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9章 谁让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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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志强吞了口口水。
余光看到身后的田莉莉。
为了彰显自己男人的那份气概，陈志强清了清嗓子。
挺着胸膛。
“兄弟，都是道上混的，给个面子，有事的话咱们出去说吧！”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对方根本不给陈志强这个面子，基哥抬起手拍了拍陈志强的脸颊。
“谁跟你是道上混的？”
陈志强挤出来一个笑容，“道上的规矩我也懂，但是你的人先动手打了我儿子！”
基哥再度挠了挠头，转过头看向了杨小虎。
“你先动手打的人？”
“基哥，他儿子勾搭我马子！”
陈晨立马开口道，“你能要点脸吗？你欺负我们班女同学！天天堵着我们班女同学，骚扰我们班的女同学！”
杨小虎朝着陈晨的小肚子就是一脚，“什么女同学，那个是你马子吧？我最看不起你这种好学生了，在家长面前装的人畜无害的，背地里干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你马子你能碰，老子也能碰，我最喜欢破学生妹了的瓜了！基哥，你不知道这个呆皮到现在嘴都没亲过！”
陈晨闻言就要冲上去动手。
被陈志强一把拽了回来。
杨小虎把肥头往前凑了凑，指着自己的脑袋，“来，你朝这儿打！来来来！”
一边说话，杨小虎一边把脑袋顶在了陈晨的怀里面。
“来啊！”
杨小虎肥头蹭着陈晨。
陈晨拳头紧握没有动手。
杨小虎一脚踹在了陈晨的小肚子上。
还要动手，被陈志强挡在了中间，陈志强抬起手双手摁着杨小虎的肩膀。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我说了，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你老大叫基哥是吧？我兄弟是侃哥！”
陈志强推开了杨小虎，从兜里面掏出来烟，手有点点抖，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抖的那么厉害。
给基哥递了一根烟过去。
“来，兄弟，抽根烟，给我个面子，也给我侃哥一个面子，这件事咱们就算是翻篇了！”
基哥看着陈志强递过来的烟。
接了过来，看了看冲着陈志强一笑，陈志强也给陪着笑脸。
不料基哥直接把烟扔在了地上。
挂着佛珠的手抬起来拍了拍陈志强的侧脸，“侃哥算个什么东西？”
陈志强还没有反应过来，基哥直接一脚就把陈志强踹了个四脚朝天。
杨小虎带头朝着陈志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基哥搓揉着挂在手上的佛珠，佛珠蹭了蹭油脸，朝着田莉莉走了过来。
“吓到美女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美女！”
基哥抬起手来摸田莉莉的脸被田莉莉躲开了。
抱头趴在地上挨揍的陈志强大吼一声，两条腿乱蹬，在地上转着圈，手忙脚乱的摸到了刚才扫在簸箕里面的玻璃碎片，抓了一片玻璃，陈志强大喊大叫着划动。
划破了好几个人的小腿。
陈志强翻身站了起来。
一个闪身冲到了田莉莉面前。
张开双臂护着田莉莉。
陈志强抓着玻璃片子正对着基哥。
“莉莉不要怕！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基哥见状，把脖子往前凑了凑。
用脖子顶着陈志强手中的玻璃片，“来！弄死我！”
陈志强吞了口口水，“你别以为我不敢啊！我是混道上的！以前也还是练过的！”
基哥脖子再度往前凑了凑，“来！”
陈志强往后倒退。
“来啊！”
