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妄谈（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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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我只是一个光棍，而那个穷人却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如果只死掉我一个就可以拯救那个穷人一家五口人的话，用我一条生命换回五个人的生命，怎么想都很赚呢。”
但是我为什么是个光棍啊喂！那个马上就要死掉的家伙明显比我的设定幸福一万倍吧！？
“所以说，变态桑你前面是在骗我的对吗？”
“什么意思啊你？！我什么时候骗你啦？一直都是你在骗我好不好！”
“撒，你之前不是说生命不是无价的么。”
“没错，我的确说过这种话。”
“但是变态桑你刚刚又说出了‘用我一条生命换回五个人的生命，怎么想都很赚呢’这种言论，你想，按照你之前生命无价的发言来说，一个人的生命是无价的，一乘以五，那么五个人的生命也还是是无价的，既然如此，一个无价怎么可以大于另一个无价呢？”
我恍然大悟：
“对哦！不过……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可是不出来了？嘛，其实我也没有想过你这种变态能给我一个稍微合理的解释，答不出来才是你应有的姿态。”
“难道我就这么不被你期待吗？”。
“哈啊，你难道就这么想逼我吐槽吗？”
绯墨名眼睛都不眨立马接道。
“让你稍微期待我一下和逼你吐槽有什么关系啊？”
“因为你值得期待的地方就只剩下槽点了。”
我大惊失色，“难道我的生命价值就是哪个样子了吗？仅仅是作为吐槽的原材料啊！”
“这种时候倒是意外的有自知自明呢。”
“这种自知自明我才不要！”
“那么，我再来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首先之前穷人和你光棍的前提不变，只是给你加上一个设定。”
“什么设定啊？总觉得不像什么坏事呐。”
“……难道猴子什么的都有类似野兽一样的直觉并不是谣传？”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猴子不就是野兽嘛。”
绯墨名瞥着我道：“……你说的很对嘛。”
“总觉得你那不是在赞同我的样子啊。”
“那好，这个设定就是，你这个光棍其实是亿万富翁，而且对整个社会做出了相当的贡献。”绯墨名一副便宜你了态度说：“这种情况下，你是选择舍己为人呢，还是独善其身呢？”
我表情犹豫，“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回答？！”
绯墨名咄咄逼人：
“一方面是几个穷人，没有为社会做出多大的贡献，也没有多少存在的价值，他们就是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中的一员，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而另一方面，却是一个身价亿万的富翁，虽然是个光棍，但是你有锦绣的前程，美好的生活，可以用金钱无度的挥霍，香车宝马，名宅美女，虽然你只有一个光棍，但是你肯定会觉得为了五个没有多大社会价值的人，丧失自己宝贵的生命换来他们碌碌无为的人生是不值得的。说这么多其实你就是不想牺牲自己去拯救那个穷人，换句话说就是觉得自己的生命比他更有价值。”
“……”
我沉默不语。
“是不是无话可说啊。”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老是强调我是个光棍？”
“因为变态桑你看起来就像是要撸一辈子的那种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反驳不能。
“其实呢，变态桑你不光是要撸一辈子，而且还是一个道德低下自私自利以自我为中心的寡廉鲜耻的小人。”
“你这两句话完全没有联系啊喂！”
“当然呐，因为我在骂你呀，变态桑”
“这样正大光明的骂我真的没有关系吗？！”
“难道我偷偷骂过你吗？”
“你这样任性不要太过分啊！”
“才没有过分呢，难道因为拥有了亿万财富所以就摈弃的之前舍生救人想法，转而觉得自己这个光棍的生命比五条生命更加有价值的家伙难道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小人吗？”
“喂喂！生命明明就是无价的好不好！一条生命和五条生命放在天枰上他们都是等重的好不好！凭什么说我就该去死啊！”
“真是诡辩呢，那为什么之前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就会舍弃自己的性命去拯救他人呢？难道不是你觉得自己没有财富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的性命就比不上五个吗？换句话说就是你认为金钱财富可以给生命增加价值啊。”
“……你要这样说的话，我还真异议不能。”
我有些沮丧，难道我真的是个金钱至上者？
“话说，你真的不是在骂我吗？”
“撒，谁知道呢？还是说你觉得我需要拐弯抹角的骂你？”
“啊哈，这样说来我真是个觉得金钱可以替代生命提升价值，那样不可救药的人咯。”
“没错。”
