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弄坏了爸爸的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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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仓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这一点，也是她从去年才学到的道理。自从自己被欺负之后，之前表面跟她不错的女生突然变成了陌生人。麻仓本来就是对集体生活没什么依赖感的人，当时并没有当回事。后来，那个女生私底下找到她，向她道歉，并说出：“如果跟你做朋友的话，就没办法和她们做朋友了，对不起。”这种话。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变成大家的敌人了，可是，为什么呢？即使不能当朋友，大家相安无事的不就好了吗？
值日生同学是帮了自己的好人，要是因此害的她被欺负自己的人讨厌，也被欺负了，那就不好了。
“好吧，我知道了。”值日生同学拍了拍她的肩膀：“昨天我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在班群里问了一下。”
麻仓葵的第一反应是：这些同学不仅在学校里聚成一团，课外活动居然也凑在一起，不觉得喘不过气吗？第二个反应是：啊果然，自己连班群的存在都不知道，更别提有人邀请她进去了。
“你的钱包没有丢，有人故意藏起来了。”值日生叹了口气说。虽然麻仓早就猜到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心里猛跳了几下：又开始了吗……
“你等等。”值日生拿出手机给她看，聊天记录被她截了图：“讨论的很隐晦，不过就是在说你吧？”
截图里出现的人名一共有三个，同仇敌忾的讨伐一个名字简写成ask的女生，在她们的对话里，ask是个又闷骚又蔫坏，关键时刻总是引起校园男神注意的小婊砸。因为她们提到了昨天跟黄濑一起罚站这事，所以，名字打码和不打码，其实差别不大啊。
“好，我知道了。”她苦笑了一下跟值日生同学道谢。
“诶！就这样吗！她们对你恶作剧就算了，怎么能做的那么绝呢，如果昨天你步行回去了，路上遇到危险谁负责啊。”值日生同学正义感十足的说：“告诉老师吧？”
“嗯，我会考虑的。”麻仓葵在几次三番的类似事件折腾下，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富有正义感，也不再想依赖老师了。老师一定会帮她，可老师不能一直照顾她。尤其，麻仓葵刚才看截图时，认出了其中一个人，正是班级里非常受欢迎的女生，这样的女生如果想欺负她，自己都不需要动手，只要说句话就行了。
“好吧。”值日生同学试探的说：“其实，你可以跟她们妥协一下的，大家都是这样过来哒。”值日生的劝说很开朗，是能让自己舒服的最便捷的方式。
“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麻仓葵笑了一下：“我们回去上课吧。”
怎么妥协呢？变了的不是她，她仍旧和之前一样的态度接人待物，只是因为父母分开了，只是因为学校安排她和赤司一起活动，她就被欺负了。不能妥协。越是服软，那些人会越变本加厉的欺负人的。
麻仓葵脑子里乱哄哄的，一边走，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马上道歉之后，她发现撞到的人很高，至少比自己高出一个肩膀。是个男生啊。
“慢着。”对方叫了她一声：“麻仓葵。”
麻仓葵愣了一下，一抬头就看到那头艳丽的红发，还有艳红刘海下一双锐利的眼睛。明明只是个少年，站在那边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背后。”
背后？她转过头去，背后什么都没有啊。
“啧。”赤司征十郎往前走了一步，轻松的从她背上取下一个纸条。看了一眼就揉碎了，碎屑装进口袋里：“好了。”说完转身离开。
“哎？”麻仓葵只知道他从自己后背取下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字，而写了什么，她还没来得及看，纸条已经沦陷在赤司的口袋里了。
自己这是被关心了吗？虽然他一句关怀的话也没说，表情也一直淡漠中透出不耐烦。赤司不像他看上去那么锐利呢。不过，那张纸条……麻仓葵眯起眼睛，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话。
三番五次，她已经不耐烦了。这是最后一次了。她想。
上午的课非常枯燥，尤其是对于升高中的毕业班来说，除了一遍一遍的刷题，就是一遍一遍的讲解。麻仓今天都没找到机会好好翻阅她心爱的航天杂志。
