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逢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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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觉拿了金牌才舍得退役，不退也不行，他腰伤根本支撑不住他那么造。
退役后因为优越的外形条件被经济公司签约，这几年还算发展得挺火，唱片销量很好，今年又进军影视圈拍戏了。
刚好拍摄基地就在霖城，陆程回国那天是他去接的机。
按理说陆程回国也该是回明城，毕竟那才是故里，这人回国直接来霖城，解释说公司在这，不得不来霖城。
李明觉看着他的助理把头埋低了些，也就笑笑不拆穿。
安煜是从纽约跟着回来的，三年前总公司规划中国区定位的时候，老板当时就咬死一定要在霖城。
今年本来都要升职的，但没想到老板提交申请回国开拓国内市场，怎么看都不是明智的选择。
现在这话说得，好像来这挺不情愿的，老板的鬼话少听，安煜很快就找借口出去了。
李明觉说：“这霖城那么大，估计也遇不着。”
陆程对赵卓卓那点心思他都很久后才察觉到的，这人藏得太深了。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什么讯息都没有，赵卓卓结婚生孩了都可能，单时间成本来说，他这把赌得太大了，但没办法，劝不动。
咔哒一声，陆程手里的金属打火机明了又暗，烟雾渺渺升起，他淡声解释，“来霖城是因为工作，想多了。”
你就嘴硬吧，李明觉捞了他的打火机占为己有，然后跟他喝了几杯就拍屁股走人了，明早五点还拍戏呢。
路上，陆程问助理，“你觉得霖城大吗？”
助理回答说：“在中国，霖城算挺大的城市。”
陆程不说话了，偏头看窗外的车水马龙，他很多年没来过了，这里变化很大，第一感觉就是陌生。
助理从后视镜偷瞄，斟酌了两遍也找不出自己这话有什么问题，但老板就是陷入了沉默，让他有点坐立难安。
陆程作为中国区的负责人，成立不到两年的中国区公司还像个新生儿，需要培育。
培育发展一个公司太艰辛了，明明在美国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拼死拼活爬上高位，难道爬上高位就为了回来再苦一次吗？
这就是安煜不明白为什么陆程要回来的原因。
当然，古立科技背靠的母公司太强悍，现在在中国是猎头公司都竞相调查挖掘的公司，被评估报告称为霖城未来的科技龙头。
他刚回来行程就排得很满，和李明觉分别后接着去应酬了个饭局。
车子停在饭店门口，门庭璀璨辉煌，他和助理先进去，门侍替他们去停车。
夜朗星稀，与此同时，一张大g从他们的身边开过。
赵卓卓头脑有些晕乎，靠在玻璃车窗上。
肖央把提前备好的解酒饮料递给她，同时责备道：“不能喝你就少喝点，非逼自己干嘛？”
赵卓卓小口喝着饮料，声音有些沙哑道：“我已经算是喝得很少的了。”
今天是她刚入职实习的第一天，公司给实习生安排了一场入职宴。
肖央看她一脸红润，心疼道：“我去跟你们老板打个招呼，让他多照顾你一些？”
赵卓卓揉着太阳穴，“你怎么不干脆包养我算了。”
肖央愣了两秒的神，缓缓骂出一句，“操！”
他听出赵卓卓这话里含着对他的埋怨，毕竟他做得确实理亏，是他私自拿着她的简历给她投了公司。
两人是高三认识的，赵卓卓转来他们班，刚来那段时间她一点不爱说话，后来才知道她那段时间因为家里比较消沉。
