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好多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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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邵斯文对苏漩说那些话的时候，季言沨也接到了局长打来的电话，给了他正式停职的通知，并且还没有说什么恢复职位。
这基本上和开除没有什么区别了。
季言沨皱了皱眉。
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按理说不至于有这么严重的处分才对。
先不说他是地质学博士出生，他的老师还是新北有名的地质学教授，人脉又广，就算是看在老师的面子上也会从轻处分的。
季言沨从小在任何事情上都是顺风顺水的，小时候回回都是班干部，长大了后工作了也一直是单位关注的重点。
这是他第一次陷入困境当中。
季言沨倏地站起身，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季母看到从卧室走出来的季言沨，说：“你这几天是怎么了？都没有出去了，没有工作也不用去陪女朋友么？”
季言沨走到沙发旁边，坐下来，拿着桌上的凉杯倒了一杯水。
冰凉的水温让他感觉到舒服了一些。
他沉声说道：“嗯。”
这算是什么回答啊？
季母也走过来坐下，看着季言沨说：“你之前不是还说要带着女朋友来见我吗？这几天好像也没看见你们有什么联络，不会是闹了别扭吧！”
季言沨向季母坦白自己有了女朋友之后，就没走再刻意避开季母和苏漩联系了。
所以季母才会有此一问。
季言沨说：“不算是闹别扭。”
季母也十分清楚自己儿子的个性，看了季言沨片刻，才说：“总之，女人有时候还是要哄哄才行，如果对方是个好女人的话，就一定要好好珍惜知道吗？”
季言沨也偏头看向季母：“妈，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不会有问题的。”
季言沨不给苏漩打电话当然不是因为生气，或者是什么。
他很理解苏漩的想法，但是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给苏漩打电话的话，苏漩一定还会问那件事，而他还是不会说，说不定会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恶化。
他想给苏漩多一点自己的空间，苏漩是个理智的人，不会用多长时间自己就会想通的。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的是。
苏漩虽然有些想通了，但是却赌了一口气。
听到季言沨这样说，季母点了点头，不再说些什么。
她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十分相信的。
既然他说了两个人没有什么问题，那就不会有问题了。
季母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说起来，伍教授还好吧？”
季言沨：“？”
妈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
顿了一下，他说：“嗯，看上去挺好的，我前段时间才去老师家里看望过。”
季母说：“是这样，我那天和朋友一起出去，看到了伍教授，原本想上前打个招呼的，但是他却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走的很快，也没有看到我。所以我就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季母停顿了一下，又说：“原本那天回来之后就想要和你说的，但是人上了年纪，记性就差了很多，刚刚才想起来。”
季言沨皱眉：“妈。”
季母结婚很早，结婚第二年就生下了季言沨，其实到现在也才刚五十岁出头而已，年纪算不上很大。
但是比起同龄的女人来说，平时并不怎么喜欢打扮的她却显得苍老了一些。
季言沨知道，这是因为她年轻的时候太操劳了，随然到了新北市之后有大姨妈们帮衬，但是毕竟只是帮衬，很多事还是要自己来。
季母又一直不愿意再婚，日子就更加困难了。
所以，季言沨一直不太喜欢季母说什么上了年纪的话，工作了之后更是支持季母多和朋友出去放松一下。
季母笑了笑，说：“好了，我不说这种话了。不过，伍教授的事情你要关心一下才行啊。伍教授对你帮助了很多，说是恩师也不为过。要是他有什么事情，你要帮他，知道吗？”
季言沨点头：“我知道。”
季母看了一下时间：“我们今天和几个朋友约好了要去西山公园的茶园喝茶，时间也差不多了。”
“路上小心。”
季母笑着点点头。
季母出门之后，季言沨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新闻。
但是，季母刚刚说的话却映入了他的心里。
说起来，这次回来见到伍平擎之后，他总是觉得怪怪的。
原来没有多想，但是现在想想，似乎有很多事都太巧合了。
他去过伍平擎家里之后没过多久，他就被人举报，被停职。
宋靖浩也说了，他喝醉酒是在举报事件之前的好几天。