基哥一声暴喝，陈志强吓的一个哆嗦，再度往后倒退了一步。
啪！
基哥一个大嘴巴子抽开了陈志强。
油脸看着田莉莉，打量着田莉莉，田莉莉身上带着一股成熟女人的气质，似是水蜜桃一般，看的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白衬衫，A字裙，黑丝，回家后换了居家拖鞋。
刚才后退的时候，拖鞋掉在了一边。
被黑丝包裹的脚丫子踩在地上。
陈志强还想要再逞一下英雄，刚起来，基哥从兜里掏出来一把蝴蝶刀，蝴蝶刀在指尖旋转后，正对着陈志强。
看着开刃之后的蝴蝶刀，陈志强不敢往前半步。
“基哥，给个面子好不好？
你要是真想玩，玩我也行！”
“滚你妈的！”
基哥一巴掌抽开了陈志强，满脸油腻笑容的看着田莉莉。
陈志强捂着脸，站在一边踌躇不前，不敢上来，更不敢直视基哥的眼神。
田莉莉不断后退，余光看到王悍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
悠哉游哉的插在了田莉莉前面。
面带笑容的看着基哥。
基哥手中的蝴蝶刀转动着，“又来个假装不怕死的？”
手中的刀忽然一停朝着王悍的脖子捅了过来。
王悍一动不动。
刀尖顶着王悍皮肤凹陷下去一个小坑。
基哥神色冷了下来。
知道这是碰到硬茬子了。
王悍往前要走。
基哥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了半步。
王悍冲着基哥笑道，“不敢？这都不敢还出来混？”
基哥神色一怒，拿着刀朝着王悍的大腿捅了过来。
王悍轮圆了膀子朝着基哥就是一耳光！
基哥一脑袋撞在了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杨小虎看到王悍之后当即怒吼道，“基哥！就是他把我们几个人打了！你都来了他还敢动手！”
一帮人朝着王悍这边围了过来。
王悍看了一眼时间。
“我说让你们十点半再离开垃圾桶，这才刚过十点，谁让你们出来的？”
“我去你妈隔壁！”杨小虎三个人九只眼睛瞪着王悍。
朝着王悍打了过来。
王悍甩了甩手。
这一次是真的动了狠心。
一耳光抽了过去！
杨小虎脖子一歪飞了出去，耳朵之中鲜血流了出来。
整张脸都变了形。
另外两个还没有反应过来。
王悍一拳捣在了一人脸上。
颌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传出。
王悍一个回旋踢，最后一个三眼仔直接被王悍踹的跃过后面一行人的头顶朝着门外飞了出去，撞在了对门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其他人都被这一幕吓傻了！
掉过头就跑。
王悍没准备给这帮人好日子过。
追了出去，一拳一个！
楼道里传来哀嚎的声音。
陈志强脸色苍白，偷偷看了一眼田莉莉。
发现田莉莉好像并没有太多惊吓，好像对王悍这样并不意外。
“莉莉啊！其实刚才不是我不保护你！我刚才不是怕他们！你也看到了，我刚才那是舍命救你的！刚才是血压低，头有点晕。”
田莉莉点了点头，“谢谢！”
“我其实也是练过的！要不是今天血压低！我一个人可以放倒他们一群！”
几分钟后。
王悍拽着死狗一样的基哥从外面走了进来。
基哥就像是无骨鸡爪一样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下巴嘴巴上都是鲜血。
惊恐的看着王悍。
王悍指着田莉莉，“这是我朋友！记住了吗？”
基哥晃神的功夫，王悍冲着基哥和善一笑，一把揪住了基哥的耳朵一拧，愣是把基哥半只耳朵扯了下来。
啊！
“记住了！爷！我记住了！”
基哥捂着耳朵趴在地上。
王悍把手在基哥的身上擦了擦，“管好手底下的玩意儿，今天给你留条命！下次就不会了！”
“明白！明白！”基哥捂着耳朵，点头如捣蒜。
“滚！”
基哥连滚带爬的朝着王悍和田莉莉鞠躬，转过身就跑。
王悍站了起来。
冲着田莉莉笑道，“田姐，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田莉莉脑子有点懵。