绯墨名继续补刀：
“不光如此，你还在被人发现自己道德水平如此低下后拼死狡辩，妄图以自己扭曲的人生价值观颠倒黑白扭曲是非，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不过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对了！对了！！对了！！！”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我发出在即将溺毙时重获新生的呼喊：
“没有关系啊！一点关系都没有啊！你和我说了一大通话，可是和你解释你选择拯救世界的原因毫无关系啊！”
“猴子的智慧！”
绯墨名眨眨眼睛说：
“你还不明白吗？我和你说这么多话就是在从根源上让你明白我选择拯救世界的原因啊。”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啊喂！你这样拐弯抹角地说些暧昧的话，你也知道我是听不明白的吧！？”
“我和你说这么多的原因，就是要你明白，救还是不救，并不在在于生命的价值，因为你如果想在那上面找到平衡点的话，基本上属于痴人说梦，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救还是不救，并没有谁的价值大于谁这种意义在里面，只有想救或者不想救的区别。因为我想要保护的人恰好也在这个世界，所以我决定选择拯救世界，也就是说，拯救世界仅仅只是顺带的而已，我的目的是要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答案。”
保护
拯救
目的
人
世界
绯墨名的答案意外的简单。
不过，光明正大的将不顾他人死活的话说出来，这个女人自私自利也太过分了点吧！
“变态痴汉小夫同学，我比呼吸空气还要简单的陈述你听明白了吗？如果这样的话你都还不能好好理解，我想我有必要撬开你的脑袋看看你发育不良的大脑皮层是否光滑如镜完全没有沟壑回路。”
“我难道是毛毛虫吗？”
“请别侮辱毛毛虫好吗？小夫同学。”
……
放学的傍晚
荒芜的街道
少年和少女
世界还真是的和平啊，没有世界末日真的太好了。
一想到我居然会傻到问绯墨名这种神经的问题，我就感觉自己人都不好了。
而且还和这个女人如此惬意聊天…
惬意什么的…
如果忽略掉聊天内容，我们倒的确可以算得上是相当和平的交流。
愉快的时间总是很短暂，民庄的大门便在绯墨名单方面辱骂我的聊天之中出现在前方十字道口的左边。
“哎对了，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你到这边来做什么，回家的话明明不是走这条路的吧？”
很普通的问话却让一直走在前方的绯墨名停住了脚步，绰不及防的我差点撞到她身上：
“只是单纯想要绕点远路回家而已，小夫你可别多想哦。”
我才不会多想咧！
如果是普通的高中女生这样对我说的话，我铁定会以为自己时来运转被可爱的妹子喜欢上了，但是被绯墨名用阴嗖嗖的语调讲出来，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打电话到病院预定一张床位。
“呵呵…”
我不尴不尬的笑了笑：
“那…既然都到这里了，不如去我哪儿吃顿晚饭？千惠酱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哦。”
绯墨名酒红色的瞳仁中闪出一道寒光:
“千惠酱？”
她吐出的单词好像急速冷冻枪喷出的冷冻射线，整个空气瞬间就被冰封。
我赶紧支支吾吾解释：
“那个…千惠是我的房东啦！名字是里中千惠，只是个才上初一的小姑娘。”
“哼。”
绯墨名不置可否，但是我明显可以感觉到被冰冻的空气开始溶解：
“变态桑已经饥不择食到对邻居下手了吗？真是庆幸当初没有同意和你租一个地方。”
“谁会对邻居下手啊！我又不是隔壁老王！”
“那变态桑是对邻居家的幼女有格外的兴趣咯？还是说你就是因为是幼女才会对邻居下手？”
“别胡说八道！千惠辣么可爱，我不准你黑她！”
“既然如此就再见了。”
哎？再见？
我脑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而绯墨名也丝毫没有给我反应机会，话音刚落便转身走向右侧的马路对面，且红绿灯给她面子一般恰好是允许行人通行的绿灯。
“哎？！”
我满脑子问号，不知道哪儿究竟又惹到她了，十字路口只留下我一个人傻不拉几的提着一口袋菜站那。
“我说，你真的不顺便去我家吃晚饭吗！”
反正周围连鬼影子都没有，所以对着绯墨名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大声喊道，可是绯墨名根本连摆手拒绝的功夫都欠奉，一直向前，直到拐过街角消失不见。
卧槽！
究竟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陪我走到家门口又一个人走了，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啊喂！
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饱含深意，她这样做的目的虽然令人费解但是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过后果嘛…照现在的形式看八成和我有重大的联系。
