牢拿捏在自己手里。
而且天境教内其实并不太平，魔教中的地位向来是能者居上，他强大的武力值固然让人无话可说，但他平常的惩罚手段实在是太过血腥霸道，并难以让教中的所有人服气，有些人虽然表面恭谨，底下却是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教主，右护法曲旻求见。”
原本站在门口的守卫尽职尽责地进来禀报，突如其来的陌生嗓音拉回了卫淇已经慢慢发散开去的思绪。
“进来。”
莳镜依旧端坐在高台上认真地审阅着卷册，对守卫随意地应了一声，只有少女无意识地抬头看向殿门口的方向。
耀眼的阳光映着男人颀长的身影缓缓地向着殿内的方向走来，安静地倒映在少女琥珀色的瞳孔里。
然而慢慢地，卫淇的眼睛开始不可抑制地一点点睁大，平静的眼底一片波光潋滟。
男子一身温雅的白衣，面如冠玉，唇边浅笑晏晏，温和自若的模样恍若一束拨开云雾的阳光，一下子照射进来，一看便让人觉得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卫淇却觉得瞬间惊悚起来，要不是自己柔软的腰腹上被莳镜的大手紧紧地禁锢着，她几乎要被惊吓得一蹦三尺高。
“系统，这个家伙又是什么鬼？你想要玩死我吗！”
卫淇脑海里的小人一脸气愤质问的模样，几乎被震惊得想要开嗓子尖叫起来。
“咳，少女他只是个意外。”
系统小正太近来的声音总是带着莫名的心虚，已经很少能在少女面前端着自己系统大神的架子了，跟卫淇打着哈哈想要忽悠过去。
“就当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炮灰npc好了，只是个跟任务无关的存在，少女你不用多加理会。”
“……那他记得我吗？”
卫淇小小地抿了抿唇，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相对而言她觉得这个才是关键。
可惜没等系统小正太解释，看着原本光风霁月的温雅男子一瞬间有些失态的模样，尽管他很快便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但还是被少女敏锐地捕捉到了。
卫淇面无表情的俏脸更加冰寒了，“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咳咳，少女你先不要在意这个了，首先顾着一点任务目标吧。小爷现在不得不告诉你，魔教教主莳镜黑化值2，你好像又回到原点了……”
默默地盯着系统后台统计出的少女此刻高高跃起的情绪值，系统萌萌的正太音越来越轻，最后终于随着尾音上拖长的省略号默默地消失了。
“啊啊啊！混蛋系统！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姐姐，你认识右护法吗？”
像是雄性生物对自己领地天生具有的独占欲，莳镜阴冷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瞥了走进来的曲旻一眼，一只大手却缓缓地搂紧了少女软软的腰肢，让自己的胸膛紧紧地贴近少女的后背。薄唇不着痕迹地凑近眼前白嫩的耳垂，说话间他启合的唇瓣一下一下暧昧地轻触着，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整个含进去。
他对于卫淇的情绪向来敏锐得紧，更何况这一次少女的情绪起伏实在是有些大了，就连身侧惯常平和的气息都有些紊乱起来。
熟悉温热的呼吸有些烫烫地喷洒在自己的耳垂上，让少女那处的肌肤不自然地立刻粉嫩起来。然而许是被穿越了三个世界都出现过的岳晟，还有某个不靠谱的系统刺激到，卫淇却暂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无意识地偏了偏脑袋，潜意识中想要远离那片带着热烫气息的热源。
“……我并不认识他。”
少女垂下一双若有所思的眸子，安静平和地向莳镜解释道。
事有轻重缓急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嗯。”
莳镜的嗓音依旧很轻柔，他低沉的嗓音少了一直以来环绕的阴寒气息，无端显得黯哑魅惑。他此刻的面上虽是放松了，但其实心上并没有全部相信，尽管不想怀疑姐姐，但是刚才卫淇和曲旻的反应实在是太值得他深究啊。
“曲旻参见教主。”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看着少女熟悉的容颜，曲旻的心上很是不平静。但毕竟是还在教主面前，他很快便收敛了自己过于外露的情绪。
