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暴风雨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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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地凝聚了视线，发现不知何时，柯梦居然和我躺在了一张床上！
虽然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但是我一直以为她会回家自己睡，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幅景象。
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单薄的夏凉被已经被掀到了一边，一条修长的美腿搭在了我的身上，整个人就像是一条美人鱼一般。
虽然我的头上还裹着纱布，但是一股难耐的躁动从我的小腹处升腾而起，我转过头，不敢再沉迷于她身上的体香，大口呼吸了几口空调的凉气才终于平复下心情。
我悄悄地伸出了一只手，把她抱着我的胳膊放在了一边，随后又抓住她的小腿轻轻地移动。
她的腿很细，很白，泛着一股诱人的光泽，我不敢沉迷于那种滑腻的手感，只能屏住呼吸，尽量不去看她。
仿佛是被我的动作吵醒了一般，柯梦嘀咕了几句呓语，伸出一只手揉了揉眼。
我吓了一跳，生怕她看见这样的场景发飙，急忙躺下去装睡。
“啊！！”
柯梦果然醒了，只是过了一小会儿她就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后小心翼翼地喊道：“林哲？你醒了吗？”
我闭上眼睛，平稳呼吸，装成熟睡的样子。
她连续喊了我好几声，才终于呼出了一口气，从床上慢慢地挪了下去。
身边的温暖消失，我的心里莫名地一阵惆怅。
周围安静了下来，过了没多久，忽然间我感觉床上一沉，一个娇小的身体趴在了我的身边。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脸忽然被戳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
一旁的柯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伸出手指，不停地戳着我的脸，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声距离我越来越近。
良久，我终于忍不住了，不想再装下去，直接睁开了双眼。此时，柯梦却是扒在床头，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瞪大双眼看着我，同时伸出手戳着我，我们的两张脸几乎是零距离接触。
气氛有些旖旎，情侣房的画报，之前喝过的含着不明药物的酒，无一不刺激着我的神经。
鬼使神差一般，我看着她那娇小的嘴唇，慢慢地凑了过去。
柯梦仿佛是愣住了，就在我即将碰到她的嘴唇之时，忽然间，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抗拒，随即站起了身，若无其事地说：“你已经醒了？”
我察觉到了她那股夹杂着厌恶的抗拒，瞬间醒悟过来——我们只是假装情侣，她不可能会喜欢我，更不喜欢我碰她。
不知怎的，我的心里闪过了一丝莫名的黯淡，点了点头：“恩，你还好吧？”
“没事。”
气氛有些尴尬，此时的柯梦已经换好了衣服，看到我安然无恙，她叮嘱了我几句记得及时换药后，仿佛在逃避什么一般，一句话都不再多说就离开了这里。
关门声响起，我无力地呼出了一口气，真是的，我刚才在做些什么啊，她应该察觉到了我在装睡，恐怕又要被她厌恶了。
我和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连徐娇都把我当成一个垃圾来看，我又怎么可能得到她的青睐。
一念至此，我只是自嘲地笑了笑，只想把一切事情都抛在脑后，随即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当我再度来到周老爷的摊位打工之时，却发现一群身穿二中校服的人正不怀好意地走了过来。
这群人应该是孙振淼派过来的，我深吸了一口气，暗自打起精神，和周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就径直走了过去。
“你就是林哲？”
带头的一个瘦高个满脸不屑地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怎么，找我有事？”
“是你就好办了！”
瘦高个挥了挥手，一群人夹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拖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小胡同里。
我皱着眉头，看着周围的人群，尽管都能看出来我处境不妙，却没有一个人肯来帮我。
