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结成联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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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临来的时候冯有年大哥还说他要陪我一同来，说不然你极有可能会让我下不来台。我还就不信了，我相信你石总的血也是热的，你不会对一千二百万人民的幸福生活无动于衷的。”李市长很是兴奋。
“冯大哥也要来？哎呀，我的好市长，您差点把我烤糊了。不然，我哪儿还有脸见冯大哥？”柱子立即拨通了冯有年的电话：“大哥，李市长刚刚跟我谈了，你也不先告诉我一声，害我出一身臭汗。”
电话那头传来冯有年开心的笑声：“能让你柱子兄弟心跳一回，也是我多年的期盼啊。不过你不用担心，都是自家兄弟，不论出现什么状况，都没有任何问题，这我心中有数。”
“你少给我在背后使坏整我寻开心，你赶紧过来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不然我找姑姑告你的状说你欺负我，看她老人家怎么替我出气。”柱子在这位大哥面前很是放松。
“好好好，我这就到，咱们三兄弟今天就比比看谁钓得多，不分出个一二三来誓不罢休。”放下电话的柱子还没有开杆就听到了那辆霸道SUV的喇叭声。
原来他们早就商量好了，只是前后脚。柱子不由得暗自庆幸。
见过舅舅和姥娘，冯有年又来到外公、外婆的坟墓前。早在上次认亲之后，他就把葫芦峪山庄当做了自己的姥娘家。这里是他母亲的娘家，这里有他最亲近的人，是他生命里的另一个源泉，是又一个精神的归宿。
时当正午，也不是适合钓鱼的时候，更有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商量出眉目，所以三人都没有竞赛的心情。于是他们歇竿了。毕竟市长大人在这里，秀兰就很认真地准备了午饭。因有事情要商量，柱子就把酒菜搬到了水库边的凉亭里。虽是酷夏，但南山上绿树浓荫，山风习习，身旁碧波荡漾，漫山淡雅的金银花的香气混合着青草的芬芳弥漫开来，令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你这里就是神仙住的地方，等我退休了，远离了这些俗务，我也到你这里盖两间茅屋，替你看山，过几天逍遥的日子。”市长李建国很是羡慕。
“你市长大人是心怀天下，忧国忧民的贤臣，哪里是我等闲云野鹤、凡夫俗子之辈？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就是赋闲下来，你也会操心劳碌，哪里能有闲心修养？”柱子随口赞道。
“看来石兄弟还是不欢迎我啊！”市长李建国深深感叹。
“哎呀您要这么说那就让我无地自容了。您市长辛苦一生，修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我何吝惜茅屋三间？您真要瞧得上我这荒山野岭，到时候我一定率全家及全村父老恭迎我们的父母官光临寒舍，也好让我们这穷乡僻壤沾一沾您的贵气，蓬荜生辉一次。”柱子很是恭敬。
“你们俩就别在这里虚客套了，还是赶紧商量正事吧。”冯有年及时引入正题。
“要说这书记还真不愧姓廉，自己对老婆孩子要求一直很严格，一直不允许他们插手任何工程、地块等招标事项和任何商业、政务等事宜，行事一项低调。真算是谨小慎微、洁身自好了。”市长对自己的竞争对手长期观察，自是知根知底。
“他老婆和孩子都是干什么的？难道没有一点儿破绽？”冯有年因为不了解对手的状况，急于想知道点儿什么。
“他的老婆原先在一中学任教，后来调到市文联当了一个副处长，平时行事很低调，从不张扬。儿子大学学的是经济管理，毕业后分配到市财政局，年前才刚提了科长，也是中规中矩，没有任何不良反映。”市长继续介绍。
“可他的那个叫薛白的地下情人远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借他书记的权威在全市垄断了市政建设的几乎绝大部分原材料的供应，所有的沙石、石条石块，任何市政建设的中标企业，如果不从她那里进货，你休想从财政局里拿到一分钱的工程款。而他那个叫薛二的地下小舅子，更是个十足的飞扬跋扈的角色，吃喝玩乐、好勇斗狠没有一样他不敢干的。”柱子及时提供有用信息。