不过，看着被教主珍视地搂在怀里的卫淇，他的眼神莫名地暗了暗，在心里暗自揣测着他们的关系。
他还是在这里第一次看到少女，也是第一次看到教主身边出现一名如此亲近的人，他只希望这一次自己不会再遇到她得太迟。
实际上莳镜当初发动自己的势力寻找少女还是发生在几年前的事，那时的曲旻并没有被提拔到现在这么高的位置，也因此他并没有见到过少女的画像。
“右护法找本尊有何事？”
面对外人莳镜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冷漠，冰冷得像是把一桶冰渣子都倒在人的头上，语调间隐隐地带上了一种压迫的气势。
跪在底下的曲旻顿时觉得胸口的位置有些气血翻腾起来，平时的莳镜虽是对待属下向来冷酷，但是因为自己对他绝无二心的忠诚，他这还是第一次承受这般压力。
果然，少女在他心里拥有不一样的地位。
然而，就算是这样，即便莳镜是他现在效忠的主子，但为了自己心中的所爱，他也绝对不会轻易地放手。
卫淇和他相遇了三生三世，这难道不是天赐的缘分？他错过了她两次，这一次谁也不能够阻止他，就算是教主也不行！
但他还需要忍耐，那个时机绝对不是现在。
暗自压抑着自己不稳的气息，曲旻在垂下眼睑前不着痕迹地看了坐在高台上的卫淇一眼，知道这是莳镜并不介意少女知道教中的事务。
心上微动，他的面上却依旧不露声色，态度恭敬地回复道，“禀告教主，属下按照您的吩咐派人紧盯着莲姝的动作，果然见到她在近日里私下跟有些人接触。”
“哼，果然忍不下去了吗？”
莳镜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讽刺异常的弧度，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是在一个人自言自语。要不是卫淇坐得离他比较近，而此刻他的大脑袋也正紧紧地挨在她的脖颈上，连她也差点没有听见。
曲旻离得远，又忙着低头掩饰自己因为见到少女而外露的情绪，因此并没有见到莳镜是否有开口说什么，温和的声音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还有属下发现执法使擅自回到教内。”
“嗯？”莳镜轻轻地蹭了蹭底下卫淇温软的肌肤，声音慢慢有些低沉下去，让人一时分辨不出他心底的情绪，“嗯？就连松青也要背叛本尊吗？果然是为了个女人……”
怀里的少女突然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在那双漂亮的黑水晶色的眸子里蓦然闪过一丝失望，让他的声音一时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莳镜连忙吞下了原本要出口的话，神色有些慌张地解释起来，“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卫淇偏过脑袋没有理会他，姑娘她平生最讨厌看不起女人的人，显然这一次莳镜有些触碰到她的禁忌了，她现在的心情很不爽。
话一出口莳镜就后悔了，他知道姐姐可能误会自己的意思恼着了。不过想到曲旻还跪在下面，就算再着急，他也没有那种在自己的属下面前落下乘的爱好。
又听曲旻尽职地交代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之后，莳镜就马不停蹄地叫他滚出去了，甚至暂时地忘记了询问他跟姐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他心里，姐姐是最重要的，什么也无法与之比拟。
“姐姐。”
莳镜手上用了些力气，温柔地捧着卫淇的两颊把她的视线转过来，看着少女紧抿着的红唇，他伸出一根手指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少女温润的唇瓣，垂下眼睑有些委屈地解释道，“我只是看不惯松青竟然为了一己私情想要背叛我而已，并没有瞧不起女人的意思。”
他一直都知道姐姐的喜恶，又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还是在姐姐的面前？
“……是吗？”
偏头有些不习惯地躲开他摩挲自己的手指，就算心里再不顺，卫淇也不好再冷着他。现在莳镜的黑化值又恢复到了原本的7点，或许只要自己再一个小刺激就可以达到满值了，那种事她还不想见证。
而且毕竟是自家的小少年，她总也是相信他的。这样想着，少女依旧冷着一张俏生生的小脸，眸中的神色却是有些柔和了下来。
故作大发慈悲地看了莳镜可怜兮兮的表情一眼，明明人前冷酷得紧却偏偏做出一副小孩子般委屈的表情，让她的心里莫名一哂。