王悍回归了之前的问题，“像是今天的症状，老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几个月前吧，刚开始我还没注意，后来就一直看到他自己打自己，还疯疯癫癫的说如果我杀了我我就成了我。”
王悍听的一阵头疼。
这就好比初中生跑去听高数课，毛都听不懂。
还想问点什么，扫了一眼陈志强。
田莉莉逐渐回过神，心领神会的冲陈志强开口道，“陈大哥，今天麻烦你们了，我这边还有客人！”
陈志强回过神，戒备心很强的看了一眼王悍。
“那...行！”
陈志强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把门还故意没带上，想要偷听这边的谈话。
田莉莉有些局促，“之前不辞而别，不好意思啊。”
“没事，你不也是迫不得已吗，是不是你之前离开的时候，老吴就这样了？”王悍追问道。
田莉莉摇了摇头，“不是！那会儿还挺正常的！就最近一两个月才这样的！他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你先坐，我去做饭！”
“不用了，等一下我就走。”
田莉莉回过头，“这么着急吗？”
“有点事着急去做，那老吴还有其他什么症状吗？”
希希仰着头，“王叔叔，你为什么从进门就一直对我姥爷问东问西啊，怎么从来不问我妈妈过得怎么样？”
田莉莉立马开口道，“希希！别乱说！”
王悍笑道，“你现在过得咋样？”
“挺好的。”
“那老吴还有啥别的症状吗？”
田莉莉给王悍重新倒了杯水，“就有时候他会把自己倒吊起来，说什么菩萨倒悬什么的。”
“菩萨倒悬？”王悍愣了一下。
这话王悍可太熟悉了。
不就是之前去藏地的谶言嘛。
王悍正琢磨的时候。
有人敲门。
田莉莉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两个警察。
“你好，警察，刚才你们这里有人报警，发生恶性打架斗殴事件！”
“没人报警啊！”田莉莉有些紧张。
惊诧开口道，“我们刚才在底下抓到了一帮人，他们承认了就在这里发生的恶性打架斗殴！过来！谁动的手？”
警察喊了一声，一个刚才来过的青年捂着胳膊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抹了把鼻血，指着王悍。
“就是他！”
“跟我们走一趟吧！”
田莉莉连忙开口道，“是他们入室先动手打的我们！”
“这些还是先回去再做定论！人已经伤了好几个！其中有几个都去医院了！”
对门的门打开。
“怎么了？”
陈志强走了出来。
“你们谁报的警？现在警察来抓人了！”田莉莉开口道。
陈志强愣了一下。
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向了房间之中。
陈晨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报的！田阿姨，当时太害怕了，就报了警！”
“你这孩子瞎报什么警啊！”田莉莉有些急，毕竟不是在江宁市，而且民不与官斗，如果这帮地痞流氓一口咬定王悍，王悍保不齐还会有牢狱之灾。
“警察同志，是他们入室动手！我们是正当防卫！”陈志强掏出来烟就要点烟被警察被拒绝了。
“如何定性跟我们回去之后在做评判！”
王悍不以为然的跟着往外走。
田莉莉抓了一把王悍的胳膊，神色歉疚。
王悍笑道，“没事儿！去一趟就出来了！”
警察前面走。
田莉莉换了鞋跟着往外跑。
陈志强回过头点了一下陈晨脑袋，“你！你乱报什么警？这种事情能报警吗？”
陈晨盯着田莉莉慌乱下楼的背影。
“爸！你还看不出来吗？田阿姨对那个人看起来很不一般！而且希希不止一次提到过她的这个王叔叔，我就不信您没点危机感！如果他真进去了，对您而言，也是一件好事！田阿姨哪哪都好！温柔贤惠，工作也不错，还有房子！您要是想给我找个后妈，她很符合要求！”
“你！那玩意真要是进去了！你田阿姨不得记恨吗？你这孩子怎么目光这么短浅？”陈志强换了鞋准备追出去。