如果那些人一早就有举报他的想法，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举报他，非要等到那个时候？
的确，那个时候用那种理由举报他更容易成功。
但是……
他们又怎么会知道，网上的舆论会转向苏漩，而且还会曝出苏漩的真实身份。
无论怎么想，这件事情都似乎有太多的疑点了。
季言沨的眼眸逐渐变得深邃。
他倏地站起身，到玄关处，穿了鞋就出了门。
他坐车来到伍平擎家的小区。
说不定，再见一次伍平擎会解开他的什么疑惑。
季言沨站在伍平擎的家门口，抬手轻轻按下门铃。
却没有人响应。
他又按了一次门铃。
还是没有人。
怎么，出去了吗？
季言沨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伍平擎的邻居正好回来了。
因为之前季言沨经常会来这里看伍平擎的关系，那个邻居对他也还算熟悉。
“你不是伍教授的那个学生么？你又来看他了啊？不过真不巧呢，他现在不在家。”
季言沨问：“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邻居想了想，说：“好像是要去参加一个什么招标会，我之前出门时看见他，他是这么和我说的。”
招标会？
是河南县水电站的招标会？
想起宋靖浩的话，季言沨想到。
招标会居然这么快就开始了么？
季言沨对着那邻居说：“谢谢了。”
说完，就离开了。
走到小区外面，季言沨拿出手机打给宋靖浩。
“你知道那个水电站的招标会在哪里开吗？”
宋靖浩怔了一下才说：“我之前听到是在城南的华新公司召开。季博士，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会是还想要阻止水电站建立吧？都已经要开招标会了，就算你去了也阻止不了的。”
季言沨淡淡地说：“我知道了。”
“季博士……”
季言沨挂了电话。
城南离这里有一段距离，季言沨到达华新公司的时候已经招标会已经开了一半了。
他悄悄走进会场，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现在正在台上做介绍的是宏力公司的项目负责人。
“大家也都知道，近些年来，环境污染越来越严重，所以我们公司一直都在研究环保建设，大家请看这里，这种材料……”
那个项目负责人在台上侃侃而谈。
坐在季言沨身边的几个人忽然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喂，你们看到了没有，那个就是宏力公司的负责人，这次招标会最后中标的应该就是他们公司了。”
“为什么这么说啊？虽然他们公司的介绍是挺好的，但是还有其他公司没有介绍啊，怎么你这么快就下了结论？”
“呵呵，你真是太天真了，这个招标会才不是哪个公司能力好就可以中标的。”
“那是因为什么？”
“有钱能使鬼推磨，懂吗？”
“你是说……”
他们又说了些什么，季言沨没有再注意。
招标会结束了，结果要在三天后才会公布。
季言沨走到招标会的外面等着。
人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没过多久，季言沨就看到了伍平擎的身影。
不过，走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
刚才在台上的宏力公司项目负责人。
两个人面对面地在说着什么，从表情来看，似乎聊得挺愉快的。
季言沨眸色渐深。
“老师。”
伍平擎转过头来，好像是吃了一惊：“言沨，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正好来到这附近，听说水电站的招标会在这里开，就过来看一看。”
季言沨说着眼眸瞥向伍平擎身旁的那人，说：“老师，你之前和我说已经有公司能够做出最大限度的环保工程，就是宏力公司吗？”
伍平擎笑着点了点头，为季言沨介绍：“是啊，这位就是宏力公司这次水电站项目的负责人――刘轩。”
季言沨对着刘轩微微点了点头，说：“我刚才听了你们的演讲，真的很厉害，这次中标的很有可能就是你们了。”
刘轩谦虚地说：“哪里？这次招标会上都是比较厉害的公司，现在结果还没出来，不能肯定就是我们中标。”
虽然刘轩这样说着，但是季言沨还是能够看出他的眼神极为自信，显然是认同他说的话的。
伍平擎看着刘轩说：“你们公司的人还在等你吧，不耽误你了。”
闻言，刘轩也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走了。”
刘轩走后，伍平擎和季言沨也并排往外走。
伍平擎说：“你停职的事情我没能够帮上忙。”
季言沨说：“没关系。”
伍平擎说：“以你的能力一直停职，闲在家里就太浪费了，我知道非洲有一个勘测项目，负责人是我认识的人，你可以去那里，这是他的名片。”
季言沨接过那张名片，说：“去非洲的话，应该需要很长时间吧？”
伍平擎点头：“嗯，大约要一年左右的样子。”
收起名片，季言沨说：“谢谢老师。”
伍平擎摇了摇头说：“这是老师应该做的，不过没有想到写那篇文章的人会是你的女朋友，听说她现在已经在网上有知名度了。”
季言沨说：“她很优秀。”
伍平擎说：“所以你才因为她隐瞒报告内容吗？”
季言沨没有说话。
伍平擎笑了笑：“开玩笑的，老师当然相信你不是那种会因为感情做出这种事的人。”
走出华新公司，伍平擎说：“我要回家了，你要一起吗？”
季言沨摇头：“今天就不去了，我妈还在家里等我。”
伍平擎说：“那就改天吧。”
