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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银货两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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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鸾凤却十分感激的看向她,因为鸾凤当初也是被魏浩轩鱼肉,她们如今不死不活的成为细作,成为暗卫,每天都被逼着学习一些什么东西,三百六十五天如一日,几乎不曾间断过,这样的日子,如同地狱,而今天的光明生活都是依靠着苏若涵所赐,所以她们都感激,更加感激能将仇人交给自己处置。

    魏浩轩的笑声却依旧十分嚣张,最后看着鸾凤一众十一人走向自己,而那笑声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嘶声裂肺的呼叫声,只是在凄惨也弥补不了她们这一生付出的青Chun,更加弥补不了她们到底出身在哪里,父母是谁,一切的一切都已经无从调查,而这一切都是魏浩轩,所以今天,他死得其所。

    苏若涵心情格外沉重,她真的为了碧莲做到了,她应该高兴不是吗?可是碧莲的悲剧已经造成了,她还是觉得惋惜。

    “我已经答应你了,如今我们算是银货两讫了吧。”庭院内传来夏楮墨的声音,而他一身锦缎长袍,显得身姿更加纤长。

    “我看魏浩轩一身的伤痕,你之前动过刑了?”苏若涵看见他身上的新伤旧伤,还有数十只的利箭所伤,难道不是夏楮墨动过手吗?

    “从魏国地牢中偷一个人出来,应该不算是难事吧。”

    苏若涵却淡淡一笑,道:“没想到,你为了帮我,居然会成为梁上君子,不过我还是谢谢你。”

    “如今都已经办成了,接下来你还有什么打算?”夏楮墨淡淡的问着,仿佛在跟她商量接下来的要做什么一般。

    苏若涵却只是摇头,道:“我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想要做了,如今只是尽早帮你办完事,我就会离开。”

    夏楮墨眉心一挑,淡淡道:“你要走?去哪?”随即却冷笑一声,道:“沐长卿?”

    苏若涵却猛然一惊,随即看向他,想要从他眼中看出什么端倪,但是什么都看不出来,既然他知道他,那么他还知道什么?突然十分警惕。

    夏楮墨却只是不经心的一笑,道:“好自为之吧。”这句话反而到是苏若涵不明白什么意思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夏楮墨也这么高深莫测了。

    “魏国易主这件事情恐怕你已经知道了吧?”果然苏若涵说完之后在夏楮墨的脸上没有看见任何的惊讶之色,于是继续道:“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件事情恐怕跟你也有关系吧?那么你和这个魏国的新帝到底有什么牵连?难道你们是一伙的?”苏若涵大胆猜测,可是夏楮墨的神情更加高深莫测了。

    “你只要记得,夏褚北你是务必要给我完成的任务,至于魏国的新帝,我猜想你,你恐怕不愿意知道真相。”夏楮墨却只是淡淡一笑,随即转头看向她:“如果我是你,为了以防受伤,还不如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到底是什么意思?”苏若涵没由来的感觉一丝惊诧的感觉,这种莫名的恐慌让她第一时间想到了沐长卿,只是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真如他所说的吗?

    “也许你还不知道吧,就在三天前,魏国已经加派人手,只用了短短的两天时间,让南国的兵力大败魏国,如今南国也成为了魏国阶下臣,哦,对了,南国已经不复存在了,如今的南国已经成为南城。”夏楮墨很大方的跟她分享这三天所发生的事,因为就算他不说,他日这些消息也会尽数传递到苏若涵的耳朵里,既然如此,还不如他大方的跟她分享。

    “魏国到底是让谁夺得了?”苏若涵心中更加惊诧,到底是谁拥有这样的实力,一朝一夕之间就让魏国改朝换代,更加用了短短三天的时间让南国成为南城,刚刚夺得一片江山,就快速垄断了三国鼎立的其中一国,而且如今的局势却是北国和魏国之间的抗衡,那么夏楮墨身为北国的太子,他是否有心要跟魏国抗衡呢?苏若涵不得而知,当然了夏楮墨也没有跟她说。