“这个叫薛白的是什么情况？”冯有年进一步追问。
“三十二三岁的样子，显得很年轻，因为人很漂亮，很早就与这位书记有了牵连，现在他们兄妹俩生意做得很大，有上亿的身家，黑白两道通吃，很有势力的。”柱子把自己了解的情况都抖搂了出来。
“也就是说，这家伙为了赢得清廉的名声在里面让自己的妻儿哭穷，而自己的小三却在外面挥金如土奢侈享受？”冯有年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地笑意。
“可以这么说。”李建国和柱子同时响应。
“那要是让原配知道了小三的情况，如果恰好又有些心理不平衡会怎么样呢？”冯有年的眼睛里透出闪烁的光芒。
“哎？这有点意思。”二人同时点头。
“做两件事：一，柱子你去调查清楚这个薛白的情况，最好有照片、录像等的真实证据；二，从原配和他儿子身上下手，想办法勾起他们对金钱的欲望。只要他们对现在的生活有了不满之心，就找机会让她们了解另一半的真相。我就不信他书记大人能家里红旗不倒，外面还彩旗飘飘，一派和谐繁荣？祸起萧墙，坚固的堡垒最容易从内里攻破。如果他廉杰能有本事把两边都安抚好了，那我们也就只好认了。”
柱子立即摸起电话联系司机：“你立即到府城洁白建材有限公司，秘密接触老总薛白。记住，一定要注意保密，最好要有日常生活的证据，消费越高档越好。你可以到下属公司找一辆高档点儿的车，这段时间就不要到公司上班了，全力办好这件事。”接着又拨通了晓强的电话：“晓强啊？你不也是省财经学院毕业的吗？知道不知道市委书记廉杰的儿子廉鹏的情况？什么？学长？那你给我说说详细情况。嗯，最近找机会尽快和他联系联系，等有消息了我们再面谈。好了，这两天你姐姐常念叨你和晓玲呐，抽空来家里看看。”
放下电话的柱子看着二位兄长：“二位还有什么吩咐，我一定遵命照办。”
“刚才只是一招，还有一种办法就是直接给上面的主管一把手送礼，用等价交换的方式从领导的手中获得权力。这两种办法前一种比较省钱，但主动权不在我们手里，要看对手留给我们多少机会。后一种办法可能得花大价钱，而且还需要送得有学问，既要送对物品，还要送对时机。但事情一旦办成，结果比较有效。这里比较困难的是得需要准确地知道上面喜好什么。因为在省里这一级别中，不是金钱就能轻易打动的，最关键的是要找准上面的欲望点。”冯有年侃侃而谈。“老李你用心了解一下，主攻一把手。如果需要钱，我和柱子兄弟这里都好说，你需要多少到时候只管说。如果他喜欢古董字画等玩意儿，青铜、瓷器、玉器等器物类我那里多的是，选几件拿得出手的东西还不困难。如果喜欢字画等，我想柱子兄弟这里应该还不会让你失望。咱们共同努力，应该有机会的。”
“大老板是今年刚刚调整过来的，具体有什么爱好我还不十分清楚。这得需要机遇，这事急不得，小心弄巧成拙。万一给他留下个不好的印象，我这辈子的仕途也就交代了。我们只能先等着吧。”市长李建国犹有不舍，但一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和措施。
“饭也吃饱了，酒也喝足了，我们还等什么？今天我们兄弟仨就垂纶论英雄，按总重量计，一定让你这市长高手也俯首称臣一回。”冯有年说着又转向柱子：“今天我可是冲着大家伙来的，一定要破了你上次的单尾记录。”冯有年率先走向钓位。
第二天，晓强就回南山家了。柱子向他交代要尽快与廉鹏联系。一是可以借他市委书记儿子的名头为公司积累人脉；二是也借机摸一摸他廉杰父子的底细，看一看到底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机会。
不几天，特种兵出身的司机小王那里就传来好消息：薛白在省城高档小区里的生活照就送了过来，而且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豪华别墅前的草坪上，薛白与一双儿女嬉戏的照片清晰可见。从那个开心的大男孩的面容里，柱子分明看见了廉杰的神情。好你个狡猾的老狐狸，我看你这回往哪里跑？
而晓强那里也有了进展。廉杰的儿子廉鹏虽然与晓强不是同班同学，但作为同在校学生会的学长、学弟的关系，廉鹏还是很热情地接待了来访的晓强。
