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实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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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修行结束回到琼华宫，刚刚走到门口，一股让人作呕的腥臭味便扑面而来。
捂着鼻子，强忍着恶心，童心循着味道来到的厨房，正看见玄清正蹲在炉子前煮着什么。
“师父，你在干嘛？”童心原是不想跟玄清说话，但奈何这气味实在是熏得她受不了，只得硬着头皮去问玄清。
“煎药。”
“煎药？你不舒服？”
“嗯。”
童心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光闻药的气味，童心也能猜出它的味道一定比气味还要恶心。
不过，童心看了半天，也没发现玄清有哪里像是看起来不舒服的样子。
“师父，要不要我来？”
“不用，已经煎好了，”玄清直接摇头拒绝。
说完，便用毛巾端着药罐，将里面的药倒进了碗里。
一股漆黑如墨的液体从药罐中流淌出来，原本刺鼻的腥臭味瞬间又浓郁了一分。
若非看见玄清的眉头一直紧皱着，童心当真会怀疑玄清的嗅觉已经坏掉了。
玄清端着碗，面无表情的看着碗里黑漆漆的液体。
发现童心仍旧站在一旁，玄清犹豫了一下，便端着药碗离开厨房，回了房间。
虽然很好奇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到底两人还没有正式和解，所以童心也不想表现得太过热络，也就强压着好奇心，没有再问，而是直接走出了琼华宫。
毕竟，现在的琼华宫里都弥漫着那么难闻刺鼻的臭气，童心可没有自虐的倾向，能够若无其事的待在琼华宫里接受臭气的熏陶。
琼华宫外能够问道的气味十分有限，相较而言只要不靠近琼华宫，就不会受到臭气的波及。
于是童心便十分自觉的往琼华峰的另一头走。
还没走远，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接着，童心便看见一道黑影飞快的从琼华宫里跑了出来，边跑边大声喊道，“水……水……”
童心奇怪为什么黑羽鸡会从琼华宫里跑出来，于是，一把将黑羽鸡抓住，想问个究竟。
只是，还未等她开口，黑羽鸡便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在童心好心渡了些灵气给黑羽鸡后，黑羽鸡终于醒了过来，不过样子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水……水……”
童心又去弄了些水喂黑羽鸡喝下，黑羽鸡的状态才终于缓和了下来。
“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还有……你怎么会从琼华宫里跑出来？不是不许你进屋的么！”
“似……似大大王带额进去的，他说只要额替他尝点东西，就给额两颗圣灵果，”黑羽鸡说道。
童心闻言，一阵无语。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也是因为吃了我师父两颗圣灵果，差点被他炖了吧？这次又是圣灵果……我说，那圣灵果有那么好吃？”
“圣灵果似天下最好吃的东西！”说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两颗红彤彤的果子炫耀一般在童心眼前晃了晃，“看见没……看见没……”
童心看见那两颗果子，差点儿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那圣灵果，赫然就是当初毒死她的类似“草莓”的红果子啊！
“这……这东西是圣灵果？”童心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要是真如黑羽鸡所说，这草莓是圣灵果的话，那应该是无毒的才对，她当初又怎么会七窍流血而亡呢？
黑羽鸡点点头，“似啊，这就似额最喜欢吃的圣灵果。”
“圣灵果除了能吃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作用？”
“圣灵果似天地灵气孕育出的果子，果子里蕴含了丰富的灵气，吃了之后，能够补充体内的灵气，”黑羽鸡边说，边丢了一颗进嘴里，继而一脸的陶醉，完全忘了前一刻自己还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看着黑羽鸡吃下圣灵果，并且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童心不由很是疑惑。既然这圣灵果是能够补充灵气的好东西，为什么自己还会死？这不科学啊！
“我问你，要是凡人吃了圣灵果会怎样？”