而他当时的形象不太能交到朋友，然后两个大苦逼就相依为命了，两人当年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甚至她的第一桶金都是肖央给她介绍的。
她在明城的时候，绘画只是当业余爱好和为学校参加比赛，后来就不一样了，肖央告诉她怎么接稿，怎么恰饭，到如今她还靠这个恰饭。
当然，三天前她这条路子被断了。
肖央看她真的难受，就没继续叨叨解释，直接把人送回了家。
隔天早上又提着早餐莽到了她家门口，赵女士开的门，见着肖央就笑，“来了啊？快进来坐。”
肖央像是回自家似的熟门熟路，把早餐放桌子上后问，“她还没起啊？”
“没呢，我去叫她。”赵女士给肖央倒了水。
肖央说：“不用了姨，让她多睡会儿吧，她昨晚喝了好些。”
肖央私自给赵卓卓投公司这事跟赵女士脱不了干系，更准确的说，这其实就是赵女士拜托肖央搞的。
赵卓卓毕业三年多了，基本就没出过门，整天关在房间里画画，钱是赚了不少，也混得挺不错，算得上那个圈子里的大佬级人物，但赵女士看着她话越来越少的状态很不放心。
就希望她多出去走走，多跟人打交道。
赵女士跟肖央还没说几句就听见屋子里噼里啪啦一阵响，两人对视一眼，知道是赵卓卓醒了，果然没几分钟，她就推门出来了。
“妈，我快迟到了，早餐你自己吃吧我先走了，”她语气火急火燎，根本没注意到肖央这么个大活人，直接冲出了门。
肖央：……
送赵卓卓去公司的路上，肖央把早点递给她，“垫一下肚子。”
瞧她一副还气的样子，肖央认错道：“我错了行吧姑奶奶，那我还不是担心你憋出病来了才跟着你妈这么搞的，不是为你好我能这么搞吗？”
“你才有病，”赵卓卓骂完接过了早点。
虽然语气还是那么冲，但肖央知道她消气了，笑了下，路过一个红绿灯口时，他问，“工作环境怎么样？”
肖央给她投的是一家游戏公司，不是什么大公司，但工作内容跟她的专业挂钩。
赵卓卓说：“你说我一个三流学校毕业并且毫无工作经验的小菜鸟还能怎么着。”
肖央掐她脸蛋，“怕什么，肖老板给你撑腰啊。”
赵卓卓拍开他爪子，“我说的是事实。”
话虽这么说，赵卓卓这人还是有点像以前的，倔，打杂跑腿都能适应得很快，3d角色建模这块有三个组在负责，除了实习生，他们这一组有七个人。
组长是一个接近三十岁的女人，叫全枝岚，下班前找到她说：“咱们这边暂时不缺人手，你闲着也可惜，不如这样，你去运营部那边搭把手，她们那边正缺人手。”
不说全枝岚这话中有多少看轻的意思，运营那边是整个公司最忙的，拿着最低的实习工资，去干不属于自己工作范畴的事情，怎么看都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但问题这是领导布置的任务。
而她还是个没过试用期的实习生。
全枝岚挑眉，“小赵，你跟小杨是差不多的年纪，你学历和工作经验都不如她，但你既然在我手下工作，那我肯定会帮着你进步，这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我可是花了功夫给你要过来的。”
全枝岚口中的小杨，是和她同期的一个高材硕士实习生，进来就坐办公椅了，但貌似工作任务也不轻松，经常看到她加班。
赵卓卓知道自己起点比别人低，也不想刚进公司就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同意了。
她从运营那边抱回来一堆资料，她工位旁边的一个女生凑上来看了眼，“这是什么？”
寸琪琪粗略看了几眼，惊讶道：“啊，这不是运营那边的工作吗？他们叫你去联系tm？疯了吧，连他们部门总监去都不一定能接触到那边的人，故意让你白忙乎吧。”
