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内心歉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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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陛下，她毕竟是臣的结发妻子。”
“结发妻子又能怎么样？有得必有失，身为大丈夫就赢懂得怎么取舍。你是聪明人，该如何选择，朕相信你是知道的。到底是选择女人还是前途，你来做个决定。”皇帝皱眉，“现在朕还是在和你商量，你若是个聪明人，你就知道该怎么做。当然，如果你很蠢的话，那朕也就无话可说了。”
“臣无法理解陛下说的蠢是什么意思，如果想保护自己的妻子是蠢，那怎么才是聪明呢？聪明难道就是不顾及感情，为了自己的前途，不顾一切吗？”
皇帝皱了皱眉：“看来朕兴许还是高看了你，其实你一点都不聪明。”
“臣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聪明。在臣看来，不管人再怎么聪明，都要凭着自己的良心做事。她既然是臣的妻子，那臣就应该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这是做人的最基本原则，难道您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所以你现在是在职责朕不是人吗？”
“臣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该说的话朕已经和你说完了，如果你是个聪明人，你就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你退下吧，如果你想好了要把人带来，那你晚上就带着你的夫人一起来见朕，如果你想好选择失去你的前途，那你就不用来了。”
“臣告退。”
黎佑非常生气，不管他现在是北燕的丞相黎佑，还是南越的将军柳穆晗，他现在都非常生气。
这样的皇帝竟然还能存活在这个时间上，简直是匪夷所思。
他带着一身的怒气回了赵家。
“姑爷……”赵家的丫鬟和小厮看见黎佑这样，脸色不善的，都吓了一跳。“姑爷您这是怎么了？”
黎佑没说话，径直就往里面走。
“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臭？”赵莹莹问道，“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黎佑叹了口气：“别提了。我今天去上朝，本来没什么事的，结果皇帝又想到你了。你知道那位伟大的陛下是怎么说的吗？”
“啊？怎么说的？”
“那位伟大的陛下说，他不介意你脸上有疹子，因为他在他知道你的脸上有疹子之后还对你念念不忘，所以他觉得他虽然之前很不喜欢你脸上的疹子，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他完全不介意……而且他还不介意你现在怀孕，非要让我晚上把你带进宫，你说说我的脸色能不臭吗？”
赵夫人也在一旁，听到这话顿时就怒了。
“身为当今陛下，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肮脏龌龊的话？莹莹都已经嫁人了，已经为人妻子了，他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还如此……实在是太过分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啊？”赵莹莹担忧地说，“他有没有跟你说过，如果你不带我去会怎么样？”
“说了，他的意思大概就是说如果我舍了你，舍了我的妻子，那我就能得到名利，能得到身份，能得到地位。但是如果我不愿意舍你，那我就得舍去其他的东西。”黎佑冷哼，“还真是可笑，身为皇帝，他需要的竟然不是一个忠心耿耿可以为他帮忙的人，而是选择一个可以贡献妻子给他的人，他把他自己当成什么了？他把我和你当成什么了？”
“是啊，这就是南越伟大的陛下。”赵莹莹叹气，“不过话说回来，抱怨归抱怨，但是……我今天晚上到底要不要去啊？”
“当然不能去！”赵夫人说道，“你已经是做妻子的人了，你怎么去那种地方？”
“娘，不是那种地方，而是皇宫，倒是也没有您想的那么不堪……”
“是，皇宫是没有那么不堪，但是你看看皇宫里的人呢？当今陛下如此昏庸，让你进宫这不等于直接把你往火坑里面送吗？”赵夫人看向黎佑，“你想带着她去吗？”
“不想。”黎佑说得毫不犹豫，“不管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管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都不可能现在带她进宫。”