“凡人的身体太过脆弱，承受不了圣灵果内的充裕灵气，一旦食用，会因为灵气过盛，被灵气胀死……”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初自己会死了。
弄明白了自己那一次不明不白死亡的真相后，童心心里的疙瘩总算是解开了一个。
不过……
“就算圣灵果好吃，可你总得长点记□□？别下次真被人给炖了……”童心对黑羽鸡这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十分的无奈，摇了摇头，又道，“刚刚我师父让你去尝了什么？”
“药。”
“药？”童心立刻想到了被玄清端回房间的那一碗药，感情黑羽鸡这家伙是被玄清骗过去替他尝药了啊，不过……“你尝了之后有没有什么感觉？”
“苦！特别苦！”似乎是想起了那药的味道，黑羽鸡不由打了个哆嗦，然后神经质般的回头朝着琼华宫看了看，“真不知道大大王似怎么搞的，竟然要喝那么难喝的东西……”
“除了苦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感觉？”
黑羽鸡摇了摇头，“没有，没灵气也没任何特别的地方。”
“他喝了？”
“虽然没看见，不过，应该似喝了……”
玄清无端端的去乾春峰看病本来就十分的蹊跷，加上这药怎么感觉怎么也不像是能够给人治病的样子，这让童心更加觉得有问题了。
打发走了黑羽鸡，童心找到花仙兽，让花仙兽带着她去乾春峰。
金乌从来只听玄清的命令，童心想用必定会让玄清知道，可是现在，童心还不想让玄清知道她这么关心他的事情，于是，便只能靠着花仙兽带她离开。
好在乾春峰离琼华峰不算远，而且当中能够落脚的地方很多，所以，走走停停，倒也终于有惊无险的到了乾春峰。
童心给花仙兽渡了些灵气后，便让花仙兽在峰下等着，自己独自上了乾春峰。
乾春堂前，有两名弟子在拿着扫帚扫着台阶上的落叶。
“哈哈，想想就觉得好笑……师父真是太坏了……”
“嘘，小声点，师父本来不让我说的，你可别似乎说啊，万一被玄清师叔知道了，可就麻烦了。”另一名弟子说。
“放心吧，这青玉山上下哪个分支没被玄清师叔得罪？就算知道了，大家肯定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会傻到跑去告诉玄清师叔，找不痛快？”
“也是……”
“不过，臭味散那么难闻又难喝，玄清师叔真的会喝吗？”
“肯定会喝的！你不知道，这一次玄清师叔过来找师父看病时，表情那个严肃啊！他这一次可是特别认真的……我估摸着，现在第一帖药应该已经喝了……”
“可是咱们身为医者，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啊？”
“什么不厚道啊！当初玄清师叔拿走玉雪莲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他那么做厚道不厚道了？那可是师父培育了近千年才好不容易成活的一株玉雪莲啊，也亏他下得去手，师父教训教训他也是应该的！”
“嗯……不过，玄清师叔对玄奘师妹倒是真不错，我听说那次拿走的玉雪莲玄清师叔可是全给他那位亲传弟子吃了的……”
“可不是么……虽然玄清师叔脾气不太好，可对徒弟是真没得说……你不知道，我听说上次玄奘师妹受了伤，昏迷了好些天，玄清师叔那么爱睡觉的人，愣是在旁边一直照顾她……”
“诶诶，对了，我听说这次玄清师叔的病也跟她徒弟有关是不是真的啊？”
“那还能有假？玄清师叔过来看病的时候，我正好在师父身边，全程都听着的呢……我告诉你啊……玄清师叔他……”
断断续续的话语，一点点的落进童心耳中。
童心的脚步停止，遥遥望着远处交谈的两名乾春峰弟子，终于没有再前行，而是转身往回走。
玄清为了帮助她恢复修行搜刮了整个青玉山童心是知道的，可是那株玉雪莲……她却没什么印象。
事到如今，童心又如何不知道，其实玄清根本没有病，而是……
乾山长老故意给没病的玄清开了难喝又难闻的臭味散，也不过是为了报复被抢走玉雪莲的仇。
可是玄清……竟然相信了，并且真的喝了……
童心只觉得心里好似翻倒了五味瓶，一时之间，滋味莫名，言说不出。
回到琼华宫的时候，难闻的腥臭味已经散去了许多，童心估摸着玄清应该在房间，只是到了之后，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人。
找了一圈，最后在厨房外头的水池边发现了正在不断刷牙漱口的玄清。
“师父……”
“何事？”玄清嘴巴里含着漱口水，含含糊糊的问道。
“师父，乾师伯有说你患的是什么病吗？”
玄清摇摇头，“只说不确定，让一月后去复诊。”
童心沉默了片刻，沉声说，“我想，或许我知道你患的是什么病症。”
玄清将漱口水吐掉，望着童心，“哦？你何时学会看诊了？”
“看诊我是不会的，只是你的症状与我知道的某种病症有些相似，你能详细说说你的症状吗？”
玄清想了想，将水杯放在水池边，指了指心口，“这里会莫名其妙的痛，可是我用灵气调息时，却没有发觉任何的异常。”
“除了痛之外，还有其他感觉吗？”
“嗯……很生气，很不舒服！”
“嗯，我想我已经知道你患的是什么病症了。不过，稳妥起见，还需要做个实验。”童心说道。