tm管理着众多游戏公会，有霖城最大的流量群体，只跟顶尖的游戏公司合作，对于他们公司来说确实合作几率挺小的。
但几率小不代表没几率，虽然不必耗费太多精力在tm上，但派个人试试还是可以的，于是赵卓卓就成了这个人。
“谁给你的这任务？”
赵卓卓解释了一遍全枝岚说的话，寸琪琪张口犹豫了会儿，哦了声，回工位了。
过了会儿又滑着椅子来到赵卓卓身边，凑在她耳边小声说：“赵老师，全枝岚不是什么好人，她的话少听，”顿了顿她又补充，“最好能不听就别听。”
赵卓卓听得云里雾里。
下午抱着一堆文件回家，碰上来她家串门的房东。
房东特喜欢赵卓卓，和她妈妈在她这租房住两年了，这年头很难见着这么朴实的姑娘，不虚荣还能干。
除了不太会做饭。
但这点也没关系了。
房东和赵母打听过了，这孩子还没男朋友，刚好儿子这个月跳槽回到霖城，这下好了，她今天就专门来蹲赵卓卓，想要拿下这个理想儿媳妇。
房东笑眯眯拉着赵卓卓手先客套一番：“阿姨认识你两年了，特喜欢你，你平时对姨也好，阿姨就觉得你跟我亲女儿似的。”
然后直奔正题，“我那儿子啊，上个月回霖城了，说跳槽到一家什么科技公司，那公司还挺厉害的，在里面上班的人都是很优秀的人，刚好他应聘上了，估计能经常回来看我。”
赵卓卓这下知道接下来胡姨会说什么了，这两年她妈每天都在她耳边念叨。
胡阿姨拿出手机找照片给赵卓卓看，指着西装笔挺的儿子问她，“是不是还挺帅的？阿姨养出来的孩子你放心，品行绝对行。”
“以后你两结婚了他敢欺负你阿姨揍死他，要你两生孩子了，阿姨给你们带孩子，你来阿姨家，阿姨肯定把你当亲闺女。”
赵卓卓抿着唇，脸上艰难的堆着笑容。
胡阿姨回神说：“哎哟你看我说偏了，阿姨就是特别喜欢你，我儿子这几年专心事业也还没女朋友，不如你两见个面吃顿饭，认识认识？”
胡阿姨走后，赵卓卓看向赵女士，“不用说，这里边你肯定参与了。”
赵母笑笑说：“那不好吗？你胡阿姨对你又好，以后不用你担心婆媳问题，大家都知根知底的。”
赵卓卓这下不仅工作被安排了，连相亲都被安排上了。
李明觉拿了金牌才舍得退役，不退也不行，他腰伤根本支撑不住他那么造。
退役后因为优越的外形条件被经济公司签约，这几年还算发展得挺火，唱片销量很好，今年又进军影视圈拍戏了。
刚好拍摄基地就在霖城，陆程回国那天是他去接的机。
按理说陆程回国也该是回明城，毕竟那才是故里，这人回国直接来霖城，解释说公司在这，不得不来霖城。
李明觉看着他的助理把头埋低了些，也就笑笑不拆穿。
安煜是从纽约跟着回来的，三年前总公司规划中国区定位的时候，老板当时就咬死一定要在霖城。
今年本来都要升职的，但没想到老板提交申请回国开拓国内市场，怎么看都不是明智的选择。
现在这话说得，好像来这挺不情愿的，老板的鬼话少听，安煜很快就找借口出去了。
李明觉说：“这霖城那么大，估计也遇不着。”
陆程对赵卓卓那点心思他都很久后才察觉到的，这人藏得太深了。
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什么讯息都没有，赵卓卓结婚生孩了都可能，单时间成本来说，他这把赌得太大了，但没办法，劝不动。
咔哒一声，陆程手里的金属打火机明了又暗，烟雾渺渺升起，他淡声解释，“来霖城是因为工作，想多了。”
你就嘴硬吧，李明觉捞了他的打火机占为己有，然后跟他喝了几杯就拍屁股走人了，明早五点还拍戏呢。
路上，陆程问助理，“你觉得霖城大吗？”
助理回答说：“在中国，霖城算挺大的城市。”
陆程不说话了，偏头看窗外的车水马龙，他很多年没来过了，这里变化很大，第一感觉就是陌生。
