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国公府要入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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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叶秋再狠心地放出一颗大炸弹：“我再透露给你一个消息，那就是，这琉璃的制造成本极低，只有十文钱不到的原料便可以制造出一块价值百两白银的大块琉璃来！”
“啊！叶，叶，叶兄弟说的可是真的？”萧晨被叶秋的话给惊得舌头都有些打结了，这可是琉璃呀！从西域到大宋，一路都充满传奇色彩的琉璃，成本价竟然只需要十文钱不到，这完全打破了他对琉璃的认知，顿时觉得家中收藏起来的那些琉璃制品庸俗不堪！
“你可莫要哄骗我小弟，若是你想以此来骗取我萧家的财物，我少不得要抓你去见官，哼，见官之前我还得先打断你的两条腿！”萧瑶柳眉倒竖，一拍放置茶水的小案桌，若不是看到自己小弟一脸心动的样子，自己不好出言打击，叶秋又说得头头是道，不像造假，便暂时忍耐下来，以待日后观察，同时决定了，小弟要是参与进去，自己便天天跟着这个登徒子，只要他露出马脚来，便绝不轻饶了他！
“这自然是真的，我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他们也看过我写的琉璃制造工艺，还有，作坊的事他们也知道的详细。”叶秋可不敢惹恼了这位姑奶奶，万一她回去之后在国公爷面前恶言中伤自己，让国公爷对自己产生一种要you拐他儿子的误解，那玩笑可就开得有些大了！
“是的，此事我和牛哥都可以作证，萧小姐如果不信，还可以到我们的作坊里去看看，少爷绝对没有说谎的。”清儿见萧瑶一直对自己家少爷针锋相对，心里也有些不快，可是人家身份摆在那儿，她只是个小丫头，只能帮少爷这么多了。
“要真是这样，那最好不过了。”萧瑶看了清儿一眼，不置可否地说道。
“那就这样吧，”叶秋打了个哈欠，说了这么久，已经有些困意了，“萧少爷回去后再考虑考虑，如果萧公子信得过在下，到时候直接来北门柳衣巷，最靠里边的小院子便是我的住处了。”
不等萧晨答话，叶秋便催促着孟牛和清儿下了马车，只见月儿已上中天，得赶紧回去睡觉了，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呢。
“姐，你说叶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看着离去的三人，萧晨托着下巴靠在案桌上，对萧瑶问道。
萧瑶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拍了他的脑门一巴掌：“我哪里知道，这人我又不认识，你回去跟爹爹商量去，是爹爹让你跟他多接触的！”
“那你也不至于打我吧……”萧晨揉揉额头嘟囔着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小三，快走呀，再不回府又要挨骂了！”
“是，少爷！”
……
“少爷，为什么您要把做琉璃的事情告诉萧少爷？咱们自己做不好吗？”
次日清晨，早餐的时候孟牛开口问道，他脑子简单并不代表不会想事情，这个疑惑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他都没能想得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发财的机会，少爷还要拉上别人一起来做，实在想不通。
“牛哥，少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想法，你当然想不明白了。”清儿很自然地站在了叶秋的角度上，尽管她也不明白少爷的实际想法，可自从少爷挨了那位小姐的打之后，整个人就变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相貌，都已经成了另一个人，但在清儿的眼中，这个少爷才是她想要的，是她喜欢的。
“孟牛，你说，咱们要是自己把这个琉璃作坊办起来，生意做大了，别人会不会眼红？”叶秋没有直接正面回答，而是提出问题让孟牛来解答。