“早知道当初就去念冰帝啦！冰帝是直升式的学校，成绩不烂到令人发指人人都能上名门高中呢！”有同学这么抱怨。
“前提是你初中就要以名门的成绩考入冰帝初中部好吗！那意味着你小学就得比现在还凄惨一万倍的念书好吗！”另一个同学表示不赞同：“也幸亏冰帝的家伙们都是直升的，不然，要跟那么一群学霸竞争高中的名额，想想就不爽。”
“是哦，那群学霸高中毕业也不会跟我们竞争大学名额咯，都出国去啦~”
“是啊，冰帝的人都走了，可你别忘了，还有私立希望之峰，那里面的家伙都是变态好吗。”他们不遗余力的数落着各种名门学校。
“喂喂，希望之峰的那些都不算是人的家伙就不说啦。反正那些神级学生一辈子都不会跟我们打交道。”另一个人插嘴。
“切，我们这不也有个不算是人的家伙在嘛。”他们说着说着，话题就被引到麻仓葵身上了。
麻仓葵在他们眼里，和希望之峰那群超“高校级xxx”一样，属于既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的存在。这不是因为她成绩优秀。成绩优秀的学生每个班都有。这是因为她那犹如痴汉一样对飞船的痴迷。如果说外班那些成绩好的孩子都是现充，那麻仓葵只能算个死宅，这才是根本差别。
“好了别说了。”有人制止了他们的谈话，并且小声的嘀咕：“早上麻仓出去的时候，桐子在她背上贴了纸条……然后，那个赤司征十郎大老远的跑到我们这边，帮麻仓撕下去了。还问她是不是最近被欺负哦。”
另一个人也急急地说：“是啊是啊，我知道这事！不过我听说的版本，是赤司大人放话下来，谁再欺负麻仓就要他好看？”
“没这回事吧？你们还真把那个玩笑当真了！他们两个根本不认识好不好。”有人表示不同意。
“你又不是当事人，你怎么知道人家不认识哦。”
这些谈话，麻仓葵都没能听到。因为，在她身上发生了比这重要的多的事——
她的便当盒被打翻了。
如果像是平时一样，买了便利店的便当装盘，她至多只是叹一口气，然后把地上的残骸收拾干净罢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早上，麻仓把那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的番茄从冰箱里拿出，仔细的洗干净，切成八瓣，盖好保鲜膜。她还准备了两根糖棒。
现在，那八瓣鲜红的番茄被碰翻在地，就像枯萎的花朵，也像干涸的鲜血，不对，就像她的心脏一样。
“对不起哟~我不是故意哒~”有个女生一边绕着自己的头发玩，一边笑嘻嘻的说：“哎呀，原来我们的大学霸麻仓桑午饭就是番茄哦！这就是你每次都考第一名的秘诀嘛。”
麻仓抱着膝盖蹲在地上。认真的盯着像一滩烂泥的番茄糊糊。好像瞪视能让它们重新复原，变成一颗完整的果实。
“装什么高冷哦！还不是连米饭都不敢吃在减肥！喂，老实说，你为了上次跟……一起拍照的机会，肯定连续几个月只吃蔬菜减肥了吧！最讨厌你这种不合群的心机婊了。”和那个女生在一起的，果然也有个跟班。所以就说嘛，这种做坏事的家伙，如果不是拉帮结伙就会变得毫无勇气！
麻仓葵深吸了口气，站起来。
“那是我爸爸从老家寄来的番茄。”麻仓葵认真的看着嬉笑的女生们：“你需要道歉。土下座道歉。不，土下座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的。你要把地上的番茄吃掉。”
“哈啊？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了嘛。”女生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番茄：“再说，有损失的也不只是你呀。你瞧我的拖鞋都弄脏了。”
“麻仓桑，你爸爸是乡下种田的农夫吗？那你为什么要来东京念书哦？啊，对了！因为跟了妈妈吧！妈妈是东京的上班族呢！真厉害真厉害~~”跟班说。
“嗯。我爸爸就是在乡下。”麻仓葵嘴唇抖动，她很激动，声音却很平稳坚定：“我妈妈也的确很厉害。现在要说的不是我父母的问题。而是你。”她握紧了拳头：“你确定不道歉吗？”
“好啦好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其他人看到这一幕，担心真的闹到不可收拾。毕竟，平时的麻仓葵就算被欺负了，也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爱好里，几天风波过去就不了了之。可这次她像是真的生气了啊。
“不，很严重。”麻仓葵身体单薄，并不高大，也从没学过任何格斗技巧。但是，她眼睛里锋芒毕露，带着一种悲怆的杀意：“呐。你自己选吧。”
午餐时间，人陆陆续续的回来，看到有事情发生就都围了过来。
“开什么玩笑啊！”人越来越多了，女生当然不可能接受把地上烂成泥的番茄吃掉这种惩罚。她也不知道今天麻仓是吃了什么火药，一点就着，自己运气真背！
