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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有笙之年(12)——天都快塌了,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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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行李放在学校以后,左南笙和傅景年回了傅家。

    两天以后才有课,而且寝室里不止有那个小美女,还有人家小美女的男朋友,她实在是不好意思留在寝室,于是果断跟傅景年回家了。

    刚刚回到家,她就听见了楼上传来的声音——

    叮叮咚咚的,好像在搬什么东西。

    她一怔,回头看着身后的傅景年,傅景年耸耸肩,笑而不语。她心底咯噔一声,该不会是傅景年趁着她去学校的工夫,让人把她的东西搬到他房间了吧?

    她十分怀疑傅景年的人品,因此,她第一时间就跑上了楼沮!

    上楼来到自己房间,沈苏苏正在里面整理她自己的东西——

    看着沈苏苏的背影,左南笙就知道了,沈苏苏已经搬进来了。她没有打扰沈苏苏整理房间,她要去确定一下,她的东西究竟是搬到次卧了还是搬进了傅景年的房间里!

    刚刚来到傅景年的房间门口,她就看见了门口桌边的玻璃小房子。

    这个玻璃小房子跟礼品店卖的没什么差别,但那是她前几年生日时,嫣儿特地自己买材料天天关在房间里用胶水粘的。为了这个礼物,嫣儿花费了一个礼拜的休息时间,收到礼物的时候她十分感动,这一次来新加坡,就将这个玻璃小房子带过来了——

    既然这个玻璃小房子在傅景年门口,那她的所有东西应该都在里面……

    她推开门,一眼就看见自己的被子正整整齐齐的摆在傅景年的chuang上。她一愣,目光扫过房间里所有东西,终于确定,除了她带去学校的那些东西之外,剩下的,已经被仆人全部搬到傅景年房间里了——

    “我牺牲自己,将房间给了你,你是决定给我一个拥抱呢,还是给我一个感恩的吻呢?”

    如影随形的傅景年又出现在自己身后,左南笙猛地吓了一大跳,回头看着他!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脸庞,左南笙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十分难受的望着他,“我可不可以求你别总是牺牲你自己来折腾我?你的牺牲太伟大了,我也被你折腾得够了,爷,祖宗,您老人家什么时候能收手?”

    她真的要被他害死了!

    他让人将她的东西搬到他房间里,沈苏苏一定会误会的!

    她刚来新加坡还没有个认识的人,好不容易遇上个沈苏苏挺对她胃口的,她蛮喜欢这个大姐姐的,现在傅景年这是分分钟拆她和沈苏苏的友情的节奏啊!

    他能够牺牲他自己,她很感激,可是他的牺牲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只会给她带来麻烦,她真心没法从心底里感激他的牺牲!

    傅景年对上左南笙那“狗咬吕洞宾”的脸,他有些小气恼,伸手掐了掐她水嫩的脸蛋儿,蹙眉说:“冰雪聪明的左阿姨,睿智精明的顾叔叔,怎么就能生出这么让人心塞的小蠢蛋呢!”

    说完,他摇着头往楼下走。

    陪她去了学校,又送她回了家,现在得去公司忙一会儿了。摊上一个不负责任的老爸,真辛苦,想跟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多待一会儿都不行——

    “……”

    左南笙站在原地望着傅景年的背影,她气得跺了跺脚!

    “你说谁是小蠢蛋呢!傅景年你给我回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该死的,她妈都没有这么骂过她!

    她这么聪明伶俐,她哪儿蠢了!

    傅景年听着身后某人跟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对他炸毛,他连头也没回,只不过迎着阳光的那张脸上,有一丝宠溺的笑容隐隐闪现着。

    她难道不知道吗?她越是这么容易被他勾起情绪,她越是这么容易炸毛,他就越发喜欢欺负她,越想看到这个冲他大声嚷嚷的她——

    楼上,左南笙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她禁不住抬手扶额。

    刚刚被他气得忘记了,她应该问的难道不是关于房间的问题吗?算了,既然已经这样换过来了,沈苏苏住了她的,她住了傅景年的,傅景年住了次卧,那就这样住着吧,难不成她还要一个人再把她和傅景年的房间对调过来么?