“当然会了，一百两一块的琉璃，这比什么生意都要好做。”孟牛点头说道。
“那你再想想，若是有人借着官府的名头来找咱们的茬子，我们该怎么办？又如果是官府的人想要我们把琉璃的制造工艺交出去，或者直接就查封或是霸占我们的作坊，我们又能怎么办？”
“这个……咱们便和他们拼了！”孟牛想了一会儿，还是没能想到好的法子，只好气愤地说道。
叶秋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给他解释道：“你虽然人高马大，也有把子力气，可是官府人多势众，自古民不与官斗，我们只是升斗小民，无法与官府相抗，所以，我这才找国公府的小少爷和咱们一起来做这生意，这样一来，咱们的作坊和琉璃生意便挂上了陈国公府的金字招牌，在这杭州城中，任他是谁，也没这胆儿敢掀了陈国公的面子。”
“可是，少爷，如果萧少爷他知道少爷你是利用他，会不会一怒之下不跟咱们合作了？”清儿才思敏捷，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会！”叶秋肯定地说道，“这件事表面上看，我是说给萧少爷听，拉萧少爷入伙，实际上，萧少爷是作不了主的，他也不过是个传话的。”
“哦？那会是谁作主？”
“国公爷！”叶秋将手在半空中轻轻一握，智珠在握地说道，“昨晚我在和萧少爷谈话的时候，我便发现了，萧少爷虽然对我的话很感兴趣，眼中也有些决然，但是他就是迟迟不能下定决心当场答应下来，我就发现了，肯定是有人嘱咐过他，让他跟我交好，但至于是不是深交，却要由那个人说了算，既然能够让萧少爷这么听话，那个人就一定只有萧家的长辈了，现在萧家的大少爷和二少爷都在京就职，萧少爷在萧府中除了怕他们两个，便只有萧小姐和闲赋在家的国公爷了，萧小姐一看就不像是有心机的人，自然可以排除出去，所以，剩下的就只有萧老爷了！”
“那陈国公他会答应加入我们吗？”清儿听叶秋分析之后，又问道。
叶秋哈哈一笑：“当然会了，这么赚钱的生意，傻子才会拒绝呢！”
……
正如叶秋所说的一样，陈国公萧铨正坐在书房中听完萧晨和萧瑶两人的转述之后，沉思了会后，忽然抚须大笑道：“好一个叶秋，这事儿，我同意了，这么赚钱的生意，傻子才不会做，晨儿，你今日反正也无事，就去跟他好好谈谈这生意该怎么做吧。”
“是，父亲！”萧晨恭敬地说道，完全没有在外面那种随意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标准的三好少爷。
“爹，为什么要答应那个登……家伙？我一看他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萧瑶瞪了一眼暗自欣喜的萧晨，娇声说道。
“瑶儿可不能以貌取人，这叶秋据晨儿所说，长相也是端正，像个读书人，纵然他弃文从商了，那也是家境所迫，无奈之举啊！”萧铨看着女儿，溺爱地说道。
“哼，他是长得不错，可是他说话天马行空的，完全就是画饼充饥嘛！”萧瑶对叶秋满是偏见，要是这话被叶秋听见，夸人的时候不忘损人，还不吐血三升。
“我倒是不觉得他的话是无地放矢，他敢提出来跟咱们国公府合作，光是这份心性，就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他既然有这个胆子，就应该有这个能力，能够拿出实力来让我们国公府完全地信任他，否则，他只能等到咱们对他的惩治，”萧铨对两个子女细心地解释着，随后又道，“叶秋是聪明人，聪明人从来都不会自掘坟墓，一定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可是爹爹，那制造琉璃的法子，一直都是西域人才有的，他怎么会知道？他说靠着那几块破琉璃就能琢磨出来，鬼才信他呢！”萧瑶嘟起小嘴，模样很是可爱地说道。
“呵呵，瑶儿莫要长了他人威风，那西域虽然有此人才，但我宋人之中也有许多的能人异士，也许这制造琉璃的法子确实是他想出来的也不一定，这琉璃制造成本之低廉他都敢跟你们明说，可见他是诚心想跟咱们国公府合作，至于他不愿透露真正的原因，那就是他个人的隐私之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见父亲把话说定了，萧瑶知道再劝也劝不动了，只得翘着小嘴道：“好吧，就照爹爹的意思，那也不能便宜了他，明天我和小弟一起去，小弟这么单纯，别让他耍花招了。”