“哎呀我的主席老兄，你可让小弟我好找啊。真是大隐隐于朝，你一离校就躲到这个衙门里头，让我们这些小兄弟想和组织联系都困难呢。”晓强一见面就以攻为守，率先打破一直不见面的尴尬。
“整日混吃等死，工作这些年来无任何建树，还有何面目见昨日故人啊？”廉鹏很是谦虚。
“那是你学长兄不屑出手，凭你现在的条件，日进斗金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晓强在有意朝着自己的方向引领。
“还是先说说你吧。如今在哪儿高就？”廉鹏很快调转话题。
“葫芦峪集团。我原打算毕业了自己先找个工作自由几年，谁成想被我姐夫直接一把给摁在工地上了，这些年一直在给他出苦力。”晓强轻描淡写地说着。
“葫芦峪集团的石总是你姐夫？怪不得你小子上学的时候那么豪爽，原来有这么大一个财神爷当靠山。唉！你小子是个有福的人啊！”廉鹏不由得感叹。
“要说有福谁敢跟您比啊？凭你老兄的本事，凭你老兄的条件，你还不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啊。”晓强始终不忘自己的目的。
“唉！家家都有本儿难念的经啊！在你们眼里，还不知道我过着怎样的幸福生活呢？其实，我就是那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纵是你有翻江倒海腾云驾雾的本领，他也有那紧箍咒天天给你念着，半步也动弹不得啊！”廉鹏一脸苦水。
“看来还是老兄家教严啊。连自己的子女都要求得如此严格，清正廉洁如此，真是令人敬佩啊。好了，今天有幸见到学长老兄，就让小弟再嘚瑟一回，表达表达小弟对您和领导的敬意。怎样？”
“不是我故作清高，一般人请我，我还真不去，因为老爷子他会不高兴。不过我们是多年的老交情了，这样吧，我请你，咱们好好叙叙旧。”廉鹏很是客套。
“谁请谁还不都一样，在学校的时候就没少搓过你，每次有活动，都是你老兄买单，现在想起来还心里暖暖的。”晓强再次打出感情牌。
“还说呢，说好是我买单，有多少次是你小子抢着付账？那时咱们学生会的几个人都知道你周末经常出去打工，当时还心不落忍，要是早知道石总是你姐夫，那时候我们几个穷学生真该好好宰你几顿解解馋。”说起往日的激情岁月，廉鹏来了情绪。
“那今天就让我先还了这笔欠账。”晓强趁势顺杆爬。
“还是那个甜嘴，一点儿都没变。”廉鹏认真地看了晓强一眼。“好，老朋友来了，今天咱就好好叙叙旧。”
“现在还不到下班时间，咱们这就出去不会有不良影响吧？”晓强有意在调侃学长。
“你就会出我的洋相。你老兄我要说连这点儿权力都没有，我也就没脸活了。其实也就是我老爸要求得严，局里的领导才懒得管我呐。”
二人出来财政局的大楼，廉鹏要去取自己的那辆八成新的桑塔纳2000，被晓强拦住了：“老兄，还是坐我的车吧，政府的公车，不太方便吧？免得有影响。”晓强一按遥控器，不远处一辆崭新的路虎响起一声悦耳的声音，警示灯不停地闪烁起来。
“那是你的车？”廉鹏不由得露出羡慕的赞叹。
“年终公司才奖励的，跑了还不到两万公里。怎么样，要不你试两圈？”晓强知道这位老兄喜好开车，尤其是高档车。
“别！这么金贵的东西，再说我也不熟悉车况，市里的路况又不规范，尤其是三轮车横冲直撞的，万一刮了蹭了可就不好了，还是你来吧。”廉鹏使劲搓了搓手忍住了心中的冲动。
“那好吧，等会咱再找个宽敞的地方你再试两把。”晓强直接把车开到了市里最豪华的帝豪大酒店。
“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临来的时候冯有年大哥还说他要陪我一同来，说不然你极有可能会让我下不来台。我还就不信了，我相信你石总的血也是热的，你不会对一千二百万人民的幸福生活无动于衷的。”李市长很是兴奋。
“冯大哥也要来？哎呀，我的好市长，您差点把我烤糊了。不然，我哪儿还有脸见冯大哥？”柱子立即拨通了冯有年的电话：“大哥，李市长刚刚跟我谈了，你也不先告诉我一声，害我出一身臭汗。”
电话那头传来冯有年开心的笑声：“能让你柱子兄弟心跳一回，也是我多年的期盼啊。不过你不用担心，都是自家兄弟，不论出现什么状况，都没有任何问题，这我心中有数。”