助理从后视镜偷瞄，斟酌了两遍也找不出自己这话有什么问题，但老板就是陷入了沉默，让他有点坐立难安。
陆程作为中国区的负责人，成立不到两年的中国区公司还像个新生儿，需要培育。
培育发展一个公司太艰辛了，明明在美国好不容易才站稳脚跟，拼死拼活爬上高位，难道爬上高位就为了回来再苦一次吗？
这就是安煜不明白为什么陆程要回来的原因。
当然，古立科技背靠的母公司太强悍，现在在中国是猎头公司都竞相调查挖掘的公司，被评估报告称为霖城未来的科技龙头。
他刚回来行程就排得很满，和李明觉分别后接着去应酬了个饭局。
车子停在饭店门口，门庭璀璨辉煌，他和助理先进去，门侍替他们去停车。
夜朗星稀，与此同时，一张大g从他们的身边开过。
赵卓卓头脑有些晕乎，靠在玻璃车窗上。
肖央把提前备好的解酒饮料递给她，同时责备道：“不能喝你就少喝点，非逼自己干嘛？”
赵卓卓小口喝着饮料，声音有些沙哑道：“我已经算是喝得很少的了。”
今天是她刚入职实习的第一天，公司给实习生安排了一场入职宴。
肖央看她一脸红润，心疼道：“我去跟你们老板打个招呼，让他多照顾你一些？”
赵卓卓揉着太阳穴，“你怎么不干脆包养我算了。”
肖央愣了两秒的神，缓缓骂出一句，“操！”
他听出赵卓卓这话里含着对他的埋怨，毕竟他做得确实理亏，是他私自拿着她的简历给她投了公司。
两人是高三认识的，赵卓卓转来他们班，刚来那段时间她一点不爱说话，后来才知道她那段时间因为家里比较消沉。
而他当时的形象不太能交到朋友，然后两个大苦逼就相依为命了，两人当年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甚至她的第一桶金都是肖央给她介绍的。
她在明城的时候，绘画只是当业余爱好和为学校参加比赛，后来就不一样了，肖央告诉她怎么接稿，怎么恰饭，到如今她还靠这个恰饭。
当然，三天前她这条路子被断了。
肖央看她真的难受，就没继续叨叨解释，直接把人送回了家。
隔天早上又提着早餐莽到了她家门口，赵女士开的门，见着肖央就笑，“来了啊？快进来坐。”
肖央像是回自家似的熟门熟路，把早餐放桌子上后问，“她还没起啊？”
“没呢，我去叫她。”赵女士给肖央倒了水。
肖央说：“不用了姨，让她多睡会儿吧，她昨晚喝了好些。”
肖央私自给赵卓卓投公司这事跟赵女士脱不了干系，更准确的说，这其实就是赵女士拜托肖央搞的。
赵卓卓毕业三年多了，基本就没出过门，整天关在房间里画画，钱是赚了不少，也混得挺不错，算得上那个圈子里的大佬级人物，但赵女士看着她话越来越少的状态很不放心。
就希望她多出去走走，多跟人打交道。
赵女士跟肖央还没说几句就听见屋子里噼里啪啦一阵响，两人对视一眼，知道是赵卓卓醒了，果然没几分钟，她就推门出来了。
“妈，我快迟到了，早餐你自己吃吧我先走了，”她语气火急火燎，根本没注意到肖央这么个大活人，直接冲出了门。
肖央：……
送赵卓卓去公司的路上，肖央把早点递给她，“垫一下肚子。”
瞧她一副还气的样子，肖央认错道：“我错了行吧姑奶奶，那我还不是担心你憋出病来了才跟着你妈这么搞的，不是为你好我能这么搞吗？”
“你才有病，”赵卓卓骂完接过了早点。
虽然语气还是那么冲，但肖央知道她消气了，笑了下，路过一个红绿灯口时，他问，“工作环境怎么样？”
肖央给她投的是一家游戏公司，不是什么大公司，但工作内容跟她的专业挂钩。
赵卓卓说：“你说我一个三流学校毕业并且毫无工作经验的小菜鸟还能怎么着。”
肖央掐她脸蛋，“怕什么，肖老板给你撑腰啊。”
赵卓卓拍开他爪子，“我说的是事实。”
话虽这么说，赵卓卓这人还是有点像以前的，倔，打杂跑腿都能适应得很快，3d角色建模这块有三个组在负责，除了实习生，他们这一组有七个人。
