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情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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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觉发现一事儿，他同桌不知哪搞来本破笔记本，跟宝贝似的，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翻看。
他咬着笔帽斜睨了她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吹了笔帽，哐当一声笔帽砸桌子上。
这人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没怎么着，他就是看不顺眼，凉凉道：“赵越越，你这生物最近学得有点勤嗯？”
赵越越从笔记本里抬出头，“我生物短板。”
“但下节课数学课。”
“我数学比生物好。”
“……”
“什么宝贝，也借我看看。”
赵越越从桌洞里又掏出本，放他桌子上，“这也是生物笔记。”
李明觉：……
上课铃一响，数学老师夹着教案走进教室风风火火在黑板写下两个题，头都不抬一下，立即点名，“赵神仙，马秦毅，来，你两上来做题。”
赵卓卓：……
以前赵卓卓被数学老师揪上讲台做题闹了不少笑话，主要是数学老师被气的那个表情特别逗。
肺管子快炸了似的掐着腰深呼吸，头上的三撮毛都快跟着竖起来。
而赵卓卓虽然不会做题但认错却十分积极，低眉顺眼的垂着脑袋，双手本分的缩在小腹前握着。
数学老师都不好意思骂她，最后弄得全班哄堂大笑。
但这一次，赵小爷有“大振雄风”的气势，拿着粉笔刷刷的写，跟旁边磨磨蹭蹭的马秦毅比起来简直不要太牛。
而马秦毅小声咋呼：“靠，赵小爷你背着我偷学是么？”
赵卓卓写完最后一笔，给他一个眼神，爷我自有高人教。
数学老师阴森森从后边冒出头，夹在两人中间，拖着冷调问：“你两嘀咕什么呢？”
“……”
“……”
爷回到座位立即小声跟高人讨夸奖。
高人却泼她一盆冷水，“答案错了。”
赵卓卓：……
气得她掏出早上喝剩的半瓶奶。
陆程睨了她一眼，又撇开眼睛：“奶还得接着补。”
赵卓卓：你干脆别说话好了。
晚自习。
语文课代表弯腰在她同桌桌子边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没两分钟，她同桌收拾了书笔准备走人。
赵卓卓瞪大眼，问：“你去哪？”
“自习室。”
赵卓卓：……
“那万一再有地震怎么办？”身边多一个人总归有些安全感。
陆程：……
“陆程，我们可能要快一点，老师还等着呢。”季清欢的样子有点为难。
如果赵卓卓心思细腻一点可能会察觉到周遭空气里有那么一丝丝僵硬，但她没有。
她只是想到一个非常无比两全其美的方案，她偏头对上季清欢的眼睛，征询问：“我可以去你的位置上坐一会吗？”
季清欢愣了一下，可能都没料到赵卓卓会那么说，或者是这么个脑回路。
她忍不住偷看陆程一眼，又对上赵卓卓那双渴望的大眼，说：“…可以。”
“谢谢！”赵卓卓高兴的拾起书笔，跟两人说：“你们也赶快去吧。”
甚至在隔天，她跟语文课代表在厕所里遇见，对方说：“晚自习我一般都跟陆程去上竞赛课了，所以我的位置你可以随便坐的。”
赵卓卓觉得课代表虽然高冷，简直不要太热心肠，高兴道：“谢谢啊，你回来我就还你位置。”
“没事，你坐着吧，我去坐你的也行，怕打断了你的做题思路。”
椰丝，能逃离同桌压榨！
“谢谢谢谢非常谢谢！。”赵卓卓乐得嘴角的笑藏不住，高兴道：“我的位置你随便坐，想坐多久坐多久。”