到了胡同最深处后，一直走在我前面的瘦高个儿忽然转过了身，抬起脚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的胳膊还被两个人稳稳的架着，这一脚踹的我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的，胃里面像是火烧一般。
“你他妈的……”
我没想到他忽然动手，我没有一点防备，只能咬着牙，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他。
瘦高个儿只是笑了笑：“小子，别怪我们，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大淼哥让我们来教训教训你，让你长个记性！”
我看着周围十几个不怀好意的人，只是冷笑了一声：“孙振淼呢？他不敢来，让你们这群狗腿子来耍威风？”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已经想开了很多，很多人，你一味地忍让他们只会认为你是懦弱，从而变本加厉地对你。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撕破脸皮，和他们拼个痛快。
“嘴巴还挺硬！”瘦高个儿给了我一巴掌，又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一群人的拳打脚踢扑面而来。
瘦高个儿还专门扯掉了我头上的纱布，被他们几个人这么一打，我能感觉到伤口再度裂开，血液从我的头上流下，滴落在了地面上。
我强忍着疼痛，一边被打，一边看着周围的时机，随即瞅准了一个空挡，翻身拿起了一块散落在地上的板砖，朝着距离我最近的一个头使劲拍了下去。
那个家伙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急忙捂着头后退了两步，一丝血迹从他的指缝中流了出来。
一见血，周围的人就都被吓住了，我拿着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他妈告诉你们！别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谁不怕死就尽管来！”
几个人的脸色都有些紧张，瘦高个儿也色厉内荏地说：“都别怕他！他不敢杀人，给老子上！”
“好啊，那你们来试试！！”
我拿着板砖，心里面也有些紧张，瘦高个儿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敢杀人，刚才那一板砖拍在那个混混头上时，我忍不住收了一些力气。
现在的我很紧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只是想着大不了被打一顿，也不能让他们好过。这么一想，从未有过的热血在我的心中迸发出来。
就这样，双方互相试探着，没多久，胡同口忽然传来一声娇喝：“你们在干什么！我已经报警了！”
声音很熟悉，我转身一看，居然是小护士钟晴。
她一提到警察，让这群混混都有些紧张地散开了，临走之前，瘦高个儿还威胁了我一句：“你给我等着！大淼哥早晚会弄死你！”
我直接把搬砖扔了过去，靠在墙上喘着气。
等混混都跑光了一下，钟晴急忙走到我身边，一脸心疼地拉着我就走：“幸好我今晚想来看看你，要不然你就被他们打死了！快跟我去重新包扎一下。”
“多亏你了。”我笑了笑，又有些古怪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来看我？”
“我……”不知怎的，钟晴的语气忽然有些不自然，却是扭过了头：“我只是想周爷爷了，顺便过来看看你……”
我尴尬地笑了笑，气氛有些不自然，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到了诊所简单地裹上了纱布，因为正在工作，我也不好多留，就在我即将离开的时候，钟晴忽然说道：“今晚我去看你的事情……就别告诉柯梦了。”
“为什么？”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她却避开了我的眼神，低着头无意识地蹭着脚尖：“总之，就是别告诉她！”
她这似乎是撒娇的语气，让我的心神一颤，急忙答应了下来，逃跑似的离开了。
一路上，我的心情都无法安定，总感觉小护士钟晴对我特别好。
但是我这样一个没有任何特长的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想不明白，我也不想做一个自作多情的人，干脆不再去想。
第二天开学后，一切都是风平浪静，李兴对我的态度很好，没有人找我的麻烦，中午吃饭的时候柯梦也很自然地抱着我的胳膊。
可是不知怎的，我总感觉这是暴风雨之前的黎明。
在餐厅吃饭的时候，为了巴结柯梦，李兴也死缠着和我们坐在了一起，不知怎的，这一次柯梦没有因为不习惯和生人一起吃饭的理由赶他离开，我也不敢问她，只能干巴巴地埋头扒饭。
就在此时，我习惯性地抬头朝着赵研看了看，却发现今天只有他一个人，脸色阴冷地喝着粥，看上去有些孤单。
徐娇怎么没有来？难道是出事了？