“你少给我在背后使坏整我寻开心，你赶紧过来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不然我找姑姑告你的状说你欺负我，看她老人家怎么替我出气。”柱子在这位大哥面前很是放松。
“好好好，我这就到，咱们三兄弟今天就比比看谁钓得多，不分出个一二三来誓不罢休。”放下电话的柱子还没有开杆就听到了那辆霸道SUV的喇叭声。
原来他们早就商量好了，只是前后脚。柱子不由得暗自庆幸。
见过舅舅和姥娘，冯有年又来到外公、外婆的坟墓前。早在上次认亲之后，他就把葫芦峪山庄当做了自己的姥娘家。这里是他母亲的娘家，这里有他最亲近的人，是他生命里的另一个源泉，是又一个精神的归宿。
时当正午，也不是适合钓鱼的时候，更有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商量出眉目，所以三人都没有竞赛的心情。于是他们歇竿了。毕竟市长大人在这里，秀兰就很认真地准备了午饭。因有事情要商量，柱子就把酒菜搬到了水库边的凉亭里。虽是酷夏，但南山上绿树浓荫，山风习习，身旁碧波荡漾，漫山淡雅的金银花的香气混合着青草的芬芳弥漫开来，令人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你这里就是神仙住的地方，等我退休了，远离了这些俗务，我也到你这里盖两间茅屋，替你看山，过几天逍遥的日子。”市长李建国很是羡慕。
“你市长大人是心怀天下，忧国忧民的贤臣，哪里是我等闲云野鹤、凡夫俗子之辈？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就是赋闲下来，你也会操心劳碌，哪里能有闲心修养？”柱子随口赞道。
“看来石兄弟还是不欢迎我啊！”市长李建国深深感叹。
“哎呀您要这么说那就让我无地自容了。您市长辛苦一生，修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我何吝惜茅屋三间？您真要瞧得上我这荒山野岭，到时候我一定率全家及全村父老恭迎我们的父母官光临寒舍，也好让我们这穷乡僻壤沾一沾您的贵气，蓬荜生辉一次。”柱子很是恭敬。
“你们俩就别在这里虚客套了，还是赶紧商量正事吧。”冯有年及时引入正题。
“要说这书记还真不愧姓廉，自己对老婆孩子要求一直很严格，一直不允许他们插手任何工程、地块等招标事项和任何商业、政务等事宜，行事一项低调。真算是谨小慎微、洁身自好了。”市长对自己的竞争对手长期观察，自是知根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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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的柱子看着二位兄长：“二位还有什么吩咐，我一定遵命照办。”
“刚才只是一招，还有一种办法就是直接给上面的主管一把手送礼，用等价交换的方式从领导的手中获得权力。这两种办法前一种比较省钱，但主动权不在我们手里，要看对手留给我们多少机会。后一种办法可能得花大价钱，而且还需要送得有学问，既要送对物品，还要送对时机。但事情一旦办成，结果比较有效。这里比较困难的是得需要准确地知道上面喜好什么。因为在省里这一级别中，不是金钱就能轻易打动的，最关键的是要找准上面的欲望点。”冯有年侃侃而谈。“老李你用心了解一下，主攻一把手。如果需要钱，我和柱子兄弟这里都好说，你需要多少到时候只管说。如果他喜欢古董字画等玩意儿，青铜、瓷器、玉器等器物类我那里多的是，选几件拿得出手的东西还不困难。如果喜欢字画等，我想柱子兄弟这里应该还不会让你失望。咱们共同努力，应该有机会的。”
“大老板是今年刚刚调整过来的，具体有什么爱好我还不十分清楚。这得需要机遇，这事急不得，小心弄巧成拙。万一给他留下个不好的印象，我这辈子的仕途也就交代了。我们只能先等着吧。”市长李建国犹有不舍，但一时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和措施。
“饭也吃饱了，酒也喝足了，我们还等什么？今天我们兄弟仨就垂纶论英雄，按总重量计，一定让你这市长高手也俯首称臣一回。”冯有年说着又转向柱子：“今天我可是冲着大家伙来的，一定要破了你上次的单尾记录。”冯有年率先走向钓位。