    她可没那么闲。

    *

    因为公司的事好几天没有人处理,傅宸泽一直没有回来,所以傅景年一直加班到晚上十一点才回来。

    事实上,他也只是个大学生,下个礼拜,他也会跟左南笙一样,重新回到校园。

    一想到自己那个不负责任的老爸,傅景年就感到一阵心塞。

    前段时间是暑假,他去公司帮帮忙还可以,马上就开学了,他学校公司两头跑,根本就顾不过来,到时候累死了算谁的?

    因为心里有些烦恼,而且加上现在已经十一点了,傅景年的脑子有些迷糊,他像往常一样走到自己房间门口,伸手拧了拧门把,门好像上锁了——

    他微微一怔,也许是阿婶儿打扫房间的时候不小心锁上了吧。

    他掏出钥匙,将门打开,灯也没开就关

    tang上门朝房间里面走去。一边脱下外套一边走向chuang边,这么晚了,他懒得去洗澡,明早再去吧,好累——

    掀开被子躺上去,他习惯性的侧过身准备去拿一旁的抽屉里的滴眼液,过度用眼,睡前滴点滴眼液对眼睛好——

    手顺着旁边一摸过去,他怔住了——

    怎么这手感……

    不像是被套?

    倒像是摸到了热乎乎的人?

    忽然间,他脑海里想起了换房间的事儿,他蓦地清醒了!

    下午他和左南笙刚刚换了房间,现在他的房间在旁边的次卧,这个房间是左南笙的!

    所以,他刚刚摸到的人,是左南笙!

    他心底咯噔一声,第一时间拧开了台灯——

    白色的灯光照亮了了漆黑的房间,暖暖的,铺满了房间里每一个黑暗的角落。而在右边香甜的入睡的女孩儿,也随着暖暖的灯光一起进ru傅景年的视线。

    幸好,她没有醒过来,不然现在他已经被她当成se狼、大嚷大叫了吧!

    虽然明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离开,可看着睡得这么安静的左南笙,傅景年有些舍不得,他想多看看她,因为醒着的她,永远不可能这么安静,醒着的她,永远都是那副随时随地都能跟人干架的模样儿。

    傅景年半撑起自己的身子,靠在chuang头望着身边的小女孩儿。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薄薄的被子仅仅盖到了她腰部的位置,仅是一眼就能发现,她的睡相有多不好看——

    傅景年想起以前顾祈阳曾经说过,他和左南笙小时候是睡一张chuang的,姐弟俩一块儿睡着,可每每到夜半,顾祈阳都会醒过来,因为某个睡相太难看的小女生往往都会在睡着以后把腿搭在他身上,压得他都麻木了,不得不醒过来。

    现在亲眼看见左南笙的睡相,傅景年总算是相信了。

    她绝对干得出来那扰人好梦的事儿。

    目光落在她纯白的睡衣上,傅景年有些意外的发现,她睡衣背部好像印着一个什么画像,因为她侧睡着,而且有被子盖着,所以他看得不是很清晰——

    正想看看那是什么的时候,左南笙醒过来了。

    房间里太明亮,她似乎被光线扰了美梦,一边揉着自己的眼睛,一边从睡梦中醒过来。

    迷迷糊糊的望着亮堂堂的房间,刚刚醒过来的她有些懵了。她睡的时候不是关了灯吗?怎么会突然亮起来呢?她一边打呵欠一边转过身,没想到转过身的第一眼就看见了一张让她惊悚的脸!

    三更半夜的有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的chuang上,没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惊悚了!!

    她呆呆的愣了几秒,忽然张大嘴巴尖叫——

    而傅景年在发现她醒了的时候就做好了捂着她嘴的准备,所以在她尖叫之前,傅景年眼疾手快的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唔……”

    她的尖叫,因为他的手突然袭来,她又惊又怒,尖叫变成了低低的声音——

    “别吵醒了她们,我只是走错了房间而已。”

    傅景年捂着她的嘴,一脸无辜的望着她,继续说:“你忘了,这是我的房间,我刚刚一时没有想起就进来了,哪知道你会在这儿……”

    傅景年的话还没有说完,为了保护自己的左南笙已经利用自己的功夫优势,从chuang上一跃而起,一个擒拿术就将傅景年制服了,牢牢地压在自己的腿下——

    “上午才换房间,你现在就不记得了,你记性有这么差么!”

