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章 老方要学手艺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泡妞泡成老公,号称人生三大悲催。
杨笑林现在经历着人生第四大悲催;吃饭吃成厨子。
从赏心悦目,美食满桌的包厢,换成烟熏火燎,满鼻子油烟味的厨房,这反差大得让杨笑林有些泪流满面。
而且刚才他可还没吃饱,等于饿着肚子干活。
不过好在这是才厨房,干着厨子的活,不说监守自盗吧,试试味,很正常吧。
可是旁边还有一个监工:重色轻友的老方。
这货居然忽然改了性,不在美女如云的包厢里呆着,却守着他。
杨笑林刚开始还以为这货抓自己来当厨子,心里有点愧疚,所以在旁边陪着他。
不过很快,杨笑林就发现老方这货可不是陪着他那么简单。
当他开始做烧烤,老方就一直在一旁问着问那,而且问得还相当仔细,似乎生怕粗过一点什么。
杨笑林好奇的问:“老方,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难道准备学会了,好代替我来做烧烤,好让我回去包厢去吃宵夜?”
方儒文脸上的笑容,那是相当的无耻:“嘿嘿,笑林。我刚才无意间发现你的泡妞秘诀。”
杨笑林手里拿着一串牛肉,正放孜然呢,闻言一愣。
“发现我的泡妞秘诀?我有什么秘诀?”杨笑林很是不解的说道。
方儒文又是嘿嘿一笑,那意思是笑林你小子还想瞒骗我不成?你这演技,太小儿科了。
“笑林,你就别否认了。大家都是兄弟,世界上美女那么多,就算我学会了你的泡妞秘诀,也不会和你抢。”
杨笑林见方儒文说得信誓旦旦,成竹在胸,他更是迷惑了。
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的泡妞秘诀是什么呢,这老方就先知道了?
“老方,你别打哑谜了。”杨笑林没好气的说道。
说话之间,一把牛肉已经烤好,他当然要先试吃几串,试试味道,顺便填填肚子。
谁想刚刚吃了一串,剩余的就被方儒文一把抢过去。
“笑林,你尝一串就行了,馨儿她们还在包厢里等着呢。你忍心看着那么多美女,饿着肚子干等着?”
杨笑林白眼直翻:“老方,你的意思是说,你不忍心看美女等着,却宁愿看着兄弟饿肚子是吧?”
“你这货也太重色轻友了吧,再说了,有你这样请客,却让客人下厨给其他客人做烧烤的吗?”
方儒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露出得意的笑容。
“笑林,重色轻友这种事情,可不是谁都有机会做的,最少也得有机会接近那些‘色’不是。”
“而且,你好像忘了,今天请客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你请客,我出钱,你可是你说的。”
看着方儒文一脸得意的走了,杨笑林只能干瞪眼。
等方儒文再回到厨房时,杨笑林已经在烤鸡翅了。
长长的烧烤架上,放着一排鸡翅,鸡翅的皮开始泛出淡淡的金黄色,一滴滴鸡翅上冒出的油滴下,溅在炭火上,冒起一阵白烟的同时,也带出一股股诱人的香味。
杨笑林低头认真做烧烤,都没发现方儒文眼中泛起的光芒。
“笑林,刚才我把那些牛肉串一送进去,立刻就验证我的想法。”
“这烧烤的手艺,就是你的泡妞秘诀,肯定没错。”方儒文十分肯定的说道。
杨笑林一脸愕然的看着方儒文,诧异的说道:“老方,你说我的泡妞秘诀是烧烤手艺?”
方儒文一脸得意的笑道:“笑林,你就别装了,装得再无辜,再不解,也没用。”
“我刚才可是亲眼看见了,馨儿,柳校花她们一看见我送过去的牛肉串,眼睛都在冒光。”
“那种惊喜,那种渴望,这么和你说吧,我当时觉得能够成为手上一串牛肉串,那一定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方儒文的这个比喻,让杨笑林非常无语。
方儒文一脸向往的说道:“反正我追求馨儿那么久,和柳校花也见过不少次了,可都没见过她们用那种眼神看过我。”
杨笑林没好气的说道:“就算我的做的烧烤,她们很喜欢吃,这又和什么泡妞秘诀有什么关系?”