毕竟皇帝的态度都已经这么明显了，如果他现在带着自己的妻子进宫，那他就是丧心病狂。
“不过我觉得如果有必要的话，那我就跟你去呗。”赵莹莹倒是不介意，“也不能因为我没去，然后就干扰到你之后的计划。”
“你这傻孩子……”赵夫人也听不下去了，“你当那是什么地方啊？你去了之后有没有想过你会遇到什么情况？你有没有想过你将来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他会对你做什么？”
“我也可以反抗啊。”
赵夫人皱眉：“反抗？你能反抗什么？你一个女人，你能怎么反抗？你知道你要面对的是谁吗？那是当今陛下，那可是皇帝，是一国之君，他要是想对你做什么，他只要一句话，你就会被关起来，你还怎么反抗啊？”
“您也不要把我想得那么蠢吧？”
“这不是蠢不蠢的问题，而是你的能力问题。事实就摆在眼前，如果你去了，那你就一定会被欺负，甚至还有可能有去无回。不管你们怎么想，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去的。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也是个母亲了，你难道要带着你的孩子去冒险吗？就算你不为了你自己负责，那你也得为了你的孩子负责不是吗？”
赵莹莹有些为难。
她是真的不想为了自己的事情耽误了黎佑的事。
不为了别的，就为了他们能赶快离开北燕。
如果不是为了这一点，她当然也不愿意这么冒险。
她母亲所说的那些她都明白，她也知道大家为什么担心，但是她一想到如果她今天不去，可能黎佑之前的计划就全都白费了，她就很忧心。
“黎佑，这件事还是你自己去处理吧，莹莹不可能跟你去，我们这做父母的的就不同意。虽然她现在嫁给你了，不过你身为她的丈夫，应该也不会做这种明知道她去了就会给你戴绿帽子，但你还要把她送过去的事吧？”
“您放心，我不会把她送过去的。”
赵夫人颔首：“这样是最好，不然你要是真的想让她去，那我们这做父母的得跟你拼命。”
赵莹莹拉着黎佑就走：“咱们回去商量商量。娘，我们有话要说，先走了啊。”
赵夫人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格，也知道自己的女儿一旦下定决心就非得做了不可。
可是问题来了，如果是别的事，如果是什么小事就算了，可是这么大的事啊，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赵莹莹把黎佑拉回房间，关好门窗。
“怎么了？”
“你别听我娘说的，她确实是担心我，我能理解，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去一趟。”
“太危险了。你都不知道当时皇帝跟我说这话时的表情，那是一种一旦你去了，就把你拆吃入腹的感觉。”黎佑叹气，“虽然我有目的，我有要做的事，但是我也不能赌上你的安全。”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去，你不是也会跟着进宫吗？”
“是，可是他一定会让我离开。我宁可现在就不带你去，也不会等到时候在和他发生冲突。那个时候毕竟是在宫里，我没有把握能对付得了宫里的那么多禁军。所以为为了你的安全想，也绝对不能带你去。”
“那他有没有说过如果你不带我去，他会把你怎么样？”
“顶多也就是撤了我的官职，其他不管对我做什么，他也得逞不了。你说他能对我做什么？他要把我发配到很远的地方？那我可以不去啊。他要杀了我，那我为什么要让他杀？所以你如果是担心我会有危险的话，那你就直接把心放进肚子里去，没事的。”
“你话说的简单，如果他撤了你的官职，那你还怎么和南越的人里应外合呢？”
“你真以为我在朝廷上布置了那么长时间，我要是不在就没人能给我传递消息了吗？但凡是我弄上去的那些大人们，他们其实都是我的眼线。我想知道什么，只要问他们就行了。”
“他们会给你消息吗？”
“如果不是我，他们就不会有这么大好的前途，也没有这么好的捞钱机会。而且我要消息也不是白要的，我还会给他们钱。你说如果是你的话，有这好差事，你能不愿意做吗？”
“但是这也不排除他们想效忠陛下的可能性。”
“你说这话本身就好笑。他们当官是为了自己的油水，不是真的为了效忠谁。你以为他们效忠的是什么人？他们效忠的不是哪个皇帝，他们效忠的是银子，是他么自己。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有银子就行，其他都不重要。不然我为什么会选他们？就因为我看透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敢在这个时候相信他们。你放心吧，我从来不需要靠一个女人取得成功或是什么的，你真当我有那么失败啊？”
