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兴文学 > 四合院:张弛有度 > 第238章 闫埠贵发愁解成的工作

第238章 闫埠贵发愁解成的工作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全职艺术家重生之都市仙尊花娇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复兴文学 www.fxwx.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聋老太太在后院哭嚎了许久,等着嗓音都沙哑了起来,才拖着身子走向中院,正式入住了正房。

    开着门窗时屋里尚能待人,但只要稍稍一关窗户,屋里的屎臭味马上就又弥漫了出来,熏得聋老太太直恶心,干呕了半天之后老太太只能又打开了窗户。

    可三九天的穿堂风一过,冻得聋老太太直打哆嗦,忙钻进了被子,深呼吸一口气之后,聋老太太实在没受住傻柱被子的味道。

    “呕——”

    这一次的聋老太太没再干呕,而是真的吐了出来,得亏她反应的快,飞快的爬到床边探出了头。

    就这样,聋老太太花光了自己仅剩的私房钱,又嚼吧了半天才磨碎的馒头,随着聋老太太这么一呕伴着一股臭气,沾着恶心发酸的胃液就吐在了地上。

    屋里难闻的气味顿时又重了不少,聋老太太忙不迭的爬下床,坐到门槛上透起了气,不知是不是冷风吹的,聋老太太不住的感觉鼻子发酸,揉了两下鼻子后,又迎风流起了眼泪。

    就这样不只是后院,就连中院的街坊都欣赏到了这一幅《冬日老妇跨坐门槛独哭图》,哭的那叫一个惨呐!想来无论是什么丹青之妙都绘不出她此刻三分的悲惨之色。

    也不知道聋老太太什么时候又哭累了,才擦了把脸,挣扎着身子爬起进了屋。

    看着聋老太太进了屋,中院的街坊才敢走出家门忙活了起来,又接着发愁起了明天,以后的中院不会每一天都这么闹腾吧?

    待到街坊下班时,院子也逐渐热闹了起来,街坊都调侃的看着正房,今儿厂里可都传出了消息,说聋老太太和傻柱是来真的,一个个说的是有鼻子有眼儿,连时间都给傻柱精确到了秒,虽然每个人说的秒都不一样。

    如今看着聋老太太住进了正房,一个个都在想着晚上要不要去听听墙角。

    急着听信儿的张弛自然是骑着自行车回的院子,前脚刚跨进院门,后脚就喊上了闫埠贵,和他打听着收房的事儿,听着闫埠贵把事儿讲了个仔细,张弛看着比自己还喜的闫埠贵,打趣着说:

    “你这是盯上聋老太太的房了?”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原本喜着的脸又拉了下来,长吁短叹的说:“唉!房子的事儿都别提了,起码我家现在还能住得下不是?我也不指望着街道办能把它分给我,该愁的是解成的工作呐!今年又泡汤了,要是有了工作还用愁这个房子的事儿吗?”

    听着闫埠贵的话,张弛连忙又安慰道:“没事儿,这才年初,还有的是机会!”

    听着张弛的话,闫埠贵的长吁短叹竟直接变成了唉声叹气。

    “去年咱好歹还算是文明大院,就这街道办都没给个工作的名额,就更别提今年了,估摸着以后指望街道办给他分配工作是难了!”

    说到这儿闫埠贵又转而接着说:“说到底也得怪解成自己,谁让他连个中专都没考到?家门不幸呐,家门不幸!”

    张弛听着闫埠贵这意思,他还真拿他家当书香门第了,可看着闫埠贵现在这样子,又不好接着打趣他,好心的张弛甚至还安慰着他说:

    “哪是什么家门不幸?解成这就是时运不济,你看看后院的许大茂,也没比解成强多少吧?现在不还是接了他爹的班?娶了个好媳妇儿?结果媳妇儿家更争气,老泰山给他爹又找了个好工作。”

    张弛说完之后看着闫埠贵调笑着说:“要我说啊,人有三次投胎的机会,你家解成是三步路都走错了才……”

    张弛说着还摇了摇头,一副十分替解成惋惜的样子,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稍带疑惑的问:“你说的三次投胎是?”

    闫埠贵只听过投胎,可从来没听过能投胎三次这种话!

    “嘿,第一次投胎就是说解成投胎到了你闫家,你老闫只是个教书匠,没权没势的不说,连个工位都没法传给他。”

    听着张弛的话,闫埠贵却一脸不乐意的反驳说:“老许和我能一样吗?别说是不能传了,就是能传我这个工位也不能给他。”

    说完这句话的闫埠贵又解释着说:“工位传给他,我家这几个孩子吃什么?老许家那是就他许大茂一个儿子,不给他给谁?”

    张弛一听也是这个道理,听着闫埠贵的话反而摩挲起下巴,想着闫埠贵的工位要是真能传,估摸着也只能等退休之后再说了,就是他到时候会传给谁呢?

    没等张弛想出个结果,闫埠贵就拍着张弛接着问:“那还有两次投胎呢?”

    说完就接着一脸期待的看着张弛,张弛被他拍打回神后,看着闫埠贵笑了笑说:“剩下的两个自然就是读书和结婚了!现在只要能考上中专就包分配工作,一个月最低拿37块5,日子还能苦吗?再说结婚,你看许大茂有了这个老泰山,以后还能缺钱缺工作吗?”

    “你这不是说屁话吗?说的全都是一堆废话,谁不知道要好好学习考大学?谁不想娶个好媳妇儿。”

    闫埠贵恨恨的说完还不解气的说:“我还以为真以为你能有个什么主意,结果提溜这半天耳朵,就听你说了这么一堆屁话。”

    “你这是怎么说的?我这不是看你家还有几个小孩儿才这么说的吗?有你这当老师的老父亲,但凡你上点心教教他们,以后怎么的也能上个中专吧?”

    “到时候你还用和现在一样愁着工作的事儿?”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恨恨的瞥了眼张弛后,才扭头朝着家里走去说:

    “这话还用你说?我早就和下面几个小的说好了,让他们好好读书,要是以后谁没考上中专,就让他下乡刨地去,家里可住不下这么多人,也没这么多闲饭给他们吃。”

    “你能狠得下这个心?”

    闫埠贵听着张弛话,没再搭他的腔而是直接进了屋。

    张弛也在估摸着老闫到底能不能狠下这个心,按说他以往一碗水都能端平,现在给解成解决了终身大事儿,后面的几个崽他能丢着不管?

    “嗨,这事儿能轮得到老闫做主吗?”

    张弛走到自家门口才反应了过来,依着解放解旷解睇的年龄来说,就他们仨是真读书考上大学也没卵用,到时候还是得下乡,一个也走不脱。

    “真尿性,要怪只能怪你们生错了时候,该早生几年……”

    张弛话还没说完就跨步进了屋,碎碎念的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