“笑林,你这就不厚道了。兄弟都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要装傻。”方儒文倒是有些不满了。
杨笑林莫名其妙的苦笑道:“我现在还真不是装傻,而是真傻。”
“好了,你爱说不说,反正烤完这批鸡翅,我也得回包厢去了。我可是来吃宵夜的,不是来当专职厨师的。”
方儒文连忙说道:“笑林,你就当看兄弟我可怜,让我多送几次烧烤进去行不行。”
“哎,让馨儿,柳校花,周二小姐,静雪同时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这种享受,可不容易得到。”
杨笑林看方儒文那一脸的贱相,白眼一翻:“我是老方,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还号称什么泡妞高手,情感专家呢,被几个美女看一眼手里拿着的烧烤,就乐成这样。”
方儒文虽然被杨笑林鄙视,他却丝毫不以为意。
“馨儿她们是一般美女能比的吗。”
“笑林,反正和你说好了,你这烧烤的手艺,可要教我。”
“大不了我先向你保证,绝对不和你抢柳校花,静雪,周二小姐,还有周颖儿,曾雅芙……”
方儒文又咬了咬牙,似乎做出了什么非常艰难的决定一般。
“馨儿我也让给你了,这总行了吧。”
杨笑林听得差点跌倒:“老方,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难不成你觉得我靠烧烤,把她们泡到手的?”
方儒文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丝毫不给杨笑林辩驳的机会:“笑林,你就别再狡辩了。”
“这不明摆着的吗,她们一见你的烧烤,那眼神,就和看你的时候一样。”
杨笑林连连摆手:“老方,你可够了,我可不想和你一样渴望当烧烤。”
“反正,你这烧烤手艺,我是学定了。”
方儒文开始耍赖:“你烤鸡翅最开始那几步是什么,我都没看见,一会再烤几个鸡翅,让我从头到尾学一次。”
看见方儒文认定,他是靠烧烤手艺获得女生好感的,杨笑林那这货也是无奈。
他还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和静雪,柳柔冰,周可怡,包括张馨儿她们认识以来的事情。
烧烤根本就没起到什么作用,觉得老方这猜想,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不就是想学烧烤吗。”杨笑林也懒得和这货啰嗦扯皮,他要学烧烤去泡妞,那就教他好了。
方儒文看见杨笑林松口,连忙满脸兴奋的连连点头。
“那就教你,不过你学了,泡不到妞,你可别怪我。”杨笑林先给这货打预防针,免得到时候泡妞碰壁了,又回来说他教的不尽心。
方儒文连忙拍了拍胸膛:“以老方我的条件,又学了笑林你的泡妞诀窍,泡妞肯定是无往不利。”
“只是可惜啊,我已经说过,不再追求馨儿了,如果能早点学的话,也许现在馨儿已经和我是一对了。”
杨笑林苦笑摇头,烧烤泡妞,也亏老方想得出来。
用烧烤泡到的妞,那只有一种,就是饿妞。
这时候,一排鸡翅也已经烤好,拿一个盘子装好,递给方儒文。
方儒文看着那金黄色,油滋滋的鸡翅,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杨笑林看方儒文那模样,自己拿起一个鸡翅,边啃边说道:“老方,也吃一个吧,刚好把烤鸡翅前几个步骤教你。”
说着,杨笑林又拿了两个鸡翅,丢在了烤架上,然后涂了一层油。
方儒文也不客气的拿起一个鸡翅啃了起来。
“笑林,之前还不知道你弄的烧烤这么美味,难道你以前专门学过?还是说这是你们家祖传的手艺?”方儒文一边吃一边说,显得有些口齿不清。
杨笑林耸了耸肩,又涂了一层油,才说道:“都是被逼的。”
“如果你从小就会被是不是丢进深山老林里,只能靠自己打猎抓鱼填饱肚子,用不了两年,你的手艺肯定不差。”
“说起来这些食材还是差了,比起野生的山鸡,野猪肉的味道,差得多。”
方儒文闻言,也不知道笑林这小子是不是在吹牛。
想道包厢里还有几位大美女等着,他几口吃完一个鸡翅,然后端着盘子出了厨房,往包厢走去。
包厢里,之前点的炒菜,烧烤基本都没怎么动。
再看几位美女,却很没有淑女风度的,是不是舔一下嘴唇。