玄清虽有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实验？可以，为师要如何做？”
“很简单，一会儿你只需要说出你真实的感觉就好了。”
“嗯……好……”
童心修行结束回到琼华宫，刚刚走到门口，一股让人作呕的腥臭味便扑面而来。
捂着鼻子，强忍着恶心，童心循着味道来到的厨房，正看见玄清正蹲在炉子前煮着什么。
“师父，你在干嘛？”童心原是不想跟玄清说话，但奈何这气味实在是熏得她受不了，只得硬着头皮去问玄清。
“煎药。”
“煎药？你不舒服？”
“嗯。”
童心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光闻药的气味，童心也能猜出它的味道一定比气味还要恶心。
不过，童心看了半天，也没发现玄清有哪里像是看起来不舒服的样子。
“师父，要不要我来？”
“不用，已经煎好了，”玄清直接摇头拒绝。
说完，便用毛巾端着药罐，将里面的药倒进了碗里。
一股漆黑如墨的液体从药罐中流淌出来，原本刺鼻的腥臭味瞬间又浓郁了一分。
若非看见玄清的眉头一直紧皱着，童心当真会怀疑玄清的嗅觉已经坏掉了。
玄清端着碗，面无表情的看着碗里黑漆漆的液体。
发现童心仍旧站在一旁，玄清犹豫了一下，便端着药碗离开厨房，回了房间。
虽然很好奇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到底两人还没有正式和解，所以童心也不想表现得太过热络，也就强压着好奇心，没有再问，而是直接走出了琼华宫。
毕竟，现在的琼华宫里都弥漫着那么难闻刺鼻的臭气，童心可没有自虐的倾向，能够若无其事的待在琼华宫里接受臭气的熏陶。
琼华宫外能够问道的气味十分有限，相较而言只要不靠近琼华宫，就不会受到臭气的波及。
于是童心便十分自觉的往琼华峰的另一头走。
还没走远，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接着，童心便看见一道黑影飞快的从琼华宫里跑了出来，边跑边大声喊道，“水……水……”
童心奇怪为什么黑羽鸡会从琼华宫里跑出来，于是，一把将黑羽鸡抓住，想问个究竟。
只是，还未等她开口，黑羽鸡便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在童心好心渡了些灵气给黑羽鸡后，黑羽鸡终于醒了过来，不过样子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水……水……”
童心又去弄了些水喂黑羽鸡喝下，黑羽鸡的状态才终于缓和了下来。
“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还有……你怎么会从琼华宫里跑出来？不是不许你进屋的么！”
“似……似大大王带额进去的，他说只要额替他尝点东西，就给额两颗圣灵果，”黑羽鸡说道。
童心闻言，一阵无语。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初你也是因为吃了我师父两颗圣灵果，差点被他炖了吧？这次又是圣灵果……我说，那圣灵果有那么好吃？”
“圣灵果似天下最好吃的东西！”说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两颗红彤彤的果子炫耀一般在童心眼前晃了晃，“看见没……看见没……”
童心看见那两颗果子，差点儿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那圣灵果，赫然就是当初毒死她的类似“草莓”的红果子啊！
“这……这东西是圣灵果？”童心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要是真如黑羽鸡所说，这草莓是圣灵果的话，那应该是无毒的才对，她当初又怎么会七窍流血而亡呢？
黑羽鸡点点头，“似啊，这就似额最喜欢吃的圣灵果。”
“圣灵果除了能吃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作用？”
“圣灵果似天地灵气孕育出的果子，果子里蕴含了丰富的灵气，吃了之后，能够补充体内的灵气，”黑羽鸡边说，边丢了一颗进嘴里，继而一脸的陶醉，完全忘了前一刻自己还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看着黑羽鸡吃下圣灵果，并且没有出现任何异常，童心不由很是疑惑。既然这圣灵果是能够补充灵气的好东西，为什么自己还会死？这不科学啊！
“我问你，要是凡人吃了圣灵果会怎样？”
“凡人的身体太过脆弱，承受不了圣灵果内的充裕灵气，一旦食用，会因为灵气过盛，被灵气胀死……”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初自己会死了。
弄明白了自己那一次不明不白死亡的真相后，童心心里的疙瘩总算是解开了一个。
不过……