    七天之后,魏国正式更改了国号“沐”,新帝登基自封为“景帝”更改了国号之后,又铸新的钱币,烧窑,所有以往的旧例全部更新,又颁布新法,以往依旧留在沐国的君臣依旧照常,可是新的官员又跟以往的旧臣成为抗衡的一股力量。

    朝中内乱当然是致命的一击,可是景帝却用他惯有的力量让两只队伍和睦相处,当然了这都是外面流传的传言,可是实际上却是景帝权衡利弊迎娶了两支队伍的子女充盈后宫。

    沐国储秀宫中。

    许秋水穿着一袭锦缎长袍,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一件粉白色的长袍,腰束紫色的宽边腰带,外面套着一件半透明的丝制长衫,显出欣长高挑的身材。袖口和裙摆都有着莲花绣饰。脸上略施粉黛,气质若兰。举手投足间,尽是儒雅。腰间垂着一个紫色,绣着莲的香囊。手中握着一把折扇,轻轻煽动,头上却依是布满细密的汗珠。乌黑的长发,垂至腰际,头上仅戴了一支莲花簪。

    而她此刻正端坐在正殿之上,金顶石壁,绘着各种各样的鸟类图案,色彩斑斓。地板上铺着色调柔锦织缎绣的地毯,偶尔燃烧着几朵艳红色的火焰。屋里阳光充足,并有华贵的摆设,窗上都摆着镶嵌钻石的各式钟表。每间屋里都有一张华丽的床,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桌子上还有一只白色的蜡烛,蜡烛上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屋内都是按以前的原样摆设的。

    田灵儿却十分恭敬地跪在她的面前,表情十分哀伤:“太后,家父一日跟随景帝,就永远都是景帝的人。”

    许秋水倾斜了一下眼眸,随即看向她,十分为难的样子,道:“灵儿,你也知道,如今长卿才刚刚登基,而他之前是宁死也不愿意的,为什么会愿意你自然是知道的,杜若梅这个人,你认识吗?”

    田灵儿一听见这个人,立刻警惕起来,问道:“幽冥宫的宫主杜若梅?”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她,道:“你是说地牢的人是幽冥宫的宫主杜若梅?”

    许秋水却点点头,没错,沐长卿之所以答应当这个皇帝,是因为地牢之中的人便是杜若梅,她用苏若涵母亲的性命要挟他,所以沐长卿才会答应她当这个景帝,只要他登基,那么许秋水就会放了杜若梅,也就是三天之前,杜若梅得到释放。

    三天前。

    椭圆形的花坛建在庭院西侧,四周贴有红色的瓷砖。花坛里植有桂花、枇杷、栀子等树木,树下植有兰草、茶花、月季等花草,坛外南北各植有一棵柑橘和石榴。

    沐长卿第一次看见杜若梅,这个眉宇之间十分想象,让他有些错愕,果然,若涵长得跟她十分想象,她们都是那种静静的美态,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她的双眸看向你,那么你的魂魄恐怕再无逃离的可能。许是常年幽禁的原因,她的脸色十分苍白,但是那双眼眸却死死的看向他。

    杜若梅看向他,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谪仙一般,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你是许秋水的儿子?”她口气十分不屑。

    沐长卿却没有理会她的出言不逊,只是十分恭敬的看向她,道:“你自由了。”

    “许秋水说你喜欢若涵?”她语气依旧十分冷冰冰的。

    “是,她是我一生所爱。”

    杜若梅却冷冷一笑,十分不屑的看向他,冷冷道:“许秋水的儿子会有多钟情,不过这一个爱字,终究比不上权利来的重要吧?虽然现在的笃定,但是他日你一定会为你说出的大话后悔的,如今称帝,你又怎么会单独爱一个人?”