陈晨也跟着换了鞋，“爸，我就说是我当时吓坏了报的警，放心吧，田阿姨这么善良，肯定会理解我的！不会怪罪到我们头上的！”
“先跟去看看！这话以后不要乱说了！”
陈晨开口道，“爸！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那人也是个狠茬子，怕是要判好几年了！哎呀，你说这种人要是到时候出来之后，会不会找咱们算账吧！”
“爸！放心吧！他这样的进去得好几年，等他出来，咱们早搬家了！”
陈志强看了一眼陈晨，“没看出来，我儿子思路还这么清晰呢！”
“你以为我那么多的电影都是白看的？”
陈志强吞了口口水。
余光看到身后的田莉莉。
为了彰显自己男人的那份气概，陈志强清了清嗓子。
挺着胸膛。
“兄弟，都是道上混的，给个面子，有事的话咱们出去说吧！”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对方根本不给陈志强这个面子，基哥抬起手拍了拍陈志强的脸颊。
“谁跟你是道上混的？”
陈志强挤出来一个笑容，“道上的规矩我也懂，但是你的人先动手打了我儿子！”
基哥再度挠了挠头，转过头看向了杨小虎。
“你先动手打的人？”
“基哥，他儿子勾搭我马子！”
陈晨立马开口道，“你能要点脸吗？你欺负我们班女同学！天天堵着我们班女同学，骚扰我们班的女同学！”
杨小虎朝着陈晨的小肚子就是一脚，“什么女同学，那个是你马子吧？我最看不起你这种好学生了，在家长面前装的人畜无害的，背地里干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情，你马子你能碰，老子也能碰，我最喜欢破学生妹了的瓜了！基哥，你不知道这个呆皮到现在嘴都没亲过！”
陈晨闻言就要冲上去动手。
被陈志强一把拽了回来。
杨小虎把肥头往前凑了凑，指着自己的脑袋，“来，你朝这儿打！来来来！”
一边说话，杨小虎一边把脑袋顶在了陈晨的怀里面。
“来啊！”
杨小虎肥头蹭着陈晨。
陈晨拳头紧握没有动手。
杨小虎一脚踹在了陈晨的小肚子上。
还要动手，被陈志强挡在了中间，陈志强抬起手双手摁着杨小虎的肩膀。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我说了，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你老大叫基哥是吧？我兄弟是侃哥！”
陈志强推开了杨小虎，从兜里面掏出来烟，手有点点抖，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抖的那么厉害。
给基哥递了一根烟过去。
“来，兄弟，抽根烟，给我个面子，也给我侃哥一个面子，这件事咱们就算是翻篇了！”
基哥看着陈志强递过来的烟。
接了过来，看了看冲着陈志强一笑，陈志强也给陪着笑脸。
不料基哥直接把烟扔在了地上。
挂着佛珠的手抬起来拍了拍陈志强的侧脸，“侃哥算个什么东西？”
陈志强还没有反应过来，基哥直接一脚就把陈志强踹了个四脚朝天。
杨小虎带头朝着陈志强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基哥搓揉着挂在手上的佛珠，佛珠蹭了蹭油脸，朝着田莉莉走了过来。
“吓到美女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美女！”
基哥抬起手来摸田莉莉的脸被田莉莉躲开了。
抱头趴在地上挨揍的陈志强大吼一声，两条腿乱蹬，在地上转着圈，手忙脚乱的摸到了刚才扫在簸箕里面的玻璃碎片，抓了一片玻璃，陈志强大喊大叫着划动。
划破了好几个人的小腿。
陈志强翻身站了起来。
一个闪身冲到了田莉莉面前。
张开双臂护着田莉莉。
陈志强抓着玻璃片子正对着基哥。
“莉莉不要怕！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基哥见状，把脖子往前凑了凑。
用脖子顶着陈志强手中的玻璃片，“来！弄死我！”
陈志强吞了口口水，“你别以为我不敢啊！我是混道上的！以前也还是练过的！”