原本卫淇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听了莳镜的解释她自然也气消了。
“姐姐自是相信你。”
注意到少女不适躲开的动作，莳镜的眼神登时一暗，眸色中快速地划过了一抹暗沉的灰色。然而少女微微缓下的眸色，从那张樱花般的粉唇中吐露出的话语，却让他的心上顿时一松，故作委屈不满地把自己毛茸茸的大脑袋埋进卫淇白皙的脖子里。动作间男人的双唇不住地触碰着少女香软的肌肤，趁少女不在意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吃着粉嫩嫩的小豆腐。
卫淇只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地方湿湿痒痒的，但她完全没有多想，难得看到成年人模样的莳镜肆意撒娇，一种大姐姐的心理顿时得到了满足，自然是宠溺着摸着那个黑黑的大脑袋。
又听到脑海中的系统小正太说莳镜的黑化值消下了一点，少女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丝丝的温柔，“多大的人了，不知羞。”
尽管职业是江湖上人人闻之色变的天境教教主，莳镜的日常生活实际上算是很枯燥的，平常都只是练练功打打坐或者偶尔花点时间处理教中的事务，这样子简单平乏地就能够过完一整天。
过去的时间他几乎都是这么平静无波地度过，就算再单调无味他也并不怎么在意。但现在他有了姐姐，一切自然就另当别论了。
哪怕是日常中的再无聊的事情，似乎只要能跟卫淇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就静静地呆着，他也浑身上下觉得满满都洋溢着一种愉悦的气息。
可惜被某人强制绑定的少女显然并不这么想。
虽然时刻都跟任务目标待在一起，更加方便她刷好感清零黑化值，但是卫淇还是很不爽莳镜的这种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把她拴在身上、干什么都要绑在一起的行为。少女严肃地表明就算是在执行任务期间，她也是需要有个人空间的。
强制绑定什么的，差评！
尤其是她在第一时间想到自家萌萌哒的宁澜妹纸，想给她送个消息表示自己没事叫她不要担心之类的，却被系统告知某人阳奉阴违的可恶行径。
自家小少年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坏的！表面上乖乖答应自己，背地里暗自却搞小动作，而且自己明明知道了，还不能直接发火质问，简直各种心塞憋屈。
而且每次自己只要一有拒绝他什么，就立刻涨黑化值不解释，就算是他无意识的行为也不能原谅！
事实上莳镜在平时相处中也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他的心思向来敏锐，意识到似乎只要他一摆出故作委屈沮丧的模样，姐姐都会依着他之后，他立刻顺杆子抓住这点不放了。
哪怕有时偶尔会出意外，卫淇在某些事情上并不依着他，但只要他在心里压抑着产生什么阴郁的情绪，姐姐也仿佛是有感应到一般会尽可能温柔地安慰他。至于安慰的方式，自然是他最喜欢的拥抱和香吻……
娇小的少女被冷酷的男子环抱着圈坐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她染着冰霜般的小脸上是一贯的面无表情，偶尔偏首凝神看着身边的莳镜处理教中事务时认真的侧脸，立体的线条更是衬得他的一张酷脸愈发俊美魔魅异常，少女扭过头心里的小人默默蹲在地上暗自撇着小嘴。
她家的小少年真的是长大了啊！不但模样变化了不少，而且性格上也不乖了很多！
莳镜贵为天境教的教主，照理说其实教中事务无须大大小小都要他过目的。但因他原本的日常毕竟太过无聊，性格上又天生强势，也许本身并没有很重的权力欲，但曾经年少时不堪的经历却让他更喜欢把身边所有的事都牢牢拿捏在自己手里。
而且天境教内其实并不太平，魔教中的地位向来是能者居上，他强大的武力值固然让人无话可说，但他平常的惩罚手段实在是太过血腥霸道，并难以让教中的所有人服气，有些人虽然表面恭谨，底下却是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教主，右护法曲旻求见。”
原本站在门口的守卫尽职尽责地进来禀报，突如其来的陌生嗓音拉回了卫淇已经慢慢发散开去的思绪。
“进来。”
莳镜依旧端坐在高台上认真地审阅着卷册，对守卫随意地应了一声，只有少女无意识地抬头看向殿门口的方向。