“姐……”萧晨幽怨地看着萧瑶，又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显然是有些责怪他刚才一直沉默，不帮忙说话。
“哼哼！”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看会书。”看着这两个自小就喜欢打打闹闹的一双儿女，萧铨笑着把他们赶出书房去。
“这琉璃，倒是个好东西，可有查出这叶秋到底是何方人氏？”
萧瑶和萧晨走后，萧铨起身站到琉璃窗户前，伸手抚摸透明光洁的琉璃，似是在自自自语。
“回禀老爷，这叶秋应该就是三年前杭州首富叶明富之子。”
话音刚落，他身后忽然出现一名全身黑衣，遮着黑巾的男子，男子声音清冷，不带任何感情地回话道。
“哦？为何你要用‘应该’这二字？”
萧铨虽说上过战场，打过南蛮，根子里却是不折不扣的读书人，很快就找到男子话语中的关键所在。
“据属下查探，这叶秋当日被打之后，几欲丧命当场，送回府中时已经没了生机，叶家阖家上下的家丁都趁机卷走财物家具，现在几乎全杭州的人都认为他确实是死了。”男子恭声回答道，见萧铨没有插话，他便继续说道，“近日，属下也见到了少爷口中的这个叶秋，之前属下也有见过他，可如今一见之下，发现他的相貌与原来的模样没有半分相似，言行也没有一点儿的纨绔嚣张，行事更是有章有据，仿佛事事心有成竹，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你又为什么说他是那个叶秋呢？”
“因为他身边的那个丫环，属下查探到，这个丫环是在十二岁的时候被他坏了身子，十三岁时进入叶家，一直到今日，而且，她还是叶家下人中唯一一个没有趁机逃走的，她对叶秋也是口称少爷，所以，属下判断，这叶秋就是叶家的叶秋，只是，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的转变，请恕属下无能，无法寻迹查证！”
轻轻一摆手，萧铨身后男子便不见了踪影，好似本来就没有出现过。
“叶秋，呵呵，倒是个有趣的人！倒是婵丫头出手有些重了，这孩子有娃娃亲的事，应该也被有的人故意遗忘掉了吧。北方，不知道如今又是怎么一副情况了，哎，老了，还是是杭州好呀！”
萧铨目光游离地看着窗外，似是在自言自语地说了几句奇怪的话。
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叶秋再狠心地放出一颗大炸弹：“我再透露给你一个消息，那就是，这琉璃的制造成本极低，只有十文钱不到的原料便可以制造出一块价值百两白银的大块琉璃来！”
“啊！叶，叶，叶兄弟说的可是真的？”萧晨被叶秋的话给惊得舌头都有些打结了，这可是琉璃呀！从西域到大宋，一路都充满传奇色彩的琉璃，成本价竟然只需要十文钱不到，这完全打破了他对琉璃的认知，顿时觉得家中收藏起来的那些琉璃制品庸俗不堪！
“你可莫要哄骗我小弟，若是你想以此来骗取我萧家的财物，我少不得要抓你去见官，哼，见官之前我还得先打断你的两条腿！”萧瑶柳眉倒竖，一拍放置茶水的小案桌，若不是看到自己小弟一脸心动的样子，自己不好出言打击，叶秋又说得头头是道，不像造假，便暂时忍耐下来，以待日后观察，同时决定了，小弟要是参与进去，自己便天天跟着这个登徒子，只要他露出马脚来，便绝不轻饶了他！
“这自然是真的，我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他们也看过我写的琉璃制造工艺，还有，作坊的事他们也知道的详细。”叶秋可不敢惹恼了这位姑奶奶，万一她回去之后在国公爷面前恶言中伤自己，让国公爷对自己产生一种要you拐他儿子的误解，那玩笑可就开得有些大了！
“是的，此事我和牛哥都可以作证，萧小姐如果不信，还可以到我们的作坊里去看看，少爷绝对没有说谎的。”清儿见萧瑶一直对自己家少爷针锋相对，心里也有些不快，可是人家身份摆在那儿，她只是个小丫头，只能帮少爷这么多了。
“要真是这样，那最好不过了。”萧瑶看了清儿一眼，不置可否地说道。
“那就这样吧，”叶秋打了个哈欠，说了这么久，已经有些困意了，“萧少爷回去后再考虑考虑，如果萧公子信得过在下，到时候直接来北门柳衣巷，最靠里边的小院子便是我的住处了。”