刚才方儒文送进来的牛肉串,也就十来串,几个人一分,一人都不到两串。
本来其他食物多少都还有一点市场的,结果自从吃了杨笑林烤的牛肉串之后,就没有人动其他食物了。
在等杨笑林烧烤的时间,自然少不了说话聊天。
话题居然不是刚刚结束不久的舞会,而是杨笑林的烧烤。
最开始说话是钱美富,她和周颖儿是第一次吃杨笑林亲手做的烧烤。
“这土鳖学弟,居然还有这种手艺,我之前都不知道。”钱美富很是意外的说道。
她对杨笑林称呼,立刻引得静雪,柳柔冰,周可怡微微皱眉。
静雪和柳柔冰自不用说了,任何对杨笑林的嘲讽,侮辱,都会让她们觉得不满和愤怒。
至于周可怡,那杨笑林怎么说也是救了小笑嫣的,算是周家的恩人,被人土鳖土鳖的叫,当然也让她听起来很不舒服。
周颖儿发现了静雪几人流露出的不满神色,在桌子下悄悄的拉了钱美富一下。
钱美富虽然平日性格大大咧咧的,说什么都随心而言,根本不想那么多。
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看风色。
虽然老爸是超级暴发户,不过周家,张家这些豪门世家,也不是能随便得罪的。
更何况,她本来叫杨笑林土鳖学弟,也没有什么恶意,弄出没必要的误会,可不划算。
“这是我和那小子叫着玩的。”钱美富看了郑渊和刘安志一眼:“他们都知道。”
刘安志点了点头:“钱学姐对笑林一向很照顾的。”
静雪和柳柔冰几女闻言,脸色稍霁。
“那小子也真是不厚道。”钱美富继续说道:“看样子,你们都吃过他做的烧烤了,我和颖儿和他认识那么久了,却还第一次吃。”
这回换成刘安志和郑渊看钱美富了。
笑林和这位钱学姐,认识得还没他们早吧,就算是他们,算下来认识笑林也就两个月而已。
不过听钱美富这语气,却好像和笑林已经是多年好友一样。
周可怡也有些不满的说道:“我也就只吃过一次。”
说着,周可怡还用带着几分羡慕的目光看静雪。
静雪认识那家伙挺久了,关系还那么好,肯定吃过不少次了。
“我和你一样,就吃过一次。”静雪很是无辜的说道。
张馨儿忽然说道:“这次的烧烤,没有上次的好吃。”
“嗯……?”
“这次他还藏拙了?”
“居然没把压箱底的手艺拿出来。”
张馨儿的话,立刻引来了一阵对杨笑林声讨,同时几道充满羡慕的目光,纷纷向张馨儿看来。
张馨儿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居然有这种效果。
再看那一张张带着几分暧昧和猜测的脸,她知道那句话肯定被她们给误会了。
于是连连摇手,说道:“我也就吃过一次他做的烧烤,还是在军训最后的野外生存大赛上,他去抓的野味烤的。”
“不止是我,同组的几个同学都吃了。对了,还有戴教官也吃了。”
张馨儿可不想被人怀疑她和杨笑林有什么特殊关系,于是连忙撇清。
“野味啊,那味道肯定更好。”
“下次找个机会,叫笑林去打野味,然后现场烧烤……”
几位大美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几乎同时舔了舔嘴唇。
此时,有人的手机响了。
最后发现是张馨儿的电话。
张馨儿拿出手机,发现是母亲打来的,于是起身歉然的对几人点了点头,出去接电话。
这手机一响,似乎有传染一般,很快静雪的手机也响了。
静雪刚刚出门,周可怡的手机又响了。
当方儒文端着一盘鸡翅走进包厢时,发现包厢内已经少了一半人。
炒股炒成股东,炒房炒成房东,泡妞泡成老公,号称人生三大悲催。
杨笑林现在经历着人生第四大悲催;吃饭吃成厨子。
从赏心悦目,美食满桌的包厢,换成烟熏火燎,满鼻子油烟味的厨房,这反差大得让杨笑林有些泪流满面。
而且刚才他可还没吃饱,等于饿着肚子干活。
不过好在这是才厨房,干着厨子的活,不说监守自盗吧,试试味,很正常吧。
可是旁边还有一个监工:重色轻友的老方。
这货居然忽然改了性,不在美女如云的包厢里呆着,却守着他。
杨笑林刚开始还以为这货抓自己来当厨子,心里有点愧疚,所以在旁边陪着他。
不过很快,杨笑林就发现老方这货可不是陪着他那么简单。
当他开始做烧烤,老方就一直在一旁问着问那,而且问得还相当仔细,似乎生怕粗过一点什么。
杨笑林好奇的问:“老方,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难道准备学会了,好代替我来做烧烤,好让我回去包厢去吃宵夜?”