基哥脖子再度往前凑了凑，“来！”
陈志强往后倒退。
“来啊！”
基哥一声暴喝，陈志强吓的一个哆嗦，再度往后倒退了一步。
啪！
基哥一个大嘴巴子抽开了陈志强。
油脸看着田莉莉，打量着田莉莉，田莉莉身上带着一股成熟女人的气质，似是水蜜桃一般，看的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白衬衫，A字裙，黑丝，回家后换了居家拖鞋。
刚才后退的时候，拖鞋掉在了一边。
被黑丝包裹的脚丫子踩在地上。
陈志强还想要再逞一下英雄，刚起来，基哥从兜里掏出来一把蝴蝶刀，蝴蝶刀在指尖旋转后，正对着陈志强。
看着开刃之后的蝴蝶刀，陈志强不敢往前半步。
“基哥，给个面子好不好？
你要是真想玩，玩我也行！”
“滚你妈的！”
基哥一巴掌抽开了陈志强，满脸油腻笑容的看着田莉莉。
陈志强捂着脸，站在一边踌躇不前，不敢上来，更不敢直视基哥的眼神。
田莉莉不断后退，余光看到王悍从卧室里面走了出来。
悠哉游哉的插在了田莉莉前面。
面带笑容的看着基哥。
基哥手中的蝴蝶刀转动着，“又来个假装不怕死的？”
手中的刀忽然一停朝着王悍的脖子捅了过来。
王悍一动不动。
刀尖顶着王悍皮肤凹陷下去一个小坑。
基哥神色冷了下来。
知道这是碰到硬茬子了。
王悍往前要走。
基哥不由自主的往后倒退了半步。
王悍冲着基哥笑道，“不敢？这都不敢还出来混？”
基哥神色一怒，拿着刀朝着王悍的大腿捅了过来。
王悍轮圆了膀子朝着基哥就是一耳光！
基哥一脑袋撞在了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杨小虎看到王悍之后当即怒吼道，“基哥！就是他把我们几个人打了！你都来了他还敢动手！”
一帮人朝着王悍这边围了过来。
王悍看了一眼时间。
“我说让你们十点半再离开垃圾桶，这才刚过十点，谁让你们出来的？”
“我去你妈隔壁！”杨小虎三个人九只眼睛瞪着王悍。
朝着王悍打了过来。
王悍甩了甩手。
这一次是真的动了狠心。
一耳光抽了过去！
杨小虎脖子一歪飞了出去，耳朵之中鲜血流了出来。
整张脸都变了形。
另外两个还没有反应过来。
王悍一拳捣在了一人脸上。
颌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传出。
王悍一个回旋踢，最后一个三眼仔直接被王悍踹的跃过后面一行人的头顶朝着门外飞了出去，撞在了对门上发出哐的一声巨响！
其他人都被这一幕吓傻了！
掉过头就跑。
王悍没准备给这帮人好日子过。
追了出去，一拳一个！
楼道里传来哀嚎的声音。
陈志强脸色苍白，偷偷看了一眼田莉莉。
发现田莉莉好像并没有太多惊吓，好像对王悍这样并不意外。
“莉莉啊！其实刚才不是我不保护你！我刚才不是怕他们！你也看到了，我刚才那是舍命救你的！刚才是血压低，头有点晕。”
田莉莉点了点头，“谢谢！”
“我其实也是练过的！要不是今天血压低！我一个人可以放倒他们一群！”
几分钟后。
王悍拽着死狗一样的基哥从外面走了进来。
基哥就像是无骨鸡爪一样直接瘫坐在了地上，下巴嘴巴上都是鲜血。
惊恐的看着王悍。
王悍指着田莉莉，“这是我朋友！记住了吗？”
基哥晃神的功夫，王悍冲着基哥和善一笑，一把揪住了基哥的耳朵一拧，愣是把基哥半只耳朵扯了下来。
啊！
“记住了！爷！我记住了！”
基哥捂着耳朵趴在地上。
王悍把手在基哥的身上擦了擦，“管好手底下的玩意儿，今天给你留条命！下次就不会了！”
“明白！明白！”基哥捂着耳朵，点头如捣蒜。
“滚！”
基哥连滚带爬的朝着王悍和田莉莉鞠躬，转过身就跑。
王悍站了起来。
冲着田莉莉笑道，“田姐，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田莉莉脑子有点懵。
王悍回归了之前的问题，“像是今天的症状，老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几个月前吧，刚开始我还没注意，后来就一直看到他自己打自己，还疯疯癫癫的说如果我杀了我我就成了我。”