不等萧晨答话，叶秋便催促着孟牛和清儿下了马车，只见月儿已上中天，得赶紧回去睡觉了，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办呢。
“姐，你说叶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看着离去的三人，萧晨托着下巴靠在案桌上，对萧瑶问道。
萧瑶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拍了他的脑门一巴掌：“我哪里知道，这人我又不认识，你回去跟爹爹商量去，是爹爹让你跟他多接触的！”
“那你也不至于打我吧……”萧晨揉揉额头嘟囔着道。
“你说什么？”
“没什么，小三，快走呀，再不回府又要挨骂了！”
“是，少爷！”
……
“少爷，为什么您要把做琉璃的事情告诉萧少爷？咱们自己做不好吗？”
次日清晨，早餐的时候孟牛开口问道，他脑子简单并不代表不会想事情，这个疑惑从昨晚一直到现在他都没能想得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发财的机会，少爷还要拉上别人一起来做，实在想不通。
“牛哥，少爷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想法，你当然想不明白了。”清儿很自然地站在了叶秋的角度上，尽管她也不明白少爷的实际想法，可自从少爷挨了那位小姐的打之后，整个人就变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就连相貌，都已经成了另一个人，但在清儿的眼中，这个少爷才是她想要的，是她喜欢的。
“孟牛，你说，咱们要是自己把这个琉璃作坊办起来，生意做大了，别人会不会眼红？”叶秋没有直接正面回答，而是提出问题让孟牛来解答。
“当然会了，一百两一块的琉璃，这比什么生意都要好做。”孟牛点头说道。
“那你再想想，若是有人借着官府的名头来找咱们的茬子，我们该怎么办？又如果是官府的人想要我们把琉璃的制造工艺交出去，或者直接就查封或是霸占我们的作坊，我们又能怎么办？”
“这个……咱们便和他们拼了！”孟牛想了一会儿，还是没能想到好的法子，只好气愤地说道。
叶秋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给他解释道：“你虽然人高马大，也有把子力气，可是官府人多势众，自古民不与官斗，我们只是升斗小民，无法与官府相抗，所以，我这才找国公府的小少爷和咱们一起来做这生意，这样一来，咱们的作坊和琉璃生意便挂上了陈国公府的金字招牌，在这杭州城中，任他是谁，也没这胆儿敢掀了陈国公的面子。”
“可是，少爷，如果萧少爷他知道少爷你是利用他，会不会一怒之下不跟咱们合作了？”清儿才思敏捷，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有些担心地问道。
“不会！”叶秋肯定地说道，“这件事表面上看，我是说给萧少爷听，拉萧少爷入伙，实际上，萧少爷是作不了主的，他也不过是个传话的。”
“哦？那会是谁作主？”
“国公爷！”叶秋将手在半空中轻轻一握，智珠在握地说道，“昨晚我在和萧少爷谈话的时候，我便发现了，萧少爷虽然对我的话很感兴趣，眼中也有些决然，但是他就是迟迟不能下定决心当场答应下来，我就发现了，肯定是有人嘱咐过他，让他跟我交好，但至于是不是深交，却要由那个人说了算，既然能够让萧少爷这么听话，那个人就一定只有萧家的长辈了，现在萧家的大少爷和二少爷都在京就职，萧少爷在萧府中除了怕他们两个，便只有萧小姐和闲赋在家的国公爷了，萧小姐一看就不像是有心机的人，自然可以排除出去，所以，剩下的就只有萧老爷了！”
“那陈国公他会答应加入我们吗？”清儿听叶秋分析之后，又问道。
叶秋哈哈一笑：“当然会了，这么赚钱的生意，傻子才会拒绝呢！”
……
正如叶秋所说的一样，陈国公萧铨正坐在书房中听完萧晨和萧瑶两人的转述之后，沉思了会后，忽然抚须大笑道：“好一个叶秋，这事儿，我同意了，这么赚钱的生意，傻子才不会做，晨儿，你今日反正也无事，就去跟他好好谈谈这生意该怎么做吧。”
“是，父亲！”萧晨恭敬地说道，完全没有在外面那种随意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标准的三好少爷。