“谁跟你开玩笑。”麻仓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屑。在人越聚越多的时候，她反而镇定了，下巴高高的扬起，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区区凡人。等老子做出宇宙飞船，第一个突突突突了你。”
麻仓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这一点，也是她从去年才学到的道理。自从自己被欺负之后，之前表面跟她不错的女生突然变成了陌生人。麻仓本来就是对集体生活没什么依赖感的人，当时并没有当回事。后来，那个女生私底下找到她，向她道歉，并说出：“如果跟你做朋友的话，就没办法和她们做朋友了，对不起。”这种话。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变成大家的敌人了，可是，为什么呢？即使不能当朋友，大家相安无事的不就好了吗？
值日生同学是帮了自己的好人，要是因此害的她被欺负自己的人讨厌，也被欺负了，那就不好了。
“好吧，我知道了。”值日生同学拍了拍她的肩膀：“昨天我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在班群里问了一下。”
麻仓葵的第一反应是：这些同学不仅在学校里聚成一团，课外活动居然也凑在一起，不觉得喘不过气吗？第二个反应是：啊果然，自己连班群的存在都不知道，更别提有人邀请她进去了。
“你的钱包没有丢，有人故意藏起来了。”值日生叹了口气说。虽然麻仓早就猜到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心里猛跳了几下：又开始了吗……
“你等等。”值日生拿出手机给她看，聊天记录被她截了图：“讨论的很隐晦，不过就是在说你吧？”
截图里出现的人名一共有三个，同仇敌忾的讨伐一个名字简写成ask的女生，在她们的对话里，ask是个又闷骚又蔫坏，关键时刻总是引起校园男神注意的小婊砸。因为她们提到了昨天跟黄濑一起罚站这事，所以，名字打码和不打码，其实差别不大啊。
“好，我知道了。”她苦笑了一下跟值日生同学道谢。
“诶！就这样吗！她们对你恶作剧就算了，怎么能做的那么绝呢，如果昨天你步行回去了，路上遇到危险谁负责啊。”值日生同学正义感十足的说：“告诉老师吧？”
“嗯，我会考虑的。”麻仓葵在几次三番的类似事件折腾下，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富有正义感，也不再想依赖老师了。老师一定会帮她，可老师不能一直照顾她。尤其，麻仓葵刚才看截图时，认出了其中一个人，正是班级里非常受欢迎的女生，这样的女生如果想欺负她，自己都不需要动手，只要说句话就行了。
“好吧。”值日生同学试探的说：“其实，你可以跟她们妥协一下的，大家都是这样过来哒。”值日生的劝说很开朗，是能让自己舒服的最便捷的方式。
“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麻仓葵笑了一下：“我们回去上课吧。”
怎么妥协呢？变了的不是她，她仍旧和之前一样的态度接人待物，只是因为父母分开了，只是因为学校安排她和赤司一起活动，她就被欺负了。不能妥协。越是服软，那些人会越变本加厉的欺负人的。
麻仓葵脑子里乱哄哄的，一边走，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
“对不起。”马上道歉之后，她发现撞到的人很高，至少比自己高出一个肩膀。是个男生啊。
“慢着。”对方叫了她一声：“麻仓葵。”
麻仓葵愣了一下，一抬头就看到那头艳丽的红发，还有艳红刘海下一双锐利的眼睛。明明只是个少年，站在那边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背后。”
背后？她转过头去，背后什么都没有啊。
“啧。”赤司征十郎往前走了一步，轻松的从她背上取下一个纸条。看了一眼就揉碎了，碎屑装进口袋里：“好了。”说完转身离开。
“哎？”麻仓葵只知道他从自己后背取下一个纸条，上面写着字，而写了什么，她还没来得及看，纸条已经沦陷在赤司的口袋里了。
自己这是被关心了吗？虽然他一句关怀的话也没说，表情也一直淡漠中透出不耐烦。赤司不像他看上去那么锐利呢。不过，那张纸条……麻仓葵眯起眼睛，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话。
三番五次，她已经不耐烦了。这是最后一次了。她想。
上午的课非常枯燥，尤其是对于升高中的毕业班来说，除了一遍一遍的刷题，就是一遍一遍的讲解。麻仓今天都没找到机会好好翻阅她心爱的航天杂志。
“早知道当初就去念冰帝啦！冰帝是直升式的学校，成绩不烂到令人发指人人都能上名门高中呢！”有同学这么抱怨。