不过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也许她真的只是单纯的想陪我一起回家呢？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胆战心惊的回到了公寓。
……
而此时，在普通人根本无法看清的天上，绯墨名正凌空而立，默默注视我回家……
（本卷完）
“你想啊，我只是一个光棍，而那个穷人却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如果只死掉我一个就可以拯救那个穷人一家五口人的话，用我一条生命换回五个人的生命，怎么想都很赚呢。”
但是我为什么是个光棍啊喂！那个马上就要死掉的家伙明显比我的设定幸福一万倍吧！？
“所以说，变态桑你前面是在骗我的对吗？”
“什么意思啊你？！我什么时候骗你啦？一直都是你在骗我好不好！”
“撒，你之前不是说生命不是无价的么。”
“没错，我的确说过这种话。”
“但是变态桑你刚刚又说出了‘用我一条生命换回五个人的生命，怎么想都很赚呢’这种言论，你想，按照你之前生命无价的发言来说，一个人的生命是无价的，一乘以五，那么五个人的生命也还是是无价的，既然如此，一个无价怎么可以大于另一个无价呢？”
我恍然大悟：
“对哦！不过……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可是不出来了？嘛，其实我也没有想过你这种变态能给我一个稍微合理的解释，答不出来才是你应有的姿态。”
“难道我就这么不被你期待吗？”。
“哈啊，你难道就这么想逼我吐槽吗？”
绯墨名眼睛都不眨立马接道。
“让你稍微期待我一下和逼你吐槽有什么关系啊？”
“因为你值得期待的地方就只剩下槽点了。”
我大惊失色，“难道我的生命价值就是哪个样子了吗？仅仅是作为吐槽的原材料啊！”
“这种时候倒是意外的有自知自明呢。”
“这种自知自明我才不要！”
“那么，我再来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首先之前穷人和你光棍的前提不变，只是给你加上一个设定。”
“什么设定啊？总觉得不像什么坏事呐。”
“……难道猴子什么的都有类似野兽一样的直觉并不是谣传？”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猴子不就是野兽嘛。”
绯墨名瞥着我道：“……你说的很对嘛。”
“总觉得你那不是在赞同我的样子啊。”
“那好，这个设定就是，你这个光棍其实是亿万富翁，而且对整个社会做出了相当的贡献。”绯墨名一副便宜你了态度说：“这种情况下，你是选择舍己为人呢，还是独善其身呢？”
我表情犹豫，“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回答？！”
绯墨名咄咄逼人：
“一方面是几个穷人，没有为社会做出多大的贡献，也没有多少存在的价值，他们就是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中的一员，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而另一方面，却是一个身价亿万的富翁，虽然是个光棍，但是你有锦绣的前程，美好的生活，可以用金钱无度的挥霍，香车宝马，名宅美女，虽然你只有一个光棍，但是你肯定会觉得为了五个没有多大社会价值的人，丧失自己宝贵的生命换来他们碌碌无为的人生是不值得的。说这么多其实你就是不想牺牲自己去拯救那个穷人，换句话说就是觉得自己的生命比他更有价值。”
“……”
我沉默不语。
“是不是无话可说啊。”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老是强调我是个光棍？”
“因为变态桑你看起来就像是要撸一辈子的那种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反驳不能。
“其实呢，变态桑你不光是要撸一辈子，而且还是一个道德低下自私自利以自我为中心的寡廉鲜耻的小人。”
“你这两句话完全没有联系啊喂！”
“当然呐，因为我在骂你呀，变态桑”
“这样正大光明的骂我真的没有关系吗？！”
“难道我偷偷骂过你吗？”
“你这样任性不要太过分啊！”
“才没有过分呢，难道因为拥有了亿万财富所以就摈弃的之前舍生救人想法，转而觉得自己这个光棍的生命比五条生命更加有价值的家伙难道不是一个见钱眼开的小人吗？”
“喂喂！生命明明就是无价的好不好！一条生命和五条生命放在天枰上他们都是等重的好不好！凭什么说我就该去死啊！”
“真是诡辩呢，那为什么之前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就会舍弃自己的性命去拯救他人呢？难道不是你觉得自己没有财富的时候，自己一个人的性命就比不上五个吗？换句话说就是你认为金钱财富可以给生命增加价值啊。”
“……你要这样说的话，我还真异议不能。”
我有些沮丧，难道我真的是个金钱至上者？
“话说，你真的不是在骂我吗？”
“撒，谁知道呢？还是说你觉得我需要拐弯抹角的骂你？”
“啊哈，这样说来我真是个觉得金钱可以替代生命提升价值，那样不可救药的人咯。”
“没错。”
绯墨名继续补刀：
“不光如此，你还在被人发现自己道德水平如此低下后拼死狡辩，妄图以自己扭曲的人生价值观颠倒黑白扭曲是非，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不过我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