季清欢：……
又跟小马哥坐在一起，周围也都是熟悉的人，陆程和季清欢去自习室的这段时间，她都跑去跟小马哥坐。
马秦毅吊儿郎当瞅她两眼手里的画本，“今天画画？赵小爷？”
赵卓卓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会很慢，精益求精的严格，篮球赛海报她做很久了，改了好几版，昨晚又突发灵感想改动一些。
想把酷拽改成凶萌。
但陆程天天恨不得她二十四小时学习，别说给她抽两个自习赶画，现在就是绝佳机会。
赵卓卓瞅他桌子一眼，那课本跟新的似的，“小马哥，你课本就算再新，称斤卖也卖不了多少钱。”
马秦毅：……
“给你找个嫂子要不要？”
赵卓卓：？？？
马秦毅一副无语的嫌弃样，“算了，你还是画你画吧。”
跟成长环境有关，赵卓卓从小获得的亲情和友情太浓厚，以至于她活现在都没觉得爱情是多不可或缺。
从而导致了她对这种情感的忽视和迟钝。
高三这个阶段更是被学习压榨的时候，学校老师查早恋又查得严，所以基本没谁把心思放在那些事情上，马秦毅算是赵卓卓身边第一个有情况的人。
她特别感兴趣，叫小马哥跟她分享他怎么着就想给她找嫂子了。
晚自习教室里也不是完全安静，学霸探讨题目那学渣就是讲小话，现在还多了这两位凑在一起吐粉红泡泡的。
尚林和尚源两个半吊子坐在一起，题解不出后干脆摆烂，一人拿着支铅笔在格子本下五子棋，但尚源真的太菜了，就一把没赢。
又结束一局，尚源拿着橡皮擦刚才落下的痕迹，尚林瞧他委屈得嘴都快瘪成一条线了，就他这样，估计今晚他妈又要轮到他洗碗。
只要这人一自闭，那晚饭不吃都可能，更别说洗碗。
想想不划算，新开一局终于让他赢了一把。
这时季清欢和陆程回来了，两人也不玩了。
季清欢没回自己的位置，直接坐进了赵卓卓位置，就在尚林前面。
尚林和尚源一起朝后看了眼，收回眼又看向前面的季清欢，尚源戳戳他哥手肘，小声说：“你去把赵小爷换回来吧。”
尚林：……“凭什么？”
尚源认真解释说：“我要问她题。”
“你前面坐着的学霸你眼瞎啊？”
尚源张张嘴，最后闭嘴了。
暗骂他哥白痴。
赵卓卓一到晚自习就去找小马哥，听他吹他萌芽的爱情，还打算周末跟着小马哥去看看她的未来嫂子。
这事儿马秦毅只告诉了赵卓卓，因为他五大三粗的形象怕说出来会让人笑话，其他任何事他都不介意，但这事儿就是不行。
这就导致，尚家兄弟两觉得赵小爷跟小马哥又密谋起什么大事了。
下了晚自习赵卓卓抱着书回到自己座位，她被尚林用欠他一百万的眼神死死盯着。
赵卓卓收拾着书包，“怎么了？”
尚林说：“晚自习你能老老实实待自己座位里吗？”
赵卓卓把画本藏在练习册里塞进书包，无情说：“不能。”
“为什么？”
“我怕。”
尚林无语，给她翻个白眼道：“跟老马坐就不怕了？”
赵卓卓已经收拾完书包，看了同桌一眼，他似乎还没收拾书包的打算，回答尚林：“不怕，万一地震小马哥会带上我。”
“放屁。”
赵卓卓确实已经从上次地震的恐惧中走出来了，但她去跟小马哥坐能偷偷画画啊，万一在自己位置上画，讲不定她同桌什么时候回来，那简直找死。
尚林耍无赖，“反正你明天别去了，前面没人怪难受的。”
有时候一抬头看到语文课代表，怪恐怖的，反正他浑身不自在，难受。
“哎哟。”赵卓卓稀奇，平时是谁怼她怼得最厉害。
尚林啧一声，“别去了。”又问尚源，“你说是不是尚源。”
“对。”
赵卓卓：“呵呵。”
有本事你别要生日礼物了。
两人软磨硬泡，“卓姐，赵小爷，明天好好待位置里行不，咱两。”尚林拍拍胸脯，“我跟尚源随时陪聊，包你不无聊。”
赵卓卓拎起书包走人，“滚，我同桌都没意见你两事儿那么多。”
尚林小媳妇似的委屈抱怨，张着嘴叫，“程哥，她欺负我。”
“滚。”
尚林：……
他不死心，抓住赵卓卓校服袖子道：“还有，你这两天跟老马坐一起的时候悄悄嘀咕什么呢？你们两有什么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
