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青山佛风医泪香 > 第一三0章到周光家去

第一三0章到周光家去

推荐阅读:风起龙城第九特区神级影视大穿越汉化大师逆行诸天万界我一个人砍翻末世蜀山道主我的分身帝国从同福开始无耻术士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张博在省城陪女儿玩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在长途汽车站分手,这次 绕道周光家,大山深处,临行前,他们向肖雨作了辞行。肖雨还是坚持把二位送到车站。当然有师燕。

    “爸爸,给。”师燕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方盒,是一手机,她给爸爸买了一块步步高手机。

    “我说回汶城去买,又乱花钱。”张博接过手机,嘴上虽然埋怨,心里还是感叹,把手机装进挎包。

    “跟肖社长一块回吧,爸爸在周叔那里一停留,立刻回家,还得回医院工作,那边也不知怎么样,爸爸好象坐立不安的心感。”张博和女儿做了拥抱。却不是依依不舍分开。

    “肖社长,谢谢你的继续关照。”转身向周光肖丽这边。肖雨己向前移步,两人意没有了握手的间隙,张博意识里明白,如果后退一步,又恐伤肖社长的面子,两人能感觉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四日相对,竟成电影特写镜头一定格。眉目传情的那种。

    “人世间没有不散的宴席。”张博的话竟成了呓语。

    “你来的时候,我也是在这里接你。”肖雨有了情绪,说:“我还是喜欢和你喝醉在车里,我喜欢你抚摸着我的胸脯,我感到你清香,现在,我心里还很舒畅。”肖雨竟有要吻别的意味,已醉人思想。

    “肖社长,有缘这会相聚,作品还没进入完本,那些书稿还靠你发更新。”张博轻微移步后撤。

    “我会去找你…。”肖雨天天给作家们打交道,今天才知道分别的苦痛,欲说还休的难堪,一女人想爱一个男人时没法言传的那种隔离。

    “旅客同志们请注意,开往革命老区的一一八次车开始检票,请您带好行装……,”候车室内外的播音器响了。

    播音员的一句话,象王母娘娘的一支簪。把张博和肖雨分开,连长握手的机会都没有,周光拉了张搏,朝检票口跑去。师燕拉了呆在那里的肖雨。朝检票口追去。

    周光把张博推在前边先检票,自己在后面督着,以节外生情。美丽的女检票员的小剪子很亮,很好看,这把小剪子把张博和女儿和肖雨生生的剪开了,两个美丽的美人,只得通过人头攒动的风隙去寻找张博的背影,可是,消失了。相见时难别亦难,李商隐说。

    ……。

    张博坐在车窗口。一路看着有森林的大山,有光秃秃的大山,有大山上的小房子,山高得青葱亮丽,院落小得像个羊圈。

    “在走二十公里就到家。村庄离路边不远。”周光说,他指了指前面一个看不见的山坳处。

    张博举目望去,那一片地带,西北南三面环山,形成一个簸箕状的山坳,那里有散散落落大大小小的村庄。那些小村庄,依山傍势。错落有致,四面绿树浓荫,山石林立,村前不桥流水。山路弯曲。西面家一道岭,象屏障,把这个山坳遮得十分幽静。

    山脚下的农田里。散落的露着光滑的卧石,由几十公分到高则一米,在这些石头的缝间里,长着花生,长着红薯。有的是稀稀落落的高粱,人在那里锄草,戴的六角草帽,象晃动的蘑菇。

    “望海岭到了,有两位下车的旅客。”女跟车售票员甜甜的声音。

    “我们下车。”周光说。车停了下来,车上满员。

    “到了?”张博问。从车窗回过头来。

    “张大哥,这个地方就是我的家。这个站牌就叫望海岭,以村西的望海岭命名。”二人提着行装下了车。

    车掩了门,向岭下飘去。交通的天使。

    “大哥,洗把脸。”周光说,他先走到路边的小溪,放下两个挎兜。有个是张博的。

    张博也来到小溪旁,小溪里的水很清,涓涓的向下边的田地旁淌,有浇花生的农民,用一根硬塑料管插到小溪里,流到田地里。水美。

    没有长草的荒山上跑着牛羊。山美。

    “人人那个都说哎,沂蒙山好,沂蒙那个山上好风光。”声音从一个较远处的高粱地路上传来,是一女音,成熟而纯朴。

    张博手也没擦,站起来,巡声望去,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好美的仙音!”