方儒文脸上的笑容,那是相当的无耻:“嘿嘿,笑林。我刚才无意间发现你的泡妞秘诀。”
杨笑林手里拿着一串牛肉,正放孜然呢,闻言一愣。
“发现我的泡妞秘诀?我有什么秘诀?”杨笑林很是不解的说道。
方儒文又是嘿嘿一笑,那意思是笑林你小子还想瞒骗我不成?你这演技,太小儿科了。
“笑林,你就别否认了。大家都是兄弟,世界上美女那么多,就算我学会了你的泡妞秘诀,也不会和你抢。”
杨笑林见方儒文说得信誓旦旦,成竹在胸,他更是迷惑了。
连他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的泡妞秘诀是什么呢,这老方就先知道了?
“老方,你别打哑谜了。”杨笑林没好气的说道。
说话之间,一把牛肉已经烤好,他当然要先试吃几串,试试味道,顺便填填肚子。
谁想刚刚吃了一串,剩余的就被方儒文一把抢过去。
“笑林,你尝一串就行了,馨儿她们还在包厢里等着呢。你忍心看着那么多美女,饿着肚子干等着?”
杨笑林白眼直翻:“老方,你的意思是说,你不忍心看美女等着,却宁愿看着兄弟饿肚子是吧?”
“你这货也太重色轻友了吧,再说了,有你这样请客,却让客人下厨给其他客人做烧烤的吗?”
方儒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露出得意的笑容。
“笑林,重色轻友这种事情,可不是谁都有机会做的,最少也得有机会接近那些‘色’不是。”
“而且,你好像忘了,今天请客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你请客,我出钱,你可是你说的。”
看着方儒文一脸得意的走了,杨笑林只能干瞪眼。
等方儒文再回到厨房时,杨笑林已经在烤鸡翅了。
长长的烧烤架上,放着一排鸡翅,鸡翅的皮开始泛出淡淡的金黄色,一滴滴鸡翅上冒出的油滴下,溅在炭火上,冒起一阵白烟的同时,也带出一股股诱人的香味。
杨笑林低头认真做烧烤,都没发现方儒文眼中泛起的光芒。
“笑林,刚才我把那些牛肉串一送进去,立刻就验证我的想法。”
“这烧烤的手艺,就是你的泡妞秘诀,肯定没错。”方儒文十分肯定的说道。
杨笑林一脸愕然的看着方儒文,诧异的说道:“老方,你说我的泡妞秘诀是烧烤手艺?”
方儒文一脸得意的笑道:“笑林,你就别装了,装得再无辜,再不解,也没用。”
“我刚才可是亲眼看见了,馨儿,柳校花她们一看见我送过去的牛肉串,眼睛都在冒光。”
“那种惊喜,那种渴望,这么和你说吧,我当时觉得能够成为手上一串牛肉串,那一定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方儒文的这个比喻,让杨笑林非常无语。
方儒文一脸向往的说道:“反正我追求馨儿那么久,和柳校花也见过不少次了,可都没见过她们用那种眼神看过我。”
杨笑林没好气的说道:“就算我的做的烧烤,她们很喜欢吃,这又和什么泡妞秘诀有什么关系?”