“都不能告诉别人了你还问。”赵卓卓挣脱束缚，拎着书包开溜。
看着赵卓卓背影消失，尚林收回目光问尚源：“你说卓姐跟小马哥之间有什么秘密。”
尚源看陆程后背一眼，回答他哥说：“我不知道。”
尚林嘀咕，“他两不会好上了吧？”
尚源又看陆程后背一眼，回答，“不可以。”
尚林给尚源一个爆栗，“不可以你个头，他两肯定是悄悄早恋了。”
尚源嘀咕，“我还没开始追呢。”抱怨完尚源终于忍不住了，戳了戳靠到他课桌上的后背，笑眯眯道：“那个程程哥，你后背压到我试卷了。”
陆程：……
某人立刻坐正了身体。
——
每天六道数学题很有用，需要陆程给她讲解的时候也越来越少，周三陆程用课间给她讲完两道错题，她又从草稿本里翻出一题，“这题也讲讲。”
陆程扫了眼题目，是道劣题。
一般做起来很费时间但实际练题效果甚微的题老师们都归类为劣题，学校老师不让学生自己乱买学习资料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如此。
“这题哪来的？”
赵卓卓说：“小马哥昨晚发给我的。”
陆程收回目光，冷漠道：“不会。”
赵卓卓：？？？
她瞬间感觉今天不是个问问题的好日子，其实她有时候都怀疑，她同桌是不是跟女生一样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特殊。
脾气阴晴不定的，没人性的时候一晚上布置双倍题给她。
赵卓卓不懂，每个人的生活不同，有的人每天都被幸福和温暖包围，但有的人，可能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矛盾和争吵从未停止。
一直在承受。
“这是道劣题。”
赵卓卓瞪大眼，半晌说：“好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手指顺其自然的抹干净陆程桌角上的一小处粉笔灰印渍，不知道他怎么弄到的。
她没放在心上，不过是恰好看到了，顺手擦掉而已，三秒钟都不用。
但陆程看在眼里。
可能大半节课后吧，陆程把草稿纸扔给她，是写满两页白纸的解题过程。
赵卓卓看傻了。
李明觉发现一事儿，他同桌不知哪搞来本破笔记本，跟宝贝似的，恨不得每分每秒都翻看。
他咬着笔帽斜睨了她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吹了笔帽，哐当一声笔帽砸桌子上。
这人还是半点反应都没有。
没怎么着，他就是看不顺眼，凉凉道：“赵越越，你这生物最近学得有点勤嗯？”
赵越越从笔记本里抬出头，“我生物短板。”
“但下节课数学课。”
“我数学比生物好。”
“……”
“什么宝贝，也借我看看。”
赵越越从桌洞里又掏出本，放他桌子上，“这也是生物笔记。”
李明觉：……
上课铃一响，数学老师夹着教案走进教室风风火火在黑板写下两个题，头都不抬一下，立即点名，“赵神仙，马秦毅，来，你两上来做题。”
赵卓卓：……
以前赵卓卓被数学老师揪上讲台做题闹了不少笑话，主要是数学老师被气的那个表情特别逗。
肺管子快炸了似的掐着腰深呼吸，头上的三撮毛都快跟着竖起来。
而赵卓卓虽然不会做题但认错却十分积极，低眉顺眼的垂着脑袋，双手本分的缩在小腹前握着。
数学老师都不好意思骂她，最后弄得全班哄堂大笑。
但这一次，赵小爷有“大振雄风”的气势，拿着粉笔刷刷的写，跟旁边磨磨蹭蹭的马秦毅比起来简直不要太牛。
而马秦毅小声咋呼：“靠，赵小爷你背着我偷学是么？”
赵卓卓写完最后一笔，给他一个眼神，爷我自有高人教。
数学老师阴森森从后边冒出头，夹在两人中间，拖着冷调问：“你两嘀咕什么呢？”
“……”
“……”
爷回到座位立即小声跟高人讨夸奖。