回到家里，空荡荡的，季母去了西山公园的茶园，应该吃过饭了才会回来。
季言沨坐在沙发上，脑海里还在回放着刚才所有的画面。
似乎已经有什么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了。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第五十六章
就在邵斯文对苏漩说那些话的时候，季言沨也接到了局长打来的电话，给了他正式停职的通知，并且还没有说什么恢复职位。
这基本上和开除没有什么区别了。
季言沨皱了皱眉。
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按理说不至于有这么严重的处分才对。
先不说他是地质学博士出生，他的老师还是新北有名的地质学教授，人脉又广，就算是看在老师的面子上也会从轻处分的。
季言沨从小在任何事情上都是顺风顺水的，小时候回回都是班干部，长大了后工作了也一直是单位关注的重点。
这是他第一次陷入困境当中。
季言沨倏地站起身，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
季母看到从卧室走出来的季言沨，说：“你这几天是怎么了？都没有出去了，没有工作也不用去陪女朋友么？”
季言沨走到沙发旁边，坐下来，拿着桌上的凉杯倒了一杯水。
冰凉的水温让他感觉到舒服了一些。
他沉声说道：“嗯。”
这算是什么回答啊？
季母也走过来坐下，看着季言沨说：“你之前不是还说要带着女朋友来见我吗？这几天好像也没看见你们有什么联络，不会是闹了别扭吧！”
季言沨向季母坦白自己有了女朋友之后，就没走再刻意避开季母和苏漩联系了。
所以季母才会有此一问。
季言沨说：“不算是闹别扭。”
季母也十分清楚自己儿子的个性，看了季言沨片刻，才说：“总之，女人有时候还是要哄哄才行，如果对方是个好女人的话，就一定要好好珍惜知道吗？”
季言沨也偏头看向季母：“妈，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不会有问题的。”
季言沨不给苏漩打电话当然不是因为生气，或者是什么。
他很理解苏漩的想法，但是他知道如果这个时候给苏漩打电话的话，苏漩一定还会问那件事，而他还是不会说，说不定会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恶化。
他想给苏漩多一点自己的空间，苏漩是个理智的人，不会用多长时间自己就会想通的。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的是。
苏漩虽然有些想通了，但是却赌了一口气。
听到季言沨这样说，季母点了点头，不再说些什么。
她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十分相信的。
既然他说了两个人没有什么问题，那就不会有问题了。
季母忽然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说起来，伍教授还好吧？”
季言沨：“？”
妈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
顿了一下，他说：“嗯，看上去挺好的，我前段时间才去老师家里看望过。”
季母说：“是这样，我那天和朋友一起出去，看到了伍教授，原本想上前打个招呼的，但是他却好像有什么急事一样，走的很快，也没有看到我。所以我就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季母停顿了一下，又说：“原本那天回来之后就想要和你说的，但是人上了年纪，记性就差了很多，刚刚才想起来。”
季言沨皱眉：“妈。”
季母结婚很早，结婚第二年就生下了季言沨，其实到现在也才刚五十岁出头而已，年纪算不上很大。
但是比起同龄的女人来说，平时并不怎么喜欢打扮的她却显得苍老了一些。
季言沨知道，这是因为她年轻的时候太操劳了，随然到了新北市之后有大姨妈们帮衬，但是毕竟只是帮衬，很多事还是要自己来。
季母又一直不愿意再婚，日子就更加困难了。
所以，季言沨一直不太喜欢季母说什么上了年纪的话，工作了之后更是支持季母多和朋友出去放松一下。
季母笑了笑，说：“好了，我不说这种话了。不过，伍教授的事情你要关心一下才行啊。伍教授对你帮助了很多，说是恩师也不为过。要是他有什么事情，你要帮他，知道吗？”
季言沨点头：“我知道。”
季母看了一下时间：“我们今天和几个朋友约好了要去西山公园的茶园喝茶，时间也差不多了。”
“路上小心。”
季母笑着点点头。
季母出门之后，季言沨坐在沙发上看起了新闻。
但是，季母刚刚说的话却映入了他的心里。
说起来，这次回来见到伍平擎之后，他总是觉得怪怪的。
原来没有多想，但是现在想想，似乎有很多事都太巧合了。
他去过伍平擎家里之后没过多久，他就被人举报，被停职。
宋靖浩也说了，他喝醉酒是在举报事件之前的好几天。
如果那些人一早就有举报他的想法，为什么不一开始就举报他，非要等到那个时候？
的确，那个时候用那种理由举报他更容易成功。
但是……
他们又怎么会知道，网上的舆论会转向苏漩，而且还会曝出苏漩的真实身份。
无论怎么想，这件事情都似乎有太多的疑点了。
季言沨的眼眸逐渐变得深邃。
他倏地站起身，到玄关处，穿了鞋就出了门。
他坐车来到伍平擎家的小区。