    周光也站了起来,也巡声望去,他知道,这是妻子赤儿的声音,她肯是出诊看病回家的路上。

    “高粱那个红来,豆花儿香,万担那个谷子哎堆满场。咱们的*哎领导好,沂蒙山的人民哎,喜洋洋…。”声音象田间里的花生花,风吹就能杏黄色散开,声音象一阵阵清凉的风,吹着粉红色棉桃花乱摇,慢慢消失。

    “挺朴实,音质很好,埋没了多少好人才。”张博由感而言。

    “这是我妻子赤儿唱的。”周光高兴的说。

    “天地一新伴着你们的幸福成长!"张博又蹲下洗脸。心想,好一个山清水秀人也美的世界。

    “赤儿走到我们前边去了,她走的那条叉路肯是从一村过来的。看不到我们的。″周光笑着。很熟悉自己的家乡.

    “什么村?”张博问。他敏感于村庄的名字。

    “你看,从南边往北数,一村是最南边的那个小村,以此类推,祖宗们就是这样排的,二村,三村、四村、五村。″周光介绍说,他指点着每一个方位。

    “一直排到北面,大约五路里长,五村,六村,七村,八村,九村,十村。”张博推理着说。

    “十村不是十村,是尾村,其实也是十村,百姓们闲不吉利,就喊尾村,免得出现死村死村的谐音。”周光说。他拾起挎包,二人开始在山道上西走,第五村。

    “你住在几村?”张博问。

    “五村东院,望海岭的正对面,望海岭下有一个山头,那就是我承包的,山脚下就是我的农田。西山头土质薄!没人干出力不讨好的事,但只要上好肥料,土质结构肯是会改变。”周光说,信心十足。

    “你是对的。”张博由衷感到这位土作家的不凡。

    二人继续前走,到了村口的大自楊树下。

    “这土地一亩能产多少小麦?”张博看到一块麦茬地问。

    “好的产量二三百斤,不风调雨顺的情况下,也就百十来斤。”周光说。语音里很知足。

    “你知道我那里的土地一亩地能产多少小麦?”张博说。很自豪。

    “多少?”周光问。

    “一千二百多斤,当然,你这田间里的天然石占去很多面积。”张博说。

    “我的老天爷,只听说过,认为是天方夜谭。”周光惊得小眼睛发直发亮,认为是历史上的浮夸风。

    “没事的吋候,去我那边转转。”张博说了一句土话。

    “肯是要去的,你是我哥,还能忘了你!”周光很高兴,语言挺多,也是与故乡重逢的原因。

    周光的家,在村东部,大门前也有一颗大白杨树,四合院内两棵多年的月季开得正艳。

    “赤儿,我回来了。”二人才走进大门,周光便喊了起来。

    “你打过电话的,知道了,刚进厨房。”赤儿答应着走了出来:“哟,在电话里,你说的大哥呢?怎么带来个小弟弟。”

    “啥眼神,这个就是咱大哥,今年五十一岁,大作家,大医学家。”周光笑着告诉赤儿。

    “大哥,对不起!”赤儿不好意思的揉搓手:“看上去也就二三十岁,恕弟妹眼掘,农村人,没见过大世界。”

    “别客气,都是农民。”张博说。

    赤儿长得形体很好,虽然年近四十,但不胖不瘦,由于整天在山村跑,散发着青春的气息,有着女人走路的那种爽劲。肤色挺好,不象周光讲得那般黑,对襟素花褂,束着耸起的胸脯,柳色长裤,一双自己做得宽口布鞋在脚上很合适。

    “周光,你沏菜,陪大哥聊,我去院子后边再摘点菜。赤儿顺手从厨房外的墙上摘下柳条蓝子。一阵风般走出大门,赶上城里工薪阶层人的脚步。

    “四合院,挺宽畅。”张博随着周光进了堂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