组长是一个接近三十岁的女人，叫全枝岚，下班前找到她说：“咱们这边暂时不缺人手，你闲着也可惜，不如这样，你去运营部那边搭把手，她们那边正缺人手。”
不说全枝岚这话中有多少看轻的意思，运营那边是整个公司最忙的，拿着最低的实习工资，去干不属于自己工作范畴的事情，怎么看都是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但问题这是领导布置的任务。
而她还是个没过试用期的实习生。
全枝岚挑眉，“小赵，你跟小杨是差不多的年纪，你学历和工作经验都不如她，但你既然在我手下工作，那我肯定会帮着你进步，这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我可是花了功夫给你要过来的。”
全枝岚口中的小杨，是和她同期的一个高材硕士实习生，进来就坐办公椅了，但貌似工作任务也不轻松，经常看到她加班。
赵卓卓知道自己起点比别人低，也不想刚进公司就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同意了。
她从运营那边抱回来一堆资料，她工位旁边的一个女生凑上来看了眼，“这是什么？”
寸琪琪粗略看了几眼，惊讶道：“啊，这不是运营那边的工作吗？他们叫你去联系tm？疯了吧，连他们部门总监去都不一定能接触到那边的人，故意让你白忙乎吧。”
tm管理着众多游戏公会，有霖城最大的流量群体，只跟顶尖的游戏公司合作，对于他们公司来说确实合作几率挺小的。
但几率小不代表没几率，虽然不必耗费太多精力在tm上，但派个人试试还是可以的，于是赵卓卓就成了这个人。
“谁给你的这任务？”
赵卓卓解释了一遍全枝岚说的话，寸琪琪张口犹豫了会儿，哦了声，回工位了。
过了会儿又滑着椅子来到赵卓卓身边，凑在她耳边小声说：“赵老师，全枝岚不是什么好人，她的话少听，”顿了顿她又补充，“最好能不听就别听。”
赵卓卓听得云里雾里。
下午抱着一堆文件回家，碰上来她家串门的房东。
房东特喜欢赵卓卓，和她妈妈在她这租房住两年了，这年头很难见着这么朴实的姑娘，不虚荣还能干。
除了不太会做饭。
但这点也没关系了。
房东和赵母打听过了，这孩子还没男朋友，刚好儿子这个月跳槽回到霖城，这下好了，她今天就专门来蹲赵卓卓，想要拿下这个理想儿媳妇。
房东笑眯眯拉着赵卓卓手先客套一番：“阿姨认识你两年了，特喜欢你，你平时对姨也好，阿姨就觉得你跟我亲女儿似的。”
然后直奔正题，“我那儿子啊，上个月回霖城了，说跳槽到一家什么科技公司，那公司还挺厉害的，在里面上班的人都是很优秀的人，刚好他应聘上了，估计能经常回来看我。”
赵卓卓这下知道接下来胡姨会说什么了，这两年她妈每天都在她耳边念叨。
胡阿姨拿出手机找照片给赵卓卓看，指着西装笔挺的儿子问她，“是不是还挺帅的？阿姨养出来的孩子你放心，品行绝对行。”
“以后你两结婚了他敢欺负你阿姨揍死他，要你两生孩子了，阿姨给你们带孩子，你来阿姨家，阿姨肯定把你当亲闺女。”
赵卓卓抿着唇，脸上艰难的堆着笑容。
胡阿姨回神说：“哎哟你看我说偏了，阿姨就是特别喜欢你，我儿子这几年专心事业也还没女朋友，不如你两见个面吃顿饭，认识认识？”
胡阿姨走后，赵卓卓看向赵女士，“不用说，这里边你肯定参与了。”
赵母笑笑说：“那不好吗？你胡阿姨对你又好，以后不用你担心婆媳问题，大家都知根知底的。”
赵卓卓这下不仅工作被安排了，连相亲都被安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