说不定，再见一次伍平擎会解开他的什么疑惑。
季言沨站在伍平擎的家门口，抬手轻轻按下门铃。
却没有人响应。
他又按了一次门铃。
还是没有人。
怎么，出去了吗？
季言沨转过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伍平擎的邻居正好回来了。
因为之前季言沨经常会来这里看伍平擎的关系，那个邻居对他也还算熟悉。
“你不是伍教授的那个学生么？你又来看他了啊？不过真不巧呢，他现在不在家。”
季言沨问：“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邻居想了想，说：“好像是要去参加一个什么招标会，我之前出门时看见他，他是这么和我说的。”
招标会？
是河南县水电站的招标会？
想起宋靖浩的话，季言沨想到。
招标会居然这么快就开始了么？
季言沨对着那邻居说：“谢谢了。”
说完，就离开了。
走到小区外面，季言沨拿出手机打给宋靖浩。
“你知道那个水电站的招标会在哪里开吗？”
宋靖浩怔了一下才说：“我之前听到是在城南的华新公司召开。季博士，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不会是还想要阻止水电站建立吧？都已经要开招标会了，就算你去了也阻止不了的。”
季言沨淡淡地说：“我知道了。”
“季博士……”
季言沨挂了电话。
城南离这里有一段距离，季言沨到达华新公司的时候已经招标会已经开了一半了。
他悄悄走进会场，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现在正在台上做介绍的是宏力公司的项目负责人。
“大家也都知道，近些年来，环境污染越来越严重，所以我们公司一直都在研究环保建设，大家请看这里，这种材料……”
那个项目负责人在台上侃侃而谈。
坐在季言沨身边的几个人忽然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喂，你们看到了没有，那个就是宏力公司的负责人，这次招标会最后中标的应该就是他们公司了。”
“为什么这么说啊？虽然他们公司的介绍是挺好的，但是还有其他公司没有介绍啊，怎么你这么快就下了结论？”
“呵呵，你真是太天真了，这个招标会才不是哪个公司能力好就可以中标的。”
“那是因为什么？”
“有钱能使鬼推磨，懂吗？”
“你是说……”
他们又说了些什么，季言沨没有再注意。
招标会结束了，结果要在三天后才会公布。
季言沨走到招标会的外面等着。
人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没过多久，季言沨就看到了伍平擎的身影。
不过，走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
刚才在台上的宏力公司项目负责人。
两个人面对面地在说着什么，从表情来看，似乎聊得挺愉快的。
季言沨眸色渐深。
“老师。”
伍平擎转过头来，好像是吃了一惊：“言沨，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正好来到这附近，听说水电站的招标会在这里开，就过来看一看。”
季言沨说着眼眸瞥向伍平擎身旁的那人，说：“老师，你之前和我说已经有公司能够做出最大限度的环保工程，就是宏力公司吗？”
伍平擎笑着点了点头，为季言沨介绍：“是啊，这位就是宏力公司这次水电站项目的负责人――刘轩。”
季言沨对着刘轩微微点了点头，说：“我刚才听了你们的演讲，真的很厉害，这次中标的很有可能就是你们了。”
刘轩谦虚地说：“哪里？这次招标会上都是比较厉害的公司，现在结果还没出来，不能肯定就是我们中标。”
虽然刘轩这样说着，但是季言沨还是能够看出他的眼神极为自信，显然是认同他说的话的。
伍平擎看着刘轩说：“你们公司的人还在等你吧，不耽误你了。”
闻言，刘轩也点了点头：“那我就先走了。”
刘轩走后，伍平擎和季言沨也并排往外走。
伍平擎说：“你停职的事情我没能够帮上忙。”
季言沨说：“没关系。”
伍平擎说：“以你的能力一直停职，闲在家里就太浪费了，我知道非洲有一个勘测项目，负责人是我认识的人，你可以去那里，这是他的名片。”
季言沨接过那张名片，说：“去非洲的话，应该需要很长时间吧？”
伍平擎点头：“嗯，大约要一年左右的样子。”
收起名片，季言沨说：“谢谢老师。”
伍平擎摇了摇头说：“这是老师应该做的，不过没有想到写那篇文章的人会是你的女朋友，听说她现在已经在网上有知名度了。”
季言沨说：“她很优秀。”
伍平擎说：“所以你才因为她隐瞒报告内容吗？”
季言沨没有说话。
伍平擎笑了笑：“开玩笑的，老师当然相信你不是那种会因为感情做出这种事的人。”
走出华新公司，伍平擎说：“我要回家了，你要一起吗？”
季言沨摇头：“今天就不去了，我妈还在家里等我。”
伍平擎说：“那就改天吧。”
回到家里，空荡荡的，季母去了西山公园的茶园，应该吃过饭了才会回来。
季言沨坐在沙发上，脑海里还在回放着刚才所有的画面。
似乎已经有什么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了。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
第五十六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