    左南笙咬牙切齿的瞪着被她制服的傅景年,竟然敢偷偷跑进她的房间,活得不耐烦了!

    傅景年胳膊隐隐传来一阵阵疼痛,这丫头,真是把他当成se狼对待了,竟然这么粗||鲁,他的胳膊都快被她拧掉了——

    他第一次发现,想要跟一个回跆拳道的女人长久的处下去,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儿。还来不及反抗就被人家制服,太打击,太伤男性自尊了——

    “我加班到现在才回来,累得什么都忘了,怎么会记得这些小事儿——你松手,我胳膊快掉了。”傅景年抬头给了左南笙一个白眼,她是真不知道她这样多伤男人的自尊吗?

    他多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成了她的阶下囚。

    “不松,”左南笙哼哼一声,虽然她已经开始相信傅景年是真的走错房间了,可是大半夜的被他吓了一跳,她也要小小的作弄他一下才行,“景年哥哥,难道我什么都不计较,让你白白闯进来一回么?”

    傅景年对上她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他白了一眼她,“明天请你吃饭。”

    “不行!我是个有素质有节操的人,你干了坏事儿,休想拿一顿饭就便宜的打发了我,这是不可能的事儿!我……”

    “请你吃一个礼拜的海南鸡饭。”

    傅景年直截了当的一句话,成功的将左南笙的话拦截。她本

    来还准备继续戏弄他一会儿的,可这么优厚的条件摆在眼前,她怎么能不动心?

    一个礼拜的海南鸡饭——

    这是多么有诚意的道歉礼物啊!

    她接受了!

    “下次不准闯进来了啊!”左南笙松开傅景年的手,然后坐起来,靠着chuang头,侧眸笑眯眯的看着他,跟馋猫似的说:“你说的一个礼拜哦,我们从明天开始!”

    傅景年活动着自己的胳膊,没吭声,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他在心底琢磨着,以后如果自己想对她霸王硬上弓,恐怕最后会以他自己缺少某个零件而告终。凭她的功夫,分分钟就能拆了他——

    一想到自己的未来茫茫无期,傅景年就禁不住叹了一口气。

    他喜欢的人,怎么偏偏就要会功夫呢!

    侧眸看着她,不经意的又看见了她背部那个模糊的图案——

    他微微眯了眯眼,说:“背上是什么图案?”

    左南笙怔了怔,然后抬手摸着自己的背,她恍然大悟,立刻炫耀似的侧过身将背部给他看,“帅不帅!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款游戏里的人物,游戏名字叫《剑尊·天下第一》,里面男主角的师尊叫卿华真人——你看,这个就是我从网上订购的一件印着师尊画像的睡衣!”

    傅景年听着左南笙深更半夜如此亢奋的声音,他盯着她背部那个仙风道骨、遗世独立的白发道长,啧啧,看样子她对这个游戏很痴迷,而且,对这个所谓的师尊更痴迷,竟然夜夜穿着师尊的画像入睡——

    “不止是睡衣哦!”左南笙重新转过身望着傅景年,一双眼睛里,桃花和红心乱飞,“我的毛巾,我的浴巾,还有一个发夹,上面都有师尊的画像!”

    停顿了一下,左南笙双手托腮,一脸花痴状的喃喃自语,“师尊简直是世界上最帅最英俊的男人,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男人了……你知道吗,《剑尊》这个游戏里面是可以结婚的,追我的人好多,可我一直没有结婚,我一直在等着最适合我的师尊大人出现……如果师尊向我求婚了,我一定二话不说就嫁给他,我还要陪他游山玩水,给他生一大堆孩子,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傅景年噙着一抹笑,听着左南笙花痴的言语,看她太过入神的模样,他禁不住好笑的打断了她,“一个虚拟的人物,值得你这么废寝忘食的喜欢他?”

    “游戏的世界你不懂!”