“爹，为什么要答应那个登……家伙？我一看他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萧瑶瞪了一眼暗自欣喜的萧晨，娇声说道。
“瑶儿可不能以貌取人，这叶秋据晨儿所说，长相也是端正，像个读书人，纵然他弃文从商了，那也是家境所迫，无奈之举啊！”萧铨看着女儿，溺爱地说道。
“哼，他是长得不错，可是他说话天马行空的，完全就是画饼充饥嘛！”萧瑶对叶秋满是偏见，要是这话被叶秋听见，夸人的时候不忘损人，还不吐血三升。
“我倒是不觉得他的话是无地放矢，他敢提出来跟咱们国公府合作，光是这份心性，就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他既然有这个胆子，就应该有这个能力，能够拿出实力来让我们国公府完全地信任他，否则，他只能等到咱们对他的惩治，”萧铨对两个子女细心地解释着，随后又道，“叶秋是聪明人，聪明人从来都不会自掘坟墓，一定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可是爹爹，那制造琉璃的法子，一直都是西域人才有的，他怎么会知道？他说靠着那几块破琉璃就能琢磨出来，鬼才信他呢！”萧瑶嘟起小嘴，模样很是可爱地说道。
“呵呵，瑶儿莫要长了他人威风，那西域虽然有此人才，但我宋人之中也有许多的能人异士，也许这制造琉璃的法子确实是他想出来的也不一定，这琉璃制造成本之低廉他都敢跟你们明说，可见他是诚心想跟咱们国公府合作，至于他不愿透露真正的原因，那就是他个人的隐私之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见父亲把话说定了，萧瑶知道再劝也劝不动了，只得翘着小嘴道：“好吧，就照爹爹的意思，那也不能便宜了他，明天我和小弟一起去，小弟这么单纯，别让他耍花招了。”
“姐……”萧晨幽怨地看着萧瑶，又被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显然是有些责怪他刚才一直沉默，不帮忙说话。
“哼哼！”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看会书。”看着这两个自小就喜欢打打闹闹的一双儿女，萧铨笑着把他们赶出书房去。
“这琉璃，倒是个好东西，可有查出这叶秋到底是何方人氏？”
萧瑶和萧晨走后，萧铨起身站到琉璃窗户前，伸手抚摸透明光洁的琉璃，似是在自自自语。
“回禀老爷，这叶秋应该就是三年前杭州首富叶明富之子。”
话音刚落，他身后忽然出现一名全身黑衣，遮着黑巾的男子，男子声音清冷，不带任何感情地回话道。
“哦？为何你要用‘应该’这二字？”
萧铨虽说上过战场，打过南蛮，根子里却是不折不扣的读书人，很快就找到男子话语中的关键所在。
“据属下查探，这叶秋当日被打之后，几欲丧命当场，送回府中时已经没了生机，叶家阖家上下的家丁都趁机卷走财物家具，现在几乎全杭州的人都认为他确实是死了。”男子恭声回答道，见萧铨没有插话，他便继续说道，“近日，属下也见到了少爷口中的这个叶秋，之前属下也有见过他，可如今一见之下，发现他的相貌与原来的模样没有半分相似，言行也没有一点儿的纨绔嚣张，行事更是有章有据，仿佛事事心有成竹，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那你又为什么说他是那个叶秋呢？”
“因为他身边的那个丫环，属下查探到，这个丫环是在十二岁的时候被他坏了身子，十三岁时进入叶家，一直到今日，而且，她还是叶家下人中唯一一个没有趁机逃走的，她对叶秋也是口称少爷，所以，属下判断，这叶秋就是叶家的叶秋，只是，为什么他会有这么大的转变，请恕属下无能，无法寻迹查证！”
轻轻一摆手，萧铨身后男子便不见了踪影，好似本来就没有出现过。
“叶秋，呵呵，倒是个有趣的人！倒是婵丫头出手有些重了，这孩子有娃娃亲的事，应该也被有的人故意遗忘掉了吧。北方，不知道如今又是怎么一副情况了，哎，老了，还是是杭州好呀！”
萧铨目光游离地看着窗外，似是在自言自语地说了几句奇怪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