高人却泼她一盆冷水，“答案错了。”
赵卓卓：……
气得她掏出早上喝剩的半瓶奶。
陆程睨了她一眼，又撇开眼睛：“奶还得接着补。”
赵卓卓：你干脆别说话好了。
晚自习。
语文课代表弯腰在她同桌桌子边说了句什么，她没听清，没两分钟，她同桌收拾了书笔准备走人。
赵卓卓瞪大眼，问：“你去哪？”
“自习室。”
赵卓卓：……
“那万一再有地震怎么办？”身边多一个人总归有些安全感。
陆程：……
“陆程，我们可能要快一点，老师还等着呢。”季清欢的样子有点为难。
如果赵卓卓心思细腻一点可能会察觉到周遭空气里有那么一丝丝僵硬，但她没有。
她只是想到一个非常无比两全其美的方案，她偏头对上季清欢的眼睛，征询问：“我可以去你的位置上坐一会吗？”
季清欢愣了一下，可能都没料到赵卓卓会那么说，或者是这么个脑回路。
她忍不住偷看陆程一眼，又对上赵卓卓那双渴望的大眼，说：“…可以。”
“谢谢！”赵卓卓高兴的拾起书笔，跟两人说：“你们也赶快去吧。”
甚至在隔天，她跟语文课代表在厕所里遇见，对方说：“晚自习我一般都跟陆程去上竞赛课了，所以我的位置你可以随便坐的。”
赵卓卓觉得课代表虽然高冷，简直不要太热心肠，高兴道：“谢谢啊，你回来我就还你位置。”
“没事，你坐着吧，我去坐你的也行，怕打断了你的做题思路。”
椰丝，能逃离同桌压榨！
“谢谢谢谢非常谢谢！。”赵卓卓乐得嘴角的笑藏不住，高兴道：“我的位置你随便坐，想坐多久坐多久。”
季清欢：……
又跟小马哥坐在一起，周围也都是熟悉的人，陆程和季清欢去自习室的这段时间，她都跑去跟小马哥坐。
马秦毅吊儿郎当瞅她两眼手里的画本，“今天画画？赵小爷？”
赵卓卓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会很慢，精益求精的严格，篮球赛海报她做很久了，改了好几版，昨晚又突发灵感想改动一些。
想把酷拽改成凶萌。
但陆程天天恨不得她二十四小时学习，别说给她抽两个自习赶画，现在就是绝佳机会。
赵卓卓瞅他桌子一眼，那课本跟新的似的，“小马哥，你课本就算再新，称斤卖也卖不了多少钱。”
马秦毅：……
“给你找个嫂子要不要？”
赵卓卓：？？？
马秦毅一副无语的嫌弃样，“算了，你还是画你画吧。”
跟成长环境有关，赵卓卓从小获得的亲情和友情太浓厚，以至于她活现在都没觉得爱情是多不可或缺。
从而导致了她对这种情感的忽视和迟钝。
高三这个阶段更是被学习压榨的时候，学校老师查早恋又查得严，所以基本没谁把心思放在那些事情上，马秦毅算是赵卓卓身边第一个有情况的人。
她特别感兴趣，叫小马哥跟她分享他怎么着就想给她找嫂子了。
晚自习教室里也不是完全安静，学霸探讨题目那学渣就是讲小话，现在还多了这两位凑在一起吐粉红泡泡的。
尚林和尚源两个半吊子坐在一起，题解不出后干脆摆烂，一人拿着支铅笔在格子本下五子棋，但尚源真的太菜了，就一把没赢。
又结束一局，尚源拿着橡皮擦刚才落下的痕迹，尚林瞧他委屈得嘴都快瘪成一条线了，就他这样，估计今晚他妈又要轮到他洗碗。
只要这人一自闭，那晚饭不吃都可能，更别说洗碗。
想想不划算，新开一局终于让他赢了一把。
这时季清欢和陆程回来了，两人也不玩了。
季清欢没回自己的位置，直接坐进了赵卓卓位置，就在尚林前面。
尚林和尚源一起朝后看了眼，收回眼又看向前面的季清欢，尚源戳戳他哥手肘，小声说：“你去把赵小爷换回来吧。”
尚林：……“凭什么？”
尚源认真解释说：“我要问她题。”
“你前面坐着的学霸你眼瞎啊？”
尚源张张嘴，最后闭嘴了。
暗骂他哥白痴。
赵卓卓一到晚自习就去找小马哥，听他吹他萌芽的爱情，还打算周末跟着小马哥去看看她的未来嫂子。
这事儿马秦毅只告诉了赵卓卓，因为他五大三粗的形象怕说出来会让人笑话，其他任何事他都不介意，但这事儿就是不行。
这就导致，尚家兄弟两觉得赵小爷跟小马哥又密谋起什么大事了。