“你确定？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真的没有别的办法，那我就去。毕竟眼下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如果就因为我而毁了你们的全盘计划，那我自己心里也觉得愧疚。”
“你不必觉得愧疚，这和你没关系。”
“可是陛下，她毕竟是臣的结发妻子。”
“结发妻子又能怎么样？有得必有失，身为大丈夫就赢懂得怎么取舍。你是聪明人，该如何选择，朕相信你是知道的。到底是选择女人还是前途，你来做个决定。”皇帝皱眉，“现在朕还是在和你商量，你若是个聪明人，你就知道该怎么做。当然，如果你很蠢的话，那朕也就无话可说了。”
“臣无法理解陛下说的蠢是什么意思，如果想保护自己的妻子是蠢，那怎么才是聪明呢？聪明难道就是不顾及感情，为了自己的前途，不顾一切吗？”
皇帝皱了皱眉：“看来朕兴许还是高看了你，其实你一点都不聪明。”
“臣从来都不觉得自己聪明。在臣看来，不管人再怎么聪明，都要凭着自己的良心做事。她既然是臣的妻子，那臣就应该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这是做人的最基本原则，难道您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所以你现在是在职责朕不是人吗？”
“臣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该说的话朕已经和你说完了，如果你是个聪明人，你就该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你退下吧，如果你想好了要把人带来，那你晚上就带着你的夫人一起来见朕，如果你想好选择失去你的前途，那你就不用来了。”
“臣告退。”
黎佑非常生气，不管他现在是北燕的丞相黎佑，还是南越的将军柳穆晗，他现在都非常生气。
这样的皇帝竟然还能存活在这个时间上，简直是匪夷所思。
他带着一身的怒气回了赵家。
“姑爷……”赵家的丫鬟和小厮看见黎佑这样，脸色不善的，都吓了一跳。“姑爷您这是怎么了？”
黎佑没说话，径直就往里面走。
“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臭？”赵莹莹问道，“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黎佑叹了口气：“别提了。我今天去上朝，本来没什么事的，结果皇帝又想到你了。你知道那位伟大的陛下是怎么说的吗？”
“啊？怎么说的？”
“那位伟大的陛下说，他不介意你脸上有疹子，因为他在他知道你的脸上有疹子之后还对你念念不忘，所以他觉得他虽然之前很不喜欢你脸上的疹子，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他完全不介意……而且他还不介意你现在怀孕，非要让我晚上把你带进宫，你说说我的脸色能不臭吗？”
赵夫人也在一旁，听到这话顿时就怒了。
“身为当今陛下，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肮脏龌龊的话？莹莹都已经嫁人了，已经为人妻子了，他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还如此……实在是太过分了。”
“那现在该怎么办啊？”赵莹莹担忧地说，“他有没有跟你说过，如果你不带我去会怎么样？”
“说了，他的意思大概就是说如果我舍了你，舍了我的妻子，那我就能得到名利，能得到身份，能得到地位。但是如果我不愿意舍你，那我就得舍去其他的东西。”黎佑冷哼，“还真是可笑，身为皇帝，他需要的竟然不是一个忠心耿耿可以为他帮忙的人，而是选择一个可以贡献妻子给他的人，他把他自己当成什么了？他把我和你当成什么了？”
“是啊，这就是南越伟大的陛下。”赵莹莹叹气，“不过话说回来，抱怨归抱怨，但是……我今天晚上到底要不要去啊？”
“当然不能去！”赵夫人说道，“你已经是做妻子的人了，你怎么去那种地方？”
“娘，不是那种地方，而是皇宫，倒是也没有您想的那么不堪……”
“是，皇宫是没有那么不堪，但是你看看皇宫里的人呢？当今陛下如此昏庸，让你进宫这不等于直接把你往火坑里面送吗？”赵夫人看向黎佑，“你想带着她去吗？”
“不想。”黎佑说得毫不犹豫，“不管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管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我都不可能现在带她进宫。”
毕竟皇帝的态度都已经这么明显了，如果他现在带着自己的妻子进宫，那他就是丧心病狂。
“不过我觉得如果有必要的话，那我就跟你去呗。”赵莹莹倒是不介意，“也不能因为我没去，然后就干扰到你之后的计划。”