“对了！对了！！对了！！！”
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我发出在即将溺毙时重获新生的呼喊：
“没有关系啊！一点关系都没有啊！你和我说了一大通话，可是和你解释你选择拯救世界的原因毫无关系啊！”
“猴子的智慧！”
绯墨名眨眨眼睛说：
“你还不明白吗？我和你说这么多话就是在从根源上让你明白我选择拯救世界的原因啊。”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啊喂！你这样拐弯抹角地说些暧昧的话，你也知道我是听不明白的吧！？”
“我和你说这么多的原因，就是要你明白，救还是不救，并不在在于生命的价值，因为你如果想在那上面找到平衡点的话，基本上属于痴人说梦，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救还是不救，并没有谁的价值大于谁这种意义在里面，只有想救或者不想救的区别。因为我想要保护的人恰好也在这个世界，所以我决定选择拯救世界，也就是说，拯救世界仅仅只是顺带的而已，我的目的是要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答案。”
保护
拯救
目的
人
世界
绯墨名的答案意外的简单。
不过，光明正大的将不顾他人死活的话说出来，这个女人自私自利也太过分了点吧！
“变态痴汉小夫同学，我比呼吸空气还要简单的陈述你听明白了吗？如果这样的话你都还不能好好理解，我想我有必要撬开你的脑袋看看你发育不良的大脑皮层是否光滑如镜完全没有沟壑回路。”
“我难道是毛毛虫吗？”
“请别侮辱毛毛虫好吗？小夫同学。”
……
放学的傍晚
荒芜的街道
少年和少女
世界还真是的和平啊，没有世界末日真的太好了。
一想到我居然会傻到问绯墨名这种神经的问题，我就感觉自己人都不好了。
而且还和这个女人如此惬意聊天…
惬意什么的…
如果忽略掉聊天内容，我们倒的确可以算得上是相当和平的交流。
愉快的时间总是很短暂，民庄的大门便在绯墨名单方面辱骂我的聊天之中出现在前方十字道口的左边。
“哎对了，说了半天还不知道你到这边来做什么，回家的话明明不是走这条路的吧？”
很普通的问话却让一直走在前方的绯墨名停住了脚步，绰不及防的我差点撞到她身上：
“只是单纯想要绕点远路回家而已，小夫你可别多想哦。”
我才不会多想咧！
如果是普通的高中女生这样对我说的话，我铁定会以为自己时来运转被可爱的妹子喜欢上了，但是被绯墨名用阴嗖嗖的语调讲出来，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打电话到病院预定一张床位。
“呵呵…”
我不尴不尬的笑了笑：
“那…既然都到这里了，不如去我哪儿吃顿晚饭？千惠酱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哦。”
绯墨名酒红色的瞳仁中闪出一道寒光:
“千惠酱？”
她吐出的单词好像急速冷冻枪喷出的冷冻射线，整个空气瞬间就被冰封。
我赶紧支支吾吾解释：
“那个…千惠是我的房东啦！名字是里中千惠，只是个才上初一的小姑娘。”
“哼。”
绯墨名不置可否，但是我明显可以感觉到被冰冻的空气开始溶解：
“变态桑已经饥不择食到对邻居下手了吗？真是庆幸当初没有同意和你租一个地方。”
“谁会对邻居下手啊！我又不是隔壁老王！”
“那变态桑是对邻居家的幼女有格外的兴趣咯？还是说你就是因为是幼女才会对邻居下手？”
“别胡说八道！千惠辣么可爱，我不准你黑她！”
“既然如此就再见了。”
哎？再见？
我脑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而绯墨名也丝毫没有给我反应机会，话音刚落便转身走向右侧的马路对面，且红绿灯给她面子一般恰好是允许行人通行的绿灯。
“哎？！”
我满脑子问号，不知道哪儿究竟又惹到她了，十字路口只留下我一个人傻不拉几的提着一口袋菜站那。
“我说，你真的不顺便去我家吃晚饭吗！”
反正周围连鬼影子都没有，所以对着绯墨名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大声喊道，可是绯墨名根本连摆手拒绝的功夫都欠奉，一直向前，直到拐过街角消失不见。
卧槽！
究竟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陪我走到家门口又一个人走了，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啊喂！
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饱含深意，她这样做的目的虽然令人费解但是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不过后果嘛…照现在的形式看八成和我有重大的联系。
不过现在想这么多也没有，也许她真的只是单纯的想陪我一起回家呢？
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胆战心惊的回到了公寓。
……
而此时，在普通人根本无法看清的天上，绯墨名正凌空而立，默默注视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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