“笑林,你这就不厚道了。兄弟都把话说得这么清楚了,你还要装傻。”方儒文倒是有些不满了。
杨笑林莫名其妙的苦笑道:“我现在还真不是装傻,而是真傻。”
“好了,你爱说不说,反正烤完这批鸡翅,我也得回包厢去了。我可是来吃宵夜的,不是来当专职厨师的。”
方儒文连忙说道:“笑林,你就当看兄弟我可怜,让我多送几次烧烤进去行不行。”
“哎,让馨儿,柳校花,周二小姐,静雪同时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这种享受,可不容易得到。”
杨笑林看方儒文那一脸的贱相,白眼一翻:“我是老方,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还号称什么泡妞高手,情感专家呢,被几个美女看一眼手里拿着的烧烤,就乐成这样。”
方儒文虽然被杨笑林鄙视,他却丝毫不以为意。
“馨儿她们是一般美女能比的吗。”
“笑林,反正和你说好了,你这烧烤的手艺,可要教我。”
“大不了我先向你保证,绝对不和你抢柳校花,静雪,周二小姐,还有周颖儿,曾雅芙……”
方儒文又咬了咬牙,似乎做出了什么非常艰难的决定一般。
“馨儿我也让给你了,这总行了吧。”
杨笑林听得差点跌倒:“老方,你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难不成你觉得我靠烧烤,把她们泡到手的?”
方儒文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丝毫不给杨笑林辩驳的机会:“笑林,你就别再狡辩了。”
“这不明摆着的吗,她们一见你的烧烤,那眼神,就和看你的时候一样。”
杨笑林连连摆手:“老方,你可够了,我可不想和你一样渴望当烧烤。”
“反正,你这烧烤手艺,我是学定了。”
方儒文开始耍赖:“你烤鸡翅最开始那几步是什么,我都没看见,一会再烤几个鸡翅,让我从头到尾学一次。”
看见方儒文认定,他是靠烧烤手艺获得女生好感的,杨笑林那这货也是无奈。
他还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和静雪,柳柔冰,周可怡,包括张馨儿她们认识以来的事情。
烧烤根本就没起到什么作用,觉得老方这猜想,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不就是想学烧烤吗。”杨笑林也懒得和这货啰嗦扯皮,他要学烧烤去泡妞,那就教他好了。
方儒文看见杨笑林松口,连忙满脸兴奋的连连点头。
“那就教你,不过你学了,泡不到妞,你可别怪我。”杨笑林先给这货打预防针,免得到时候泡妞碰壁了,又回来说他教的不尽心。
方儒文连忙拍了拍胸膛:“以老方我的条件,又学了笑林你的泡妞诀窍,泡妞肯定是无往不利。”
“只是可惜啊,我已经说过,不再追求馨儿了,如果能早点学的话,也许现在馨儿已经和我是一对了。”
杨笑林苦笑摇头,烧烤泡妞,也亏老方想得出来。
用烧烤泡到的妞,那只有一种,就是饿妞。
这时候,一排鸡翅也已经烤好,拿一个盘子装好,递给方儒文。
方儒文看着那金黄色,油滋滋的鸡翅,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杨笑林看方儒文那模样,自己拿起一个鸡翅,边啃边说道:“老方,也吃一个吧,刚好把烤鸡翅前几个步骤教你。”
说着,杨笑林又拿了两个鸡翅,丢在了烤架上,然后涂了一层油。
方儒文也不客气的拿起一个鸡翅啃了起来。
“笑林,之前还不知道你弄的烧烤这么美味,难道你以前专门学过?还是说这是你们家祖传的手艺?”方儒文一边吃一边说,显得有些口齿不清。
杨笑林耸了耸肩,又涂了一层油,才说道:“都是被逼的。”