耀眼的阳光映着男人颀长的身影缓缓地向着殿内的方向走来，安静地倒映在少女琥珀色的瞳孔里。
然而慢慢地，卫淇的眼睛开始不可抑制地一点点睁大，平静的眼底一片波光潋滟。
男子一身温雅的白衣，面如冠玉，唇边浅笑晏晏，温和自若的模样恍若一束拨开云雾的阳光，一下子照射进来，一看便让人觉得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卫淇却觉得瞬间惊悚起来，要不是自己柔软的腰腹上被莳镜的大手紧紧地禁锢着，她几乎要被惊吓得一蹦三尺高。
“系统，这个家伙又是什么鬼？你想要玩死我吗！”
卫淇脑海里的小人一脸气愤质问的模样，几乎被震惊得想要开嗓子尖叫起来。
“咳，少女他只是个意外。”
系统小正太近来的声音总是带着莫名的心虚，已经很少能在少女面前端着自己系统大神的架子了，跟卫淇打着哈哈想要忽悠过去。
“就当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炮灰npc好了，只是个跟任务无关的存在，少女你不用多加理会。”
“……那他记得我吗？”
卫淇小小地抿了抿唇，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相对而言她觉得这个才是关键。
可惜没等系统小正太解释，看着原本光风霁月的温雅男子一瞬间有些失态的模样，尽管他很快便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但还是被少女敏锐地捕捉到了。
卫淇面无表情的俏脸更加冰寒了，“我想，我已经知道了。”
“咳咳，少女你先不要在意这个了，首先顾着一点任务目标吧。小爷现在不得不告诉你，魔教教主莳镜黑化值2，你好像又回到原点了……”
默默地盯着系统后台统计出的少女此刻高高跃起的情绪值，系统萌萌的正太音越来越轻，最后终于随着尾音上拖长的省略号默默地消失了。
“啊啊啊！混蛋系统！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姐姐，你认识右护法吗？”
像是雄性生物对自己领地天生具有的独占欲，莳镜阴冷的目光漫不经心地瞥了走进来的曲旻一眼，一只大手却缓缓地搂紧了少女软软的腰肢，让自己的胸膛紧紧地贴近少女的后背。薄唇不着痕迹地凑近眼前白嫩的耳垂，说话间他启合的唇瓣一下一下暧昧地轻触着，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整个含进去。
他对于卫淇的情绪向来敏锐得紧，更何况这一次少女的情绪起伏实在是有些大了，就连身侧惯常平和的气息都有些紊乱起来。
熟悉温热的呼吸有些烫烫地喷洒在自己的耳垂上，让少女那处的肌肤不自然地立刻粉嫩起来。然而许是被穿越了三个世界都出现过的岳晟，还有某个不靠谱的系统刺激到，卫淇却暂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无意识地偏了偏脑袋，潜意识中想要远离那片带着热烫气息的热源。
“……我并不认识他。”
少女垂下一双若有所思的眸子，安静平和地向莳镜解释道。
事有轻重缓急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嗯。”
莳镜的嗓音依旧很轻柔，他低沉的嗓音少了一直以来环绕的阴寒气息，无端显得黯哑魅惑。他此刻的面上虽是放松了，但其实心上并没有全部相信，尽管不想怀疑姐姐，但是刚才卫淇和曲旻的反应实在是太值得他深究啊。
“曲旻参见教主。”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看着少女熟悉的容颜，曲旻的心上很是不平静。但毕竟是还在教主面前，他很快便收敛了自己过于外露的情绪。
不过，看着被教主珍视地搂在怀里的卫淇，他的眼神莫名地暗了暗，在心里暗自揣测着他们的关系。
他还是在这里第一次看到少女，也是第一次看到教主身边出现一名如此亲近的人，他只希望这一次自己不会再遇到她得太迟。
实际上莳镜当初发动自己的势力寻找少女还是发生在几年前的事，那时的曲旻并没有被提拔到现在这么高的位置，也因此他并没有见到过少女的画像。
“右护法找本尊有何事？”
面对外人莳镜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冷漠，冰冷得像是把一桶冰渣子都倒在人的头上，语调间隐隐地带上了一种压迫的气势。
跪在底下的曲旻顿时觉得胸口的位置有些气血翻腾起来，平时的莳镜虽是对待属下向来冷酷，但是因为自己对他绝无二心的忠诚，他这还是第一次承受这般压力。