这几天我一直没有回过小姑家，一想到徐娇，我的心就提了起来。
仿佛是看出了我的想法，李兴急忙谄笑道：“林哲，告诉你个好消息，赵研和徐娇吵架了。”
“吵架了？为什么吵架？”
李兴神秘兮兮地看了柯梦一眼，凑在了我的耳边低声说貌似是因为徐娇一直不肯和赵研做……所以赵研生气了，两个人在班门口大吵了一架，徐娇气得连饭都没有吃，不知道去了哪。
徐娇和赵研一直没有做？
我瞪大了双眼，难道说，当初传言徐娇和赵研上床，甚至说她坏了赵研的孩子，那些都是假的？
难道说，徐娇根本就不喜欢赵研？
不知怎的，我的心里忽然一阵狂喜，整个人坐立不安，甚至想狂笑一番。
但是一想到徐娇下落不明，我的心里就一阵紧张，连饭都吃不下了。
“想去找她的话，就去吧。”
柯梦忽然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吃饭。
我尴尬地笑了笑，李兴意识到他说的话被听到了，急忙扒了几口饭跑开了。
我也坐了一会儿，看了看一直低头不语柯梦，随后说了声抱歉，转身冲了出去。
徐娇……徐娇……徐娇！
一想到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人，我的身体都止不住地发抖，难道她真的和赵研有了嫌隙？
虽然这么想很不地道，但是我仍然无法按捺内心的激动。
在学校里找了很久，我才在操场拐角处的杂物间里看到了徐娇。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双手抱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从当初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敢见过她，这次猛然一见，竟然产生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我的身体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我干咳了一声，走了过去，徐娇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发现是我以后顿时叹了一口气，低下头不再看我。
“你……没事吧？”我很紧张地问道。
“没事。”
徐娇的声音很冷淡。
我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和赵研吵架了？”
“你怎么知道？”徐娇皱起了眉头：“你在跟踪我？”
“不是……我……我只是听别人说的。”我紧张地后退了几步。
徐娇讽刺地笑了笑：“是吗？那你也应该听说了，我们吵架的原因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低下了头。
良久，她才终于开口了：“我之前，的确没有和他做过。”
听到这句话，我只感觉整个人的心都放了下来，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但是你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和他上床了！”
我悄悄地凝聚了视线，发现不知何时，柯梦居然和我躺在了一张床上！
虽然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但是我一直以为她会回家自己睡，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幅景象。
她的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袍，单薄的夏凉被已经被掀到了一边，一条修长的美腿搭在了我的身上，整个人就像是一条美人鱼一般。
虽然我的头上还裹着纱布，但是一股难耐的躁动从我的小腹处升腾而起，我转过头，不敢再沉迷于她身上的体香，大口呼吸了几口空调的凉气才终于平复下心情。
我悄悄地伸出了一只手，把她抱着我的胳膊放在了一边，随后又抓住她的小腿轻轻地移动。
她的腿很细，很白，泛着一股诱人的光泽，我不敢沉迷于那种滑腻的手感，只能屏住呼吸，尽量不去看她。
仿佛是被我的动作吵醒了一般，柯梦嘀咕了几句呓语，伸出一只手揉了揉眼。
我吓了一跳，生怕她看见这样的场景发飙，急忙躺下去装睡。
“啊！！”
柯梦果然醒了，只是过了一小会儿她就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后小心翼翼地喊道：“林哲？你醒了吗？”
我闭上眼睛，平稳呼吸，装成熟睡的样子。
她连续喊了我好几声，才终于呼出了一口气，从床上慢慢地挪了下去。
身边的温暖消失，我的心里莫名地一阵惆怅。
周围安静了下来，过了没多久，忽然间我感觉床上一沉，一个娇小的身体趴在了我的身边。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脸忽然被戳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