“就算圣灵果好吃，可你总得长点记□□？别下次真被人给炖了……”童心对黑羽鸡这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十分的无奈，摇了摇头，又道，“刚刚我师父让你去尝了什么？”
“药。”
“药？”童心立刻想到了被玄清端回房间的那一碗药，感情黑羽鸡这家伙是被玄清骗过去替他尝药了啊，不过……“你尝了之后有没有什么感觉？”
“苦！特别苦！”似乎是想起了那药的味道，黑羽鸡不由打了个哆嗦，然后神经质般的回头朝着琼华宫看了看，“真不知道大大王似怎么搞的，竟然要喝那么难喝的东西……”
“除了苦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感觉？”
黑羽鸡摇了摇头，“没有，没灵气也没任何特别的地方。”
“他喝了？”
“虽然没看见，不过，应该似喝了……”
玄清无端端的去乾春峰看病本来就十分的蹊跷，加上这药怎么感觉怎么也不像是能够给人治病的样子，这让童心更加觉得有问题了。
打发走了黑羽鸡，童心找到花仙兽，让花仙兽带着她去乾春峰。
金乌从来只听玄清的命令，童心想用必定会让玄清知道，可是现在，童心还不想让玄清知道她这么关心他的事情，于是，便只能靠着花仙兽带她离开。
好在乾春峰离琼华峰不算远，而且当中能够落脚的地方很多，所以，走走停停，倒也终于有惊无险的到了乾春峰。
童心给花仙兽渡了些灵气后，便让花仙兽在峰下等着，自己独自上了乾春峰。
乾春堂前，有两名弟子在拿着扫帚扫着台阶上的落叶。
“哈哈，想想就觉得好笑……师父真是太坏了……”
“嘘，小声点，师父本来不让我说的，你可别似乎说啊，万一被玄清师叔知道了，可就麻烦了。”另一名弟子说。
“放心吧，这青玉山上下哪个分支没被玄清师叔得罪？就算知道了，大家肯定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会傻到跑去告诉玄清师叔，找不痛快？”
“也是……”
“不过，臭味散那么难闻又难喝，玄清师叔真的会喝吗？”
“肯定会喝的！你不知道，这一次玄清师叔过来找师父看病时，表情那个严肃啊！他这一次可是特别认真的……我估摸着，现在第一帖药应该已经喝了……”
“可是咱们身为医者，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啊？”
“什么不厚道啊！当初玄清师叔拿走玉雪莲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他那么做厚道不厚道了？那可是师父培育了近千年才好不容易成活的一株玉雪莲啊，也亏他下得去手，师父教训教训他也是应该的！”
“嗯……不过，玄清师叔对玄奘师妹倒是真不错，我听说那次拿走的玉雪莲玄清师叔可是全给他那位亲传弟子吃了的……”
“可不是么……虽然玄清师叔脾气不太好，可对徒弟是真没得说……你不知道，我听说上次玄奘师妹受了伤，昏迷了好些天，玄清师叔那么爱睡觉的人，愣是在旁边一直照顾她……”
“诶诶，对了，我听说这次玄清师叔的病也跟她徒弟有关是不是真的啊？”
“那还能有假？玄清师叔过来看病的时候，我正好在师父身边，全程都听着的呢……我告诉你啊……玄清师叔他……”
断断续续的话语，一点点的落进童心耳中。
童心的脚步停止，遥遥望着远处交谈的两名乾春峰弟子，终于没有再前行，而是转身往回走。
玄清为了帮助她恢复修行搜刮了整个青玉山童心是知道的，可是那株玉雪莲……她却没什么印象。
事到如今，童心又如何不知道，其实玄清根本没有病，而是……
乾山长老故意给没病的玄清开了难喝又难闻的臭味散，也不过是为了报复被抢走玉雪莲的仇。
可是玄清……竟然相信了，并且真的喝了……
童心只觉得心里好似翻倒了五味瓶，一时之间，滋味莫名，言说不出。
回到琼华宫的时候，难闻的腥臭味已经散去了许多，童心估摸着玄清应该在房间，只是到了之后，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人。
找了一圈，最后在厨房外头的水池边发现了正在不断刷牙漱口的玄清。
“师父……”
“何事？”玄清嘴巴里含着漱口水，含含糊糊的问道。
“师父，乾师伯有说你患的是什么病吗？”
玄清摇摇头，“只说不确定，让一月后去复诊。”
童心沉默了片刻，沉声说，“我想，或许我知道你患的是什么病症。”
玄清将漱口水吐掉，望着童心，“哦？你何时学会看诊了？”
“看诊我是不会的，只是你的症状与我知道的某种病症有些相似，你能详细说说你的症状吗？”
玄清想了想，将水杯放在水池边，指了指心口，“这里会莫名其妙的痛，可是我用灵气调息时，却没有发觉任何的异常。”
“除了痛之外，还有其他感觉吗？”
“嗯……很生气，很不舒服！”
“嗯，我想我已经知道你患的是什么病症了。不过，稳妥起见，还需要做个实验。”童心说道。
玄清虽有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实验？可以，为师要如何做？”
“很简单，一会儿你只需要说出你真实的感觉就好了。”
“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