    左南笙给了傅景年一个白眼,冷哼道,“现在的女孩子,哪个人心里没有个偶像啊?只不过,她们的偶像是那些帅气的欧巴,而我的偶像是游戏里的师尊而已!这个跟沉迷游戏是不一样的,我把师尊当成我的精神支柱,玩不玩游戏都一样,他老人家都在我心里,无人可比——”

    傅景年玩味的看着左南笙,他问道,“如果有一个人玩师尊的角色,而且他将他的那个人物塑造得特别好,特别强,你会不会跟他结婚?”

    “当然会啊!”左南笙拼命点头,这种事还用问么?如果那个师尊够帅,她主动求婚都行的!

    “那如果玩师尊角色的那个人,现实中跟你求婚呢?”

    傅景年勾唇轻笑,她只要敢说一个她愿意嫁,他立马找人练号,首先在游戏里娶了她!

    “现实中?”

    左南笙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她抬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眼傅景年,她一本正经的说:“如果现实中那个人有你一半帅,我一定给他机会!当然了,他也得具备你的温柔体贴才行,要是个让人烦的家伙,就算他是师尊,我也不要他!”

    听到左南笙这个回答,傅景年心中一动。她说,只要那个现实中的人能够有他一半的帅气她就嫁给他,也就是说,如果那个现实中的人是他的话,她一定会嫁。

    于是,傅景年心里萌生了一个小计划——

    一个偷偷摸摸的、以不容易察觉的方式,慢慢走进她的小心脏。只要能够先润物细无声一般的攻破她的心房,到时候两面夹攻,她还能不乖乖投降认输?

    嗯,就这么决定了,明天就去找人帮他练号……

    “哎,你刚刚说什么?我温柔体贴?”傅景年想起了这个事儿,他挑眉看着左南笙,她终于承认他其实是很温柔体贴的了?

    左南笙一点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说:“你本来就温柔体贴啊,只不过你这张嘴很讨厌而已,还有你霸道专制,你喜欢欺负人,除了这些缺点,你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傅景年看着左南笙客观的评价他,他心里乐开了花。他承认他毒舌,但是能够听到她说他除了这几个缺点之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他顿时比吃了蜜糖还要高兴——

    “景年哥哥,你跟苏苏姐姐其实是很搭的一对,我一直看好你们哦!”左南笙侧眸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傅景年,可怜的她,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景年哥哥有多反感她提到这个话题——

    “我跟苏苏是姐弟,不是男女

    朋友关系,你以后少把我们扯在一起,让人误会了多不好——”傅景年抬手扶额,他已经对这个一根筋的丫头感到绝望了。

    他到底是哪儿表现出来他喜欢沈苏苏了?为什么她单方面的当红娘竟然能够当得这么认真负责?随时随地都在帮他和沈苏苏牵红线,她上辈子就是干媒婆的吧!

    左南笙依然作死的继续提这个话题,而且越来越开心,“苏苏姐姐喜欢你啊,景年哥,我觉得苏苏姐挺好的,配你足够了,不委屈你!”

    “……”

    正在傅景年感觉左南笙蠢得没救了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左南笙停下了话头,蓦地望向门口。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那个人,再看看自己现在和傅景年躺在一块儿的画面时,她顿时感觉天都塌了……

    “你怎么回来了——”

    傅景年看向门口的男人,他眸光微微一滞。

    之前一个电话都不打,现在说回来就回来,而且这都马上十二点了,怎么才回来?

    依旧英姿飒爽的傅宸泽站在门口,手指紧紧抓着门把,望着房间里的一幕,他傻了眼了——

    深更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们都才十九岁,怎么能……

    左南笙看着傅宸泽那副阴郁的表情,她顿时一脚粗||鲁的将傅景年从她的床上踹了下去——

    然后,她手足无措的望着傅宸泽,慌忙解释说:“傅叔叔,我想您一定误会了什么!但是我必须告诉您,我跟景年哥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单纯的在聊天而已!”

    “呵——”傅景年被左南笙一脚踹到了地上,他嘴角一抽,一边站起来,一边狠狠剜了一眼左南笙,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