“你这傻孩子……”赵夫人也听不下去了，“你当那是什么地方啊？你去了之后有没有想过你会遇到什么情况？你有没有想过你将来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他会对你做什么？”
“我也可以反抗啊。”
赵夫人皱眉：“反抗？你能反抗什么？你一个女人，你能怎么反抗？你知道你要面对的是谁吗？那是当今陛下，那可是皇帝，是一国之君，他要是想对你做什么，他只要一句话，你就会被关起来，你还怎么反抗啊？”
“您也不要把我想得那么蠢吧？”
“这不是蠢不蠢的问题，而是你的能力问题。事实就摆在眼前，如果你去了，那你就一定会被欺负，甚至还有可能有去无回。不管你们怎么想，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去的。你看看你自己现在也是个母亲了，你难道要带着你的孩子去冒险吗？就算你不为了你自己负责，那你也得为了你的孩子负责不是吗？”
赵莹莹有些为难。
她是真的不想为了自己的事情耽误了黎佑的事。
不为了别的，就为了他们能赶快离开北燕。
如果不是为了这一点，她当然也不愿意这么冒险。
她母亲所说的那些她都明白，她也知道大家为什么担心，但是她一想到如果她今天不去，可能黎佑之前的计划就全都白费了，她就很忧心。
“黎佑，这件事还是你自己去处理吧，莹莹不可能跟你去，我们这做父母的的就不同意。虽然她现在嫁给你了，不过你身为她的丈夫，应该也不会做这种明知道她去了就会给你戴绿帽子，但你还要把她送过去的事吧？”
“您放心，我不会把她送过去的。”
赵夫人颔首：“这样是最好，不然你要是真的想让她去，那我们这做父母的得跟你拼命。”
赵莹莹拉着黎佑就走：“咱们回去商量商量。娘，我们有话要说，先走了啊。”
赵夫人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格，也知道自己的女儿一旦下定决心就非得做了不可。
可是问题来了，如果是别的事，如果是什么小事就算了，可是这么大的事啊，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赵莹莹把黎佑拉回房间，关好门窗。
“怎么了？”
“你别听我娘说的，她确实是担心我，我能理解，不过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去一趟。”
“太危险了。你都不知道当时皇帝跟我说这话时的表情，那是一种一旦你去了，就把你拆吃入腹的感觉。”黎佑叹气，“虽然我有目的，我有要做的事，但是我也不能赌上你的安全。”
“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去，你不是也会跟着进宫吗？”
“是，可是他一定会让我离开。我宁可现在就不带你去，也不会等到时候在和他发生冲突。那个时候毕竟是在宫里，我没有把握能对付得了宫里的那么多禁军。所以为为了你的安全想，也绝对不能带你去。”
“那他有没有说过如果你不带我去，他会把你怎么样？”
“顶多也就是撤了我的官职，其他不管对我做什么，他也得逞不了。你说他能对我做什么？他要把我发配到很远的地方？那我可以不去啊。他要杀了我，那我为什么要让他杀？所以你如果是担心我会有危险的话，那你就直接把心放进肚子里去，没事的。”
“你话说的简单，如果他撤了你的官职，那你还怎么和南越的人里应外合呢？”
“你真以为我在朝廷上布置了那么长时间，我要是不在就没人能给我传递消息了吗？但凡是我弄上去的那些大人们，他们其实都是我的眼线。我想知道什么，只要问他们就行了。”
“他们会给你消息吗？”
“如果不是我，他们就不会有这么大好的前途，也没有这么好的捞钱机会。而且我要消息也不是白要的，我还会给他们钱。你说如果是你的话，有这好差事，你能不愿意做吗？”
“但是这也不排除他们想效忠陛下的可能性。”
“你说这话本身就好笑。他们当官是为了自己的油水，不是真的为了效忠谁。你以为他们效忠的是什么人？他们效忠的不是哪个皇帝，他们效忠的是银子，是他么自己。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有银子就行，其他都不重要。不然我为什么会选他们？就因为我看透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才敢在这个时候相信他们。你放心吧，我从来不需要靠一个女人取得成功或是什么的，你真当我有那么失败啊？”
“你确定？我的意思是说，如果真的没有别的办法，那我就去。毕竟眼下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如果就因为我而毁了你们的全盘计划，那我自己心里也觉得愧疚。”
“你不必觉得愧疚，这和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