    “我很了解若涵,她一定会理解我的,现在我做的都是为了她。”

    “为了她?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难道第一时间让她知道了吗?爱是最经不起隐瞒的,我了解你,正如了解许秋水一样,你们都是有野心的人,如果放弃了这次称帝的机会,你恐怕这一生也会平平淡淡如此度过,说是为了若涵,你扪心自问,真的如此吗?权利的巅峰,你会沉浸于此的。”

    “我当然不会!我答应过若涵,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这只是一句空话!所以,离开若涵吧,你们不是一个世界上的人,你们在一起终究会是悲剧收场。”

    沐长卿却不顾身份,一步步走向她,最后竟然双膝跪地,目光炯炯有神,杜若梅却是吓了一跳,随即想要拉他起身,可是却听见他说:“不要因为你与我母亲只见的仇恨就要加注在我和若涵的身上,我们相爱,是真的相爱。”

    杜若梅却笑的不可抑制,道:“刚才你口口声声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你终究还是要迎娶两名女子充盈后庭,这样分崩离析的爱,恐怕若涵会不屑要,我和许秋水之间的恩怨,注定要加注在你和若涵之间,这是无法改变的。”她说完,便猛然挥绣,使用轻功离开了偌大的皇家园林。

    沐长卿依旧跪在原地,他表情十分哀伤,没错,刚才杜若梅说的话,他是了解的,答应当这个景帝,又要权衡利弊迎娶两名女子,他终究还是负了若涵。

    许秋水突然出现,她不可遏制的看向自己的儿子,厉声道:“你如今是这沐国的皇帝,你怎么能屈膝跪地!你这样做真是气死我了!”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她却双手死死拉住他的胳膊,试图让他起来,可是如何都不能撼动他丝毫。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囚禁杜若梅!你明知道我对若涵的感情,看着我这么受你的控制,你真的很开心吗?这么做,你是赢得了权利的巅峰,可是我并不快乐!”沐长卿第一次觉得哀伤莫过于此。

    “你以为谁都可以当这个皇帝吗?要美人不要江山,你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愚笨的人了。不要跟我讲什么恩情大义,你既然已经做了,就全然不要考虑其他,既然苏若涵爱你,你又可以为了她不要性命,那么你为什么不能赌一把,就赌你在苏若涵的心中的地位到底是多重?”

    沐国国土上,文人墨客闲庭信步,百姓三三两两,小贩叫卖声越来越洪亮,身子能传达近期的所有不胫而走的消息。

    茶楼内,一个说书的先生正在说书,只见他一声青色的长衫,花白的胡子,声音更是铿锵有力,手中的木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咣当”一声,所有的看的都十分认真的听着。

    “想必古今的英雄好汉,各位听客都听的十分腻歪了,那么今天我就来讲一段,皇家趣闻……”

    各位观众都是应声叫好,那说书的先生手中的木板又是咔擦一声,开始说了起来。

    说的内容无疑是景帝的翻版,而是三天之后便会迎娶两位佳丽,一派是新的朝臣拥立的女子田灵儿,而另外一位便是前朝太子的太子妃顾流苏,顾流苏虽然是已经嫁过一次了,可是旧臣却仍然要拥立此女子,而顾流苏和田灵儿地位一般高低,却都是端妃和敬妃……

    一品鲜酒楼。

    已经好几天没有沐长卿的消息了,不管苏若涵调动了多少人力物力都不能探得消息一二,今天一早她便用碧玉的梳子梳头发,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失神了,梳子竟然突然落地,应声而碎成数段。

    鸾凤听见声音立刻走了进来,却看见苏若涵一脸茫然的看着那碧玉是梳子。

    “小姐有事吗?”鸾凤上前打量着她,生怕她受伤,可是却听见苏若涵淡淡道:“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心神不宁。”

    鸾凤自然是知道苏若涵担心什么,她们去打探的消息竟然什么结果都没有,现如今连沐长卿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小姐如今担心也是有道理的。于是也开口安慰道:“小姐,沐公子去处理事情了,处理完自然会回来见你的。”

    昨夜她又梦见那个梦境了,一地的残骸,她无比恐慌的看着四处,最后看见沐长卿左拥右抱的两名女子,她不敢置信,只是一声声的质问他:“沐长卿,你对得起我,你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到头来伤害我最深的便是你!”