王悍听的一阵头疼。
这就好比初中生跑去听高数课，毛都听不懂。
还想问点什么，扫了一眼陈志强。
田莉莉逐渐回过神，心领神会的冲陈志强开口道，“陈大哥，今天麻烦你们了，我这边还有客人！”
陈志强回过神，戒备心很强的看了一眼王悍。
“那...行！”
陈志强一步三回头的出了门。
出门的时候把门还故意没带上，想要偷听这边的谈话。
田莉莉有些局促，“之前不辞而别，不好意思啊。”
“没事，你不也是迫不得已吗，是不是你之前离开的时候，老吴就这样了？”王悍追问道。
田莉莉摇了摇头，“不是！那会儿还挺正常的！就最近一两个月才这样的！他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你先坐，我去做饭！”
“不用了，等一下我就走。”
田莉莉回过头，“这么着急吗？”
“有点事着急去做，那老吴还有其他什么症状吗？”
希希仰着头，“王叔叔，你为什么从进门就一直对我姥爷问东问西啊，怎么从来不问我妈妈过得怎么样？”
田莉莉立马开口道，“希希！别乱说！”
王悍笑道，“你现在过得咋样？”
“挺好的。”
“那老吴还有啥别的症状吗？”
田莉莉给王悍重新倒了杯水，“就有时候他会把自己倒吊起来，说什么菩萨倒悬什么的。”
“菩萨倒悬？”王悍愣了一下。
这话王悍可太熟悉了。
不就是之前去藏地的谶言嘛。
王悍正琢磨的时候。
有人敲门。
田莉莉去开了门。
门口站着两个警察。
“你好，警察，刚才你们这里有人报警，发生恶性打架斗殴事件！”
“没人报警啊！”田莉莉有些紧张。
惊诧开口道，“我们刚才在底下抓到了一帮人，他们承认了就在这里发生的恶性打架斗殴！过来！谁动的手？”
警察喊了一声，一个刚才来过的青年捂着胳膊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抹了把鼻血，指着王悍。
“就是他！”
“跟我们走一趟吧！”
田莉莉连忙开口道，“是他们入室先动手打的我们！”
“这些还是先回去再做定论！人已经伤了好几个！其中有几个都去医院了！”
对门的门打开。
“怎么了？”
陈志强走了出来。
“你们谁报的警？现在警察来抓人了！”田莉莉开口道。
陈志强愣了一下。
下意识的回过头看向了房间之中。
陈晨从里面走了出来，“我报的！田阿姨，当时太害怕了，就报了警！”
“你这孩子瞎报什么警啊！”田莉莉有些急，毕竟不是在江宁市，而且民不与官斗，如果这帮地痞流氓一口咬定王悍，王悍保不齐还会有牢狱之灾。
“警察同志，是他们入室动手！我们是正当防卫！”陈志强掏出来烟就要点烟被警察被拒绝了。
“如何定性跟我们回去之后在做评判！”
王悍不以为然的跟着往外走。
田莉莉抓了一把王悍的胳膊，神色歉疚。
王悍笑道，“没事儿！去一趟就出来了！”
警察前面走。
田莉莉换了鞋跟着往外跑。
陈志强回过头点了一下陈晨脑袋，“你！你乱报什么警？这种事情能报警吗？”
陈晨盯着田莉莉慌乱下楼的背影。
“爸！你还看不出来吗？田阿姨对那个人看起来很不一般！而且希希不止一次提到过她的这个王叔叔，我就不信您没点危机感！如果他真进去了，对您而言，也是一件好事！田阿姨哪哪都好！温柔贤惠，工作也不错，还有房子！您要是想给我找个后妈，她很符合要求！”
“你！那玩意真要是进去了！你田阿姨不得记恨吗？你这孩子怎么目光这么短浅？”陈志强换了鞋准备追出去。
陈晨也跟着换了鞋，“爸，我就说是我当时吓坏了报的警，放心吧，田阿姨这么善良，肯定会理解我的！不会怪罪到我们头上的！”
“先跟去看看！这话以后不要乱说了！”
陈晨开口道，“爸！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那人也是个狠茬子，怕是要判好几年了！哎呀，你说这种人要是到时候出来之后，会不会找咱们算账吧！”
“爸！放心吧！他这样的进去得好几年，等他出来，咱们早搬家了！”
陈志强看了一眼陈晨，“没看出来，我儿子思路还这么清晰呢！”
“你以为我那么多的电影都是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