下了晚自习赵卓卓抱着书回到自己座位，她被尚林用欠他一百万的眼神死死盯着。
赵卓卓收拾着书包，“怎么了？”
尚林说：“晚自习你能老老实实待自己座位里吗？”
赵卓卓把画本藏在练习册里塞进书包，无情说：“不能。”
“为什么？”
“我怕。”
尚林无语，给她翻个白眼道：“跟老马坐就不怕了？”
赵卓卓已经收拾完书包，看了同桌一眼，他似乎还没收拾书包的打算，回答尚林：“不怕，万一地震小马哥会带上我。”
“放屁。”
赵卓卓确实已经从上次地震的恐惧中走出来了，但她去跟小马哥坐能偷偷画画啊，万一在自己位置上画，讲不定她同桌什么时候回来，那简直找死。
尚林耍无赖，“反正你明天别去了，前面没人怪难受的。”
有时候一抬头看到语文课代表，怪恐怖的，反正他浑身不自在，难受。
“哎哟。”赵卓卓稀奇，平时是谁怼她怼得最厉害。
尚林啧一声，“别去了。”又问尚源，“你说是不是尚源。”
“对。”
赵卓卓：“呵呵。”
有本事你别要生日礼物了。
两人软磨硬泡，“卓姐，赵小爷，明天好好待位置里行不，咱两。”尚林拍拍胸脯，“我跟尚源随时陪聊，包你不无聊。”
赵卓卓拎起书包走人，“滚，我同桌都没意见你两事儿那么多。”
尚林小媳妇似的委屈抱怨，张着嘴叫，“程哥，她欺负我。”
“滚。”
尚林：……
他不死心，抓住赵卓卓校服袖子道：“还有，你这两天跟老马坐一起的时候悄悄嘀咕什么呢？你们两有什么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
“都不能告诉别人了你还问。”赵卓卓挣脱束缚，拎着书包开溜。
看着赵卓卓背影消失，尚林收回目光问尚源：“你说卓姐跟小马哥之间有什么秘密。”
尚源看陆程后背一眼，回答他哥说：“我不知道。”
尚林嘀咕，“他两不会好上了吧？”
尚源又看陆程后背一眼，回答，“不可以。”
尚林给尚源一个爆栗，“不可以你个头，他两肯定是悄悄早恋了。”
尚源嘀咕，“我还没开始追呢。”抱怨完尚源终于忍不住了，戳了戳靠到他课桌上的后背，笑眯眯道：“那个程程哥，你后背压到我试卷了。”
陆程：……
某人立刻坐正了身体。
——
每天六道数学题很有用，需要陆程给她讲解的时候也越来越少，周三陆程用课间给她讲完两道错题，她又从草稿本里翻出一题，“这题也讲讲。”
陆程扫了眼题目，是道劣题。
一般做起来很费时间但实际练题效果甚微的题老师们都归类为劣题，学校老师不让学生自己乱买学习资料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如此。
“这题哪来的？”
赵卓卓说：“小马哥昨晚发给我的。”
陆程收回目光，冷漠道：“不会。”
赵卓卓：？？？
她瞬间感觉今天不是个问问题的好日子，其实她有时候都怀疑，她同桌是不是跟女生一样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特殊。
脾气阴晴不定的，没人性的时候一晚上布置双倍题给她。
赵卓卓不懂，每个人的生活不同，有的人每天都被幸福和温暖包围，但有的人，可能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矛盾和争吵从未停止。
一直在承受。
“这是道劣题。”
赵卓卓瞪大眼，半晌说：“好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手指顺其自然的抹干净陆程桌角上的一小处粉笔灰印渍，不知道他怎么弄到的。
她没放在心上，不过是恰好看到了，顺手擦掉而已，三秒钟都不用。
但陆程看在眼里。
可能大半节课后吧，陆程把草稿纸扔给她，是写满两页白纸的解题过程。
赵卓卓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