    昨晚她睡的极其的不安稳,便索性早早起来了,转眼已经进入冬天了,外面的景色由起先的一片绿油油的景色变成了泛黄,而现在看来却已经成为光秃秃的树枝了,这样景色的萧条,她不禁感到一阵荒凉。

    还有两个时辰天色才会大量,而现在她推开窗子看向外面:“鸾凤,你说为什么我会这么恐慌。”

    “小姐是关心则乱。”

    苏若涵只是淡淡一笑,突然身上一暖:“小姐,更深露重,已经冬天了,还是担心着凉。”

    是呀,已经冬天了,外面仿佛绽放出来一抹淡淡的光晕,是日出,几天前他们还曾相互看日出,那阳光破晓的样子,十分美丽,她恐怕再也不会忘记,日光暖洋洋的照射着,但是丝毫没有给没有冬日的寂寥带来一丝生机。

    “看这样的天气,仿佛会下雪吧?”苏若涵的声音十分平淡,平淡的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鸾凤在一旁就看不明白了,既然已经日出了,恐怕不会下雪了吧,虽然这么想着,但她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苏若涵自从把细作聚集点彻底剿灭之后,她就吩咐鸾凤一行人,可以离开了,她不需要这么多人对她感恩戴德的,真的不需要,因为她太了解了,一个细作的一生是悲哀的,她不想让这样的悲哀继续,所以她解散了她们,但是除了鸾凤之外,其余四个人都纷纷离开了,只是走的时候脸上都浮现出一丝的舍不得,可是她们还是走了,走之前说了一句话,“小姐,只要你需要,我们不管远在千里,都会出来帮助的。”这句话是真是假她都不想再去猜想了,走吧,都走吧。

    “鸾凤,你为什么不离开呢?”苏若涵的声音轻飘飘的。

    鸾凤却只是陷入了沉默,似乎过了很久她才缓缓开口道:“我虽然不知道小姐心里到底有什么困惑,可是鸾凤现在想要开诚布公,没错,我猜想你早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身份,也知道我们是出自哪里,可是你没有挑破,而是给了我们最后一丝的尊重,鸾凤很感动,可是鸾凤想要告诉小姐,我自小被迫学习武功,纵然我是一名女子,可是在高强度的锻炼中,我没有得到任何的照顾,学习不会,我就没有睡觉的机会,不管冬日还是炎热的酷暑,都是如此,只要我得到第一名,便可以拥有一颗苹果,那算是奖励,但是对于我来说,更加是耻辱,可是不管如何,我心中有一个信念,只要我们出人头地了,那么我就可以走出那个魔鬼的地方,我每天都跟自己这么说着,可是一转眼已经十八年了,我们执行的第一个任务便是暗杀,而暗杀的人却是南国的皇帝,这也之所以我们的队伍十分强大,人数也达到了十一人,可是终究还是败了,后来我们被捕,严刑拷打之下,我们谁都没有吐口,也是那次,我们得到了一个机会,那就是赶往北国,在山路上遇见了你,也许是上天注定,但是我却相信,遇见小姐,是鸾凤一生的幸运,不管如何,我都要跟着你,生死不弃。”鸾凤叙述的十分简单,但是其中的悲哀恐怕只有她才知道吧。

    苏若涵回头看见她依旧站在自己的身后,她现在还穿着单衣,现在已经是步入了冬天了,穿着这样,恐怕她会冷吧,说真的,她好像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她,可是鸾凤却把自己当成姐妹,这样的恩情纵然是亲姐妹也很难做到吧。她脱下外面穿着的披风,却披在了她身上,淡淡道:“鸾凤,你以前受苦了。”

    鸾凤身上一暖,她想要把披风还给她,可是奈何苏若涵十分执拗,说什么也不愿意放开手,鸾凤却眼中一热,道:“小姐。”

    “鸾凤,什么都不要再说了。”以前的困苦苏若涵都知道,可是如果能让她都说出来,那么她心中过往的悲哀,想必会少点吧。“然后呢?能跟我说说吗?你还经历过什么?”