一旁的柯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伸出手指，不停地戳着我的脸，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声距离我越来越近。
良久，我终于忍不住了，不想再装下去，直接睁开了双眼。此时，柯梦却是扒在床头，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瞪大双眼看着我，同时伸出手戳着我，我们的两张脸几乎是零距离接触。
气氛有些旖旎，情侣房的画报，之前喝过的含着不明药物的酒，无一不刺激着我的神经。
鬼使神差一般，我看着她那娇小的嘴唇，慢慢地凑了过去。
柯梦仿佛是愣住了，就在我即将碰到她的嘴唇之时，忽然间，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抗拒，随即站起了身，若无其事地说：“你已经醒了？”
我察觉到了她那股夹杂着厌恶的抗拒，瞬间醒悟过来——我们只是假装情侣，她不可能会喜欢我，更不喜欢我碰她。
不知怎的，我的心里闪过了一丝莫名的黯淡，点了点头：“恩，你还好吧？”
“没事。”
气氛有些尴尬，此时的柯梦已经换好了衣服，看到我安然无恙，她叮嘱了我几句记得及时换药后，仿佛在逃避什么一般，一句话都不再多说就离开了这里。
关门声响起，我无力地呼出了一口气，真是的，我刚才在做些什么啊，她应该察觉到了我在装睡，恐怕又要被她厌恶了。
我和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连徐娇都把我当成一个垃圾来看，我又怎么可能得到她的青睐。
一念至此，我只是自嘲地笑了笑，只想把一切事情都抛在脑后，随即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当我再度来到周老爷的摊位打工之时，却发现一群身穿二中校服的人正不怀好意地走了过来。
这群人应该是孙振淼派过来的，我深吸了一口气，暗自打起精神，和周老爷子打了声招呼，就径直走了过去。
“你就是林哲？”
带头的一个瘦高个满脸不屑地看了看我。
我点了点头：“怎么，找我有事？”
“是你就好办了！”
瘦高个挥了挥手，一群人夹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拖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小胡同里。
我皱着眉头，看着周围的人群，尽管都能看出来我处境不妙，却没有一个人肯来帮我。
到了胡同最深处后，一直走在我前面的瘦高个儿忽然转过了身，抬起脚踹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的胳膊还被两个人稳稳的架着，这一脚踹的我五脏六腑都快吐出来的，胃里面像是火烧一般。
“你他妈的……”
我没想到他忽然动手，我没有一点防备，只能咬着牙，抬起头恶狠狠地看着他。
瘦高个儿只是笑了笑：“小子，别怪我们，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大淼哥让我们来教训教训你，让你长个记性！”
我看着周围十几个不怀好意的人，只是冷笑了一声：“孙振淼呢？他不敢来，让你们这群狗腿子来耍威风？”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已经想开了很多，很多人，你一味地忍让他们只会认为你是懦弱，从而变本加厉地对你。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撕破脸皮，和他们拼个痛快。
“嘴巴还挺硬！”瘦高个儿给了我一巴掌，又一脚把我踹倒在地上，一群人的拳打脚踢扑面而来。
瘦高个儿还专门扯掉了我头上的纱布，被他们几个人这么一打，我能感觉到伤口再度裂开，血液从我的头上流下，滴落在了地面上。
我强忍着疼痛，一边被打，一边看着周围的时机，随即瞅准了一个空挡，翻身拿起了一块散落在地上的板砖，朝着距离我最近的一个头使劲拍了下去。
那个家伙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急忙捂着头后退了两步，一丝血迹从他的指缝中流了出来。
一见血，周围的人就都被吓住了，我拿着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他妈告诉你们！别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谁不怕死就尽管来！”
几个人的脸色都有些紧张，瘦高个儿也色厉内荏地说：“都别怕他！他不敢杀人，给老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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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板砖，心里面也有些紧张，瘦高个儿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敢杀人，刚才那一板砖拍在那个混混头上时，我忍不住收了一些力气。