第二天，晓强就回南山家了。柱子向他交代要尽快与廉鹏联系。一是可以借他市委书记儿子的名头为公司积累人脉；二是也借机摸一摸他廉杰父子的底细，看一看到底有什么可以利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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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晓强那里也有了进展。廉杰的儿子廉鹏虽然与晓强不是同班同学，但作为同在校学生会的学长、学弟的关系，廉鹏还是很热情地接待了来访的晓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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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日混吃等死，工作这些年来无任何建树，还有何面目见昨日故人啊？”廉鹏很是谦虚。
“那是你学长兄不屑出手，凭你现在的条件，日进斗金那还不是小菜一碟？”晓强在有意朝着自己的方向引领。
“还是先说说你吧。如今在哪儿高就？”廉鹏很快调转话题。
“葫芦峪集团。我原打算毕业了自己先找个工作自由几年，谁成想被我姐夫直接一把给摁在工地上了，这些年一直在给他出苦力。”晓强轻描淡写地说着。
“葫芦峪集团的石总是你姐夫？怪不得你小子上学的时候那么豪爽，原来有这么大一个财神爷当靠山。唉！你小子是个有福的人啊！”廉鹏不由得感叹。
“要说有福谁敢跟您比啊？凭你老兄的本事，凭你老兄的条件，你还不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啊。”晓强始终不忘自己的目的。
“唉！家家都有本儿难念的经啊！在你们眼里，还不知道我过着怎样的幸福生活呢？其实，我就是那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纵是你有翻江倒海腾云驾雾的本领，他也有那紧箍咒天天给你念着，半步也动弹不得啊！”廉鹏一脸苦水。
“看来还是老兄家教严啊。连自己的子女都要求得如此严格，清正廉洁如此，真是令人敬佩啊。好了，今天有幸见到学长老兄，就让小弟再嘚瑟一回，表达表达小弟对您和领导的敬意。怎样？”
“不是我故作清高，一般人请我，我还真不去，因为老爷子他会不高兴。不过我们是多年的老交情了，这样吧，我请你，咱们好好叙叙旧。”廉鹏很是客套。
“谁请谁还不都一样，在学校的时候就没少搓过你，每次有活动，都是你老兄买单，现在想起来还心里暖暖的。”晓强再次打出感情牌。
“还说呢，说好是我买单，有多少次是你小子抢着付账？那时咱们学生会的几个人都知道你周末经常出去打工，当时还心不落忍，要是早知道石总是你姐夫，那时候我们几个穷学生真该好好宰你几顿解解馋。”说起往日的激情岁月，廉鹏来了情绪。
“那今天就让我先还了这笔欠账。”晓强趁势顺杆爬。
“还是那个甜嘴，一点儿都没变。”廉鹏认真地看了晓强一眼。“好，老朋友来了，今天咱就好好叙叙旧。”
“现在还不到下班时间，咱们这就出去不会有不良影响吧？”晓强有意在调侃学长。
“你就会出我的洋相。你老兄我要说连这点儿权力都没有，我也就没脸活了。其实也就是我老爸要求得严，局里的领导才懒得管我呐。”
二人出来财政局的大楼，廉鹏要去取自己的那辆八成新的桑塔纳2000，被晓强拦住了：“老兄，还是坐我的车吧，政府的公车，不太方便吧？免得有影响。”晓强一按遥控器，不远处一辆崭新的路虎响起一声悦耳的声音，警示灯不停地闪烁起来。
“那是你的车？”廉鹏不由得露出羡慕的赞叹。
“年终公司才奖励的，跑了还不到两万公里。怎么样，要不你试两圈？”晓强知道这位老兄喜好开车，尤其是高档车。
“别！这么金贵的东西，再说我也不熟悉车况，市里的路况又不规范，尤其是三轮车横冲直撞的，万一刮了蹭了可就不好了，还是你来吧。”廉鹏使劲搓了搓手忍住了心中的冲动。
“那好吧，等会咱再找个宽敞的地方你再试两把。”晓强直接把车开到了市里最豪华的帝豪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