果然，少女在他心里拥有不一样的地位。
然而，就算是这样，即便莳镜是他现在效忠的主子，但为了自己心中的所爱，他也绝对不会轻易地放手。
卫淇和他相遇了三生三世，这难道不是天赐的缘分？他错过了她两次，这一次谁也不能够阻止他，就算是教主也不行！
但他还需要忍耐，那个时机绝对不是现在。
暗自压抑着自己不稳的气息，曲旻在垂下眼睑前不着痕迹地看了坐在高台上的卫淇一眼，知道这是莳镜并不介意少女知道教中的事务。
心上微动，他的面上却依旧不露声色，态度恭敬地回复道，“禀告教主，属下按照您的吩咐派人紧盯着莲姝的动作，果然见到她在近日里私下跟有些人接触。”
“哼，果然忍不下去了吗？”
莳镜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讽刺异常的弧度，他的声音放得很轻，像是在一个人自言自语。要不是卫淇坐得离他比较近，而此刻他的大脑袋也正紧紧地挨在她的脖颈上，连她也差点没有听见。
曲旻离得远，又忙着低头掩饰自己因为见到少女而外露的情绪，因此并没有见到莳镜是否有开口说什么，温和的声音自顾自地说了下去，“还有属下发现执法使擅自回到教内。”
“嗯？”莳镜轻轻地蹭了蹭底下卫淇温软的肌肤，声音慢慢有些低沉下去，让人一时分辨不出他心底的情绪，“嗯？就连松青也要背叛本尊吗？果然是为了个女人……”
怀里的少女突然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在那双漂亮的黑水晶色的眸子里蓦然闪过一丝失望，让他的声音一时顿了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莳镜连忙吞下了原本要出口的话，神色有些慌张地解释起来，“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卫淇偏过脑袋没有理会他，姑娘她平生最讨厌看不起女人的人，显然这一次莳镜有些触碰到她的禁忌了，她现在的心情很不爽。
话一出口莳镜就后悔了，他知道姐姐可能误会自己的意思恼着了。不过想到曲旻还跪在下面，就算再着急，他也没有那种在自己的属下面前落下乘的爱好。
又听曲旻尽职地交代了一些重要的事情之后，莳镜就马不停蹄地叫他滚出去了，甚至暂时地忘记了询问他跟姐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他心里，姐姐是最重要的，什么也无法与之比拟。
“姐姐。”
莳镜手上用了些力气，温柔地捧着卫淇的两颊把她的视线转过来，看着少女紧抿着的红唇，他伸出一根手指用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少女温润的唇瓣，垂下眼睑有些委屈地解释道，“我只是看不惯松青竟然为了一己私情想要背叛我而已，并没有瞧不起女人的意思。”
他一直都知道姐姐的喜恶，又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还是在姐姐的面前？
“……是吗？”
偏头有些不习惯地躲开他摩挲自己的手指，就算心里再不顺，卫淇也不好再冷着他。现在莳镜的黑化值又恢复到了原本的7点，或许只要自己再一个小刺激就可以达到满值了，那种事她还不想见证。
而且毕竟是自家的小少年，她总也是相信他的。这样想着，少女依旧冷着一张俏生生的小脸，眸中的神色却是有些柔和了下来。
故作大发慈悲地看了莳镜可怜兮兮的表情一眼，明明人前冷酷得紧却偏偏做出一副小孩子般委屈的表情，让她的心里莫名一哂。
原本卫淇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听了莳镜的解释她自然也气消了。
“姐姐自是相信你。”
注意到少女不适躲开的动作，莳镜的眼神登时一暗，眸色中快速地划过了一抹暗沉的灰色。然而少女微微缓下的眸色，从那张樱花般的粉唇中吐露出的话语，却让他的心上顿时一松，故作委屈不满地把自己毛茸茸的大脑袋埋进卫淇白皙的脖子里。动作间男人的双唇不住地触碰着少女香软的肌肤，趁少女不在意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吃着粉嫩嫩的小豆腐。
卫淇只感觉到自己脖颈上的地方湿湿痒痒的，但她完全没有多想，难得看到成年人模样的莳镜肆意撒娇，一种大姐姐的心理顿时得到了满足，自然是宠溺着摸着那个黑黑的大脑袋。
又听到脑海中的系统小正太说莳镜的黑化值消下了一点，少女的声音清冷却带着丝丝的温柔，“多大的人了，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