现在的我很紧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只是想着大不了被打一顿，也不能让他们好过。这么一想，从未有过的热血在我的心中迸发出来。
就这样，双方互相试探着，没多久，胡同口忽然传来一声娇喝：“你们在干什么！我已经报警了！”
声音很熟悉，我转身一看，居然是小护士钟晴。
她一提到警察，让这群混混都有些紧张地散开了，临走之前，瘦高个儿还威胁了我一句：“你给我等着！大淼哥早晚会弄死你！”
我直接把搬砖扔了过去，靠在墙上喘着气。
等混混都跑光了一下，钟晴急忙走到我身边，一脸心疼地拉着我就走：“幸好我今晚想来看看你，要不然你就被他们打死了！快跟我去重新包扎一下。”
“多亏你了。”我笑了笑，又有些古怪地说道：“你为什么要来看我？”
“我……”不知怎的，钟晴的语气忽然有些不自然，却是扭过了头：“我只是想周爷爷了，顺便过来看看你……”
我尴尬地笑了笑，气氛有些不自然，我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到了诊所简单地裹上了纱布，因为正在工作，我也不好多留，就在我即将离开的时候，钟晴忽然说道：“今晚我去看你的事情……就别告诉柯梦了。”
“为什么？”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她却避开了我的眼神，低着头无意识地蹭着脚尖：“总之，就是别告诉她！”
她这似乎是撒娇的语气，让我的心神一颤，急忙答应了下来，逃跑似的离开了。
一路上，我的心情都无法安定，总感觉小护士钟晴对我特别好。
但是我这样一个没有任何特长的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呢？
想不明白，我也不想做一个自作多情的人，干脆不再去想。
第二天开学后，一切都是风平浪静，李兴对我的态度很好，没有人找我的麻烦，中午吃饭的时候柯梦也很自然地抱着我的胳膊。
可是不知怎的，我总感觉这是暴风雨之前的黎明。
在餐厅吃饭的时候，为了巴结柯梦，李兴也死缠着和我们坐在了一起，不知怎的，这一次柯梦没有因为不习惯和生人一起吃饭的理由赶他离开，我也不敢问她，只能干巴巴地埋头扒饭。
就在此时，我习惯性地抬头朝着赵研看了看，却发现今天只有他一个人，脸色阴冷地喝着粥，看上去有些孤单。
徐娇怎么没有来？难道是出事了？
这几天我一直没有回过小姑家，一想到徐娇，我的心就提了起来。
仿佛是看出了我的想法，李兴急忙谄笑道：“林哲，告诉你个好消息，赵研和徐娇吵架了。”
“吵架了？为什么吵架？”
李兴神秘兮兮地看了柯梦一眼，凑在了我的耳边低声说貌似是因为徐娇一直不肯和赵研做……所以赵研生气了，两个人在班门口大吵了一架，徐娇气得连饭都没有吃，不知道去了哪。
徐娇和赵研一直没有做？
我瞪大了双眼，难道说，当初传言徐娇和赵研上床，甚至说她坏了赵研的孩子，那些都是假的？
难道说，徐娇根本就不喜欢赵研？
不知怎的，我的心里忽然一阵狂喜，整个人坐立不安，甚至想狂笑一番。
但是一想到徐娇下落不明，我的心里就一阵紧张，连饭都吃不下了。
“想去找她的话，就去吧。”
柯梦忽然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吃饭。
我尴尬地笑了笑，李兴意识到他说的话被听到了，急忙扒了几口饭跑开了。
我也坐了一会儿，看了看一直低头不语柯梦，随后说了声抱歉，转身冲了出去。
徐娇……徐娇……徐娇！
一想到这个让我魂牵梦绕的人，我的身体都止不住地发抖，难道她真的和赵研有了嫌隙？
虽然这么想很不地道，但是我仍然无法按捺内心的激动。
在学校里找了很久，我才在操场拐角处的杂物间里看到了徐娇。
她一个人坐在那里，双手抱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自从当初那件事情发生之后，我就再也没有敢见过她，这次猛然一见，竟然产生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我的身体都在止不住地发抖。
我干咳了一声，走了过去，徐娇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发现是我以后顿时叹了一口气，低下头不再看我。
“你……没事吧？”我很紧张地问道。
“没事。”
徐娇的声音很冷淡。
我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不是和赵研吵架了？”
“你怎么知道？”徐娇皱起了眉头：“你在跟踪我？”
“不是……我……我只是听别人说的。”我紧张地后退了几步。
徐娇讽刺地笑了笑：“是吗？那你也应该听说了，我们吵架的原因吧？”
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低下了头。
良久，她才终于开口了：“我之前，的确没有和他做过。”
听到这句话，我只感觉整个人的心都放了下来，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但是你别担心，我很快就会和他上床了！”