    沐国皇宫。

    沐长卿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龙袍上面用金丝线刺绣的繁复的金龙,双目是用一颗圆润的珍珠做的,龙鳞而是翡翠消减成片,做工十分精细和复杂,这一身龙袍用了上的的绣娘一十八人连夜赶工,终于再第三日才做好的,此刻穿在沐长卿身上,尺寸十分正好,而他却端坐在正殿之上,听着下面的炒成一一汇报着。

    一个穿着官府面容十分清秀的男子,拱手上前。“臣,户部侍郎有本启奏。”

    “禀。”沐长卿声音如洪钟一般回复着。

    得到应允的户部侍郎官员,立刻拱手道:“陛下,如今南国自愿称南城,皇帝也退居成为南王,南王启禀了一份长达数千字的奏折上表,为了让两国常年和谈,南城的南王,要将许天骄联婚于沐国,希望能结两国之好。”

    其实这件事情的消息早已经不胫而走了,太后许秋水自然是同意的,毕竟南城是她的伤心地,可是许秋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让许天骄嫁过来,巩固两个之间的情谊,而且朝中重臣也更加没有想到,南城居然能够做到这样,可是迎娶南城曾经的公主,这样的后妃身份到底如何?他们都不敢猜想,毕竟景帝现在是立了两位皇妃,分别是端妃和敬妃,只是许天骄嫁过来,到底是妃子还是……毕竟,景帝没有拥立皇后,一国的**,朝中的大臣也说过,希望皇帝能够拥立皇后,让后庭有一宫之主,可是景帝却只是说他刚登记不久,至于甄选皇后的事情还是往后脱一脱吧,可是被拥立起来的顾流苏却仿佛探究出来沐长卿心中一定有人,如若不然,不会把此事拖的这么久。

    朝廷的重臣也真是因为顾流苏悄悄传递出来的消息而研究皇帝到底是什么心思,可是现在来看,所有人都已经看不明白了,正因为景帝的一句话,他们开始怀疑当初用力顾流苏到底是对还是错。

    “既然南城有意与沐国结百年之好,那么重亲家有什么意见吗?”沐长卿难得露出和颜悦色的表情,表面上态度十分好,实则也是窥探他们心中的小想法。

    一派朝臣希望可以拥立许天骄为四妃之一,可是更加有一派认为许天骄虽然为前公主,可是恐怕会恃宠而骄,还是从婕妤开始。所有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这个时候门外传召的太监上上前,拿着奏章上前,最后在皇帝的台阶上停住脚步,跪地高声道:“北国来信。”

    只是简单四个字,原本热闹的气氛顿时安静下来,沐长卿一旁的太监上前,接过手里面的奏章,又弯着腰递给沐长卿,最后沐长卿接过那奏章,简单看了两行,随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北国的公主夏婉怡……”

    沐长卿虽然话还没有说完,可是所有人都已经猜想到了,毕竟夏婉怡是北国的公主,而之前下嫁过南国的三皇子许璟皓,可是现在毕竟是孑然一身,北国纵然只有夏婉怡一个公主,可是为了表示诚意,也愿意让夏婉怡过来和亲,北国这样的态度到是说明了,如今沐国是旗胜一招,毕竟一朝一夕之间打败了魏国,又战胜了南国,收服了所有的边缘小国,只是用了不到七天的时间,由原来的三十万大军演变成现在的精锐铁骑部队,人数更加达到了三千万之多,这样的人力,财力,物力已经远远达到了众人惊诧的地步。

    “只是朕,心中已经有了皇后的人选,但并非夏婉怡!”

    沐长卿已经说明了,皇后之人,他已经有中意的人选了,所以也是告诉众位亲家不要再上奏章让皇帝拥立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