“如果你从小就会被是不是丢进深山老林里,只能靠自己打猎抓鱼填饱肚子,用不了两年,你的手艺肯定不差。”
“说起来这些食材还是差了,比起野生的山鸡,野猪肉的味道,差得多。”
方儒文闻言,也不知道笑林这小子是不是在吹牛。
想道包厢里还有几位大美女等着,他几口吃完一个鸡翅,然后端着盘子出了厨房,往包厢走去。
包厢里,之前点的炒菜,烧烤基本都没怎么动。
再看几位美女,却很没有淑女风度的,是不是舔一下嘴唇。
刚才方儒文送进来的牛肉串,也就十来串,几个人一分,一人都不到两串。
本来其他食物多少都还有一点市场的,结果自从吃了杨笑林烤的牛肉串之后,就没有人动其他食物了。
在等杨笑林烧烤的时间,自然少不了说话聊天。
话题居然不是刚刚结束不久的舞会,而是杨笑林的烧烤。
最开始说话是钱美富,她和周颖儿是第一次吃杨笑林亲手做的烧烤。
“这土鳖学弟,居然还有这种手艺,我之前都不知道。”钱美富很是意外的说道。
她对杨笑林称呼,立刻引得静雪,柳柔冰,周可怡微微皱眉。
静雪和柳柔冰自不用说了,任何对杨笑林的嘲讽,侮辱,都会让她们觉得不满和愤怒。
至于周可怡,那杨笑林怎么说也是救了小笑嫣的,算是周家的恩人,被人土鳖土鳖的叫,当然也让她听起来很不舒服。
周颖儿发现了静雪几人流露出的不满神色,在桌子下悄悄的拉了钱美富一下。
钱美富虽然平日性格大大咧咧的,说什么都随心而言,根本不想那么多。
可是这并不代表她不会看风色。
虽然老爸是超级暴发户,不过周家,张家这些豪门世家,也不是能随便得罪的。
更何况,她本来叫杨笑林土鳖学弟,也没有什么恶意,弄出没必要的误会,可不划算。
“这是我和那小子叫着玩的。”钱美富看了郑渊和刘安志一眼:“他们都知道。”
刘安志点了点头:“钱学姐对笑林一向很照顾的。”
静雪和柳柔冰几女闻言,脸色稍霁。
“那小子也真是不厚道。”钱美富继续说道:“看样子,你们都吃过他做的烧烤了,我和颖儿和他认识那么久了,却还第一次吃。”
这回换成刘安志和郑渊看钱美富了。
笑林和这位钱学姐,认识得还没他们早吧,就算是他们,算下来认识笑林也就两个月而已。
不过听钱美富这语气,却好像和笑林已经是多年好友一样。
周可怡也有些不满的说道:“我也就只吃过一次。”
说着,周可怡还用带着几分羡慕的目光看静雪。
静雪认识那家伙挺久了,关系还那么好,肯定吃过不少次了。
“我和你一样,就吃过一次。”静雪很是无辜的说道。
张馨儿忽然说道:“这次的烧烤,没有上次的好吃。”
“嗯……?”
“这次他还藏拙了?”
“居然没把压箱底的手艺拿出来。”
张馨儿的话,立刻引来了一阵对杨笑林声讨,同时几道充满羡慕的目光,纷纷向张馨儿看来。
张馨儿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居然有这种效果。
再看那一张张带着几分暧昧和猜测的脸,她知道那句话肯定被她们给误会了。
于是连连摇手,说道:“我也就吃过一次他做的烧烤,还是在军训最后的野外生存大赛上,他去抓的野味烤的。”
“不止是我,同组的几个同学都吃了。对了,还有戴教官也吃了。”
张馨儿可不想被人怀疑她和杨笑林有什么特殊关系,于是连忙撇清。
“野味啊,那味道肯定更好。”
“下次找个机会,叫笑林去打野味,然后现场烧烤……”
几位大美女,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几乎同时舔了舔嘴唇。
此时,有人的手机响了。
最后发现是张馨儿的电话。
张馨儿拿出手机,发现是母亲打来的,于是起身歉然的对几人点了点头,出去接电话。
这手机一响,似乎有传染一般,很快静雪的手机也响了。
静雪刚刚出门,周可怡的手机又响了。
当方儒文端着一盘鸡翅走进包厢时,发现包厢内已经少了一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