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王允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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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允是一个四十七八的男人，一米六的个子，象刚才说的那样，很瘦，象木雕，形象很猥琐，他不失时机的看了两眼师燕，那眼珠突得要掉在地上，很贪婪、看样子也很色，是心理卑鄙的那种，上唇被两个门齿朝外挑着，也不闲累，他在张博的对面办公桌前坐下，师燕坐过的地方，临窗而坐。
    “王所你好。”
    “张哥好。”
    “那个美女是上村的？”
    “上村师家。
    所长认识。”
    “好象去过她家。”
    王允说，脸上划过不快的表情。
    “去过？?张博心道：别是心怀不轨有过前科吧。
    “朱荣的丈夫师季在心上摔成植物人，我出诊给师季治过，但没有救活这位教师，这已是好几年前的事，所以，这姑娘可还记恨着我，对我有增恨之意，刚才你看她那刀子一样的眼睛，好象要剜掉我的眼。”
    “哦，明白。”
    “明白就好。”
    王允不再言语，耸拉着眼睛陷入深思：施家女长得如此好看，就象她妈一样细皮嫩肉，前凸后翘，长颈秀发，丹凤眼，令他心猿意马，邪念之间，他的思想就有了反应。
    象他父亲一样，爱钱要女人，爱把钱送给女人，不管什么方面的女人。
    按亲属来论，朱荣是他表婶，师季是他外婆家的表叔，师燕自小就是他的小表妹，这等关系本应就是很相互尊重的关系，不应该有令人厌恶的邪念。
    原因竟出在那里。
    当然，不能仅听一面之词。
    在八年前，师季利用暑假去山上的石匠活，登梯时，不慎掉入几十米深的矿山里，摔成了植物人，王允的父亲王营，慈眉善目，白领红唇，是一位老赤脚医生，自动前去给师季看病，当时对朱荣夸下口“弟妹，你放心，表弟这病我十付中药就能康复。”
    “那，谢谢表哥，一会住下吃饭。”
    “谢，不用谢。
    咱两家是啥关系，自家亲戚，饭做简单一就以。”
    其实，朱荣将信将疑：省城专家确诊都不能治疗的病，表哥还会出现奇迹，唉，真有点想不通，死马就当活马医吧。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朱荣陪表哥吃饭的时候，喝了点小酒，稀里糊涂的昏睡在饭桌上，王允趁她去厨房端菜的时候在她酒杯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药粉。
    王营早就垂涎表弟妹的姿色，总是在寻找机会分表弟一碗美餐，现在机会来了，师燕到镇上去读书，师季成了植物人，如同不存在，对一个毫无戒心的女人，还不是顺手牵羊，唾手可得。
    王营将昏睡的朱荣抱到内间席梦思上……………。
    王营作践了弟媳很长时间才肯离去。
    王营回到家，总感觉不妥，弄完那事的时候，朱荣应当醒来，勿忙往回赶也不知醒了没有，不要因为这点小事闹出人命，一定是恍恍之中药没准量。
    于是他把王允从诊所喊来。
    “小允。”
    很亲切。
    “什么事，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