“前提是你初中就要以名门的成绩考入冰帝初中部好吗！那意味着你小学就得比现在还凄惨一万倍的念书好吗！”另一个同学表示不赞同：“也幸亏冰帝的家伙们都是直升的，不然，要跟那么一群学霸竞争高中的名额，想想就不爽。”
“是哦，那群学霸高中毕业也不会跟我们竞争大学名额咯，都出国去啦~”
“是啊，冰帝的人都走了，可你别忘了，还有私立希望之峰，那里面的家伙都是变态好吗。”他们不遗余力的数落着各种名门学校。
“喂喂，希望之峰的那些都不算是人的家伙就不说啦。反正那些神级学生一辈子都不会跟我们打交道。”另一个人插嘴。
“切，我们这不也有个不算是人的家伙在嘛。”他们说着说着，话题就被引到麻仓葵身上了。
麻仓葵在他们眼里，和希望之峰那群超“高校级xxx”一样，属于既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的存在。这不是因为她成绩优秀。成绩优秀的学生每个班都有。这是因为她那犹如痴汉一样对飞船的痴迷。如果说外班那些成绩好的孩子都是现充，那麻仓葵只能算个死宅，这才是根本差别。
“好了别说了。”有人制止了他们的谈话，并且小声的嘀咕：“早上麻仓出去的时候，桐子在她背上贴了纸条……然后，那个赤司征十郎大老远的跑到我们这边，帮麻仓撕下去了。还问她是不是最近被欺负哦。”
另一个人也急急地说：“是啊是啊，我知道这事！不过我听说的版本，是赤司大人放话下来，谁再欺负麻仓就要他好看？”
“没这回事吧？你们还真把那个玩笑当真了！他们两个根本不认识好不好。”有人表示不同意。
“你又不是当事人，你怎么知道人家不认识哦。”
这些谈话，麻仓葵都没能听到。因为，在她身上发生了比这重要的多的事——
她的便当盒被打翻了。
如果像是平时一样，买了便利店的便当装盘，她至多只是叹一口气，然后把地上的残骸收拾干净罢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早上，麻仓把那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的番茄从冰箱里拿出，仔细的洗干净，切成八瓣，盖好保鲜膜。她还准备了两根糖棒。
现在，那八瓣鲜红的番茄被碰翻在地，就像枯萎的花朵，也像干涸的鲜血，不对，就像她的心脏一样。
“对不起哟~我不是故意哒~”有个女生一边绕着自己的头发玩，一边笑嘻嘻的说：“哎呀，原来我们的大学霸麻仓桑午饭就是番茄哦！这就是你每次都考第一名的秘诀嘛。”
麻仓抱着膝盖蹲在地上。认真的盯着像一滩烂泥的番茄糊糊。好像瞪视能让它们重新复原，变成一颗完整的果实。
“装什么高冷哦！还不是连米饭都不敢吃在减肥！喂，老实说，你为了上次跟……一起拍照的机会，肯定连续几个月只吃蔬菜减肥了吧！最讨厌你这种不合群的心机婊了。”和那个女生在一起的，果然也有个跟班。所以就说嘛，这种做坏事的家伙，如果不是拉帮结伙就会变得毫无勇气！
麻仓葵深吸了口气，站起来。
“那是我爸爸从老家寄来的番茄。”麻仓葵认真的看着嬉笑的女生们：“你需要道歉。土下座道歉。不，土下座道歉我也不会原谅你的。你要把地上的番茄吃掉。”
“哈啊？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了嘛。”女生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番茄：“再说，有损失的也不只是你呀。你瞧我的拖鞋都弄脏了。”
“麻仓桑，你爸爸是乡下种田的农夫吗？那你为什么要来东京念书哦？啊，对了！因为跟了妈妈吧！妈妈是东京的上班族呢！真厉害真厉害~~”跟班说。
“嗯。我爸爸就是在乡下。”麻仓葵嘴唇抖动，她很激动，声音却很平稳坚定：“我妈妈也的确很厉害。现在要说的不是我父母的问题。而是你。”她握紧了拳头：“你确定不道歉吗？”
“好啦好啦，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其他人看到这一幕，担心真的闹到不可收拾。毕竟，平时的麻仓葵就算被欺负了，也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一直沉浸在自己的爱好里，几天风波过去就不了了之。可这次她像是真的生气了啊。
“不，很严重。”麻仓葵身体单薄，并不高大，也从没学过任何格斗技巧。但是，她眼睛里锋芒毕露，带着一种悲怆的杀意：“呐。你自己选吧。”
午餐时间，人陆陆续续的回来，看到有事情发生就都围了过来。
“开什么玩笑啊！”人越来越多了，女生当然不可能接受把地上烂成泥的番茄吃掉这种惩罚。她也不知道今天麻仓是吃了什么火药，一点就着，自己运气真背！
“谁跟你开玩笑。”麻仓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屑。在人越聚越多的时候，她反而镇定了，下巴高高的扬起，齿缝里挤出一句话：“区区凡人。等老子做出宇宙飞船，第一个突突突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